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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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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下前去请示……”
“好吧,那我就先给你松松筋骨。”说着,琉璃将拳握起,关节捏的咔咔作响。
……
珑月绝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那些礼尚往来,有来有往,她都明白。
就像是在封扬那白吃白喝了好几天,欠的这份情她记着,瞅着机会是要还的。
但是,占了封扬的床,她可没法还,总不能邀请封扬去她的床|上睡一睡。
也算是给封扬换换口味吧,珑月转脚去了膳房。
无视火夫婆子杂役呼啦啦跪了一地,珑月就如同在四十一世纪逛超市一般,径自拎了个篮子开始挑挑拣拣,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不用付钱。
净挑封扬院子里没法种的,珑月指着一团肉呼呼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厨子赶忙在一旁回答道:“回殿下的话,此乃北风坡上食香茶长大的兔子,肉质鲜嫩,且自带茶香,逢盛夏食用也不会再添火气。已经洗净收拾好了。”
北风坡?风魄?啧……这是落下后遗症了。
珑月瘪了瘪嘴,将兔子肉放入篮子中,突然看着兔肉微微一怔,又问道:“平日里这些肉类可有送去过千风院?”
“这……”厨子犹豫了,毕竟现如今千风院那位正得宠,说错了话,轻了挨板子,要是重了……
“直说。”
“回殿下的话,宫大人曾经吩咐过,说千风院那位主子颇有些怪癖,不食他人送的吃食,故……从未送过。”厨子小心翼翼斟酌说着,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珑月眼眸微微一沉,三年多了,她并未见封扬的院子中饲养什么动物,那也就是说,三年多,封扬连肉也没吃过?
“从即日起,宫漓尘改食素,若是问下来,就说是我的命令。他说相王病重,就让他尽份孝心,斋戒替相王祈福吧。”
“奴才遵命。”厨子硬着头皮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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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计,放倒封扬 。。
珑月又看了看厨房,拣了十几颗鸡蛋放入篮子中,又命人包了一大包点心。
仍旧觉得不够,又让厨子捞出一块冬日才吃的腌肉,夹带着一只能够存放几日的烧鸡,活脱脱一副逃难模样。
最后望向一旁屋内的酒坛子,问道:“有没有清淡些的?”
“有,前几日刚从东地运来一批今年初春用梨花酿的酒,酒味极淡,就连相王也能喝几杯。”
……
珑月拎着一只篮子满载而归,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两壶酒,外带一只西瓜,沉甸甸的,异常满意。
她知道,身为一个将军,怎么可能不喝酒呢?而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据说封扬还在东炽时,酒量极好,也就是到了北瑶才滴酒不沾。
原因可想而知,可见封扬还是个能自律之人,没有借酒浇愁。
而小说中也说了,酒能缓和气氛,喝酒好办事……呃……是喝了酒好说话。或许几杯酒烘托了气氛,封扬敞开心扉,她的第一步就成功了。
珑月心中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又看了看手上的东西,会心一笑,她相信,封扬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只要她拿出点诚意来,封扬对她放下戒备是迟早的事。
一路走到千风院门前,珑月狐疑着左顾右盼,那些影卫都哪里去了?按理说哪怕宫漓尘效率极高减去了五人,这院子外面也不该没人啊。
然,一细听,珑月的心中突然咯噔一声,拔脚就往院里跑。
平日里落片叶子都能听见的院中热闹了几分,十名影卫一个不少纷纷现身,如临大敌一般将封扬围在中央。
只见圈内一个黑衣束身的男子赤手空拳,掌风猎猎有声,正与封扬打得不可开交?
