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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天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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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俩捧着这张纸,还有不到四天时间,都查肯定是查不完的,只有从第一任跟最后一任(现任)主人查起。因为爱因斯坦提到过“百年”转世,而且当时我跟Johnson 还有Steve讨论的时候他们查过近百年的失踪人口记录,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子。按照我的推想,应该是百年前的杀人狂留下了杀人日记之类的变态东东,里面大概详细记载了杀人埋骨的经过,因为藏得好,一直都没人发现,直到最近才落入了爱因斯坦的手里,不然他不可能有那些头骨。而一向跟我唱反调的螃蟹居然也觉得我的分析有道理。 
  那幢房子建于1871年,第一任屋主是Charles Hunter,他住得最久,直到1904年才卖给第二任。现在的屋主名叫Joe Margamary,是不到两年前接手的。我跟螃蟹讨论了一下,认为应该分头去查这两个人。譬如Charles Hunter有几个儿子,后代在什么地方;现任屋主把房子都租过什么人,尤其是最近有没有人刚搬出去过,有没有人被女朋友甩过,而女朋友的名字恰巧叫Heather。最好能查到……查到什么呢?我心里有个很渺茫的愿望,最好能查出个熟人来。 
  快七点了,螃蟹打发我回家:“先回去吧,不然你那个情人又要发威了。你小心点儿,别让他怀疑到什么。” 
  虽然不情愿,可我还是回了家,临走又再三嘱咐螃蟹要拼命找线索。螃蟹不住口地答应着,送瘟神一样把我“送”了出去。唉,家里还有个Max呢,他也快修炼成了,精的什么似的,不知道这次瞒不瞒得过他。 
  我尽可能不表现得太过异常,可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他怀里,却怎么都睡不着。过了很久,Max突然说话了:“Heaven,还没睡着?” 
  我赶紧往他怀里挤了挤,“就……就要睡了,你别说话吧。” 
  Max只是搂紧了我,还真的没再追究下去。好奇怪…… 
  第二天一早Max把我放到实验室后离开了。我连门都没进直接叫了辆车杀到螃蟹窝。一个晚上,螃蟹的手下已经查到了现任房主不到两年时间的所有租户的名字。Joe的房子一共有四层:地下室,两层楼,还有一个阁楼。现在Joe和他太太住二楼,一楼三间,还有一个阁楼都租出去了,地下室的两间还空着。其中一楼的两位是老住户,M大学的学生,都住了两年了;阁楼住的是M大附属医院的护士,住了一年多;一楼的另一间住的是另一间语言学校的学生,俄罗斯人,半年前才来的加拿大。 
  我觉得这几个人的嫌疑都不大,护士姐姐跟老俄就不用说了,另外两位既然还住着,如果是他们其中之一的话(之所以是之一,主要是我觉得变态团伙作案的可能性不大)这位要么神经比Shawshank Redemption 里的Andy还要粗,要么就是100%如假包换的白痴。(插句题外话,当年是先看的电影,冲着Stephen King的名字去的,看完之后不明白恐怖在什么地方。后来借了小说回来看,才知道恐怖之处就在于Andy有二十年时间每天对着自己监狱房间里只有一张海报遮着的越狱通道,神经要有多坚韧——要知道,这二十年来,每时每分都有暴露的危险!) 
  除了这四位之外,两年内还有另外五个人在这里住过,包括一位女士。我继续在螃蟹的大厅里来来回回地踩地板,螃蟹跟他的手下人已经分头去找另外四个前住户的资料去了。 
  一直等到下午,那四个人的资料才找到,其中三个早已经离开本市,另一个很幸福地跟老婆结婚了。看来都不象。只好再找两年前的,谁知道却走进了死胡同:前一任屋主是香港人,坐满移民监,回去了。 
  这一天唯一的收获就是螃蟹的手下找到了老Janet 的保姆Susana,她很开心终于有人肯听她说话了,她说:老太太的死的确很奇怪——老Janet虽然99了,可是身体一直很好,平时根本没有心脏病,而且那天她乘着老人睡中觉,出去Shopping,明明记得是锁了门走的,回来的时候不但老人心脏病发作死了,门也是开着的。
  27 
  老太太死得太可疑了,尤其是这件事刚巧发生在我识破爱因斯坦的Pattern的第二天,怎么想都跟爱因斯坦脱不了干系。只是现在事过境迁,老太太已经火化,房子都转手卖给别人了,尸毁迹灭,真的什么线索都查不到了。 
  还剩两天了!原田螃蟹也有点沉不住气了,他终于找到了那个香港人,那个该死的前屋主却没有任何出租记录了,只能凭记忆零星地记住几位漂漂女孩房客。 
  还应该有别的办法,我在大厅里绕圈——一定有什么破绽,不然爱因斯坦不会杀了老Janet灭口——这位老太太除了百年前的事还能对爱因斯坦有什么别的威胁?百年前,百年前…… 
  “螃蟹,你的人对百年前的第一任屋主Charles Hunter查得怎么样?” 
