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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正途 酥油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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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地跳着舞——
  我要钱!
  也要权!
  不给我,你就等着死!
  
  



18、“阴谋”重重(七)

18、“阴谋”重重(七) 。。。 
 
 
  从网吧出来,常镇远在快餐店买了个盒饭吃完就回家。像刘兆说的,他这几天一直是半夜十二点顶班,九十点钟还要去警局,每天差不多三四点钟才能回家,剩下的时间只能全用来睡觉。
  好在他不是原版的常镇远,心事虽多,但睡眠很好,基本脑袋一沾上枕头就能迷糊过去,完全不需要安眠药。到半夜十一点又会自觉地醒过来。
  起来之后刷牙洗脸换衣服,拾掇整齐了才打的去名流夜总会。这个时间周进通常还没走,要是走了,盯梢的人会打电话过来。
  他赶到夜总会附近,果然看到熟悉的桑塔纳,里面坐的人竟然是王瑞。他敲了敲车窗。
  王瑞一个激灵坐起来,看到是他才松了口气,揉揉眼睛道:“还没出来。”
  常镇远道:“你不是今天上午的班吗?”
  王瑞道:“我之前欠了竹竿的班,这次还他。”
  他跟大头跟得久了,也开始没大没小地叫起来绰号来,唯一例外的是常镇远。大概是受车站那一拳的影响,他对常镇远始终带着疏离,现在比之前不理不睬好一点,见面会叫一声常哥,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里还有疙瘩。这件事大头做过和事老,王瑞每次都说没事儿,一定好好相处,一转背原来怎样还怎样。而常镇远则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大头做了两次不奏效,也只好由着他们去了。
  常镇远点点头,“行了,你去吧。”
  王瑞正要下车,就看到常镇远突然蹲下身。
  一辆黑色奔驰从他们面前开过,大模大样地驶入夜总会大门。
  王瑞打开车门瞥了他一眼道:“夜总会生意不错,经常半夜有客人。”
  常镇远站起来没说话。刚才那辆车的车牌号他很熟悉,是登记在腾发分公司旗下的车,他记得自己看到这个车牌号的时候还说过,8484,不死不死。而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两个人他更熟悉了,公司养着专门负责做收尾清扫工作的,被戏称为清洁工。他们平时就装模作样地当保安,几乎不在其他场合露面,每次出现都是因为有东西需要清理的时候。
  而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常镇远嘴角一勾。看来周进真的把牌摊给赵拓棠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瑞将车钥匙交给他,“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常镇远抓住他道,“陪我坐一会儿。”
  王瑞惊讶地看着他。
  常镇远不管他的表情,径自坐到后座上去了。
  “……”王瑞更疑惑了。他原本以为常镇远让他留下来是想和他谈谈,但是座位一前一后又不像是要谈的样子。他犹豫了下,还是钻回车里。怎么说常镇远都是他的前辈,心里再不待见他,也要给予一定的尊重。
  常镇远坐进后座后,就不发一言,好像睡着了。
  王瑞又困又饿,等了他半天又不说话,几乎怀疑他是在恶整自己了。他强忍着不悦道:“常哥有什么事吗?”
  常镇远道:“帮我盯着周进。”
  王瑞气乐了。我帮你盯着周进,那你干嘛?睡觉?那还不如不来,直接在家里睡,不比这里舒服?“我该下班了!”他口气越来越差。
  常镇远道:“再呆一会儿。”
  王瑞顶撞道:“凭什么?”
  常镇远道:“你可以先睡一会儿,有事我叫你。”他顺手将旁边的毯子丢了过去。
  王瑞接过毯子,又有点吃不准他的目的了,瞪了他好半天发现对方还是不痛不痒之后,终于败下阵来,气呼呼地将椅子放倒,然后盖着毯子睡觉。
  常镇远移到另一侧,透过窗子继续打量夜总会的动静。
  过了大概半小时,周进的车出来。
  常镇远一个巴掌拍醒王瑞,直接扯过他的毯子,把他推起来,道:“出来了,跟上去。”他说着,自己悄悄下了车。
  周进车开得很慢,还特地从他们面前开过。
  王瑞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还在迷糊状态,看到周进的出出来,下意识地发动车,跟了上去,直到两辆车都上了大马路,他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不是应该下班了吗?
  常镇远等他们走了,立刻拦了辆出租车,然后出示警员证,把司机赶到副驾驶座上去了。
  司机道:“就算是公安,我也得做生意的。”
  常镇远道:“放心,钱照算。”
  司机笑嘻嘻道:“公司的规矩是打表,我得遵守制度。这车我是租来的,警察同志你悠着点开。”
  常镇远道:“你系上安全带就行。”
  正好那辆8484黑奔驰开出来,他等对方开远了一段距离,才跟上去。
  司机闲着没事就开始拉着他聊,“同志,你去哪儿呢?”
  常镇远道:“抓杀人犯。”
  “……”司机道,“带枪了吗?”
  “没。”
  司机惊了,“抓杀人犯怎么能不带枪呢?”
  常镇远道:“忘了。”
  “……”司机干笑道,“你逗我乐的吧?”
  常镇远道:“一会儿火拼,你记得呆在车上别出来。”
  “……”司机道,“那要不,你让你同事赶紧给你送一把来?最好再给我一件防弹衣。”
  常镇远道:“来不及了。”
  “……”司机道,“那你看,哪里方便的话,把我放下吧?”
  常镇远道:“有手机吗?”
  “有。怎么了?你改变主意了?”司机很积极地掏出手机,也不提钱的事儿了。
  “先打给救护车,省的一会儿赶不及。”
  司机:“……”
  常镇远突然笑了笑,侧头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给他,“帮我打给刘兆。”
  “送枪?”
  “请求支援。”
  
