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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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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为李轩是北方军最高统帅之一,才知道军队是必须被限制的,否则这头猪暴饮暴食就是本能,没事狂吃,有事装萌。

    且动员兵全是北盟宝贵的青壮年人口,与其损失自家的青壮年,还不如裹挟敌占区的仆从军呢。

    李轩此次西进,就打算常备加裹挟的模式。

    不是自家人口,不保护起码有个借口。

    我可没收过你的保护费啊,朋友

    

第306章 雁门伏峦() 
“旗在飘,马在啸,枪在肩上刀在腰,男儿大步行军在今朝呀在今朝。”

    “快快走,莫迟疑,功名但在马上取,男儿不怕路崎岖啊大鹏飞万里。”

    飘荡的军声,轰轰的踏步声,车马轱辘与地面的吱呀,刀矛甲胄的摩擦,伴随着八里行军纵队扬起的滚滚黄沙,汇集成了一首嘈杂中掩映金戈的行军进行曲。

    景风习习,车辚辚,马啸啸,两个北方军主力团组成的行军纵队,正滚滚南下。

    大军行进,旌旗遮天,号角连绵,十数骑的奔腾就能占满一个路面,寻常人望去,三五十骑兵带起滚滚狂沙奔腾而来,都像是大军掩杀。

    一万居民聚一起,是一堆人,展开松松垮垮。一万军队放一起,无边无际,占据的地幅面积极大,一展开能铺满整个天地,还不使人觉得逼仄。

    这还是在充任全军先锋的赤备骑兵第二团,先行一步的情况下。

    宽阔的土路,在军队行来,只感挤的慌,纵队加路肩巡马就塞不下了。

    双马与四马辎车,拖拽式行营炮,全拖在后面单独行军。

    “这样贫瘠的土地,若我也不会移民来的。”

    大军一入雁门郡,进入清凉山地域,即道教中的“紫府”五台山附近,远方的视线中才出现了一抹苍绿。

    远望五台山,胭脂一样朦胧的暖阳下,山顶似裹了一层浅霜。

    山不高,海拔应该未过雪线,又是夏季,不该是雪,那是石灰岩还是盐?

    李轩也搞不清楚,只感觉从幽州代郡一入并州,进入雁门郡,植被就越发稀疏。

    幽州遍地的茂密松林,杉林,大小灌木,郁郁葱葱的山川,红枫遍染的山岭,在并州慢慢就全看不到了。

    只有残垣断壁一样的破城墙,黄土地似戈壁,像是大漠的边缘地带。或原就是沙漠,只不过大风已把沙漠上的沙,全吹走了。

    一个夏天还披着老羊皮袄,肥裆裤,蓬头丐面的人,才是高出地表的最高物种。

    比人低的是羊,羊毛黄兮兮的,一个小羊倌赶着十几二十只羊,羊低头啃着戈壁一样的黄土地,像是在咀嚼着沙子。

    入眼没有草绿色,全是龟裂戈壁与黄土沟渠一样的旱地,也不知羊到底在低头啃什么鬼东西。

    马上的李轩好奇中拿出望远镜细观,才看到一小群羊的身下,风吹黄絮起,吃的似乎就是这种浅贴在黄土上,鸟窝一样扁平又稀疏,离远了看都看不见的“黄草絮”。

    真不知道这种沟渠纵横的旱地上,是怎么养育出来的战马与羊。

    水草是没有的,一望无际的黄土沟壑,看久了都渴。

    “雁门伏峦,霜色征鞍,野望天残,日暮河山。人烟水静,鬼火沙寒,战伐空悲,号凄角残。”

    马上的关羽似在凭吊怀古,看着荒凉的沙色,凤眼半眯,“今时大军过雁门,只愿他日儿郎如数还。”

    “战阵厮杀,哪来的如数还。”

    驴背上的张飞啃着甘蔗,没心没肺的咧嘴大笑,“地贫有地贫的好,破地没人予吾等争,正好归咱,沙地不开花,照样可种瓜。”

    “二姐三哥太消极,借出一万,如数奉还哪行,利息呢?”

    哥仨皆夏单衣,无人披甲,大黑背上的李轩边带缰边扯衣襟扇风,神色疲惫中又显平和,“咱是要从一户一农兵,变成十户一兵役,二十户一精兵。兵多兵少取决于咱的户数,哪有越打兵越少的道理?”

