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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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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伍杰有点狼狈,这么一闹再难找到平素的淡定。确实如白倾卿所说她慌了。本来被石悠远婉言拒绝已经让她危机重重,结果石英突然倒戈,她真的觉得跟石悠远之间所有桥梁都应声而断,真的什么支撑都没有了。如今,石悠远在这里和颜悦色的跟她说话,她怎能不点头。

瞧他们在自己面前郎情妾意,白倾卿觉得自己刚才那种捍卫精神实在太傻逼。她眼巴巴的看着石悠远,心里一阵抽搐。

火上加油断不是现在该做的,石悠远生怕伍杰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毕竟这是白倾卿工作的地方,她以后还得在这混。他只想哄走伍杰,以后再跟白倾卿说清楚。却不想抬头撞上她的眼光,看得他心里一揪,那个眼神是尴尬、是害怕、是难过。

可眼下,他真的不敢再刺激伍杰了。看看门外探头探脑的加班员工,只希望别把白倾卿弄得太难看。他在她身边小声说:“我先送她走,咱们回头再说。”

对石悠远的话,白倾卿却有了另一种理解。看来,他是心疼伍杰了,是不是也怪她教唆石英呢?果然,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感动之后就动摇了。

目送石悠远轻抚着伍杰,双双离去的背影。伍杰那个委屈柔弱的身影,怎么看起来都是胜利者的姿态。白倾卿感觉脸上一丝凉意,伸手触摸,一片水渍。

开了窗子,北风吹了进来,天气预报说明天要下雪了。冬天真正的来了。

*******

虽然石悠远说咱们再说,可是昨天晚上白倾卿没敢开机,她真害怕石悠远说什么绝情的话,让她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心不在焉的把爽肤水拍在了乳液外面,然后灰溜溜的去上班。

九点多,白妈收拾屋子,拿着电话线的水晶头纳闷的说:“老白,你拔的电话线?”

中午的时候,白倾卿被内线告知说有位石老师找她,她慌张的说:“让他有什么事留口信,就说我在开会。”

然而口信不是等我找你,不是快回电话,而是:我晚上有应酬,你去接石英放学。

可其实,石老师还有几个字,不许关机。结果忙碌的前台那时候离了话筒给快递签单没有听到。所以白倾卿依旧没有开手机。

难受得想挠墙,决定明天一定跟他谈。至于今天,就先做精神建设吧。

可是,老天没给她心里建设的机会,晚上就让他们不期而遇了。

送了石英回家,石妈来电话,说邻居送了只小兔子,问石英要不要。石英立刻表示要亲自过去接小兔子回家,白倾卿又把她送过去。出了们就在楼下的车位上看见了石悠远的车,可却没看见人。想必是去应酬怕喝酒,没有开车。

送石英到了奶奶家,她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于是,就看见了伍杰的红色甲壳虫里做着个眼熟的驾驶员,从自己身边开过去。

一切就跟演电影一样,巧合得让人骨头缝都疼。白倾卿是想转身走掉的,但是她明白,这次走掉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于是她咬咬牙,决定就不要脸一次。

她觉得伍杰这人韧性特好,对待认准的事情死咬着不放,坚毅、忍耐,要不人家怎么就年轻轻的就成炙手可热的大律师了。说起来,窝在F市真的有点屈才。

当年石家在临江路给他们买了准备结婚的房子,她走了,后来石悠远就自己带着石英住了进来。伍杰挣钱后就在将军桥旁边买了一栋。这样,大家都围着中法住,想不遇见都难。

所以今天看见石悠她就跟过来,就算被看见了,也用不着惊讶。就说偶遇的,谁让咱们住的近呢。

瞧瞧那样,啧啧,当律师不容易,女律师更不容易。喝得哟,比个业务员还惨。白倾卿看看手机,站在树下盯着俩人依偎着上楼。

天气预报难得准了一回,就让她赶上。她记得李盈说过,等人等到满身风雪是件很浪漫的事,也是这样,大宏一个三小时的等候就俘虏了她。

她感叹: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等你等到被雪埋掉。看你下来时,我会不会满身风雪披星戴月。

*******

开门进屋,伍杰还是不清醒的哼哼。石悠远点灯,愣了一下,哎,独身女人真是不容易。也怪他太缺乏想象力,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女人的家可以这么……呃……原生态。那乱的简直不能下脚。