  刘兆接到电话的时候睡得正香,听到一个陌生人结结巴巴地说着什么杀人犯,顿时就火起来,“杀了谁?”
  司机被吼傻了,哭丧着脸道:“您要再不来,杀的就是我了。”
  幸好刘兆看了下手机的来电显示,才耐着性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了。他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杀人犯?”
  司机居中当传话筒。
  常镇远早就有了腹稿,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我看到他们抬了袋东西上车,好像是尸体。”
  刘兆道:“你肯定?”
  常镇远道:“八九不离十。”
  刘兆想了想,常镇远不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估计真看到了什么,决定宁可信其有,“报位置,我让人支援你。”
  黑奔驰越开越偏僻。
  出租车司机胆寒了,“要不,你把我放下吧?”
  常镇远道:“你确定?”
  司机看看黑漆漆的四周,也不敢太肯定。早知道刚才那通电话就让他自己打了,说着说着就错过了下车的最佳时机。
  前面的车突然减速。
  常镇远依旧不放慢速度。
  司机吃惊道:“快超过去了。”
  正说着,常镇远已经超了过去。
  司机道:“你不追了?”
  “放心。”他们处理尸体一共就那两个地方。十分钟之前,他们拐上这条路时,他就确定了方向,更确定了目的,所以才这么老神在在。
  果然,过了两个十字路口之后,黑奔驰渐渐追了上来,然后重新超了过去。
  司机纳闷道:“怎么回事?”
  常镇远道:“玩极品飞车呢。”
  “……”
  两辆车一前一后即将开出市区时,设了路障的警察拦住了。
  常镇远故意将出租车停在黑奔驰的后面,拦住他的退路。黑奔驰上的两个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一左一右两个警察制住了。
  亲自赶来督阵的刘兆打开后车厢,就闻到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
  
  



19、“阴谋”重重(八)

19、“阴谋”重重(八) 。。。 
 
 
  后备箱里垫着几层纸板,上面放着一个编织袋,腐臭味显然是从编织袋里传出来的。
  刘兆从口袋里掏出手套,轻轻拉开编织袋的拉链。
  更浓烈的臭味涌了出来,连事先站远的常镇远也忍不住捂住鼻子。
  “妈呀!什么东西这么臭?”司机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刘兆重新拉上拉链,“把人和车都带回去。”
  常镇远等他关上后备箱才走过来。
  刘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能耐啊!一个编织袋就能看出是尸体。”他说完,不等常镇远回答,就径自跳上其中一辆警车。
  常镇远也打算走,却被司机拉住了。“同志,你还没给钱呢?”
  “开张发票,明天来警局零钱。”常镇远趁司机一个愣神,迈着大步也上了车。
  “那好歹也留个名字啊!”等司机回过神来,车已经陆陆续续开走了,“嘿!不带耍赖的!”
  
