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圈-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铺。只能给刘公白吃,不能予刘公诀窍,不然你让你家仆也开包子铺,俺咋办哩?”

    “老夫没想过卖包子。”

    刘虞嘴角一抽,没法跟憨张飞计较,被憋的有点内伤。

    “那是你还没吃过张飞灌汤包。”

    张飞一肘托起剩下的两个笼屉,掀起其上的一屉笼盖,好客的招呼刘虞,“来来,捏个尝尝,趁热啊,凉了不好吃了。”

    刘虞没遇见过上来就请他吃包子的,偷眼见刘备,关羽,田豫,皆是很自然的接屉开笼捏包子吃,连田畴都很好奇的去捏刘备递上的包子。

    都吃就他不吃,成何体统,于是也伸手拉袖,捏了个包子:“嘶。”

    一捏之下,感觉包子还挺烫手,仔细一看又讶道:“白面?”

    “对呀,改善伙食。”

    张飞自顾自的也捏了个包子,大脑袋朝前略伸,歪头冲刘虞又道,“刘公,伸头,小口咬哦,俺第一次咬,油滴俺一褂子,可难浆洗了。”

    “喔噢。”

    刘虞从善如流,学着张飞几人的样子,上身略前倾,双手拿着包子咬了一口,一咬之下,浸入面皮的脂油,包子皮里上涌的热油,一下把口津烫的生香。

    一被烫,手下本能一紧,包子皮里的热油,真就顺着咬开的口溅了出来,顺手而流,倒是不烫。

    “呐。”

    张飞见刘虞流了一手油,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伸手入怀掏了沓东西,捏了几张递过去,“擦擦。”

    “这是何物?”

    刘虞低头吸了口灌汤,又咬了一口,才接过似绢似纸又有树叶纹路,藤丝草筋的家伙什,一边单手擦拭沾油的手,一边顺口问了句。

    “卫生纸,很卫生的,草叶芦苇做的,除了擦手,还能擦屎。”

    张飞不在意的解释了一句,边大口咬肉包子,边感叹,“人生自古谁无屎,谁能拉屎不用纸?”

    “咳咳”

    刘虞被包子呛了一下,剩下半拉肉包子,似看着突然有点腻。

    怕张飞再劝他吃包子,赶忙把视线转向正乐滋滋啃包子的田畴,又是干咳一声,招呼道:“子泰,你果愿留于玄德处?”

    “当然。”

    田畴一举手里包子,毫不含糊,“起码此处伙食不错,肉包子呦。”

    “相走田,走起来的田才是相呀。”

    刘虞一时竟也觉田畴乃一绝好人选,田畴换田豫,岂不换了个相,念及自己本要入甘陵国为相,今又欲讨北盟之相而不得,不由拈须颔首,“你少持家,喜读书,货殖列传却教不了你如何货殖。现成的经世济用之学,就在此处,你留下也好,且活读以致用。”

    “畴正有此意。”

    田畴咬着包子,一抹嘴,笑嘻嘻一应,“读陶朱公之计然篇,尚存诸多不解之处,便是不随刘公同来,畴亦要寻机找小仙先生请教才是。能使公帑求私学,那是再好不过。”

    田畴没信口开河,他愿留于北盟,一大半原因,真就是为了请教殖产兴业之道。

    因为他家既不是士族,也不是豪族,又不是庶族,是宗族。

    没阀阅,没章旌牌坊,族里没官,家里没钱,就是亲戚多,族人在乡下盘根错节。

    加上田畴少好击剑,邀斗游侠,名动右北平,在族内与当地登高一呼,族中子弟,乡里亭不良少年,村痞流氓,从者如云。

    他就是一个爱读书的座山雕。

    形象特异,非常有魅力。

    就是兜里没钱,人又义气,要接济一帮苦亲戚,穷小弟,日子过的略拮据。

    可田畴太奇,他是真不攀名附贵,对当官一类的毫无兴趣。

    对刘虞他都不过将其当做一个愿意借他书看的好人,愿意为他解惑的师长,从不卑己轻身,并无所求。

    不过是刘虞对他好,刘虞有难事,他就为其出头。刘虞为他解惑,他就以师礼待之。所作所为,不求回报,就是义气。

    爱读书的座山雕,就是这个鸟脾气,很雕!

