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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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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对刘备的观感,李轩再次刷新了一下,直接从马上下来了。

    “大哥,这车还要?”

    简家门口,管家简福望门寡一样的站在门口,一边交代简家众人路上细心些,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刚下马的李轩,看他是否会疯病好转,转身回府。

    李轩没回,下马就走到了刘备推着的独轮车前,牵着母马大黑,随车一起走。

    车队缓缓起行,简家的家兵无一人上马,全是徒步牵马走,一边跟牛车走,一边把一杆杆“简”行路旗,朝牛车上插。

    刘备也是步行,身前推着一辆独轮木车,车上放着不少或是没卖完的草席草鞋,车辕上挂着擦汗的汗巾,装着熟饭的竹筒,装水的葫芦。

    独轮车上除了草席草鞋,还放着遮阳挡雨的斗笠,包着的干粮豆饼,和其他一些杂物。

    “全村就三辆,哪能不要?”

    大耳朵小娃娃推着辆沉重的独轮车,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可那只是李轩的看法,小刘备倒是游刃有余,脚步轻快,“贤弟怕是富贵日子过惯了,未见过人间疾苦,不知一辆独轮车,在农人眼中,堪比珠玉金帛。”

    被刘备责备一句,李轩却很高兴,这代表玄德哥不跟他客气,真是把他当手足啊,立马受教的点点头:“大哥教训的是。”

    “简三儿,帮我牵着大黑。”

    李轩叫过身旁的一个简家徒步家兵,把缰绳朝绰号“简三儿”的怀里一扔。

    “李君交给俺便是。”简三儿带过马缰,伸手摸了摸大黑的长额,又揉了揉大马的耳后短鬃,手里缰绳轻轻一拉,就把温顺的大黑带到了一旁。

    李轩交了马,紧步凑到刘备身旁,手下摸上了车握把,侧过脸,笑嘻嘻对并排的刘备道:“小弟体验下人间疾苦,替大哥推一推。”

    “好。”

    刘备大眼睛眨了眨,没拒绝,笑着松开了一个车握把,让给李轩提着,顺手取下汗巾擦了下额头浮着的汗,握着一个握把继续走,“大哥与你一起推,免得你把车推沟里去。”

    “好。”

    李轩同样笑嘻嘻的应是,提着个握把边走边推,“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嘛,一起推挺好。”

    说着,竟是感觉独轮车不轻,实木轮又没充气橡胶轮胎,单手都要使劲才能推动,不免随口问了句身旁的刘备,“大哥,桑结村离县城多远?”

    “不远。”

    刘备推着车,随口答道,“十二三里,走一会儿就到了。”

    “唔?”

    李轩笑容一滞,十里设亭,这都出了一亭之地了,还走一会儿就到了?

    “大哥,你就是这么一路推过来的?”

    李轩对古人的徒步能力异常钦佩,可却不想奉陪,心中颇为后悔下马,这简直是拿生命作秀。

    骑马是很容易学的,学的不是骑马,是如何与马沟通。

    可他跟土地公公怎么沟通?这不会走死在半道吧?

    “对呀,备每旬都要推车进城。”

    刘备脚步轻快,唇角洋溢着轻松的笑容,根本没注意到李轩眼正在发抽,边走边自然的回道,“逢节赶大集的日子,草鞋卖的好,要走两趟呢。”

    说着,感觉身旁在沉默,扭过头才发现李轩的脸色不对,不由笑了出来,“贤弟出行,怕是非马即车,畏行路难不稀奇,不如回马上,大哥走惯了,自己推车就行。”

    “人哪,都是惯出来的,小弟刚学会如何在马上坐稳,又怎会非马不行?”

    被刘备说了一句,李轩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自嘲的一笑,狠劲儿推了把木车,脚步加快,“我被黄巾掳过,见过骑兵身后,双手被麻绳系住,被绳子拉成一串,跟着马走的流民与俘虏,身不由己的被马拉着走,想拉屎撒尿都要举手喊‘解手’。”

    顿了顿,又道,“估计过些年,‘解手’或许会成为拉屎撒尿的代称,也说不定。为了今后不对身前喊解手,小弟情愿今天走一走,练一练走路。遇到想绑我的兵匪,没马也能跑快一些。”

    刘备闻声来了精神:“黄巾作乱,致千万百姓颠沛流离,备身为汉室宗亲,恨不能报效天子。今刘公赴幽州,贴榜募民,招贤纳良,助剿蛾贼,贤弟可愿随吾一起,为朝廷效力,上报天子,下安黎庶?”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轩呼了口气,问,“那蛾贼不就是百姓么?”

