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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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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再然后?之后当然是刘虞给多少编制,拨给多少钱粮,咱就留多少兵了。”

    李轩奇怪的看着刚才还很聪明的张飞,一副你这都不知道的样子,一摆手,“多余的乡兵,让他们全滚蛋,咱兄弟倒想留来着,否则不至于辛苦到连拉屎的队形都练,还拉来给刘虞看,对吧?

    可谁让刘公善财难舍,不愿多养兵呢,乡民总不能怪咱们兄弟吧?散伙饭搞丰盛点,把刘公的意思,传达到要挥泪送别的战友,也就是了。”

    顿了顿,脸上挤出来一抹沉痛之色,扼腕长叹,“若是被撵回家的乡兵,不理解刘公的一片苦心,闹腾起来。咱们兄弟为刘公分忧义不容辞,把昔日泪别的战友,再招安回来,也就是了。

    若是有被撵回家,半道一怒投了黄巾的乡兵,不理解刘公的一片苦心,造反起来。咱们兄弟的练兵粮不是白吃的呀,散伙饭不是白摆的呀。这些昔日泪别的战友,知吾等兄弟恩义,迷途知返一下,阵前倒戈一下,也就是了。

    一次把编制搞的太大,小弟怕刘虞害怕,那咱就给刘公来个阳关三叠浪,一浪一浪的把这首精忠报国唱完。

    咱不用主动,反正火起救不救,让刘公看着办呗。大人要咱怎么办,咱就怎么办。

    一切皆是刘公自己的想法,与咱们兄弟无关。咱只是坚决服从刘公的命令,只赞大人英明,也就是了。

    黄巾不过一群祈活之民,何德何能决定你我兄弟的前程?咱们的敌人不是头抹黄巾之民,是皇亲刘虞之心。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只要握住了这颗心,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此计是否太毒?”刘备听的浑身战栗,看神仙一样重新审视了下自家四弟,深觉除了脸皮,似乎在黑心一项,四弟怕也高了他一筹不止。

    “这怎么算毒,咱又没烧人家的粮,咱是出粮的呀。”

    李轩无辜的眨了眨眼,冲刘备一摊手,“咱出的粮,乡民得食,损失了啥?刘虞得军,损失了啥?即便是落选的乡民,都能混上不少顿不要钱的粮,是劳其筋骨了,可还增益了其体肤呢,力气值几个钱?除了咱损失了,其余相关人等,毒死谁了?”

    “这”刘备总感觉哪里不对,暗忖四弟用智,计阴而策鬼,偏是谁也不得罪,黑锅全让别人背了,自家反似阳光灿烂的样子,实在是与古之策士予他的印象,大相径庭。

    可他怎么感觉自家四弟,比那些毒士还阴呢,这都阴到极处,阴出阳光来了,阴阳冒覆了。

    “乡民来参选,万一练的苦了,次日还会来么?”

    刘备没批评四弟的计策歹毒,担心的是毒计是否可行。

    “会来的,要驴子一直拉磨,不是把驴喂饱,而是在驴子眼前吊胡萝卜。”

    李轩嘻嘻一笑,“只要驴子吃不到,就会一直朝胡萝卜走呀走呀走呀的。”

    说着,朝窗外一抬下巴,又是嘿嘿一笑,“所以呀,要让刘老不知不觉的给咱拉磨,就不能让他吃到小弟这根胡萝卜。等这头老驴把磨拉上了,咱再把磨出来的面,捏第二根胡萝卜,再捆第二头驴。有第二头驴把磨拉上了,第三头驴还远么?”

    刘备先是一愣,又是难堪的一捂脸:“若是此计不成,怕是备再无立足之地。”

    “乡下有啥好立的?”

    李轩一昂头,奋声道,“玩砸了咱就跑,大不了去落草,天下大着呢,何处不能混饭?”

第22章 第一百零一次锤击() 
“小弟说的对。”

    张飞闻声大脑袋一扑棱,嘿嘿直乐,“俺也觉得劫道快活!”

    刘备没说话,低头在方寸之处来回缓缓踱步,似心中推敲四弟之策的疏漏。

    踱至窗前,随意朝窗外看了眼,继而就站在了,少许,看着窗外,忽一笑:“三弟之愿,怕是难成了。以小弟之诡智,怕是刘公要着了吾等兄弟的道儿了。”

    “大哥为何如此说?”张飞奇怪。

    “三弟,你说小弟为何示意你我进屋。”刘备一笑,“单漏了二妹?”