  回到警局,刘兆和常镇远连夜审问。
  法医被叫回来验尸。
  整个城市最安静最黑暗的时刻,警局灯火通明。
  
  审讯室。
  刘兆道:“说吧。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两人低着头,都不吭气。
  刘兆把手里的记录簿往桌上重重地一摔,道:“不记得了?那人谁杀的总记得吧?”
  两人还是无动于衷。
  刘兆道:“你们现在不说也没用,尸体还在法医室里躺着呢。这次是人赃并获!我现在问你们就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想立马重新做人还是去监狱里潇洒走一回洗心革面,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其中一个人道:“我们既然敢出来接这个活,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您也别浪费时间问,反正人赃并获,您爱咋咋地!”
  刘兆冷笑道:“呵?给我耍横啊?好啊,你……”
  “你妈今年多大了?”常镇远突然把话接了过去。
  那人一愣。
  常镇远慢悠悠道:“身体好吗?”
  那人道:“别来这一招,不管用。”
  常镇远道:“我们会先查查车牌,再顺着车牌查车主,不是车主就查车主身边的人……你的身份迟早能查到的。然后就能查到你妈是谁,现在住在哪里,有什么亲戚?知不知道自己有个杀人犯的儿子。”
  刘兆皱了皱眉,诧异地看着常镇远。
  常镇远恍若未觉。这两个人是他一手挑选出来,有什么弱点他最清楚不过。当老大时,他可以捏着这两个弱点让他们乖乖听话,现在当警察,一样可以。
  那人果然脸色骤变。
  常镇远道:“然后再查查,她是不是共犯。”
  啪。
  那人激动地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道:“你别搞我妈!”
  常镇远舒展双腿,淡然地看着他道:“我们只是想查案。问清楚了,就不用再查了。”
  那人的同伴拉住他的衣服道:“你别上当。他是警察,不能乱来的。”
  常镇远嗤笑道:“我们当然不乱来,我们做什么都是按规章制度来的。查你祖宗十八代那也是必要的程序啊。”
  那人突然按住桌子,猛烈地摇晃道:“我告诉你,不要动我妈!”
  他的同伴慌忙抱住他。
  常镇远冷冷地看着他,“那不是我决定的,是你决定的。”
  同伴道:“你冷静点!你妈不会有事的。他是吓唬你呢。”
  常镇远看着那个同伴道:“你也有妈吧?”
  同伴冷眼瞪着他,道:“我妈早死了,这套对我来说不管用。”
  常镇远点头道:“所以你说得这么轻松。不过没老妈不等于没有其他亲戚吧……爷爷奶奶姑姑舅舅……或者老婆?”
  同伴冷着脸不说话。
  常镇远道:“你知道,我们有时候并不只是代表着我们,还代表着社交关系中的一个点,顺着这个点,可以慢慢延伸开去……到其他的点。”
  同伴呸了他一口,“你这样还像是警察吗?”
  刘兆把话接过来道:“当然是。我们的目的是消灭罪恶。”
  常镇远看了他一眼,双腿撑着地,将椅子往后推了推。
  最先激动的那人猛然一捶桌子坐下来,抱着头。
  同伴低声道:“你们能查就查吧。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法医的尸检结果出来。
  尸体属于女性,死亡时间在二十天以上。会阴部附近有损伤,伤口没有愈合迹象,可以断定生前发生过性行为,但提取不到精液,也没有其他人的毛发,应该是用了保险套或者事后做了处理。身体有多处伤痕,包括撞伤、踢伤、打伤。致命伤是脖子,怀疑是用领带类物品勒住,窒息而死,但暂时没有找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常镇远虽然事先就知道这件事,但看到法医拍的照片之后,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刘兆道:“有没有其他线索?”
  法医道:“她头上的撞伤处有玻璃碎片,我打算给鉴定专家看看。”
  刘兆道:“尸体是从名流夜总会里运出来的,多半和他们有关系。一会儿把玻璃碎片的照片放大,我们去夜总会找找看。说不定能发现第一案发现场。”
  法医道:“行,明天一早我就找老许办这件事。”
  常镇远道:“既然是女性又发生过性行为,多半是夜总会里的小姐,我明天去查查她们的名单。”
  刘兆道:“我听说那里的小姐都是交税买保险的,你可以去社保要一份名单。哦不,还是让大头去吧。你先把王瑞那小子替回来,他刚刚可打电话投诉你了。”
  他不说常镇远差不多忘了这回事。
  刘兆看了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等常镇远赶到周进家门口时,王瑞正躺在后车厢里,流着口水呼呼大睡。
  坐在驾驶座上的是凌博今。他戴了顶帽子,低头玩着手机游戏。但常镇远一走近,他立刻警醒过来,跳下车迎上去道:“师父!你怎么来了?这里有我就行了。”
  许久没见到这张脸,突然在这里碰到,还是让常镇远心里感到微微的不舒服。他别开脸道:“有情况吗?”
  凌博今道:“没有。”
  常镇远道:“你们先回去吧。”
  凌博今道:“师父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常镇远淡然道:“什么情况?”
  凌博今道:“我知道师父让王瑞跟着周进一定是因为发现了其他情况。”
  常镇远原本打开了车门,闻言又重重地将车门关上了,冷冷道:“你认识我多久?就敢说知道我?”
  凌博今一下子被问住了,只好扯出笑容来。
  王瑞从后座爬到驾驶座,伸出头,迷迷瞪瞪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常镇远把他头塞了回去,“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王瑞看到他,立刻醒过来,边下车边嚷道:“先说好,这次算换班啊。”
  常镇远道:“算加班。”
  王瑞不服气地叫道:“凭什么?”
  “你打算当公鸡把附近的居民都叫起来吗?”常镇远看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回去问队长。”
  王瑞茫然地看向凌博今。
  凌博今耸耸肩。
  “那我们走了。”王瑞猜到这次常镇远可能真是因为人物的关系才让自己代班,也不再纠缠,匆匆穿好衣服拉上拉链,就迈步离开。
  凌博今跟着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道:“我跟着师父不久,但我知道师父是个很有计划很有原则的人。”他说完,不等常镇远反应,就蹦跳着追上王瑞,两人搭着肩膀回去了。
  有计划?有原则?
  常镇远冷冷一笑。是啊,是很有原则,所以睚眦必报,而且是很有计划的睚眦必报。
  