认识这么多年,对伍杰家虽然知道,但他从来不曾登门。

伍杰家本不是这个样子,只是昨天大受打击,回来后做了一些暴力性的运动,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破坏。今天又接着陪客户吃饭的机会,狠狠的灌了自己一顿。'。电子书:。电子书'

如果说伍杰能清醒点,估计不会就这么带着石悠远回来。

本来石悠远现在避嫌还来不及,可是她在酒桌上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灌醉,面对那么多男客户,他怎么也不能把她一个女人扔下不管。

原本只想放下人就走,可是伍杰却扒住他不松手。迷迷糊糊的说:“师兄,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一股酒气随着“知道”两个字,彻底淹没了石悠远,他皱着眉架住迎面而来的女人,只能敷衍道:“知道,知道。”其实连她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伍杰难得明白一会,嘿嘿一笑,“我都等了你这么多年了。可你对我连特意的疏远都没有,跟对所有的同学一个样,哪怕你冷我一眼,我都知足。可是呢,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对我是不一样的。你说到底一样还是不一样?”

“伍杰,你喝多了,赶紧洗洗睡吧。”好不容易把她拖到可以称之为床的地方,却没站住跟着她摔在了床上。石悠远赶紧要坐起来,可是喝醉的人死沉,他被压得喘不过来气。

人被潜意识驱动,总是没法解释的。伍杰直接缠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师兄,我说真的,我喜欢你。白倾卿她不要你,我要。我喜欢石英,我会好好照顾她,就像我亲生的一样。你要是不放心,以后我不生孩子,就对石英一人好,还不行吗?”虽然说得可怜,但是那嫣红的唇就凑了上来,石悠远再也没功夫怜香惜玉。

石悠远一手推上她的脸,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唇啄得他手心刺挠。他一惊,一鼓作气蹦了起来,顾不得伍杰被摔在地上。

看她难受的样,还是于心不忍,他伸手去拉。怎成想,伍杰就是抓了他一把,又将他拉倒在地上。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师兄,你要是不愿意结婚,我们不结婚也行。只要跟你好。”说着,腿就蹭到了石悠远的腰眼上。

一个人能放下所有自尊来勾引你,跟你说这么屈服的话。是个人都会虚荣,尤其是男人。要不怎么说女追男隔层纱呢。可是今天的伍杰比平时可怕百倍,今天的石悠远也比原先坚定百倍。他再次拼了命的站起来,这次他坚决的退开一步,说:“伍杰啊,你好好睡一觉,醒了就什么都忘了,我一出这个门就也什么都忘了。你往后看见我也不用不好意思,喝醉了,说胡话,见惯不怪的。没事我先走了啊。你要是不舒服,记得打120啊。”把手机翻出来放在她身边,然后就落荒而逃了。

走到楼道里他拍拍胸口,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还差着好几年呢,怎么就如此吓人?可是回想她说的话,他再怎么也觉得心酸。

对伍杰,他不无内疚。五年来的种种不是一句两句就说得清的,可是人的感情是最难说的。不管这个人在不在身边,只要挂念,有可能就挂念了一辈子。

其实一直他也没认真的想过要和伍杰怎样怎样,只是他总是不敢绝了自己的退路。但是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他断了那些所谓退路,之前的那点动摇也都悉数收拾干净。他原本想,就算白倾卿跟他真的没什么可能,也不能让伍杰来做这个备胎,这对她也不公平。

他是想要快刀斩乱麻,却不想造成伍杰的大反弹。但不管怎么说,长痛不如短痛啊。

他想,如果这些说给白倾卿听,她会是什么表情呢?如果告诉她自己很爱很爱她,她会不会脸红?如果说告诉她,伍杰拉他进屋,她会不会吃醋?如果……

想着她的眉眼,想着她傻笑的脸,想着她会有什么表情,石悠远走出楼道。风里的味道很清新,是东北冬天的味道,地上薄薄的雪,泛着万家灯火的光。突然觉得前面有一双视线,企望的看着他。他抬头看去,就想起了那句话:

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35、无声的胜利

常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样东西,就能让你觉得很多事情都在改变,也的确是会改变很多。这种感觉,常被形容成“此处无声胜有声”。

不知道你有么有体会过,失败不总是惊心动魄,胜利有时候悄然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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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边路灯下一个秃树,树下一个雪人,带着帽子、大围脖弄得毛嘟嘟的,就露着眼睛那么一条,能感觉是在皱眉头。看不出个活人样,可石悠远就是知道那是她。

理理慌乱,他信步上前,状似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站很久了?”

