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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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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筋助推式战术弹道导弹。

    后甲板装备一台旋转式单弩炮,用于逃跑时吓唬追击的敌舰,舰身侧舷各装备固定轨道滑轮弩炮八门,炮位全部为露天。

    舰船采用帆轮混合动力,三桅中式硬帆,侧舷双明轮,逆风与超速时,可以人力蹬踏翻车的方式,为护卫舰提供澎湃的动力。

    汉江内水测速,最高时速55里,近海硬帆风力最高时速28里。

    全舰额定66人,其中正式海军编制26人,军官三人,少尉舰长,准尉大副,准尉轮机长。士官五人,机务长,水手长,甲板长,二副,二轮,其余为水兵。

    余下船员,多为临时雇佣的水手,服役的劳改犯,与船上服刑的罪犯。

    由于有“标准”,造船场不用从缆绳,桐油都要自己种,船上用桶都要自己箍。

    缆绳有绳场,油漆有漆坊,木器有木器场,弩机有汉阳兵工厂,从船板材到船上用具,都能以统一规格采购,船厂只需负责船只主体建造就行。

    这让舰船制造速度大大加快。

    反过来,又让等船材用的制板行业,从传统的自然晾晒,转为了熏蒸再烘板,把要晾晒数年的船用板,缩减到了数旬,加大船板供应的同时,又促生了家具行业的原材料供应提高,成本下降,需求上涨。

    “弩”号“弓”号姊妹舰,造了整整八个月,而到了“箭”号与“矢”号,三个月就已经完成舰船主体建造,下水。“箭”号甚至提前晒装完毕,正在进行海试。

    “嘟嘟嘟嘟,嘟。”

    “矢”号的舰首一离坞门而出,西邻长堤上的军乐队就奏起了军舰进行曲,铜号,琵琶,军鼓,长笛,锣鼓,不伦不类中的喜气洋洋。

    “咣咣”的铜锣声中,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阵鞭炮声响。

    观礼的长堤在放炮,缓缓驶来的“矢”号护卫舰船首,更是垂下来两条万鞭的大地红,“嘭嘭嘭嘭”的青烟乱冒。

    长堤前一排身穿白色军服的海军水兵按刀而立,堤后彩旗杆与宽幅彩带的隔绝线后,看热闹的百姓欢呼又起。

    “这就是刘玄德啊?”

    “真俊呀。”

    “那着白襦裙的小娘是谁?”

    “怕是玄德公闺女?”

    “那红脸的胖妞,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公?”

    一身北方军上尉制服的刘备,手里拎着个帽子,脸笑的像个包子,在一群男女的陪伴下一起走了出来,举帽对看热闹的燕歌本地土著,外地商旅,各方使节,频频挥手。

    他身后还跟着个提白裙的小妞,怯生生的样子,又小脸兴奋,被热闹的人群一哄笑,就忍不住脚下发滞,频频扭头朝身后看。

    “小贞自朝前走。”

    一身锦衣的徐州巨贾糜竺,笑容满面的与身旁人边聊边走,见妹子频频回头看自己,显是忘了仪式嘱咐,赶紧挥手,示意走自己的,别停步。

    “矢”号缓缓靠泊,一行人慢慢走至长堤前。

    一前军官,中间一个擎着海军旗的士校海兵分校学员,三个按刀打后的水兵。

    五人迎着刘备一行过来,身前三步站定。

    打前的海军少尉,左臂抱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右手一抬对刘备敬了个礼,却没搭理刘备,而是腰部一扭,正礼对住了刘备身旁的小娘,笑容满面的把手一放,双手捧起怀中的玻璃瓶,微微倾身朝前一递。

    “海军感谢各界的支持,北方军海军少尉,‘矢’号护卫舰舰长林凤,向您致敬。”

    待身前小娘怯怯的又兴奋的接过装满晶莹液体的玻璃瓶,海军少尉林凤,再次立正对小娘行了个军礼,伸臂朝后一指,“这就是得到您关爱的那艘军舰,在它下水的日子,海军期待得到您的祝福,那会让全舰官兵充满力量。”

    “我的荣幸。”

    糜贞谨记练习了多遍的礼节,提深裙微微一躬,看了眼抱在怀里的“二锅头”,与少尉林凤唱答两句,就抱着酒瓶,带头走向了长堤。

    伴随着悠扬的笛声,小娘打前,刘备与糜竺,糜芳等一众参加军舰下水仪式的土豪劣绅,嘻嘻哈哈的跟在糜贞身后。

    小娘很勇敢,力气很足,掷瓶礼的一掷之下,“嘭”的一声脆响,一瓶“二锅头”在“矢”号船头侧舷炸开,晶莹的玻璃伴随着漫天的白酒花飞溅。

    “嘟嘟嘟嘟,嘟。”

    随着二锅头的碎裂,军乐声骤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又响了起来。

    砸酒砸的兴奋不已的小娘,望着笑容满面的哥哥,根本不知道这瓶“二锅头”值多少钱。

    一艘军舰!