再看封扬,虽防守居多,但那一招一式俨然已不是那副无力的样子,同样浑厚的掌力将男子的袭击一一化去。衣袍似乎夹带着劲风,剧烈舞动着,猛地一翻身腾起,如鹰一般傲然……
不可能,珑月心中唯有这样一个答案。
完全不可能,她夜夜探着封扬的脉搏,细细观察他的模样,将一分一毫的异状全部讲给珑雪听,而珑雪告诉她,封扬体内的毒非同小可,她需要时间研究,且并无多少把握。
琉璃计,放倒封扬 。。
但是眼前的封扬却毫无虚弱之态,异彩飞扬得令人觉得似在做梦。
那脸上不再如死水一般,眼眸中的凛冽夹杂着兴奋,沉稳却不再淡然,那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逼人魄力,似有毁天灭地的豪气。
这不是珑月几日来所熟悉的封扬,陌生得仿佛从未见过。
砰地一声,两人掌风对上,黑衣男子虽比封扬年幼,功力也不及他。但封扬毕竟已经被困了三年,手脚虚软且连膳食也供给不上,两方一均衡下来,居然打成了平手。
然,掌力相对拼的是内力,比起那些影卫来,封扬仍旧是吃亏的。
神情越来越凝重,咬牙坚持下也渐渐不敌,突然脚下一软,两人掌心错开,黑衣影卫一掌就劈向封扬胸口!
“住手!”
黑衣影卫掌心一翻,一道劲风射入封扬身侧地上,溅起沙土片片,赫然可见拳头般大小的土坑。
珑月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转头看向仍在屋檐上坐着看好戏的琉璃,怒道:“琉璃,你给我滚下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琉璃从屋檐上翻身下来,拍了拍土,笑嘻嘻说到:“主子,没事,他们闹着玩呢。”
“见过靖王殿下!”众影卫纷纷单膝跪地行礼,起身后仍旧围着封扬不肯离去。
“闹着玩?”琉璃见封扬喘息着用袖子抹了下嘴角,眉头猛地皱紧,赶忙上前几步。
“哎,主子,您现在不能过去……”琉璃慌忙一把拉住珑月,“还不能过去,危险。”
珑月只觉满头的雾水,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黄昏小院中只听见封扬粗重的喘息声,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暗卫们仍旧如临大敌将封扬团团围着,不知道在等什么。
突然,封扬腿弯一软,摇晃着向后倒去。珑月甩开琉璃的手,冲入包围圈去扶,但是无奈封扬的身体似乎瞬间没了力气,也只能扶着他就地坐下来。
“封扬?”珑月差异看着封扬居然就这样靠在她手臂上,哪怕前几日中毒虚弱,他都没有露出过这种疲惫,更不会让她搀扶。
琉璃计,放倒封扬 。。
“琉璃,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琉璃见封扬倒下来,上前草草搭了下他的脉,满不在意道:“主子,放心吧,他没事,就是累着了。”
说完,又看看周围影卫,挥了挥手,“你们可以退下了。”
众影卫互相对视一番,纷纷重新隐入暗处。
“主子,没事的,真的只是陪他玩玩。给他吃了颗药,能让他功力恢复半个时辰。”说着,琉璃凑到珑月耳边小声道:“主子,这下子您得把握机会,他现在可是一丁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珑月狠狠瞪了琉璃一眼,再看向封扬,他连睁着眼似乎都异常吃力,微微叹息一声,这是何苦呢?
“那现在该怎么办?”
“躺两天就好了。”琉璃耸着肩道。
“我是说现在!他现在不能动,你背他进去?!”
