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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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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是一笑,“于私我很骄傲,我的士兵,不是这样的懦夫。于公我很痛惜,不得不亲手宰了不愿做懦夫的勇士。”

    三花,三叔哭嚎声全消,只是愣愣的,大旺的虚火,愤怒的一众乡民,在面对笑吟吟的李轩时,也是瞬时无踪。

    “我佩服归佩服,那是我个人,不耽误以军法杀他。”

    李轩没在意三花等人,反是盯着犯事的兵,冷冷道,“你犯的最大的罪,就是扛着侦察兵的肩章,作案却能被人认出来,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死?”

    “我该死。”犯事的兵站姿不动,却胸膛起伏,大吼应是。

    “罪犯无异意。”

    李轩笑吟吟的一指地上大斧,冲三花道,“你可以动手了,嫌斧拿不动,我给你换把快刀。”

    说着,看着面含不忿的一众乡民,笑呵呵道,“三花的事,让三花自己做主,三花要的说法,我说了,法办,这个说法,你们满意么?”

    “满意啊。”

    “仙帅是青天啊。”

    “大人真”

    “等等等等。”

    李轩笑吟吟的打断一众乡民的七嘴八舌,一指三花,又指头一收,冲乡民晃了晃,“三花的说法,我给了。

    说着,又是一笑,“现在,该你们给我一个说法了。擅闯兵营,推搡哨兵,冲撞军队,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该给我一个什么说法?”

第333章 时光如水,急才是惜() 
“啊?”

    “我等是告冤而来啊。”

    “大人”

    一众正为找到真凶而兴奋起来的乡民,面对突如其来的“说法”,沸腾的热血,立刻就被周围一群群甲士熄灭了。

    内心涌起的恐惧,冷彻刺骨的寒意,纷纷升起。

    “法外开恩哪大人。”

    忍不住惧意的乡民本能就朝下跪,拱手大礼参,嚷嚷不服,求饶告讨者此起彼伏。

    李轩自动露掉周遭从气势汹汹,转瞬变为求饶的乡民,只把目光放在乡民中犹自不服不忿的对象,笑吟吟问:“数万黄巾,且能屠光,你们以为我法不责众?你们有多众?三十万劳改犯我都装的下,装不下你们是吧?”

    犹自不服的乡民,被说中心事,不忿的表情瞬时消失一空,寒意陡升。

    “你们说的不错,法外是可以开恩的。”

    李轩变脸一样,笑容又转为亲切,面对乡民,就像看待自家的母亲,满是孺慕,“可三花能依法杀我的兵,你们却让我法外开恩,宽恕你们?这是不是不公平啊,做买卖都得有个有卖有还,我也还个价,咋样?”

    说着,笑着指了指始终站姿不动的犯事兵与三花,“我的兵抢亲,我来补份聘礼。三叔接了聘礼,三花认了这门亲事,我就认法外可以开恩。今天来的乡亲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奉送歌轮布一匹,二锅头两坛,大米白面三石,算是我提前请乡亲们喝个喜酒。”

    “可若是三叔与三花不愿意认这门亲事。”

    李轩接着又是轻松一笑,“那也没什么,那咱就都按法来。等三花亲手砍了我的兵,把她要的说法要到了,你们再给我一个说法就是了,行吧?我没有冤枉一个好人,也没有放过一个坏人吧,我这么判,公不公平啊?”

    一众乡民来前的既定想法,被三言两语搅的思绪全乱,却诡异的没人感觉这个说法不公。

    这都不是判决,而是人家身为大帅,在跟自己等人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三花,三叔,大旺三人,同样神色复杂,来前欲告冤的心思,被搅合的支离破碎。

    是求一个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还是坏事变好事,要个“抢亲”的姑爷,这让三叔心里泛起了嘀咕。

    人宰了就啥逑也没有了,光看人对乡亲们请个喜酒就这么大方,那聘礼能轻了么?

    再说,若不应,这一脸笑嘻嘻的大帅,怕不像表面上那么好相与。

    犯事的“姑爷”面对此人直问该不该死,且不敢借口还一句,真砍了“姑爷”,乡亲们面对此人要的“说法”,谁又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时下能谈价时,是自己这些苦主占大义,有主动权。答应下来,坏事变好事,且能让一众都跟着分润的乡邻感激。

    反之,刀斧一下,“姑爷”一砍,他们这些苦主要的说法要到了,就该还人家个说法了。

    花案归花案,闯军营归闯军营,一码归一码,被连累了的乡亲们,即便不被整死,获罪后能不怨恨自家?