    四万两黄金,约合2800万五铢钱,汉元80万元。一两黄金市价约为700五铢,约为20汉元。

    而一艘“弩”级护卫舰的造价,就是80万元。

    这是海军去年全年常规预算的2倍,加上“灰色收入”的分成,去年海军一年的总预算,才堪堪与两艘“弩”级护卫舰的造价持平。

    海军正处在破产的边缘,或者说早已资不抵债,为了造舰,海军同时在向十八家银行贷款。

    徐州豪族巨贾糜氏,自从帮办粮秣转输青州,协助关羽部海路登陆辽东,就与北方军的海军,有了交集。

    “弩”级护卫舰由于重大缺陷,原定双舰之后就不再制造的,只是若只有“弩”“弓”两艘试验舰,单舰造价高达110余万。

    而按同一规格再备料两艘,一共只要再花90万左右,四艘平均下来,单艘成本降低到了不足80万元。

    尽管90万海军也拿不出来,可海军还是咬牙要造,咬完一圈银行,又以私人关系乱咬,热情拉拢豪族子弟加入海军,最好带赞助来。

    程普是海军司令,咬的是大户,直接咬的就是糜竺,拉赞助。

    麋竺敦厚文雅,骑射娴熟,豪爽大方,本就与北盟合作愉快,听程普倒苦水,真就异常痛快的赞助了80万,续造“箭”“矢”两艘姊妹舰。

    糜家一家,就解决了两艘差点难产的护卫舰,造舰经费的一大半。

    糜氏也想与北盟上下进一步加强关系,身为徐州大豪族,别的不说,就是糜贞甩手砸碎在船舷上的一瓶“二锅头”,就为糜家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白酒,玻璃。

    大汉采购西域的玻璃,远远超过西域采购东方的丝绸。西汉的黄金很大一部分,就是采购西域的玻璃,花了出去。

    西域不是玻璃的产地,玻璃产地在亚平宁半岛的靴子里,在罗马行省。

    而无论东方的丝绸,还是罗马的玻璃,利润都让卡在中间的阿拉伯二道贩子挣了。

    玻璃在大汉还是稀罕物,顶级奢侈品,与丝绸在罗马的地位一样,可北盟却拿玻璃做酒瓶,装的是白酒,“二锅头”。

    就是高粱酒,倒不是二锅的冷水酒,是凡是高粱酒,都叫“二锅头”,与“沃特噶”一样,不管度数,牌子,只有一个名字。

    “二锅头”不是因为酿酒工艺,而是来自军队与劳改营的“剃头”,锅盖头,二锅头,大头兵一剃头,就赏瓶高粱白酒。叫来叫去,高粱酒就全成“二锅头”了。

    草原胡人尤其喜欢喝烈酒,又实诚,认识一个名字,就不认第二个了,除了“二锅头”,叫“天香醉”也不认,“二锅头”又是公用商标,酿酒的作坊干脆也全叫二锅头了。

    瓶标最显眼的就是仨字“二锅头”,斜上的小字与标注,才有“徐氏”“东门酒坊”“小王庄”等厂牌,作坊与氏族名。

    北盟不禁酿酒,也没物价局,从几分钱一勺的二锅头,到几十块一瓶的二锅头,应有尽有,是对外出口的强势商品,远销海内外。

    只不过最强势的二锅头品牌,始终是“军牌”,也就是早前标着“军内特供”与时下带红底白“卍”万字徽的军标二锅头。

    徐州总代理就是糜家。

    徐州连粮食都不够,又禁民间酿酒。这号有禁酒令的地方,酒的利润反而越高。

    糜家承销的又不光是北盟的白酒,更大的合作是与中联储相关的粮食,粮票与票号汇兑业务。

    北盟蒸蒸日上,北方军军势昭昭,糜家就有与北盟关系更亲密些的心理,不光赞助造舰费用,糜家还有与刘备结亲的心思。

    把糜贞许配给刘备。

    糜竺为糜贞准备的嫁妆,刘备看了差点晕过去,第一栏短短的四个字,就是:家兵五千。

    什么叫豪族巨贾,糜家就是,比简雍家还豪!

