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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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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不是有点儿腻了?”
珑月狠狠剜了琉璃一眼,决定不再和琉璃有任何共同语言。
然,琉璃今天不知哪根筋又抽了,一脸的暧昧坏笑,锲而不舍道:“主子,您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嫌封扬没情趣?我早就说,封扬那种男子,不适合拿来宠的。要不然……有些药是专门用来调教那种死板无趣的男子的,不伤身且效果极好…………哎,主子,您别打人啊……”
珑月直接拳脚相向,劈头盖脸向琉璃捶过去,一边骂道:“你要是再敢出馊主意,我把女皇给我那两个男人都送你家去!”
琉璃顿时老实了,一脸惊恐道:“主子,琉璃知错了。”
“错哪了?”珑月挑眉问道。
“属下可以左拥右抱,却没想到主子的处境,已经被封扬压得死死的……哈……”琉璃突然笑开,一闪身躲过珑月的飞腿,毫无顾忌道:“主子,征服一个男人,有的时候是需要手段的。”
珑月把手指关节捏的咔吧作响,咬牙道:“好啊,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琉璃一脸惊恐状却笑着闪身出门,直向溯的房间奔去,一边喊道:“溯啊,救我啊,主子要揍我!”
难得一闹,珑月一边坏笑着追出门去,正见朝云扶着溯慢慢走出门,琉璃直奔溯的背后,一边笑着一边求,“主子,属下可是关心情切,也没说错对不对?再着说了,溯也肯定是这么想的,只是他不说,对不对,对不对?”
珑月一脸狞笑着捏手指,一边道:“溯啊,我今天必须得教训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你的意思呢?”
溯眼眸微弯,挪动着脚步靠向一旁。
“喂,溯,好歹你我也是同僚,我家夫侍三人轮流照顾你那么久,你就这么对我?”琉璃好生委屈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nb。。
溯又向一旁挪了挪,珑月笑得灿烂又得意,慢步上前。
三人正闹得欢,忽听院外一声恭敬,“靖王殿下,府外有人传消息给殿下。”
珑月心中不禁咯噔一声,鱼急了,要出水了么?
“进来吧。”
然,门房小厮恭恭敬敬的入院,身后却跟着……宫漓尘?
珑月万分诧异打量着宫漓尘,有些日子没见了,仍旧还是老样子,而他今天突然纡尊降贵到这来,目的可想而知。
伸手将字条接过来,毫不遮掩当着众人的面展开,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唯有一个大大的圆圈,几乎力透纸背,呃……书法好也不用借这个机会显摆啊。
利落撕了纸条,回头对琉璃道:“琉璃,御医说溯需要多晒晒太阳,朝云还要煎药,你就留在这里帮忙,我出去一趟。”说完又接了句道:“还有……通知封扬,今晚上侍寝。”做戏自然要做足,更何况,还有个难得有分量的观众呢。
而没等琉璃说话,宫漓尘倒是开口了,声音依然平淡无波,问道:“靖王要去何处?”
“去戏园听戏,怎么?这你也要管?”珑月仰着头反问道,“我曾经告诉过戏园的人,若是有我想听的段子了,就差人画个圆圈告诉我,谁让我堂堂靖王大字不识呢?”
“敢问靖王,是何戏码能如此费心?”宫漓尘仍旧狐疑着。
“金瓶梅!”
