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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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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时候,能对幽并凉造成伤害的,只有三边彼此。

    所以,凉州一干将佐,观察的都是赤备,没人对黄巾,汉中央军与郡国兵有兴趣。

    牛辅沉吟道:“赤备专精骑射,不习近战?”

    “那倒未必,你看看这个。”

    张济说着把腰间一佩刀解下,“仓啷”一声拔刀出鞘,右手反掌握把,左指肚轻托刀身,送予牛辅观。

    “这是环首刀?”

    牛辅同样左手拇指食指接钳柄接刀,右手连刀身都不沾,武将皆爱惜兵刃,指触金属易蚀,能不碰就不碰,久而久之,出鞘都是“捏刀”而出,指力极大。

    牛辅手上是一把“环首刀”,起码刀身是的。

    环首刀是西汉制刀技艺的巅峰,全面淘汰了青铜,代之以钢铁为刀坯锻造而成,无比锋利,可一刀将匈奴皮甲连带躯体,一刀两段。

    环首刀叫“刀”,实际是窄身直背的长刃剑,只不过单面开锋刃,故而名“刀”,刀握把头有一圆环,用来为刀配重和栓布。

    环中栓的那块布,一是用来绑在手上再握刀,增加摩擦和防止丢刀。二来环首刀没握挡,血会顺刀流至握把,导致手滑,布可用于拭血。

    环首刀在西汉初尚不是制式装备,较为珍贵,此时已是汉军中的半制式装备了。

    按原本历史,到了唐时,环首刀叫“唐横刀”,唐中期之后,为了双手握刀加强劈力,去掉了刀头的圆环,加长了握把。传至日本,就成了“日本刀”。

    日本刀,就来源于汉之“环首刀”。

    日本刀上的“一胴切”,二胴切,三胴切等,就是可以把多少躯体一刀两段,这不是鬼子残忍,这就是“环首刀”的评刀标准。

    只不过日本刀匠没学全,切百胴有个蛋用,真正的汉刀标准是“带甲”,要连甲在内,包含躯体,一刀两段。

    当初造环首刀,标准就是要连带匈奴皮甲在内,把人一刀两段。

    “龙雀大环?”

    牛辅摸着手中刀身与握柄略长,刀柄前多了个护挡的环首刀,一抹刀柄,刀身与刀环,就知是连体。

    环首刀的环首结构有五大类,环首另造,热锤锻焊接刀茎。环首另造,双焊刀茎两端。环首另造,夹折茎未端。刀茎环首一体锻,与刀身嵌焊,目钉加固。

    最后一种就是全刀一体锻造,环首内有精美龙雀图案,是谓“龙雀大环”。

    “赤备骑兵用刀。”

    张济伸指一弹刀身,“刀身与刀柄长了七寸,多了个手护,防止对刀削指,阻血浸把。原地双手握刀斜劈,可将一头挂着的披二层皮甲肥猪,一刀两段。借助马力挥砍,若被其近身,木杆长兵架住架不住另说,马挨一下与猪无异。”

    说着,吧唧吧唧嘴,“我发现的赤备里的好玩意,可不光是他们的刀。赤备的马掌下是有铁的,马蹄铁。用的硬托高鞍固人也稳,倒是白甲的双马镫我试了下,好像不大行,保持不了平衡,差点摔死我。”

    “马还是小事,关键是赤备的骑弓。”

    李傕双臂一张,脸色凝重道,“弓身短,两弓角反曲向前,模样怪,弹力不输长弓身步弓,马上开合易,射程极远,尤其适合骑兵使用,与我等骑弓大不同。”

    他不知这是北盟从“皇家科学院”窃取的“山寨皇弓”技术成果,对同属边疆土鳖的北盟,居然军工实力比凉州高这么一大截,深感忧郁。

第185章 教带队冲锋的?() 
弓的弹力与弓身长度成正比,赤备的骑兵用弓就不是一个圆弧,而是两个弓角处箭头一样反弯。

    在奔腾的战马上,弓身越长就越是使用难度大,可弓身不长,弓弦回弹力就不够,箭就射不远。

    这个弓角反曲构型,就能在把弓身做的很短的情况下,让弓弦弹力很大,箭矢初速快,贯穿力大,射程远。

    这是大汉宫廷“皇家科学院”的成果,这样的御弓就挂在宫里,供天子使用。

    同样的扎甲,将甲,校尉甲,悍卒甲,郡国乡兵用甲,自然是不一样的,防护力最好的肯定是“天子甲”。

    甭管天子用得上用不上,北盟都喜欢借天子家东西,拿来参考参考。

    效果很好,北方军就正在全面淘汰传统的弧形弓,包括步弓在内,全部改用双弓角反曲复合结构。

    同等弓身长度,初速更快,贯穿力更大,破甲更易,射程更远。

    赤备骑兵用的反曲复合弓拉力,为一石六到两石五区间,五十步内可穿甲,有效射程为一百三十弓箭步,步弓极限射程更是达到了三百五十步。

    “幽燕这帮人是邪气。”

