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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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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轩张口就赞,面对懒洋洋的邓茂,精神抖擞,一脸荣幸之至的惊喜样子,“在下乐意之至,愿往,愿往呀,对了将军,出恭啥意思?”

    “拉屎。”邓茂面无表情。

    “啊呀,拉拉屎?将将军真是好兴致。”

    李轩脸色一滞,嘴角抽了抽,可马上就是双目一睁,调整眼球焦距,放出神光,一脸赞叹,“莫非将军神功大成,已打通了任督二脉,五谷轮回之地,又要重掀波澜,再起风云么?在下能够见证将军出恭之风采,不枉此生啊。”

    “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邓茂郁郁望天,喃喃小声自语,不敢让李轩看到他眼中的孤凄冷寂。

    近月来频繁出击,不敢在营里多待,就是怕碰上这个捡回来的神秘侠客。

    碰上一回,他就怀疑人生一回,几次想自毁。

    不如归去!

    “你跟我来。”

    邓茂爱惜新得的青骢马,怕爱马被短毛妖法力波及,引发牲口自残。干脆甩蹬离鞍跳下战马,把缰绳朝马背上一抛,挤出个很假的笑,冲李轩勾了勾手,扭身朝棚后走去。

    “将军等等我。”

    李轩热情的呼唤一声,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上,“一同出恭,固我所愿也,在下尽量与将军一个频率,相映成趣。”

    邓茂闻声一趔趄,步伐陡然加快

    范水之畔,杉林之中,摇曳的枝头顽雀梳翎,林深虫鸣如唱。

    稀疏的林木间,掩映着几栋茅屋。

    屋外堆着木料,暂充樵夫的太平道徒,正在伐树,搬木,刨皮,制排,裁油杉成段,以为舟材。

    林中空地,一根放倒的杉树后。

    并排蹲着一大一小。

    “将军要放我走?”蹲着的李轩一脸惊讶。

    “嗯,你走吧。”邓茂肯定的语气,肯定无比。

    “邓将军把我李轩当什么人了?”

    李轩生气的一提裤子,就要怒起,“将军救我于水火,我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不许动!”

    蹲着的邓茂轻喝一声,盯着提裤欲起的李轩,一脸抑郁,“本将个矮,最恨天高,你一起一站的跟脚掌被钉在地上的蛤蟆似的,我蹲着再一抬头,那就是两只蛤蟆了。”

    “活动下肠子,通便,通便而已。”

    李轩讪笑着重新蹲下,“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你赶紧走吧。”邓茂一脸抑郁,“我抓错了你。”

    “将军英明无比,何错之有?”

    李轩一脸不服气,真诚的望着邓茂,“我欲与将军相依,生死不离,在下跟定了你。”

    “你看上我哪了,我改行不行?”

    邓茂脑袋一塌,小脸皱了,眼神都轴了,突然竖起一掌,头也不抬的发誓道,“我邓茂发誓,真心放你走,绝非试探,你也没啥用啊。本将有啥舍不得的,是吧?”

    “将军怎能小觑我李轩?”

    李轩偷眼瞄了眼邓茂,一不敢信重获自由如此容易,二对评语不满,“就说将军最爱吃的豆包吧,若无我相助,可有这般香甜?”

    “出恭之所,言不及膳。”

    邓茂小脸一嘟,低着的冰冷双眼噙着滚烫的热泪,对心中不再圣洁的豆包,伤心不已,凝噎欲泣,“豆包就是我的初恋,你怎能如此残忍,将其与出恭混为一谈?”

    “那将军出恭的树叶卫生纸,又是何人所献?”李轩对自己的功绩,自信满满。

    “好吧,你功劳大着呢。”

    蹲着的邓茂,闻声头也不抬,抹了把眼眶中的泪水,捡了个小树枝折断,自顾自的低头在地上划圈,“你若愿走,本将多送你些盘缠,以资赏功,百贯五铢,如何?”

    “将军想用钱压死我么?”

    李轩蹲在地上一昂头,大义凛然,“我李小仙儿视钱财如粪土。”

    “再加十匹帛。”邓茂头也不抬。

    “值多少钱?”

    李轩追问道,“可是丝帛?不能是竹帛,布帛,绢帛吧?”

    “不能。”

    邓茂依然低头划圈,“你放心吧,只要你肯走,十匹丝帛加送十斤蚕。”

第5章 岂曰寂灭兮与子同殇() 
“如此多的财帛,受之有愧,难以负担。”

    李轩摇了摇头,遗憾道,“这么重,我搬不走吧?”

