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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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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典事宜都记清楚了?”


    “嗯。”


    “凤袍饰物可有去看过?”


    “嗯。”


    “府里宫里可是都准备好了?”


    “嗯。”


    宫漓尘紧紧抱着珑月问得事无巨细,突然感慨的笑了一声道:“我一生此才短短二十余年,居然能目睹两位女皇登基,此生也无憾了。”




悲欢离合 (2)

珑月翻了翻白眼,“您能不说这样的话么?抢了我的人不算,还要抢我爹的台词。”


    宫漓尘笑得有些发颤,搂紧了手臂,将头埋在珑月颈侧,宠溺一般道:“你有时候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是你英明神武强大威猛顶天立地战无不胜的妻主。”


    “呵……有时候认真起来又像个沉稳的老者,似乎天下事没有你看不透。”


    珑月伸手捏住宫漓尘高挺优雅的鼻梁,挑眉道:“你比我年纪大,居然还嫌我老,好没道理。”


    宫漓尘静静看着珑月,那双高挑绝美的眼眸微弯,就这么静静看着,便似有沉醉之意,如久未见过一般打量着她,眼中蕴着温柔似能将人溺毙其中。


    “月,要我如何爱你才好?”


    “下次一定要找对地方才好。”珑月极煞风景道。


    宫漓尘一阵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轻轻推开她些,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放在她掌心中。


    珑月一时间眼中精光乍现,还真的有准备礼物啊?


    摊开掌心,却只见得异常纤细小巧的一枚玉环,通体透亮隐隐能透出掌中纹路,虽然小,但极其精致。圆环并不那么规则,乍看如流云萦绕,这个时代的玉雕工艺有那么精湛么?


    而且,这是什么?乍看的时候她以为是戒指,可是,那玉环实在小的可怜,顶多能套进小指去,且一侧还有个小小的缺口。


    珑月用指尖小心拨弄着掌心中的玉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近几日总说政务繁忙,这难道是你亲手做的?”


    一下被猜中心思,宫漓尘的脸上也浮现起些许不易察觉的红晕,一笑问道:“可还喜欢?”


    珑月更加欣喜点了点头,要知道,宫漓尘不是帝景天,这么纤细的玉环,必是要仔仔细细用手打磨的,不过……“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么?”


    “一会儿你便知道。”说完,宫漓尘捏起那枚玉环,抬手便放在了珑月耳侧……


    “别,我知道是什么了,可是,我没有耳洞……啊!!”


    珑月明明没有耳洞,宫漓尘居然借着手中的劲力,用玉环一侧的缺口,硬生生直接在珑月耳垂上现穿了个洞。


    虽然并不是很疼,有些发麻发烫,但珑月还是一脸哀怨看着宫漓尘,见他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纸包裹好的金箔,覆在玉环缺口处,直接用内力融了封口。


    “你真狠。”珑月不得不这么评价,汐了了和竹真也只是在她头上别发簪,到了宫漓尘这里,居然直接在她身上现场打孔,还直接用金封死。还好她没有娶一大堆后宫的念头啊,否则,恐怕她鼻子上都得打两个孔才够用。


    “无论如何,你总有一处始终属于我,要么玉碎,要么人亡。”


    “那你就不能雕个粗一点儿的啊?我真怕哪天碰碎了怎么办?就冲你在床榻上那疯劲儿……啊!我不说,不说还不行么。”珑月揉了揉被捏痛的腰,又小心捅捅还在发烫麻木的耳垂,“只有一个么?”




悲欢离合 (3)

“唯一一个。”


    “我知道,我明白。”珑月一笑,伸手紧紧搂上宫漓尘的脖颈,“宫漓尘在我心中,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宫漓尘,无人能及。”


    宫漓尘笑着抚上珑月还带着伤痕的脸颊,心中除了静谧,满溢着浓浓的温暖。他并不后悔放弃独有的坚守,珑月此刻的快乐与甜蜜,除了他以外,又何尝没有其他人也在给予着她快乐?而她又将所有的快乐都带给了他,不管未来有什么,他在她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宫漓尘。


