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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清心悦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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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马米米

  旅途

  2007年7月的一天,武汉开往北京的D7730次列车飞驰在铁轨之上。车外骄阳似火,热浪炽人;车厢里因为有中央空调的关系,清爽宜人,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暑意。
  时值中午,车厢内的多数乘客都是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坐在靠近车门窗户旁在位置上,津津有味的看着《诛仙》。
  “哎!这么快就没电了,郁闷。”坐在对面的宁芳放下手机,皱着眉头,说:“宝贝,很无聊的说。 哎,瑶儿,书有什么好看的,小心变近视!”
  我合上书,看着一脸贼笑的小芳问道:“不看书,你有什么好提议啊?”
  “当然有,咱们来玩扑克吧!”
  我旁边,一直凝视着窗外的静柔,转过头来轻笑道:“你不是只爱打麻将的吗?什么时候开始向十项全能发展了?!”
  小芳一嗤鼻,对着静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哼,没良心的,不是为了你;我会一次用掉了全部的年假。这次我可是舍命陪美女也。”
  “是啊,是啊。我们的小芳最伟大了,下午到了北京让静子请咱们去‘全聚德’吃烤鸭。”
  “不行,你们都说这次是为了陪我出来‘疗伤’的,怎么还能往我伤口上撒盐——要我出钱。 再说了,瑶儿,我和小芳可都是工薪阶级,不像你是个Soho啊,怎么着也算个小资吧。”
  这边静子话音刚落,那边小芳就拍手附合:“好啊,割一下小资阶级的尾巴来解决劳苦大众的晚餐问题,不错,不错。”
  见她们联合起来敲诈我,不服气,便想作弄下她俩。
  我拿起张纸巾压在脸上做唔咽状,“你们合伙欺负我没人疼,55555; 坏蛋,到了北京我就买票回家。”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我忍不住拿下纸巾,偷眼看去。只见静子抿着嘴,瞪大了眼满面愕然;小芳的嘴则变成了标准的“O”型。
  眼见她们中计,我心中大乐,抚在面前的小桌上大笑起来。
  等我再抬头时,她俩已经换上一付“你死定了”的表情。赶在两只‘老虎’没发飙之前,我很狗腿地说:“晚上‘全聚德’我请。”
  可她俩居然不为所动,一付誓不罢休的样子。我只好又忍痛道:“明天‘哈根达斯’,我请。”
  两只‘老虎’迅速交换了下眼神,满意的对我道:“这次看你认罪态度良好,就放你一马了。”接着,小芳就拉着静子商量着,这两天要怎么“吃”我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小柏树,回忆像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
  上小学的第一天,全班五十个‘小萝卜头’在领到新课本后,坐在班主任编好的位置上,开始了入学的第一个任务——认识新同学。
  我正闷闷不知从何开始;一个甜甜的声音从前排传来,“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前排的两个女孩子正扭过身来看着我。
  “我叫肖瑶,你们呢?”坐在我正前方的女孩一头短发,见我问她们;咧嘴一笑,两个小酒窝挂在嘴角可爱极了。
  “我叫赵宁芳,她叫李静柔。”旁边的女孩扎着两只羊角辫,长长的睫毛十分腼腆的样子。
  一番对视后,‘羊角辫’从书包里拿出三个花花绿绿的沙包放在我的课桌上,轻轻的说了句“咱们一块玩吧”。
  从那以后,教室里、操场边、放学回家的路上总能看到我们‘三人行’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缘份,小学、中学、高中我们三个竟然一直同班。
  我自小父母就离婚了,一直是跟爹住半年,跟妈住半年。父母为了弥补对我的伤害,坚持在物质生活上给我最好的享受,可是这些并不能填补我心灵上的缺憾。 幸而上帝是公平的,他对我关闭了一扇门,却为我打开了一扇窗——在我最孤单的时候把小芳和静子带进了我的人生。
  大学毕业后,静子去了本市一所知名的幼稚园当起了‘祖国的园丁’;小芳分配到市立医院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白衣天使’。而我虽然和小芳学的同样的专业——中医,可是实在忍受不了三班倒的工作制度,只好半路出家;改学了《金融投资》在家做起Soho一族。
  “回魂了,肖瑶,想什么呢?”静子推了推神游天外的我。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犯困了。”
  参加工作这几年,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忙碌,没法象小时候见天的粘在一起,可不管多忙也好,每月我们都会约一天聚在一起聊天、吃饭、逛街。我们戏称那天是我们三个人的“Familyday”。
  这次的首都之行是我提出来的————为了二个月前,告别四年伤心初恋的静子。小芳也特地请了年假,等到静子放了暑假,我们便踏上了这次的‘疗伤’之旅。

  来之

  今天是我们来北京的第八天,前面七天我们按照出发前‘大吃’、‘狠逛’、‘狂购物’的三大方针,游览了故宫、天坛、颐和园;参观伟大的毛主席纪念堂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登上了引无数英雄好汉竞折腰的万里长城;又踏遍了北京的各大商场、超市、专卖店。
  现在,我坐在“永和大王”喝着冰冻的豆浆,对面前两个埋头苦干小笼包的家伙说:“今天咱们来点新鲜的,去爬山吧。 西山怎么样?”