    “小弟又偷换概念。”

    关羽大包子里一歪,斜着瞥了李轩一眼,“张三李四出征,还时带回十个王二麻子,送予张家李家为子,为父,为夫?”

    “。。都说国很大,其实一个家,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

    李轩摇头晃脑的唱了起来,“无论是大河溢小河满,还是小河溢大河满,都是异曲同工,关键看咱时下要啥,最终目的是啥。时下采取的手段,是否能达到最终的目的。

    若是求民安,我等时下爱惜百姓,未尝不可。好好的生活不行么,干嘛非要打仗呢?可时下的安民,能达成最终安民的目的么?

    时下不打仗,不杀人,不让士兵勇敢的死去。随着时间推移,要死的人就越来越多。那时下的安民,就等于是把民送给人屠杀。

    二姐是知道我的,我对安民也好,打仗也罢,从来就没兴趣。我杀人不过是怕被人杀,因为恐惧,怕自己陷下去,才不得不有根稻草就猛抓,抓着就不敢放。看见有人要抢我的稻草,我就害怕,害怕稻草被抢走,害怕的把要抢我稻草的人,杀了。”

    说着,环顾了一番周遭的黄沙沟壑,又是颓然的一晃脑袋,“我出来就后悔了,越走越后悔。”

    “后悔什么?”张飞呸的吐了口甘蔗渣滓,满脸好奇。

    “后悔我就不该出来。”

    李轩挠了挠脑门,一脸无奈,“我是最不适合领兵的人,好逸恶劳,贪恋安逸,这苦难的行军,行着行着我就难受,越走越难受,真没家里舒服。晚上睡觉都想让冬梅跟我按个摩。”

    说着,又强调道,“我只喜欢异性按摩。”

    关羽脑袋一耷拉,张飞狂晕,大眼一瞪:“三哥且予小弟抓俩乡姑?”

    “你拉倒吧。”

    李轩摆摆手,没好气道,“以身作则啊懂不懂,到军中就要守军中的规矩,我就是感觉军中的规矩让我难受,所以才一想到要外出征战,就讨厌。搁家多舒服,出来打仗难受死了,妈的还吹号,我在家都是睡到自然醒的。敲鼓敲的我都神经衰弱。”

    “小弟于战阵之天赋,乃是天赐,不可辜负。”

    关羽对自家小弟平白浪费天赋的做法,最看不上,也最痛心疾首,且语带落寞,“多少将门子甘愿拿一切与你换你拥有的天赋,可你是有的反而不珍惜,见天就是游手好闲,让你带个兵你都不情不愿。”

    “好逸恶劳还是我的天赋呢。”

    李轩不是旁人能说动的,一出来一行军一难受,更是坚定了时常升起的期盼,“二姐,三哥,我跟你们说真格的呀,这领兵打仗的罪,我是真不想受。我在家尚能豪情万丈,越是出来越颓废,越容易自满。我就想了呀,都一州一地了,折腾个啥呀,就是不动,领朝廷个侯,还是回头投降个更狠的,也是个逍遥侯啊。”

    顿了顿,歪头想想,总结了下语言,“咱就是把天下打下来了,我还能把天下吃了,睡了?我不还睡一张床,吃三顿饭,住一个屋么?天下群贼四起,民不聊生,关我个屁事啊。

    我真心感觉天子才是最聪明,最幸福的,一点也不昏庸,一生都生活在快乐中。最傻的就是明君,傻得冒泡。我就犯了要明的傻,一出来才清醒了点。

    你看这山西的贫瘠沟壑,还他妈表里山河呢我草,就是寸草不生的破地,看久了我都抑郁,对北上打鲜卑都发怵了。那大漠戈壁,冻土高原,广袤的大草原,哪是汉人有资格征服的?都不愿意去,凭啥占住?

    就跟甘陕河套地一样,想占住除大移民外别无他法,可我都不愿去,为何非要强迫别人去?既都不愿去,那就让胡人占呗。

    我知道什么与国有利,与大汉有利,可有利的目的,是建立在时下苦难的行军,让士卒死的基础上。是逼迫百姓做不喜欢的事。

    我原来觉得我是正确的,可一出来一受罪,我对与国,与大汉有利的想法,就越来越淡了。对旁人未来如何也没兴趣了,就想过好我自己的。”

    “你这好逸恶劳的病啊。”张飞摇摇头,“又重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雁过且留声,就你天天游手好闲。”

    关羽最恨自家小弟的痞赖,没事就小流氓一样瞎逛,闲了就找贾诩等一帮宅猫在家里玩,打猎都在自家打,懒得出去。

    扶不起的烂泥一样,干几天正经的就又甩手掌柜了,偏偏就那几天干的事,制定的东西,寻常官吏将佐一辈子再怎么努力,边都摸不到。

    这正是让关羽最深恨自家小弟的地方,有才不用在正经地方,宁肯帮张飞折腾包子店,都不参知政务军务,整天倒腾杂物。

    “进之表里山河,行于苍茫大地,小弟豪情该涨才是,怎么越走越萎靡?”