    牛辅看着被三百白甲射的不敢露头的黄巾寨墙,眼神古怪的挠了挠脑门,“我感觉咱光派钱粮幕佐至幽州,怕是不够。若是遣些族中子弟,入其军学其艺,倒是对我不无增益。”

    “我”不单指雍凉,不止董卓,不止牛辅,还有将门家族的意思。

    这就是牛辅为何能力一般,却能使董卓招婿,可得一众并不和睦的凉州悍将,共同拥戴。

    勇谲诡辩的李傕,就与勇悍直肠的樊稠不睦。郭汜盗马贼出身,老想挣够了钱回家种地,对其他人爱答不理。张济更是个混日子的,却都与牛辅相得。

    就是因为牛辅也是个混日子的,不较真,没架子,人缘好。

    牛辅说的话一般为人臣者只会做,不会说。

    他的意思就是若能多学些东西,不妨让自家子弟效力北盟。

    这就是门阀大族的路子,多方下注。

    将门更是如此,军学是禁学,没地教的。除了家学渊源,要么换艺,要么带艺偷师。要么就是派族中子弟入各方军中,以效忠的方式,学真本事。

    子弟之间彼此杀伐,各为其主,但学问会万法归宗,汇至族中,传承下去。

    牛辅就是这个意思,并不因主公与岳父是董卓,就讳言私利私事,不要七情六欲。

    所以,一干不睦,且都不是善类的凉州悍将,与他这个草包上司,倒都挺合得来。

    “我就打算把我侄儿张绣送北盟就学。”

    张济显是打听了,却有些将信将疑,“他们说是正在筹备北方军子弟学校,少年学校,与专教军学的士官学校。”

    “专教军学?”

    牛辅愣了下,身旁的凉州军将也都愣了,李傕更是狐疑道,“军学?兵法?兵制?兵阵?兵艺?营伍建制还是粮秣转输?将门之秘,可开舍公学?北方军虚实,可示于外?”

    张济也觉得这事不靠谱,可还是道:“说是北方军士官晋升皆要经士官学校,怕是会教真东西吧。”

    李傕更狐疑了:“可收你侄儿入学?”

    “会呀,你侄子也收啊。”

    张济点了点头,“除北盟成员家子弟外,就是我等与北盟有合作的军将子弟了,包括幽州诸胡部盟子弟都收。教多少真东西不知道,收确是收的。”

    “唔?士官学校。”

    牛辅奇怪,“士官是多大的官?”

    “北方军中正职里长,勋铜,阶少尉以下。”

    张济这个倒是打听了,“差不多就是屯长以下,有战功,要升官,就得上这个士官学。”

    “屯长?”

    牛辅满脸失望,“这不是教将的呀,这是教人带队冲锋的吧?”

    李傕眼睛转了转,对张济一笑:“我让我外甥胡封,与你侄子做个伴,看看这个军学到底教的什么玩意。”

    “也是。”

    牛辅闻声沉吟少许,一点头,“管它教什么玩意,我也扔个子侄进去看看就是。”

    “就冲这些白甲。”

    郭汜一指北寨外已经闲到无箭可射的那些白点,“就是教人带队冲锋的法子,让亲儿子去学回来也不亏。”

    “有理。”

    樊稠认同道,“北宫伯玉,韩约那帮鸟人大闹金城,我传书回家,让我儿躲躲兵灾,去幽州上上这个士官学,倒也不错。”