  “我马上加派人手去查!唉,这两天光集中精力查现在房主跟租户了。” 
  这一查就查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只有不到16个小时了。我跟螃蟹埋头看着查回来的资料,还真不少。Charles Hunter的父亲原来是个农民,当年曾经有个葡萄园,还有个很大的地窖储酒。后来本市开始发展的时候Charles跟着他的父亲来到市里,进了工厂,从此定居下来。他有六个儿子,在1899年分别为21,19,17,16,14,13。 
  “葡萄园!地窖!”我大喊,“我记得那个录象里面Go To被困在一个地道一样的地方。你快派人去查那个葡萄园在什么地方!” 
  “我的少爷!”螃蟹呻吟一声,“你以为百年前的情况那么好查?”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查了?别忘了Go To 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 
  “OK,OK,我就是忘了我爹妈,也忘不了这个弟弟。你这几天提醒我上千次了。只是这件事一定要查政府的土地记录,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查不到了,除非你想惊动警方。明天他们八点半开始办公,我们应该还有时间。今天这么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每天都是他赶我走。 
  这些天我吃不好睡不着,回家一天比一天晚,Max却没有追问我为什么,只是默默无言的守着我,有几次我看到他露出很痛苦的神情。他……怎么了?是因为跟我在一起觉得太累了吗?还是因为我总是有事瞒着他不开心呢?不过这次事关Go To的生死,我还是……不能说。 
  终于到了第四天早上。我跟螃蟹坐在车里等在土地注册管理局的门口,8:40他的两个手下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地址是在离这里将近200公里的地方,当年由Charles的长子继承,那个孩子终生未婚,后来因为经营不善,交不起管理费用,已经荒废了。 
  我们一行人一路飞车终于在一个半小时内到达了离农庄二十公里的地方。为了怕惊动爱因斯坦,螃蟹跟他的手下等在二十公里外,我一个人开车过去了。螃蟹给了我一个传呼机一样的东西,跟我说如果情况紧急,只要按下那个扭,十分钟内他们就会赶过来。 
  我还是不是很相信螃蟹,这几天如果不是我逼他,他一定不会这么卖力去找线索。所以我在路上先用手机给Max发了个短信(那个,以后如果Max发飙我也有借口,毕竟也算是主动自首的,怎么也能争取个宽大处理吧):Go To不是爱因斯坦,他被真的爱因斯坦抓住了,囚禁在X农庄,地址:######,我现在去救他,你快带着警察一起来。 
  我在路边停了车,那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几乎与世隔绝——周围方圆几十公里都没有人烟。只有一幢房子孤零零地坐落在一片荒草和矮灌木中间。房子的外表很破旧,式样也很古老。我小心翼翼地上了木头台阶,在吱吱呀呀的伴奏声中走到门口,既紧张又兴奋地发现这扇门最近绝对被使用过,门上的铜把手发着那样令人赏心悦目的光芒!我敲了敲,没有声音。握住把手一拉,门开了!10:19,我走了进去。 
  一进门先是一间门厅,然后是一条长走廊,居然打扫得很干净。静,太静了!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荒屋里,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跟心跳声,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 
  我提心吊胆地往里走:“爱因斯坦!我来了!你在哪里?我找到你了!爱因斯坦,快把Go To放了!”我一路低声喊着给自己壮胆,一直来到了走廊尽头。走廊拐了个弯,我转过去,还是长走廊,我沿着走廊前进,一共经过了七八个门,我每个门都试过,全都是锁着的。走廊越走越暗,我的心越来越不安,忍不住放大声音:“爱因斯坦,你在什么地方?”回答我的是我自己的回声——这条走廊太长了! 
