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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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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寻常人指的不是同样的天才,不是权财与名声。那些普通人在意的东西,贾诩根本就不在乎,甚至厌恶。
就是契合,就是机缘。
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偷猪屠狗之辈,无所谓。只要契合,贾诩就能与其成为铁杆好朋友,不输刘备四兄弟之亲密。
第181章 老男孩贾诩()
且贾诩惜命不下李轩,也是个好逸恶劳的贱种,能享受能舒服,那是绝对不艰苦朴素的。
且这家伙比李轩更懒蛋,所以殊归同途,为了偷懒,也只能培养助手,把该自己干的活,统统分包出去。
加上贾诩就是只求舒舒服服的混日子,所以能把物资统筹工作做的“平庸”无比,绝不改进,决不事必躬亲,不想奇谋妙计,省的累着自己。
可也不会更差,不会乱,因为差了影响效率,会劳烦自己。一出乱子,就影响休息。
所以,贾诩这号怪咖,提的位置再高,部门不会有什么新气象。可他为了偷懒,会不知不觉的培养出一堆徒弟。
贾诩就是把本来纷杂的事,变的有规律。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然后,也不藏私,把轻重缓急的归类方法,什么该焦点,什么该模糊,全教给下属。
等徒弟学会了,能把常务与管理接过去了,他甩手掌柜一样,继续回家猫着去。
贾诩是李轩唯一发现的天生具备空间与架构视角的人,天赋比他要高的多,学什么都是“透”,不是学会,而是“透”,可以用纷杂现象背后的同一个原理,摘自己的星。
贾诩看个孙子兵法,都能自己写本钞孙子兵法出来,看吴起兵法,就在一边写一堆:“咦?你这个想法很妙啊,用于养马也是可以的呀。唔?不对,你这个必胜的方法太蠢了,我要是这么一捣鼓,你必胜个屁。”
“行火必有因?发火必有时?必须天燥时?放屁,我偏下雨的时候浇油烧你,你想的到不?天燥我等你来烧我,必来哦。”
贾诩只是宅,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写东西都是自娱自乐,不是要拿这些私下写着玩的东西,像孙武子一样拿去给公卿看,以求带兵,施展抱负。
不是的,他就是无聊的自娱自乐,顶多给私下的狐朋狗友,知心朋友看看,交流交流。
李轩之所以知道贾诩比他天才的多,就是因为大汉是六子象棋,他弄了后世的象棋找贾诩下。
结果,没两天,贾诩就又各添了“弓”“船”“骑”“粮”四个子,减去了两个“卒”,且增减未停,始终在寻找更好玩的配比。
这就是天才,不会被已知的东西,已知的框架局限住的。
所以,被北盟所有人鄙视的“战略火箭军”,“战略导弹”与“战略轰炸机”项目,只有贾诩觉得靠谱,一有闲就在家攒导弹。
“你要挑动吕奉先与丁建阳同室操戈么?”
贾诩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把“如意盐糖”,军需药品,补充糖分盐分与维生素的,剥开糖衣塞自己嘴里一个,又摊掌问李轩要不要。
“培养人以下作乱,好不好呀?”
李轩摆手示意不要,从自己兜里摸出个麻糖塞嘴里了,咀嚼道,“吕布对丁原忠心耿耿,可惜蹉跎十年,不得用不得升,昔日小飞将,快变成老主薄喽。”
说着,一摇头,“这弑主的头一开,怕是胸中那股戾气,就再也压不住了。以后哪个石头再想压其头,必被其碎呀。”
“丁原就是怕被手下爬上来,压着自己呗。”
贾诩喜滋滋的吃着如意糖,糖分总是让人开心的,“毕竟出身太卑贱,一文盲县吏,又无寸功,骤登一州刺史位,我都以为他私下姓刘呢。”
说着,嘻嘻一笑,“把小李广用来画户薄,恐怕这事只有丁原干的出。当年跟随小李广邀击匈奴,一同投靠丁原,想要搏个出身的凉州众豪杰,血估计早冷了,时下散没散干净都不知道。只知道当年吕布带军并州投效,时下军权早被扒干净了,明为主薄,实充亲兵。”
吕布不是丁原义子,只是带一群小伙伴投效,却被剥去军权,任命为主薄,充任了保镖的下属。
吕布投效丁原时,血气方刚,年方才十五。以为被一州刺史看中,必能一展所学。以其武勇,又有凉州一群小伙伴相助,边疆沙场争雄,自然功名富贵不在话下,封侯有期。
主薄啊,这是官呀。亲兵啊,刺史信重呀。
懵懂少年,一晃十年。
主薄还是主薄,亲兵还是亲兵,当年一起跟随吕布奔赴并州,怀揣着一腔热情,发誓一起争雄疆上,搏个功名万户侯的小伙伴们,流云星散
三姓家奴,吕布,你好!