    “为何?”张飞挠了挠脑门。

    “你看窗外。”刘备冲张飞眨了眨眼睛,伸手指了指窗外。

    窗前,又凑过来个冲天辫,一个黑脑袋好奇的朝窗外张望。

    窗外,桑结村的乡民,正在右院墙前,脸红脖子粗,一个个嘿嘿哈哈的狠力推院墙。

    每至力竭泄气,只要看一看身后一溜摆开,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金帛,就会重新燃起无穷的力量,继续甩胳膊,挽袖子,去推院墙。

    可惜完好的那半边院墙,只是簌簌落灰,掉落小块泥疙瘩,土墙却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小弟独留二妹,是为了剩下那半面墙吧?”刘备饶有兴趣的看着窗外。

    “为了保本。”李轩也笑嘻嘻的凑到了窗前。

    “没看你与二妹交代什么呀。”刘备纳闷。

    “二姐是苦出身,定不会看着咱们兄弟的家底输出去的。”李轩毫不担心。

    刘备闻声有点小郁闷,轻瞥了李轩一眼,没好气道:“大哥在桑结村土生土长,若有能推倒院墙的壮士,还能不识?都告诉小弟了,大哥身旁,无此英雄。”

    “不,大哥不是不识英雄,是尚未见识过第一百零一次锤击。”

    李轩幽幽道,“每个人都是英雄,缺的不是英雄,是始终如一。”

    “一百零一次锤击?”张飞迷茫了一下。

    “始终如一?”刘备神情疑惑。

    李轩郑重点头,下巴微昂,看着窗外,轻轻说出了一段他非常喜欢的话:“当一切看起来无可挽回,我跑去看石匠重复锤击他面前的岩石一百次,那块石头连一个裂缝都没有露出来。接下来的第一百零一次锤击,此石一分为二。”

    说着,扭头看向二位兄长,“不是因为这一次锤击,而是因为你的始终如一。”

    刘备闻声陡然一震,继而整个人呆住了。

    张飞却是一歪头,对李轩调皮的眨了眨眼。

    李轩感觉张飞俩眼一起眨,有点像傻瓜,立马回了个单眼眨做示范,又挑了挑眉毛,那意思:我更帅吧?

    “噗。”张飞斜脸吐了口吐沫。

    李轩大怒,眼一瞪正要喷张飞,就听窗外“轰隆”一声。

    下意识扭头望去,就见小胖妞关羽背着手,正面无表情的朝屋内走,一朵红云身后,烟尘滚滚,剩下的半面院墙,不见了

    一连五日,刘备,关羽,张飞,李轩四兄弟,食则同席,寝则同榻。

    刘备家就一张榻,榻榻米一样就是打地铺,吃饭就屋里席地而坐一起吃。

    李轩睡觉不老实,爱蹬被,却每次醒来都盖的严实,情知是刘备起夜时帮他掖的,却也不以为意。

    张飞爱打呼噜,经常晚上被睡梦中的李轩伸腿蹬出榻,在屋内土地上呼呼大睡,每次被刘备,关羽叫醒,却总是在榻上醒来。

    张飞一旦发现衣上粘土,就只顾骂李轩睡觉老踢他,知是刘备,关羽又把他挪回的榻上,却也不以为意。

    张飞嗜酒肉,李轩无肉不欢,刘备家贫,关羽出身苦,平日难见油腥,按说四兄弟该都嗜肉才对。

    可每回四兄弟席地而坐用饭,荤菜总是摆在张飞,李轩身前。

    大哥刘备与二姐关羽,却只顾埋头扒粟饭,舀菜羹,一边彼此交谈,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对面张飞与李轩双筷共夹一处,大眼瞪小眼,为了最后半个鸡腿的归属,吵得脸红脖子粗。

    李轩肯定关羽也是嗜肉的,他与张飞捞完肉的陶翁木碗,里面残留的肉汤汁,都被二姐一点不剩的倒在豆饭里,搅合着吃了。

    单从二姐大口吃着伴肉汁饭时,眯着的凤目中迸发出的喜悦光芒,李轩就知道二姐也是爱吃肉的,怪不得那么胖,幸好鸡腿没分她吃。

    刘备也是个抠门到不行的人,翁碗里的残羹剩饭,基本最后都进了他的肚子。

    如何把骨头敲开吸髓,李轩就是跟刘备学的,凡是刘备吃过的骨头,那真是比狗舔过的都干净,屡屡引发张飞与李轩的鄙视。

    刘备却总是笑眯眯的,与明明看见肉眼就发亮,席间筷筑却难碰荤肉的关羽一样,对两个二货弟弟,总是笑眯眯的。

    刘备与关羽,让李轩想起了自家的爸妈,他从小就爱吃肉,从小就爱挑肥拣瘦,从小就知道爸妈爱吃鸡头,鸡脖,爱吃他不爱吃的那些部位。

    李轩对刘备,关羽关照他的做法,之所以不以为意。

    一是他天性如此,从小就狼心狗肺。

    明知道爸妈不舍得吃,故意把好吃的让给自己又怎样?照吃。

    二是他知道亲人就这样。

    既然是亲人,不以为意就对了,反正他狼心狗肺惯了。

    特别是有个更狼心狗肺的张飞垫底,论谁更混球儿,他排的可不是末位。

    “咯咯咯。”

    “嗯嗯呜呜!”

