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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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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鲜于兄弟背书的就是田豫,发放麻鸭予鲜于兄弟的还是田豫。

    这让鲜于兄弟极为佩服,因为在面对田家老中青三代时,鲜于兄弟都是以一副恶霸的面目出现的。

    因为田豫家贫,祖父子三代皆在雍奴大泽,以挖藕捕鱼贴补家用,没少受鲜于辅兄弟盘剥。

    可田豫知鲜于辅兄弟恶霸归恶霸,欺行霸市归欺行霸市,但有能力包放三十万只鸭的人,也就得这样欺行霸市的恶霸才行。

    小农多胆小甚微,十分能力也只敢应三分,那三分就是余出的口粮,挤出来的腾挪空间。折腾坏了不至于伤筋动骨,大不了继续种地,量入为出惯了。

    恶霸不同,有一分身家敢做十三分的事,自己的一条命,连房带地加老婆全压出去,要么一分赔完,要么一次身价翻十倍上去。

    什么叫做大事的人?做没有后路的事的人,就叫做大事的人。

    大小是相对的,没有矮哪来的高,没有穷哪来的富。

    十万贯的买卖对千万贯身价的巨贾来讲,就是小买卖。百贯的买卖,对于身家性命绑一块,就值十贯的人来讲,就是大买卖。

    做超过身价的买卖,才叫做大买卖,卖的就是身家性命,赚的就是泼天富贵。

    敢做大事,大买卖的人,无论成败,都是豪杰。

    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豪杰做不到的事。

    田豫知道鲜于辅兄弟是豪杰,即便是欺过他的恶霸,还是豪杰。

    举贤不避仇。

第92章 咱们的侦查有盲区() 
鲜于辅兄弟敬佩田豫为人,又见一挖藕之家清贫子,就因投靠刘备等人早,居然短短时日就风生水起。

    不举孝廉,茂才不异,照样被汉室宗亲刘虞征辟为掾属别驾从事,转眼就野鸡变凤凰,成了官家人。

    田豫的出身与飞速窜起,不免触动了鲜于辅兄弟,不是嫉妒田豫,而是欲效田豫之事迹。

    盘在乡下窝里横,再横不过一条河沟里的老泥鳅,被田豫一比,直感觉没奔头。

    于是,鲜于辅兄弟问计田豫:何方骥尾,可带青蝇飞?

    刘虞张榜,招贤纳良,本就对土豪青眼有加。雍奴是大泽,周围村落乡民多有,穷山恶水出刁民,主业挖藕打鱼,兼职劫道下闷棍的好汉爷是不缺的。

    田豫明白,以鲜于兄弟在渔阳绿林的声望,拉支以团伙成员为骨干,好汉爷为主力,外附乡中闲汉的队伍,揭榜在刘虞身下混个差事,是不难的。

    鲜于兄弟表面是请教田豫,田豫却明白,鲜于兄弟心中实已有了倾向,是希望通过他来引荐,入伙北盟。

    放着官身不要,宁白身混迹于北盟之中,鲜于辅兄弟的选择,让田豫又高看了欺行霸市的恶霸一眼。

    田豫当时为验其品性,就直问二人:“为何白身就北盟,而不求州郡之掾属?”

    鲜于银答:“要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小吏爬来太慢。既无出身,又无官场应援。不如外面先跟大哥混个局面,到时大哥封将军,小弟也直接捞个都尉干干,弟兄们抱团一起穿官袍,戴组绶。本是一伙,出身相同,彼此应援,岂不比单打独斗强?”

    鲜于辅则言:“我等弟兄出身草莽,官场那套实在不懂。若无北盟起于幽燕,说不得为了前程,也得捏着鼻子拱礼作答,学个官样文章。

    可我等看北盟与我等行事也差不多,就是比我等更恶,欺的行更广,霸的市更大罢了。

    能做熟就不做生,北盟势力膨胀又一日赛过一日,加上跟随我等的弟兄家中生计,皆赖北盟。便是我兄弟二人披上官袍,底下兄弟,日久也必离心。

    我兄弟二人能有今日之局面,说穿了不过七字,够狠,有钱,兄弟多。

    兄弟若离心,乱世谁来护我钱?兄弟若没了,我鲜于辅一人再狠,也不过色厉内茬罢了。兄弟若不效命,我以前得罪的人那么多,鲜花簇锦,烈火烹油之时好说。万一事不谐,遇上个风吹草动,乱世一官帽,焉能护我命?”

