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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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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留着继续造反,就是感觉病重归病重,还能抢救一下,起码捞个身份再回家。

    开始不明白为何韩遂,李文侯等人,大方的将围城经年,血战方下的陈仓划归他守。

    且南下汉中,敲诈刘焉的小分队,出谷粮秣多囤陈仓,他颇是能分润不少。

    这么个宝地,交给他,可把杨秋乐坏了,大方的拿了不少压仓粮出来,广募义军,准备好好守好地盘。

    可左等左不来,右等又不来,招募的义军一入冬,又散回家不少,猫冬去了。

    待雪都落了,北方军才慢腾腾的杀到。

    这可把杨秋气坏了,哪有大冬天的打仗的。雪都下了还不就地猫着,来年开春再战,下着雪呢在野地里扎营围城?疯的不轻。

    可北方军第一次试探性攻城,就把杨秋吓坏了,终于明白为何韩遂,李文侯等轻弃坚城不要,宁可流动扎营了。

    杨秋只打听清楚了天水二日落城的前因后果,知道北方军连环铁马凶残,不可野战,忘记了早先乌氏县等一日落城的地界。

    他有幸见识到了北方军常备步兵团的标准攻城战术。

    第一日攻城,陈仓南城外就来了不到百余人,除了驾着骡马车的步卒外,两翼还各有一个骑兵小队。

    城头上的杨秋,就冒雪眼睁睁的看着,瞧稀奇一样的看着百余北方军步卒,在陈仓南门三百步外忙活。

    陈仓只有南门有北方军过来,余下三面压根就没人管,任人出入。

    这仗打的惬意,让杨秋也生不起紧张感,大不了城破了再跑,总来得及。

第344章 北方军全是疯的() 
更别说就百余人的小队在门前捣鼓了,他就是以看稀奇的心态,领着麾下守城的一众头目,在城墙上看稀奇。

    百余北方军,吭哧吭哧的推来二十多辆大小不等的车,四轮八轮的怪车皆有。

    就在杨秋等一众守军看猴儿一样的目光中,一辆辆车上先是被搬下来了大轮子,一根根似铁似木的条状轴,带凹槽的木条块等一堆零件。

    一堆轮子零件,就在城墙上守军的目视下,车上拖下来的大轮子被竖起,轴承被安放,弩台被卡紧。

    三门攻城炮,不紧不慢的在城外被组装了起来。

    之后,北方军士卒推了两下,拿出几个杆在地上一竖,杆上又插着什么器具,有士卒在后面,对准城墙看,时不时对左右喊两嗓子。

    一个个粗若儿臂的大弩箭被从车上搬下,插入了攻城炮的凹槽之中,拉车的骡马被套上了笼头,用来围着一个圆形的木架转圈上弦。

    两个手持彩旗的北方军士兵,一左一右,走到了三门平行布置的攻城炮前方两侧。

    之后,就是小旗一挥,三门杨秋等人眼中的“大弩车”,就“嘭嘭嘭”的朝陈仓南门射出了大弩箭。

    杨秋等守军哈哈大笑,百来小人,三台弩车,对一座城市放箭?

    “北方军全是疯的。”

    杨秋信誓旦旦,从北方军冬天不歇,来找他晦气,他就知道这群人全是神经病,拿三门弩射城墙?

    只不过,很快陈仓守军就发现不对了。

    弩箭不是朝城上射的,似乎是射的城门,只是没射准,一发低了,蹭着地没飞过壕沟,直接栽吊桥下的壕沟里了。

    另外两发一箭被墙面崩开,另一箭倒是扎上了门左侧的城砖墙。

    陈仓守军压力不大,面对北方军的猖狂进攻,毫发无伤。

    只不过突然就是“轰”的一声,一股沉闷的雷响从城下升起,继而又是“嘭”的一声,扎在城墙上的爆破筒带着漫天迸飞的碎石,一朵蘑菇云直接在城上升起,浓烟滚滚上墙。

    陈仓南墙上顿时就是一阵惨叫,无人受伤,全是被突然的旱雷给吓的鬼叫。

    这一响,杨秋就知道不好了,这是会飞的鞭炮,还他妈能扎上墙?