    榻上的李轩好梦正酣,手里包子正咬的满口流油,愕然就见手里包子肋生双翼,瞬间变成了大公鸡,展翅伸嘴就啄他,吓得他触电一样,抬手就把包子扔了。

    躺在榻上的李轩痉挛般的剧烈抖了几下,一头冷汗的睁开眼,才发现眼前一根朝天辫晃晃悠悠,一扭脸,又瞅见了一张不怀好意的大黑脸。

    “哎呀啊啊啊。”

    李轩满脸崩溃的拽了拽头发,抓狂的从榻上翻身而起,一脚把薄被蹬出去了,又仰身抓了把靠枕,甩手扬了出去,冲跪在一旁的张飞大骂,“怎么又是你打鸣?三花呢?”

    “昨天就被你吃了呀。”

    张飞看到四弟睡梦中溺水一样的反应,非常满意,开心的站了起来,提腿一掸裤子上的土,大大咧咧道,“骗俺白切鸡的鸡屁股比鸡翅膀好吃,三花俩翅膀都进你肚里了,你倒是找俺要三花?”

    “呸呸,一边拍去。”

    屋外的晨光透过窗门射入,光柱一样,光柱中的浮尘纷扬飘舞,居然看的很清楚。

    李轩微微仰身,伸手扇了扇面前飞扬的尘土,手一撑榻爬了起来,一边低头在榻边踢拉布鞋穿,一边头也不抬的问张飞,“那是三花?不是不让你吃大公鸡么,你怎么又把报鸣的大公鸡宰了?”

    “没母鸡了呀。”

    张飞掐腰,理所当然的一抬脸,“大哥家鸡笼都空了呀,俺看三花一个鸡挺寂寞的,就把它送进了你肚子里,与家人团聚了。”

    “放屁。”

    李轩正斜身捞布鞋后跟,一听就不乐意了,转过头就呸张飞,“三花家一大半都在你肚子里呢,你那么好心,干嘛跟我抢三花的腿?骨肉分离呀,你好残忍。”

    顿了顿,四顾了一下,“大哥二姐呢?”

    “天不亮就去校场了。”

    张飞没心没肺的走到塌旁不远的矮几前,捏起李轩的早餐小馒头就朝嘴里塞,腮帮子鼓鼓道,“昨晚风大,大哥怕搭的棚子塌了,你刚睡下就走了。”

    李轩见张飞小手上上下下,一口一个,半藤篮小馒头一句话的功夫少了一小半,吓得赶紧过来一把拽过藤篮,伸手抓个小馒头就塞进了嘴里,瞪着眼怒视张飞,呜呜道:“我本算的是一月的消耗,可少算了你呀,我都以身作则只吃小馒头了,你居然连我的小馒头都不放过。”

    “哼。”

    张飞吸允了下手指,撇撇嘴,“当俺吃不出羊奶么?俺说你牵人家羊躲棚里干嘛,原来是偷偷挤奶。你居然吃白面小馍馍,还加奶?是宣啊,俺一口能吃八个。”

    “你去死吧你。”

    李轩抱着篮子,抓紧时间塞小馒头,一见张飞又盯着他怀里的藤篮看,赶紧把蓝里剩下的仨馒头一把抓起,一股脑的塞进嘴里,瞪大眼冲张飞得意的摇头晃脑,嘴里呜呜。

    见篮子已空,张飞深恨之,遗憾的收回目光,又想起什么,指了指李轩手里的空蓝,好奇道:“小弟,大哥说你从各家收磨好的麦,寻健妇厨娘,是为了给乡兵做白面汤饼?”

    “对。”李轩有点吃噎住了,走到一旁水缸,拿水瓢舀了口水通食。

    “那可是白面啊。”张飞瞪大了眼,气嘟嘟的,“咱们兄弟都吃不上白面,给兵卒吃?”

    “正好大哥二姐也有疑虑,咱先去校场,小弟一并说与你听。”

    李轩没搭理咋咋呼呼的张飞,把撑衣架上的外袍一摘,边穿边朝屋门外走,“对了三哥,今天不该你演武么?你怎么不在校场?”