    他终于能明白北莫瑾当初告诫他的那番话,斩尽枝叶,独木难活,他是要看着茂盛的树欣欣向荣,还是斩尽了枝叶禁锢着她慢慢枯萎……原来,北莫瑾早已看透,而他,却走了那么多弯路,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突然,屋外远处猛地响起一连串的笑声,那笑声张扬似都有些疯狂的意味,两人都有些不敢想象,人类居然真能笑成这样。


    “追到了?”珑月问着,两人面面相觑。


    宫漓尘也面露怪异点了点头,“应该是追到了。”


    “走,看热闹去。”


    然,当两人一路轻功循着笑声直奔到王府后花园的角落,只见琉璃仍旧笑得一副天崩地裂,瘫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几乎抽搐,活脱脱像个疯子一般。


    珑月甚至都要怀疑是否是追夜遭遇了不测,琉璃已经疯了,而顾望四周……


    “追夜人呢?还没追到?”


    “哈哈哈哈……”琉璃笑得几乎满地打滚,半晌才颤颤巍巍伸出手指指向角落,稍停顿一看,继而笑得更加欢快了。


    珑月这才发现,一旁角落有个简易的木棚,追夜正直挺挺站在其中,那脸色难看的似乎快要哭出来了,涨红像个大番茄。


    而追夜身后,硕大的一只黄牛,正状似悠闲甩着尾巴。


    “王府里什么时候多了只牛?”珑月诧异的小声问道。


    宫漓尘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果然,曾教你的半点也没记住,在北瑶,牛乃是宗教圣物,除有国祀祭奠,宰杀牛与杀人同罪。府宅中为了讨个吉兆,大都会养只牛放在内院角落。”


    追夜见笑声把两位主子都引来了,见不见礼先不说,直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见人。情急之下一挣,只听嗤的一声,登时又不敢动了,那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而追夜身后甩着尾巴的黄牛其实并非悠闲,口中还嚼着他身后腰间的衣服,似津津有味嚼得正香,他这一扯,也不知是撕破了什么地方。


    “哈哈哈哈……”琉璃快要笑死了。


    “噗……”珑月也忍不住笑出声,再看宫漓尘,也忍笑得双肩耸动,慢慢别过脸去。


    追夜不敢出手打牛,慢慢感觉到腰腹间的衣服变得越来越紧,隐隐似还有布帛挣扎撕碎的声音,忽又听撕拉一声……股间微凉。


    “救……”追夜一脸委屈,羞愧欲绝,弯腰护着身前裤子,小心翼翼跟牛较劲,抬头望着三人,满满都是求救的表情。




悲欢离合 (4)

直到三人快笑厥过去,追夜一条利落的长裤也变成了紧身裤,珑月才笑颤着开口道:“琉璃……救救他吧,不然……那裤子……”


    “哈哈……他活该!谁让他往牛棚里躲来着?不让我占便宜反倒让牛逮了个正着……”琉璃笑得全身瘫软,摇晃了半天才站起身来,一脸得意望着追夜,“怎么样?臭小子,嫁还是不嫁?”


    “不嫁!”追夜通红着脸,额上青筋暴起。


    “那你就等着光溜溜被牛舔,一定会很爽。”琉璃笑得一脸狰狞。


    而真不知追夜衣服上有什么,黄牛嚼得越来越高兴,摆头撕扯,喷吐得追夜腿间片片温湿,那长长的舌头更加得寸进尺,偶尔一勾,舔过他臀间……


    “唔……”追夜惊惶无措,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猛地一咬牙,伸手便要拍上自己额头。


    琉璃突然弹身一闪,一把掰过追夜的手臂,愤然骂道:“不嫁就不嫁,谁准你死了?!”


    追夜一脸的悲愤欲绝,动也不敢动,只听又是嘶啦一声,裤子终于没坚持住。


    琉璃赶忙脱下外衫围在追夜腰间,也不再逗了,安慰道:“好了好了,它应该不会咬你的,我也不会再追你了,其实……我确实挺喜欢你的。”


    说完,在一旁草垛中抓了把新鲜的青草,一边逗着牛一边道:“当时在安王府的时候,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我,被逼无奈也好,权宜之计也罢,我都……你平日在府里默不作声的,再过几年年纪也大了,我怕你嫁不着好人家。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喜欢你娶你,就不会亏了你。”


    追夜张了张嘴,还是没出声。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哪里不讨你喜欢?兴许我哪天改了再来求娶也可以啊。”琉璃努力用青草勾引着牛,可黄牛就是不松口。


