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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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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被李轩的艺术细胞感染了,正歪着脑袋,用手猛掏耳朵,满脸抓狂。

    “李轩见过大王。”

    李轩拱手,对小娃娃造型的家伙,已经不敢小觑了,特别是身上带了凶器的狠厉娃娃。

    这位毛驴上提着杆长竿儿的肌肉小狗熊,激素催出来的一样,一看就不是善茬,赶忙恭声问,“未请教大王名讳?”

    “燕歌啖朱亥,人头做酒杯,张弓射胡月,飞马将不回。”

    小黑娃娃瞪眼大吼,呜呀呀一抖手中长杆,“俺就是大贤良师座下,与张白骑齐名的大黑良将………张黑驴!”

    “唔?”

    李轩眼一斗鸡,面前这位难民一样,手里就一杆削了尖儿的破木竿,连邓茂身边的刀牌手都不如,都与黄巾军方面军大帅齐名了?

    不过看在小黑爷杀气腾腾不好惹的样子,他没敢露出诧异之色,反是恭敬的一拱手:“原来是名震天下的大黑良将,张黑驴将军,久仰久仰。敢问黑驴将军,鄙方两位失散的同伴,将军可曾见过?”

    一旁的简安等人面露异色,己身受险,先问的却是下人安危,一时看向李轩的目光皆写满崇敬。

    被身侧目光波及的刘备,同样心中点头,与有荣焉。觉得这位贤弟,真没交错,颇有自己三分仁心,差点就能赶上自己了。

    “你说的可是俩不识好歹的贼鸟?哈哈,一只被俺射落了,一只翅膀折了,”

    张黑驴哈哈大笑,举枪暴吼一声,“孩儿们,把人家断了的线儿,续上。”

    李轩等人闻声愕然,就见小树林里窸窸窣窣的一阵人影憧憧,又走出来了十几个逃荒难民模样的喽啰,其中一个手里好像还拎着个笋。

    这是武器?还是菜?

    众喽啰衣衫褴褛,牵着四匹马有气无力的晃荡了出来,除了其中两个粗壮的手里拎着直剑,其余人手里皆是削尖的乔木枝,甚或石块。

    两把直剑肯定是简放与简铜的,因为这俩可怜人,都在马后拖着呢。

    简铜衣衫皆被除,半条光猪一个,双脚都光着,全身只着渎裤。双手被绳捆着,嘴被堵着,在马后被一条麻绳拉着走,走起来一颠儿一颠儿。

    简放倒谈不上多惨,起码他自己是感觉不到了。

    一条光猪似被抽离了体内骨架,布袋一样被马后麻绳拖拉,半个标枪头透胸而出,无衣遮盖的胸膛看不见鲜血,只是一片似被打湿了的灰泥。

    那或许就是鲜血混合了土尘之后的样子,简放被拉出来的时候,尸体就是土灰的,似被拉了很远。

    好暴虐的小黑娃。

    李轩咽了口吐沫,悄悄的退后两步,从面前的小黑爷身上,他发现了与邓茂相似的危险气息,不是范鲤的稚气,是杀气。

    “啊,简铜。”

    “老七!”

    “简放折了。”

    “这贼厮杀了简放。”

    一阵骚动,一等看清马后一伤一死的同伴,简家一行人大哗。

    “咻,拿了这贼!”

    家兵小头目简纲一声怒吼,打了个呼哨,翻身上马的同时右手摘刀在手,缰一抖,双膝夹马就走。

    三个家丁二话不说,同时翻身上马,俯身催马前冲。

    “哈。”

    小毛驴上的张黑驴哈了一声,见一前三后,四骑出列杀来,豹目微睁,拍着小毛驴的头,催促小毛驴快向前走,仿佛迫不及待的样子。

    双方仅隔不到二十丈,不等简纲等人马速提起,眨眼就冲至了小毛驴近前。

    然后,李轩耳畔就是“呜”的一声,抬眼就见一条长杆鞭一样的划破长空,匹练一般斜抽在了简纲胯下的马颈侧后方。

    “呜呼呼”一声悲鸣,一人一马仿佛被斜里冲出来的火车撞中,简纲连人带马横着飞了出去,跌落马背。

    跌落的身子尚未摔在地上,斜里又是银蛇吐信的一枪点到。

    长杆似硬实软,晃动的尖头在方从马上跌落,半空中借不到力的简纲身前一一抖即过。

    之后就是“嘭”的一声,简纲麻袋一样的摔落在地,刀被磕飞,人柔若无骨的在黄土地面上滚了半滚,之后一动不动,了无生息。

    半空点死简纲的枪头收也未收,顺势又是嗡的一声斜里挥出,两匹空马顿时与小毛驴错身而过,本在马背上的两个简家家兵,却离鞍斜飞了出去,一篷血雨纷落。

    人在半空,生机已绝!

