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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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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奇男子,奇就奇在,他不是整日街面乱晃,没事找事。

    他是书一借来,或要钻研新剑法时,就深宅其家,足不出户了。

    非等到书读完了,新剑法研究出来了,他才会出来借新书,找人试剑。

    这就不一般了,这是真痴真隐,真情真性的世间奇男子,不是终南隐居为捷径的邀名之辈。

    于是,年纪轻轻的小田畴,名动右北平。

    刘虞孤身入幽州,没有班底,招贤纳良之时,自然要打听幽州各地的风物与贤良,知道了右北平有个又欢又宅的小田畴。

    他本想招后进前来一见,勉励几句。

    这样右北平的人,以后提起小奇男子之时,自然会多一段田畴被“谁”所招,被“谁”看中的传闻。

    这个“谁”是谁?刘虞是谁?喔,汉室宗亲呀,出身高贵。哇,礼贤下小孩,据闻刘公正在张榜招贤纳良?

    名声,不就是这么相互带动,互蹭,互捧来的么?

    刘虞是仕途老吏,又是家学渊源,很多事凭本能就办了。招来一见的人又不是单右北平一地,不单田畴一个奇少年,让人招完就忘了田畴这个名字了。

    然后,招之即来的各地少良才,见过勉励完,名字他就忘了。

    反而田畴的名字,突然扎根在了脑海。

    恰如谁送礼了记不住,谁没送肯定能记住一样,田畴压根没来。

    小奇男子手头书读正酣,新剑法尚未研究出来,哪有功夫出门去见汉室宗亲?

    不去!

    刘虞一下兴趣就来了,让人去交给田畴一封信,上面就是他入幽州之时,同程携带的三车竹牍木简,各类书简的书单。

    汉室宗亲可以不见,没看过的书不可不看,小田畴果然拍马杀到。

    刘虞本就对田畴有先入为主的好奇与好感,一见之下又没失望,自然起了栽培之心。

    高门贵胄,仕途显宦,能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云里雾里把人弄愚。也能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剥去现象直点本质,真传一句话,一句就能让人启悟。

    刘虞一存心栽培,掏出来的就是真货,田畴顿时就起了孺慕之心。

    毕竟差距放在那里,皇族之后,箱子里随便掏点东西,对小奇男子就是一个新天地。

    刘虞胜在酒老味醇,田畴胜在少年英才,又都是爱看杂书的,一老一少就越处越投机。

    此次北上沮阳,迎回军的公孙瓒,刘虞就把视为可造之材的田畴,带在了身边。

    与他当初先县吏,再郡吏,后举孝廉一样。先让小田畴有个“假”别驾从事的履历,时机一到,马上就能征辟为官。

    这就叫先舞弊而不后徇私。

第38章 唯独公孙伯珪不行() 
资历放在这里,被挤掉的“俊杰”,除了闲话有何可说?不说还好,一说就是心存怨怼,妒贤嫉能。

    换个官来,照样不会征辟这种口出怨言的小人,只会打入另册。

    连个履历都刷不了,归根结底,还是才具不足,家世不行。养不教父之过嘛,可不是我徇私。

    仕途老手办事,能把事办成一个圆,没有把柄。能把事办进规则,绵里藏针,谁想翻我办的事,就是在翻规则,那就会被站在规则圈里的所有人反噬。

    这就是栽培,置于羽翼之下,呵护幼苗,而不是把人放在火上烤。

    官宦提携后进是不能自提自家的,是我举你儿子为孝廉,你征辟我儿子为官,咱换着来,别让百姓一眼看穿。

    刘虞若不是真惜才,把小田畴视为弟子,是不可能这么栽培一个没根底的小家伙的。

    他知道田畴机敏,方才城外突闻居庸被围,上谷太守高翔被困,急切间欲使公孙瓒往救,被田畴从旁打断,倒叫他看到了公孙瓒眼角一闪即逝的轻蔑。

    他登时心中就打了个突,不知哪里不妥,可上谷太守高翔,却不能不救。

    高氏望出渤海郡,乃齐国高门,与范阳卢氏同祖,皆北方名门望族。

    幽州渔阳,辽东皆有高氏分支,高翔就出自渤海高氏,闻他入幽州,是遣世交旧友,门生故吏,从洛阳起迎,一路伴驾而来的。

    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此次来上谷郡迎公孙瓒,太守高翔就替他去了居庸关,与护乌丸校尉一起,接见乌丸与杂胡诸部酋使,议定军略,分发赏赐。

    结果,被黄巾围了?

    “明公何急?”

