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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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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哞”。

    一头牛瞪着牛眼,朝后望着走回堡内的乡民,不明白为什么把它留在这里,小尾巴一甩,扭身也朝回走。

    “嗷”。

    堡门后突然传来一声虎吼,把刚逛到堡门前的牛吓了一跳,扭身欲奔的功夫,一头老虎驮着一个小胖子蹿了出来。

    许褚见牛回,骑上心爱的坐骑就逛了出来。

    虎奔中追上欲逃的大牛,许褚一个翻身从老虎背上蹦了下来,一把抓住牛尾巴,大吼一声:“回来。”

    “哞”牛被拽的尾巴一疼,扬后蹄踢了小胖子下没踢到,反又被抓住了两个后腿,以两个前蹄交叉朝后的怪异姿势,被小胖子倒着拉回了原位置。

    千斤大牛被许褚倒拉而回,场中还有头悠闲散步的老虎?

    帅旗下的一众黄巾头目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龚都白眉一扬,见身前的何曼扭头对他说了句什么,却只见其口张,未闻其声。

    “什么?”

    龚都下意识的问了句,才发觉自己的说话声都听不到了。

    耳中只有一阵嗡嗡的共振,一股贴地而来的隆隆颤动。

    “骑兵。”

    何曼似也发觉自己的声音太小,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嗓子,挥臂朝东方猛指。

    一众黄巾头目扭身看去,就见地平线上先是出现了一道道上下起伏的竖旌,与一条条挂在长枪大戟上的飘带,风中猎猎飘飘。

    继而,一条条晃动着黑线从地平线上升起,越升越高。

    无数单手擎弓,斜露着半边白色箭羽的赤甲骑士,一列列晃动着的马头,烟雾般从地面升起。

    “玄德赤备!”

    一众黄巾头目骇然狂呼,显是对北地这股火红龙虾一样骑兵早有耳闻。

    “呜嗷。”

    场中的老虎被地面传来的震动,激的蜷身躬立,许褚走上前,一边揉着虎头安抚坐骑,一边踮起脚尖,伸着胖脑袋朝东看,一脸迷茫:“什么情况?”

    “许褚。”

    黄邵冲小胖子胳膊乱轮,狂呼大叫,“五百石粮,借恁家坞堡躲躲行不?”

    “你当我傻咧?”

    许褚大包子脸上笑出了两个褶儿,一脸的幸灾乐祸,小胖手朝东一点一点,“叫恁不学好,该,碰上更狠的了吧?论抢劫,恁毕竟是南边来的,不懂俺北地的狂野。”

    说罢,翻身跳上虎背,扭头冲呆若木鸡的黄邵眨了眨眼,“我先回去了哈,怕溅一身血。”

    “咋办?”

    黄邵咽了口吐沫,左右四顾了一下,周遭一群黄巾纷乱。

    入目上万的黄巾,在缓步而来的隆隆骑兵面前,尚未接战,就已经乱成一团了。

    “不嗻,我正在想辙。”

    龚都两条白眉都纠结到一起了,任亲兵安抚兵马,却未徒劳的去亲身呵斥什么“不要慌”,“不要乱”,知那是无用功。

    他自己都心乱,望了望天空,一脑门官司,“这他妈天上飘着雪呢,幽州的兵马怎么蹿翼州来了?”

    “南边荆州的,西边凉州的都到了,再多个北面的幽州兵马算啥。”

    头目中年岁最小,绰号“小凤凰”的何仪,拢着袖缩着脖子凑了过来,低声问,“跑不?”

    “跑逑。”

    刘辟纠结的脸都哆嗦了,猛一跺脚,“咱两条腿的能跑过四条腿儿的,你也不看看人家多少马。”

    “咱的斥候呢?”

    何曼的一双细眼喷火,“怎么让大股骑兵摸到跟前了,咱才知道人家来了。”

    “咱那是叫斥候,骑骡都掉。”

    刘辟摇了摇头,估计自家探马凶多吉少了,“咱就是叫王侯,也没法跟人幽并凉三边的骑兵比。你看,人一列列浪一样,不紧不慢的,根本不怕咱跑。”

第176章 老乡,降不降() 
“就是等咱乱,等咱跑呢。”

    龚都斜脸啐了一口,恨恨道,“这他娘无遮无拦的旷野平原,弄不好今个咱就得跟幽州邓渠帅一样,一战交代在这。”

    “邓茂哪交代了?”

    “降了吧?不是带啥劳改营么?”

    “哎呀,那不是军营,他在里面带人搬砖呢。”

    “要不?”