  静子咽下最后一口汤包,优雅的拿纸巾擦了下嘴角道:“现在去西山,枫叶还没红呢?”
  “我们去潭柘山,听说那儿的潭柘寺距今有1700多年历史了。再说,这几天咱们胡吃海塞的,小肚子都跑出来了。”
  “同意,同意!我也觉得腰上多了个游泳圈。静子宝贝,我们可没有你的好本钱——怎么吃都不会胖。”边说着,小芳又夹起了碟子里唯一的一粒小笼包。
  见我们俩个意见一致,静子只好举手附议。
  北京 潭柘山
  站在山脚向上望去,陡峭的山道在山间蜿蜒。和平时不同,今天虽然艳阳高照,可山道上却是人头攒动,无数游客向着山间的檀柘寺走去。
  我们随着人流;跋涉来到山门之前。檀柘寺坐北朝南,背倚宝珠峰,周围有九座高大的山峰呈马蹄形环护,宛如在九条巨龙的拥立之下。
  小芳一把拉住我和静子,大步流星的往庙里走,边走边嚷嚷:“亲爱的,你们俩快点。咱们也去拜拜菩萨去,指不定他老人家一高兴啊,就赏我们一人一个帅哥呢!”
  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我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说道:“一看你就知其心不诚,所以帅哥的没有,‘衰锅’倒有一萝筐,你要不要啊?”
  “呵呵呵!!”静子听了;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小芳回身就来抓我,“死丫头,你完了,别跑!”
  我大笑着向前奔去,边跑还不忘逗她:“有本事来抓我吧,抓到了就介绍个帅哥给你。嘻嘻!”
  某人又气又怒的对静子说:“好静子,帮我堵那个死丫头,晚上我请你去‘必胜客’。”
  我们三个一逃两追,为了避开游人,我只管往偏殿方向跑去。七弯八拐的,到了一个小院前,实在跑不动的我停下来,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抚着胸口喘着气。
  转头一看,静子和小芳就在我身后一米开外,一个掐着腰满脸通红,一个弯着腰,手扶在膝盖上也是呼呼地直喘气。
  看着彼此的狼狈样,三秒钟后,一阵爆笑从我们三个的胸膛爆发出来,一时间只觉得胸闷气短,又笑得肚子痛。 她俩勉强支撑着走到我身边,毫无气质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门槛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面前的小院。院门紧闭,门上的油漆颜色暗哑,院内鸦雀无声,只有几声蝉鸣从院里的大银杏树上传来。这里,显得与前面大殿上的人声鼎沸、香火旺盛极不协调。
  正胡思乱想着,就见静子伸了个懒腰,身子向后微仰,“啊哟”院门竟然没锁,静子整个人向后倒去。
  小芳坐在她旁边,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拉。结果不但没拉住静子,自己也跟着向后倒去,这下一直虚掩的院门被撞得大开。
  “怎么样,摔着了吗?哪痛?”我忙跑上前扶起她俩,一叠声的问道。
  静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还好,这门槛不算高。”
  “谁呀,这么不负责任,也不把门给锁好了。”小芳揉着胳膊肘,没好气的嘟嚷。
  “好了,好了,你们俩没事就成。”我边安慰她俩边打量起这座小小的院落。
  只见,眼前这座小院极为简陋,旁边一人多高的墙早已经斑驳剥落,墙壁角到处生满青苔,院落中落下不少银杏的枯叶,一阵微风吹过,将地上的落叶轻轻吹动飘舞,更添了几分古旧之意。正对院门驻立着三间相连的房舍,中间一间的门扉之上,挂着一块十分残破的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字“月老祠”。
  “耶,月老祠!正好可以拜拜,省得待会去前面排队。”说着小芳当先走了进去,我牵着静子的手跟在她后面,走进中间那屋子。