  终于这条七扭八歪的走廊到了尽头。只有一扇门,没有别的出路了。我推了一下,门发出很难听的吱拗拗的声音,涩涩地开了。开门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可是在静静的荒屋里听起来却格外地响。 
  房子的结构,延绵的走廊,两边墙上花样古老的壁纸,古董般的雕花门,让我在打开这扇门的时候愣住了:正对着我的居然是四台监视显示器,第一台正显示大门外,我开来的车子孤零零地趴在门前;第二台是门厅;第三台是门外的长走廊;第四台,我在E…mail里看到过的地道,一个人型靠墙瘫坐在地上,是Go To吧?那人只是靠在那儿,一动都不动。 
  “啪啪啪……”身后突然传来拍巴掌的声音,我吓得跳起来,连忙转身看时,只见爱因斯坦正手持遥控器站在门口,我是说,那个人戴着爱因斯坦的头像面具,空洞的黑眼睛,象是能吸入人的灵魂,那只鼻子看上去那么丑陋邪恶。 
  “很聪明,没让我失望,还真找来了。”他的声音从面具里传出来,嗡嗡地金属声,带着地狱的气息。 
  “我……我赢了,你,你快放了Go To。”不但我的腿,连我的声音也开始发抖。 
  “赢?哈哈……还早呢。”他看了看表,“你还有一小时二十六分钟的时间找到Go To,再把他带出来。看好了,别说我欺负你。”说着,他按了几下遥控器,第四台显示器的画面切换了五个镜头,最后又跳回Go To坐着的地方。镜头显示的都是地道,不同的画面,但都是弯弯曲曲的地道,有着很多的岔路,居高临下地照着。这是……迷宫! 
  “想救他就跟我来!”爱因斯坦转身打开了旁边的一扇门,却只是站在门口,自己没有进去。我跟了过去,热浪扑面而来,又潮又闷。现在是九月中,外面已经是秋高气爽了,谁知这地道里还这么闷热。我仔细往里看,门内是一直通到地下的楼梯,根本看不出来有多长,洞开着漆黑的口等着要吞噬……我。我……我很害怕,却又不得不战战兢兢地往下走。 
  “该给你看的我都给你看了,接下来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记住,你还有一小时……二十一分,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哈哈……”爱因斯坦笑着在我的身后把门关上了。我一下子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28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我连忙跑上去拍门:“开门开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你这个杂种!” 
  “12点之前你带了Go To出来,我自然会给你开门,过了时间,你们就永远呆在里面吧,忘了告诉你,地道里面我埋了炸药了,哈哈哈……” 
  炸药!“我不要,我不要,开门啊!呜……”很没出息地,我又哭了起来。拍了半天门,爱因斯坦却不再理我,没办法,我只好一边哭一边摸索着向下走,看来也不能向螃蟹大哥求救了,如果爱因斯坦通过监视器看到有外人来,提前引暴,我跟Go To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现在只有在一小时内救出Go To,才能结束这个致命的游戏。渐渐的,我的眼睛适应了些,发现前方有很微弱的光,是另一个出口吗?迎着光走过去,转了个弯儿,才发现是一盏很昏暗的灯,高高挂在墙角,我的身影被拉长了映在凸凹不平的墙面,比什么电影里的怪物都可怕。 
  看恐怖电影的时候都是窝在Max怀里,害怕了,就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现在怎么办?我左右瞧瞧,只好把自己的胳膊塞进了嘴里。细了点,味道差了点,不过,咬了一会儿,好象……没那么害怕了。 
  冷静,冷静,我对自己说,爱因斯坦说过该给我看的都给我看了,可是这地下明明是个迷宫,太多的岔道,没有地图别说一小时,几天也走不出去啊!什么该看的都给我看了,他什么时候给我看地图了?……地图,地图,他是个很骄傲的变态,他说东西给全了,就应该是真的全了。 
  我靠在墙上拼命地想……从第一个纸盒骷髅,一直想到刚才他给我看的监视器上五个画面的切换。光凭着那五个画面无论如何是找不到Go To的,岔道太多了。他给我看过的东西……E…Mail!那封E…Mail里面爱因斯坦的卡通画!那个爱因斯坦的头发,很多的线条,看上去杂乱无章的,其实是一副迷宫地图! 
