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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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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狼变成羊,防止羊变狼,牧羊人与羊的学问,都不适用于咱这一阶段,那牧羊人与羊,都会被狼咬死的。”

    “能容的下狼的才是狼王,狼王与狼,和人与狗是不同的,譬如高洪这个表字都没的贱人。”

    李轩说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调皮的一指眼神呆滞的高洪,“他被俘为何要装作一副忠义的样子,大哥可知?”

    刘备想了想,摇头:“还要小弟为大哥解惑。”

    “因为越是没本事的人,越是对自己不自信的人,就越爱愚忠之人。”

    李轩呵呵一笑,“愚忠的人不会反嘛,好驾驭嘛。实际那样的人,要的是狗。是狗对主人,是学生对老师,是子对父的关系,不是狼对狼王。狼之所以是狼,是会当狼群中的狼王弱的时候,挑战狼王。

    若一个人容不下有可能背叛,挑战自己的属下,就没有资格当狼王。不具备狼王的格局,麾下哪来的狼,皆走狗之辈,又谈何组建狼群?

    高祖麾下,英布,卢绾,陈稀,臧荼,韩王信,利几,贯高等反叛多有,彭越更是不封王便不出兵围垓下,皆非忠义之辈。

    雍齿更是多次反叛,屡次陷高祖于绝境。可雍齿却得封什邡侯,食邑两千五百户。因为张良劝高祖最恨谁,就重赏谁。小弟希望留侯之言,可同涤大哥之心。

    雍齿是高祖同乡,卢绾是高祖发小,这样的人都能反,谁又不能反?不忠义就不用么?那又哪来的大汉天下?

    大哥,你要记住,能结束这个乱世的人,能一统天下的人,一定是最能容的下狼的人。

    最没有固定的敌我之分,最会拉拢降兵降将,重用降兵降将的人,才会是最终势力最大的那个人,那就是天下人。

    只有天下人,才有资格统治天下,爱狗之人,不过守户之犬的格局,终究会被乱世终结。

    时下大汉这个爱狗的环境,我等若与其融,一败就是丧家之犬,成也不过守户之犬罢了。

    融不融各有利弊,小弟还是那句话,你的心有多大,你的天下就有多大。你装得下,世界就是你的。

    大哥若满足于一隅之地,融未尝不可,那咱就养狗守窝,教学生尊师,教人重道。

    小弟之所以让大哥早定,是因为我等便譬如蚂蚁上树,会面临无数的枝干岔路,在面对一条条岔路的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小弟之意,如今的大汉环境,便是把狼变成羊,防止羊变狼,是牧羊人与羊的环境?”

    刘备似有所触动,认真的看着李轩,感慨道,“看来小弟对如今我等正身处乱世,是确信无疑了。”

    “如今的大汉环境挺好的,是小弟最喜欢的安逸环境,务虚我可比务实更拿手。当全天下只剩下一个狼群的时候,如今的环境就是最好的。”

    李轩呵呵一笑,又一摊手,无奈道,“可在大哥看来,如今的天下像是只有一个狼群的样子么?那不想为羊,又不想被狼吃。要么加入别的狼群,要么打造自家的狼群,除此之外,大哥有别的办法么?”

    说着,又是脸色古怪道,“而咱要打造狼群,大哥总不能让下面都做道德狼,君子狼吧?那咱还是趁早散伙算了。”

    “你别老想散伙的事。”

    张飞手里碗重重一放,瞪眼大骂李轩,“胡骑招够了么?”

    “多少够啊?”

    李轩揉了揉眼角,神情略显疲惫,“昨天喝懵了,哪部愿租我都记不清了。”

    “咱牛够么?”关羽轻声问。

    “咱哪来的牛?”

    李轩闻声神情更疲惫了,“咱的牛除了牛票上画的,全在广阳呢。邓茂不撤围,苏当家的就进不来,咱就没法去取广阳之财。无广阳之财,咱就买不起牛。”

    “宪和家牛不少。”刘备幽幽道。

    “那是碗里的,做买卖都是赢钱,哪有老朝外掏本钱的?”

    李轩一晒,“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不到生死悠关,哪能劳烦宪和公,能从外面抢,还是抢的好。”

    “小弟有把握么?”