“你觉得呢?”白倾卿歪头,帽子上的雪滑下来打在脸上,她眨眼睛,笑容僵硬。

咳!石悠远没忍住,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破功。看看一边的垃圾桶,在瞅瞅头顶上的树。转过头跟白倾卿温和一笑,然后拍拍她的头顶就像对待小学生一样,说:“白倾卿小朋友,你在搞笑吗?”垃圾桶上薄薄的一层雪,树丫上也是一小堆,她脚下周围雪少的可怜,一地狼籍。再看她帽子上,肩膀上乱七八糟的雪。他笑着问:“雪都可你一个人下的?”

收了笑容,抖落掉头上肩膀上放得一堆儿一堆儿的雪,白倾卿撅着嘴说:“这造型容易吗?我独立完成的。”刚才划拉了一地和那边马路牙子上的,还得看着声控灯亮起来,赶紧往身上扬。容易吗?都一快三十的女人了还得靠耍宝挽救爱情!

“不过,你怎么做到的?”他在路旁捧了一把干净的清雪,扬她头上。

伤了面子的奔三女人泛酸,问:“你怎么不明天早上再出来?也许能看到真正的雪藏呢。”

没有搭理她的话茬,石悠远转身往外边走边感慨道:“她家那床,啧,真够乱的。”

她家的——床?白倾卿瞪眼,回手狠狠拐了他一下。

石悠远夸张的揉着胸口,又说:“刚才没让她压死在床上,现在你是想把我打死在道边啊!”

让她——压?!白倾卿咬牙,腾腾腾的往前走去,石悠远乐呵呵的跟在后面。拐过路口,前面的赌气包猛地回过头,大喊:“石悠远,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今天没有车,只能打车或者步行,你选一个。”石悠远嘿嘿的笑了两声,大步走过去。近在咫尺的看她的样子,红彤彤的脸,可爱的要命。

白倾卿扬起她倔强的脸,依旧喊道:“我要回家!就是要回家!回家!”

那样子就好像上学的时候,打不过他就会耍无赖的青青。他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嘴都咧到耳丫子了,却还要很无奈的说道:“青青,咱们能不能别拿无聊当个性。这种彰显个性的方法根本就不健康。”

“你健康?”白倾卿气得捶他。

石悠远搂得更紧,学她的腔调:“人家不要你还倒贴的劲儿劲儿的。”

“你、你都听见了?”

“嗯,还听见,我的男人,我自己看着。”他低头,只能看见她的大帽子,神秘兮兮的问:“谁是你男人啊?”

白倾卿脸一红,干脆把脸埋起来:“啊?你肯定听错了。”

“那行,就当我听错了吧。”石悠远放开手,拉着她带了大毛手套的手,愉快的说:“走,送你回家。”

小区里路灯彻夜的亮着,却亮不过此刻的万家灯火。地上薄薄的雪有些已经有了些许人来人往的痕迹,可除了一个步履轻快的男人也没别的活物了。阳台上站着一个女人,隔着玻璃看着一个男人踏雪而去。她脸上挂着笑容,那么的——

“瞅你那个贱样!”白妈一个巴掌拍在白倾卿后背上。

白倾卿这才回头,对于那个响亮的巴掌,连个眉头都没皱,脸上依旧洋溢着贱笑。

“你这是什么情况?”白妈本来已经睡下了,听见开门的动静,出来一看就发现一反这两天低迷状态的白倾卿。她探头往楼下看看,恍然大悟:“你大获全胜啦?”

“嘿嘿。”这个笑有点傻。

白妈却被这个傻笑鼓励了,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不顾年纪的跳脚,活像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诶呀妈呀,太好了,这可太好了。”

“嘿嘿。”

“别傻笑,悠远送你回来的?”白妈无奈。

“嘿~~”她点头。

白妈抽她一下,带点抱怨的说:“怎么不让人上来坐坐?”

“石英还在奶奶家,我让他回去接孩子了。”

白妈拉着她往客厅里走,俩人亲热的坐在沙发上,一副秉烛夜谈的架势。“怎么个情况,跟妈说说。”

“什、什么情况?”白倾卿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你和石头怎么了?”

