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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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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队不是越多越好,不是一个模样好。还是要根据不同任务,分成甲乙丙丁的各种类别,找到最优势的配比,才是最高效,最赚钱的方法。”

    “最赚钱?”

    田畴有点懵,以为李轩会说最省钱,没想到来了个最赚钱。

    简雍也是一愣,以为自己听差了。

    “对,赚钱。”

    李轩确定道,“好的军队非但不会靡饷,反而可以赚钱。”

    “抢钱么?”田畴轻笑。

    “抢是其中的一种方式。可军队最赚钱的地方,还是要通过对内外的收税权来显现。”

    李轩也笑了起来,“大儒讨厌武夫,可没有军队,百姓谁认之乎者也的官?谁会乖乖的缴赋纳粮?咱的军队强了,我在纸上画头牛,盖个有军队背书的戳,这就是一头牛,哪个胡部不认试试?胡人拿的是纸牛,真牛在咱地盘呢,生的小牛,不就是咱们的了?”

    田畴神情略显迷糊,简雍倒是精神一振:“小仙之甲乙丙丁,甲级部队便是幽州突骑一样的职业军了吧?打算养多少,又要多少石高支撑?”

    “难说,甲级部队不是有钱粮就养的出的。”

    李轩摇了摇头,“毕竟是乱世,兵源基数是缺不得的。没有土壤,次一等的乙丙丁兵源都出不来。时下我北盟之力,养六千勉强可一战之兵,就已经超出能力范畴了。两千赤备更是多亏苏当家的与世平兄担待,否则根本养不起。”

    说着,昂头朝远方忙碌的大营眺望了一下,“三河之地,燕歌之城,牧草畜牧,马耕轮作,麦稻套种,渔业养殖。这不但是一处膏腴之地,还是一块试验田。

    时下咱们的军人占比太高了,若是把黄巾俘虏都算上,十多万人口,军就十万。人均粮食产量,却是无限趋于零,下部没有支撑。

    咱们开燕歌的过程,就是把军人占比降下来,把人均粮食产量升上去的过程。若三河地区,人均粮食产量能到十石,军人占比就能降到人口总数的五分之一。那个时候的北方军,才有逐步完全脱产的可能,才能有甲乙丙丁。”

    “小仙开的燕歌如此之大。”

    简雍摇了摇头,“怕是天下从未有过这么大的城,若真能辟出以百万亩计的水田,那便是连孺子都算上,一人可也不止十石了。”

    “人均粮产量越高,我们的军人占比就能越低,我们的北方军就能越专业。”

    李轩笑道,“若我们有十万人口,一百万石高,就能有一万农兵。若十万人能开出五百万石高,我们就能支撑一万比如今上六亭更强的步卒。

    若二十万人开出了五百万石高,我们就能支撑两万更强的步卒。若二十万人能开出一千万石高,我们就能有一万真正职业的北方军了。

    赤军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有此一万劲旅,就可轻易驱驰数以十万计的仆从军。

    粮食与人口,对我们同等重要,相辅相成。

    三河之地,燕歌之城,不在大小,就看能否打造出这满万不可敌的一万兵。”