    “再送你一匹健马,百贯十匹帛,两个箱笼而已。”邓茂安慰道。

    “驮货的有了,我呢?将军莫非忘了我?将军难道忍心让李轩徒步行走?”

    李轩一脸的畏难情绪,“将军知道,我臀箭伤未愈,隐隐刺痛我脆弱的心,万一出营不远,我的小心肝就碎了,岂不为世间多添一缕正义的冤魂?爹娘从小就教育我,要善待牲口,我感觉再多两匹马换乘,马儿一定会感激将军的厚爱。”

    “你会骑马么?”邓茂表情痛苦。

    “会。”

    李轩肯定道,“我就不信一辈子学不会骑马。”

    “那就三匹健马,再予你两个护兵,路上帮衬。”

    邓茂搓了搓脸,深深吸了口气,“最好今日就走,不必多留。”

    “将军如此急迫?”

    李轩心中泛起了狐疑,怕是有诈,话锋一转,试探道,“莫非诓我,等我方一出营,就万箭齐发?”

    “为你不值得费那么多箭。”

    邓茂整个人都颓了,强撑着才没有倒下,胸中憋闷的浊气一呼而出,唇角掀起一抹惨淡的笑容,转头看向李轩,小眼神真诚无比,“我怎会诓你?你不曾愿为我入范阳做内应么?范阳旬月可下,内应就不必了,不如往去涿县如何?等本将大军一至,你我里应外合,郡城可破,大功一件啊。”

    “还是将军知我武勇,小风起兮鸟欢唱,内应一去兮破城防,正是在下强项。”

    李轩听是军机,怕不是诈,放下心来,自信满满,“护兵却是不用,将军兵寡,正是用人之际,岂能分兵?范鲤,简承二小,家住附近,随族亲一起被虏,想必父母想念的紧,交予在下暂充向导,如何?”

    “可!”

    邓茂毫不犹豫的一点头,“大善,你今天就走吧。”

    “将军不必惜别,为大贤良师弘道扬法,好男儿何惜此身,请等待我胜利的消息吧。”

    李轩自信道,“今天的我虽然走了,可是明天,依然会写下壮丽的诗篇。”

    孤云掩青山横翠,斜风拂河柳飘黄。

    撑篷摇橹涞水上,一渡定津水茫茫。

    涞水不发,水从漯水来。

    循范阳境内的涞水向东北行,过定津渡,涞水就变成了漯水,水流越发湍急,河道渐宽。

    李轩三人一行,便是在定津渡下的船。

    津口河沿湿泥陷脚,长满绿苔,又湿又滑,泊舟于岸,同半搁浅。人一脚踏出去,直接就摔河里了。

    篷舟浆排上的黄巾众,先是搭了两块长板,用于连通岸上的栈桥,又试过支撑,舟排上搭载的人畜箱笼,才开始前后分过。

    “牛叔,谢了啊。”

    津渡口两河相交处,不乏舟楫相会,载着太平道徒的浆排轻舟,撒网放鹈鹕捉鱼的渔家渔舟,互不干扰。

    浆排渔舟相错时,不乏招呼笑闹,那边渔舟上一条肥鱼插翅而来,这边浆排上扬手就是一块豆饼,几钱五铢飞回。

    黄巾军与朝廷官吏,衣冠氏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有太多的不同。

    黄巾军与渔家渔民的不同,不过脑袋上多了块黄巾。

    后者的天下,实际是通着的,只隔了一块黄巾。

    这就是为何朝廷官吏,衣冠士族,要死命强调黄巾,把黄巾染的再黄些,再黄些,与蝗虫一样的蝗。

    因为天下没有了这块黄布分隔,天下也就不在是衣冠士族的天下了。

    朝廷不怕黄巾军,官吏怕的,是黄巾这张窗户纸,被捅破。

    宣扬天下大同的衣冠士族,又为何偏要以族谱自恃,偏要以衣冠与黔首百姓分个泾渭分明?

    因为衣冠士族最怕的,就是天下大同!