    

第255章 谜底因拆那() 
唐山西,雍水畔。

    瓷区,陶亭。

    “陶瓷是什么?就是砖。”

    一群人漫步在一堆“坟头”之中,一座座用耐火砖摞起的人高坟堆,不少从拱形砖门中透出了彤彤橙焰。

    木框托着泥胎,取瓷而出的烧窑工,进进出出。

    李轩与燕歌来的一群人,循雍水坐船抵达唐山西,由陆路进抵唐山,要去唐山港迎西归的船队。

    顺路,到了规划中的世界瓷器中心,如今尚属荒凉的唐山瓷区,位于陶亭的安氏窑坊。

    坊主是渔阳安氏三房子弟,中联储股东之一安邦的堂弟,安彦。

    安彦是北盟的狂信徒,别家被未来的天下陶瓷中心忽悠,开窑一两口就算进步人士了。

    安彦开了八十口。

    以家产赌明天,魄力非常。

    他与堂哥一样,都是被李轩忽悠的找不着北了,坚信工业化陶瓷大生产的光辉未来。

    对于信徒,李轩还是不吝鼓励的,积极游说银行,为安彦提供了超出其支付能力的贷款额度。

    这样,成功了是他慧眼识人,提携后进。若是失败,直接就被银行干死了,来不及传他的恶名。

    “陶瓷的大前景在哪里,就在咱们脚下。”

    李轩俯身,抱起一个泛着哑白色的超大开口陶缸,怀里死沉死沉,脸上却一脸享受,“这是什么,这就是文明,抽水马桶。”

    “咚”的一声,死沉的陶瓷坐便器被重新放下,拍拍手道,“精致的陶器,名贵的茶碗,鎏金的盘子,上釉的花瓶,是瓷器的前景么?是的,但那不是大前景,只有大众的才有大前景。陶瓷的未来在于走进千家万户,而不是宫廷之中。”

    李轩说着,又俯身捡起两个薄片:“一块砖多少钱?一块瓷砖多少钱?都是烧泥,都是千家万户需要的东西,铺地铺墙。一个瓷盘子才几两泥,把名贵的瓷器干成砖,才是最伟大的陶瓷事业。”

    周围一群人皆是神经衰弱的模样,晶莹剔透的名贵玻璃装“二锅头”就已经够让人崩溃了,羊脂玉一样的白瓷,又要干成砖?

    “小仙心系黎庶,君子之风呀。”一个容貌清和的小老头,拈须而笑。

    “陶公啊,有没有兴趣入一股?”

    李轩闻声就冲陶谦笑,手里的两片瓷砖一碰,“陶瓷有大前途,不输卫生纸,二锅头,歌轮布,您来个陶氏化工,正当其时啊。”

    陶谦属于旧地重游,称公够的上,在郭勋,刘虞之前就领过幽州刺史。

    他是扬州丹阳郡人,却是从凉州来的,本是随张温剿凉州北宫伯玉,李文侯,韩遂,边章等叛军。

    结果,他与张温不合,闹掰了,来幽州一是被北盟的名声吸引,二是来散心。

    张温本来也要来幽州主持第二届神农大赛的,只是大司农的官,在皇甫嵩,董卓平凉州叛乱相继失败后,农业官突然变车骑将军了,挂帅征讨凉州叛乱。

    赤备在冀州剿黑山贼的时候,冀州牧皇甫嵩一败,张温就挂帅西剿凉州去了,孙坚也跟去了。

    张温上去也是大败,又拉锯了快一年,你来我往,别说今年结束凉州战事,估计就是到了明年,也打不完。

    凉州叛军与朝廷官军,都缺粮,彼此打打,就得各自想辙弄粮,再接着打。陶谦来幽州散心的同时,就兼了个借粮使者的差事。

    来幽州借粮的势力挺多,燕歌一堆使者,不差他一个。

    “陶公若愿入股,安氏之幸呀。”

    坊主安彦凑趣,表面轻松,内心惶急。瓷窑花钱如流水,窑不能熄,人工不停,可仙帅忽悠的抽水马桶,瓷砖,根本就没人买啊。

    他听的时候是觉得这鬼东西不错,可造出来了才发现,没人买呀。

    早知道烧盘子了,满堆场的坐便器,瓷砖,越积越多。

    连自家的堂哥安邦,身旁的胖子方圆,由于对陶瓷行业不了解,对坐便器,瓷砖这些玩意摸不着头脑,都拒绝再增股了。

    眼看断炊的节奏。

    能再拉些大户与他一起扛,也是好的。

    “安东主何须焦急?”

