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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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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练队列,白面蒸包子,队列怎么走,亭伍军粮怎么分。算的检的验的都是单位时间内的效果,计算的都是损耗与增益。
如何做到知己知彼,我是不知道,也做不到的。但我知道一加一等于几,知道三个打一个,比一打一占便宜。
我只会一些很简单的数学,几何与逻辑运算。只会做一些加减乘除,关联互补的简单趋势推算。”
“小仙这门简单学问,可愿传我简雍?”简雍盯着李轩,紧声道。
“简公眼中的天下太复杂了,因为宪和公的心思,早已不再简单了。”
李轩看了眼简雍,摇头道,“宪和公有了满腹复杂的学问,再学此简单的学问,心中的天下就乱了,眼中的天下就碎了。”
就在简雍眼神一黯的同时,就听李轩又道,“不过范鲤,简承这些小子,倒是不妨事。我正教范鲤呢,若是宪和公不怕简承学坏,把他送来就是。”
简雍闻声大喜,拱手而拜:“犬子何幸,竟拜”
“等等,宪和公呀。”
李轩冲简雍眨了眨眼,笑嘻嘻道,“正人君子,孝子贤孙,我自己都不是,您可甭指望我能教出来。我李轩是什么人,什么德,何言何行,能教出来与我差不多的就不错了,您可崩指望王八下出来鹌鹑蛋呀。”
“犬子能有小仙一分才学,我便知足了。”
简雍毫不担心的一摆手,又偷瞥了李轩一眼,加了句,“言传身教之外,尚有家法纲常。想必以简氏家法之严,承儿想学坏,怕不是那么容易。”
“简家的法,当初管束得了散髻当发,四处发狂的简宪和么?简家的法,还能比得上天子家的管教?”
李轩嗤笑一声,“宪和公自个还狂浪呢,天子都在西园卖官呢。何谓好坏?简承是好是坏,又是谁说了算?我视简承为弟,又不以师自居,什么好的坏的,与我何干?”
“对,学坏了赖我,子不教父之过嘛。”
简雍服气的点点头,不再纠结简承是否会学坏的问题。毕竟李轩说的有理,好坏是相对的。
霍去病对大汉天子是好的,对匈奴单于就是坏的。霍骠姚对大汉是好的,对大汉士卒又是坏的,因为冠军侯虐卒,可冠军侯又是汉家英雄。
秦始皇治水,修长城,建直道,一征发徭役就是数十,数百万人。汉武帝北击匈奴,同样一征发就是数十万人。
生在秦始皇,汉武帝的统治下,百姓非常痛苦。可这俩家伙干的事,又都功在千秋。
在当时是坏,可随着时间推移,就又变成了好。
什么是好人,坏人?就是神仙。
再好的人,不耽误请下神位,变成最坏的人。再坏的人,不耽误封神,照样成为最光辉的英雄。
李轩的诚实,就在于他知道自己教不出什么好学生,坏学生,那都是别人眼里定义的东西。
简雍的睿智,就在于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简承学好学坏,真就与学什么,与谁学,无关。
想做好人,好事的人,有多少是在为他人的眼光而活?
李轩就不愿为他人的眼光而活,又如何去教为别人而活的人?