    田畴看到了刘虞脸上的忧急之色,却是眨了眨眼,不紧不慢的轻松一笑,“明公又何必急?”,

    “我怎能不急?”

    刘虞没好气的瞪了田畴一眼,知少年天性淡泊,宅心仁厚,对仕途封侯皆无兴趣,无所求自然没什么顾忌,在他面前不拘俗矩惯了,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居庸城关之内,非但高太守,乌丸东胡诸部之使,与幽州突骑将佐同在,万一城关被蛾贼所破,如何得了?”

    “破不了。”

    田畴语气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道,“居庸乃天下九塞,太行八陉之一,西山夹峙,下有巨涧,悬隘壁崖,如何可被蛾贼轻陷?”

    “堵口堆柴烧城也不行。”

    刘虞未到过居庸城关,却对此天下形胜之地多有了解,正是因为了解,才发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少州城郡治,都被蛾贼一鼓而下,天下险关多有,就是没有不落的险关。”

    他能不急么,居庸只有一个西出口,此口一被堵,非但上谷太守高翔被闷里面了,一众乌丸与杂胡酋使,突骑胡将,也被堵在关城内了。

    那可是山地,唯一的关口被堵,骑马可突不出来。

    再一堆柴放火,万一关破,诸胡部酋使,突骑将佐被一锅端,幽州非出大乱子不可。

    幽州突骑,起于西汉,突就是冲突军阵之意。

    李广任上谷,右北平太守时,麾下就是幽州突骑。

    武帝时屯兵渔阳的韩安国,随霍去病出塞,远击匈奴的右北平太守路博德,率领的都是幽州突骑。

    可幽州突骑开始马上甲,骑具装,变更为天下闻名的重骑兵,起于刘秀落魄之时入河北募兵,得上谷,渔阳两郡豪族投效,获六千突骑之助。

    刘秀便是以幽州突骑为核心,开始横扫天下,云台二十八将,仅幽州突骑一支部队,就出了六将。

    由于光武爱煞了这支部队,自然想让这支部队的武备越精良越好,骑兵盔甲完了,马呢?也裹上!

    于是,汉地出现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支甲骑具装部队,重骑兵!

    这支幽州突骑部队,从西汉之时,就是汉胡混杂,刘秀起家的六千突骑,三千多就是乌桓突骑。

    光武建元后,这支幽州突骑就成了种子,其后北军五校中的长水两校禁军突骑,黎阳营的营兵突骑,幽州边郡突骑,各属国突骑,皆是从这支幽州突骑衍生而出。

    胡骑与胡将不单边郡,大汉禁军北军五营校尉中的胡骑校尉,长水校尉,统帅的都是匈奴,乌丸,杂胡各部胡骑。

    只不过在汉朝,这叫大汉胡骑,效忠的是大汉天子。

    而在边地,就更是如此了,边郡突骑的核心就是大汉胡骑,归护匈奴,护乌丸校尉统帅。

    匈奴,鲜卑,乌丸,东胡等,是一个名字,名字里面却是春秋战国,各有一堆相互攻伐的部盟。

    汉军伐匈奴,乌丸,东胡,南边西南一堆蛮,不耽误汉军中有效忠大汉的匈奴,乌丸,杂胡部盟,胡将胡骑,越将越骑,蛮将蛮兵,皆同为汉军。

    卫青,霍去病远击匈奴,带路的向导就全是匈奴人,麾下都有匈奴骑兵。

    这也是刘虞为何要赏赐塞内外乌丸,杂胡诸部。

    因为大汉征发汉地十三州郡国兵,郡国兵还哗变造反呢,指望没好处就无偿征发胡骑,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这也正是田畴为何阻止刘虞,让公孙瓒去解居庸之围的原因。

    因为他比刘虞更了解幽州,了解公孙瓒。

    “明公,派谁去解居庸之围皆可。”

    田畴看了眼丈外女墙后,正手扶城垛朝南眺望的公孙瓒,声音略压低了些,“唯独公孙伯珪不行。”

    “为何?”刘虞闻声一愣,抚须的手滞住了。

    “明公主化胡,抚胡,对乌丸,杂胡怀柔。”

    田畴走到刘虞身侧,轻声道,“公孙则主剿。”

    “剿哪个?”刘虞疑惑的问。

    “北方鲜卑,塞内外乌丸,杂胡诸部,皆剿。”田畴回道。

    “就他?”刘虞失笑,“我赴幽,仅闻伯珪曾数十骑出行塞,与鲜卑数百骑,有过一次遭遇。除此之外,便再也未闻其远击诸胡,尽剿?他知道鲜卑有多大么?”