    “啊,吁。”

    四骑最后的一骑,见同伴三人被张黑驴一合挑落,吓得肝胆俱裂,忙勒缰止马,胯下马被勒的“唏灰灰”嘶鸣一声,昂头抬起前蹄,扭头跑转。

    “呜”的一声,小毛驴上的张黑驴,抬起一臂过脑,身子在驴背上向后一仰,跟着向前一甩臂,一道黑光离手而出。

    转身方逃出数丈的简家家兵,正脚踏马镫半立而起,抖缰狂催坐骑。

    蓦的,前胸骤然一挺,“呃啊”一声惨叫从马头前摔了出去,跟着“咔嚓”一声骨裂脆响,被马踏身而过。

    眨眼之间,连杀四人。

    “嘿诶诶,三口之后全灭口嘿,只管杀来不管埋嘿,呀咦咯呦。”

    张黑驴一抖长杆,晃落杆尖儿沾着的血珠,边大声唱着山歌,边催着小毛驴朝简家车队走。

    “大王威武!”

    身后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喽啰一片欢呼,兴高采烈的提石拎笋的拥了过来,似要痛打落水狗。

    “弟兄们,顶住!”

    李轩被不远处兔起鹘落的一幕吓的呆了一呆,一等山歌又起,才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顿时就是举臂嗷的一嗓子,示意简家家兵准备战斗。

    之后,二话不说,拉住身旁的刘备,闷头就朝大黑跑。

    “贤弟。”刘备被拽的一趔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轩双臂朝母马大黑的背上一搭,爬墙一样蹭上了马背,之后把手朝刘备身前一搭,急急道,“咱赶紧跑!”

    刘备下意识的一搭手,李轩用力就拽。

    “呀咦咯呦!”

    “哎呦我的妈呀。”

    听到身后山歌又起,李轩头都不敢回,也不管刘备是否在身后坐稳,身子朝马颈一伏,两手噼里啪啦的猛拍大黑马胸侧,惊慌催促,“快快快,大黑,跑跑跑。”

    “唏灰灰。”大黑是母马,被袭胸生气的抬起前蹄,踹了踹地,摇头晃脑。

    “你不想吃胡萝卜啦?”

    李轩“啪”的拍了下大黑的脑门,见马不走,气的大骂,“你看到那头小毛驴了没?那是头公驴我告诉你,你落人手里还有个好?快给我跑!”

    “呜呼呼!”

    大黑胸腔中发出一声共鸣,之后一声马嘶,头一伏,扬起四蹄就跑

第15章 奴奴不是吊死鬼() 
“叮。”

    “叮咣咣。”

    “啊。”

    “嘿诶诶,一见风紧就扯呼喽,没有脚的小财宝呀没骨头,呀咦咯呦。”

    “去你妈的,你个挖煤的侏儒!”

    一听兵刃交击与惨叫声疾速拉远,刚松了一口气的李轩,一听身后山歌声又起,脑袋嗡的一下,心脏骤然又被揪紧,抓狂的大骂。

    他也不管会不会摔下马,俯身紧紧攥住缰绳,一个劲的打马催马:“小毛驴抓你来了,快快快,大黑,你貌美如花,青葱年华,可不敢让那头公驴追上,回头我给你打听打听赤兔在哪,就在前方,你赶紧跑”

    “贤弟,你马术不精。”

    身后的刘备发现了什么,急急道,“直道驰健马,反甩不开那黑厮的小毛驴。”

    “那那那咋办?”

    山歌在后时不时扬起,李轩紧张的额头挂汗,被迎面的风一吹,浑身都凉飕飕的,一听身后揽着他腰的刘备招呼,赶忙发问。

    “右拐入林。”刘备大声道,“穿林朝东,绕桑结村后,敲钟聚拢乡兵,再来拿蛾贼。”

    “好好好。”

    李轩对拿蛾贼没兴趣,只是不想听山歌,一听刘备指点,赶忙又拉缰脱离驰道,带马冲上一道土坡,钻入路旁疏林。

    林地马速更是快不了,越入林深,树木越茂密,树与树的间隔越小。

    林中地面是枯枝落叶,积叶之下还有水洼,时不时马蹄下就溅起一篷积水,一脚深一脚浅。

    更难受的是迎面的树杈斜枝,打在脸上生疼,一挂就是一条血痕,大黑都被挂的不耐烦,时不时气闷的甩头嘶鸣。

    “穿过这片枫松林就好了。”

    刘备惬意的贴在李轩背后,树杈挂不到他,听到李轩被挂的一个劲哼唧,赶忙出声安慰。

    “这是枫树么?”

