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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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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鲜于银还是听的瞠目结舌,没想到幽州豪族家地窖这么深,果然不是欺行霸市的流氓可比,为人还这么豪爽,粮食都是十万石的送啊。

    邹靖倒是含笑不语,他家也是士族,倒是不会对十万石粮的礼动容,只不过笑中嘲讽居多,方才他是看到了几个土财主,挤眉弄眼的对暗号了的。

    至于为何嘲讽?幽州谷贱,边郡地广人稀却有大片屯田,特别是有为供应数十万边军建造的大粮库,储粮设施远比内陆州好。

    大汉的粮食产地与大粮仓,不是在甘泉,河套,凉并幽等边郡,就是在太湖之滨的太仓,巴蜀的都江堰地区。

    以粮产论都江堰地区亩产最高,还要远超江东,高产田亩产能到二三十斛。其次就是“良田”标准的十石田,水网纵横的荆襄九郡地区就分散着很多这类的小块肥地。

    再次就是黄淮长等河系周边,内陆州的粮田,小亩石栗,大亩三石上下。

    最差的就是幽并凉边州,包括凉州河套在内,大亩亩产皆两石上下,比都江堰地区的高产田能差出十倍去。

    水利与气候对亩产的影响,比土壤肥力还要重。

    像汉之龙首渠,就是循山坡旱地开暗渠,灌溉盐碱地,穿商颜山地下而过。无表水不惧蒸发,暗渠长十余里,灌溉盐碱地四万多公顷。把早先亩产不过石,甚或长不了作物的废地,变成了亩产十石的良田。

    这种暗渠传至西域,就成了“坎儿井”,即便在干旱的戈壁,照样能种棉花,小麦,瓜果。

    大汉像是龙首渠一类的暗渠,白渠,漕渠是不少的。运河就是更宽的渠,漕粮嘛,就是循灌溉的渠运粮。

    但什么渠,都没有“都江堰”这个鬼地方邪性。

    这个由秦决定兴建,蜀郡太守李冰父子负责督造的水利工程,与燕歌一样,借助了自然地理与古蜀国留下的改造基础,不筑坝,不大改,就是对自然地理小修。

    嫌河深就扔点石头进去,嫌河窄就循着自然流径,拓宽一点。挡住河的山体,不炸不挪,而是削去一点。

    就这么不大改,不筑坝,只把自然修一修,整个容,就达到了无坝引水的目的。这个诡异的水利工程建设思路,导致了都江堰是不用维护的,因为就是自然。

    乡村的水渠都要维护,要清淤,要修补,而灌溉千万亩良田的都江堰超级水利工程,居然是不用维护的。

    长城都塌多少回了,秦的砖长城,西汉的夯土长城,很多都塌陷,风蚀,大雨涝溃,被黄沙埋没了。都江堰可好,屁事没有,连维护都不用,一直好好的。

    都江堰那个鬼地方太邪,又是个盆,搭在盆上一条湿毛巾,水还会被毛巾引下呢。由于自然水位落差,导致地上不涝,地下却始终很水润。

    因为是盆,它就是个井,井外风再大,它古井不波,旱涝都保收。

    因为旱涝是井外的事,它从来不涝不旱。

    水大顺河自然走了,天上不下雨了,那不还有地下水么?