“堂堂飞将,以一犬待之。”
李轩也笑,心里有底,话出自然就坚定,“并州是个井,一出井,不用挑,吕布何时压不住心头愤郁,就是丁原匹夫授首之时。这号沐猴而冠,最怕下属窜上来的官帽猴儿,被宰了都不会有下属掉一滴眼泪,就是看谁第一个动手罢了。边将粗鄙,不读孝经呀。”
说着,乐了起来,“可吕布冤不冤,丁原被谁干,是并州的事。我只是担心并州一乱,干死丁原的不是咱的合作伙伴,新主一换,事不又得重谈?”
“你想怎么办?”贾诩好奇。
“我要知道,还问你?”
李轩没好气,“除丁原易,吕布那人,视之诸侯,视之为将,观感自不同。那是不想为奴,想自己做主的人。我等以并州之主相待,替掉丁原不过反掌之间。
可是,幽并凉三边合作,有主有次,有支配与被支配呀。挑动吕布弑丁原易,想再压一个被压了十年,愤郁不知几何的人,谈何容易?
只看吕布被丁原一匹夫诓骗十年,就知其乃有勇无谋之辈。可其勇难得呀,凉州刺史随意一孝经平叛的跳梁小丑都当得。可‘飞将’之名,那在雍凉边陲之地,是谁都可称得?有叫错的名字,没叫错的外号啊。
我汉地本就缺骑兵将领,吕奉先大将有神,善战无前,用以草原骑兵争雄如虎添翼,我怎忍轻害?
可如此枭桀之雄才,狼戾虎行,一旦弑主,胸中愤郁一泄而出,怕是从此再也休谈支配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他吕布敢再回首十年前么?他敢去看十年前与其一起同投并州的小伙伴的眼神么?
换你是吕布,一身武勇,满腔抱负,求的是功名利禄,万里封侯。却被人一压就是十年,忝为笔吏一主薄,你敢再信义气之主么?”
“丁原何才?何能骗我贾诩十年?”
贾诩撇撇嘴,对被丁原诓了十年的吕布,一点都不同情,反有些幸灾乐祸,“不就是想除了丁原,又不想毁了吕布嘛。”
说着,得意洋洋的瞥着李轩,撇撇嘴,“李小仙呀李小仙,妄我贾诩高看你一眼,以为你神机妙算不输于我,没想到你就是个笨蛋啊。”
“嘿我草。”
李轩气的挠了挠脸,抓狂道,“你有辙就说,损我干嘛?”
“你真的没办法?”贾诩再确定的问。
“没办法。”李轩摇头。
贾诩满意的点头:“那你就是没我聪明,多简单的事啊,你对天空说,贾诩我服你,我就告诉你。”
“日了。”
李轩崩溃的一抹脸,抬手一指天空,“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不是这五个字。”贾诩不高兴了。
“明年送你去并州。”
李轩眼神沉沉的,冲贾诩比划了个二,“我多送你俩字。”
“唔?”
贾诩闻声一愣,变脸一样,马上笑撵如花,亲热的虚拍了李轩两把,“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五百块吧。”
李轩故作大方的一挥手,“我那有想辙特别经费,你想的辙好,我为你争取一千元奖金出来。”
“又是二一添作五啊,你这抽成也太狠了。”
贾诩不满意的摇摇头,感觉被剥削的太狠了,可还是献策道,“很简单,欲除丁原,又不想毁掉吕布,那就把吕布买过来。”
“买过来?”