    “三河”是新命名的区域,囊括了潞城东南涞水,沾水,桑干水三条河流经的广大地域。

    这是一个朝东南斜着的“三”形区域,李轩规划的“燕歌”城,不是传统方城,而是把“三”变成“日”。

    这个“日”,就是“燕歌”。

    通过修四段互不相连的城墙的方式,把“三”加四竖,变成“日”。

    “三”的最上一横,涞水拒马河流经渔阳的河段,已改称“雍水”的河道,就是“燕歌”北城墙。

    “三”中间的一横,沾水流经渔阳段,就是穿城而过的“燕歌”城内运河。

    “三”的最下一横,桑干水河道,就是天然的“燕歌”南城墙。

    在北方幽州边地,城墙防不住胡骑,河流反而是更好的水城墙。只要一支三流内河水军,就能把敢于跨河的精锐胡骑,杀的血流成河。

    “三”变“日”的那四段南北的城墙,一为防洪,防止敌军在上游筑坝拦水,以水淹城。二为暂时阻滞敌军。

    由于“日”的三横全是河道,任何进攻四段“燕歌”城墙的敌军,都必须在上下游很远渡河过来,且一旦跨河,就始终面临背水一战的窘境。

    一跨河,后续辎重就要跨河。一败,南北皆被河流阻隔,跑都跑不掉。

    且北方军水军,可沿“三”横水道,运送北方军在敌后任意河段登陆,一卡就是一个天然包围圈。

    敌军南北都是河,东西起码一面是城墙,北方军一个战术登陆动作,就能形成一个天然的瓮城。

    北方本就不重水军,幽州又是大汉十三州最北,草原胡人哪来的水军?以燕歌之地形,十万胡骑敢渡河,匹马难还。

    燕歌的长城非但不用劳民伤财的修,反而能成为灌溉千万亩良田的天然沟渠,成为挣大钱的天然大运河。

    由于李轩建“燕歌”的思路,要囊括三条河,故而“燕歌”之大,骇人听闻。仅一期工程,“日”字上半个“口”的两段城垣,要囊括的城内面积,就是76万亩。

    这是十三个西汉长安的面积。

    而这还仅仅是燕歌城的一半,北区而已。

    一旦燕歌城内地不够用了,东西沿河道再竖四段城墙,老城区就变内城了,还能省去最长的两段城墙建设。

    再不够,再扩第三层城垣

    三条河流两岸,就是天然的水田,一期即可开辟水田二百万亩以上。

    三条河既是城墙,本身又是运河,可直通渔阳东南出海,出海口就是日后的津门。

    燕歌北之“雍水”,过渔阳入右北平,右北平入渤海的这段叫“滦水”,那里有个地方叫开滦,华北最大的煤矿,附近就是唐山,华北最大的铁矿石产区。

    燕歌南之桑干河,上游流经一个沟,叫门头沟,那是个天然矿产宝藏,最优质的无烟煤,石料产地。

    门头沟的优质无烟煤,输往幽州刺史治所蓟县,是西东向,要经陆路,要用骆驼。可顺桑干河南下,直抵燕歌城内,就是水运。

    而流经燕歌城中的大运河与南水在渔阳下游并为一水,出海口就是日后的津门。九水通漕之津,入海之门户,长芦盐场的转运枢纽。

    三条天然大铁路周边,物料接驳,商品集散,运输的便利,绝非陆路可比。

    三河相夹,燕歌南北城,便恰如横跨长江的西汉阳,东武昌的大武汉。借助天然地理形成的城防体系优势,却要远远高于武汉。

    “武汉”这个名字很好,恰如武汉大学上的字:“学大汉,武立国。”

    李轩就准备把穿燕歌城而过的中河,命名为“汉江”,燕歌内城“田”字东南西北四区,即为西“汉昌”,北“汉阳”,南“武昌”,东“武汉”。

    “燕歌”别称,即为“汉城”。这么好的名字,棒子不要,李轩要了,回头还棒子个“孙儿”城就行了。

    谁说大汉的城就必须是方的?谁说城墙就不能用河的?

    李轩心目中的“燕歌”城不用多好,世界第一就可以了。

    这就是他要从天空中摘下的星,一座星空之城,一座古往今来,从未出现过在历史上的奇迹之城。

    丰臣秀吉墨俣一夜筑城,李轩就要建“三日”之燕歌。

    这座“三日”奇迹之城很好建,不过是竖四道城墙。

    与一硝二磺三木炭一样简单,就是个配比的事

    