    张飞也不理解四弟这号怪咖,率大军远征,多么意气风发,他都兴奋死了,偏是自家小弟越走越是唉呦唉呦的叫唤,越走越痞赖,把主帅该做的事,走着走着就层层扔下来了,点将都不点了。

    什么敲鼓聚将参议军情的,全部取消,营务无需请示,非警讯不处理,有事单聊,聚一起谈事最多一刻钟,事毕即散。

    自从进入并州境内,全军竟然一次聚将都没聚过,军务都是在行进间处理掉的,且小弟已经把大部分本该主帅处理的事物,全分门别类的扔给别人了。

    做主帅都能走着走着做成甩手掌柜,啥也不管,偏偏大军井井有条,还不乱,这种诡异的事,让张飞对自家小弟也是很服气的。

第307章 从方阵到战列线() 
“豪情啊豪情。”

    尽管对自家小弟的神奇一言难尽,可张飞与关羽一样,就看不得小弟烂泥一样的颓着,整天游手好闲,提劲道,“你该多唱唱歌,为自己打打气。”

    “啊,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李轩从善如流,马上胸脯一挺,手一开,下巴一抬,抒情的唱了起来,“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

    唱着唱着,又捏了个唱高音的造型,眼一眯满脸唏嘘,“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

    关羽与张飞对视无语。

    “放轻松,整编后的北方军,缓才是疾。”

    李轩歌声忽歇,诡异的冲关羽,张飞一笑,“我就是看你俩驭兵太急,焦点太一,还是早先驭农兵的惯性,才要在行军中再散一散,以免临阵尚集,那才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关羽精神一振:“小弟何意?”

    张飞同样打起了精神,自家小弟痞赖归痞赖,于军学一道上的天赋,他却是自认不及的。怕是曾经说过没在意,小弟才又特意重提,那就一定是重要的用兵事项了。

    李轩没直接回,而是问关羽:“二姐,你说咱北方军改编之后,与以前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关羽沉吟少许,方道:“编制单位多了,单位中人数小了,士官多了,指挥层级多了,信号传递多了。”

    “是,鼓响全军上,鸣金全军收的时代,已被我军淘汰了。”

    李轩闻声就笑,“这在军事领域堪比汉元淘汰五铢钱,指挥的层级是多了,可全军的行动慢了么?战斗力降低了么?”

    “那倒不曾。”

    张飞插言,“就是领军没以前爽利了,嗯,也清闲了些,将旗附近的指挥旗少了,各部自行其事的多了,战斗力倒不曾降了。”

    “实际北方军编制改进,在战术单位编成上,是从方阵到战列线的转变。”

    大黑背上的李轩双手一拢,又散开,“盗匪响马是络子,一络一络,射出去的箭一样,没有左右前后与侧翼的。黄巾等乌合是云,聚散无常,蝗虫一样铺天盖地。汉军郡国兵是方阵,弓阵,车阵,刀牌阵,一阵一阵,一块一块。

    这一块一块的组合在一起,就是大阵,组合的方法,就是阵法。

    要破阵法,是很简单的,例如发挥弓箭阵最好的阵,是大雁两翼展开的雁行阵。这一几何构型的站位,能够让最多的弓箭兵同时与射界内的敌军接触,发挥最大化的火力投放优势。

    但是,对掌握了几何兵学的将领来讲,要破雁行阵,易如反掌。不是从背后杀入,而是就以两队骑兵,与v字雁行两角做反v向对进,就像毛笔插进笔筒一样,两条直线对两条直线插进去,雁行阵的杀伤就只有两个点,而不是两条线了。