他最喜欢教的是范鲤这种人。
土豆鲤最是欺师灭祖,一点也不尊师重道,教什么怀疑什么。连地球是个球,围着太阳转都敢怀疑,反动的没边了,一点不信他曰出来的真理。
李轩最喜欢这种学生。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学生。
他原来不明白他的老师为何都喜欢修理他。
现在,他明白了。
因为他也挺喜欢修理范鲤的。
扎营次日,刘虞亲身入营的时候,李轩就正在修理土豆鲤。
第47章 请叫我红领巾()
刘虞是以私人身份来的。
来时坐着一辆骡车,除了赶骡的家仆,随侍在侧的两个骑马护卫,仅带着田畴。
骡车顶还搁着一杆丈八蛇矛,总算拔下来了,来时顺便物归原主。
只是蛇矛的原主人张飞,手里正攥着新的武器。
庖丁吃饭的家伙:牛刀。
刘虞入营时,张三爷正在干屠夫兼伙夫,棚外宰羊,棚里剁馅。
馅是羊肉馅,羊是被北方联盟大军过境惊吓住的沮阳班氏,张氏,王氏等在地豪强,赶来的劳军物资。
北盟打的就是土豪子弟兵的招牌,土豪军一过境,地方土豪一看自家子弟的阵势,就很自觉的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了。
北盟在幽州的名声还行,起码连上谷郡的乡民都知道,北盟这家土豪武装,只堵豪族坞堡,恐吓大户,骚扰富户,不抢劫穷苦乡民。
北盟是真不抢穷人,倒不是仁义,是穷人除了人,别的就没啥能抢的。
北方联盟在幽州各地编组流民,穿州过府的长途行军不是一次两次,在幽州各郡县乡亭之间,密集穿梭了一个多月,扰谁不扰谁,各地乡民都有数。
故而,每当土豪军唱着军歌,扛着漫天红旗过境,除了沿途土豪表现出了高涨的拥军热情,在路旁看热闹的乡民,也颇是不少。
特别是乡民发现土豪军的士官,什伍里亭乡长,威武的骑兵,特别喜欢予路旁的顽童发糖时。非但沿途顽童蜂拥而来,敢离近了瞧热闹的乡民,也越来越多。
然后,这些乡民就领到了可以拿在手里晃的小红旗。
一部分长的可爱的顽童,会非常幸运的得到一条红领巾。
只要脖子上系了这条神奇事物,顽童们很快就会惊喜的发现,只要等在路边,守株待兔,就有不断的惊喜会发生。
赤旗军后续行军队列过境时,一定会有土豪军的士官,把最多的糖果,焦面豆,炒豆,甜豆包等孩子们最喜欢的零食,交予脖子上有红领巾的孩子。
再由红领巾分发给别的孩子,或者独吞。
只要有红领巾,一旦幸运的碰到土豪军行军,就有糖豆,甜豆包。
不知不觉,行军过境途中的乡间顽童,就都知道了红领巾是个好东西。
小伙伴中谁有幸得到了一条红领巾,要么马上成为周围孩子的领袖,要么被更凶横的熊孩子,毫不留情的暴打一顿,把红领巾抢走,戴到自己的脖子上。
领过糖果豆包的顽童都知道,土豪军认红领巾不认人的。
很快,红领巾这个神奇的东西,就不再是单一糖果与豆包可以涵盖的了。
它被沿途顽童赋予了一种神圣的荣誉,武力不行,不能服众的孩子,不配系上它,会被抢的。
即便连豪强家的孩子,想得到一根红领巾,都得拿族学的名额,与武力强横的穷孩子换才行。
红领巾,就是顽童们的征辟,察举。
很快,脖子上有这根红领巾的熊孩子,不是穷横的娃娃,就是小土豪。
至于早先被土豪军士官,随手发了红领巾的幸运孩子,不能飞速成为一群顽童的领袖,就肯定要鼻青脸肿。
赤旗军过境途中,同样有被幸运之神眷顾的乡民。
一旦被土豪军的士卒骚扰,进门井里打口水呀,借灶热个干粮啊,借铡铡点马料啊,帮忙推个辎车呀,就有几率可以得到一面挂在门口的大红旗。
据说保平安的。
沿途有偿征用的民伕,力役。乡民就能清楚的发现,土豪军的士官,只与家有大红旗的乡民说话,不太理睬乡间有名望的宿老。
有什么事情要反应,赤旗军的人,一般也只听家里挂大红旗的乡民说话。
赤旗军不但是军队,还是个演出队,就是一路行军一路表演。
当红旗的海洋,高唱着军歌,潮水般涌过,路旁是欢呼雀跃的红领巾,与沿途乡民手里一溜溜挥舞的小红旗时,沿途目睹过赤旗军过境的豪族,就都跟见了鬼似的了。