    田豫有感于鲜于辅兄弟的赤诚,义气中的真小人,感觉这种脾性与李轩颇合,故而奉刘虞之命东来时,就叫上了鲜于辅兄弟同来。

    鲜于辅兄弟知道李轩之名。

    李轩蹭了白马公孙的名声,沮阳城下戏公孙,把公孙瓒气的吐血。

    当时未报号,事后反而名更响。

    加上随八千北方军东进,耳中又听满了居庸之战前后的诡事,虽说仙帅依如军中传闻的那般不靠谱,甚至犹有过之,一点看不出什么能掐会算的样子。

    可鲜于辅兄弟二人,对李轩反倒更是恭敬。

    二人混的是江湖,敬重的是豪杰,最怵的就是摸不到深浅的人。

    “咱们的侦查有盲区。”

    小孤山顶,李轩刚闪腰岔气的爬上来,撑着大腿俯身喘粗气,正想坐到一旁的凸岩上歇歇,结果抬头朝拒马河方向一看,顿时就是一皱眉。

    “怎么?”田豫没事人一样,伸头踮脚朝黄巾渡河的方向眺望。

    拒马河“弓”字的突出部两侧,蚂蚁一样的黄巾正在渡河。

    河中往返着撑篙的简易木筏,不知是从周边收集,还是黄巾自置的乌篷,双人渔舟,连带木排,往返河道上的有百艘之多。

    可这些渡船,皆是最多能容数人的小船。

    拒马河蜿蜒处,河道并不宽,最窄处不足三十丈,水流也不湍急,浸排漫脚的木筏即可缓渡。

    但此时方离开西河沿,载着黄巾的舟排,不少又纷纷朝回撑,也有依然向东划的小船。

    已渡过拒马河,上至东岸的两三千黄巾,不少也正在涉水朝回淌。遇到刚放下人的小船,又跳了上去,似要重回西岸。

    黄巾渡河区域,河中纷扰,两岸乱成一片。

    因为西北方向,一排排盔甲闪亮,马挂甲裙,人披铁甲,人马具装,打着各色旌帜的重骑兵队列,正如墙而来。

    千骑隆隆,平地起沙,一列列殷红色的帽樱上下抖动间,一杆杆竖起的马戟,正浪一样一层层放倒。

    伴随着纷纭的滚滚如浪烟尘,三千人马具装的幽州突骑,从西山北拗转出,均速趋至平原,行进中队列由竖队,渐渐拉成中军正三角,两翼掠开的一层层横队。

    “军中探马很准啊。”

    田豫双眼全被正在展开的三千幽州突骑吸引,头也不回道,“未战先报,公孙确实是转出了,判断极准呀。”

    “我说的呼不是公孙。”

    李轩半张着嘴,口鼻一起吸着气,掐着腰朝西边拒马河下游努了努嘴,“我说的是水军,这河里的官军战船哪来的?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少?军中探马,一字未报,这要是咱们渡河,还得了?”

    “战船?”

    田豫闻声一愣,顺着拒马河流向朝东南方一望,直至看到了三艘八浆横竖帆的狭长艨艟,两艘带上翘撞角的冒突,与伴随在侧的十几艘走舸,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有幽州水军赶赴战场,愕然道,“这个,怕是谁也没想到。”

    “起码公孙英雄想到了。”

    李轩神情中略带佩服,“我是没想到让水军配合着堵黄巾,公孙将军一个骑兵将领,却想到了,了不起。若不是提前联络,水军不可能来的这么巧。今后咱得把水路的侦查盲区补上了,不然渡河的时候来这么一出,搁咱身上也受不了。”

    “可公孙毕竟伏击不到咱们。”田豫对水军并不看重,反而对公孙吃瘪一事,略显得意。

    “公孙估计是看破咱在沮阳城外的样子兵了,这才敢出来伏击咱的骑兵。即便是这样,公孙也是等咱的步卒进了葫芦谷,被邓茂彻底封住了,才摆伏兵。公孙伯珪貌似赳赳,小心肝也是绕指柔啊,比我想象的要谨慎的多。”