    刘备略有些担心,“依小弟之策,便是程远志重心在西,也要两千骑兵单独对阵广阳黄巾了。万一广阳黄巾仍多,怕是急攻不下啊。”

    “所以才要租胡骑呀,这一记左勾拳要打的够重,兵力就越重越好。”

    李轩抚摸着下巴,沉声道,“小弟不担心东边的突袭效果,这一拳不打到程远志后腰,黄巾是不可能侦查到的。我现在判断不了的是西边,邓茂旁边有公孙瓒,公孙旁边有苏当家的,这邓茂一动,可能性就太多了。”

    他确实不担心,将对广阳郡黄巾发起突袭的骑兵,会被发现的可能。

    因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支将要对广阳郡黄巾展开突袭的骑兵,就是扔在葫芦谷南谷口外,苏双尾随公孙瓒而来的两千“玄德赤备”。

    “赤备”这个词被李轩恶趣味的用到了自家骑兵身上,是因为武田信玄。

    而李轩这次运用的战术,就是武田信玄在第四次川中岛合战中,对抗有“军神”美誉的上杉谦信,纳军师山本勘助之军策,采取的“啄木鸟”战法。

    就是模仿啄木鸟捉树中虫时,敲击树的背面。然后,在树的正面等虫出来,吃掉。

    结果,此战法被上杉谦信看破,导致武田信玄惨败,其弟武田信繁战死,山本勘助为战败负责,冲入上杉军中,同死。

    “啄木鸟”战法虽然亮相的第一眼,有点丢人现眼,把自家闪瞎了。

    可李轩还是觉得这是个好战术。

    他就打算运用这一战术,由北方军主力在正面吸引敌人,在西面黏住广阳黄巾主力。让一支机动部队,向敌纵深实施穿插,在空间架构上,变一点对一点,为两点夹一点。

    之所以他打算用这一战术,是因为居庸,因为万里长城这一得天独厚的地形。

    只要这支骑兵北出居庸,从塞外沿长城东进,长城就能完美的遮蔽行军。

    一个大迂回,从燕国长城段易水关复入口,再由东向西兜回来。

    正好打在广阳郡的后腰。

第89章 啄木鸟() 
易水关,就是燕太子丹送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那个易水。

    刺秦失败,从易水关入口有点不吉利,可啄木鸟战术第一次亮相也是惨败,负负得正,李轩感觉这事能干。

    毕竟这不是冒险,他的穿插部队不是堵绝路,而是用于奇袭式背后突击,奇袭失败,大不了跑呗。

    黄巾就没几个骑军,是不可能吃掉北方军的骑兵部队的。

    “幽州黄巾最大的两股,便是用于佯攻居庸的八万邓茂部,与剽掠广阳郡的程远志七万本部了。便是黄巾广阳大胜,陷蓟县,杀幽州刺史郭勋,并广阳郡太守刘卫,再多裹挟几万,程远志本部,也不过十万之数。”

    李轩把桌上的碗朝前一推,拿筷子敲了敲,“若是广阳十万黄巾猬集成团,龟缩城中固守,城与营连成犄角,咱的骑军即便迂回成功,顿于坚城之下,也起不到大用。

    可程远志此时正在大掠广阳,其兵力已从幽州刺史治所蓟县,散布到了整个广阳,甚至已出郡外,挟大胜之威,四处剽掠富户,敲诈豪族。

    一旦从西面回军的邓茂,东归之时被黏住,就有很大可能将程远志也粘过来。”

    “若邓茂不被黏住,程远志会西来么?”关羽问。

    “不会。”

    李轩摇头道,“邓茂东归之路若无威胁,程远志何必西来接应?把分散出去剽掠的兵收拢回来,再西来?那多耽误抢劫呀。

    黄巾于广阳郡的辉煌胜利,与唾手可得的海量物资,对黄巾来讲便譬如蟒蛇刚吞了一头牛。正是肚子鼓鼓之时,是最懒洋洋,最需要消化的时候。

    若邓茂没有被歼灭的危险,广阳郡黄巾是绝对不会聚兵西来的。

    可广阳黄巾吞的那头牛,是咱们的,如何可能让黄巾消化?便是其士气正高,为了它肚子里咱的牛,咱也得把它的腹部刨开。

    若广阳黄巾猬集成团,咱们是毫无办法的。邓茂近六万残兵一旦与程远志十万黄巾合兵,能动用的机动兵力起码十万。

    广阳郡不是葫芦谷,地形平坦开阔。我北方军六千新练步卒,两千赤备骑兵,若与十万黄巾野战,输赢都是输。因为我等即便胜,也没有时间消化胜利果实。

    别忘了,公孙英雄的三千幽州具装突骑,时下就隐伏在邓茂身侧呢。

    若我等与黄巾野战,此战尾声,胜负将分未分时,若我是公孙瓒,那就是突袭之时。”

