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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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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什么解,我又不会穿,懒得解。”

    李轩倾身躲在大斗笠下,理直气壮道,“这雨不大,你看天还亮着呢,证明雨云不厚,八成一会儿就停了,咱何必折腾?是吧?”

    “你可真够懒的。”范鲤性格跳脱,直言直语。

    马前坐着的简承淳朴,只是吐了吐舌头。

    “我是不想平白消耗热量,一天两顿,经常把我从梦中饿醒。”

    李轩缩着脖子,跺了跺脚,感觉一下雨,气温骤降了不少,“倒是你们跟着我,太幸福了。从现在起,我宣布,一天三顿,晚上饿了,可以考虑再加顿夜宵。箱笼里我多装了不少饼子鱼露虾酱,可好吃了。”

    说着,抬头问马上的范鲤,“我把你送回家,投靠你爹你娘,我给你的待遇,你娘也会照此办理吧?”

    “一天三顿么?”范鲤撑着斗笠,小脸愣了下。

    “对呀,三顿不见得比两顿吃的粮食多呀。”

    李轩信誓旦旦道,“要是每顿多点肉,多点菜,我吃的粮食还能更少。”

    “投靠家父便是,为何还要投靠我娘?”范鲤想不通。

    “你不说你娘姓卢,出自范阳卢氏么?”

    李轩一副你这都不明白的样子,“你小仙哥哥我才高八斗,为人又是八斗,这十六斗的饭量,不是大户人家养的活么?”

    “可我家是我爹做主啊。”范鲤小脸发懵,想不通十六斗的饭量是怎么算出来的。

    “你爹是干嘛的?”

    “读书人。”

    “进士?”

    “进士是什么?”

    “嗨,你就说你爹是不是官吧!”

    “不是。”

    “啊?”

    李轩啊了一声,伸手上下点着摇头晃脑的范鲤,瞠目气道:“好你个熊孩子,浪费了我个捞人指标,知道不?你娘堂堂范阳卢氏宗主嫡女,你爹啥也不是,嫁他干嘛?”

    “不许说我爹坏话。”范鲤嘟着嘴,生气。

    “我说的不对嘛?”李轩更生气,捞了个赔钱货。

    “我爹茂才异呀。”

    范鲤晃着小腿,得意洋洋,“我娘就是被我爹的才华倾倒,才非君不嫁,你连字儿都不认识,跟你解释不清啦。”

    “嘿,我草。”

    李轩生气的一瞪眼,对范鲤气势汹汹道,“我不是不识字,汉字我咋可能不认识?我就是不认识汉朝的字,歪七八扭,比划多了那么多唉,算了,跟你个熊孩子解释不清。”

    被人当文盲,除了颓然的叹口气,实在是别无他法,自怨自艾的哽咽了一下,才追问范鲤,“茂才衣啥意思?官大?兵雄?钱多?田广?不会就是会读书吧?那甭说报答我十六斗的长期饭票了,你爹能养活自己不?”

    “哼。”

    范鲤生气的挤了挤鼻子,又摇头晃脑的得意了起来,“茂才异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才学异于常人嘛。茂才异,孝廉,贤良方正,孝悌力田,都可以察举,征辟为官的呦。”

    “是么少爷。”

    李轩闻声一喜,怒色骤敛,一双慈眉善目的大眼睛,宠溺的看着可爱的小范鲤,兴奋道,“候补官儿?我明白了,兄弟,咱爹啥时候上任?”

    范鲤小脑袋一昂,骄傲道:“家父不以婿居范阳卢氏翼下,逢举不举,但凡以卢氏缀名而征,皆不就。”

    “唔?”

    李轩稀里糊涂的挠挠头,问,“啥意思?你就说你爹的候补官,啥时候能把候补去了吧。”

    “我爹不是候补官呀,就是茂才异,才学出众啊。”范鲤骄傲道。

    李轩对才学出众没兴趣,只对不是候补官的字眼敏感,愕然道:“那你爹是啥身份?”

    范鲤小胸脯一抬,雨中霸王举鼎的唯美造型中一抬头,昂声道:“我爹是白身!”

    “哎呀我草。”

    李轩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脸憋的涨红,脑袋都快被熊孩子气炸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扶额头半晌才歇过来,看着马上晃着小腿,一脸得意的范鲤,有气无力道,“你这个小土豆真行,你有哥哥弟弟没?”