    城墙都能扎上,那扎城门不更好扎,扎上一炸,我滴个妈,这哪还用攀城,城门都得给炸没了。

    果不其然,城南面攻城小分队,对射偏了毫不介意,仍旧慢条斯理的朝弩机上安放“战术弹道导弹”,不紧不慢的上弦,发射。

    自从军中的导弹不点火了,而改为了用弩施放,人人谈之色变的“弹道导弹”,反而受到了北方军的强烈追捧。

    毕竟北盟造导弹的手艺有点潮,导弹点火老飞不起来,只能原地把自家炸的死伤一片,就像张飞的掷弹兵试验里一样,从来未见杀敌,自军伤亡过半。

    可一改成弓弦施放,那究竟绷出去了还是没绷出去,是个兵就心里有数了,对性格难以捉摸,时常飞起来都乱窜,且特爱自爆的导弹,就从谈之色变,变为放心使用了。

    毕竟非点火式的导弹,走的是直线抛物线,不会屁股冒火,满天乱窜。且炸的是敌人,延迟引信与鞭炮一样,烧不完根本炸不了,自家一点心理压力没有。

    有压力的是陈仓守军,三轮试射过后,三面攻城炮的射速就越来越快,先是扎在南门的大弩箭,把中门炸的爆裂,继而北方军还不满意,继续把两个偏门的大门,全炸的碎裂。

    北方军一兵未损,陈仓城门未失,只是城门全不见了。

    这让杨秋差点疯喽,狂打旗要求和谈,从侧门出城的三波信使,全被北方军带回了大营,就是没有回话。

    北方军同样没有趁陈仓没了城门时攻城,反而弹药一用光,百十个士卒,推着未拆解的攻城炮,赶着拉车的骡,慢条斯理的回去了。

    陈仓守军的士气崩溃了。

    都知道守不住了,可北方军不和谈,不收降,还是不围另外的门。

    次日,还休战了,似乎是给陈仓守军以时间,好修理城门。

    只不过,到了第三日,又来了一拨攻城部队。

    一个由一辆辆马拉板车组成的部队,同样的五十多辆车,左右翼各一队骑兵护卫。

    全是马拉弩车,就是在陈仓城墙守军的射界外,拉了个双线列,之后马头一掉转,一辆辆支援步兵的自走炮,就开始向城墙上自由射击了。

    这让陈仓守军简直疯了。

    居高临下,站的高,才能尿的远,这是常识。

    可陈仓布置于城头的守城弩,偏偏射程还不如平地射上城的一辆辆车载弩机。

    就是个构型不同,城防弩是三弩臂,上弦慢,射速慢,但是射程远。可北方军的马拉弩车,不过就是弩臂反曲向前,一臂之弩“嘭”的一声,弩箭就划过三百步的距离,飞上了城墙。

    这城上的弩都射不到城下的弩,还怎么对射?

    除了闷头挨射,陈仓南城墙上的守军,手都还不了。

    幸好这弩不带炸的,可不少弩箭跨射过城墙,全漫天飞陈仓城内了,逢窗破窗,见瓦砸瓦,路上正走着呢,不注意就挨一箭,这谁敢乱走动?

    杨秋欲和谈,继续派使节入北方军营地。

    可北方军还是理也不理,当日射毕,隔日又歇一天,待北方军后方兵马依次抵达,又是一队攻城部队,开赴城下。

    杨秋被彻底弄迷糊了。

    他早就收拾好细软,准备和谈不拢,北方军一旦攻城,扭头就跑了。

    可北方军攻城倒是攻城,可说是为了占陈仓,还不如说是拿他找乐。

    就是隔一天,来一小伙人,用不同的攻城方法,对南门攻一阵。

    杨秋算是开了大眼界了,第八天的晚上,黑漆漆的夜空中突然升起上千飘舞的火灯,漫天萤火虫一样朝陈仓漂了过来。

    陈仓守军都傻了,望着漫天滴落的火油,整个星空下火雨一样,满城哭嚎乱跑,合营俱崩。

    北方军终于大军出动了,除南门外,连东西两门都大兵朝陈仓压来。

第345章 不让投降,老子不走了() 
可令陈仓军民彻底崩溃的是,北方军不是来攻城的,更不是来受降的,而是刀弩齐指,逼迫出城投降的军民一体人等,回城救火。

    北方军骑兵全滚滚朝北跑了,杨秋后来才知道,放火没控制好,上千火灯飘雷,在风力的不配合下,脱离了预定轨道。

    北方军怕引发大面积山火,赶紧出动骑兵追着天上的飘雷,灭火去了。

    陈仓守将杨秋,最终没跑,而是在过年前的三天,打扮成信使的随从小兵,混入了北方军营地。

    一进营,二话不说,衣服一脱,大喊一声:“我乃陈仓守将杨秋,今个你们受降也得受,不受还得受,不让投降,老子不走了。”