    “我……我自幼便是一人,没有长辈,还是……追随主子的好。”


    琉璃耸了耸肩,无奈叹口气,继续逗牛。


    “追夜,你也追随了我六年之久,若无长辈主婚我便替你做主,送你一份丰厚的嫁妆,你只说愿不愿意。”远远看着的宫漓尘突然开口问道。


    追夜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怔然。


    琉璃突然一笑捅了捅他,“喂,主子可以给你做主,其实我觉得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而追夜若真是讨厌,早就可以向两位主子言明,而此刻,有人愿意替他做主。微微低下头,瞥了琉璃一眼,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默许了。


    “哞……”黄牛终于叫了一声,松开追夜的衣服,从琉璃手中舔了些草继续嚼。


    琉璃朗声一笑,抚摸着黄牛的脑袋道:“好牛牛,这媒人当的真不错,以后天天给你拔草吃,给你戴大红花谢媒。”


    说完,一把打横抱起追夜,转身向身后两人弯腰道:“谢二位主子恩典!”


    “哞……”一旁黄牛趁机前行两步,一仰头,长长的舌头唰的一下,直给追夜洗了半边脸。


    “啊!!!”


    ………………




悲欢离合 (5)

天还有些灰蒙蒙的,天边的启明星刚刚落下,就连太阳都尚未升起,珑月便在宫侍的帮助下穿好了一身崭新的明黄凤袍,上有九天飞凤,下缀怒放牡丹,头上金玉辉煌,珠帘遮面。双手放在膝上静静的等待着,整个房间内都静悄悄的,仅为偶尔衮冕上的珠串会随着她的呼吸摆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从今天开始这座都城中最尊贵的宫殿与这个国家就要更换主人,完全的属于她了。


    其实直到这一刻起,她仍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巨大的转折,要说紧张或许会有一些,但是,又与她曾经看过的小说和影像多少不尽相同。她应该是兴奋的,心中应该满溢着壮志雄浑,她应该是欣喜的手会发抖,心会雀跃,可是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心如止水。


    脑海中划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一幕又一幕,几乎每一个人的样貌都在心中闪过,外柔却内里仍有韧性的苏慕颜,面瘫隐忍下一切苦痛的宫漓尘,洒脱豪爽的琉璃,赤胆忠心的溯……北莫瑾,封扬,上玄,竹真,汐了了……轻弦,帝景天,千净流,墨岚……


    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世界,处处都充满了她难以想象的真情,而如今,唯一能让她心中掀起波澜的,便是自此之后,她能握着这片天下,保护这些真情不会被现实的残酷消亡殆尽,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她都能保护着这些情,维护着这些美好的存在。


    洪亮的钟鼓鸣声打破了清晨的安宁,也唤醒了珑月的沉思,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之后便是琉璃轻声的通报声,“主子,时辰到了!”


    “知道了!”珑月应了一声,吸了口气起身,清亮乌黑的眸子中已经满是坚定与憧憬。


    拉开大门走出宫殿的时候,钟鼓声已经鸣了三响,那意味着礼部的官员们已经结束了在庙宇中的祭祀,盛大而隆重的登极仪式即将要拉开序幕,文武百官早已在大殿前等待多时。


    一身金黄色的凤袍长长拖曳身后,脚下便是鲜红的地毯,凤袍上绣着振翅傲然的飞凤显得尊贵而威仪,步伐均匀,每一步都坚定沉着,数万人的视线与注目仿佛对她没有一丝影响,沉稳的气质完全看不出她刚刚年满二十。


    身边一侧是琉璃,却有些出乎她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琉璃并没选择高官厚禄,反倒言明想要辞官行商,此登基之后,她便带着家人一起行遍天下,从此逍遥自在。


    而另一侧是溯,身为影卫,珑月没让他藏于周围,而是大大方方站在她身边。她的影卫不是见不得人的,她为拥有这样的影卫而感到骄傲,能活着走到今日,溯其实功不可没。


    沿着高高的台阶一路向上,四周悄静无声,屏息凝视的目光落在身后,她却能分辨得出,那些陌生的目光中,有一缕充满了慰藉,一直在望着她,望着她一路走向权力的巅峰。


    他曾护卫着本已经没有希望的她度过那段人人欲除之后快的日子,他曾在她来到这个世界孤立无援的时候慷慨给予她最温暖的怀抱,他曾在她次次重伤之后日夜不休为她揪心操劳……他保护着她的安全,打理着她的生活,甚至为她的幸福努力铺平道路,这些,她都记在心中。


    可是溯,你真正想要的,我如何给你?


