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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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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的元帅与将军们,连七百年前的古代将领都战胜不了。如果我们今天的军队,连七百年前的古代军队都无法歼灭。
那我们的将帅,我们的军官,我们的士官,我们的士卒,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刘虫儿啊,你有信心战胜孙武子,冠军侯么?”
“有。”刘崇大声喊了一嗓子。
第114章 盗天机()
“很好。”
李轩点点头,边走边笑,“那就不要学什么军圣,学什么军经。你一封圣呀,你就满了。你一学经啊,一个无形的笼就罩着你了,与下棋一样,你怎么走都是有规律的。那你遇到学过经,又学过经之外本事的人,就麻烦了。白起与冠军侯,就专杀学经的鹦鹉。因为他俩都学过经,却都认为古兵法不足学。你知道这叫什么么?”
“什么?”刘崇好奇。
“盗天机。”
李轩负手呵呵一笑,“独有的本事,只有白起与霍去病这样的人,才独有的本事。而不是经规定的条条框框。两个棋手下棋,学经的棋子数量是固定的,盗天机的人,却可以从棋盘之外取新的棋子,放于棋盘之中。
学经的人,棋路是固定的,连说话都是一样的,孔子曰孟子云,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样的鹦鹉自以为高明的棋路,在盗天机的人眼中,三步之后都是透明的。
而盗天机的人一字落下,棋路一动,对学经的人就是迷雾。
武安君一生征战,未尝一败,不是他不能败。坑长平之兵后,白起本欲直破赵都,可秦王被说客所惑,阻将军破赵。
时过有期,秦王知被骗,欲使将军再破赵。武安君则答,远绝山河而争人国都,赵应其内,诸侯攻其外,破秦军必矣。将军遂抗命,称病不出。
大破赵军,却无二破之心。这可不是经,这是审时度势。因时而异,因势不同。可随势如风,无相无形,以致变化无穷,亦能起风雷于平地,乘云直上九重摘星。这就是盗天机的人,一生征战,每战棋盘上就又多了一颗星,战法次次不同。
不是白起的棋法有多高明,是他的对手老把他朝古兵书上的套路套,越是熟读兵书的对手,就被坑的越惨。武安君只是棋盘之外还有子罢了,每次都从天上摘下新的一星。
白起或是寂寞死了,一生没有遇上同样的盗天机之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天上一星落入人间,自然会令群氓黯淡,把代都绝了的绝世武将,八百年春秋,也就这一个啊。
武安君这样的军神是不灭的,无论复生何代,照样能把代绝了。
我希望咱们北方军的将领,都能效武安君事迹,勇于直上九重摘星,不必白首前人旧经。”
“职觉得仙帅就是盗天机之人。”刘崇声音发沉,显是真意。
“我不是盗天机之人,我他妈是天上下来的欺世盗名之人。”
李轩闻声开心不已,边走边摆手,哈哈大笑,“你夸我我倒是挺高兴,可我要是真认了,那我这个瓶子就满了。我是有瓶子的人,武安君那种盗天机的人,是没有瓶子的人。我不是盗天机的人,但鼓励你们勇于去盗天机,取多点星星下来,把我照亮。”
“小弟胸无大志,又让别人觅封侯。”
一声大嗓门,疏林中张飞带着一群士卒走了出来,身侧还跟着鲜于辅与几个高矮胖瘦穿着不等,提着各色兵刃的杂衣人。
跟在张飞身后的士卒则是服色统一,腰栓牛皮武装带,背挎紧身携行背囊。腰背插着小斧,不少人手里还拎着两尺多长的斧头。