    所以,即便连曾经的大汉将军部曲,吃过皇粮的牛春,都裹上了黄巾。

    牛春是老父除役子来替,老少离家,内伐不臣,外御敌寇,远征北匈奴。前后二子,双双阵亡沙场。

    三十年征战,揣着上官克扣余下的俸禄结余,还家之后,才发现物是人非。家传祖田勋田,都变成了衣冠士族的族田。

    为国征战一生,老来除役的老父,没能安享晚年。印子钱还不完,投充成了不中用的老佃户,累死在了自家的祖田,如今衣冠士族的田间。

    于是,牛春的头上,裹上了黄巾。

    曾为苍天而战的牛春,愿与苍天共天下。

    如今的苍天,不愿与牛春共天下了。

    所以,牛春的头上,多了块黄巾

    这是被苍天遗弃,又不愿放弃天下的人,共同的标志。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亲自摇橹把李轩一行送到定津渡的牛叔,举臂朝岸上的李轩大呼一声,一边招呼充任船工的黄巾卒,把马朝放下的踏板上牵,一边对先行上岸的李轩大笑,“小仙儿,你胆子这么小,还敢孤身出营去做说客,牛叔高看你一眼。”

    顿了顿,眼中多了几许担心,“如今天下纷乱,四方不靖,大野荒泽多强梁出没,碰上剪径的好汉,莫要使意气。前路多舛,此去珍重。”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站在岸上简易踏板前的李轩蹦了起来,激动的单臂高举,昂声应了声口号,才笑嘻嘻的冲牛春眨眼,“牛叔,你放心吧,遇到好汉爷说不过,大不了我就入伙。天下之大,何处不是我家?在哪落草都是一样滴!待我感化了好汉爷,你我再合兵一处,共造黄天。”

    “唉。”

    牛春深深叹息,沟壑纵横的老脸上,皱纹紧的恨不得夹死苍蝇。

    再让人热血沸腾的口号,一等从短毛妖的口中出来,就都凉透了。

    他不是没见过小人,可小人到如此理直气壮的小真人,实在是令他精神错乱,五味陈杂。不知为何恨不起来,小觑不可,莫非是妖法作祟?

    “把雨披蓑衣备好,霞出西方,云低不见阳,怕是晌时有雨。”

    牛叔摇了摇头,甩开了心头的杂念,俯身把脚下的雨披蓑衣拎起,又提起舟排上箱笼,一起递给踏板上搬运箱笼的黄巾兵。

    连通舟排与岸上的不过两块薄薄的踏板,人踩在上面都压的一高一低。马胆小,感觉脚下松,拉着都不走,折腾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被拽上岸。

    “唏呼呼。”

    一上岸,或是生气,三匹黑色健马,摇头摆尾的打起了响鼻。

    好在抗拒走踏板的马匹,对背上让人上箱笼并不抗拒。只是时不时被缰勒的紧了,会半扭过马头,瞪大马眼,好奇的看看后面的人在干什么。

    津口折转之处,再往东北,漯水河道渐宽,易遇官军水军巡船。

    官军艨冲有掣机床弩,冒突有撞角,楼船斗舰更是楼高重樯,拍杆儿勾挠抛石车,火球毒烟俱全,水上移动的城墙一般。

    黄巾军的简易舟排,一旦遇到官军战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加上水军多备走舸,游艇,赤马舟,其形如梭,其疾如风。简陋的舟排被咬上,更是跑都跑不了。

    定津渡,就是李轩与牛叔等人分手的地方了。

    李轩内心非常希望,至此可以与太平道,黄巾军,分道扬镳。

    打打杀杀什么的,最讨厌了。

    更别说是造反。

    有安逸的日子不过,换个天又能咋地?

    别管什么天,李轩就不信官民,贫富,贵贱的不同,会消失不见。

    天象千变万幻,天何曾变?

    他一个小人物,安逸舒服的天,才是他的天。

    范阳的那个县令真可恶,居然对战场起义的放箭,真是惨绝人寰,生生造出了投效无门的冤案。

    若是能对大汉朝廷献出膝盖,他早就跪了,何必等到今天?

    幸好,今天就是与一班乱党分别的日子了。

    “牛叔,真舍不得大伙呀,多想与众兄弟并肩向前。”

    岸上的李轩眼中噙着幸福的泪,内心喜悦,面带惋惜,与舟排上牛春等一众黄巾众,依依不舍,挥手作别。

    “舍不得就回来,牛叔载你回营。”

    正俯身收缆的牛春,闻声身子一挺,屹立舟头,冲李轩畅快的一笑,热情的勾手,红彤彤的大脸上,洋溢着质朴的泽光。

    “分别的只是我的肉体,我的心依然与诸君同在。”

    李轩被牛叔期待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把依依不舍的表情收回,化为慷慨赴死的激昂,“大贤良师在上,光辉的太平道就是我矢志不渝的坚定信仰。你们是正面战场,我是地下党。黑暗的光明事业总要有人牺牲,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罢,把身旁的范鲤抱起来,朝刚上好马鞍的“三黑”背上一放,扭头牵缰拉马,闷头就走。

    “各位早点回吧。”

    李轩牵马向前,脚步不停的同时又转过头来,举臂挥手,朝舟排上的黄巾众大喊一声,“不要为我入地狱而悲伤,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说着,又是嗷的一嗓子,“放心吧大伙,不必等我,地狱不空,我誓不成佛!”

