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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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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溯点了点头。


    “无需……助兴?”


    溯低头略微考虑了下,犹豫着摇了摇头。


    “那我就明白了。”


    一语敲定,溯带着竹真前往御医方柳书处,一个不会说话却有主意,一个明白了主意能说得出口,两人也能算配合的天衣无缝。


    而之前离府又回来的方柳书也不是迂腐之人,大户人家皇亲国戚那些需要多少也明白,二话不说配了方子,新修葺过的王府中药材应有尽有,各类补品也是不在话下。


    导致的直接后果便是……宫漓尘的午膳中,多了一碗热气腾腾且苦味四溢的药。


    药味浓烈泛着腥气,弥漫了整间屋子,宫漓尘却对这种药味并不算得陌生。曾经先皇与先皇夫都在世的时候,先皇夫的寝宫中,也总是弥漫着这种味道。


    可是,如今这种药放在他面前……他确实在冷宫呆了段时日,算得上身体欠佳,只是这药……


    “溯……我无需进补这些。”宫漓尘难得尴尬道。


    然,溯和宫漓尘绝对是无法交流的。宫漓尘无法看清溯的唇语,溯也不会写字,哪怕有内力,传音也是需要音的,溯根本发不出音。


    也就注定了,宫漓尘只能说,溯只能听,争论不了什么,也就谁也改变不了谁。


    而溯一向有一副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想法的信念,更何况,他觉得自己如此是对的。


    将药碗直接端了放在宫漓尘手中,站定着如松一般。宫漓尘只能看见模糊的一个黑影,一动不动站在他面前,仿佛他只要不喝,溯就绝不会离去。


    他与溯从没有什么交情,再加上溯不会说话,就更没有什么了解。他此前还加害于他……唯一能够肯定的,唯有溯的忠心,只对珑月一人。溯的忠诚,也令同样身为影的他,望尘莫及。


    仰头将药一口喝下,反正也没毒。


    而溯,眼看着宫漓尘喝完了药,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拍了拍宫漓尘的肩膀,转身离去。


    ……




休夫 (5)

珑月从墨子群府上离开的时候,也刚刚过了晌午,互相交换些许看法意见,前景豁然开朗,心情却略有几分沉重。


    朝堂上看似硝烟四起,实则是人心惶惶的表象而已,就连墨子群,甚至纳兰席英,虽信誓旦旦要将纳兰珑馨赶下皇位一雪前耻,如今也在心中打鼓。因为封扬的大军处处旗开得胜,打得那些养尊处优的兵将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而就在数日前的战报中,居然有一重城不战投降,这是北瑶最屈辱的时刻,也是封扬大军振奋至极的时候。什么时候能攻入京都?谁的心里都明白,却不敢说,因为答案是……指日可待。


    这个时候,所有可利用的条件都是极其有价值的。包括曾经有官员提议让苏慕颜上战场逼迫封扬顾念旧情恩义,可如今珑月已经回来了,谁还敢说这种混账话?毕竟是长女生父,长女尚在,哪里有推生父去死的道理呢?


    北瑶再无可要挟之人,若说珑月与封扬的情分,官员们心中七上八下也把握不准了不说,堂堂亲王出征能光杆司令出去么?


    而到了军中,珑月乃是亲王之尊,督军也好,亲自领兵也罢,多少都会染指兵权。


    这也是纳兰珑馨最为顾忌的,她知道兵权有多重要,她可以将兵权交给将领,却不能将兵权交给亲王。


    她甚至不敢做赌将珑月放出京都去与大军相会,她害怕一旦珑月使了什么花招让手握兵权之人策反,一切……就全完了。


    可是,战况连连告急,北瑶的国土急剧缩水,泷河的商贸口岸均集中在下游,若是再这么打下去,别说胜利与否,就连从宣国购买粮草都成了问题。


    珑月活着的消息没能阻止封扬,派去求和的使节灰头土脸的回返,结果其实可想而知,本就能直接攻占下来的国家,谁会放弃眼前的大好江山只取一瓢呢?


