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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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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乡里与刘氏族内很快统一了意见,先拉刘备一把。

    根据简安“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乡中名宿皆知是刘备一意孤行,非要到本乡竖旗募兵,其三位义兄执拗不过,才不情不愿的与其同至桑结村。

    乡族宿望,对刘备有好事先顾及本乡本土,深感欣慰。可其三位义兄,皆鸟人,怕是嫌弃穷乡僻壤,一来就嚷嚷着要走。

    最可恶的那个士族李轩,更是一日不耐一日,言黄巾之亡必忽,建功如抢功,急急如星火。率官军直趋乌合,一路追剿,犁庭扫穴便是,何须招募乡兵,岂能在乡间多耽搁?最多再待三日,三日后必走。

    据说刘备拿出了大哥架子,摔了杯子,才把三日延期到了一旬半,十五日。

    半月之期?

    乡中族内都感觉到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感,且狂骂李轩归骂,但内心都觉得此子才是知道轻重利害的,功劳前程哪能让,可不就是要抢么?

    于是,来不及多想,刘氏一族与乡中宿望,同样拿出了抢功的精神头。

    族内公廪被敞开,为族内参选的族人与刘备供粮助资。乡里亭武备库被打开,本用于乡兵课选戍训的旗帜,金鼓,皮甲,刀盾矛戈,帐幕等皆被腾出。

    散开的一箱箱牛脊筋搅线弦在上弓,镶铜箍,挂玉角,一张张雕弓,角端弓,路弓,步弓在一一成型,每成十张弓就连同成囊的箭矢,急送村西日夜搭建中的校场。

    弦在上弓,牛皮在铆甲,旗帜在上杆,车辕在组车,金鼓被擦亮,四里八乡间的储备军资,在蚂蚁搬家一样的朝村西校场输送

    校场来不及建仓,不少刀盾矛戈直接就塞在了刚搭起的点将台下,由乡兵执守,倒也不惧风雨。

    非但乡族被蛊惑了,当日亲耳听过李轩忽悠,亲眼见过关张演武的啬夫,姓田,属县派却不是涿县人,乃临县渔阳田家寨人。

    田啬夫出身庶族,自幼清贫,挖藕供读。乡间啬夫一职,在士族门阀眼中屁也不是,俸禄不上八百石,也配称官?

    可在田家看来,田啬夫却是族中唯一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吃上了皇粮的公门中人,实在让人自豪。

    田啬夫同样自豪,可那是对乡人,在李轩面前却自行惭愧,对视且不敢,话都难插一句。

    不但刘氏能看出刘备等人青云直上在即,田啬夫同样“看”到了,二话不说,当日就跑回了渔阳县。

    他堂弟族内公认聪慧勇毅,只是缺个鹏程万里的机会,眼看机会来了,可不敢错过。

    “你叫田豫?”

    一行人未至校场,李轩便被等在路旁的田啬夫截住,身旁还带了一身着褐色裾衣,腰挂环手刀的少年,浓眉大眼,相貌忠厚朴实,倒是眼神颇为灵动。

    李轩不明白田啬夫为何把堂弟拉到自己面前,而不荐予刘备,奇怪归奇怪,却也未当回事。

    这几日来投奔刘备而来的乡朋不少,他只是感觉面前少年的打扮挺有意思。

    “正是雍奴田豫。”

    少年不卑不亢的一抱拳,“见过小仙先生。”

    四面有水曰雍,澄而不流曰奴,田豫的意思他来自水泊,直言出身不讳。

    “唉呦,你是第一个叫我先生的,哈哈。”

    李轩闻声一乐,近日来没事就看汉百科日书,对东汉服饰也有了些许了解,看着身前的半大孩子,打趣道,“你岁不及冠,未及簪缨却腰挂直剑,剑配裾衫却又抱拳为礼,你是要告诉我你允文允武么?”

    “豫欲效冠军侯事迹。”

    田豫眼神毫不躲闪的与李轩对视,微笑道,“愿胡缨簪冠,传夷狄以汉简,刀荡万里腥膻。”

    “好志气。”

    李轩又是一乐,对面前的少年竖了竖大拇指,饶有兴致的逗他,“冠军侯可有两个,你是要仿封狼居胥的霍骠姚,还是要效勒石燕然的窦扶风呀?”

    “豫欲做第三个。”

    田豫拱手一拜,“今豫自荐于汉室衣冠之前,请先生观吾堆土增山,振大汉之天声于后。”

    “咦?”