不是樵木砍柴的矩形斧,而是仅有斧柄上横一条金属,一面开斧锋的锤形斧头,更像砸钉的锤子。
飞斧。
这一里同为张飞西乡下辖的试验部队,“斧头里”,士卒手中的飞斧木柄长两尺二,横头开三寸斧锋,重两斤。
木柄材质多为山胡桃木,枫木等犀榴材,木质紧凑的灌木,通制琴之木。
斧头兵腰背武装带携挂的小飞斧,是用于中近距离的投掷的,手里拎着的主要用于近距破盾,飞斧掷出挂嵌于敌盾,用斧后挂绳一拉,与拉拒马鹿岩一样,可夺敌盾。
没镶到盾,从盾上飞过去一样的,抛物线能砸盾后之人,绳一拉贴地割脚裸,脚筋。
近距却不是短兵相接,而是临阵一击。
冲阵之时,两军相交,弓手就丧失作用了,只能抛射后续梯队,阵前弩手都会撤后。
入阵前,对当面刀盾戈矛枪戟的敌军步阵,先扔一轮手榴弹。
不会炸的手榴弹,还是手榴弹。
被飞过来的一斧砸到脑门上,戴铁盔都懵逼。更别说头戴武弁的军官,大多仅以包巾包头的士卒了。
斧头兵一人携八枚飞斧,一杆破盾斧,面对骑兵一轮飞斧扔出去,重力加速度,能把端着马戟的无盾重骑兵干懵,披甲的马挨上一斧都得神经。
投掷斧头时力量越大,出手速度越快,飞斧杀伤力越大。故而张飞的斧头里,多选身材粗壮,膀镶麒麟臂之士。
只是由于是试验部队,编制很小,仅有一里。军械制备,消耗与后勤补给难度,却要超过北方军三个里。
倒不是斧头扔出去耗铁可惜,而是飞斧无法批量制作,与补给单位小,后勤储备军械无法通用保障,导致的损耗。
这一损耗远远超过把铁斧扔出去,用钱砸人。
可实验部队是只会越来越多,不会减编的。
毕竟重甲士就是试验部队,最早一伍的编制都没有,仅是挑选士卒当模特与人形树桩,实验防护,一卒具装,三五人围杀。
就是绵甲,牛皮,藤甲的防护,面对锐器贯穿与钝器打击皆不足,才有了套三层甲的步兵重甲定型,躲钟里的重甲士才算诞生。
时下的重甲士,在中东西与龙虎豹六个亭中,各有三至六什不等,且里长以上军官身边亲兵多兼职重甲,重甲士编制已经扩大到了二十六什,全军重甲士过三百。
北方军步卒普装通用藤甲,最早与重甲是一样的,皆来源于试验部队。只是防箭绵甲最后被定为只装备赤备骑兵,山寨藤甲最后确定只装备步卒。
这都是试验部队出来的新军械甲胄,新兵种编制,新战法。
试验部队是北方军的制度投资,是恒久化的不间断投资。
天下没有失败的试验,一个失败的试验就能证明一个错误的方法,试验本来就是穷举筛选法。
一百零一粒沙混杂在一个袋子里,一百粒土砂,一粒金沙。找出一粒粒土砂,直到找出一百粒,与上去直接就能找到那粒金沙,效果是一样的,殊归同途。
淘金的方法很简单,可越简单的事情,就越难以做到。
只有简单的人,坚持简单的方法,才能做到不简单的事,才能坚持到一百零一次锤击。
绝大多数人太复杂,坚持不了简单的方法,只能看到简单的人手里,最终淘到的那粒金沙。
正如火药配方一样,绝大多数人只能看到最后的配比。既不知道如何找配比的方法,也不愿自己找。
这就是读经人,能看见金沙,手里有金沙。是因为别人把金沙淘出来了,卖给读经人了。若别人不把金沙淘出来,读经人连经没得读。更别说看见金沙,握住金沙。
这就是读经人,看似文明人,实际就是土著。
火药配方知道了,换个不知道的配方,换道题,让读经人自己做,又不会了。
土著一样,却以为学历很高,知识渊博。
这就是只能学别人,买别人的金沙,买别人的工具,用别人方法的土著。
土著是是什么?就是井底之蛙嘛,大儒,大学士,教谕,教授什么的是称呼,是学历,不耽误是土著。
土著部落中的巫师,很受部落中的人尊敬,知识好渊博啊,可让外面人一看,还是土著。乌丸,三韩,高句丽的丞相,让大汉的名士一看,土著。可汉地也一样啊,一旦退化成了井,什么丞相,名臣,教授的,外面人一看,土著。
一德之下,就是土著的天下,诸夏所有的学问,包括农历度量衡等标准,连带传统节日,甚至连生活中的成语,几乎全部来自于诸子百家时的春秋。