  一座半人高的木雕月老端立其中,供桌前一对红烛忽明忽灭,串珠泪滚滚而落,香炉里三支清香袅袅生烟。
  我们三个一脸虔诚地站在月老面前正准备下拜,不知哪里传来一声“轰”的巨响。接着在我们立足之处,地下“咔咔咔”之声隆隆作响,地面转眼间出现无数龟裂,整间房屋也跟着晃动起来。
  “地震!快离开这!”我一把抓住静子,静子拉着小芳迅速向门边冲去。
  地面龟裂的速度相当快,我们刚到门口,脚下又是一阵巨烈地抖动,我感觉自己象是喝醉了酒的人,立足不稳猛地向前栽去,头重重撞在了门扉之上。一阵巨痛传到大脑,失去意识的一刹那,耳边只听到小芳和静子的惊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伴着阵阵“嗡嗡”的耳鸣,说不出的难受。扶着晕忽忽的脑袋勉强坐起来,“这是哪里”,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原来,我刚才睡在一张竹炕上,空荡荡的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旧桌子,桌上放着一个青花长嘴的瓷壶和同样花色的四个杯子,边上是几个样式古朴的圆凳子。竹坑对面两米开外放着一张半旧的木床,挂着有些发黄的蚊帐,床上依稀睡着两个人。
  “我怎么在这,那两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对了,刚才在地震。”我边思量着站起来,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在确定自己没有骨折,没有脑震荡后,慢慢地向对面床走去。走近一看,我只觉得自己的下巴掉在了地上找不着了,
  “Oh; my god!”床上并排睡着两个穿着古装的女孩子,一个削肩细腰,苗条身材长长的睫毛;另一个身材娇小,圆圆的脸上红红的小嘴,细细的柳眉。正是静子和小芳啊!!!
  她们俩这副打扮让我觉得怪怪的,不对劲,可究竟是哪儿不对我也说不上来。不管,先弄醒她俩再说。
  “哎!别睡了,你们快醒醒!!”我抓住两只‘睡猪’一通猛摇。
  “呜呜呜”一阵低低的喘息之后,小芳率先醒了过来。见我站在床边,‘嗖’地一下坐起来瞪大了眼问道:“你要去参加化妆舞会吗?”
  静子半天也没动劲,我心中着急,瞪她一眼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玩?快看看静子怎么了?要不要打120啊!”
  这时小芳才如梦初醒的发现睡在她身边的静子。忙伸手摸了摸静子的颈动脉,又拿起手号了号脉,最后一把掐在“人中”上狠狠按下去。
  “啊!好痛。”看着在自己‘魔爪’下苏醒过来的静子,小芳对着我得意的吐了吐舌头,便抬手去擦额角的汗水。
  我扶起静子,正想问问她们;还有没有哪不舒服,静子却先开口问:“你们俩要去参加化妆舞会呀!?”
  我汗!大汗!!瀑布汗!!!
  真不愧是死党啊,醒来说的第一句话都一模一样。
  当我们三个终于座在小桌旁,喝着桌上凉凉的,不知名的茶水,慢慢地恢复过来时。静子坐在我对面,一脸花痴状的看着我说:“瑶儿,以前还真没发现,你穿古装比时装漂亮多了,而且更显年青耶!”
  “怎么,我以前很老吗?什么叫显得年青了?嗯!喔!……”我心中灵光一闪,难怪刚才发现她们俩时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因为我们大家都——返老还童了!
  正准备向她俩报告这一重大喜讯,“吱”一声房门被推了开,进来一个穿红着绿的女孩子,十五、六岁的年级,看打扮十足的像《红楼梦》里的紫鹃。
  女孩见我们三个围座在桌边一脸的欣喜,快步走到静子跟前,微微一拂身子道:“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吗?”