    杨秋最终没走,李轩却是走了。

    东进关中的实质主帅是关羽。

    陈仓既不是李轩决定打的,也不是他指挥打下来的。

    他只是随军。

    即便连打凉州,都不是基于他的想法,他只是在履行他的义务。

    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他走,让他西进凉州,又东进关中,正像高气压朝低气压流动的气流,水往低处走一般自然。

    他可以说是被气机牵引,并非是他主动要做什么,只是被大势推着走。

    这种“身不由己”,或者说是“随波逐流”,让他疲惫的很快,且心中频频闪出警兆。

    他不是一个每日三省吾身的人,虽然真能做到这一点的人,非常了不起,可他做不到这种需要毅力与恒心的教条化鞭策。

    “三省吾身”其实是个逻辑回路,与催眠中的信号叫醒的作用一样,是个可以解决“形而上学”思维误区的外界信号刺激预设,是个“叫醒程序”。

    批评与自我批评中的“自我批评”,就起到的是这个作用。

    李轩为自己预设的就有“叫醒程序”,就是没事吃完饭散个步,没事闭目养个神,或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自己关在一个密闭的静谧空间,一遍遍的过最近的“电影”。

    “电影”的主角就是自己,见过哪些人,做过哪些事,推演与预测人与事的走向。

    就像一个人白天刚对一个喜欢的姑娘表白,晚上“想象”姑娘回家后,会有什么“反应”一样。

    如果“想象”不是基于空想,而是添加了变量,比如表白时的环境,是刚从公交车上下来,还是背后停了台超跑,是已经约出来一起看电影时,还是暗恋许久突然走过去来个“我喜欢你”。

    能不能想到变量,是基于不同的变量去“想象”,还是唯心主义的“她肯定对我有意思”。

    一次次“想象”与一次次的“结果”,是否相同?

    当结果与想象不同,是埋怨别人,自怨自艾,还是学会了修正,学会了结果与想象,越来越像?

    当借朋友钱朋友不知道还,是埋怨朋友,还是审视自身?

    李轩会审视自身。

    当结果与想象不符,有了出入,不是结果错了,是他错了。

    他做不到一日三省吾身,但当结果与想象出现了出入,他是会去想想,为什么会出现出入的。

    时下的局势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已经不是在操纵局势,而是入局了,是被大势在推着走。

    他似乎是陷入了“仙帅”的虚名与“我当挂帅”无意识了。

    他明知道一个人不该借钱,却借出了,与明知不该挂帅却挂帅,犯了一样的错误。

    他把本能自己掌控的东西,交给“老天爷”了。

    明明天下这把牌,该怎么打,打的步骤,什么概率该压多少注,他已经有既定策略了。

    只要严格遵守操作纪律,就打概率,他的赢面是最大,筹码越多他的赢率就越高。

    可是,莫名其妙的,他被调动到了凉州,亲自下桌了。

    打破了既定的策略,没有坚持贯穿始终,赢下全桌的唯一下法,而是当一把牌出现了绝大赢面时,像一个赌徒一样,下了重注。

    这是不可饶恕的,这代表不专业,这代表被情绪操纵了。

    凉州,关中,赢不赢的到,他挂不挂帅,没有什么意义,都是眼前的焦点,在眼前看着很大,实际是被眼前的东西遮住了眼。

    他赢下全桌靠的是打赢农业革命,不是打赢什么韩遂,李文侯,西凉叛军。他要的是按部就班的整备常备军,不是凉州,关中。

    他迷失在了一种叫做“捧杀”的氛围中,做出了自不量力的本能选择:挂帅,西征。

    即便是发现了贾诩的暗中捣鬼,他还是没有走出来,仍然迷失在了眼前的焦点,而没有从整体的目的,与实现目的的道路,用空间视角来看待整件事。

    直至出了“三花事件”,有人要他“为民做主”,他也“为民做主”了过后,才悚然而惊。

    他被同化了,不知不觉变成了情绪的动物,在被本能操纵。

    他更担心的是这种操纵,源自人为,来自暗中有意识的“捧杀”。

    “我要你给我调查一件事情,我箱笼里除臭的那个青苹果,是不是糜贞放的。”

    面对屁颠屁颠跑来请罪的“家臣”李安,未出凉州境内,就已经卸下军中实际主帅职务的李轩,只交代了这一件事。

    当着贾诩的面交代的。

    “你为什么不怀疑我?”