    “要不个屁,咱是千里来援大贤良师的,又不是千里来搬砖的。”

    “要不打?”

    “咋打?追的上,还是跑的掉?你没看人手一张弓,马旁还加挂的有弩?”

    “打不了,邓茂六万弟兄,三千幽州骑兵半天就打没了。”

    “那你啥意思?”

    “讲讲价,看能不能买条路。”

    “这是来干啥咧?”

    一赤甲骑兵,身后两个举着杆挑一白一篮,身着羊毛原色,白绵甲的骑兵,离队策马而来。

    一身火红甲胄的赤备,胡子拉碴,头上顶着个牛角怪盔,驱马直至黄巾众前三十步,勒马扬声:“老乡,降不降?”

    对方只三骑来,龚都,刘辟,黄邵等人皆大大咧咧的迎了上来。

    听到对方熟悉的乡音,黄邵拢着袖,肥裆裤一扭一扭的晃了出来,昂头问:“恁这是干啥咧?”

    “打恁咧啊。”

    马上粗壮的赤备,挠了挠胡子,不耐烦道,“恁降不降?降喽劳改三年,干活,给俺种地盖房,活轻点。不降,俺打你,没让打死咧挖淤泥修路,活重点,最少得干五年。”

    “俺凭啥给恁干活啊?”同样走上前的何曼,不忿道。

    “那恁打不过俺,不给俺干活咋弄啊。”赤备骑士一脸的理所当然,粗声粗气道,“恁要是不好好干活,俺弄死你。”

    “娘咧。”

    一群黄巾大小头目纷纷吐口水,刘辟扬声道:“俺可是也一两万人啊,俺看恁马不少,骑马咧人可不多啊。”

    “就是。”

    何曼一旁帮腔,“恁不老财么?又不是给天子扛活咧,俺立黄天,恁又不是苍天,那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呗。”

    “俺给恁点钱妥啦。”

    黄邵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模样,“咱白打啦,俺人也不少,是吧?恁就算赢了,不也伤亡惨重啊。万水千山总是情,俺给恁点钱行不行?”

    “恁瞅瞅恁穷咧,还给俺钱?”

    赤备勒了下马缰,一脸嫌弃,“俺给恁都打死,恁有多少钱不是俺咧?恁要不降咱赶紧打吧,打完俺还得吃饭咧。”

    黄邵愤愤道:“俺也没吃饭咧,恁饭前都给俺消化了?”

    “鳖,狐。”

    赤备马上扭头喊了下身后擎旗的两骑,“把旗给他们。”

    说着,转身对马前的一众黄巾头目道,“那咱就打着试试呗,不服恁就一直竖者蓝旗,撑不住了摇白旗就行了。”

    一白一蓝两个杆旗,被直接扔到了黄巾众脚前。

    “俺头让俺过来,就是问问恁,恁是想大打还是试试啊?”赤备见旗扔了过去,认真的问。

    “啥大打,啥试试啊?”几个正低头看旗的黄巾头目,同时抬头。

    “恁看见没,这是俺咧学徒,‘白甲’,杀咧人少,没咋见过血,不够资格染赤甲。”

    赤备指了指正提马后转的两骑,“恁要是想试试,恁挑一千壮点的出来。俺让一百骑马学徒,跟恁打。俺也得练兵啊,砍活人学咧快点。”

    几个黄巾头目闻声皆是眼神一斗鸡,气愤不已。

    “恁要是想不开,想大打。”

    赤备一无所觉,自顾道,“那恁估计死咧得多点了,我看恁老弱不少,这要一乱,比杀鸡都快。真咧,恁白看恁一两万人,俺就算驱赶五六千匹马冲恁一下,恁就完了。跟恁有啥打咧,打恁跟打小孩一样,杀光恁这一两万口,俺伤不了一百个,哪来咧伤亡惨重?”

    “你这货真能吹牛逼。”黄邵恨的牙根子痒痒。

    “那是你没见过俺家仙儿。”

    赤备委屈,“我谦虚死了,打恁还伤一百个,俺家仙帅肯定不能同意。”

    顿了顿,又道,“恁要不信,就跟俺一百个学徒,打打试试吧。恁真能打咧有三千?恁挑一千个最能打的,能让俺一百个学徒伤亡过半,就算恁赢。恁要能赢,俺头说啦,放恁走。”

    “那中。”

    龚都走了出来,一锤定音,“试试就试试。”