    由此导致都江堰那个鬼地方,亩产居然能到三十石。这是3600汉斤,相当于现代亩产1800斤,而幽州才180斤。

    这是在没有农药,化肥,高产粮种的情况下取得的,所以都江堰那个地方很邪。

    可大汉十三州,户数过百万,口数五百万以上的益州、豫州、扬州,荆州四州,就占据了大汉人口总量的四成三。除豫州外,其余三州皆在长江流域。

    一个豫州,仅下辖的颍川,汝南二郡,沛国、鲁国、陈国,梁国四国,人口就过五百万。

    而大汉三边,河套凉州,一个州人口才40多万,并州60多万,幽州最好,人口250万。

    而三边随意一州,面积都是豫州五倍以上,屯垦面积也都远超青州、豫州、司隶、兖州,徐州等州,有大量屯田。

    边地地广人稀,屯垦面积却不少,加上储粮设施较完备。

    这就造成了大汉粮食亩产最差的就是边州,地太多不爱惜,非良田宁抛不种。可粮价最低的同样是边州,因为人均粮食产量最高,且粮价最稳定的还是边州。

    凉州,并州,幽州边疆之粮,居然要诡异的反输司隶,支援中央。且幽州每年都要用来与青州,翼州换二到四亿铜钱,粮丰但钱荒,缺布糖盐女人等。

    大汉的边疆区特点,就是除了兵,马,粮,地之外,啥都缺,连罪犯老婆都要进口。

    但幽州是不缺粮不缺地的,饥民流民都知道北上边州求活。

    且幽州粮价极贱,大宗粮食外卖价格,栗米,谷,大麦,才只有均三十钱。豆豉五十钱,黍米即黄米,三十八九钱。最好的小米粱米,不到六十钱。

    中联储的股石计价就是栗谷,钱景等人大方的送李轩“一礼十万石”,实际不到300万钱。

    邹靖暗笑,几个财主一礼十万,且都要撑出一副豪奢模样,而李轩当初予他的一礼是多少?仅财货就一百六十余车,一万万钱。

    送上亿财货之重礼,面都没露,提都不提。蔡和,王双戟等三千黄巾叛军,是被邹靖剿灭的,一百六十余车财货是战利品,仅此而已。

    鲜于银就是在此战中,先敌发现,身先士卒,率雍奴义从为先锋,首破南逃之黄巾,阵斩王双戟,被邹靖叙功举荐,被刘虞征辟为骑都尉。

    至于黄巾前营叛将蔡和?求降不纳,被缚之马后拖死

    邹靖时下也是暗叹,随北盟风生水起,刘备等人初时的寒酸自然瞒不过人。传的最邪乎是北盟初创,仅靠十金,十帛,百贯钱。

    可上亿的财货,说送就送。一个风暴般疯传八方的神农大赛,一年赏金就是千金。光是这个豪气,虽明知北方军劫掠了半个广阳,幽州只起风闻,州府却少见弹章,边郡之军,更是无人愿动。

    相比之下,劫掠了另外半个广阳的公孙,善财难舍,名声就差多了。传来传去,都传成广阳全是公孙劫的了。

    “小仙直说罢。”

    邹靖端起酒盏,把盏内残酒一饮而尽,一抹嘴道,“中联储之利,北盟究竟欲取几何?”

    “两年内,一文不取。”

    李轩伸手比划了个二,不是谈判,而是直接把契约中的上缴比例摆了出来,“第三年,上缴一成,第四年两成,其后每年上缴利润多一成,直至第十年的八成止。从此之后,中联储利润中的八成,上缴北盟,此为永例,屡世不更。”

第158章 你小看了我的诚意() 
“八八”

    愿予北盟再添份万五子钱税,已感觉是大出血了的方圆,听到要上缴八成利润,整个人都不好了,浑浑噩噩道,“盟内一石不投,净入八成。我等一群人,各个身家性命相投,共分余下两成?”

    “恐怕分不了。”

    李轩笑吟吟道,“这中联储粮仓要扩建,网点要扩大,伙计要发钱,不也得从剩余的那两成利润中出?总不好意思让盟内出钱吧?”

    “我去。”钱景也傻了,蒙蒙楞楞道,“我没啥不好意思,我就想知道我图啥?”

    “是啊。”

    盖准一脸迷茫,“中联储再好,我落不着几个好啊。辛辛苦苦为北盟做嫁衣,还得赔上个闺女?”

    “仙帅,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吧。”

    安邦首先从“上缴八成”的恍惚中清醒了过来,以为李轩是在开玩笑,是在漫天要价,马上就来了个就地还钱,“我安氏真心实意入股,别管缴不缴,缴多少,我二房的三百股既吐,就没收回来的道理。”

    顿了顿,认真的看着李轩,“仙帅且拿出对自家人之诚意。”

    “八成,就是对自家人的诚意。”

    李轩抬手举了个八,比安邦更认真,“这不单是生意,还是合伙人资格认定的问题。是是否让你们真的具备合伙人实力与权力的问题。为了在贱商轻贾的当下,奠定未来商权与君权对等的权利,我要拿出我对商的诚意,八成就是商人要付出的诚意。权利与义务对等,才是长久的生意。”

    “李君何意?”钱景略蒙楞。

    “我的意思是,商人的身家性命,不是靠君王与武士的怜悯保障的,不是靠道德保障的。商人要学会自己保障自己,要能自己为自己做主,要具备与君权,军权,民权,议价的实力,或共同毁灭的能力。”

    李轩手上大拇指与食指开着的八,没有合上,“这八成,是为了向时下的盟内,与未来的北盟上下,解释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为什么有这个权力,为什么北盟的货币发行权,在一群商人手里?”