    那自家从此在乡中,还有立足之地么?

    “俺愿意。”

    不等自家爹答话,眼睛还挂着泪花的三花,反而一抹眼睛,昂首扬声,“这门亲事,俺应了。”

    说着,又是眼神复杂的瞄了眼始终站姿不变的犯事兵,头略低,低声道,“俺早看见了他”

    “好,三花你名字起的好,与我义妹的小名一样,我一看见你就欢喜的紧,我的兵只是与我犯了一样的错误,喜欢上了一样的人。”

    李轩闻声大声喊了声好,看向三花的眼神闪过一抹激赏,打断了三花后面的话,巴掌一拍,哈哈大笑,“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掐指一算,黄道吉日就是今天,事不宜迟,时下婚定下,下午就结了吧。”

    “这这也太急了吧?”

    三叔尚未反对,一旁的大旺倒是嘟囔一声。

    “红颜霎那芳华,青春过眼成灰。”

    李轩笑吟吟的拍了拍大旺的臂膀,“时光如水,急才是惜。”

    北方军东进关中,夹击扶风的雍凉叛军,攻伐武功,美阳愈急。

    韩遂,李文侯等只留少数兵马守武都,机动兵力大半拉去围武功。

    马腾更甚,其有三万众,可贼身未除,治下人口不过长安周边的一众陵邑,聚落,五万口不足。

    且其治下多城郊民,粮食本就没得缴。又是贼身,名不正则言不顺,开不了课征不了税赋,只有用抢的。

    长安只是名字好听,城内三分之二以上是空旷的宫室,除了留守太监与不事生产的宫人,啥产出也没有。

    治下只有五万口被刀压服的人,兵马却有三万,这除了抢,如何养活的了?

    初时西凉叛军劫掠丰厚,钱粮多有,可把殷实农家抢成一无所有的破落户,破落户就只能入贼军祈活,兵马数量与黄巾一样,疾速膨胀。

    一入三辅,短时就骤起贼兵十数万。

    可那只是暂时,该抢的抢过了,破家的不是变流民,就是入贼军了。

    一旦流动抢劫不起来,被困滞于原地,兵还是会越来越多,因为破家的更多了,可早期抢来的丰厚财帛,一等兵多无粮,抢三年的老本,不够三天花的。

    大多西凉羌氐汉胡,一辈子没见过一万钱,能马刀一轮一战就劫万钱,那当然士气爆棚。

    可时下关中一石粮,就值万钱。

    对沙漠中要渴死的人来讲,一碗水值多少钱,对缺粮的人来讲,一石粮就是多少钱。

    抢三年,不够三天吃的,这就是被困于关中的雍凉叛军,时下面临的窘境。

    为了养兵,莫说是韩遂,李文侯,马腾等叛军,就是董卓,偷坟掘墓都在所不惜。

    靠自己的产出,根本就不可能养活那么多兵。

    加上民心不附,说是缴粮,实际是提前收取未来十年的税赋,与明抢无异。

    且造反的要么像是黄巾一样,直接自己动手抢。

    要么只能依托原来的郡县官吏,与地方豪强来征缴。

    贼兵自己是收不上来税赋的,田册户籍税吏皆无。

    可一依托官吏豪强,有了理由,那就更是层层盘剥摊派,小民破家就更速。

第334章 围与被围() 
征发的兵更是如此,逃兵多有,没督战队镇着,逃亡就杀,三万军一日就能散干净。

    夹在中间,滞留扶风的官军一日不除,四周人心就更难定,就更不会老老实实出伕出役了。

    造反的全是强征的郡国乡兵,辅以少量精锐,就是个督战队加仆从军的组合。

    各路造反者,连带皇甫嵩,朱儁,董卓等朝官在内,用于拖带征发裹挟来的农兵的精锐,有三千者都凤毛麟角。

    马腾就只有六百单独立营的精锐,驱动三万征发裹挟的农兵,就只靠这六百众。

    官军连溃,所余私人家兵损失却不大,马腾率两万众围美阳,只堪堪把城围住,攻城是谈不上的。

    无粮兵又是征的,伤亡一大,自己就崩了。

    围城月余,反是被皇甫嵩与董卓,时不时派兵出城反击,损伤颇大。

    大小不过五六仗,征发来的两万众就溃散,逃跑了六千余。

    城外围城的大小营寨,更是被焚毁掉了八座。

    从官军围城剿西凉叛军,到雍凉叛军围官军,不同的是自西凉老窝被占,雍凉内部火并内讧,致军心大乱,战力江河日下。

    如今被围的官军,去芜存菁,非但积极主动了,敢于连连出城对围城叛军展开袭扰,且真就胜多败少,把围城的马腾打的苦不堪言。

    “多打云梯,这么闷着不成。”