    入眼飘飘红叶,萤火绚烂,朗朗长枫摇曳,恰似天地多情,马上趴着的李轩,抬头望着眼前一片人间飞火,神情略是疑惑,“怎么还有粉红色的枫叶呢?”

    “那是桃树。”

    身后传来刘备的声音,“前面有处野桃林,此时恰桃花盛开。那黑厮怕是被甩开了,那处桃林中有一衣冠冢,生古泉一口,泉水甘美,村中酿酒皆取此泉水。你我兄弟,不妨在那处歇歇。”

    “正合我意。”

    让刘备一说,李轩方觉口津发干,咽了口吐沫,想到甘冽泉水在望,精神复又抖擞起来。

    二人一马,穿枫林,径入野桃林。

    斜伸的桃树枝头,挂满了姹紫嫣红,漫天的粉红色之下,堆积的桃花落叶之中,掩映着一个略显破败的插地小石碑。

    冢边不远有一青石半砌的小潭,泉水是突水,盈地而出,顺地势自高朝低处流,看起来更像是一处小溪。

    母马大黑低头自顾饮水,旁边就是跪在积叶之上,双手捧水牛饮的李轩。

    倒是刘备,不紧不慢的把随身水葫芦倒空,又重新把葫芦按在泉溪中,旧水走,新水流。

    “这就是衣冠冢?”

    喝撑了的李轩又洗了把脸,站起来胳膊肘一甩,用袖把脸草草一擦,好奇的走到小石碑面前,低头看了看,三行大篆只认出三个字,不由随口发问:“这下面埋的谁的衣冠?”

    “卢医。”

    刘备拎起半满的葫芦,起身喝了一口,嘴一抹,随口道,“秦缓,秦越人。”

    “谁?”

    李轩一愣,没听过,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就又听刘备续道:“扁鹊。”

    “喔,这我倒是知道。”

    李轩闻声一喜,颇有些与博古通今沾边的成就感,“扁鹊见蔡桓公嘛,却不知是不是韩非子编出来的寓言故事。”

    “那却无妨。”刘备呵呵一笑,“有寓义就好,吹毛求疵,寻章摘句,反是背离了大义。”

    “嘿,这我倒是知道,也是出自韩非子啊。”

    李轩摇头晃脑,“不吹毛而求小疵,不洗垢而察之难。用人用长不看短呀,甚合吾意。”

    说着,又请教刘备,“你说韩非如此本事,为何说不过李斯呢?”

    “业不及斯,资不及斯,位不及斯?”刘备半答半反问。

    “不对。”

    李轩得意洋洋,一副你这都不知道的样子,“因为韩非是个结巴。”

    “因为结结巴?”刘备瞠目,结舌。

    “对,就就就是”李轩无意一转头,余光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一愣,缓缓再把头转过去,立马眼神发滞,嘴角发抽。

    “贤弟。”

    刘备不知李轩怎么突然也结巴起来了,担心的走过来,晃了晃李轩的肩膀。

    “是不是那那那那是什么?”

    李轩双眼直勾勾的略朝上看,全身僵硬,嘴唇发青,“那那不不是鬼吧?”

    “呃?”刘备循着李轩的目光看过去,一看之下,双眼猛地睁大,也滞住了。

    十丈之外的桃林中,层层叠叠的枝头,一片片粉红色的桃花之中,掩映着一团火红,枝头桃花被风一刮离,就现出了形。

    一个赤红色布包一样的物事,就吊死鬼一样的挂在一株老桃树上。

    老桃树斜伸的粗大黑色枝头上,粉红色的桃叶之下,挂满了粉红色的桃儿。

    可都没有这颗红桃肥。

    肥桃儿细看不是桃儿,是个小胖妞。

    小胖妞五六岁的样子,脑袋上梳着羊角辫,包子脸,凤眼桃腮,眼睛细长,嘴朝下勾,闭着眼都感觉一脸郁闷,生闷气的样子,却了无生息,被脖颈下一根上吊绳吊着,风吹不摇。

    太胖了,风吹不动。

    小胖妞一身火红,纹丝不动,就静静的吊在那里。

    “这吊死鬼哪来的?”

    李轩看的毛骨悚然,不知是怨咒女鬼,还是谁在拿小女孩练降头邪术。

    “奴奴不是吊死鬼!”