    “公孙是冲我等而来,还是居庸之邓茂,广阳之黄巾?”刘备问。

    “冲最弱的来。”

    李轩用筷子敲了敲碗,一笑,“这也是只啄木鸟,多了公孙三千具装突骑,不见得是坏事。这个砝码看在程远志的眼里,只会与我等放在一个托盘里,都是黄巾之敌。

    若我是程远志,就一定会大送广阳财货予公孙,商量如何夹击北方军。为了避免这一反动的可能,我等北方军若要南出葫芦谷,去粘邓茂,不能直接坠邓茂身后。

    咱要再朝后退,必须处于公孙之后。让公孙坠邓茂,我等吊靴鬼一样跟在后面就行。若公孙与邓茂,或广阳黄巾有联合征兆,咱好赶紧跑。”

    “不提逃的事。”

    张飞正听的眉飞色舞,一等李轩又想着跑,抓狂的挠了挠头,猛地一拍桌子,铜铃大眼一瞪,“说打的事。”

    “咱不打。”

    李轩委屈的看了张飞一眼,无辜道,“两万黄巾俘虏起码得留一亭看守吧,那咱五千步卒即便坠上,前面还有公孙呢,越过公孙去打黄巾?

    咱南路的步卒,只起敲树的作用,大起声势,以唬为主,打却是最好不要打。我等唯一的真实攻击,就在于迂回的那记左勾拳,

    若是程远志被西面吸引,抽调广阳黄巾西来接应,那滞留在广阳郡的黄巾,便是超过我骑兵兵力二十倍,都不怕。因为咱们的骑兵是聚拢的拳头,是一把锋利的刀。而广阳郡的黄巾,不过是分散开的一张麻布,一块动都动不了的固态牛油。

    一旦分散在广阳郡各地的黄巾,毫无准备之下,被我骑兵大迂回兜击腹部,那就是小刀切牛油,轻轻一划的事。只用一点的力,顺着麻布一扯,就能把麻布撕开,一刀一刀的切,扯完再扯,便是只有我两千赤备,照样轻松撕碎五万分散的黄巾乌合。”

    关羽眉毛一挑,似有带骑兵迂回的冲动,可又想到什么,卧蚕眉一拧,发问道:“广阳郡县各城内的黄巾呢?若固守不出,骑兵如之奈何?”

    “广阳被打散的官军,各县城外的豪族,是吃干饭的么?”

    李轩神态轻松,毫不担心的一笑,“蛾贼蛾贼,蝗灾一样,铺天盖地而来,气势惊人。打顺了与咱北方军一样,十几个重甲士就敢循谷道追着三五百黄巾砍。可若是一受挫,那还不如咱们呢,说放羊就是哄的一下。

    广阳郡的官军是被打懵了,一个个城外的豪强,是被黄巾一战就把幽州刺史都干灭了的辉煌胜利,暂时吓住了。

    可官军与豪族是不可能与黄巾合流的,时下不敢动,不代表咱的一刀捅过去,划拉开黄巾这条大蟒的腹部之后,还不动。

    咱就是打着地方互保大旗的北方联盟啊,豪族的小棉袄,土豪的子弟兵呀。只要挟第一刀之威,就能顺势裹挟同样散布广阳郡各地,独自守窝的土豪。

    便是能从广阳各家豪族,抽调出两成的机动兵力,聚拢合一,加上广阳郡各地乡亭的乡兵。无论是形势还是兵力,都会一战逆转。这就是流寇与没地盘的坏处,下面没有支撑结构,一溃就收不拢,一败就是卷堂大散。

    咱北方军是一样的,打着地方旗的流寇,没地盘,一败就完犊子了。

    所以,咱负责粘的步卒,就是以唬为主,唬不住拉倒,硬拼是拼不起的。咱的骑兵是一样的,有便宜就捅,发现危险赶紧跑,咱与黄巾一样,一败就收不住了。”

    “以牛租胡骑,便是为了减低我骑兵伤亡么?”刘备若有所思,略带担心道,“胡骑军纪松弛,不尊军令,私掠多有,可不好统带。”

    “比马匪还难带么?”

    李轩咬了口咸鸭蛋,对胡骑的军纪不怎么担心,“一个部落氏族的一千胡骑,一个护乌丸校尉难带,那是博弈关系,有议价权。

    一百个部落各十个胡骑组成的一千胡骑,号令不统一,编制杂乱,更难带。但在面对同样的一个护乌丸校尉时,就好带了。

    因为那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一团散沙中的一粒粒沙,是没有资格形成议价权的。

    苏当家的马匪都能带,带胡匪不一样么?招的就是匪,就是见钱眼开,敢放手大掠的马贼,抢劫要那么好的军纪干嘛?人家不让抢,就把东西老老实实还给人家?