    两厢谈妥,万余黄巾开始集中扎甲兵器,挑选精壮应“试”。

    那边赤备同样在分兵。

    “嘟”的一声铜号。

    一百赤备中的“白甲”军事学徒,二百余匹战马,一擎旗四小旗,背插八面靠旗,离队出列向西北方的旷野驰去。

    驰西北不是因为那里空旷,是为了占据上风口。

    冬季,刮的是西北风,尖锥破甲箭顺风时的下坠动能,足以贯穿铁扎甲的缝隙。

    黄巾似被“砍活人学咧快点”误导了,或是根本不了解赤备骑兵战术,乌央乌央出列的黄巾精壮中,三百余皆持矛戈等长柄兵器,还学官军排了个略整齐的阵出来。

    只不过这种花架子,排的越整越密,死的就越快。论练走队列花架子,北方军才是祖师爷。

    实际这三百余持长兵的黄巾精卒,已经不算战力了。

    真正有威胁的是不到二百员的黄巾马军,不少骑的是“骡”,田马,驾车的驽马,这是优先打击序列。

    其次,就是黄巾卒中持弓的弓手了,弓箭五花八门不说,有的黄巾弓手背的箭囊里鼓鼓囊囊,怕是插了不下百箭。

    可满弓状态下,百箭的一半就能把李广累死,背一堆箭,除了给自己安慰,就是让真正的弓手一看,就知道这货只是会拉弓,猪都射不中。

    一人双马的白甲,一看出阵的一千黄巾兵种兵器配比,严整的阵型,一下就放心了。

    “白甲”是赤备军中的军事学徒,可并不代表骑射能力不如赤备。

    “白甲”输在资历,身份认同,融入。就是运气差点,赶在了赤备缩编的时候,倒想成为薪饷越提越高的赤备骑兵了,反而挤不进来了。

    可论射箭技艺,三百余军中“白甲”,还要高于赤备整体一大截。

    招收保镖,谁不是选能打的,正式赤备骑兵招收侍从,同样是以战为考虑,兵凶战危时,尚未掺杂提携后进的想法,皆是精挑细选,优中选优。

    赤备本就是弓骑兵,自然尤重射艺。

    谁的射术最好?当然汉地的山野猎人,与诸胡渔猎部落的山林猎人。

    若再加上骑术,那肯定是草原与山林交界地区的渔猎野人,最为适合。

    骑术不如鲜卑,但弓术远超鲜卑,能在三十步外一箭入面。

    因为鲜卑精骑是在摇晃的马上奔射,而渔猎野人,马只是代步工具,真正的杀手锏,是步射。

    黄巾真就是赤备拿活人练兵的对象,实战摸索骑兵精确射击,以步弓马破草原骑射的战法。

    “只有不到二百有马的啊。”

    策马驰至上风口的步六狐,一到预定地域就跳下了骑乘马,鞍前摘弓试拉弦的同声,扫了眼出阵的黄巾,就收回了目光,解下水囊喝了口,轻松道,“一顿饭的功夫就清干净了。”

    一旁的高昌用大拇指抹了下舌头,竖起来试了试风向,又朝黄巾一伸臂,测了测距,左右眼来回睁闭着:“那马瘦的跟羊似的,跑过来三箭都出去了,估计都不用溜他们,上马都省了。”

    “诶,高昌,你觉得我妹妹咋样?”

    步六狐神经大条,对正在列阵的黄巾视而不见,反倒一脸希翼的凑到了高昌身边,一边捏着高昌坐骑的耳朵,一边冲高昌眨眼睛,“我让我妹嫁给你,你让你妹嫁我咋样?”

    “我妹会织毛衣,你妹不会。”

    高昌摘弓松弦,一肩把步六狐扛到了一边,生气道,“你把我妹娶走了,谁给我织毛衣?你妹阿蓝太笨,织毛衣都不会。”

    “可我妹会剪羊毛,熬奶酪,腌肉条,打牛粪,你妹就不会。”

    步六狐不服,“没我妹剪羊毛,你妹拿什么织毛衣?罐头场都抢着要阿蓝,你不要?”

    “造斯帕姆的?”

    高昌眼神一亮,舔了舔嘴唇,问,“那劳保福利也会发场里罐头吧?”

    “那当然。”

    步六狐骄傲道,“我妹拿回来的罐头都让我吃了,还有黄桃罐头呢,没吃过吧?你妹给我织毛衣,你吃我妹的罐头,是你赚了呀,我一年能穿你妹几件毛衣?你隔三差五就能吃到我妹的罐头啊。”

    “你说的有道理啊。”

    高昌对步六狐的话比较认同,可又比较疑惑,“我还想着跟古鲁攀亲呢,我妹能跟着享福。让你一说,好像嫁你个白甲也不错啊。”

    “那当然了。”

    步六狐揉着马颈,一脸自信,“你别看咕噜肚子是里长,原来就是养马滴奴。他就是怕咱俩成了红甲,超过他去,才给咱整成白甲的。按说以咱的资历,该是赤备呀,咋成学徒啦?”