  静子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她才好,只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女孩马上又转向我和小芳行了一礼道:“奴婢小青,见过佟小姐、完颜小姐。您两位可觉得好些了?奴婢这就去请周嬷嬷和乌嬷嬷来侍候。”
  我上前一步扶住她说:“那个,那个小青姑娘。请问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现在几点了?”被我‘连珠炮’一顿轰炸,小丫头露出一付不可思议的表情。不过;仅持续了十秒她就回复到刚才那一脸恭敬的样子。
  “回禀佟小姐,咱们这是在西山檀柘寺。今天是七月七,城中的名媛都到此拜佛祈福,您三位大约是在毒日头底下晒久了,所以中暑晕倒了。幸而寺中的方丈大师略通医理,瞧过后说不妨事,便安排您们在这客房休息。至于您说的那个几点,奴婢不知。”听她说完,我们三人彻底泄了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小青见我们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不说话,只好向静子请示道:“小姐,奴婢去叫了两位嬷嬷再来侍候您吧?”
  静子看我一眼后说:“请问下现在是哪年?”
  小青大惊,不解地答道:“小姐您没事吧?现在是康熙四十年啊。”在我们没来得及问出下一个骇人听闻的问题前,小丫头就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叫人去了。
  在大脑经过短暂罢工后,清醒过来的我,对着仍处于‘晕死’状态的小芳和静子,眦牙咧嘴的吐出几个字:“宝贝,咱们穿越了!”

  安之

  “穿越”是在21世纪,网络点击率最高的热词。发生的概率,远远小于中五百万彩票的大奖。如此“罕见”的事件也能让我们碰上,真不知幸或不幸。
  赶在小青带人回来之前,我们三个迅速制定了‘对敌’做战方案,那就是——“多听、多看、少说话,装傻、充愣、玩失忆”。
  等到小青领着两个四十岁上下,打扮干净利索的中年妇女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时,我们三个已经完全进入了备战状态。
  在我、静子和小芳的默契配合下,经过不懈努力终于从我的奶娘——周嬷嬷、小芳的奶娘——乌嬷嬷以及小青丫头的口中大致弄清了我们现在的身份背景情况。
  我现在叫佟洛瑶,今年十五岁,当朝一等公,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的孙女。
  静子现在叫董鄂静柔,今年十六岁,镇国大将军,一等侍卫董鄂墨栋之女。
  小芳现在叫完颜宁芳,今年十六岁,内阁大学士,户部尚书完颜明德之女。
  因为白天的“中暑”事件,耽误了下山回家的时辰。如此,正好给了我们在碧云寺留宿一晚的机会。
  好客的方丈大师安排了三间客房给我们休息,却让我们婉言谢绝了。理由是我们三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因而要效彷古人连床夜话。
  好容易等到吃完药、用了餐、洗漱过后,打发走了三个“保姆”。我们三个围座在小桌前紧急召开‘三国峰会’。
  “哎!真是倒霉,穿到这么个没电、没手机、没空调、没有mp3的鬼地方,为什么不把我们送到22世纪,那样至少还可以享受一下高科技的现代生活嘛 。”小芳同志一边猛摇着手里的团扇,一边抱怨。
  静子忧愁的望着跳跃地烛火,悠悠的说:“不晓得爹妈发现我们失踪了该有多着急啊。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呢?”
  看她俩这付没了主意,五心烦躁的模样,我只好勉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安慰道:“亲爱的,别愁了啊?!咱可是21世纪的职业女性,新新人类耶。有什么我们搞不定的。既然来了,就当是一次免费的‘时空之旅’吧。 别人想来还来不了呢!”
  “据我回忆,这个康熙四十年,应该还是个不错的年份。没有战乱、没有瘟疫。而且就今天收集的情报分析来看,咱们还都有一个不错的家庭。这样的话,我们至少不用餐风饮露,为生计担忧。至于,要怎么回去的问题,只好再慢慢研究了。”发表完长篇大论,我双手一摊做了个“你们怎么说”的手势。
  静子叹了口气:“你说的是有道理,只是忽略了一个重点。”
  “什么?”
  “今天咱们三个在一起,可以共同进退、协手抗敌。明天分开了,以后要怎么联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犯了愁,是啊,没有了手机,连座机也没有,我们几个以后要怎么联系呢?真是伤脑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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