……
珑月有一点错了,那就是,上玄并非假名,而是那个男子的艺名。
京都众百姓间,多少都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锦绣戏园一名角,虽不是当家挑台柱的,但也小有名气了。
据说有几下子戏台上的功夫身手,扮起粉妆女角,更是惟妙惟肖,巾帼不让须眉,雌雄莫辩中带着几分扑朔迷离,惹得不少皇亲贵族都愿专捧他的场,直捧出了一副傲然冷漠的怪脾气。
而正是这一背景,才让珑月安心等待了几天,既然不是假名,上玄就更不会放弃机会。
出门也没换裙装,一身梨花白的阔袖长袍,显得尊贵尽显,绝非寻常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nb。。
长袍襟角隐隐绣着国尊牡丹,只要是识货的人,不消几眼就能认出她的身份。
头戴紫金钗,钗上还镶嵌着两颗难得一见的绯色珍珠,据说仅这一支钗,就能养活一个寻常百姓三口之家富足到终老。
要多招摇有多招摇,一步跨进空荡荡的戏园,让侧目留心的百姓顿时纷纷摇头,看似挺尊贵的一个人,大中午的不吃饭反倒逛戏园子,有病。
而没过多一会儿,珑月就带着上玄走出了戏园,要论平常,就算是达官显贵,一掷千金权势压迫,也休想与上玄单独一叙,更别说带出来了,百姓又有了新的评价,有势。
珑月带着上玄一前一后直向京都最奢华的酒楼楚风楼,进门就是一张银票拍上,最好的雅间,最好的饭菜。有好事者扒着酒楼门框直瞪眼,有钱。
一进雅间,珑月倒没急着说话,反倒踱着步子打量着有些超乎她想象的奢华。居然真的有紫檀木桌椅,要说紫檀,那价钱可是论斤论两的,跟黄金基本等值。话说,就连她的屋子里,也只有一把椅子是紫檀木的。
再看那些摆件字画,珑月那个时代,古物早已经珍惜的寻常人看不见。而她们在课程中,必须学会辨别见识古董。一眼望去,屋内桩桩件件,不是有年头有价值的古器,就是出自名师大家之手,这顿饭的排场,足够了。
通常这种酒楼,需到了晚上才热闹,如今正逢中午,隔壁也没有人。
珑月一把推开窗子,临街的三楼,倒也不算喧闹,却突然朗声喊道:“楚浔,要不要本王请你一同用膳啊。”
只听嗖的微弱风声,不知道奔逃的人有没有脸红愧疚。本是宫漓尘身边贴身护卫,身手也算了得,却被珑月轻而易举抓了盯梢。
听了一会儿,兴许楚浔没脸去而复返,珑月这才关上窗,一撩衣摆潇洒坐下,笑道:“家奴有些放肆,让你见笑了。”
尊贵的身份,张扬的装扮,奢华的排场,再加上几分城府几分悠然几分贵族该有的谦逊,珑月就不相信,此时自己身上的王八之气镇不住这个小小的戏子。
什么叫先声夺人,这就是。
所谓寂寞 (1)
上玄也颇有几分魄力,一撩衣襟落座,天青色的衣袍如巍巍远山,半披半髻的墨发更添几分沉稳有余的书卷气,未着妆容的清俊面容,倒还真有几分尊贵之象,难得。
“看来人们都说,靖王一醒,判若两人,果然不虚言。”上玄一句话说得看似客套恭维,语气却仍带几分嘲讽。
珑月客套一笑没接话,只等酒菜都上齐了,先行端起一杯酒道:“人们也说,相识即是有缘,我先干为敬,你若是忌酒,饮茶就好。”
说完,还真的一仰头灌下一盅酒,面色不便心里却如火烧,可也没办法,面前的人事关风魄下落,别说酒,就是毒药她也喝得。
要不是怕上玄握着风魄的消息坐地涨价,她哪怕豁出去什么也不顾,把上玄接回府里烧香供起来都行。
上玄微一颌首,端起茶盅示意,刚要喝,忽听珑月道:“喝茶就请随意。”
略抿了一口放下,终于开始正题,正色道:“靖王求风魄下落,我只求一物。不过,我也只知风魄能从何寻起,不能保证在何处。”
“先说你要的东西。”
上玄停了一会儿,似还有些犹豫,半晌才开口,“先朝北瑶玉玺,现如今在宫中琅库。”
珑月眨了眨眼,先朝玉玺?那就是说还是北瑶女主当政之前的东西?一百多年前了吧?上玄要那东西干嘛?古董收藏爱好者?
“我除了上朝之外并不去后宫走动,更何况,我也不知道琅库在哪。”珑月索性将难题抛给上玄。
而上玄或许早料到珑月会这么说,从袖中小心抽出一方素白绸布。
珑月接过来一看,准备的够充分啊。皇宫地图,上面宫殿楼阁、大小回廊画得极其详尽,名称也都标注着,琅库赫然就在后宫几近中心处。
不过,这倒是个好东西。
珑月将绸布地图叠起来放入怀中,又问道:“只此一件?”