很正常的,立马就牵牛赶羊,屁颠屁颠的来劳军了。
很正常的,来劳军的土豪,临走都能得到一面“北方联盟”的盟军红旗。
没有土豪不笑纳的,甭管真心还是假意,总之,都很幸福的成为了“北方联盟”大家庭的一员。
“北方联盟”就是个北约,土豪联合国,也是要收会费的,与联合国的会费收缴模式都很相似。
一经入盟,就要上缴本族计薄,田册,户籍,对联盟内部上报真实的隐户情况。
之后,根据各家田地,田赋税缴纳情况,综合商铺流水,除以“北方联盟”总量,给出权重。
其中,对联盟提供奴兵,人才,允许联盟征兵,驻军的豪族,则根据兵源提供多寡,做相应加权。
最终得出的比例,就是要承担的联盟会费了,这是义务。
权利,就是联防,福利与赔偿。
非但遭遇贼袭,联盟会出兵共击,兵祸导致的损失,联盟还包赔。
即便是遭遇天灾,联盟同样会按成员贡献,做相应的无偿援助。
至于后续的联盟低息借贷等福利,在联盟章程中都有前瞻性的阐述说明。
总之,这就是一个豪强共组的利益联盟,入盟只有好处。
起码从联盟章程上看,是这样的。
所以,从最初刚听到“北方联盟”的诧异,嘲讽,不以为意。到亲眼看到打着赤旗的大军滚滚而过,主动劳军,事情正在起变化。
越来越多的小豪强,产生了抱大腿的本能意识。
北方联盟集结大军,北上沮阳,单在上谷郡境内,仅羊就收了两千多只。
昨日刚扎营,一天多的时间,沮阳附近的豪强,就又牵牛赶羊,送来了三百多只羊。
扎营地是丘陵地带,放羊很麻烦,干脆就宰了一部分,给士卒改善伙食了。
张飞杀动物是个小能手,老农杀牛,见牛流泪,会不忍下手。
黑三爷不是,“噗噗噗”宰牛杀羊比杀鸡还快,牛都来不及哭就挂了,羊刚“咩”,声音没落呢,皮都被剥干净了。
白天全营杀了六百多只羊,中军的屠宰点杀了二百出头,其中近二百只是被张三爷一人宰的。
张飞被人从伙房喊出来,去迎刘虞的时候,腰上的围裙,甚至都看不到血,倒是粘了不少羊绒毛。
刘备迎出来的时候,倒是没穿围裙,可细心的刘虞,还是发现了其布衣下摆上沾着的干草絮。
一问才知,刘备正在为士卒编草履,与木工刨木削一样,腿上架个木板子,双手绳子“嗖嗖嗖”的来回缠。
对于一个编鞋的巧手来讲,编一对草鞋是很快的,衣服上黏些草絮是难免的。
刘备倒不是作秀,或是作秀上瘾,反正他没事就为士卒编草鞋,倒真不是为了装给刘虞看。
非但士卒,除了爱臭美的简雍,不怕脚臭穿皮靴的苏双,张世平三人外。李轩,关羽,张飞等人穿的都是刘备编的草鞋。
布鞋野地行军不行,李轩穿两天也不穿了,越走越沉,鞋里鞋外全是泥,又湿又沉又滑,真不如草鞋抓地透气。
草鞋穿散了一扔,还不可惜,再找刘备拿一双就是了。
刘虞也没怀疑刘备作秀,反而对为士卒编草鞋的玄德吾侄很敬重。
毕竟玄德为将士编鞋不是一日两日,日久见人心,他是听闻过的。
关羽来迎刘虞的时候,没拎刀,拎着两条用草穿腮的黑鱼,算是对刘公的见面礼。
“云长。”
刘虞对一刀斩了严纲的关羽,印象颇深,见其裤腿高卷,赤脚而行,与其同路的士卒,散去时似抬的全是鱼,不由颇为纳闷:“三千突骑窥伺在侧,营盘方扎未稳,将士便摸鱼以嬉,心态倒是轻松。”
语气中,不自觉的有股责备。
一旁刘备闻声,却是笑容更胜了几分,这是刘虞把北盟当做自己人了。
“好叫明公得知。”
关羽丹凤眼微眯,即便是对着刘虞,神色依旧淡然,面无表情的一提手中用草串起的黑鱼,“这可不是将士嬉戏,这就是某等的军粮。”
“军粮?”刘虞愣了下。
“非但军粮,功粮发放,也越来越多的掺配了鱼肉鱼干。”
出言解释的是刘备,对刘虞一拱手,“吾等推算,冀、青、兖,徐等南部州,北上逃难流民数量,今明两岁或呈逐月增加之势,幽州之粮怕是不够。
田地有限,收成有数,实无多收之法,只能在田外的牧、猎,渔上想想办法。
幸好幽州水系多,我等北盟正在编组流民,大建舟排。加上幽州东濒渤海,近岸海鱼,海蜇,海带等海货收成,也能补充一部分。”
“渔猎?”