    “那刘公可曾闻,鲜卑自从那次被公孙惩艾,后不敢复入塞?”

    田畴面无表情的叙道,“又可曾闻,乌丸深惧公孙伯珪之威,远绝塞外千里,不敢南顾?”

    “呃?”

    刘虞闻声傻了,仔细瞧了瞧田畴的表情,见不是玩笑,更懵了,“鲜卑年年入寇,何来不敢复入塞一说?乌丸就在塞内居,效忠的是大汉天子,何来远绝塞外千里,不敢南顾?”

    “因为鲜卑,乌丸,诸胡皆怕白马义从嘛。”

    田畴忽而嘻嘻一笑,低声道,“不管传言何起,反正公孙伯珪自视甚高,远击鲜卑可否另说,与塞内乌丸诸部的冲突却时有。明公若遣公孙至居庸,怕是本来无事,公孙伯珪也要生出事端来。”

    顿了顿,又道,“三千突骑都督行事之符节未缴,明公若再予其添五千郡国兵,三千乌丸骑兵,易惹乌丸诸部猜疑不说。图使其增兵愈万,岂不更难制?”

    “原来如此。”刘虞咬牙,深恨之,怪不得方才一说给兵,公孙瓒马上就迫不及待的“愿往”,幸亏被田畴打断。

    可是,他又犯愁了:“居庸不能不救啊。”

    “畴料居庸之围,怕是佯动。”

    田畴微歪着脑袋,又想了想,复又坚定道,“八成是佯攻,前日蓟县被破的消息方至,蛾贼怎可能如此之快的围攻居庸?居庸关防的是塞外诸胡南下,黄巾要居庸何用?难不成要北伐鲜卑不成?”

    说着,语气又坚定三分,“广阳郡内粮秣军械,马场匠作,大批物资蛾贼不管不顾,却来围居庸?畴料蛾贼围居庸是假,怕是知高太守与诸胡部酋使,此时皆在关内,故而一为围城打援,关下或有伏兵。二来为转移视线,为收缴广阳郡的粮秣,军械马畜,争取时间。”

    刘虞边听边点头,正思索推敲田畴所言,被一声“刘公”的呼唤打断。

    扭头,就见一颚下短须,似叫关靖的文士,与公孙瓒耳语了几句,一起走了过来。

    “伯珪何事?”刘虞放下心中思量,脸上重新挂起了微笑。

    公孙瓒的脸色却很冷峻,挥臂朝女墙外一指:“瓒月前出幽赴凉,竟不知州内新起一赤旗军,说是与刘公还有些干系?皆打‘汉室宗亲刘’的旗号?”

    “咳。”

    刘虞干咳一声,顺着公孙瓒横起的右臂朝外望去,就见远方潮水一样的行军队列,已经清晰可见了。

    蠕动的军阵中,左右翼骑兵枪挑赤帜,方旗单挑,骑枪挂燕尾,高竿竖赤旌,一面面红底军旗,样式各异,旗面图腾不一而足。

    中间步兵队列如林的戈矛耸动间,一杆杆猎猎飘扬的红旗,更是鲜艳刺眼。

    行军队列中唯一的认旗,便是四杆白缨三叉戟大纛之间,一面“汉室宗亲。刘”的丁字竖旌大旗。

    由于“投靠信”上言辞恭谨的误导,便是刘虞自己,也都以为“假”司马刘备,是“假”了他的姓氏,打了他的“假”旗。

    刘虞本是不快的,他三番五次派出使者,去找“北方联盟”交涉,就是希望地方上招募义军归招募义军。

    但是,不要乱打他的旗。

第39章 公孙瓒的孩子气() 
可一来不知为何,使者老寻不着刘备。

    “北方联盟”临时编伍的流民点太多,全州星罗棋布。

    刘备本布衣躬耕,织席贩履出身,亲身四处安抚流民,倒也难得。

    就是苦煞了信使,东颠西簸,北往南寻,就是遇不到正主,只能留书。

    刘备的信倒是最多三五日,准能找到他,言辞切切,非打他的旗不可,理由多多。

    你可以不爱我,但你怎能阻止我爱你呢?

    面对情深义重的穷挫仰慕者,刘虞多情似苦。

    二来,随着“北方联盟”势力的飞速膨胀,涿郡内豪族几有被一网打尽之势,参与联盟互保的地方豪强越来越多,似正向全幽州蔓延。

    发现穷挫实为嫁妆丰厚的贵妇,嗯?