    可他这个鸟人并不拒绝地里多打粮,兜里多点五铢钱。

    乡间农忙时,由于他名声大,小小年纪就领着乡族挖渠,开垄,抢收,打谷。平日还断讼,排解邻里纠纷,兼扎村痞流氓,佩剑小村长一样。

    可他剑法再犀利,扎不死土地公公。读的书中又没有天书,控制不了天气。族人乡民还是要汗珠子摔八瓣,看天吃饭。

    这让骨傲的田畴,年岁越长,接触农活与乡民越多,越无奈,越郁闷。

    可他才具不足,如何让地里庄稼多些,如何才能改善族人乡民的贫苦生活,他也不知道。

    有能让辛苦的族人乡民多打些粮食,日子过的好些的学问,他当然想学,

    特别是他就是个小奇男子,生性好奇,爱交朋友。本是想来瞧瞧昨日城下那缺德带冒烟之人,若是脾性相合,正好聊聊,交换一下彼此的书单。

    他很好奇,这么狼心狗肺的人,平常在看什么书,他想借来看看。

    可一等刘备言及渔业,鱼食猪粪,挖塘养鱼,合作赶鸭,鸭毛制衣种种,田畴立刻就把来瞧稀奇的初衷,甩到了一边。

    以田畴的聪慧,与刘虞一样,他自然明白这个殖产兴业的本事,只会出自昨日城下拿田豫当盾,一看就是狼心狗肺的那个家伙。

    可他不想知道那家伙为何这么缺德了,只想知道鱼食猪粪,列队捕鱼,合作养鸭等等,究竟是怎么搞的。

    他想学这门殖产兴业的学问。

    刘虞同样对李轩好奇,轻车简从而来,营前通传,刘关张都是陆续迎出来的,倒是本该在营的李轩,没来迎、

    没来他也不介意,士若如吏,媚上欺下,还要礼贤下士干嘛?

    “小仙呢?”刘虞小口咬着吃剩的半个包子,随口问刘备。

    “晌午下了课,这时该在牲口圈。”刘备一拱手,“备已让人去喊他了。”

    “不必打扰。”

    刘虞一摆手,又好奇道,“小仙在开坛讲经?开何课?”

    “不不不。”

    旁边的关羽,张飞,田豫闻声皆是一闭眼,刘备也赶紧摇头,“就是教人认字嗯嗯,这个字嘛,看着像汉字嗯嗯,倒也不能说不是汉字,只是吧,略缺胳膊少腿。”

    说着,苦恼的挠了挠脑门,“小弟说是营中秘字,备看他就是偷懒,二十多笔划之小篆,汉隶,他三笔就划拉完了。字邪且丑,唯一的好处,就是省墨,便于牍简绢纸誊抄。”

    刘虞闻声愣了,斑斑大才,教人识字,奇怪的问:“教何人识?”

    “就是士卒,军属孩童,乡里亭村民。”

    刘备也感觉自家四弟不靠谱,神情中略有些不好意思,“这字学来无用,学成公文且不通,就是误人子弟。不学还好,孺子一学他那缺胳膊少腿的懒字,再学汉隶可如何是好?”

    说着,又为李轩开解道,“倒是简单数算,学来算个小账还行。小弟言公卿士族不可与庶人同。教庶人简易‘假字’,会读写家信,识序跋,辨文告即可。

    书经不需教,骈文华赋不需识,但要会数数,识度量衡,不然税赋都算不清,易被猾吏所乘。要识写汉字嗯嗯,简易汉字。毕竟教化天下,是士大夫之责,天下黎庶若皆睁眼瞎,是士大夫之耻。”

    “嘶。”

    刘虞闻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小仙弄了套假字?仓颉造字?要让大汉黎庶皆识算认字?”

    “对,不光是大汉。”

    刘备点头,大眼睛眨了眨,“军中胡骑也要学其假字,不然就学真篆隶,二选一。”

    顿了顿,咂摸咂摸嘴道,“胡人淳朴,心性不坚,一见我大汉篆隶之雄美,多有畏难情绪,皆愿学假字。

    毕竟小弟创的那缺胳膊短腿之字,不少二十几笔的字一笔就完,龟爬一样,一划拉就行,倒甚合胡人意。开始畏难,学写几个后,倒是对诸夏物华,孺慕自生。”

    北盟内部教的简字,比简体字还要简单,融合了日文片假名与行草书简写,

    “的”“得”“地”不分,合一,皆为‘’。复字双写后为“专”,“等等”就是“等专”,“专”还少二横。

    能多减一划就多减一划,与大小篆汉隶相比,自然看起来像龟爬。

    这种字,会让习过大小篆,汉隶,刻苦练字的人,不屑。会让以“字如其人”为信仰的家中长辈,不耻。

    轻则抵触,嘲笑,若自家子弟习这种字,被长辈看见,打骂都是轻的。

    所以,李轩在发觉简字假字,在士人读书人群体中的阻力,甚或不过识些字的老黔首,都不屑嘲笑时。

    他没说什么,只是顺势再自降一格。

    先有言在先,假字格调不高,就不是与身份高贵的士人,与心灵高贵的庶民学的。

    教的就是军中文盲士卒,与地方愿学简单假字的老文盲,小黎庶。

    如此,可否?