    李轩惊咦了一声,再次认真打量了身前这个貌似忠厚的少年一番,惭愧的一抱拳,“老弟,你比哥哥我志向高远,若不嫌屈就,就与吾兄弟先搭个伙干着呗。你若有你大言中的一分实学,咱们这个团伙就以二分叙你的功便是,行吧?”

    为了坦言待遇与前途,不欺人少,又打了个实在的比喻,“咱们团伙刚开张,是原地方寸间的一个小圈,但小圈再小,也统御着一个小天下。

    我观你志奇,不夺你志,你若真是鸿鹄,我现下踩在你的翅膀上,就是对我等时下这个小圈,对未来天下的犯罪。

    你现在站过来,我便算你与吾等兄弟站的是一个圈,不视你为投效,不以幕僚与小校的主臣待你,视你如弟,同伙而食。你有多大本事,使出来便是。

    咱们的圈不够大,咱们的天下与草原的天下就没有交集。你若真想成就第三个冠军侯的功业,效霍骠姚,窦扶风无用,那是空中楼阁。把眼光瞄向草原,诸胡无益,那是镜花水月。

    你若真想踏上冠军侯之路,要做的是用你之才,把咱们这个小圈,把咱们的小天下,扩大到能与草原诸胡的天下,产生交集的地步。

    当天下与天下有了碰撞的需要,才有你的用武之地。

    你在圈外的地位,不重要。圈里的地位,才是你在咱们这个天下的真正地位。咱们这个圈有多大,你的前程就有多大,你能听懂我的意思么?”

    田啬夫闻声狂喜,拉着堂弟就要拜谢,田豫闻声却是一懵,下意识的挠了挠头,感觉自家是不是误投了贼窝?

    

第24章 白面秀粮,板凳练兵() 
乡民竟相来投,连欲做第三个冠军侯的小人才都投奔而来,让李轩心情大好,喜气洋洋的拉着田豫去见刘备等人。

    刘备关羽都在食堂呢。

    村西校场第一个建筑,就是先搭的这座食堂。

    食堂很奢侈,外棚都是搭的军资牛皮,牛皮战时浸湿,挂在城楼当帘布,就可防火矢与投石车的抛石,上好的军资储备,却被用来搭食堂棚了。

    今天是食堂要正式投入使用的日子,村中不少充厨娘的妇人,兼厨子的老弱劳力,早早就到了,正在把昨夜醒好的面揉开,洗菜剁馅,搬桌擦凳的忙活。

    刘备前晚走,后半夜就是在食堂睡的,不知是不放心棚子,还是担心厨子,估计怕人监守自盗偷白面多些。

    李轩几人进到半遮大棚食堂的时候,刘备正在棚内侧的厨案前,聚精会神的看厨子和面,擀皮。

    看到白花花的面团,变成了一个个白白的皮,刘备的眼皮心疼的哆嗦,一旁的关羽,也是略微昂头,有些不忍看的意思。

    白面?年节罕有,居然要给军卒日日享用?

    “大哥,二姐。”

    李轩过来刚与刘备,关羽介绍了下田豫,就被刘备拉住,指着厨子手下,案板上正扭曲变形的面团,略带心疼的问:“小仙可知,白面做粮,日耗几何?”

    “日耗不知,损耗四成。”

    李轩笑嘻嘻的伸手沾了点面粉,点在了一旁田豫的脑门上,问,“田三冠,我问你,你一天吃几顿?一顿多少粮可饱?吃的是啥粮?”

    “豫一日两顿,一顿加一稀多有。”

    田豫苦恼的一抬手,把脑门上的白点抹了,既感受到了李轩的亲热,又感觉此人果如堂兄所言之随性不羁,倒是因此很放松的答话,“一顿饱饭或需两斤,只是随年岁日长,豫很少吃饱。一顿少则三五两,年景好时十一二两也是有的,多吃米豆栗,伴咸菜,时有鱼虾佐餐。”

    李轩点了点头,摩挲着下巴沉吟少许,方道:“损耗与放量吃饱相比,把麦磨成粉的三四成损耗,就是小数了。麦糠还可以喂鸡喂猪,酵糟酿酒,倒也非是真正损耗掉了。”

    顿了顿,又皱眉道,“可让三冠喔,小田豫呀,你未及冠,称你表字国让不妥,我称你为田三冠,督促你勿忘初心,挺好的吧?”