    说着,环顾方圆,钱景,安邦,盖准等人,沉声问,“因为你们钱多?因为你们地广?因为你们利润大?所以,你们就该有这一权力?那北盟为何不直接接管你们赚大钱的权利?为什么不把中联储置于人民的管理中?”

    “人民?”

    邹靖冷哼了一声,嘲讽道,“你是人民,还是我是人民?谁是人民?小仙何不把大汉也找来,让我看看。”

    钱景与方圆闻声却沉默了下来,他俩不是破虏校尉,是商贾,自与邹靖观感不同,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问题。

    “任何答案都无法解释这一问题,能解释这一问题的只有利益与效率。”

    李轩没搭理邹靖,而是对钱景等人道,“只有当君王,官僚,武士,农民,工匠,市民,一干人等都做不到。只有你们,能用二成利捍卫中联储,捍卫北盟货币的坚实信誉,只有你们能做到。

    只有当中联储与北盟的利益一致,只有当替换掉你们,除掉你们,把中联储从你们手中夺走,会伤害北盟上下所有人的利益。只有你们让北盟不敢承受这一代价,你们才算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了。

    你们要的不是利润,而是把你们这群人的专业素养,持续的朝上提升。是把你们这个圈子封闭起来,让即便是培养一个金融学徒,都高到普通人难以承受的代价。你们要的是不可替代性,不是二与八的利润分成。

    对印钞的来讲,捍卫的是对印钞机的支配权,不是争印出来的纸。对金钱主人来讲,金钱是支配世界的工具。

    我是给你们一个成长为金钱主人的机会,把你们从被金钱的奴役中解放出来。等你们成为了金钱的主人,自然就明白了钱不是用来赚的,是用来印的。

    这个机会,需要你们用八成的诚意来换。”

    “诚意。”钱景喃喃自语。

    方圆眉头紧皱,沉声道:“我等的诚意,是数十万石看得见,摸得着的粮,李君的诚意,仅是一个为何收八成的解释?”

    “你小看了我的诚意。”

    李轩笑眯眯道,“北盟要立君士农工商五德,为立农德,一个神农大赛且付千金之赏,立商又怎会仅凭一个承诺?这八成的义务中,就有你们的权利,那就是税权。”

    “税权?”安邦与盖准闻声皆一愣,“算缗钱?包赋包税?”

    算缗是大汉财产与交易税,又称“算缗钱”。

    这是汉武帝对商人,手工业,干高利贷的,与驾车行船的征的税种。课税对象就是商品或资产,1缗就是1贯,财产商品估价1缗或2缗就征缴1算,1算为120钱。

    商人财产2缗征缴1算,120钱财产税。手工业4缗1算,一车1算,商人车2算,五丈以上船每艘1算。

    爱国税,不缴还鼓励相互揭发,揭发赏罚没一半。

    强制人爱国的汉武帝之后,前汉就一路衰下来了,没谁再认识后来的皇帝了,武帝驾崩不过百年,西汉灭亡。

    刘秀复立汉后,包税制替代了把国都爱灭了的强征,恢复了皇权不下县的文景之时,县以下由豪强,三老等乡官庄头,代收税赋,摊派徭役。

    这又造成了士族门阀与地方豪族的壮大。

    历史就是一个循环,算缗钱废了,又收。屯田政策灭了,又起。包税制取消了,又来。

    善法恶法,因人因时不同,同样的一个观山海的专卖制度,管仲用就国富民丰,换了桑弘羊等大汉的财相,猛一用效果极好,横征暴敛,当然国库充盈。

    然后,一头栽进国敝民穷的死亡螺旋,喝海水一样,越扩大专卖越是百业凋敝,改都改不出来,直至财政崩溃。

    “我说的不是税种,而是税权。”

    李轩看着钱景,笑道,“我们既然自诩我们不是万般皆下品的独术,是吕不韦,范蠡,管仲,鲍叔牙,子贡等虽商人亦可拜相的共和,那我们就要说到做到啊。既然北盟是以抵押税权的方式,从中联储借出的货币,那税权的监督与行使,自然就是中联储的了。”

    “我们来为北盟收税?”钱景诧异极了,“那要县令,盐铁官,税吏干嘛?”

