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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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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也不与你客气。”

    李轩拉过一把椅子,把程普虚摁入座,自坐回椅子道,“北盟征召了上谷,广阳附近的渔船队,明日就会循涞水而至。德谋是水上曹吏,对拒马河段与下游河道的情况,该比我等了解。”

    “仙帅尽请吩咐。”程普马上又是一抱拳,知李轩有事吩咐。

    “德谋先暂领盟内渔船队,并水路辎秣输运事,时下紧要的却是净河。”

    李轩对程普道,“黄巾大溃,蹈河者数以万计,下游幸存者不知凡几,河中溺亡之尸,却是要收捞一下的。”

    “收尸?”程普愕然,不明白反贼之尸,不认其暴晒荒野,鱼虾而食,有何好收敛。

    收反贼之尸,一个闻风奏事,岂不就是同情造反?何苦来哉。

    “一是为防疫,你们网捞尸体时,也要注意不要与死尸接触。一应挑竿网并渔船,事后会全部销毁。”李轩续道。

    “销毁?”程普闻声大吃一惊,“船也毁?”

    “对,全烧掉,几十艘小渔船而已。旧的不去,新的需求就出不来,就是对盟内造船工匠的犯罪。就没理由为老军属换新船,就起不到有功必赏的教育意义,就养不出被盟内征调,必有好事的本能,就锻炼不了军地联动,就不好收买军心,民心。

    船不是损失掉了,是损耗而已。今日损耗的是几十艘渔船,未来势力更大了,财赋更充足了,水军基数更大了,有更大的目的了。损耗几十艘楼船,也不过就是损耗而已。

    你原来是吏,未来要掌的是军。军队,只有目的是重要的。只要按规定的时间,到达规定的地点,完成规定的任务。不管你怎么到的,不管你怎么完成的。

    军纪是为目的服务的,渔船同样是为目的服务的,而不是相反。我们不是为军纪,为渔船服务的。不是为节俭,艰苦朴素,该不该,对不对等情绪服务的。

    当消灭我们的一些渔船,可以达成我们的目的,那就消灭它。当消灭我们的一些渔民,一些士卒,一些百姓,可以达成我们的目的,那就消灭它。

    当宪和公家的五十蹑绫机,变成二百蹑的绫机时,消灭掉北盟内的所有织户,也不过是损耗而已。

    我们是为目的服务的,不是为渔船,渔民,织户,士卒,百姓服务的。

    我原来心思也挺复杂的,这些日子见多了死人,领军的心思才简单起来,才知道死人就是损耗而已。你慢慢也会变的,变的越快越好。”

    李轩对程普的神色视若无睹,轻声道,“且时疫这个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趁其未起,先灭隐患为要。

    有专门的防疫册子,回头发你熟悉一下。我会让营中军医随你一起,予你分说。你遇到的各种问题,也且记下。

    沙场征战,生死无怨,可黄巾既亡,死者为大。拒马河及其下游,沿岸小民是无力集中收敛河中浮尸的。只能遇到漂上岸的,搁浅一具,发现一具,收敛一具,就不错了。

    涞水两岸是人口稠密带,沿河乡民日常洗漱,浆衣,取水,全在一条河上,若发时疫便是顺河而下,穿广阳直入渔阳。且我等渔船队作业,时不时网出来两具腐尸的,鱼还卖不卖了,那可是军粮啊,我也吃。

    且黄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等收尸不光为了防疫,不单为了渔,也是收给黄巾看的。就地网捞就地掩埋,坟茔就循拒马河及其下游,沿着河道两岸建,就立北盟收敛黄巾之尸于此的碑。

    有偿让沿岸乡民帮着敛尸挖坟,坟茔若占用了桑林耕田,赔。离的近了,补。沿河传我仁义,让黄巾知道该降谁,让乡民知道该投谁。

    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敌人的尸体,也是可以成为我们的工具的。你现在对收黄巾之尸,还有什么疑问么?”