    广阳郡黄巾抢来的物资,可不是咱们的呀,那都是开官库,剽掠四方富户豪族抢来的赃物。咱再抢过来就干净了?要不要物归原主?

    农人被贼抢去的牛,又被咱抢了,那牛到底是谁的?论理,还是取利?农人的牛可还,起码买个民心,官库的赃物能还么?那咱不白忙活了?

    幽州黄巾骤起时不过千百乱民,短短时日就膨胀到了一二十万兵马,那里面有多少是裹挟的?有多少是刀斧临头,才不得不火线加入造反队列的良民?

    咱能一一甄别,被迫造反的就不用关劳改营,就放人回家么?那谁给咱扛活?

    胡人是爱劫掠呀,咱承认呀,就跟广阳郡官县吏,乡亭三老这么说,于刘公身前也不必包庇胡人呀。胡人就是军纪差啊,这不就是顶缸的么?想把缸要回来,让苦主找胡部要去呗,咱又不拦。”

    刘备,关羽闻声皆是脑袋一耷拉,张世平平静的喝粥,面无表情,张飞与高洪却是没心没肺的嘿嘿贱笑。

    “以牛租人,小弟预计。”刘备摇了摇头,滤过了理与利,问起了更关心的问题,“能得多少胡骑?”

    “不知。”

    李轩把凉透了的小半碗小米粥,用筷子搅合着碎咸鸭蛋,朝嘴里边扒拉边应,“诸部酋节胡将带来居庸的是一批,若塞外沿长城大迂回,沿途部落有多少胡骑入队,都是没准的事。”

    顿了顿,指着张世平道,“骑兵交接是世平兄的事,我只管记个账回头还牛而已,等苏当家的到了,让二位兄长头疼去吧。”

    “苏兄何时到?”刘备顺口问了句,知道苏双有信鹞通传,此时就顿兵谷南口之外。

    “要看邓茂与公孙了。”

    李轩低头扒着粥,头也不抬道,“今天再派波信使去催催邓茂,顺便拿公孙再吓吓他,让他赶紧滚蛋。牵一发而动全身,邓茂不动,谁都动不了。”

    刘备点头,用手把桌上的碎蛋壳,顺着桌子拨到舔的干干净净的粥碗里,起身把碗筷放到临墙的木桶旁,之后坐回原位,掏出了一个折着的册子打开。

    册中夹着个扁长盒,里面放着两只尖细的狼毫叶筋笔,墨盒等。

第90章 荣誉,无关生死,高于生死() 
“晚上再弄吧。”

    李轩看见刘备的样子,有些犯懒,谁知关羽,张世平见刘备样子,同样把碗朝身后一放,掏出了同样的相似事物。

    便是连张飞都沉静了下来,郑重的看着李轩:“既然是小弟定下的每次战后,必须第一时间总结,那便是军规。昨日误酒已是耽搁,今日不可再误。”

    刘备对李轩无奈的表情视而不见,一面把折册展开压平,一面提笔在手,环顾左右:“老规矩,大哥先问,此战前后,你们发现的我等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北方军此战最大的短板在哪一块,我等此战最大的疏漏在哪里?”

    “唉。”

    李轩见刘备说完,就用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无奈的把碗筷朝旁一拨拉,揉着眼角道,“军地医疗教育防护预警体系建立的问题,军医培养教研与战场实时救护问题,军中与战后防疫问题。这不是北方军单独的问题,是整个北盟要共同面对的问题,需要军地协同,关联互补,培养习惯,严肃纪律。”

    顿了顿,又道,“我们最缺的短板是荣誉,是我们的通天塔里,有没有骨头位置的问题。是我们的士卒,究竟需不需要名字的问题。”

    在场众人尽皆愕然,没想到李轩说的不是战事中暴露的问题。

    “这不单是军事问题,还是事关生死存亡的问题。”

    李轩看到了桌旁一溜愕然的表情,坚定道,“荣誉,无关生死,高于生死。”

    没走过的路,才会被路旁的风景吸引,吸引心神与眼球的不是风景,是新鲜感。

    生活在古城中的人,对古迹是毫无兴趣的,因为习惯了,不新鲜。再好的如画山水,生活在画中的人,眼中反而是看不到画的。

    李轩是进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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