    方圆闻声同样懵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个商贾,从来是被官府收税,居然还能为官府收税?”

    “对呀,不是为官府收,是为你们自己收,收的就是欠款啊。以钱东家收高利贷之执着,收自家的利息,想必没贪腐的必要吧?

    北盟时下只领有燕国一隅之地,便先设个国税局。名义属于北盟税务机关,实质由中联储管理,专门用来收税。

    我感觉咱们私营中联储的私营国税局,可能要比朝廷的税吏,清廉那么一点点,收税的效率,高那么一点点。”

    李轩笑眯眯道,“这你们不是财相,也是副财相了吧?未来北盟财相皆从中联储而来,都不奇怪吧?北盟税权,货币发行权,财政收入,都被商人掌控了,这个商德,立的住吧?”

    众人一时皆默,眼神中都是不可置信之色,方圆扯了扯似乎发紧的喉下内领,沙哑着声音问了句:“北盟能发多少粮票,居然是我们说了算?”

    “对呀,有无限发粮票的可能,我是管不住自己的手的,缺钱就印呗。粮票再贬值,我又不损失啥。”

    李轩笑呵呵道,“可我怕我随心所欲的后果,会让粮票变的一文不值,民不聊生。会让北盟倾覆,最终伤害的还是我自己。所以,我管不住的手,就让与粮票和身家性命挂钩的人来管。我不把你们的命,你们的家产当回事。但我相信,你们还是会把自己的命,自己的家产,当回事的。”

    方圆闻声心中一紧,从话里听出来了,怕是中联储挂钩的似乎不仅限于他入股的那点财货。

    只是一张小纸片之下,一个中联储之中,究竟藏着多少弯弯绕,如何就跟自家身家性命绑在一起了?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只是对笑语吟吟的李轩,越发恐惧了,深怕被坑。

    “我投,八成利润上缴,我接受。”

    从来眼神游离,一脸精明的钱景,此时却显得异常沉静,轻轻道,“只为一个不为君衡而衡君权,只为商贾不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可能,我投,我接受,我想试试。”

    说着,歪头看向李轩,“我想知道,刀斧在君之手,中联储凭何不被生杀予夺。我想知道李君的中联储,到底是什么。”

    中联储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李轩自己都不知道。

    这是一个以准备“粮”,发行粮票,通过粮票再抵押,做衍生货币投放的怪物。

    受限于仓储,物流,信息,特别是现代金融货币体系的支撑,在大汉造这个怪物,非常困难,损耗太大。

    若是现代,同样的分布式架构,锚粮发货币,实际是很简单的。

第159章 积压的纺织品与存“资本”的仓库() 
青黄不接的现象,在工业社会的小民身上已经消失了。

    因为工业革命之前,必先有农业革命,粮食产出的巨幅增长,工业品丰富,已经让小农感受不到何谓青黄不接了。

    何谓青黄不接?稻子麦子最贵的时候,就是田里水稻绿了,地里麦子要结穗了,眼看差一俩月新麦子就要收割上市了,偏偏家里断粮了。

    这个“青黄不接”之时,就是粮价最贵,囤积居奇的粮店,米店假捂盘惜售创造“真紧缺”“还会涨”的市场情绪,一边拉抬一边放的“出货期”,是最适合放高利贷的阶段。

    眼看杨白劳家要饿死了,黄世仁就急人之所急,需人之所需,做笔好生意。

    别说压房压地,压闺女都得借!

    可青黄不接的现象,在现代已经从小农身上“消失”了。

    现代社会,粮价似乎一年四季都是稳定的,一年年都是稳定的平稳上涨。

    但那只是从小农经济下的小农身上消失了,青黄不接的时段性,在芝加哥商品期货交易所,在南北美订单农业下的农场主那里,依然明显。

    现代的农场主,就是古代的小农,依然在经历着作物“收购价格”的波段性“青黄不接”。

    简单来讲,就是5月大豆收割,收购价最低,一个巴西种植10公顷大豆的农民,亩产200公斤,5月收获大豆3000吨。

    巴西五月大豆收购价格,一袋不到50雷亚尔,吨价只有260美元,3000吨总价78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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