    程普半晌不言,忽又从椅上站起,一抱拳:“定不辱命,普时下就回船予杨将军缴令,催督渡船,明日渔船一至,便去收尸。”

    “不必催船,缴令后自回即可。”

    李轩点头道,“我军自会搭浮桥于拒马河,渡船是以防万一罢了。”

    “浮桥?”程普疑惑道。

    “对,羊皮口袋充气,以麻绳栓于舟身两侧,以舟楫连江,人踏其上。”

    李轩对呆神的程普呵呵一笑,“你早回,明日可至拒马河岸一观,涨潮落潮,泥湿地沙滩等易搁浅地形,如何运送陆军与辎重上岸,同样是水军要解决的问题。

    你可以参考一下时下北方军试验性的一些方法,未来水军有更好的解决方法,陆军也会借鉴。

    若非要运送两万黄巾降卒渡河,怕出意外,原是没必要搭建浮桥的。”

    刘备,关羽,张飞皆不在营中,三日前邓茂部覆灭的同天,就带着营内全部的八百匹骡马,一千北方军,回转葫芦谷了。

    他们将汇同沮阳开赴居庸南谷口外的驼马辎队,运送沮阳营地与居庸武库中的一部分军械箭矢。

    昨晚关靖出营时,新的探马又回返居庸,辎队将连同被押送的两万黄巾战俘,一起东来。

    三日前,拒马河畔一战,公孙瓒三千幽州突骑之威,实在太过犀利,六万黄巾一击之下,半日即灭。

    当日黄巾溃兵数万人争相蹈河的惨状,已经将程远志吓破了胆。收拢东岸溃兵后,未在河边耽搁,匆忙东返。

    可惜,更大的打击继踵而至。

    北方军两千赤备率三千胡骑,沿塞外长城东进,于易水关入口,突入渔阳郡。当日即破安乐,狐奴二县黄巾。之后分为南北两路。

    北路军由苏双率领,由狐奴掉头向西进入广阳郡境内,直趋幽州刺史治所蓟县。

    临城不入,向北斜击昌平,野战击溃回守蓟县黄巾,夺昌平后仍不南击蓟县,继续向西突击。

    南路军由张世平率领,由狐奴南下,当日破潞县。之后,以羊皮筏南渡渔阳沾水段,掉头向西,进入广阳境,沿涞水北岸,以一条弧线兜击蓟县以南。

    两路骑兵一南一北,开着的剪刀一样向蓟县南北两翼突击,横扫沿途县乡,为沿途被解放的乡亭与豪族坞堡大发红旗。

    两路北方军骑兵过境之处,渔阳,广阳县乡亭乡兵,士族,豪族,宗族,地主纷纷起兵,联兵攻杀附近正在剽掠的一股股黄巾。

    地方大小豪族一起兵,散至广阳四散剽掠大小股黄巾,纷纷朝蓟县聚拢。

    北方军南北两路骑兵,并未耽搁,继续呈一南一北两个方向,从蓟县南北两翼掠过,沿途野战击溃大股朝蓟县城聚拢的黄巾。

    之后,绕蓟县不顾,继续向西突击,前锋直指西进的程远志本部。

第102章 你不奔正义而去,正义必奔你而来() 
程远志懵逼了。

    其带五万黄巾西进接应邓茂,留在蓟县与散在广阳,突入渔阳的近五万黄巾。

    短短两日,除固守,回援与溃退至蓟县的不足两万兵马外,其余全部被击溃。

    渔阳,广阳的士族,豪族,大小地主武装,正举着红旗,浩浩荡荡的合兵杀向蓟县。

    而打穿渔阳,广阳两郡,莫名其妙出现在身后的五千北方军骑兵,已增兵至八千,全是骑兵,根本就没理蓟县,而是直接一南一北朝他扑来。

    公孙瓒三千幽州突骑梦魇未消,收拢了邓茂溃兵,麾下兵马超过六万的程远志,面对八千扑来的骑兵,吓得不敢再东归返回蓟县,而是扭头退回了军都固守。

    程远志从未见过这种战法,不是莫名其妙出现的骑兵。更令他诧异的是,北方军骑兵放任蓟县不取,居然从两翼绕城而过。

    就这一下,就把南北各路回援蓟县的黄巾坑苦了,在野战中被赤备与弓骑兵突击,皆是一触即溃。

    且北方军骑兵不杀俘,却也不收俘。黄巾聚则突,打溃即走,交给后面豪族武装对付。之后,继续马不停蹄由南北两翼掠过蓟县,直奔他而来。

    就这一下,老窝蓟县没丢,他却回不去了。

    程远志懵了,放着幽州中心蓟县不打,两翼绕城朝后突击,哪有这么打仗的?