    美阳城外的简易营寨前,一杆“马”字大旗下,马腾眺望着残破的美阳县城墙。

    城墙高不过丈,外墙垛口间灰黑一片,覆砖的墙面掉砖的地方,裸露着内层的夯土,插着零星的断箭矢。

    城垣女墙后见不到几个守军,一溜溜的认旗倒是不少,右城头还架着一架朱漆皮面鼓,两个守军士卒正攀在鼓架上,把插在鼓侧的短箭拔掉。

    “是得挑人上了。”

    立于马腾左近,一身扎甲的侯选应声称是,侧身看了眼自家的营寨,似忙碌又无所事事的一众衣装且不齐的士卒,眉头皱成了川字,“三千老弱,被董卓三百骑一冲即散,野战派不上什么用场,倒是攀城对耗,西凉骑兵不擅长。”

    “这董卓的部曲倒是挺精锐。”

    秋意早凉,眼看入冬,一旁的程银一身军大衣,笼着个袖,缩着个脖子,斜脸吐了口吐沫,“从西凉打到关中,没见董贼用过,这被围上了,倒是舍得下老本了。”

    “飞熊军也就不到千人。”

    马腾倒是理解,“失万军有三百精锐在,一竖旗照样再起万军,失了三百精锐,万军不过乌合,一冲就散,他哪舍得剿匪用自家本钱。”

    “北方军就全是这号的全脱产精锐,才他妈那么难打。”

    程银穿的就是北方军制式的军大衣,谈起北方军却是啐了口吐沫,“也不知幽州与凉州一样的苦难之地,北盟哪来的那么多钱。一营三千常备,换韩遂那帮人都养不起,雍营,虎牙营与黎阳营常备,一营且才千军,就已靡费过甚,屡屡有宜废之议。北盟可好,都养了几个常备营了?”

    “进凉州掏羌氐老窝的就五个,二骑三步。”

    谈起北方军的常备军,侯选也是脸色抽抽,“天天白面鱼肉,妈的还吃罐头。什么西凉铁骑,天水千五西凉骑兵,被人三百连环铁马,一战杀的精光,据说北方军伤亡才个位数,这怎么打?”

    马腾早暗中降了北盟,麾下亲信都是知道的,程银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近月梁兴攻城甚急,没留力,有令无差池。”

    “嗯。”

    马腾点头,示意明白了。

    侯选与程银等出身河东的义军首领,才是与他合股的关陇派,梁兴反是原韩遂的人。

    雍凉火并过程中,各部相互厮杀吞并,非但关中的有跑去李文侯,韩遂那里的,北宫伯玉与边章的羌氐,凉州汉胡士卒,也被马腾并过来不少,梁兴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是对咱有信心。”

    马腾神态倒是轻松,“他是对李文侯,韩遂那帮人,没信心。知凉州回不去了,不欲做丧家之犬,又无立锥之地以起势,除了跟咱抱团,合伙受招,没别的办法。”

    说着,又笑,“北盟对凉州是早有图谋,那董卓不过羌氐孽种,只北盟装不知道,反称其为颍川名士,谓之陇西人氏,连家谱都帮董卓造了。彼此应援,合作无隙。

    凉州将门早与北盟勾连,那贾诩不就是凉州将门子么?幽凉在贾事一项上,更是早就合股行商,互通有无。北方军的前驱不是赤备骑兵,就是这帮将门。

    大汉邸报上的我北方军战无不胜,看看就行。早在北方军入凉之前,提着成皮箱汉元的细作,就已将大军沿途驻军,部落与地方豪族买通,这才有北方军一入并凉,便如入无人之境,天下震怖。

    人恐其军,我却是恐其财,其智,更惧其势。我本耿刺史军中一司马,从未想过造反做贼事,只是造化弄人,身不由己,这才硬着头皮,得过且过。

    今吾等愿投,北盟又愿留,那就别有什么二心,私下再弄什么弯弯绕的了。关中事毕,无论北盟请不请,我都是打算全家入燕歌去的。”

    “哪还用请?”