    这个时候,哪怕是街边的乞丐能退了封扬大军,纳兰珑馨恐怕也能给他封侯拜相了。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谁能救得了北瑶,谁就是百姓心中的救世主,皇帝……早已经不是他们的寄托。


    珑月不知道北莫瑾有没有跟封扬通过什么消息,只依稀知道,当她没死的消息传到封扬那,并未引起他半分异样,反倒行军的速度更加猛烈了些。


    而她与墨子群商议的计……拖着,拖到纳兰珑馨坐不住了为止,拖到她能漫天要价为止。


    可是,她真的能说服封扬退兵么?一将功成,那是封家所有的荣耀,哪怕封家只剩他一个人,还有慕容家。他的青梅竹马,他能不顾忌么?


    喧闹的京都中已经略见些人心惶惶,不少商铺门前已经贴了大量低价销货的字样,而偶有几间银庄已经关了门不再兑换银票,门前挤满了焦急恐慌的人们,淡淡的惊恐在京都快速蔓延着。兵荒马乱的年代,唯有真金白银才靠谱,或许过不了几天,纳兰珑馨就要先行开国库兑换这些银票以安抚民心了。


    谁都知道京都不能乱,可是,珑月却想更乱。




休夫 (6)

瞥过那些喧闹推搡的人群,不期然看见几张相熟的面孔,珑月淡淡一笑,明天会更乱,后天更甚。


    乱吧,乱了这天地,她才有明天。


    正走着,忽然眼角闪过一抹暗红,高挑的马尾辫一甩而过,拐了个弯,消失在尽头。


    珑月一愣,抬脚便跟上,昨天才派信枭去查琉璃的下落,还未等到回复,却不想,居然能在街市中碰见。


    周围不再喧闹,追着人影拐进一条小巷,刚一冒头,冷不丁从旁边刺出一把匕首!


    珑月闪身一躲,匕首几乎贴着肩头而过,甚至感觉到了冷冷的刀锋。


    “琉璃,是我……”珑月说着,却猛地又是闪身,一把抓住琉璃的手腕却被她甩开,借着力道直接跳上了一旁矮墙,“琉璃……”


    “你怎么不死?!”琉璃一脸的激怒,飞身上墙,一把匕首毫不客气向她刺过来,“你曾说过京外的宅子极其安全,结果呢?!”


    “发生什么事了?”珑月慌忙问着,随着琉璃的攻击上蹿下跳,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不期然……扫向琉璃的衣角处。每个王府都有自己的标志,虽然她与纳兰珑音衣袍上都绣着牡丹乍看不好分辨,可王府中人衣衫上的标记却很明显。


    那衣角处……安王府?


    琉璃愤然挥舞着匕首,一把扎在珑月脸侧,“喻琳死了!你说过那里安全!”


    喻琳?珑月诧异着还没想起这人是谁,就见琉璃一把拔下手中的匕首,愤然道:“暂且放过你,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说完,飞身而走,巷子入口处已经拐进了人。


    喻琳?珑月站定着想了半天,路过的人用诧异的目光扫过她也浑然不觉,而直将琉璃寥寥几句话想了个遍……


    喻琳,琉璃的侍夫,应该是据说体弱多病需要用大量药材保命的那一个。死了?她说……她以为京外的宅子极其安全。


    这也才想到,她在京外确实有个隐秘的宅子,曾经为了保全一些不会武功的人,她想让琉璃的家眷随同苏慕颜一起去。而她入狱之后,琉璃将家眷送了过去,苏慕颜却没去。


    之后这条线索就断了,纳兰珑馨哪怕赶尽杀绝也并不知她有那栋宅子,也根本不必要对琉璃下手,而如今琉璃却在纳兰珑音府上……


    去了趟曾经琉璃的家,门匾仍在,敲门却没有任何答复。翻墙而入,院中也早已荒芜,屋内眼见收拾了些许匆匆离去。看着桌上的灰尘,应该是上一次走了就再没回来。


    一路快马出城,奔到那栋宅子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宅子中也杂乱一片,行囊一类随身的东西也没带走,比上一次离去的更加匆忙。


    或者说……珑月看着地上齐刷刷斩断的桌腿,周围七零八落的残骸,能看出,这里还经历了一番打斗。


    琉璃,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


    清凉的夜,珑月赶在城门关上之前回到府中,大多数人早已经睡下,就连宫漓尘的屋子也黑了灯,月光铺撒的院中,唯剩下一人。




休夫 (7)