    “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后人纳兰珑月今继遗志,祈国运昌隆,万民安康,天下大同……”


    ……




悲欢离合 (6)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皇夫墨岚,温婉贤良,贞烈不渝,对先皇之忠烈不二,是为天下万民之表率。今特赐与先皇同驾而归,以慰其追随之心,钦此!”


    轰的一声,双膝跪在地上接旨的墨岚脑中如惊雷炸响,猛抬起头,一脸震惊望着眼前宣旨的人,这个人他认得,乃是相王苏慕颜身边的护卫,朝云。


    可是,这圣旨……不,不可能,珑月答应过他,他并不会妨碍她后宫安宁,只是要她一个皇夫的空名,她不至于……硬下旨要他为纳兰珑馨殉葬,这不可能!


    但是……珑月曾派来保护他的那些死士,又去了哪里?


    朝云缓缓收起圣旨,面色沉凝着向身后使了个眼色,身后人弯腰端着一个朱红漆盘,而上面,雪一般的白绫,白得刺痛人眼。


    “还请先皇夫即刻上路,若冲撞了大典吉时,我等也吃罪不起。”说完,朝云似乎根本不愿给墨岚任何思考的时间,虽赐白绫自缢,却在说话间,身后几名膀壮腰圆的侍卫已经上前。


    “站住!朝云,将话说明白了,究竟是谁下旨?!”墨岚厉声一喝,站起身来,强掩着身体的颤抖,他不会相信的,虽然与珑月仅有几面之缘,但是他还是无端相信,珑月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旨杀他!


    朝云微垂下眼眸,沉声道:“自然是陛下的旨意。”


    “把圣旨给我。”墨岚一伸手道:“朝云,你可知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我等自然是奉旨行事,先皇夫若是蓄意拖延时间,恐怕我等也由不得以之处,只唯恐损了先皇夫的身……”


    “别废话!把圣旨给我!”墨岚几乎声嘶力竭,伸出的手止不住颤抖,拼命喘息却压抑不住心慌,但是,他真的不信。


    朝云看了看墨岚,直接侧眸向身边人道:“动手。”


    “谁敢碰我?!”墨岚突然猛地扑上前,一把抢过朝云手中的圣旨,奋力甩开试图抓住他的侍卫,仓皇着后退了几步,缓缓展开那崭新的黄卷。


    圣旨是新的,上面的墨迹鲜艳凝重,似是方才刚写好的一般。上面的字也与朝云口中读得分毫不差,下方加盖的鲜红玺印,如血一般凝固在上面,刺得人心神都不禁颤抖。


    确是新下的旨,确是要他殉葬不假,可是那字迹明显不是珑月的,他若要追究朝云便是假传圣旨,可是,那字迹……他太熟悉了。曾经有一封遗诏,一直藏在他枕中,在他一次次心灰意冷之后还会拿出来看,告诉自己,他还有改变这一切的力量。


    这不可能,珑月才是心皇,她不可能会答应让他殉葬,可是,这一时刻,这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咣当一声,沉重的木轴带着黄卷一同滚落在地上,沾了土染了尘……


    “她……没死么?”墨岚的喉咙骤然沙哑,难以置信看着朝云,谁能来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数年来都以为是已经故去的先皇,如今还能降下圣旨将她赐死?曾经在他心中一直被他视作亲人,视作神明般的先皇,为什么……要杀他?




悲欢离合 (7)

朝云却没有隐情败露的慌乱,极其肯定的一点头。


    “我爹呢?!”墨岚突然问道。


    “墨相如今在主持登基大典,还请先皇夫……莫再耽搁!”朝云沉声咬牙道。


    墨岚失神一般摇着头,身体几乎脱力靠在门边,他爹恐怕知道纳兰席英还活着,却从未告诉过他。他知道他的独子要被人赐死么?他恐怕不知道……他如今在主持登基大典。


    他幼年丧母,他只有一个爹,如今或许至于他相隔几道宫墙,可自从宫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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