  我激动得心跳腿软,赶紧坐到地上。随手拣了个土块画了起来。终于把这座地下迷宫的地图画出来了。刚刚爱因斯坦给我看的那几个镜头切换,应该是从这里……再到……这里……1,2,3,4,4个岔道……这边拐…… 
  我就着很昏暗的灯光画着,没错!Go To现在应该是在这个地方!我“狠狠”地看了地图最后一眼,记住,记住!然后向右边第四个岔道走去。一边走一边数着岔路口。这么变态的地窖当年是哪个王八蛋建的?一点都不通风,又闷又热,连我这样不怕热的都汗流浃背了。 
  应该快到了,“Go To,Go To,你能听见我吗?我来救你了。”我开始边走边喊。 
  回答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回音。 
  是这里了。我转了最后一个弯,终于看到一个人靠着里面的墙坐着,头无力地垂在胸前。赶紧跑上前去,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Go To,Go To你醒醒。Go To!” 
  Go To不动…… 
  我害怕了,别是已经……连忙解开他的衣扣,刚要趴到他的心口去听,这是……什么?Go To的胸口有个很眼熟的……牙齿印,圆圈里面是紫红色的,好象是我那次留下的……我,我的体质又变了吗?变成毒蜘蛛了?否则为什么一个牙印过了好几个月了,还没好?我用手指摸了摸,趴到上面仔细看,不是牙印——至少不是我咬的,而是……象文身一样被纹在胸口上的。他把我的牙印……Go To……我的心翻了个个,眼前变得模糊不清。“Go,Go To,为什么……”一颗颗泪珠滴在Go To的嘴唇上,他的嘴动了动,居然把我的眼泪吮了进去。 
  该死的爱因斯坦!从Go To失踪到现在已经五天多了,如果一直被困在这里……好心疼! Go To居然被放在这么个又闷又热的地方没吃没喝地关了五天多。 
  我看看表,11:26,还有不到40分钟的时间。我试着想拉起Go To,太沉了,平时看他瘦瘦的,怎么这么沉呢?“Go, Go To,你醒醒,Go!”我捧着他的脸哭喊着徒劳地想叫醒他,回答我的却只有我自己的叫声。 
  上哪儿去弄点儿水呢?水……我付下身在他的唇上舔了舔,他配合地张开嘴,吸住我的舌头。我抬起头,昏迷中他的舌居然也追逐着我的口,看来是渴坏了。我咬咬牙,张嘴在自己手腕上咬了一口……痛!居然只有个牙印,连个血珠儿都没冒出来。再狠狠心,啊!血终于涌了出来。我把手腕凑到Go To的嘴边,让血流进去。Go To依然没有张开眼,却贪婪地吮着我的手腕,吸血鬼样地狂饮起来,好象要把我吸干……这个感觉满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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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喝了多久,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和我放在他嘴边的手腕,又吸了两口,才完全清醒过来,推开我的手:“云……你……你怎么在这儿?我对你干了什么?” 
  “Go,你醒了!太好了……”我搂住他的脖子,把眼泪擦到上面。抱了两秒钟,我松开他的脖子,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我们没时间了,得赶快出去。你能走吗?”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里象迷宫一样,你怎么来的?我是快要死了吗?所以看到我的天使?”Go To……神志好象不是很清楚。 
  “我来救你,你就不会死。没时间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我拉拢他的衣襟,不希望他知道我看到了那个齿印文身,“你能站起来吗?” 
  “不知道,应该可以。”Go To扶着我慢慢站了起来。我把他的胳膊搭到我的肩膀上,突然自己恍惚了一下,眼前开始发黑,好象失血过多了。我也觉得渴极了,干干地往下咽了咽,我又重重地咬了下舌头。好痛!我清醒了些,架着Go To延着来路走出去。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双影,闭上眼睛使劲摇摇头,Go To好象好些了,反倒是我挂在他身上,两个人瘸子扶着瞎子,跌跌撞撞地终于来到那条楼梯下。我先按下求救的按扭,给螃蟹他们机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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