    “尚无。”范鲤随口一答,小腿晃荡。

    “那就好。”

    李轩狠狠点头,唇间浮出一抹奸笑,又很快敛去,清了清嗓门,严肃道,“经过我慎重的考虑,不去给范家添麻烦了。要吃饭,就吃大户嘛,我们去简承家。”

    说着,看向马前坐着的简承,略带担心的问,“简承,小仙儿哥哥可是信你,信你爹真是家财万贯,豪族巨贾。你要也跟我来个你爹两袖清风,我怕是活不下去了。”

    “小仙儿哥哥且宽心。”

    简承不愠不火的轻轻颔首,好像安慰李轩的样子,“巨贾不敢说,家财万贯不止。若是广厦千间,奴仆成群,家兵数千,数十万亩桑田相连,叫做豪族,简家就是了。”

    “哎呀。”

    李轩喜悦的一拍大腿,冲简承一竖大拇指,“哥就喜欢你的自信。”

    简承被夸的颇有些不好意思,续道:“家父乃简家嫡子,我乃家父独子,城外别院被虏,小仙儿哥哥救我脱困,家父必有重酬。”

    “谈重酬多伤感情。”

    李轩大义凛然的一摆手,“有张长期饭票就行!”

    “唉。”

    范鲤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摇头晃脑道,“你怎么就想着混饭哪。”

    “去,你个薄皮儿小土豆,真是不怕削。你小子还是跟我混饭的呢,为什么没有一颗感恩的心?”

    李轩不待见绣花枕头范鲤,一副你饱汉子不知饿汉饥的眼神,“时下这是什么世道?若黄巾是蛾贼,那蝗虫过境后,面对颗粒无收的荒田,农人会如何?若太平道是火星,这场火有多大?若朝廷连平黄巾都如此吃力,这把火就能大到把整个森林烧光。”

    说着,唏嘘一声,“你们小仙儿哥哥是个没本事的,错投乱世,只愿寻个有本事的庇护,只愿找个安逸的窝栖身。我没灭火的本事,更不愿葬身火海,在烈火中永生。谁能庇护我不被火烧,让我混饭吃,谁就是我的主公。”

    “咦?”

    范鲤咦了一声,小脸若有所思,“那我跟小仙儿哥哥混饭吃,你岂不是我的主公?”

    “咦?”

    李轩同样惊咦了一声,诧异的盯着范鲤看了眼,非常满意的一点头,“我非常同意你的看法,混饭就要有个混饭的样子,你拍我马屁是非常正确的。

    有本事的主公庇护我这个没本事的混饭的。我这个有本事的主公,就庇护你这个没本事的混饭的嘛。

    我只有一个豆包,肯定不给你吃嘛,我自己吃。我豆包多了,就给你也吃一个嘛。”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简承总结道。

    “小主公家学渊源,言辞精辟,聪慧的让臣下惭愧呀。”

    李轩对混饭的土豆鲤不待见,对长期的依靠饭票承却很喜欢,“敢问小主公,老主公怎么称呼呀?”

    简承抿嘴一乐:“家父讳雍,雍和之雍。”

    “会雍,讳雍,简雍?”

    李轩闻声抬头,讶然,“简雍是个土豪?”

    