    刘备尚未回话,十丈外老桃树突然发话。

    “谁在说话?”李轩咽了口吐沫,身体发直。

    “我。”

    李轩看到了,老桃树上吊着的小胖妞,嘴巴动了动。

    “小姑娘,你怎么了?”李轩弱弱的问,还是怕胖妞是鬼。

    “我上吊。”小胖妞闷闷的应了句。

    “唔?”

    李轩闻声挠了挠脸,心下却是一宽,原来是人找死,不是死找人啊,那就不怕不怕啦,“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

    李轩被张黑驴感染起来的艺术细胞,尚处活跃状态,心到处随口就唱起了歌:“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勇敢表现。”

    “旱鸭子,唱的啥,打扰我上吊,你让我先死好不好?”

    吊着的小胖妞,闻歌眉头一皱,脸色更郁闷了,“奴奴只想一个人静静的走。”

    “一个人睡,也不怕不怕啦,勇气当棉被,不怕不怕不怕啦。”

    李轩没理会小胖妞,而是继续引吭高歌,“夜晚再黑,我就当看不见,太阳一定就快出现。”

    唱完了,才笑嘻嘻的冲树上吊着的红衣胖妞喊,“小姑娘,世界的一半是黑暗,另一半是光明。你若只看到黑滴,只为烦心事烦心,你就会坠落黑暗,想把自己吊死。”

    “可是,世界的另一半是光明呀。黑暗已经过去了,小姑娘,你是为过去发生的不开心,今天才要吊死自己的,不是么?黑夜实际已经过去了,你想想,对不对?”

    李轩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昂声开解小胖妞,“你何不睁开眼,看看黑暗过去后的光明世界,看看光明的今天呢?”

    说着,自信的大喊一声,“相信我,小姑娘,你一睁眼,就一定能够看到。”

    “我一直就睁着眼呢。”小胖妞的声音更郁闷了。

    “呃?”

    李轩闻声向前一伸头,睁大眼仔细看了看吊着的小胖妞,额前两条卧蚕眉下,只有两条长长的细缝。

    “都笑奴奴是眯眯眼儿!”

    小胖妞少丑自艾,此时被揭起伤疤,更是无语凝噎,“我本豆蔻年华,虽非貌美如花,却也知贩枣养家,世人怎能因老天给了奴奴一双丹凤眼,就嘲笑奴奴眯眯眼儿?奴奴不想活了,只愿了此残生,下辈子生的眼睛大一点,恰如你身边的哥哥那样。”

    “你什么意思?我的眼睛也很大啊。”李轩生气道。

    “那要看跟谁比了。”身旁的刘备一甩头,大眼睛眨了眨。

    “嗯?”

    李轩发现了古怪,这红衣小胖妞吊在桃树上这么久,怎么没事人一样,不由发声问道,“小姑娘,你吊了多久了?”

    “三天了。”

    小胖妞又是一哽咽,“奴奴好饿。”

    “嘶!”

    李轩嘶了一声,确定眼前的红衣吊死鬼,也是个神奇娃娃,试探的问了句,“小姑娘,怎么称呼?”

    “奴奴姓关,唤羽,闺字长生,见过哥哥。”

    吊在树上的小胖妞知礼作答。

    “啥,关二爷?二奶奶?哎呀我不行了。”

    一听关羽报号,李轩就是眼前一黑,惨哼出声,整个人都不好了,手扶额头,身子跌跌撞撞的倒退着,被扁鹊衣冠冢前的藤蕨绊了下,一屁股坐倒在地。

    “嘿诶诶,小财宝呀藏猫猫呀,没有腿儿呀哪里跑呀,呀咦咯呦呃?”

    一阵销魂的山歌骤然又起,跟着就是一声暴亮的大嗓门,“唉呦俺滴个亲娘啊,树上咋吊着个眯眯眼儿,差点吓死俺,俺滴个大眼睛啊,进虫啦啦!”

第16章 衣冠冢里的神仙() 
“你说谁是眯眯眼儿?”

    一声森寒冷酷的问话从桃树上卷出,冰刀一样刮过李轩的脑海,透体而出,浪一样滚过。

    音浪过处,片片花草像是含羞草一样,海浪般蔫倒,仿若瞬间枯萎。

    天似乎陡然阴了下来,本是阳光普照的桃林,明媚的阳光被一股铅青色替代,空气骤冷。

    “哗哗哗。”

    万千桃枝摇摆,沙沙摩擦,桃花纷落,阴风呼啸而出。

    李轩被透体的阴风冻得打了哆嗦,心头却一片火热,冲树上吊着的关二姐,大喊:“眯眯眼儿又咋地?睁眼就要杀人哪!关姐姐好本事,一生气风云变色啊,快,弄死那个挖煤的,不用给我面子。”

    “天不是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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