那才是天下,不是井中天下。
北方军若要天下,就不能用井中养土著的方法。
所以,尽管斧头兵效费比很差,掷弹兵更扯淡,一敌未歼,自己先伤亡了一半。可北方军还是要试,还是要摘天上的星。
这就是李轩的道,但不是他的目的。
张飞说他胸无大志,又在鼓励他人觅封侯。这话是对的,他非常认同。
他就是希望自家人多出英雄,多摘星下来。
多出英雄,好保护他,多摘星下来,好照亮他,这也是他的道。
但同样不是他的目的。
道就是追求,追求“什么”的那个什么,才是他要的东西。
他的人生追求,要的东西,只有一个:随心所欲。
这就是为什么他怕死,却忽悠别人勇往直前。为何他对封侯没兴趣,却鼓励自家人万里觅封侯。
因为这都是实现他追求的道,是方法论。
他对邓茂,对简雍的态度,旁人会觉得这叫卑躬屈膝,抱大腿,没骨气。
可旁人信的经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的道。
他求的又不是不卑躬屈膝,不抱大腿,有骨气。这些上帝,如来佛的谁爱信谁信去。
他要的是随心所欲,既然他知道他自己要的是什么,又怎么会按照道旁路人的指点走路,又怎么会被路上的风带跑?
为了别人不卑躬屈膝的神,让他去死?为了别人不抱大腿的高尚,让他饥寒交迫?为了别人有骨气的道德,让他喝西北风?
当他是什么了?为别人眼光而活的行尸走肉,还是一堆伪神的走狗?
有人信道德,有人信钱,有人信权,信的神不同。
真正虔诚的信徒,就是他这样的信徒,只信自己的神,为何要按异教徒的道德与指引办?
你不吃猪肉,还不许我吃啊?你爱给老人让座,还不许我不爱啊?你尊老是你的事,我就不尊,咋地?
这是什么?这就是虔诚的信徒啊,他只信自己的神,目的只有一个,随心所欲。
他信奉的真神只有一个,自由!
第115章 自由()
自由是什么?
别人的自由他不知道,他量化出来的自由,就是挣脱被支配,达到随心所欲的大自在。
达到这一目的,“道”即实现的方法论,并不拒绝支配别人。
李轩要的是“我”不被支配,“我”的随心所欲,“我”的自由,极端自私。
故而,暴君也可以。
只要“我”的自由可以实现,别人自不自由,关我屁事。
这就有前缀了,“自由”的前面,是不同的天下,越小的天下,越容易做到。
一个人隐居,切断与社会联系,深山老林子一猫,自耕自种,谁也支配不了我。寂寞了想把一身所学传下去,起个鬼谷子,老林子的号,收几个徒弟解闷,当娱乐了。
这就是一个人的天下,我的世界。
在一个人的世界中,实现自由。
在“我的世界”,我一个人的天下,我就是随心所欲的神。
我说要有光,一打火机,于是,就有了光。
我说要有狗,就养条狗,于是,“汪汪”。
我的天下,我做主!
这就是宅的幸福,精神境界实际已经超越自我实现了,是自我世界的神,怎么可能不幸福。
可是,当天下从一个人的天下,从“我的世界”,扩大了到“我们的世界”,有了女朋友,神至高无上的自由,就被小娘们严重践踏了。
这个时候,人开始具备社会性,要与自己之外的人互动了,社会性就产生了。
在一个社会功能团体,群落群体中,若想摆脱被支配的地位,谋求自由。就要通过博弈,竞合式平衡,或战争手段,以统治的方式来实现了。
在一个家庭“我们的世界”中,大丈夫若要谋求自由,要么与老婆通过博弈,商量下各自给对方自由空间,不要互翻对方的手机跟信用卡账单,不要追问彼此昨天身旁的人是谁,晚上哪里去了。
可家庭之所以是家庭,就是因为家庭也是信仰,也是神,也有伦理。所以,需要与家庭伦理博弈,与家庭之神谈判。
可一与神谈判,就不虔诚了,证明已经开始怀疑了。为何要有夫妻?谁发明的这个鬼关系?我为什么要遵守这个东西?家庭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就是要被宗教裁判所烧掉的异端,敢怀疑夫妻之神,家庭之神!