    “大善。”见李轩无辜的眼神望过来,田豫嘴角一抽,强颜欢笑的点头应是。

    李轩满意的放过田豫,目光重新转向刘备,关羽:“到哪都是当兵吃粮,士卒凭何对我等‘恩义’念念不忘?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常年如此,行军作战期间如此,咱们或许撑不住。可就一月之期,一日一顿,让士卒吃饱,吃好,对我等阳关三叠浪的一浪一浪能否掀起,是否能把浪平了,或有高于损耗的助益。”

    刘备与关羽闻声沉吟少许,皆颔首应是,眉宇间的心疼之色,消去不少。

    田豫不知几人打什么哑谜,情知自己刚“入伙”,却也不问。

    食堂的大砂锅是半露天的,就一溜座在牛皮棚外檐,九堆柴炭堆上。

    烈火熊熊,袅袅白烟升腾,砂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肉香,骨香,米香,菜香,不一而足。

    中央一口最大的砂锅,立着“冠军灶”的烫金色大牌子,煮着私杀都犯法的牛肉。

    冠军灶左边是一口立着“亚军灶”银字牌子的大砂锅,锅里滚着羊肉萝卜。冠军灶右侧立着“季军灶”铜字牌的砂锅,锅里炖着猪鸡配菜。

    其余六个砂锅,炖的菜依次递减,直至清汤寡水炖豆粥,管饱不管味。

    砂锅前斜对面就是点将台,台前就是越聚越多的乡兵,差不多有三百号人的样子,一边自觉的在校场前的空地摆板凳,一边时不时嗅一嗅空中的肉香。

    不少乡兵,正在各自伍,什,里,亭,乡的各自长官帮助下,低头脱鞋,在胳膊上绑布。

    脱鞋只脱左鞋,绑布只绑右胳膊。

    校场前一面面毛杆插地的小旗,慢慢多了起来,五颜六色,上面写的不过是“六伍”,“十二伍”,“三什”,“东水二亭”,“紫云三亭”,“凤鸣一里”,“小北五里”,“桑结一乡”等简单的字样。

    这就是刘备团伙目前采取的私兵军团编制。

    李轩摒弃了汉军小校,裨将军,杂号将军称号,与复杂的军事编制,这个乡民是记不住的。他连弄个军歌都力求简单易懂,什么之乎者也,寓意深刻一概不要。

    即便连军事编制,也是刻意把大汉的乡里制度,原封不动的转换成了军事编制,番号与军衔。

    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十什为一里,十里为一亭,十亭为一乡。

    就是各级军官,也完全就是以伍长,什长,里长,亭长,乡长称呼。里长,亭长与乡长,实际就是百夫长,千夫长与万夫长了。

    四里八乡投奔而来的乡民义勇,完全不需要熟悉军队编制,熟悉生活就可以了。前程也都看的见,就是伍长,什长,里长,亭长,乡长。

    很接地气的官职,弄什么牙门将军,尚书仆射的高深官职,乡民没人知道是几品,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待遇地位什么的全是一头雾水。

    反而伍长,什长,里长,亭长,乡长是干嘛的,乡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轩就是做减法,越少越简单越好,力求继承的是秦汉全民皆兵的耕战体系,尽量达成军民一体,入则为民,出则为兵,转换越平滑越好。

    可以不满编,一亭兵马满编一千,只要同亭有两个里以上的乡兵来应试,必设一“备”亭长。备伍长,备什长,备里长等想要把前面的“备”字去了,那就回乡拉人去。

    人有多大胆,功名就有多大产,前程就在触手可及处,兵拉够立马就升官。

    “东水二里,起。”

    “是,十伍,起。”

    “是,七什,起。”

    “三亭弟兄,相互检查左鞋可脱好,右臂布可绑好。”

    “报,七伍查完,完备,伍长刘藩。”

    校场前传来了一阵喧哗与报号声。

    “黄杨一亭,起。”

    “是,南坡三里,起。”

    “是,十六什,起。”

    此起彼伏的发令声与应号声响了起来,一个个乡民从板凳上站起,没有大将督促,就是一个个同村同乡,左邻右舍的互相招呼。

    从食堂里望出去,校场前摆着的板凳大大小小,参差不齐,本应横看一条线,纵看一条线,斜看还是一条线的板凳,李轩看着也是扭的蛇一样别扭。

    可看在刘备,关羽等人眼中,那就是整齐的骇人了,有股特殊的力量感在其中。

    “小弟大才。”

    刘备望向棚外的眼神异彩连连,语气颇为振奋,“整齐肃杀,无令自起,大哥从未见过这样的兵卒。”

    “嗨,这都是样子货。”

    李轩不以为意,嘻嘻一笑,“咱这是邪道,有组织无纪律,与酒宴一般,自斟自饮,自己夹菜,又何需谁下令?小弟弄的这是酒肉兵,也就看个热闹,真打起来肯定放羊。强军自古练得都是绝对服从,动辄打杀。咱这是哄着,一起做个有奖游戏,实为权宜之计。”

    “小弟莫谦虚。”

    关羽一边眯眼看着棚外,一边出言,“短短三日,左右可分,新不用教,以老带新,为将者几无事可做。仅此一项,周亚夫恐怕都要望尘莫及。”

    “什么?”旁边田豫突然惊呼一声,瞪大了眼,“三天?三天就可让一群乡民如此?”