    李轩闻声一笑,田豫说的是公孙欲在半道埋伏苏双,结果在野地里看了三天星星的事。

    本来若是北方军六千步卒未进谷,一旦发现公孙摆伏兵,掉头就能反咬公孙一口。

    可北方军已经入谷,公孙才为后边坠上来的苏双设伏,北方军即便侦查到了公孙伏兵,也无可奈何。

    苏双诙谐,知碰无益,又明知公孙摆伏兵于前。于是,每日做出前进姿态,实际就是停步不前。

    等公孙发现上当,伏兵被看破,已经在山里看了三天的星星。

    公孙一恼,就从山里出来了,摆开阵势,欲与苏双两千赤备正面决战。

    可北方军骑兵穿戴的是轻便的防箭绵甲,加上护心镜,肩铠,裙硬挡,三十汉斤不到。

    公孙骑兵人马一披甲可好,连人带马全有甲,重骑兵跟秤砣一样,一百二十多斤。

    苏双一见秤砣就走人,可不披甲?公孙疯了才用布衣骑兵去跟苏双打。

    结果俩人大眼蹬小眼,一路保持着距离,双双抵达葫芦谷南口外,谁对谁都无可奈何。

    “公孙魄力,我不及呀。”

    李轩是真佩服,公孙瓒真是不把身后的八千北方军步卒当回事,明知身后有不怀好意的北方军跟着,仍然要以三千重骑兵,突击近六万黄巾。

    这就是自信即便自己上去捣蛋,也不怕呗。

    确实不用怕,北方军确实不会跟公孙捣蛋,也确实没什么胜算。

    驻居庸十日,北方军又从沮阳城下东调了三千样子货,其中一亭替换掉了龙亭,与黄巾中意志不坚定的叛徒,甄选出的一个劳改大队,两千余人马共同看管葫芦谷。

    龙亭归建,加上两千负责扎营竖寨,挖梅花陷马坑,牵骡打杂的样子货,北方军东进支队,已经增兵至八千。

    可公孙还是不把身后的八千北方军步卒当回事。

    但公孙也不敢来突八千北方军步卒,就是因为梅花陷马阵。

    公孙瓒既然看破了沮阳城外样子货的虚实,那就肯定是对沮阳城外北方军的军营,里里外外了解透彻了。

    李轩估计公孙瓒就是对很简易,很好挖,但是很坑马的梅花陷马阵,犯了忌讳了。

第93章 给我画仔细点啊() 
若李轩是公孙瓒,敢突击行军中的北方军步卒,但同样不敢让骑兵,去趟梅花陷马阵的布陷地域。

    这种简易到死,就是一堆小坑的陷马阵,作为发明者的李轩,都不知道怎么解。

    中原步卒对阵草原骑兵,以前都是靠弩。

    辎车战车摆成圆阵,步卒躲里面,朝外射马!

    当初李轩的本家李陵,五千汉军步卒被三万匈奴骑兵包围,就是箭射光了,才拿匈奴没辙了,被俘。

    李陵箭没射光之前,三万匈奴骑兵拿五千汉军步卒也没辙,八日围攻不下。汉军之弩,连以车阵,步卒同样可以野战硬挡骑兵。

    李轩学胡骑的二把刀弓骑兵围猎战术,射黄巾乌合可以,不损一兵。遇上外摆车阵,内藏弩兵的正规军,就不行了。那乱转非转蒙圈了不可,损失惨重都是轻的。

    他感觉破外车内弩之阵,造点可拆卸组合的投石车,应该是个好办法。敌不动,我也不动,用石头砸死你。

    没有不可战胜的敌人,没有不败的战术,只有想方设法的战胜敌人,一看打不赢赶紧跑,才是对的。

    李轩就是手里没几把弩,才随意想了个过渡的损招试试。结果没想到,小坑一挖,面对密密麻麻的坑,怎么快速把坑填了,他也无解了。

    梅花陷马坑太好挖了,几伍人聊着天,一顿饭的功夫,方圆几里的陷阱区就挖出来了。

    他正在设计类似手工压蜂窝煤的专用挖坑工具,铲一插脚一踏手一提,一个陷马坑就出来了。

    待他挖坑铲大成,北方军铲一亮,吓尿天下骑兵将领。

    按说设陷设障的准备难度大,比破除障碍需要的时间长,是客观规律。可邪道一走就越走越邪乎了,挖坑挖到现在,如何做到填坑比挖坑快,他反而不知道了,这事就有点不客观了。

    李轩就是知道公孙一时半刻,恐怕也解不开这个诡异的问题,才大张旗鼓的让士卒没事就扛着铲,行军哪怕歇息,都先来它几铲。

    李轩若是带骑兵,看到公孙瓒这么干,他肯定会犯嘀咕,很难下决心让精贵的骑兵,折在这种一文不值的小坑里。

    事实证明公孙瓒估计也没解出来,开始三千突骑行军停停走走,分分合合,有寻个空子就朝后兜击尾随的北方军的欲望。

    可很快,公孙就不搭理他了,任北方军跟着也不管了,自顾向前。

    公孙瓒的前方,就是邓茂,公孙换了猎物,把瞄向身后刺猬的目光收了回去,对准了前方的一群鹿。

    如今,就是鹿群涉河之时,也是狼群将要发起攻击的时刻。

    “将渡之时人心易乱,半渡而击腰尾易折。可三千对六万,公孙英雄魄力是足,可他哪来的信心?重骑兵有那么大威力么?”