琉璃登时一愣,面色怪异道:“主子,他是您的夫,男女有别,我可不能碰他。”
好在朝云和晚风及时赶到,三人合力,才将整个虚脱了的封扬抬进屋。
见封扬不愿让人碰他,珑月遣去其他人,拧了块湿帕子,替封扬将脸上汗水留下的黏腻擦去,一边又好笑无奈数落道:“琉璃胡闹也就罢了,你居然还会中招。”
封扬的脸上仍旧残留着方才神采,嘴角带着些许笑意,只是疲惫的缓缓眨眼。
珑月见封扬居然显露几分孩子气,不由一笑,诚恳道:“封扬,我知道你仍旧有向往,否则不会就连半个时辰都不肯放过,你渴望飞翔的感觉。别再固执了,我会想办法替你解毒放你离开,配合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封扬的手指微微一动,珑月顺势又替他擦拭着手心,“别再问为什么,这世间其实大多事都可以没有原因,我只是……不想看着你最终死在这个王府里,你知道,纳兰珑馨绝不会给你养老送终。”
她相信封扬一定明白,大多数质子最终的下场就是在他国异乡死于非命,能够安然回到故土的少之又少。
更何况,以封扬的能力,就是颗不定时炸弹,纳兰珑馨现在兴许还没回过味来,等她意识到封扬的潜在威胁,以现在的状况,杀了封扬易如反掌。
琉璃计,放倒封扬 。。
“有的时候,暂时放下骄傲求全,没什么不好。封扬,不管境况如何,过程怎样,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英雄……”
封扬的眼睛慢慢阖上不再睁开,气息逐渐平缓,脸上浮现珑月从未见过的平静。
咕噜一声打破了宁静,珑月这才想起来,她可是一天没吃饭了啊。
回到院中找寻拎来的篮子,向着一旁略有忐忑的琉璃道:“陪我吃饭。”
“主子,天色已晚……属下家中还有人等候……”琉璃一脸为难道。
“少来这套,你说的,男人不能宠。”
……
朗朗明月,清爽夜风,珑月就与琉璃坐在后院田埂边上,闻着各种菜花的馨香,一边吃着烤鸡,一边喝酒。
清淡爽口的梨花酒,微带几分甜丝丝的,甘醇却不浓烈,清淡间仍能熏人入醉。
珑月还真喜欢这种酒香,甚至有些上瘾,来到这个时代,先不说别的,大饱口福倒也着实划算。
而琉璃则有些坐立不安,屡屡皱眉,却又不敢真的贸然离去。
“琉璃,这几日你多留心些,看看府里有没有合适的人可以替代溯的位置,不能是宫漓尘的人,也最好与其他势力无瓜葛,干净些的。如果实在没有,从府外找也可以。还有,可以的话,多找两个。”
琉璃微微一愣,也不左顾右盼了,突然有些低沉,“主子,您嫌属下多事了么?”
珑月一声气笑,斜眼看着她道:“原来你也知道。”
琉璃对自己未来的命运不置可否,一低头嘟囔道:“主子,属下能说您偏心么?”
“何以见得?”珑月随性问着,抿了口酒,着实喜欢这味道。
“其实属下知道,封扬对您根本就是不理不睬,甚至有敌意,但是您却一个劲儿上赶着对他好,甚至……会心疼他。”琉璃说着,盘腿坐在草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青草,“可是,有人对您是一心一意的好,您却……连面也不愿见。”
几句话又拐到了溯身上,珑月微微皱眉,她总以为前几天一番话,琉璃已经听懂了,“琉璃,溯其实和封扬一样,留在靖王府,总有一天会死于非命。”
琉璃计,放倒封扬 。。
“我知道你是为他好,但是……”琉璃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说才能最有效果,“可是,你对别人好,也得看人家需不需要。封扬对你不理不睬,而溯……他要的不是这种好。”
珑月沉默了,望着眼前随风摇摆的青菜黄花,琢磨着那两句话,对别人好……需不需要……
“主子,溯……要走了……”
“嗯?”话题突然一变,珑月有点儿转不过来,脱口问道:“他要去哪?”
“不知道,前两天病好些醒来之后,就向我示意要离开……”
珑月的眉头越皱越紧,忽觉得口中的酒一下子不那么甘甜,溯孤身一人,身上还带着旧伤,他能去哪?
“琉璃,算我拜托你……”
“主子,就因为我开口说要娶溯,他才执意要走!”琉璃忍不住喊出声来,心中久久压抑的不平又一次翻腾而起,“主子,琉璃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微乎其微的人您都会挂念,都会在意。先有竹真后有封扬,连宫漓尘都能百般忍让,却唯独对溯不闻不问?”