“没怎么呀!”白倾卿有点回神,摸摸脑袋,认真回想后不无遗憾的说:“还真是没怎么。”

白妈瞪眼:“那你在那傻笑个屁?”

“他送我回来啊。”想想,她又笑了。

白妈以过来人的经验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诱导着问:“就光送你回来?”

“哦,”白倾卿低头,小蚊子的声音说:“他还抱我了。”

看那不胜娇羞的小样儿,白妈彻底无语问苍天了,“他都跟你生孩子了!抱一下都值得你大半夜在这耍神经?你还能有点出息吗?”

不是这样的,白倾卿脑子里快速的又想了遍今天发生了什么。但……确实没什么,可就是觉得有什么,她争辩道:“妈,此处无声胜有声啊!”

“屁!”白妈拧她一下,怒道:“你上学的时候给我直接弄个大孙子,现在该饿虎扑食了,你还跟我整文艺,装矜持了!”

她坚持:“可这也是阶段性的胜利啊!”

“这也叫胜利?”白妈又拧她一下,恨铁不成钢啊。“什么是胜利?明天压他上登记处把证领了,回来收拾收拾东西住过去,春节过完把酒席摆了。这才叫胜利!”

“……”白倾卿傻眼。

“你们年轻人不是都讲什么闪婚吗?不是都讲什么速食爱情吗?不都讲什么时间是生命,处处都要快吗?你现在怎么那么墨迹?”

“妈,我不年轻了。我都是中女了。”

“你还知道啊,那就更得快!”白妈下通牒,“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给我从家搬出去。”

看老妈起身就走,白倾卿着急,一把拉住她的睡衣袖子,慌张的说:“妈不行!这个不行,这个真不行啊。”她现在都还在石悠远吻她,她会扇他嘴巴子的程度,搬过去?怎么可能!

“少废话。”白妈甩袖,招呼靠在门框上看了半天戏的丈夫,“老白,进屋睡觉。”

“媳妇,可别操之过急啊。”

“闭嘴!”

卧室的门“呯”的关上,白倾卿哀怨的掏出手机拨林芷冉电话,“冉冉,你那边真的没有能看我的心理医生吗?”

“我认为没有,这边看精神病的还成。我看你还是回上海找老郑吧。”

白倾卿沮丧,“不行啊,我才有所进展,要是走了被人趁虚而入,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呀。”

“进展?”林芷冉也精神起来,问:“怎么进展了?”

白倾卿脸红,小声声的说:“嗯——抱抱~隔着棉袄。”

“呸!”林芷冉气愤,这不浪费感情吗?只好摆事实讲道理:“这也是进展啊?要是他真想进展的时候,你不成,再搞出暴力事件,或者弄出人命。你到时候才是得不偿失。我说,你干脆坦白吧。”

“不行!”白倾卿急道,“莫不说我现在金马一样,就是这个事让他知道了,他得怎么想?老郑说我的情况是多种因素造成的,可是他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上身。我们现在的关系,那是豆腐渣掺屁做的,脆弱着呢。不能出意外。”

“那你看着办。男女关系,说慢就跟你们这五年一样,说快就跟你们生孩子一样。想清楚吧。”

*******

昨晚上帮石英弄了半宿兔子,一早上他还能精精神神、神采奕奕的给大一学生讲八大重罪,把强/奸到半道停下是中止还是未遂讲得分外愉快,弄得学生们都跟着神神经经的。

激动啊,激动也是魔鬼。

石悠远心里比他们任何人都要激动得多。试想,喜欢一个人十来年了,分开五年了。被嫌弃过,被讨厌过,被说嫁谁也不嫁给他过。本来心灰意冷万念俱灰,都考虑要不要破釜沉舟,不行拉倒的时候,她又示好了。突然知道,原来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这无异于,一学期一堂课不逃,到期末才知道走错了教室跟错了导师,本以为大势已去准备明年重修,考场上却发现,这俩老师考压的是一样的题!

除了激动,石悠远也着急,却又偏偏不能急。要真是一急再把人吓了,那就得不偿失喽。

他昨天晚上被石英缠得没法,到晚上给白倾卿打电话发现她手机关机只好作罢。他抓着手机,眼看就要到下班时间,拿起听筒正按号码,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青青。

咳了一声,还是拉不下猛往上翘的嘴角,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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