然,这么一问,上玄又迟疑了。
珑月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慢着声音道:“上玄公子,风魄的消息或许就是只言片语,我信你诚信,可以先拿了东西再换消息。可是,如果不是仅此一件,你若是三番五次差遣我做这做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风魄的消息呢?”
所谓寂寞 (2)
上玄低头沉吟了许久,再抬起头来,眼眸略深道:“三件事,不有违天道……”
“慢着,我想违天道也没那能耐。痛快了说,我可以答应你三件事,总期不能超过三个月。你应该也知道,北瑶靖王现如今权势能有多少,那么我能不能办到,你要自行掂量。”
“……可以。”
珑月一笑,再次端起酒杯来,“那就合作愉快。”
却不想,一旦条件谈成,上玄再无那些客套,径直站起身来硬声道:“告辞。”说完,起身拂袖就走,仿佛与她之间的交易无比肮脏,避之唯恐不及。
珑月仍旧端着酒杯,半晌递到嘴边,很少有人对她这么不屑啊,而且,着实有些过河拆桥的先兆。
要说诚意么……肯定不能就这么信他,如果她做完了三件事,上玄继而翻脸,说与不说也只是个两项选择的问题。
诚意?
珑月脸上渐露一个古怪的笑容,为了风魄,什么事不能做?
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圣母系的,更何况,一个对她不抱有什么善意的人,下起手来更加没什么可顾忌的。
……
直到傍晚时分,珑月才带着些许酒气回府,却先去了北莫瑾的院子。
要说信枭如今听她命令是不假,实则那些信枭也并非全无血性,戏园班主临行前托她带些东西给昔日旧主,无外乎是些吃的用的,倒也有情有义。
黄昏夕阳一片灿烂,珑月拎着小包裹晃晃悠悠到了竹苑,自从无忧见过她跟宫漓尘一起分食北莫瑾送的东西,就对她多少有些抵触,见了她草草一行礼,便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而北莫瑾似乎也与封扬一样,过着数月如一日的生活,躺在院中竹林下,还是那身雪白,还是那杯清茶。
“没想到你还会喝酒?”北莫瑾躺着未动笑道,眼睛落在珑月手中的包裹上,微一皱眉。
珑月将包裹放在小桌上,见北莫瑾看着包裹蹙眉,问道:“怎么了?锦绣戏园班主托我带进来的,有什么不妥么?”
“多此一举。”北莫瑾毫不领情,转过头提醒珑月道:“以后少喝酒,误事之举,真要出了问题,没得后悔去。”
所谓寂寞 (3)
“知道了。”珑月笑着点头,北莫瑾管的宽,她也已经习惯了。
然,北莫瑾今天不动手动脚了,倒也还真有点不习惯。或许是人都有些爱新鲜,新鲜劲儿一过了,也就只是寻常而已。
见北莫瑾就这么躺着,也似乎不大愿意与她说话,珑月也只能颇有自知之明起身告辞。
走到院门前,不经意一回头,只见北莫瑾缓缓抬起手来,无比沉重着抓向包裹,却似乎一脱力,包裹骨碌碌掉在地上。
赶忙转身回返,捡起了包裹放回桌上,问道:“病了?”
“没有,一失手而已,不过你居然学会关心我了,我很高兴。”北莫瑾懒懒躺在椅子上,笑着说道。
珑月蹲在北莫瑾身旁,凑近了小声道:“出什么事了么?”