第53章 读书识字,油盐酱醋() 
实际还是不行。

    以天下为己任的人,最爱管闲事,该嘲讽的士人与黔首,照样嘲讽不屑。

    可假字的定位一分,毕竟分流了,从绝对反对,变成了有赞成的,就有反对的。还有一部分原本反对的,变成了游离砝码,成了事不关己,我不说话,就看看。

    这很好,势一分,赞成的一有,外部环境一变,原本被喷的心中自卑不敢学,人云亦云不屑学的文盲,尝试着,小心翼翼的,走入了脱盲的队列。

    于此相对的,是本就以不着调享誉北盟的李小仙,名声更操蛋了。

    可刘虞既不是赞成的,也不是反对的,对错是孩子才在意的东西,他这种人看的是利弊。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心中越发震动,眼神越发莫名,喃喃道:“老夫怀柔诸胡,靠的是官禄,恩赏。小仙竟用的是风,于润物细无声之中,移风,易俗。”

    又问,“营中胡骑,为何愿学汉书?可是强迫?”

    “那倒不是,是辱人在前,以利相挟。”

    刘备脸上浮起一抹古怪,“小弟为人荒唐,喜嘲胡人天生脑子缺浆。便是乡里庶人,也被辱成天生贱命。便是连他的假字,也万万学不会,胡人与庶人一样,皆只配做睁眼瞎。”

    “若是学会了呢?”刘虞明白此乃激将。

    “那小弟便输了。”

    刘备笑呵呵的一扬下巴,“小弟喜与人赌,若是营中胡骑能识写三百假汉字,便晋一阶,伙食提一等,允吃小灶,月领饷米翻倍。

    若是北盟下辖的在地乡流民,可识写五百字,则月派救济粮加五成,乡民则月派‘读油’一升,‘书盐’二斤,‘识酱’三坛,‘字醋’四罐,户加‘文栗’五斗,三指肥膘肉六两。

    军中一月一校,在地乡民半年一考,只能识字愈多,一字不准少,少字则下月福利勾销。”

    “读书识字,油盐酱醋?”

    刘虞喃喃低语,眼中浮过一抹敬佩,摇了摇头,唇角又掀起了浅笑,捋须道,“学斯文偏用粗鄙之字,教化天下却以言欺人。小仙不似仙,非是仙风道骨,无灵童在伴,不居庙堂盘坐,不近人间,不求心远地自宽,他接的是地气啊。”

    说着,叹了口气,“读油,书盐,识酱,字醋。乡民求读书识字,要拜师奉上束脩,尔等却要予学生发文栗。老夫是赐胡抚胡便以为化胡,尔等却是胡汉一视同仁,以汉待胡。长此以往,胡皆汉心,不知己为胡身矣。”

    “宫殿眺尧耸街衢况物华,风云今际会千古帝王家。”

    刘备下巴一昂,自信而笑,“我大汉风物,绝非饮毛茹血的胡人可望其项背。其心越是心慕我汉风,其身就越是艾我诸夏。按小弟的说法,这就叫量北盟之物力,结与胡之欢心。”

    “北盟太小。”

    刘虞闻声哈哈一笑,摆手道,“该量幽州之物力,结与胡之欢心才对。老夫要好好参一参小仙的假字,若是果易学,便由州库拨给钱粮,老夫萧规曹随,就按照尔等的法子,也讨一讨塞内诸胡的欢心。”

    说着,又是一挥手,“玄德吾侄,头前带路,老夫且寻仙去。”

    “备喊小弟过来就是。”刘备迟疑道,“畜棚污浊,怕是”

    “不怕。”

    刘虞抬腿踱步,摆手示意刘备投前领路,不在意的问了句,“小仙莫非在畜棚炼丹不成?”