    “韩遂”就是韩约造反后的名字,与黄巾的青牛角,张白骑一样,造反后起的艺名

    翌日晨,鸡鸣时分,皇甫嵩将兵倒置,与赤备驱“弱”赴前,赤备压阵正相反,精锐前置。

    由皇甫氏五千家丁为先锋,凉州盖勋三千援军为翼肋,八千汉中央军为中军,三万征召的郡国兵压后,全军擦着晨光,直趋张梁大营。

    皇埔嵩情知赤备与董卓凉骑,皆不愿投入攻坚,只以张梁大营与广宗相交的西面,广宗东门,两个方向相托。

    阻张梁大营由西营门出击,防广宗由东城门出援。

    张梁大营西至广宗东的区域,官军营盘是扎不下的,却是旷野平原地形。

    黄巾若出,有骑兵在侧,最安全莫过于贴寨墙向东,可那会拉长行军队列,被骑兵并行奔射,与打靶无异。

    有了赤备与董卓凉骑这两个战术单位在手,皇甫嵩就能不用在意另外方向的侧击,而把盖勋用于正面,先护持五千家丁破寨,一旦撕开缺口,即可立即向纵深突入。

    只要能在战役空间结构上,做到一点对一点,不受别的方向干扰,皇甫嵩自信仅凭五千家丁与三千凉州援军,一鼓可破张梁十万黄巾大营。

    事实也确是如此,黄巾大营北墙外浓烟尤未熄,寨墙处处残破,被烟熏火燎了三日的黄巾其形若鬼,行尸走肉。

    半面寨墙被三百兵抵近步射,上万守军不敢露头,士气早已坠至冰点,见官军大军开来,黄巾营中都少了咋咋呼呼,多了些浑浑噩噩。

    只一波,皇甫嵩第一个攻击梯队,在弓箭手抛射的掩护下,八驾骡拉车弩,八道粗若儿臂的弩射麻绳抓钩,伴随肩背斜跨绳索勾挠的先锋悍卒,直趋黄巾寨门而去。

    骡拉弩的机括弓张声中,麻绳“呜呜”打着旋的仰射而出,奔至寨门前的悍卒,手中绳索勾挠,纷纷抛出。

    抓钩一中,鞭骡而退,勾挠一搭,士卒纷纷后拉。

    黄巾北寨木制辕门,仅一下就让拉塌了,端着长戈锐矛的皇甫氏家兵喊杀而出。

    官军与黄巾的心神全锁在了寨门一线,皇甫嵩知道只要打过寨墙平行线,黄巾的士气瞬间就会崩掉,故而毫不犹豫的将家兵一次全部投入了上去。

    黄巾北门,外面一团墨蠕动不休的朝内挤,门内是水泡一样贴在寨墙上的另一团守军,后面不停有一股股黄巾,水滴一样的汇入水团。

    可就在寨外的墨团挤入寨内,越过了平行的寨墙。水泡蠕动着向后扩散的同时,身后不停汇聚而来的一道道水流滞住了,停住了,乃至向反方向流了,甚至惊慌失措的喊起来:“城破了。”

    为什么大营被破会喊“城破了”?

    因为皇甫嵩的先锋家兵,边与守门的黄巾推扯,边就在不停的大喊“城破了”。

    营内的黄巾只是曰。

    前面与皇甫嵩奋战在第一线的黄巾,知道大营没破,可后面的黄巾不知道。

    视线被阻隔,军队组织又无军官团充任骨节,一窝蜂一样,只是凭本能,被情绪驱动。

    后援一滞,后队一动摇,水泡一朝后蠕动,营外的墨团就挤入营内,开始扩张开了。越扩张兵力越稀释,阵线越薄。

    可那没什么,因为已经越过寨墙线,导致黄巾动摇了。

    于是,盖勋三千凉州马步军,“个”的下半部一样,突入营寨,作为生力军,继续朝营内纵深突击。

    一突之下,张梁当场阵亡!

    伤亡不过两千,北营与官军接战的三万黄巾就崩溃了,争相后退,遽尔引发大营十万黄巾总崩。

    未至午时,短短半日,张梁大营已被攻破。

    万余黄巾出南门南逃,两万余黄巾在败逃躲避中被杀死在大营各处,六万余黄巾投降。

    皇甫嵩收缴黄巾俘虏武器后,将分散营中各处的黄巾俘虏老弱,朝东面的漳水集中。

    之后,数万官军排成扇形,将六万余手无寸铁的黄巾战俘包围。

    官军箭上弦,弩上括,戈矛平端前指,呼喝前压,欲赶数万黄巾战俘入漳水,屠杀。

    数万黄巾嚎哭震天,皆骂皇甫毫无廉耻信义,招降不杀,转眼毁诺。

    皇甫嵩笑而不语,历史上能被董卓仗义释放,转眼就把恩人全族屠光的人,会在乎蚁民的评价?

    草庶而已,连历史谁书的都不知道,还骂老夫必受青史唾骂?