“再靠近点儿。”
珑月挪了挪,耳朵距离北莫瑾的唇仅剩个缝隙。
“这个姿势说话我不喜欢,不说了。”北莫瑾挑着眉,一双桃花眼眨啊眨。
“压死你。”珑月咬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过来让我抱抱,有日子没见你了,看你折腾瘦了没有。”
珑月古怪着表情,无奈坐在北莫瑾腿上,却被他顿时抱了个满怀,揽入他胸前躺下。
“你最近动作太大了,意图太明显,该收敛就要收敛,封扬的事,不能操之过急。”北莫瑾一边说着,手臂也着实沉重,软软搭在珑月身上。
“你这是怎么了?”珑月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在椅子上借力。若要是平时,北莫瑾虽说不会武功,但也是个男人,有几分力气。而这个时候,北莫瑾似乎全身上下都软的不一般,她还真怕压着他。
北莫瑾毫不在意一笑,“昨日贪食,晚膳多吃了几口而已,就比平日症状重些。封扬的事不急一时,该放一放的时候就放一放,势必要保你自己安全。别把旁人都当傻子,逼急了他们狗急跳墙,对你没好处。”
“宫漓尘干的?”珑月的脸色顿时冷了,偷偷将药塞到北莫瑾手中。
“我不用药,你自己多留些,莫让人钻了空子。我身上的药并不伤身,反正我也从来哪都不去,倒是睡得更沉了,也是好事。”
所谓寂寞 (4)
说着,北莫瑾又把药塞回珑月手心,一副安然模样搂着她,不放心似的一再嘱咐道:“你有多大本事我还不知道,但切莫自视过高,小心驶得万年船。”
“多谢,我会小心的,只是你……”珑月实在看不得北莫瑾成这副样子。
“你我之间还何须谢?”
“我今天晚上就住这,宫漓尘还没胆量这么明目张胆。”
“都说了要你小心,逼急了宫漓尘,对你有好处么?”北莫瑾惩罚似的捏了捏珑月腰上的软肉,继而又笑得眼眸弯成了月牙,语气瞬间不那么严肃道:“你若是真夜宿在此……不过我今日着实没力气,要你主动可好?”
珑月脑袋上渐起黑线,北莫瑾的调戏一向是张口就来啊,不愧是阅女无数的老手。不禁又想到了几天没见的封扬,担忧道:“那封扬岂不是也跟你一样了?”
“啧,你果然擅长在我怀中想别的男人。”北莫瑾恨声着用力一捏,直捏得珑月痒得身体一僵,这才解气了几分,“暂时不用担心封扬,你毕竟已经造下声势,宫漓尘没理由针对封扬现时候惹恼了你,他只是以为我不如封扬受宠,你就算是发现了也未必大动肝火。而你,就顺着他的意思不必管我,该怎么宠封扬,宠给他看就是了。”
“我已经有点技穷了,还能怎么宠?演戏也得有个极限吧?”珑月一边为难说着,又将药塞入北莫瑾手心中,“你那么聪明,服了药装给他看就好了,不用这么为难自己。”
“你有这份心就好。至于怎么演戏,自己想去。但是我有言在先,你是我北莫瑾看中的人,要是敢多碰封扬一下,就千万别给我机会捏死你!”
北莫瑾身上手上并没几分力气,捏起来一点儿都不疼,却痒得异常。
珑月强忍着从北莫瑾怀里爬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顺带拽了拽北莫瑾身上被她压皱了的衣襟。
见北莫瑾仍旧一副懒懒无力的样子,几分不忍蹲在他身旁,小声道:“我去找宫漓尘谈谈,他就算是……”
所谓寂寞 (5)
“别多此一举,这种节外生枝的事越少越好。你要是真关心我,就把自己照顾好,几日不见,你变轻了。”北莫瑾脸上带笑,那笑容温柔得如三月春暖。
珑月微叹口气站起身来,放大了些声音道:“你若是真那么不欢迎我,大不了我以后就不来了,你自己呆着吧。”
北莫瑾淡淡一笑,“不送。”
……
从北莫瑾的竹苑出来,天已经黑透了,习习凉风在地上打着卷,酷暑已过大半。
珑月不知道北莫瑾为什么一次次替她拿主意并且提醒她,她相信,北莫瑾绝不是那种没出息到几年没见过女人就饥不择食的人。可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手中势力诚然相送的坦然,她又寻不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溯对她的诚心实意,是习惯也好,多年养成的责任也罢,她能想得通。
但是北莫瑾对她的关照,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虽说要多加小心,但她今天为了做给宫漓尘看,已经发了话要封扬侍寝,不去绝对不行,否则,她之前所做又要被抵消一部分,封扬失宠的八卦又要四处飞扬了。
“姐,你寂寞么?”
珑雪的声音不期然飘荡在脑海中,阴沉凄凄的好像鬼音,登时把珑月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道:“珑雪,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姐,我想你了……”
“乖,珑雪,我也想你。”珑月淡淡笑着,就在院中回廊边坐下来,却继而逗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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