    “那倒不是。”

    刘备趋至刘虞斜侧,干咳了一声,“估计在称粪呢。”

    刘虞:“”

    南营辎重区,牲棚。

    六个用木杆撑起的骆驼毡房外,一峰峰大小毛色不一的上缰骆驼,或卧或站。

    有横卧的骆驼身下铺着大布毯,辎队的驼工就蹲伏在驼背之后,用膝盖斜压驼肩部及半臀,手持毛剪,从驼右后胁部到石前胁“咔嚓咔嚓”开剪,再沿剪线平行剪脚部与腹下毛,再剪右侧前后腿毛。

    一丛丛驼毛落到干净的布毯上,跪在上面的骆驼,毛发同样洗的很干净。

    剪毛的驼工干的很专心,一个“把子”剪收的驼毛驼绒多了,是有功赏的。

    一个骆驼毡房不过一丈半长,却要睡二十余人,两个什还要多些,只不过辎队的驼工皆是“什长”军衔,他们内部把自己叫“把子”。

    “把”的就是骆驼,一个人能牵带的骆驼峰数,好的把子能一人“把”二十峰骆驼,手生的仅能把十二三峰。

    一个骆驼房子里二十余驼工,就要“把”近三百峰骆驼。

    卸货上货有士卒,北盟辎队的把子们,除了行军牵带外,便是日常养顾骆驼。

    把子们早先不少是跟随苏双与张世平的胡人,在草原上的时候没如今这么累,平常喂养好骆驼,驼货时一牵就行了。

    可跟当家的入了北盟,一下就忙的不要不要的,早先满地乱飘,无人在意的驼毛,时下全得剪收。

    剪毛就得洗骆驼,不能让尘土混在驼毛驼绒里。开始没洗过骆驼,洗两三峰就能把人累瘫过去。

    非但要收剪驼毛,几个把子跪在木箍桶前,正在挤身前的骆驼奶。

    母驼旁没小骆驼,只不过脑袋上,挂着个像是马料包一样的口袋,里面是幼驼的毛绒。

    骗母骆驼催奶的。

    如果让北盟辎队的驼工,选个天底下最大的骗子出来,所有人都会选北盟后勤大总管李轩,连母骆驼都骗。

    可也别说,畜生就是畜生,即便母骆驼知道被骗了,还是忍不住产奶的欲望。

    大骗子曾对驼工们说,这叫生理信号刺激。

    驼工不分胡汉,没人细究什么叫生理信号刺激,只是对盟里的仙儿,越发敬畏了起来。

    莫说让母骆驼嗅幼驼毛了,仙儿让干啥就干啥,哪怕把骆驼全宰了呢,也没人愿意刺激仙儿的生理信号。

    即便是仙儿让把每峰骆驼编号,每天无论喂养,或是行军,载重驼运,都要收集骆驼粪,称量,驼工也老老实实的照办。

    毕竟,不是白干,每天细心收集粪便,认真称量驼奶,驼毛的把头,隔三差五的就能领到功赏。

    再说,也能学到不少神秘的手艺。

    开始,驼工是不大看的起仙儿的,尊重是对盟里贵人的谦卑,不是因为骆驼。

    随便一个驼工,无论胡汉,都能一眼看出来,李轩最初连公驼母驼都分不清,却要让驼工按照他的吩咐养骆驼,这不扯么?

    只是,随着早先任由褪落的驼毛绒,变成了一件件驼衣驼被驼毯,日渐增多的驼奶,变成了叮当作响的五铢钱,变成了一咬满嘴油的肉包子,变成了越来越丰厚的钱粮功赏。

    李轩,慢慢在驼工的嘴里,也就变成了仙儿。

    如今,即便仙儿让把骆驼全宰了,驼工本能就会提刀就捅,真就不会犹豫的。

    毕竟,盟中日益增高的地位,越发丰厚的钱粮,让原本整日蓬头丐面的驼工们,明白听谁的才有肉包子吃。

    特别是早先被苏双从鲜卑,乌丸,杂胡诸部买来的胡人奴隶。就是因为骆驼照料的好,原本视其为奴,都不正眼看他们的苏双,都郑重的拱手拜谢。

    胡人奴隶知道,事情起了变化。因为骆驼,他们的地位待遇变了。

    由此,驼工们更是悉心照顾骆驼,聚精会神的去听哪怕仙儿的一个不经意的自言自语。

    会养骆驼的多了,会拿幼驼的毛,骗母骆驼催奶的仙儿,驼工们祖祖辈辈,都没见过一个。

    单就这一招,回到草原,在部落里也够做个小奴隶主的。

    可胡人驼工没人愿意回去,不是眷恋汉地,是不信部落的贵人,会赏罚分明,会重视一个奴隶。

    便是连驼工中的汉人,都不信就是因为自家骆驼照顾的好,有哪个士人,会为自家郑重行礼。

    驼工们是真把北盟当了家,身为“北方军”中有“什长”军衔的一员,便是隶属辎队,日常也同样按照军官操守要求自己。

    他们是辎队,是养牲口的驼工,可却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