第135章 谁说童子不如汉() 
三河,雍水与汉江相夹的“日”字头北“口”,荒野上帐篷连绵,一座座原木半搭的木寨,正在拔地而起。

    帐篷与帐篷相连的间隙,一个个“十字路”口插着一人多高的细木杆,木杆头上钉着一个个指着不同方向的横长牌。

    原木裁出的长牌上,写着一个个“东营”,“黏土场”,“窑区”,“北栈码头”,“西区”,“木场”,“工坊”,“匠场”等字样。

    帐篷与尚未搭建起的木寨间,一辆辆手推车,辎车,骡拉板车,循着帐前寨前的车痕,穿梭往复,交错驶过。

    时不时,帐区会响起几声尖细的竹哨。

    那是负责营内“交通”的“交通哨”,发生车祸,辎车倾倒,骡车占道阻碍交通之时。运送物资人员的车马驾,没有靠右行驶时,“交通哨”就很容易吹响。

    除了羽檄,探马,斥候等骑兵,帐篷与帐篷两间的道路中段,是不允许车辆,车驾占道,行驶与停放的。

    李轩骑着大黑,带着仨亲兵,在北营朝自家帐篷所在的西二区晃的时候,就是贴着右走的。

    一个个帐篷的拐角,不时能看到颈系红领巾,挂着竹哨,手持漆着红白双色短棍的半大小子,热情饱满,警惕的盯着远近一骑骑奔远驰近的战马,推远驶近拐出的一辆辆车驾,辎车。

    遇到违章的司机,站交通岗,放交通哨的少年交警,就会凄厉的吹响脖子上挂的竹哨,兴冲冲的跑向事故现场。

    拎着棍去的,少年手中的这根红白双色的棍子,名曰:“文明棍”。

    文明就是打出来的,用棍子维护纪律,有了秩序,文明就产生了。

    文明的冲突,谁的文明更高等,同样是棍子说了算。

    故而,这根教人守规则的棍子,叫“文明棍”。

    颈系红领巾,脖挂小竹哨,手提文明棍的少年,除了下手没北方军中的军法手黑外。论精神风貌,细心负责,还要超过军法。

    少年譬如初生牛犊,恰旭日东升,朝阳似火,受到的世故污染少。重荣誉,爱出风头,一旦被赋予责任,就容易热情,且较真。

    是很好的纪律监查,站岗放哨型童工人才。

    无论军内士卒家孩子,盟内平民家孩子,在地乡民家孩子,劳改营中的孩子,脖系红领巾的纠察执法少年,多就是“童子军”的成员。

    纠察的同时,被赋予了权责的少年们,更容易积极主动的学习纪律,遵守纪律,维护纪律。比照本宣科的灌输,效果好多了。

    “向格尽职守的我帝国少年,致敬!”

    骑着大黑的李轩,拐过一个帐角的时候,正看到烈日下,三个目光坚毅的少年,颈系红领巾,脖挂小竹哨,手提文明棍,腰杆笔直的矗立在路边。

    三个少年最大的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小的那个有没八岁都不好说。三人皆是草鞋粗衣,衣裤浆洗的淡黄中透白,套着几个大小颜色不一的补丁。

    三个穷人家的小家伙,脸上却无胆小甚微之色,眼神坚毅而干净。

    看到小战士如此敬业,本是一副懒散模样的李轩,马背上同样一挺腰板,左手提缰,右手两根手指划过眉梢,冲三小敬了个随意的军礼,顺嘴就忽悠了一句。

    “既系赤巾,身即汉节。”

    三个小家伙昂起脑袋,齐声大喊,“我诚可悖?我行可耻?我力可缺?我可努力?我可松懈?”

    童声清脆,既是自问,自答,又是自醒。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童子曰:我诚可悖?我行可耻?我力可缺?我可努力?我可松懈?

    北盟童子军,五省吾身,朝气蓬勃。

    “好样的,我以你们为荣!”

    李轩对少年不吝忽悠,勒马奋声激励完三小,问过三人名字,就让身后跟着的王犇,给小战士们发糖。

    北盟的红领巾是很反动的,对零食来者不拒,都领习惯了。喜滋滋的把一捧捧的糖块,一小袋肉干,一大袋糖炒栗子接了过去。

    “三花在呢?”

    辞别了三位小战士,骑着大黑溜过自家相邻不远的一处原木毛毡搭的屋棚,简易扎着的篱笆墙内,荡出了一阵歌声。

    李轩侧耳听了听,扭头冲刚跳下马的王犇一乐,“你妹比你有艺术细胞。”

    “嘿嘿。”王犇挠了挠脑门,憨厚的傻笑一声。

    李轩是来给王犇他娘送礼的。

    王犇就是豫州王二牛,是他的老部下了。

    在他在黄巾营里干食堂的时候,王二牛就在他的领导下包豆包了。

    黄巾分散合聚,在程远志部的高洪与邓茂合兵,西出佯攻居庸时。邓茂后营的不少伤兵,与裹挟来的范阳等地大户子弟,同样与程远志合营了。

    王二牛就是随黄巾后营一起,在军都投降的。

    李轩想找几个伺候他的亲兵,又要对黄巾降卒,表现一下“恩义”,“既往不咎”,展现一下“一家人”的姿态。

    就是刻意找降兵降将守帐门,充亲卫,以示信任的意思。

    找谁都是找,食堂的老部下当然更好。一查王二牛命大没挂,就假公济私的把老部下,从劳改营里捞了出来,给自己当亲兵。

    王二牛是个祥瑞,其一母一妹乱军之中都没事。其母郭氏感激李轩把一家人从劳改营里捞了出来,巧借儿子名贱的缘由,求李轩重新赐名。

    这是以投充的奴仆自居了。

    李轩没应奴仆这套,倒是对王二牛应该改名比较认同,因为其名本为“巴”,大蛇的意思。

    名的寓意是挺好,见龙在田嘛。就是这名不能让他听见,或者说,不适合姓王的取,容易让人误会成披甲的蛇。

    于是,郭氏一请,求个放心,那李轩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为“王二牛”的绰号又添了头牛,改为了“犇”。与吴敦,秦朗一起,成为了他的三班倒亲兵班组成员。