    “风萧萧兮啊。”

    “壮士!”

    “邓帅误认怪鸟,原是云中一老雕。”

    “短毛妖是个好妖,你看他深入敌境,脚步不停。”

    “小仙儿是条汉子,你看他慷慨赴死,万分从容。”

    舟排上的黄巾众纷纷赞叹。

    “俺当初还以为是个骗子。”

    牛春望着远去的一行人马,神情略显惭愧,“真是看错了人。”

    金色的阳光下,疾疾奔赴地狱而去一行三马,越走越快。

    望着迫不及待慷慨赴死的壮士一行,那苍凉悲壮的孤凄背影,舟排上的黄巾众,一人起声,数人合,肃穆的唱起了歌:

    苍天潢潢兮蝗土充粮,大军威远兮葬不归乡。

    衣冠飘飘兮漫道豺狼,朱门绣芒兮饥骨道旁。

    岂曰无天兮黄履其苍,太平清道兮共赡家邦。

    若言有苦兮与吾共裳,岂曰寂灭兮与子同殇。

    

第6章 你爹是干嘛的?() 
漯水东,直道旁。

    一处野松林外。

    艳阳高照的天,不成想说变就变。

    淅淅沥沥的雨落了下来,李轩才手忙脚乱的取蓑衣。

    只是三匹健马,不太听话。

    “唏灰灰。”

    驮着雨具的大黑马,或许是被雨浇的烦躁,打了个响鼻,对身前牵缰的李轩毫不理会,闷头就朝路旁的野松林钻。

    “诶诶诶,回来回来。”

    李轩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边朝身前的黑马嚷嚷,边双手大力拉缰,身子倾斜恨不得四十五度,拔河一样阻止大黑马把他拉走,“老三,听话,雨不入林,老天爷劈死你啊。”

    “俺们都是入林避雨的。”

    简承与范鲤二小共乘一骑,三黑中的老大是匹母马,反而最乖。

    马后的范鲤双手举着个大斗笠,霸王举鼎一样为简承和自己挡雨,听到李轩的劝马之言,好奇的发问,“小仙儿哥哥,入林避雨会被雷劈么?”

    “呃?”

    被反问了一句,李轩才一愣,手上的缰绳松了松,挠了挠脑门,应道,“我也忘了从哪听来的了,不一定对,不会被雷劈么?那咱就入林躲下雨。”

    说着,又抱怨道,“怎么没伞哪,这斗笠蓑衣的,死沉死沉,下雨都来不及穿。”

    “伞谁用的起呀。”

    李轩没学会骑马,倒是简承一个小家伙,不知为何轻轻带了下缰绳,身下大马就仿佛知道了他心意,“咯噔咯噔”温顺的朝林内走。

    母马大黑与调皮的三黑和李轩错身而过的时候,还扭了下头,看了眼僵持的一人一马。

    李轩马上把手里攥着的三黑缰绳松开了,他感觉大黑那个不屑的眼神是冲他的。

    “咯噔咯噔。”

    三黑一脱离束缚,闷头就是一溜小跑,很快蹿进了树林,在一株树茂根深的大树下,找到了避雨的地方。

    “唉,畜生。”

    李轩长叹一声,居然被母马鄙视了,生气的一溜小跑追上大黑,躲到树下,缩头冲马上的范鲤嚷嚷,“给我遮着点。”

    淅淅沥沥的雨,打在一层层伸出的横枝树叶上,“噼噼啪啪”的一阵脆响。

    头上是雨打芭蕉的动静,树下却很少有雨落下,偶尔落下的都是大滴,李轩就中了一滴,脑门被砸的生疼。

    “不解蓑衣么?”范鲤把大斗笠横过来点的同时,疑惑的问。

    “解什么解,我又不会穿,懒得解。”

    李轩倾身躲在大斗笠下,理直气壮道,“这雨不大,你看天还亮着呢,证明雨云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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