“呵,白天见你晒太阳,晚上还晒月亮?会晒黑的啊。”珑月笑着却也尴尬的挠了挠头,她又失言了,本说最晚入夜前要回来的。


    溯淡淡瞥了她一眼用来表示不满,倒也算安心了些,缓缓站起身来。


    “对了,我听说方柳书回来了,明天记得让他来看看你的伤,看用的那些药是否要做些调整。”珑月自然的扶着溯,慢走着送他回房。


    溯微微一笑,挡下珑月的手,他如今已经不需要搀扶。轻轻推珑月转身,遥遥一指,却是宫漓尘的屋子。


    “都这么晚了,我就不去打扰他了,想必他也睡了,有我在,他夜里睡不安稳。”珑月耸肩一笑,其实她一天没吃饭了,却不想让溯大晚上再为她操心。


    溯低头想了想,倒也点点头,转身回房休息。


    “溯,你相信琉璃会背叛我么?”


    脚步一停,溯回过头来,什么也没问,直接摇头。


    “我也不信。”珑月目送着溯回房,眼见着烛火熄灭。她不相信琉璃会背叛她,哪怕喻琳的死与她有关,她也不信琉璃会因为要报仇而刺杀她。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吃了几块点心,珑月在意识中直接问道:“珑雪,之前我让你帮我想想有没有助于恢复视力听力的药,你直到现在也没理我。”


    “没空啊,再说了,我家王爷现在明令禁止我碰药材。”珑雪一副无辜状道。


    “你真的怀孕了?”


    “还没有啊,努力中。”


    “你……”珑月不知是被惊还是被气,半天说不出话来,努力中……珑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爽?


    可是,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私生活她也不可能去管,而似乎关于宫漓尘的失明失聪问题,当事人并不着急,就连溯也直把宫漓尘当成了正常人,反倒是她显得最在意,她希望宫漓尘能看见她,能听她说,听她解释这么长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


    “不过,姐,好奇怪的啊,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就是没有动静。我知道自己没问题,也查过他没问题,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问题?”珑雪也算病急乱投医?居然问起她这种问题。


    “我……”珑月感觉实在难以回答,这种事……她还没有经历过好不好?做妹妹的居然一点儿也不顾忌还身为处女姐姐的感受……


    然,珑雪似乎听出了什么,诡异的一笑问道:“姐,别告诉我,你曾经身边那么多男人,都是拿来看的。”


    “我没你那么开放!”


    “古人都是保守的,小心你守成老处女。”


    显而易见,珑雪已经迈进了真正的女人行列,说起话来更加荤素不忌肆无忌惮,珑月一阵阵觉得犯窘,率先结束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珑雪,你大概什么时候能过来?我需要你帮忙。”


    “别指望了啊亲爱的姐,在我家王爷兴致降低放弃一举得子之前,我们不可能出发。”


    原来,重色轻姐自古以来就有,直到世界快毁灭的时候,这种现象依然存在。




休夫 (8)

珑月刚还想问点什么,忽听珑雪仅一个字,“拜……”继而,意识中寂静一片,珑雪甚至又一次屏蔽了两人的精神联络。


    看了看窗外,明月高悬,珑雪那里……可才刚入夜啊。


    顿时有一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越过窗户看了看不远处宫漓尘的房间,黑漆漆的一片,她却知道,那里明明有个她喜欢的人,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对待。


    宫漓尘为了她落得眼不能看耳不能听,曾经伤心欲绝的痛她无法体会,甚至为了她不为难,强硬与纳兰珑馨划清了界限。


    她想对他好,想弥补之前的亏欠,想回报他的情。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她要医治他,他淡淡说不必,她服侍他替他做些平日里的杂事,他也淡淡的说不必如此,甚至她想陪着他,他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说……无需如此。


    宫漓尘的心性淡然她早就知道,曾被他那份淡泊所感动所吸引,如今却觉得,那份淡泊,真让她手足无措。


    小心翼翼怠慢不得,万般仔细就连划在他掌心的话也要斟酌了再斟酌,怕又亏欠了他,怕又伤着他。


    可是,她不知道他要什么,仿佛她给予宫漓尘的,对他来说都那么可有可无,包括……爱。


    似乎又想多了,她又想到了那个问题,似乎又在患得患失,宫漓尘到底爱不爱她?