    亲赴郿县法氏坞,来与李轩汇合的贾诩,面对李轩的异样,反是似笑非笑。

    “你太积极了,你自告奋勇来关中,我本没有多想。”

    面对贾诩古怪的问话,李轩反而眉头大皱,“你问的我心一沉,似乎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你却知道的?”

    “你是知道的,只是你不想知道。”

    贾诩的回答很奇怪,“很多人的主公也是知道的,只是同样不想知道。”

    “你别跟我打哑谜。”

    李轩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意思是我大哥的人,在底下要坑我,我大哥知道,却装不知道,没阻止,是吧?”

    “我就说了,你只是不想知道。”贾诩就笑。

    “我他妈就奇了怪了,这是要把我调出幽州?”李轩骂了声。

    “一字并肩王嘛。”

    贾诩反倒笑的更开心了。

第346章 谁呀这是,背后下我黑砖() 
“害你是没人有那个胆的。”

    贾诩看着李轩纠结的表情就笑,“就是想让主公四弟先封王,主公才能水涨船高,与主公一条船上的人,肯定就跟着高嘛。”

    “妈的。”

    李轩又骂了句,“这突然扔下来的凉州牧,我还以为是朝廷要离间呢,敢情萧墙之内,也有人盼着我接呀。”

    说着,龇牙似乐非乐,脸上似笑非笑,“这用爱杀人的捧杀之术,可不是一般庸才玩的出来的,谁呀这是,背后下我黑砖,陈登?”

    “你好像挺看重陈元龙的?”

    贾诩神色略奇怪,谈话的地方是法正家的湖心小筑,坞中长栈廊上的一个四面开拓的木亭,不惧有人隐伏在侧。

    贾诩半歪在横于两人间的水磨石桌上,神态从容,一边不紧不慢的自顾喝茶,一边若无其事答:“我知道的有糜家,有没有陈元龙参与,只能靠猜的。反是李安,你应该知道,既然你不知道你本该知道的事情,他就有问题,你为何还让他去查什么谁放的青苹果?”

    “因为如果证明是大多数的意愿,即便是我的家臣,都认为让自家主公,有个亲王,做个一字并肩王,要比目前的协商好,我又为什么偏要认为李安有问题呢?”

    李轩不当回事的呵呵一笑,拿起茶壶为自己满了一杯,自斟自饮,“非要神仙皇帝是很正常的,我也一直在变,没有什么是我一定要坚持,却不能变的。”

    说着,又是自嘲的一笑,“我其实只想在我之外,能让更多的人越来越好。我们实际都是在被推着走,李安才是我的人,若是我的人都认为我的公心太大了,那我就收一收,先保证自家。”

    “我算自家,还是外家呀?”贾诩笑问。

    李轩也笑:“你不也有团伙么?安邦,方圆,钱景那帮中联储的人渣,该是与你站在一起的吧?有了皇帝,该怕的是他们才对呀。”

    “你不怕么?”

    贾诩没应团伙都有谁,反是又垫了保皇派一砖,“糜家顶多想当外戚,陈登下邳人,效力幽州,毕竟隔了一层,骑墙观望就行,弄个皇帝对他陈氏有何好处?真正有这个意思的除了萧墙之内,怕也就是冀州了。”

    “冀州?”李轩愣了下。

    “颍川荀氏迁全族避难冀州,其氏子彧,受贾刺史征。”

    贾诩喝了口茶,润了润口,“彧有一友,姓郭名嘉,字奉孝,为袁绍幕佐,于冀中代袁氏访朋会友时,似献策于荀彧,不像为袁绍谋,却是志在谋你。”

    “谋我?”李轩更惊了,沉吟少许,眉头皱的越发紧,只是盯着贾诩,不说话。

    “你不用盯着我看。”

    贾诩见李轩的古怪样子就笑,茶杯一放,“你如何想,恰如你自己所说,无常无不可变,我知有人暗中谋你,却不予你说,就是想看看你的真实态度。”

    “不光是我吧。”李轩轻轻一叹。

    “郭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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