    陶谦捋须和煦浅笑,对安彦一介土豪商贾不大看得起,对李轩的大众论却极为认同,“盐铁之利,就是利在千家万户呀,老夫也不知陶瓷何形为美,何用为好。但利在大众,总是没错的,丝帛虽贵,利不如布呀。”

    说着,轻一展臂,“时下老夫穿的都是歌轮布了呀,燕歌之布,远销扬州啊。虽溪蛮亦羡,匹值千钱呀,比燕歌市价贵了三倍还多。”

    李轩闻声就笑,没接布的茬儿,反是神神秘秘的问脸色略显愁苦的安彦:“猜一谜,猜对了你就有钱了。”

    “猜谜?”安彦一愣。

    “嗯,猜一谜,你猜哪的陶瓷最好?”李轩问。

    安彦下意识就问:“哪?”

    “谜底因拆那。”

    李轩指了指露天散乱堆在脚下的坐便器,瓷砖,“你不是卖砖的,你卖的是文明,是新的生活方式,你瓷器连个商标都没有,‘拆那’这个牌子怎么样?字改改,彩云之彩,那边有女,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彩娜’怎么样,不知道什么意思吧?不知道就对了,我他妈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安彦眼前一黑,天黑有点想闭眼。

    “你管它什么意思呢,斯帕姆我就知道啥意思了?耽误斯帕姆享誉军地,畅销幽州内外么?”

    李轩一副你不要太认真的样子,“有异国风情就行了,瓷区正在建瓷器展览馆,超级展馆,但不能叫瓷器展馆,让人听懂了不好,叫‘丹枫白露’好点。只要在‘丹枫白露’中装修一个房子,作为样板,房子里的地板是瓷砖,墙壁是瓷砖,洗漱台,洗手台是瓷,抽水马桶是瓷,卫具卫生间浴室,全是瓷。

    只要人看到了,有了直观的感受,而不是地上堆积的散乱瓷片,一个大洞的瓷墩儿,就会对瓷的家居,家居的瓷,产生向往。

    一家装了瓷砖地板,就会像瘟疫一样,传染看到的,来做客的人。你这点量,与大众暴增的需求相比,根本就不够看的。”

    安彦低落的心情又振奋了起来,这就是为何他明知李轩把他堂哥都忽悠的找不着北,掉坑里就爬不出来,可还是希望听李轩忽悠。

    因为即便他时下就在坑里,不像是能爬出来的样子。可让李轩再一忽悠,他还是觉得掉坑里是对的,在坑里是大有前景的,对黎明必将到来充满信心。

    他只是怕死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不客气的就问:“展览让人看见之前,这瓷马桶,瓷砖的不能一直压着吧,这该咋办啊?”

    “我那个庄园吧,一股暴发户的气息,我就准备逮俩老天鹅,建个堡,回头就叫天鹅堡。”

    李轩昂头望天,幽幽道,“可我吧,也没多少钱,又想把堡里用瓷装的富丽堂皇些,这该咋办啊?”

    安彦的嘴角抽了抽,强掀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来办呗,还能收仙帅的钱?”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就这么说定了哈。”

    李轩喜滋滋的搓搓手,狠狠一拍安彦的肩膀,“想卖瓷地板,抽水马桶,等进陶瓷的贩子没用,找建筑队嘛。成本一毛,想卖两毛,那就赊给大小建筑队五毛,让他们跟人盖房的时候推销就是了嘛,对半分,你还能多赚五分。”

    顿了顿,又道,“放心吧,最怕的是开头,只要局面一打开,有几户敢吃螃蟹的铺了瓷砖地板,用上了抽水马桶,你这点量是不愁卖的。燕歌,津门那么多城呢,一家设个专卖‘彩娜’陶瓷的店,就装成陶瓷家具样板房的样子,你不自己就有展览馆了?

    你要是像酒坊一样,愿接受盟内标准质量监察,把销售额的十分之一,奉献给盟内的教育,卫生,救济等公共事业,盟内就授权‘彩娜’陶瓷使用盟标‘卍’万字,将‘彩娜’作为盟内的文明符号培养。

    有没有盟标的二锅头,价格能差十倍啊,一点小钱而已,就当做慈善了嘛。人一看就知道你安彦了不起,肯定放心的把你家‘彩娜’领回家去,安心的坐在屁股底,屏气凝神,静静的感受‘彩娜’温润的气息”

    “彩娜她是谁?她是否也曾为爱寻觅好几回?”

    李轩说着一乐,突然手舞足蹈的唱起了歌,“她的微笑那么神秘那么美,或许她也走过感情的千山万水,才发现爱她的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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