    于是,他也就慢慢不太介意,“北方联盟”打他的旗了。

    非但如此,他还很贴心的让涿郡各县乡,酌情支援了“北方联盟”一些压库衣被,楯械。

    可刘虞还是很谦虚的,又是重礼的温润士大夫,婚事未定,怎能把外人当内室介绍给公孙瓒,只是矜持的捋须一笑:“伯珪怕是听差了,你所言的赤旗军,实为幽涿之地,乡间豪强自起的义军会盟。

    据闻你曾就学于卢中郎?那义军盟主总角之时,也曾求学于卢公,其宗出前汉中山王一脉,倒是与我同为宗亲,姓刘名备,字玄德。汉室宗亲刘,正是刘玄德之旗号,乡民无知,将其名归于吾身,不过牵强附会罢了。”

    谎言不用说一千遍,信收多了,刘虞都对刘备是中山靖王之后,习以为常了,顺嘴就背了书了。

    “谁?刘备?刘玄德?”

    公孙瓒闻声却是一愣,迷茫道,“瓒却记不得,有此一宗亲同窗。”

    说着,侧头问身旁,负责文书资要的关靖,“士起,可识玄德公?”

    卢植是佩剑的昂藏大儒,籍出涿郡,家乡开坛公开讲学,再也平常不过。虽乡间闲汉,只要有心,皆可来听。

    可这叫公开课。

    除此之外,卢植尚有内室弟子,入室弟子,外室弟子,讲学的学生,远近各不相同。

    公孙瓒当初是完婚之后,奉岳父之命,随卢植学五经。学什么是次要的,主要是随侍卢植,实弟子之名。

    以他想来,皇族宗亲若入学卢植,怎么也该是内室弟子,他不可能不认识啊?

    可怎么听都未听过?

    “职籍太原,对幽燕之贤良,失察实僻也。”

    关靖惭愧的一低头,拱手道,“有负将军所托,竟不知宗亲邑邸于幽邻,万罪。”

    “何罪之有?”

    公孙瓒不在乎的一摆手,摩挲着下巴,眉头紧皱,“我也不知有此宗亲,还是同窗?奇哉!”

    说着,好奇的问刘虞,“刘公累世台辅,不知贵亲原履”

    “原是织席贩履。”

    刘虞呵呵一笑,捋须轻叹,“昔高祖躬耕于沛,起于青萍之末,乘凌高飞,会极于鸿台。四百年弹指一挥间,高祖龙蟠树茂枝繁,帝宗之苗裔开支南北,散叶于田亩之间。”

    说着,又是赞叹道,“盛治之明珠自甘黯,国有难宝剑自出匣。玄德躬耕自食于涿县,贩履侍母养家,平日不以宗亲显贵于前,终日布衣草履,与黔首无异。见蛾贼烽起,闻老夫贴榜招贤,方才拔剑,自效军前。不愧高祖子孙,大风一起,玉便淆了砂砾,其辉自熠。”

    公孙瓒看着面有矜色的刘虞,心里那个腻歪啊。

    这不是明褒刘备,实表己汉室宗亲的高贵出身么?

    刘虞便是凭此宗亲之身,一入幽州便得士族豪强纷纷投效,几与昔光武入河北募兵相仿。

    而他公孙瓒呢?庶出贱种,自幼在家中受人冷眼,连个受宠的奴仆都不如。

    由于幼时太过晦暗,公孙瓒即便功成名就,也向不与士族交。结拜的三个弟兄,二弟刘纬台算命卜数出身,三弟李移子贩缯卖衣为业,四弟乐何当不过一介贾人。

    可那又有什么呢?昔灌婴不是贩缯出身?樊哙不是屠狗之辈?萧何不过一介狱吏,韩信还要过饭呢。

    大丈夫功名自取,与种何系?

    公孙瓒向来以毫末自居,无论私交友朋,身旁文佐,麾下将领,尽皆一文不名的庶人出身,便是白马亲卫,俱以“义”从。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他就是个义气之人,微末之时,郡太守刘其不过给了他一碗饭,任其御车。刘其犯监被押解洛阳时,他就甘充仆卒,褠衣平帻,一路护送恩主槛车至洛。

    结果,一到洛阳,判决下来了,刘其被判流徙交州日南,彻底玩完,莫说仕途转机,尸骨都得烂在南疆。

    可公孙瓒听到恩主的判决,不过面北而拜:“日南多瘴气,恐或不还,与先人辞于此。”

    遥拜诀别,做好了死在南疆的准备后,继续护送恩主囚车南去。

    他一生的转机,就发生在这次护送恩主南下的路上。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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