“我说过……”
“可是溯并不需要!”琉璃一声奋起,难抑激动道:“我知道你不记得以前的事,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就是溯生命中的一切,可你偏偏……”
话没说完,琉璃气得转头飞身就走,只留下珑月一个人举着酒壶,怔若雕塑。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将酒壶递到嘴边,却突然不想再喝了。
生命中的一切……?
一切……
酒意熏人醉,脸颊微烫,珑月索性枕着双臂躺下,仰望深蓝天幕上的星星,月光甚是耀眼,遮去了不少星星的光芒。
她是苏慕颜的唯一,又是溯生命中的一切?
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真是个……无比幸福的傻子啊。
……
珑月还是没能去看看溯,原因是她就躺在菜地边的草地上睡着了。一觉醒来虽躺在自己的床|上,但只觉头重脚轻,全身都痛,鼻子也罢|工了。
带病之人是绝不能上朝的,一方面怕病气染人,一方面形象也有辱朝纲,珑月这个只上了一天朝就留下佞臣之名的靖王,又休假了。
琉璃计,放倒封扬 。。
“琉璃,等我好些了再去看溯,这副样子要是传染给他就不好了。”珑月沙哑着喉咙说道。
“您是主子,属下怎么敢逼您呢?您爱去不去,溯也该走就走了。”琉璃完全一副不与理解状。
珑月恨恨翻了她一眼,只是头痛实在不想动,草草跑去看看溯又显得着实没诚意,也怕万一突发什么状况应付不来。
总之就是,诸事不宜。
然,不管宜不宜,她可没法闲躺着,有些事要趁热打铁,俗话说得好,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强撑着头晕目眩爬起来,乖乖灌下一碗药汤,珑月又在大箱子里开始挑挑拣拣。身为女人总是会爱美的,那么一箱子华美的衣裳,不穿岂不可惜?又挑了对耳饰,带上只玉镯,细细将长发略微盘个髻,再插上根并不起眼的玉簪。
本是女人常有的举动,在琉璃看来味道却变了,开口道:“主子您这是要去哪?”
“去看看封扬。”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琉璃顿时脸色一冷,长调道:“主子您这就不怕病气过给封扬了?”
珑月微一怔,“他体格好,不容易被传染。”
“溯为了你,十几年都没敢生过病!”琉璃咬牙道。
又是溯,珑月眉心渐渐蹙起,她向来有个怪癖,哪怕是本就该做的事,也不喜别人催促,越催越不做。
曾经在四十一世纪,变态博士们还为这事特地请来心理教授为她单独辅导,为期一年,最终的结论却是……叛逆期延迟综合症,不是进行几年心理辅导就可以消除的,反而还会加重。
对着镜子理了理披散在肩上的长发,起身又慢条斯理整了整衣袖裙摆,一挑眼道:“你要是真那么关心他,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那就叫爱,不用迟疑,娶他吧。”
“……啊?”琉璃顿时一脸窘相。
珑月拍了拍琉璃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相信溯一定等得起,他现在行动不便,哪怕见了面也是徒添忧愁,到时候没法收场,谁也不好过。”
没法收场的事,她一向不爱挑起,预知没有结果的事,她一向不去做。她多少能明白溯心中所想,更加明白琉璃的坚持,但是,这潭浑水……
琉璃计,放倒封扬 。。
“哦,对了,琉璃,今天你不必跟着我了,昨天跟你说的事,去帮我尽快找两个人来。还有,替溯买点补品。”说着,珑月从怀里摸出仅剩的一张银票给琉璃,又悄悄叹了口气,终于……又没钱了啊。
言情小说中常有这样的段子,一个会点儿身手的人随便潜入那家大宅院,不一会儿就身揣大把的银票满载而归,比在自己家拿钱还方便。
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是有难度的,谁知道大户人家的银票都藏在什么地方呢?枕头下面?箱子里面?柜子里?更有甚者小说中常出现的暗格什么的……
一想起来就头痛,越来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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