不想温和博弈,也可以选择战争方式,把老婆打服,或者被老婆打服。
或者,要文斗不要武斗,运用智慧与手段,谋求支配权,施行独裁统治。
统治权的核心三要素,就是财权,兵权,人事权。
在一个夫妻家庭为单位的“我们的世界”中,要谋求统治权,计毒莫过断粮。先要做的就是断掉老婆的收入,绝其粮道,剥夺其议价权。
以“妇道人家”,“女人不该工作”,“女人该在家带孩子”,“三从四德”等等乱七八糟的神忽悠也好,用其他的身体本钱加大说服力也罢。
掺杂软暴力的精神攻击,与硬手段辅助,或者口袋深的直接甩钞票:“老子养你。”
几管其下,什么方法都可以,那不重要,那都是道,重要的是把老婆的收入断了,攫取天下财权。
小娘们一没钱就傻眼了,可新上季的衣服是不会断的呀,皮肤是要定期保养的呀,闺蜜的电话是始终不会断的呀,一出门就要花钱呀,怎么办?来,刷老子副卡。
女人一花男人钱,就别扯女权的淡了,支配与被支配关系的雏形,正式形成。
之后,就可以任命小娘们为“厨房总管”,“洗衣机大师”,“买菜总督”,“倒垃圾女王”,这就是人事权。
加人都没问题,“来吧来吧小宝贝儿,我们一起造小儿”。
天下的统治者就是这么随心所欲,与神是一样的,想造人就造人。
我说,要有人,于是,造小儿。
可是,这一统治权仍面临兵权的威胁,一旦统治者懦弱,被老婆提菜刀上洛,清君侧,一个不好就是挟天子以令信用卡,那就完犊子了。
所以,为了消灭被支配的小娘们以武力解决问题,智慧点的就自己写经,把经传给老婆。蠢点的就拿来主义,用别人的“三从四德”一类的旧经,忽悠。
把老婆忽悠愚,让其精神被神压制,不敢越“经文”布下的雷池一步,不敢大逆不道的反抗一家之主。
这就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家天下中,对孩子是一样的,“玩火尿床”,“再哭我揍你”,“听话,给你买冰糕”,“不准给陌生人开门,狼外婆抓你哦”。
同样是统治与布道。
一旦攫取了统治权,又兼了神,开始布道了,那就是君权与神权二合一了,右手凯撒的权杖,左手上帝之经,就问小娘们跟熊孩子服不服。
这就是在一个“我们的世界”中,如何谋求到自由的权利。虽然只统治了老婆与孩子,但还是一家之主嘛,只能支配家里的其他人,其他人支配不了家主。
家里的凯撒与上帝,照样是“家庭”这个小天下的神,自由没问题。
可当天下再扩大,家变成了家族,家人与别人家的人,自家孩子与邻居家孩子,比较就产生了,社会性就会逐步扩大。
人与人,家与家,一堆的线密密麻麻,一堆的神与信仰要碰撞,谁是真神,谁是伪神,谁在怀疑神?
家里熊孩子造反与一家之神的镇压,与黄巾造反与天子的镇压,没有任何不同。社会性随着天下的扩大,就越来越复杂。
但在架构上是不变的,还是那么简单。
无论多大的天下,要谋求自由,拿到统治权,还是财权,兵权,人事权。
社会的永恒主题,就是诠释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贯穿始终的唯一运动现象,就是强者与弱者的战争。
以意志的名义,谁能将意志加于一人,则为一人之神,加于一家,则为一家之主。加于一县,则为百里侯,加于一州,则为诸侯,加于一国,朕即国家!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是一个意志组成的世界,自由不在嘴上,一群奴隶的自由,贻笑大方。
自由,从来不是赐予的。
谁有自由,能有多大的自由。看的就是谁在支配,谁在被支配。谁在施加自己的意志,执行这一意志的天下有多大。
一个个天下之所以是如今的样子,源于意志的胜利。
这就是李轩为何怕死,因为他怕死在路上,死在无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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