    两队骑兵只要行动果决,迅速,步兵弓手站位与调整,是来不及的,v型两翼尖后的弓手一调整,一动,阵就散了,就变乌合,面对骑兵沿v字斜线突入,一击就会崩掉。

    类似雁行阵的一堆阵法,是将门的不传之秘,什么二龙出水,八门金锁的,实际就是初中几何,土著眼里的神奇兵法,在北方军面前,就是一群待宰的土著。

    前提,你们要掌握新编制的线列运用,而不是延续农兵时期,一敲鼓冲啊,一敲锣全撤。那样的话,咱们的精锐线列,用于浪打礁石,未必能拍碎传统的方阵,会付出很多不必要的死伤,还起不到战术作用。”

    关羽脸略红:“小弟之意,二姐该补数学。”

    “不,用不到高深的数学,就是最简单的几何,二姐早已掌握。”

    李轩右手一伸,张开食指中指,虚插了下自己的双眼,“要把眼打开,帅与将在战术上的指挥区别,将是食肉动物,帅是食草动物。”

    “帅是食草动物?”关羽若有所思,张飞反是愣了。

    “三哥观察一下,就会发现,自然界的食肉动物,包括人,两只眼都在前方,只瞄准一个方向。”

    李轩点头,一笑,“这是进化的选择,猎食的需要。这就是兵,是将,焦点单一,却扑食迅猛。心无旁骛,故而攻击一经发起,可勇往直前。

    一兵遇敌,心神只会牢牢被身前敌人牵引,焦点只在冲过来的敌人身上,即便背后摸过来人,动静再大也听不到的。只有金鼓,军官的哨声,这些训练过的信号,才能让其在嘈杂的战场中注意到。狗追兔子一样,不兜头对狗来盆凉水,狗都冷静不下来。”

    顿了顿,又笑,“可食草动物不是这样的,羊马兔,眼睛都在两侧,要时刻观察天敌。进食的同时,要保证自己不成为猎食者的猎物。

    这就是帅,到了军之极点,就阴阳冒覆了,实际又变成了食草动物的习性与视角,焦点不光在前,在敌,不光在棋盘之上,还在棋盘之外。

    帅不见得可以打败兵将,兵将一击杀帅,太过寻常。可兵就是兵,将就是将,帅就是帅。将能领的兵,一个兵是领不了的,帅能带的将与兵,一个将是领不了的。

    焦点与视角放在那里,杯子就那么大,器小易盈,水满则溢。二姐三哥正在向帅进化,切莫抓住老杯子不放。时变势已变,天地既变,就该让新天地融你,你与天地合一,顺乎天而应乎人,旧人变新人,才是天地人和。

    若就因为旧法用顺了,用惯了,没输过,就依然固执的用旧法带新军,那就是与天地隔。自我隔离出所处天地,只会被天地之力压的粉身碎骨。

    小弟猫在家里,却是与天地合一,一令可驭全军。二姐待在军中,何故反而傲然天地,令不出本团?”

    关羽浑然剧震,张飞亦一时寒毛俱起,二人同时拱手做拜:“谢过小弟。”

    二人皆脸现愧意,亦全都听懂了,自家小弟的腹语,就是两位大哥再摆老资格,再顽固的坚持一鼓全上,一锣全撤,莫说升为帅,指挥越来越多的部队,迟早会被少壮派取代。

    新部队全是新编制,新战法,怎么会融于关张的旧令,指挥怎么可能流畅?少壮派全是接受新编制,新战法的新军人,对老军头只是资历上的尊重,表面的尊重。

    结果,一共事,一看老军头指挥水平这么差,一打仗就伤亡惨重,表面夸武功高强,为人义气,哎呀喝酒杯到酒干,豪爽,大将啊。

    可那只是表面,指挥水平跟义不义气,忠不忠心,喝酒用什么姿势,能不能喝,有个屁关系?

    这与太子喜欢蛐蛐,兄弟们就送一样,就是害老军头,你不喜欢喝么,豪爽,接着喝,喝成脑残最好。

    这种脑残能做帅?

    除了资历,啥也没有,早就该被淘汰的老军人了,上去就是害死三军,少壮派就在下面笑而不语,主公若不换将,那连主公都是不明不智。

    权势的世界,全是人精,老军头在百姓眼里再受赞誉,不耽误军内被人当傻笔啊。

    将帅威信一失,被人取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恋位不去,反成权臣。

    关羽矜傲,张飞火爆,同级的不敢得罪,做下属的只有崇敬,能劝的除了刘备,只有李轩。

    且关羽跟张飞都听出来了,小弟劝的不是现在,时下的关羽,张飞在军内是无人挑战的,老战法新编制照样虐乌丸。

    小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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