    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宫漓尘从未明确表过态吧?只是她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自己猜测的答案,万一宫漓尘只是碍于王夫的名分世俗的眼光才不拒绝她的靠近?或许是宫漓尘想通了不想再追随纳兰珑馨,靖王夫的身份只是他的挡箭牌?万一那日在万山上的悲怆仅仅是因为留不住,求而不得……?


    或许曾经她还能跟宫漓尘倾心去交流,她信他,可是这个时候,哪怕再多的信任,她们怎么能敞开心扉交谈?


    珑月猛地将被子蒙在头上,不想了,再想就要疯了!


    疯了……


    …………


    清清凉凉的早晨,微风卷着雨雾撞进屋内,又一次从心悸中惊醒,下意识摸向身边空着的位置,冰凉凉的还带着些许雨天的湿气。


    坐起身来,眼前仍旧是朦胧的一片,只能看出天已经亮了,耳边一片寂静,其实就算是有声音,他也听不见。


    摸索着起身穿衣洗漱,摸索着坐定桌前等待早膳,他的生活已经简单如此,简单到了,没什么事是他可以参与的。


    门的方向涌入一股清凉湿润的风,一个模糊的黑影,伴着淡淡的粥香。


    “主子,您吩咐办的事已经办妥。”恐怕现在也只有楚浔的声音他能听见了。


    “今后无需在我身边随侍,盯着安王府的动向,若无必要,不必回来禀报。”宫漓尘淡淡说着,朦胧的眼睛只能大体辨别瓷勺的所在方向,一伸手,手指还是沾入了粥中。


    “主子,如今靖王府……”楚浔略有迟疑,赶忙递过帕子,又道:“还是留属下在身边,以防不测。”


    “听令行事,靖王府近来不会有大事发生。”




我不会,你来! (1)

楚浔走了,宫漓尘的世界重新恢复一片寂静,可以安安静静思考。思考曾经渡过的漫漫岁月,他曾经做过的事,见过的人,思考曾经从未想过的问题,曾经丢弃在心底的奢望,曾经早已抛下的心愿……


    直到正午时分,他定定坐了两个多时辰之后,溯又送来了午膳,附带的,还有一碗煎好的药。他的生活已是如此,干枯且无味,可是他,没得选择。


    而溯看着他喝完药之后继而离开,等待他的又将是一个寂静的下午,然后是晚膳,然后是就寝……


    日复一日,他的生活,难道只有在这种以饭食记录时辰的日子里,才能保持安宁么?


    唯一愿意与他相处的人似乎只有珑月,可是也几日未在见到,兴许是朝中事务纷乱,兴许……毕竟他是个眼看不见耳听不得的人,他与她几乎无法交谈。整日就这么相面无语对着他这样一个毫无趣味的人,终究还是会腻烦的吧。


    宫漓尘的生活平淡如一片死水,可是有人之前甘之若饴的死水生活却又一次掀起了波澜。


    自从珑月再次回到府中又成了靖王,汐了了屡次想夜间去见她,不是因她在宫漓尘房中惊扰不得,就是干脆找不到她人在何处。靖王府如今已经与昔日不同,那些侍卫几经挑选六亲不认,生怕有人图谋不轨,根本不让他在院中等着。


    他知道,珑月不会见他的,纵然是见了,也顶多是几句话打发他离开。


    他不求荣华富贵,甚至之前靖王毙命,他反倒更加欣喜。他已是抛头露面过的靖王宠,不能再轻易送给别人,他对那些人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亲力亲为照顾一个体虚多病的人,却能换得一个安定无忧的生活,又有何辛苦?


    可是,命运似乎从来没有眷顾过他,靖王回来了,一切兜兜转转……又如从前一样……


    战战兢兢缩在房中,却仍旧挡不住噩梦要降临。


    “哼,怎么,有些日子不见,就连自己该干什么也忘了么?”包裹得墨黑不透风的人影话语中仍旧带着令他胆寒的威胁,他该干什么?难道,终究逃不过这命运?


    “如今……靖王颇为宠爱王夫……我根本无法靠近。”汐了了跪在地上说着,深深低下头。


    可是黑衣人根本不信他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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