第7章 哪能上去就蹭饭?() 
幽州是边地,涿县城是个方城。

    郡治依侯伯制,方五里,长三百雉,设里割宅,旁三门,通田作之道。

    城中九经九纬,左祖右社,阴阳相和。

    地座平城,享土地之宜,水脉浮于城下,易出井尝水泉之味。

    城郭之外,草木丰饶,漯水绕城,金稻飘香。

    由于是边地冲要之城,或是有以堂皇建筑震慑乌丸,杂胡等异族的需要,涿县城斗车正中,有一祭祀上天的垒土高台,明堂辟雍。

    明堂临制四海,均五行,北军南民,西市东仓。

    西市说是市,未见繁华,从三门道的南门缴了入城税进来,一路朝西逛,抬眼尽是一堂筑的民房。

    临街馆舍商铺很少,墙根底下时不时也能看到地摊,只不过很少有人吆喝。

    全是地摊,无论是头上盘着髻,穿着麻料衣的本地郡民,还是一头乱发,披着翻毛兽皮的乌丸,杂胡,全是在墙根一蹲。

    大多摊主身前连块布都没,要卖的东西就直接放在地上。

    陶器,藤篓,漆器,象牙,兽皮兽骨,野味干货,铜镜铜壶等铜制品,陶翁装的粮,坛装的调料,还有条桌,木桶,木盆,木碗,板凳等木工制品。

    请教了简承才知道,板凳叫“胡凳”,多为平民才用,上至公卿下至氏族,非是坐塌便是跪坐地板,不用胡凳。

    榻榻米莫非就是这么来的?李轩也搞不清楚,只是感觉自己若是置屋,肯定得用板凳,跪的腿麻,才是跟自己过不去。

    丢人他是不怕的,那是别人的看法,怕的是不舒服,这是自己的感受。

    一个个摊前行人匆匆,很少有驻足的,只调料摊前围着三人。

    摊主正在用个木勺舀调料,放在小秤上称了,用荷叶一样的家伙什一包,麻利的用小麻绳一捆,递给挎着篮的大娘,摊掌接过了六个钱。

    李轩牵着马,在一个临街摆着竹皮纸鹫的摊前驻足了一下,摸了下风筝才发现不是纸,似绢似树皮,一问“二十钱”扭头就走。

    这一擦的代价,温柔的难以承受。

    “咯咯咯。”

    一处摆着藤笼的摊子,倒是让李轩驻足良久,看着笼里的怪鸡,感觉跟小孔雀一样,尾巴老长,羽翎青中透亮,五彩缤纷。

    “找个饭摊儿,打个尖儿。”

    街道倒是宽敞,就是摆食摊儿的见不着,一路穿行有些饿了,偶尔看见个挑着的幌子,上面的字还都不认识。

    “方过榷场,何不入内?”

    李轩在马前倒牵着缰,晃晃悠悠的边走瞧路边稀奇,身后马上的简承扭头看着来路,又把头转了回来,奇怪道,“简家在榷场内有栈,若用饭,寻去便是了。”

    榷场,就是涉外的专卖卖场,与乌丸,杂胡等部落交易的边市。

    自法家管仲“关山海”创立专卖制度以来,非但矿山盐铁,对外贸易也是专卖,允许私人持牌座市商,入榷场兴栈,买卖。

    除粮铁,兵器甲胄等管制较严的品种,幽州的榷场主要就是输出盐,陶,酒,麻,布,帛等生活用品。输入兽皮,牛筋牛黄,药材,马,牛等乌丸,杂胡诸部特产。

    甚或有奴隶买卖,昆仑奴,波斯舞姬,战俘一类的人形牲口,同样是榷场的交易品种。

    简氏就是涿县榷场的座市商之一。

    “那可不行,初始印象,哪能上去就蹭饭?先垫垫。”

    李轩负手牵缰,轻松迈步而行,一边走一边欣赏临街的土色建筑,时不时扯下让他不舒服的包头巾,“若是有个澡堂,沐浴更衣一番,再去见主公,才是最好。”

    大黑马后坐着的范鲤好奇的问:“为何如此?”

    “绣花枕头就得突出表面花的长处呀,难道让人轻易看穿你小仙儿哥哥就是个草包?”

    李轩对迎面走来的提篮深裙妇人露齿一笑,等妇人低头掩面疾走,才龇牙一乐,理直气壮道,“我一个滥竽充数的,不会吹竽起码要装个乐师的样子呀。灰头土脸的凑简承他爹面前,他爹万一误会我是难民,下碗面条都不给打鸡蛋,那伙食能好么?”

    “面条是啥?”

    “就是汤饼呀,水煮不好,用骨头熬最好吃了。”

    “那可是细粮,非祭祖,我家节庆都吃不上。”范鲤舔了舔嘴唇,一脸向往,“便是祭祖,非老又怎能食肉?”

    “清汤寡水的日子过去了,真羡慕你们,有幸认识一个吃货。”

    李轩自傲道,“我吃货门弟子,是很少行走江湖的,因为门外的世界太不快乐。麦稻不去壳儿,梁黍端上桌,这都是喂鸟的。没条件咱就苦中作乐,等你家小仙儿哥哥安定下来了,你们就能懂得,跟着吃货,才是你们今生最正确的选择。”

    “饥民漫道,小仙儿哥哥却只想自己吃好?”范鲤鄙视道,“好无志向。”

    “我又不欠饥民什么。”

    李轩理直气壮道,“若人人都像你小仙儿哥哥一样,能让自己吃饱吃好,还能让跟我混饭的吃饱吃好,又哪来的饥民?

    你爹志向倒是远大,要救民于水火,匡扶天下。

    可你爹自个都要族里接济,要靠你娘的嫁妆,空耗农人辛苦打来的粮,那你茂才异的爹与只想自己吃好的我,谁是骗子?”

    “又说我爹坏话。”范鲤背了一下脑袋,小眼神愤愤。

    “你嗯?那是食摊儿么?”

    李轩正要再接再厉打击土豆鲤,行不几步,刚拐过一个街角,就见前面路边有袅袅白烟升起,定睛一看,斜里挑着的沙色幌子下,是两张长桌一口大锅,像是个食摊儿。

    “做雕胡饭的。”马上的简承挺直身体,抬眼看了看,“要吃么?”