    实际这一战术,是李轩照抄的**德国装甲军,中央集团军群,与ab南北两个方向的攻击集群,闪击波兰,打华沙时候采取的战役空间与侧翼斜线,向心突击战术。

    **德军打华沙不是上去就打,而是一南一北,装甲军从两个侧翼绕,朝华沙的身后打。

    由机动装甲部队,沿途先击溃回援之军,沿两翼扫清后续援兵入华沙之路,之后在华沙的背后,以东会师。此时,中央集团军群的步兵军重兵集群刚好到达华沙西面外围。

    于是,口袋成了,华沙被彻底包围。

    在北方军骑兵,两翼斜插的运动过程中,处于两个攻击集群之间,处于开口的剪刀之中,面临合围风险的敌人,本能就有逃出包围的欲望。

    一动摇一逃一跑,正像是鲜于银说的那样,面对骑兵,一跑才是屠杀的开始。

    一跑,就会在野外,在运动中,被骑兵迅速歼灭。

    鲜于银说的是战术上的跑,士卒被眼前万马奔腾的骑兵声势骇住,导致动摇,逃跑。

    战役上的跑,是空间,是运动趋势,骇的是将,动摇的是将心,不用肉眼看见。

    李轩移植到自家赤备的就是装甲军战术,即便是包围也不是原地包围,而是在运动中包围,在运动中歼灭。

    战役的前半段是由两翼骑兵,两个斜线假包围a点,促使身处被包围危险的a点敌人运动,在运动中先行击溃,之后将各路溃兵驱至b点,在b点完成真正的合围,歼灭。

    苏双与张世平,就是李轩的ab南北集团军群,而充当中央集团军群的重兵集团,却不是已经没兵了的北方军。而是被ab两个攻击集群,沿途解放的广阳与渔阳豪族武装。

    谁他妈敢不去打蓟县,谁就是通匪,等北方军剿灭黄巾之后,再回来剿谁。

    士族,土豪,大小地主一听北盟的敌我政策,深受鼓舞,只能扛着红旗去蓟县。

    讲道理没用的,真假是毫无意义的。

    北盟有刀斧背书的道理才是真理,黄巾就在你家旁,你家毫发无伤,你说你家坞堡强,没通匪的道理跟刀斧讲去吧。敢不动,老子剿完黄巾回来就跟你讲道理,试试你家坞堡有多强。

    不想被抄家,就在规定的时间,到达规定的地点,把有没有通匪的问题解释一下。

    北盟是正义的土豪联盟,不冤枉一个好土豪,也不放过一个坏土豪。北方军是土豪的子弟兵,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之心,治你之前,给你个解释一下你到底有病没病的机会。

    你现在不给我解释一下,我回头就治神经你。

    神经不是病,你说你没病就没病?照治!

    你原来神不神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治神经你,肯定让你确诊。

    北盟真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因为就不信没有治不坏的人,莫说好人,圣人照治。踏上一万只大脚丫子,让圣人浑身脚气都没问题。

    土豪再有道理,曰的过圣人?

    你现在不用行动去解释,回头一万只大脚丫子就来帮你解释。

    那就是迟来的审判,脚气罪成立!

    以正义的名义,统统枪毙!

    你不奔正义而去,正义必奔你而来。

    被北方军赋予了解释权的大小地主,感激发自肺腑,坚决拥护北盟的正确领导,纷纷骑上草泥马,扛着红旗,含泪上路。

    一家两家不显眼,等地方大小豪强蜂拥起兵,连马夫都扛着铡草料的刀,跟在骑着毛驴举着红旗的茂才老爷身后朝蓟县走,那阵势是不输黄巾的,乌央乌央的。

    乡村间一条条土路上全是滚滚向前的地主武装,沿途又相互鼓舞,滚雪球一样就朝蓟县隆隆滚过去了。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散至广阳,深入渔阳四处剽掠的黄巾,面对反动地主武装的疯狂反扑,大崩。

    但毕竟古今不同,战场环境不同。

    古代有个城,弱兵就自己缩城里了,死活不出来。被北方军骑兵奇袭的黄巾一旦缩回蓟县,再出城,或袭击苏双与张世平的后路,可能性很小。

    黄巾毕竟是流寇,不是抵抗侵略的波兰,广阳郡又不是黄巾的根据地。北方军骑兵主力一走,身后就遍地八路的可能,无限趋于零。

    故而,苏双与张世平不用扎紧包围蓟县的口袋,可以继续放心的西进,不用管后路。

    要么拦截住程远志,野战,让三千胡骑与裹挟而来的三千豪族骑兵上。北方军两千赤备则肩负更艰巨的使命,誓死督战,胡骑豪族不死完,绝不后退。

    要么把程远志吓的固守,再与拒马河以西的北方军步卒会师,合围。

    总之,不能让已出窝西来的程远志,再回窝里去。

    李轩搬空蓟县与广阳物资之前,是不会把程远志消灭的。

    可干围着不打,也太不像话了。所以,昨日一封信追上刘关张,让三位哥哥把葫芦谷的黄巾战俘都拉过来,跟程渠帅热闹热闹。

    “哪,手撕肉干,味道不错。”