    李轩对王二牛个傻蛋不感冒,但对他娘郭氏非常感激。

    他刚被掳入黄巾后营的时候,饿的受不了,给马吃的豆粕,他想吃都吃不到,却吃了郭氏不少枣子。

    富贵不还恩,如衣锦夜行呀,他就把郭氏一家安排在了他的大帐篷旁边,就近照顾。

    户主登记的都是郭氏,而不是英雄的郭妈妈的傻儿子,有啥好吃的就送过来些。

    “娘,俺哥回来啦。”

    李轩四人下马还没进院子,一阵略憨的欢叫就扬了出来。

    篱笆墙后一条大辫子,人影一闪就钻屋棚里了,“小仙又来啦。”

    “瞎叫。”

    棚屋里响起了一声呵斥,刚钻进棚内的三花一个扑蝴蝶的造型,两手在头上扑打着又蹿了出来。

    后面一位妇人紧追而至,右手攥着一个似是刚纳好的鞋底子,兜头盖脸的就朝自家闺女头上拍,“你个臭妮儿,我叫你瞎叫,我叫你瞎叫。。。”

    “咯咯咯。”

    “哎呀呀。”

    三花哎呦呦的乱蹿,被追打的护头护不了脸,被自家老娘一鞋底抽脸上了。

    大闺女身子一歪,一脚踩身后跑过的鸡身上了,把鸡踩得翅都乍起来了,疯狂扑腾。

    “亲娘诶,您歇歇吧。”

    郭氏有很接地气的农民式小狡猾,小精明憨厚中的大装憨,装傻的时候装的很傻,赞人时候很直,很假,颇有李轩三分风采。

    所以,李轩觉得很亲切,一边把缰绳扔给身后的吴敦,一边对满场追打自家闺女的郭氏乐道,“亲娘啊,您这是跟我唱哪出呢?名字还不就是让人喊的。”

    说着,又对蹿的灰头土脸的三花训了句,“你叫字没错,可该喊我哥啊。”

    “小仙哥。”三花马上叫了声。

    “诶。”李轩笑嘻嘻的一应,拿过秦朗手里提着的一大袋糖炒栗子,朝屋里走的同时,虚拥着慈眉善目的郭氏,一起朝棚屋走,“您牙口还行吧,尝尝栗子。”

    “诶。”

    郭氏放过自家闺女,倾身为李轩虚掸了两下肩袖浮尘,笑呵呵的一起朝屋里走。

    毛毡搭的大棚很宽敞,一面全是敞门,帘子一掀开全棚通透,采光极好。

    坐下来喝了口三花端来的水,李轩想起了方才听到的哼唱,上下细细打量了三花一阵,直到把大辫子看的不好意思,才忽而一拍大腿,笑道:“三花,我听你唱的军歌挺好啊,调啊词儿啊我听你还改了改,别有一番风味呀。”

    “哎呀,俺是记不住词。”

    三花跟她哥一样直肠子,落落大方中又略有些羞意的一咧嘴,“就是瞎唱。”

    “怎么是瞎唱呢,比五音不全的我好多了,很有劲儿,很贴地,很有穿透力啊。”

    李轩看着被夸的不好意思的三花,乐呵呵道,“军民大建,工场热火朝天。可每天做一样的事,特别是挖土方,挖渠清淤的,干久了身心疲累呀,需要鼓鼓劲,需要你来鼓舞啊。”

    “咋鼓?”三花瞪起了大眼睛,“用啥鼓?俺可不会敲鼓,也不会跳舞。”

    “唉。”

    李轩闻声脑袋一耷拉,对王二牛家的血统实在佩服,挤出个略哆嗦的灿烂笑容,诱导三花道,“你能改军歌,就能把身边的事改改,唱给咱们听,鼓舞咱们的斗志。”

    “改啥事?”三花眨了眨大眼睛,好奇的问,“咋改?”

    “你比如我大哥刘玄德吧,他看不起女人,认为女人就该待家里。可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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