    会赞扬老夫的,就是与你们一样的草庶呀。

    会唾骂你们这些草庶的,同样是与你们一样的草庶呀。

    黄巾战俘嚎哭震天,不少蛾贼怆地而拜,泪涕交加:“饶命啊,小人冤枉啊,俺是良民,是被蛾贼裹挟来的呀。”

    “轰轰”的甲胄摩擦与踏步声,一排排官军不为所动,排着整齐的军阵,缓步前压。

第186章 漳水赎俘() 
“嘣嘣嘣。”

    出列欲跑向官军祈活的蛾贼,纷纷被四处射来的弓弩射翻,踉跄而扑,满身满口的鲜血。

    黄巾不冤,唯一的错就是仗打败了。

    赢了自然就是正义的,大贤良师万寿无疆,张梁张宝身体健康,太平圣道万丈光芒,照耀四方。

    输了自然就是贼了,扯什么冤不冤的多伤感情。

    老蛾贼们似乎是认了命,特别是当虔诚的信徒,看到在屠刀下纷纷向刽子手摇尾祈怜的教中兄弟姊妹时,更是心哀莫如心死。

    先是一人几人低声呢喃,继而一片片的黄巾战俘肃穆的低歌:

    “苍天潢潢兮蝗土充粮,大军威远兮葬不归乡。”

    “衣冠飘飘兮漫道豺狼,朱门绣芒兮饥骨道旁。”

    “岂曰无天兮黄履其苍,太平清道兮共赡家邦。”

    “若言有苦兮与吾共裳,岂曰寂灭兮与子同殇。”

    一人唱,万人合,一个又一个,一片又一片的太平道徒转过身去,边唱着歌,边向流淌的漳水走去。

    “嘭,嘭,嘭,嘭。”

    一阵号炮声,一种火炬式的内装发烟药的手举炮仗。

    皇甫嵩等一众将佐讶然间朝后望去,就见不知何时,一队队顶盔掼甲的赤备,凉骑,已在身后摆成了扇形。

    一排排幽凉骑兵缓步前驱,左右两翼不停有一队队的骑兵,端戟擎刀,合拢而来。

    “皇甫都督,说好了将黄巾战俘卖与我北盟。”

    一匹黑马驮着个狗熊,在两队盔插白羽帽樱的赤备护卫下,策马缓步出阵,拎着个怪异的大喇叭,冲皇甫嵩嬉皮笑脸的狂喊,“若有人不顾皇甫都督信誉,欲动我北盟财产,兄弟可是要翻脸哦。”

    皇甫嵩闻声老脸一呆,心神恍惚了一下,稳了半晌,才一脸懵逼的回问:“黄巾战俘卖与北盟,我?”

    “哎呀?莫非是有人假借皇甫中郎之名?”

    骑在大黑上的李轩,伸手入怀拿出一个册子,手指一松“啪啪啪”一个折叠的长条折纸,瀑布一样从高举的手上直至坠地,老长老长,“您看,合同咱都签了呀。”

    说着,扭头一摆手,“让正南兄上来,问问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假名骗财?”

    三骑赤备策马而出,每匹马背后都拖着一个长麻绳,三个双手被捆的人,跌跌撞撞的被马拖了出来。

    “叔父,我被坑了。”

    一介贵公子打扮的皇甫奇,泪涕交加,跌跌撞撞的被马拖了过来,见到皇甫嵩就大叫,“侄儿不知那册子那么长的,原以为只是赎买几个蛾贼俏妇,逾使了叔父的私章”

    “那你是要毁约了?”

    马上的李轩侧过身来,微微俯身,笑眯眯的问一旁不远的皇甫奇。

    皇甫奇一见笑吟吟的李轩就浑身打颤,毛骨悚然的一抬被麻绳捆着的双手,来回狂摆,头也左右摇摆:“我是认的,我是认的。”

    “你看看你。”

    李轩满意的点点头,正回了身子,又把目光放到了相邻一匹马后拉着的人身上,“正南兄贪杯,你也不拦着点,陷主不义,要你何用?”

    说着,笑吟吟问,“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冤哪。”皇甫奇的玩伴加贴身管事,仰头就是一嗓子哭嚎。

    李轩哦了一声,旁边一骑带马而出,错身掠过时刀芒一闪,管家无头的尸体,站了几息,才一头扑地。

    “回答错误。”

    李轩遗憾的摇了摇头,拿手一指另一马后拴着的家伙,“你”

    那家伙条件反射一样,脸色惨白,马上作揖连喊:“小人认的,小人认的,卖俘的文契小人也是认的。”

    他是皇甫嵩的幕友兼军中粮曹,比皇甫奇的酒量都好,令人赞叹。

    皇甫嵩面无表情,歪着头打量了一番马上裹得狗熊一样的李轩,头微动,左右检视着一队队赤备,与凉骑占据的地幅面积。

    数千幽凉骑兵弓马待张,杀气凝而不散,来者不善。

    更令他眼皮发抽的是,一群群黑压压的黄巾俘虏,正从北面被“押解”过来,汹涌如人潮。

    那是赤备俘获的三万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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