    “对呀。”

    应声的却是张飞,脸有得色,与有荣焉的哈哈大笑,“俺家小弟厉害吧,俺都是第一次见坐在板凳上练左右前后,提着板凳习行军队列的。”

    “通过身体协调,加深记忆。”

    面对田豫的迷茫眼神,李轩笑呵呵的点了点脑门:“原本只是脱一只左鞋,绑一只右臂的。效果有,但不好,一人乱则一队乱,乱哄哄的管不过来。我想我能以篆刻之法极快认字,就想能不能让士卒极快认清左右前后?”

    说着,笑了笑,“于是,就换成了在板凳上左侧坐,右侧坐。提着板凳前,提着板凳后,幼童玩竹马一样,试了一下,效果不错。左转右转前后转,不用三天,只要坐在板凳上玩一个时辰,就是个孺子,也忘不了了。”

    “先生大才。”田豫满脸赞叹,心服口服的拱手一拜。

    “小伎俩而已,上不了台面。”

    李轩实话实说,下巴对刘关张三个略微一抬,轻笑道,“与我三位兄长领兵,练兵的天赋比起来,我这都是小聪明,起个应急的作用还行。强兵,还得大将带出来。我弄出来的样子兵,唬人还行,硬仗血战还是算了,估计一碰就散架了。”

    田豫却只觉得李轩是在谦虚,神态越发恭谨了。

    “对了,大哥,我昨日让人送来的两桶羊奶。”

    李轩想起来什么,四顾看了看。

    “在案后呢。”刘备闻声眼中闪过了一抹怪异之色,摇了摇头,“一桶混面里了,白面还加羊奶,卿侯都不见吃过如此贵重的白面奶馍馍。”

    “与众不同嘛,也不见得谁都爱吃,主要为个白面加奶的名声。”

    李轩嘻嘻一笑,“咱不要疗效,就卖假药。让兵卒一想起曾在玄德公麾下的日子,梦里都能闻到一股甜香,就够了。”

    刘备闻声一翻白眼,关羽倒是呵呵一乐,张飞更是大头连点,鼾声出言道:“俺不是没吃过白面,可那羊奶小馒头的滋味,俺是忘不了。”

    李轩刚要嘲讽偷馍的张飞,耳膜中就跟蒙了层水似的,一阵嗡嗡的仿若低频共鸣的声音涌了进来。

    “轰轰轰。”

    是马蹄声,隆隆的马蹄声,贴地而来。

第25章 北地大豪赶马来() 
“骑兵?”

    “马群?”

    被万马踏地的隆隆闷响惊动的棚内众人,立刻朝棚外急走,一边走一边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张望。

    东南方的土绿色地平线上,先是一层起伏的黑线,继而一个个褐色的,白色的,黑色的,花色的马头起起伏伏的露了出来,一道道长鬃飘飘,都没有马鞍,似是野马。

    再跟着,才看到了一个个骑马的汉子,穿着花里胡哨,脏兮兮的羊皮袄子,还是什么破布袍子,蓬头丐面的样子,手里斜挑着套马杆儿,头顶挥舞着鞭梢,嘴里打着呼啸,马匪一样。

    然后,刚钻出棚子,正在眺望马群的李轩愣了下,他似乎看见了熟人。

    确实是熟人,随着马群越来越近,右后侧七匹轻驰的马,其中一匹马上,一个三柳老鼠须的冠带男子,后面半露出来的一个梳着总角的小土豆,不是土豪雍与土豆鲤是谁?

    简雍与范鲤怎么来了?

    “宪和公!”

    李轩兴奋的举臂大喊一声,要多热情有多热情,直觉告诉他,土豪来了必有好事。

    “呜呼呼。”

    “嘎嘎嘎嘎。”

    一阵稀奇古怪的叫停马声,七匹马行进间,一个灵活的胖子在马背上怪异的一撇腿,就从马上蹭了下来,身子落地的同时,顺势前走手抱拳,动作说不出的飘逸。

    飘逸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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