    早已打定主意投降的侯选,程银,并不因打定主意要投效北盟,就不对北盟冷嘲热讽,毕竟大汉邸报的宽松气氛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连自家地盘的报纸,都天天以骂自家大头目为乐。

    让韩遂,李文侯,马腾等一众枭雄震怖的“幽州名帅”,在自家报纸上反而天天就是以一个大傻笔的面目出现的,“狗官”,“蠢货”等评语比比皆是。

    开始众将皆以为是为了欺敌,后来才知道不是,“仙帅”在自家地盘上的名声真就这么臭,亦曾挥毫泼墨撰写雄文,欲为自己辩驳。

    可惜,大汉邸报的主编许劭,居然言辞拒绝自家领导刊发软文,不得以找上不较真的许靖,才堪堪发了读者。

    雄文一发,屁用没有,反引来更大的嘲讽与潮水般的批驳。

第335章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普遍评价,比起文采斐然的曹孟德,李小仙就是个文盲。孟德之辩,文章中无一词为自己辩解,皆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李小仙可好,上来就是“谁骂我傻笔,谁就是傻笔”,这种流氓一样的辩驳文章,士林评价如出一辙:“臭不可闻”。

    这种宽松的气氛,让马腾,侯选,程银等虽自视降将,却也没什么谨言慎行的念头,反是热爱调笑自家欲投的势力居多。

    北盟的这个特质有好有坏,坏在不太正经,好在即便是欲投之人,都很难生出走狗烹的戒心。

    就是乌丸出身,叔叔都被北方军宰了的蹋顿,不照样在燕歌上学,在北方军中任职么?

    侯选说的不用请,却是指的另一个北盟特色,始终就在他们身边的东西:“圣公会的人道主义救援队又进城了,我数了数,凤凰架子车八十辆有奇,其中一半,四十三辆上满满装的全是粮,按荷载三十石论,怕又是不下千石粮,进了美阳。”

    “呸。”

    程银又啐了一口,“这他妈围到什么时候能围下来,一边围一边放人送粮。”

    “不围?不围谁给咱送粮?”

    马腾苦笑连连,不关心城中官军又得多少粮,只关心自家,“这旬给咱送了多少?”

    “没多少,与上旬差不离。”

    侯选伸手比划了个八,“八十车,一月三旬,每旬就八十车,两千石的粮秣,刚够咱喝口稀的。”

    “你拿白面熬粥啊,稀的?”

    马腾笑骂,对每月的粮秣供应,非但不嫌少,且非常知足。

    关中又不跟燕歌似的,天天白米白面,带壳粮都不够吃,哪有吃白面的。

    但就是由于肉油等营养摄入皆不如幽州,非但夜盲是普遍现象,不像北方军晚上还能打仗,且饭量极大,一顿就大酱,腌菜来二斤栗米玩一样,粮食消耗却不少。

    而北方军一个单兵干粮袋内携带的干粮,吃七天都吃不完半袋,一顿四两就够,一斤能吃四顿,就是由于配给的肉罐头等副食品多,对净粮的需求没那么大。

    北方军的干粮,烙的饼炒的面,都是白面。而别家士卒的干粮是粕和糗,用的是粗粮,是将米,麦,高粱等谷物炒熟,然后捣碎。

    一个是全细粮,一个是全粗粮,士气不是凭空而生的,伙食上的差距就放在这里,士气差距是免不了的。

    且最大的士气损害,还不是士卒不比不知的伙食,是就在身边的圣公会“无国界伤兵救护”,“人道主义救援”等,让韩遂,马腾等皆心烦意乱,又无可奈何的东西。

    马腾三万军围美阳皇甫嵩,董卓两部官军万五,两方之外,还有个看热闹的第三方,那就是打着与北盟盟旗类似,只是万字符号左右不同的圣公会。

    圣公会严守的是“绝对中立”,就在一旁筹粮,支医疗帐篷,看热闹。

    等两方打完了,圣公会一群穿着白袍的神经病,神神叨叨的念叨着“长生天保佑你”,就来收拢伤兵了。

    把两方都不愿意要的累赘伤兵,请到一旁圣公会设立的医疗救护营地内,悉心救治。

    官匪两方伤员痛哭流涕,感激发自肺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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