   
作者有话要说:报告,明天出远门,请假两天。下礼拜见。╭(╯3╰)╮





20、“阴谋”重重(九) 。。。 
 
 
  大头上社保中心要了份名单回来,对着竹竿嘿嘿笑道:“没想到名流夜总会竟然还给小姐买社会保险,可真够奉公守法的!”
  小鱼儿插|进来道:“还别说。庄峥虽然是干走私的,但他对员工还真不错。社保假期津贴补助样样不缺,据说年终奖最低都有这个数。”她伸出一个手掌。
  大头道:“怪不得那么多人死心塌地地给他卖命。哎,那两个招了没有?”
  竹竿道:“从昨天到现在不说话也不吃饭,就喝水。”
  小鱼儿道:“陈吉利已经放回去了,这条线索可不能再断了。”
  大头道:“放心吧。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们。这次多亏了阿镖机灵,嘿,你说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机灵呢?”
  竹竿停笔,从报告里抬头。
  小鱼儿道:“让男人蜕变的不是爱情就是仇恨。”
  大头大笑道:“瞎扯吧。我天天和阿镖呆一块儿,没见他身边出现什么女孩子啊。要真有,那就只有你了。谁让你是我们队里唯一一朵花。”
  小鱼儿支着下巴道:“照他现在的冲劲,再瘦一点儿,拾掇得再整齐一点儿,指不定我就飞了我家老马跟他走了。”
  大头道:“你早说啊。早知道你这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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