    “贤弟怎如此说?反贼霍乱天下,残害百姓之贼,又如何当得百姓称呼?”

    刘备眉头微皱,推车的势头滞了下又重新推起,侧头看向李轩的大眼睛却依旧温润,温言道,“贤弟仁心,却万万不可对蛾贼报以妇人之仁,此贼如蝗,不事生产,过境之处赤地千”

    “大哥,你误会我意思了。”

    李轩看着刘备略带责备的眼神,打断了玄德哥的开导,右手食指一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百姓苦不苦,与我无关,又不是我祸害的,我也不欠百姓什么。同样,我也不欠朝廷,不欠天子,不欠刘虞什么。

    我只是没好处的事,懒得干。

    大哥,你要上报天子,下安黎庶,报了安了,然后呢?接着织席贩履?”

    “呃?”

    刘备大眼睛中精光一闪,心头对贤弟妇人之仁的担心放下的同时,一松又是一喜,忽觉这个刚认下的兄弟,真有三分血脉相连之感,让他相处起来非常舒服。

    不用防备,不用刻意去想话怎么说,李轩既然对他赤诚,他也就头一点,实话实话:“刘公为人方正,必不会埋没了英雄。若要搏个出身,你我兄弟,沙场建功便是。”

    “大哥说如何,就如何。”

    李轩神态轻松,嘻嘻一笑,“轩,听大哥的就是。”

    刘备含笑点头,看向李轩的大眼睛越发温润了。

第13章 这个世界,我来过!() 
车队缓行出了涿县县城。

    从城南门出来,两个简家家兵翻身上马,又一人多牵带了一匹马,朝前驰去。

    车队的行进速度,随之一提。

    “他俩做什么去了?”

    二人四马脱离车队的时候,李轩尚未反应过来,等到二个家兵四匹马,在前面越跑越远,他才反应过来,扭头问身后不远的家兵头目简纲。

    简纲手里牵着缰,嘴里咬着个柳条,负手牵缰,晃晃悠悠的走,听到问话赶忙拉着马朝李轩这边走走,恭谨的回话:“简放是探哨,简铜是游走,先行一步皆为探路。”

    “这样啊。”

    李轩受教的点点头,忽然感觉简雍家的家兵素质挺不错的嘛,不过离城不远送点货而已,还是自然而然的探马出,像是习惯成自然了。

    来了兴趣,不由就请教起了一旁,斜身坐在牛车一侧的简家小管事,简安。

    “确是习惯。”

    一被问话,简安赶忙从牛车上跳下,边随着李轩一起走,边恭谨的回,“商路都是固定的,沿途乌丸首领,杂胡部落,各山寨头领,山林绺子,水湖舟贼水寨,商路沿途各州县坐地豪族。即便是城外大股响马的首领,大多简家都是熟的。”

    说着,侧身一指牛车上的“简”字旗,笑道,“这旗就是买来的,沿途行方便的山寨,都认得简家的行镖旗。认,就有定期的财货自入山门。

    沿途各山寨的首领,坐地豪族,为我简家行了方便,各寨头领,外州豪族商队,子弟,到了涿郡遇到不方便的事,简家也会为其提供方便。”

    李轩听懂了一半,又问:“那要是不认呢?”

    “不认?”

    简安年不过而立,人却显得很干练,闻声呵呵一笑,“不认我简家的简家自然也不认,不认的少,是贼,或剿。不认的姓多了,就是反贼,必亡。”

    “照你这说法。”

    李轩来了兴趣,“做山贼要长远,凭的是认人?行商走镖凭的不是武艺,是被认?”

    “对。”

    简安点头,嘻嘻一笑,“这三山五岳的贼那么多,商队又不是军队,怎能一路硬来?行镖天下,靠的不是武艺,就是看沿途可认多少人,能被多少人认。”

    “有山寨的大王,坐地的豪族,简家是不怕的,冤有头债有主。”

    简安补充道,“商队怕的反而是剪径的毛贼,新窜起的马匪,最怕的是被对头有意盯上。护卫就是防新防盯防意外的,坐地户反而不用防,都有规矩的。”

    李轩听懂了,却又有些奇怪:“你们这些豪族,既能剿了不认的,何不把沿途剿干净,以靖道路呢?”

    简安闻声诧异的看了李轩一眼,唇角掀起一抹古怪:“若是天下无贼,岂不是天下人人可行商?”