    “俺回来为你打鸣啊。”

    张飞一蹿两蹦的追上李轩,脑袋一扑棱,“知道你嗜睡,二姐让俺回来叫你起。”

    “你拉倒吧。”

    李轩不屑的瞥了眼张飞,趟过碎石土块都没清理干净的刘备家院门,恨声道,“你就是为了回来偷吃我小馒头的。”

    “李君,早。”

    “张家三哥,起了?”

    “二位这是去校场吧?”

    “同去,同去。”

    张飞与李轩沿着村道,并肩朝校场的方向走。

    一出门,不少特意等待路旁的乡民,纷纷招呼。

第23章 不蝇附骥尾而致千里,更待何时() 
一路上,碰上不少提枪扛棍,拎着板凳的乡民。

    村落道旁的院落,一个个篱笆门不停被推开,又有不少一边披着单衣,一边夹起板凳的村民,听到外面的声音,疾步出院。

    篱笆门后,时不时有家妇小童,乡翁老妪,缓步送男人出门,倚门而立,目送自家男人,越走越远。

    有恰好看到门前走过的李轩与张飞的乡民,皆是憨厚的打着招呼,笑容淳朴,神色拘谨而敬畏。

    李轩给乡民带来的是机会,是冲破地垄的束缚与看天吃饭的农人窘境,是鲤鱼跃龙门的希望,

    张飞给乡民带来的是信心,一膀之力可撼山岳,光着膀子一把丈八蛇矛耍起来,鬼哭神嚎,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有如此勇猛的将领,带着自家的儿郎,乡民们真就确信自家看到了鲤鱼跃龙门的曙光。

    “旗在飘,马在啸,枪在肩上刀在腰,男儿大步行军在今朝呀在今朝。”

    身旁提着板凳,扛枪拎棍的伴行乡民三三两两,越聚越多,李轩不由昂头起了个歌,又大笑着招呼一声,“有学会了的么?一起来唱一个?”

    “好嘞。”

    “嘿嘿,就学会两句。”

    “哈哈。”

    持械乡民嘻嘻哈哈的腼腆应声,倒是精神都抖擞了起来。

    面对害羞的乡兵,李轩哈哈一笑,自顾又唱了起来,一旁张飞一听吼歌就充满动力,一昂头扯嗓子就跟着吼。

    一众伴行乡兵,无论对歌熟生与否,皆是小哼高跟唱,脚步越加轻快,精神越发昂扬。

    “旗在飘,马在啸,枪在肩上刀在腰,男儿大步行军在今朝呀在今朝。”

    “快快走,莫迟疑,功名但在马上取,男儿不怕路崎岖啊大鹏飞万里。”

    一行人大声唱着行军进行曲,越唱声音越大,踏地的声音越整齐,脚步越快,乘着歌声的翅膀,行军如鼓,走路带风。

    走过村西口的老桑,视线中一座插着各色旗帜,摆着大小鼓架的简易木台,遥遥在望。

    那是村西校场搭建的临时点将台。

    点将台如何搞,四兄弟谁也不知道。

    众人只是在乡中做过戍卒,见识过军中点将台的老郡兵大略指导下,摸索着乱拼了一个出来。

    乡三老之一的刘老与啬夫,当日被李轩一通忽悠,再被亮出来的金帛晃了下眼,心神被摄。

    跟着又被张飞耀武骇了一下,继而关羽又举重若轻的来了一下,彻底懵了。

    刘老回去就与族内和乡中宿望合计,言刘备或有青云之势,搭上了刘虞不说,又拜了三位妖孽一般的义兄,正回乡募兵以为建功之基。

    若其果能趁助剿黄巾乘风云起,怕是刘氏一族皆能鸡犬升天。不趁其微末之时,蝇附骥尾而致千里,更待何时?

    乡中宿望,族内老耄皆将信将疑。

    自发现简安之保命绝学不亚于己,李轩就着力笼络,赋其全权忽悠大旗一面,命其每日提果点于四邻,日日村中串门闲逛唠家常。

    同时,李轩指使关羽,张飞,每日院内早晚演武。院墙已被推平,有心人自然看个通透。

    汉室宗亲刘虞认亲的传闻在发酵,涿郡豪族巨贾土豪雍又浮出了水面,加上关张之勇,日上丈八蛇矛啸叫,月下青龙偃月刀飞舞,那真可使日月无光,任谁一见都知道此乃当世雄材,霸王之器。

    宗亲刘虞的高攀在天,土豪雍财货之资于幕后,李轩的现身说法与关张之勇又近在眼前,权财皆宜,文辅武佐,刘家大耳小儿还缺啥?

    啥也不缺了呀。

    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一等乡中名宿“想”明白了刘备“眼看”就要乘青云之势起,恐其抚凌云而自去,忘记拉族内乡里一把。

    于是,乡里与刘氏族内很快统一了意见,先拉刘备一把。

    根据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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