    “你当初是拿牛租来的。”

    高昌一脸嫌弃,气愤不已,“我八成就是被你连累的。”

    “你还不如我呢。”

    步六狐满脸的不服气,“你还是被抓来的呢,要不是看你个偷马的贼秃有两下子,早让你劳改营搬砖去了。”

第177章 时下光头,才是流行() 
“什么贼秃?”

    绰号“和尚”的高昌一抹光头,得意道,“时下光头,才是流行。”

    “啪。”

    “唉呦。”

    斜里三马过去的同时,俩家伙就同时挨了一鞭,打头过去的白甲骑士,一脸大胡子,满脸褶子,一点都看不出是“学徒”,却正是这队白甲的百夫长。

    “都别扯淡了啊。”

    敌前瞎聊的不光步六狐与高昌,左右全是一脸漫不经心的白甲,对付一帮头上抹个破布的农民,谁又提得起精神?

    百夫长勃极烈也是无奈,抽了几个入眼还是一片懒洋洋的神采,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平日一个个不服不忿的,就该你们披红甲。让你们打起精神来,你们又蔫了。”

    “提不起来啊。”

    赤备散漫惯了,连带军事学徒都受污染,底下阴阳怪气,“一群种地的,五十骑就能杀光,让咱这么多人出阵,就是看不起咱们呗。”

    胸怀利器,杀心自起,练过的就是自信弄没练过的一下就弄死了。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是自信能空手把老头老太太空手打折,有必杀的信心。根本就不可怀疑自己会输。

    兵也是这样,有感觉的,差距越大感觉越强,差到一定地步,几十骑冲着万军就去了。不是找死,是怀着必杀的信心,屠杀去的。

    在羊眼中的万军,在狼眼里还是一群羊。

    一千黄巾精兵,在一百白甲眼里,真就是一群羊。

    “为啥一百甲出阵?”

    勃极烈卖了个关子,见一堆歪瓜裂枣注意力集中了起来,纷纷朝他看过来,唇角才挂上了一丝若无若有的笑意,伸出一根食指道,“一个骑兵实验部队番号,打赢不是本事,全歼这一千人,一人不死,能做到,全体挂红领章,插红色帽樱,晋升正式赤备编制。”

    “真的?”

    “有这好事?”

    轰的一下,原本萎靡不振的士气,骤然高涨了起来。

    “那咱就杀光他们。”

    一百白甲齐声欢呼,纷纷大吼,“让人弄死一个,不算本事。”

    列阵完毕,缓缓向前的一千黄巾,被突然欢呼起来的敌骑吓了一跳。

    “嘘。”

    “嘘,嘘嘘。”

    一阵骑兵分队小铜哨声响了起来。

    就在许家堡墙后的乡民,北方军赤备骑兵与上万黄巾的见证下,一场有北方军特色的骑兵经典战术课程,正在上演。

    由于角度的关系,最能看清赤备骑兵“队”级攻防战术的,不是平视的黄巾,不是龚都等一干紧张观战的黄巾头目。

    这些造反的领兵头目,目前业余到观战都不会的,只会被眼前的焦点吸引,被情绪调动。狗追兔子一样,眼里只有兔子,冲啊,杀啊。

    真能看清的,是俯瞰战场的许家堡墙上乡民。

    就是几何,数学与逻辑。

    出阵的千人黄巾,是个左步,中骑,右步的结构,白甲百人队未等黄巾上来,纷纷上马,排成一条与黄巾阵平行的横线,缓步朝黄巾阵逼去。

    一个百人队,一条线,却有左右各两个,一共四个骑兵小队组成。

    百人队横线前进中,变为右前斜线,黄巾受压,左步滞歇,右步不知不觉凸前的同时,百人队左翼放马驱前,一百二十步外下马,张弓仰射。

    用于“骑马步战”战术的白甲,装备的不是骑弓,是步弓。另配一右脚上弦的骑兵手弩,直线冲锋,马上射击时,用的是弩,不是弓。

    受到抛射的黄巾阵中弓手,开始放箭还击,无意义的还击,白费力气。

    原本受压的左步,此时反变成了离百人队最远的阵,一接战,本能就有填补真空的趋势,阵中的黄巾骑兵也开始盲动,略前出。

    白甲左翼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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