    李轩恍然大悟,真诚的对简安一抱拳:“多谢解惑,轩受教了。”

    “李君说的哪里话来,小的只知皮毛,怕是有辱视听。”

    简安被李轩礼谢,眼神发亮,精神抖擞,神态却越发恭谨了,深施一礼还了,才又自矜的一笑,“庶族就是庶族,豪族就是豪族,衣冠士族就是衣冠士族。莫说士族门阀,寒门都不与庶族通,庶族都不与草民往,豪族又怎能与黔首同?”

    唉,狗仗人势。

    李轩闻声摇了摇头,没跟小人得意的简安一般见识。

    倒是身侧的刘备颔首点头,显是对简安的话很认同。

    李轩看到刘备的神色一愣,又是恍然一笑,没说什么。

    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史书之中又何曾有黔首一席之地,又何尝对黎庶说过什么了?不过斩首万余,一笔带过。尽是饿殍遍野,寥表慈悲。

    李轩心下暗叹,牛叔那样与异族征战的汉军兵卒,在衣冠士族的眼中,与异族又有什么不同?不过黎庶,黔首,草民而已。

    九品中正制好像就是这段时间弄出来的,品评的就是哪氏哪族更高贵,腐朽透顶。

    何谓门生,故吏?就是被士族门阀通过察举,征辟为官的人,就成了“举主”门下的门生,故吏,位同家臣。

    黔首百姓是与官绝缘的,士人被举都要参阀阅,论爵勋,门第,家世才行,再会读书没用。

    像是范鲤他爹,除非投入范阳卢氏,否则一无阀阅,二无功勋,三无名声,又无科举,靠什么被征辟?

    满腹经纶,才华异于常人?读过书的黔首而已!

    李轩是干不过时代的,不让时代把他干成黔首百姓,一笔带过,寥表慈悲,就不错了。

    他没兴趣改变世界,能对世界说一声:这个世界,我来过!

    就不错了。

    他能让他的主公,因为有他而更好。他能让认他为主公的人,因为他而更妙。

    就知足了。

    车队缓行不快,一路说说笑笑。

    方一出城地尚平,且有直道,城郭四周为了城防需要,可用于攻城器械的树材皆砍,望眼空旷。

    行不多远,至望不见身后城墙,道变窄了还在,路旁有小片的菜地与茅屋。

    再行二里许,菜地被零星的稻田与大片的梁黍代替,硬结的土路不知不觉不见了,变成了松软的地垄道。

    比田高一些,泥土发湿,不知是为了拦蓄田水还是如何,感觉走在堤坝上一样。

    李轩请教了身旁的刘备才知道,这就是水浇地了,他都没看见河水在哪,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水浇田了。

    梁黍是不是高粱他都不知道,高粱长什么样他还是不知道。只知道车队歪歪扭扭的循地垄走向,驶出水浇地区域,起伏的小丘陵在视线中就慢慢多了起来。

    路边的粮田,开始被稀释的林木,或成片的野生林替代,入眼的绿色多了,大路不见了,脚下尽是野草与东一丛西一簇的藤蕨植物。

    “再行不过二里,就能看到村口老桑了。”

    推车而行的小刘备始终神采奕奕,倒是发觉了身旁李轩的疲惫,出言打了把气,笑道,“桑结村便是以那株老桑树得名,千年不敢说,怕五八百年是有的,贤弟不如快马加鞭,先行跑去一观,树下稍坐,满身疲乏立消。”

    “大哥真会安慰人。”

    李轩拄着拐,一瘸一拐的朝前走,拐是简纲折来的树杈,独轮车早不推了,能陪铁脚板刘备一路量过来,他感觉“贤弟”已经名至实归了。

    谢过帮他望梅止渴的玄德小哥哥,正要把布履脱了,把里面的沙土倒一倒,就听一旁的简安嘀咕道:“不过二里?奇怪了,简放未回,怎么连简铜都没等在路前?”

    李轩没在意,止步金鸡独立,提脚把布鞋除了拍拍,复又穿上,低头刚要除另一只鞋,耳畔突然炸起一道激流,脑袋嗡的一下。

    “嘿诶诶,铜锣无嘴儿闹喳喳嘿,呀咦咯呦。财宝无腿儿会走路嘿,呀咦咯呦!”

    一阵怪异的歌声,骤然在耳畔炸响,魔音灌耳。

    “嘶,哎呀呀呀!”