    李轩神情疑惑,北盟没有重骑兵,他缺乏对重骑兵的了解。对重骑兵在各种战场环境下,与各兵种对战的优劣,多为道听途说,实际一概不知。

    这正是他兴冲冲的赶来观战的原因。

    公孙既然会主动出击,欲以三千重骑兵对战六万黄巾步卒,那就一定有必胜的信心。

    他想知道这个信心是怎么来的,他想偷师。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李轩见视线所及处,拒马河畔的公孙三千突骑已阵前列阵至尾声,赶忙举袖大吼一声。

    “属下在。”

    左右四个身穿北方军战衣,却气质不大像士卒的家伙,正在架设木框,在架子上铺羊皮纸,闻呼同声开应。

    “你们几个给我画仔细点啊。”

    李轩指了下正在铺开队形,与河畔西岸蠕动的大股黄巾,交代道,“王朝画公孙之阵型总体变化,马汉描公孙攻击队形之局部。每回出击的队列,队形,人数,都给我标清楚了。距离预估,等线,平速,加速,距敌多少步展开冲锋,你先预估着标,注意沙漏,每一个战术动作,标明具体时间。”

    说着,又交代另一组的张龙赵虎二人,“黄巾乱,你们不能乱。公孙的战术与冲击队形效果,需要与你们的实时图对照。你们要把黄巾面临白马义从轻骑兵奔射,与重骑兵突击时的阵列图形描绘清楚,并预估损伤情况,特别是战术分解图的时间段标定。你们两组互相标记时间的时候,尽量对照一下,别让拼图拼不上。”

    “明白。”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同声应是。

    四人的名字都是化名,在军中暂充“帐兵”,实皆为“百乐门”下特务。

    特务都是有化名的,甚至只用化名。以防信件被截获,或是只言片语中不经意露出的痕迹,被敌反谍部门剥茧抽丝,顺藤摸瓜。

    化名还不止一个,有的是内部与对外化名分开,有的只用代号。与军中火漆秘压,谍文秘符,密码,营中口令一样,定期还会换。

    在朝为官的官员与家中书信,同样暗藏押记。

    这是一个密码的世界,从古到今就是这样,牛马市交易个马骡,买卖双方还在袖子里用手谈呢。

    而李轩就正在培训密码破译人员,为组建“百乐门”的密码破译部门做先期准备。

    官衙的押案文书,契印,公文笔迹鉴别模仿。军中的铜纽印,金印,火漆压印,羽檄秘押,口令,旌帜旗号等,都在破译与仿制的范畴。

    “百乐门”中连情报员与递送情报的信使都是分开的,平行而不交叉。有情报处,行动处,特务处,交通处,支援处五个单列的平行部门。

    特务就是特别任务,不见得杀人放火,“警卫旗”就隶属于特务处,做的是安全保卫工作,属于执行特别任务的内卫部队。

    由于执行的任务特殊,非但要保卫军中大将与政务官,还要防敌策反将官亲属家仆,渗透进身边。包括公文,地图等涉密资料,同在保卫之列。有一定的防泄密与情报遮蔽职能,故而隶属于特务。

    隶属不同部门的特务,相互之间大多既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认识。

    甚至“百乐门”这个情报机构都是不存在的,在北方军中都是“帐兵”,“幕僚”,“亲卫”,“哨探”,“军法”等本就有的军职,就融于“后勤”,“匠作”,“辎队”等本就有的部门之中。

    李轩是最重视信息工作的,把他知道的,瞎想的,试验性质的渗透,策反,防谍,反谍措施。与信息保密,假情报施放,心战等方法。甭管对不对,都先在“百乐门”内试试,有漏后补,无用再撤。

    他感觉这时代的对手,应该不具备专业反渗透,反策反,反谍,反心战能力。

    因为那需要建立在系统的调查统计科学之上,需要顶层的意识形态管控与基层的联防体系。

    否则,反渗透,反谍是不可能的。对心战与意识形态渗透,更是能察觉到就不错。

    反渗透的基础,起码得有完整的户籍档案,与实时的户籍统计监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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