    程普走后,李轩才弯腰缩身,从台子下寻摸出来个长漆盒,打开盖子朝台子上一放,抓起一片羊肉干咬着,又把盒子朝田豫那边推了推。

    田豫翻了个白眼,看着装肉干的漆盒,坐着没动:“你可真够重才的,就给海军元帅喝水,肉干都藏着不给人吃。”

    “那倒不是,最近手头紧,惯性藏了下。等想起肉干是军资,不是私财,又不好意思再拿出来了。”

    李轩翘着二郎腿,斜脸美滋滋的咬着肉干,随口问,“刘公给你另开俸了么?你那缺钱不?”

    “刘公比你大方多了。”

    田豫伸手到盒里抓了条肉干,小口咬着,边咀嚼边道,“二百石秩俸另算,先给了二十贯钱,一双玉璧,碎金也有两斤,布匹丝帛赐了四包,装了半骡。且给了车驾,骡就是拉车的。”

    说着,看着台对面抓着肉干吃的快活的李轩,又道,“就是规矩也多,食不言寝不语的,哪跟你耗子似的,吃饭谈事,没事就找藏起来的东西吃。”

    “我不是藏,我是怕被三哥找到,他才是耗子。”

    李轩不以为意的一昂脑袋,又从盒里拿了片肉干冲田豫晃晃,“不是公粮,我都吃不起肉了。浮财全扔进来了,大哥又抠的只花公帑,不拿私禄。二姐三哥再一学,好嘛,敢情除了公款消费,我兜里就没钱了。”

    顿了顿,对田豫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这公私不分的怎么行,我出居庸东来之前,还跟高洪拿了点呢。这主公要家臣接济,我脸皮厚没什么,可不能让军地的乡亭里长都这么干啊。

    公是公,私是私。现在再不扯开,以后慢慢就扯不清楚了。薪俸待遇,军饷禄米,田产房屋,吃穿用度,公私不分哪行?我用私财买俩丫鬟伺候我,与用公帑请俩丫鬟伺候我,影响能一样么?既然咱有了地盘了,公私也都得分开才行。”

    “如此说来,先生是倾向顺刘公之意,移驻燕国了?”

    田豫说了声,脸现不舍之色,“弃涿郡之华而就燕国之荒,刘公之意属,却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难易是相对的,繁华是双手创造的,坐享其成的繁华,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李轩脸上倒没不舍之色,轻松的咬着手里的肉干,“我倾向个屁,我就是谨遵大人吩咐。刘公都有倾向了,我等不顺着倾,难道还朝别的方向倾?那不是左倾,就是右倾。

    唉,刘公也是个一朝令在手,便把令来行的强县令啊。前些日子还挺礼贤下士的,这使州一职刚有点眉目,就又屁股决定脑袋了,一点不讲义气。

    三冠呀,刘公的幽州刺史之位,不会再有反复了吧?”

第103章 民就是蜜蜂() 
“应该不会了。”

    田豫慢条斯理的撕着肉干,头也不抬道,“御史中丞韩馥,中常侍张让,大将军何进掾属刘表,洛阳令刘焉等联名保举。外戚,宦官,大将军,士林皆举,上又心许,能有什么反复?只不过刘公未把消息散出而已,实其已登幽州刺史之位了。”

    党锢之乱一解,朝中与各州郡人事变动极大。

    不少受了党锢之祸与牵连,四散逃亡的名士,八骏八顾,八及八厨等名士,纷纷又被征辟为官。

    有的拒绝了,有的应征了,有的还朝了,有的失踪了。

    八及中的张俭,就拒绝了朝廷的重新征辟,岑晊则逃亡中失踪了,而同为八及中的刘表,则应了大将军的征辟,成为了何进的掾属,被举为北军中候。

    刘焉则是应了少府之征,成了洛阳令。

    黄巾一起,党锢之祸一解,似为了向天下说明朝廷重士,一下征辟了不少人,正在滥发功名。

    “等忙完了这段,我得赶紧让李安上洛阳铺摊儿去。”

    李轩敲打着台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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