    李轩倒抽了一口凉气,被耳畔突然响起的惊悚歌声炸的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缩头一蜷身,仿若被身旁突然响起的音箱吓了一跳。

    抬头循声四顾,左右路旁不过一片稀疏树林,没看见人。

    “嘿诶诶唉呦”

    蓦的,李轩耳畔又是歌声骤起,气的他本能回身就是一脚飞踹,把刚昂起脑袋正吼歌的简安,一脚蹬飞了出去。

    “你他妈脑子缺氧啊,我倒鞋里土呢,你在我耳边吼什么歌?”

    李轩抓狂的甩拐狠砸了一下地,拐都被扬出去了,掐腰摆了个大茶壶造型,对被踹了个屁股蹲的简安拍了拍胸口,“吓死宝宝了。”

    “不不不是小的唱的。”

    简安一脸委屈,边从地上爬起,边一个手横着捣蒜一样,猛朝前路旁的林子里指,“林林子里有贼。”

    “有啥?贼?”

    李轩循着简安的手势,扭身朝那处疏林望去,人影都没看到,勾头眯眼一边看,一边问,“哪呢?”

    “嘿诶诶,一把铜壶拦路开嘿,呀咦咯呦。要钱没有命一条嘿,呀咦咯呦。爷爷等你三口气嘿,呀咦咯呦,三口之后全灭口嘿,只管杀来不管埋嘿,呀咦咯呦。”

    又是一阵滚雷一样的歌声,穿林透地而来。

    “嘿我草,真不是你嘿!”

    魔音又荡漾,激的李轩耳鼓嗡嗡颤动,明白错怪简安了,立刻抬望眼循声看。

    前路右手稀林内,千枝摇晃,鸟雀惊飞,先是一头长鬃野猪,连滚带爬的摔了出来,盘腾着翻起身,迈起小短腿就跑。

    之后,五头小野猪惊慌失措的在李轩眼前横飘了过去,全是哼哼唧唧闷头狂蹿,仿佛身后有老虎在追。

    不对,应该是三头小野猪,剩下俩灰黑色的不知是山鼬还是獾。

    好像也是被雷人的狂歌炸出来的,正在惊慌失措的亡命奔逃。

第14章 张弓射胡月,飞马将不回() 
“李君,这是贼人在盘切口。”

    简安来不及掸身上的土,急急忙忙凑了过来,“问咱要钱还是要命。”

    “你来你来。”李轩知道先前错怪了人家,赶紧靠边站。

    “咱要钱,还是要命?”简安是小管事,却视李轩为头,本能先请示李轩。

    “你那不废话么,当然要命。”

    李轩瞪了下眼,又接道,“砍砍价,问问简放简铜是不是被人逮了?”

    “嗯嗯,咳咳咳。”

    简安得到指示,赶忙点头应是,之后一挺胸,昂头哦哦,清了清嗓门,胸一塌肩一怂,一口雄浑的歌声就扬了出去,“喂嘿嘿,对面的哥哥是哪位嘿,呀呀呼嘿。竹上撑竿陆行船嘿,呀呀呼嘿。两只鹈鹕失了风嘿,船歇收线不见回嘿,呀呀呼嘿”

    李轩看着面前引吭高歌的简安,眼神中拂过一抹苍凉。

    这什么熊地界啊,劫个道儿对艺术修养的要求都这么高,要对山歌?

    要对山歌?

    一股绝望的悲凉在李轩的心头蔓延开来,忍不住一甩头,艺术细胞顺势激活,双臂一张,摆了个飞翔的造型,胳膊如浪摇摆,下巴微抬,眼半眯,深情献唱:“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多么惊悸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有天哪有地,没有人哪有你,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呜呀呀呀,兀那贼厮,你唱的甚鸟歌?俺滴个亲娘啊,俺滴个小耳朵啊,进虫啦啦!”

    一声暴吼,紧跟着一阵“唔啊呜嗷”的怪声,一头小毛驴低着头,咯噔咯噔从树林中小跑了出来。

    小毛驴背上,端坐着一个正在狂挠耳朵的肌肉娃娃,小狗熊一样,肌肉都长脸上了,胳膊腿充气一样,全身黑肌鼓鼓,紧身黑衣都绷不住,随时撑暴一般。

    小黑娃娃面有奇相,一字浓眉飞鬓,豹目狮鼻,额满脸阔,嘴巴超大,头上一根冲天辫,脑袋上种了盆栽一样。

    小黑娃手提一杆长竿儿,背后露着五六根短标枪一样的事物,像是削尖了的竹段。

    或是被李轩的艺术细胞感染了,正歪着脑袋,用手猛掏耳朵,满脸抓狂。

    “李轩见过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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