刘虞捋须沉吟,眼神一飘,脸上颇是有些不以为然。
幽州野外猎物多的是,北方草原上的黄羊群,一群都是数万,数十万头。水田沟渠之间,黄鳝,泥鳅,草鱼大把。
可诸夏之所以早已放弃狩猎,渔猎,游牧,走向农耕。就是因为狩猎,没有种田稳。
因为相比于农耕,狩猎的劣势太大了。
第48章 一日三千斤()
一汉亩产二三石粮,只要年景不差,一家五口,算下每年消耗的粮,有相应的二十来亩农田,再补点野菜,养点鸡,换些盐布,就能温饱了。
春耕秋收,一年收获一次,缴税完毕,再一亩预留一斗种子,剩下的五十石粮,可以精确的分配到次年的每一天。
每天就是十六汉斤多些的粮,吃不完的可以换酱菜油盐,布匹肉糖,可以卖粮换钱,攒钱盖新房。
而狩猎不行。
猎头鹿,黄羊,野猪,一咬满嘴油是香,全是肉不假,只要猎住一头,就够吃撑很多天。
可是,狩猎极不稳定,饥一顿饱一顿,猎不到猎物就饿死。若是狩猎稳定,又何必驯养野兽为牲畜?变狩为游牧,畜牧?
草原上的游牧民族都是以牧为主,而不是猎。汉地农耕已久,更不猎了,野外猎物再多,也仅是副食调剂,是农闲时的补充。
一般人猎个野物,损失的体力,消耗的粮食,猎物是补不回来的。
山林猎物多,可自古山地民族,丛林部落偏偏最是困苦。
时下幽州最为困苦的就是胡人渔猎部落,汉地最困苦的就是山民,缺粮缺盐,猎物无人买,毛皮都卖不上价。
由于制革工艺不过关,穿皮革的哪怕穿的是貂皮,无论是胡部奴隶,还是汉地百姓,皆是最穷苦的底层。只有穷的麻帛都穿不起,才会穿兽皮。
可刘备接下来的一句话,就令刘虞大惊失色:“单漯水一河,我等日捕捞鲢、鲤、鳊,翘嘴等江鱼,已过三千斤。”
“多少?一日三千斤?”
刘虞睁大了眼,满脸愕然,“每日渔获过二百五十石?”
“不错,上月渔获最高一日,便是日获三千斤有余。”
刘备微笑点头,“其中北盟直属渔船,捕捞量占三成,其余多为合作统购。”
“直属渔船?合作统购?”
刘虞最重民生,紧声发问,“这日三千斤渔获,是多少艘渔船所获?”
“涵渔家筏桴,乌篷二百二十余艘,网梭,舟楫六十三艘。”
刘备神色中并无自得,语气中反略为遗憾,“实际每艘渔船,当日平均渔获不过十斤。倒是直属我北盟的渔船,日获普过六十斤。除去我等捕捞量,实际渔户所得,当日单船渔获不过四五斤。”
“一人司橹桨,一人竿挂网,二渔夫日获四五斤,确是不多。”
刘虞闻声颔首,可又疑惑的问,“为何直属尔等渔船的渔获,要普遍高出十倍出去?是船型渔具皆优于渔户?”
“那倒不是,船型渔具类同,我等不过比渔户,多了个协作。”
刘备大眼睛一眨,头微摇,“北盟所属渔船,大多并非为吾等所造,七成以上原本皆是乡里渔户自置。筏桴,浆排,乌篷多有,船型并不占优,倒是网编的比乡里渔户大的多。”
见刘虞面露不解,解释道,“正像刘公所言,渔舟本多两人驾。早先江河捕鱼,渔网皆于舟中挂竿横抛,一网一抛,劳苦功不高。我等不如此,改为将渔舟编组,列为编队,二舟并行,网横于两船之间,由一人摇橹,一人划,多加一渔夫摇浆,长网横江,逆流而上。
如此,可不用一网一抛,而是以双舟,四排,八筏等大小渔舟编队,逆流而上,顺河而下,恰如梳子一样,横扫江河,一段拉一网,鱼即满舱。”
刘虞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列渔夫江河以为阵,军法捕鱼?”
“我等哪知什么军阵,军法,就是个协作。”刘备谦声道。
“乡里渔家,为何愿列于尔等麾下听令?”
刘虞眉头微皱,想到了强征郡国乡民从戎,庶人戍边的恶政,引发的军卒逃亡哗变,以为刘备等人也是强征。
“不是谁都可以入北盟直属渔船队的。”
刘备的回答却与刘虞所虑,截然相反,“我等非圣人,先顾的是自家。只有士卒军属,与北盟亲善的在地乡里渔户,经申请由盟中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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