    “雕胡饭是什么玩意?”李轩问,“什么做的?”

    “菰米呀,很滑的。”范鲤鄙视吃货归鄙视,论吃是不落人后的,舔着嘴唇兴奋道,“好吃。”

    “是吗?”

    李轩从善如流,点了点头,“那就尝尝。”

    把马栓在摊旁不远,解了仨兜套在三马的头上,抓了草料进兜,马一低头就能吃到。

    边吃边随地大小便,挤丸子一样“嘟嘟嘟嘟”不见停,李轩仔细看过马粪,粪里很多草,一看就是消化系统不好。

    狗吃屎是不是生性节俭,为了再消化一遍?李轩盯着马粪,陷入了长考。

    安顿了马,一大二小才摊前就坐,坐的就是小胡凳。

    大碗八钱,小碗五钱,满满的一碗长葵花籽一样,饭价贵的肉疼,吃着腮帮子疼。倒是送的小葱菘菜汤一喝,又多啃了摊主半根大葱,才舒服了一些。

    摊上葱不要钱,一张薄豆饼一文,一张夹葱抹酱的豆饼两文。

    李轩先要了不要钱的大葱,再一文买了一张饼,自己刷了酱,就省下了一半。

    摊主算术不行!

    吃完一抹嘴,感觉雕胡饭还行,有种草木的原味清香。

    垫了一餐,一大二小三匹马,才不紧不慢的朝简家位于县城的别院晃去。

    简家在县城里的反是别院,简氏一族的根据地在城外,城内只是粮铺,布店,牛马市棚,旅舍等用于经营的店铺。

    县城内的简家别院,只是让简氏一族的当家人,来县城盘账办事时,有个落脚的地方。

    落脚的地方很大,庭院很豪,刷新了李轩对汉朝土豪的原始猜想。

    他一直就待在黄巾军营盘,那说是军营,不如说是难民营。

    地上挖个坑,砍点树枝一搭,地窝盖树叶子,窝棚连窝棚,就是营房了。

    接天漏雨破茅房,风一大能看星星。雨一大要出屋躲去,待屋里容易被淹死。

    邓茂的中军大帐都是树枝制的,哪来的帐篷,哪来的布匹,就是木料树枝加羊毛毡,一股烧羊头的怪味,牛皮紧着制甲,不舍得缝帐。

    进了简家的别院,李轩竟觉得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第8章 无雕龙之辩,安得伏虎之能() 
高大的白灰围墙,云浪一样起伏的泥鳅脊,外敷鳞栉青瓦。入门就是开阔的庭院与开满奇花异草的花园,四周点缀着一株株高大的松柏老槐。

    庭院不知几进,被简家管事领着进来,只看到围着花园一圈,就是一栋栋比地高出很多,首尾相连的连体木楼,低则双层翻山,中央三层翘飞檐。

    拾木阶而上,就走入了长长的半覆式廊道之内,脚下是包浆条木地板,左手边是廊外观景朱红栏杆,栏外樱树犹在花已谢,只余道道斜枝风中摇曳。

    透过枝头远望,就是庭院内一片片盛开的月见草,虞美人,鸢尾花,姹紫嫣红,蝶飞蜂绕。

    李轩单用眼,就能闻见一片芬芳,沁人心脾,使人神怡。

    廊道右手边,是一道道一人多高的横拉门,门外在简家女仆的伺候下,除履而入,脚下是铺满整个阁间的实木地板,鼻间浮过的是一缕暗香。

    然后,李轩看见了一个类人形蚕茧。

    正对拉门一张黑漆矮几,一个头戴玄色高冠,身着蓬松白色锦帛,手打雉尾扇的家伙,跪坐矮几之后,正一脸倨傲的看着他。

    简雍很调皮,跪坐都抬着下巴,用居高临下的蔑视眼神瞄他不说,嘴还闲不住,左手打扇,右手时不时从矮几上的小瓷坛里,捏个果仁朝嘴里搁。

    不知道是什么果仁,只知道味道多半不错,看起来简雍嚼得非常快乐,腮帮子鼓鼓,三缕老鼠须一颤二悠。

    “宪和公在上,李轩有礼。”

    虽然面前这个穿的跟个蚕一样的家伙,与李轩脑子里的简雍形象差别很大,可长期饭票在前,他还是恭恭敬敬的抱拳深施一礼。

    “你这是什么礼啊?”

    简雍扇敲矮几,斜脸看了眼李轩,又捏了个果仁扔进嘴,咀嚼着问,“哪学来的?”

    “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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