李轩先是一呆,继而福灵心至,一下明白贾诩的意思了,不由大拇指一竖,“高,实在是高。”
以贾诩之智,自然说的不会是收买。
那就是把吕布买到幽州,买到北盟来?
“嘿嘿。”
贾诩当仁不让的晃了晃头,扯了扯自己的华丽皮草大衣,臭屁道,“你不是要搞华丽的志愿骑兵团么?吕布好华爱奢,自在随意,又英勇无匹,岂不是骑士团长好人选?
既是志愿骑兵团,头上就无主了。他就是主帅,不辱没他吧?可其麾下统领的却又多是北盟的在乡志愿骑兵,反不了他吧?若其功大,让他位比诸侯又如何?北盟旗下的众多诸侯之一嘛,有苏区,有世平县,多他一个吕区,布县,奉先之国,不多。”
“哼哼。”
李轩摩挲着下巴,频频点头,“你的小聪明都快赶上我了,继续努力,拿到赏金,记得还我一半。”
“噗。”
贾诩斜脸吐了口吐沫
北方军两千三百骑兵,携凉州骑兵两千,并八百翼州乡兵,驱着三万黄巾战俘抵达广宗时,河北黄巾已只剩广宗与下曲阳两个同属巨鹿郡的据点了。
而唯一能支援广宗的汝南黄巾已被北方军击溃,另一路南阳黄巾已被朱儁汇同荆州军包围了三个月,所有外围据点已经拔除,覆灭只在旦夕。
第182章 今本督代天子受阅,复明日史策昭彰()
广宗外也只剩一个大营了,由张梁亲帅十万黄巾据守。
打的最好的就是翼州巨鹿郡,太平道总舵广宗这帮黄巾将领。
朱儁,皇甫嵩,卢植,董卓一个又一个的中郎将全吃瘪。
只看广宗守城就能看出来,张梁有名将之姿,知道守城不能闷城。起码要有一支骑兵跳出去,破袭敌后,断敌粮道,或与城中夹击城外之敌。
若无机动兵力可出,守城不是守“城”,守的是城外工事。蓟城就是守长城防线的,实际是前敌兵力集结出发地,部队修整与粮秣转运中心。
一旦被敌打到蓟城,兵临城下了,那证明外围防御体系已经完了。
蓟城的外围防御体系只是长城一条线,还只有北面,一旦遇到南边来的黄巾,一下就兵临城下了,没有纵深。
燕歌的防御体系就是拉大纵深,以外围碉堡群与卫星城的方式,形成一张弹性防御大网。
光杆孤城是绝对守不住的,粮草都没有,存粮吃完就只有吃人。不打城专打援军,一个围城打援就能以逸待劳,坐收人头。
广宗就是不守城,城内只有三万多黄巾老弱,真正的黄巾精壮全在广宗东南,毗邻漳水的大营,足有十余万兵马,与广宗城形成犄角。
犄角的中间线,广宗东门是围不了的。又由于城外大营东有漳水,大营四个方向,西朝广宗,东邻漳水的两个方向,是围不住的。
黄巾的补给,就是靠漳水方向,源源不断的输入广宗。
而官军无论从南北哪个方向攻击广宗或张梁大营,城与营出兵一个斜插,就是侧翼斜线,正好打在官军进攻梯队的侧翼。
朱儁,皇甫嵩,卢植,董卓等人都是这么吃瘪的。
皇甫嵩,朱儁等人截荆州,扬州,凉州,青州等各路援军,分散外围去拔黄巾的据点,坑董卓顶多是连带。
拔除外围据点,主要就是为了破除从漳水方向,源源不断输入广宗的援军与粮秣。
时下颍川阳翟黄巾已被皇甫嵩剿灭,斩首数万,曹操就是这一战正式加入剿匪作战的。
其余陈国黄巾,汝南干舆黄巾,东郡濮阳黄巾等各路黄巾皆被剿灭,斩首数十万级,太平道总舵外围的黄巾据点,已被一一拔除。
南阳黄巾军又被朱儁携荆州援军困守在宛城三个多月了,巨鹿郡黄巾已经失去一切外来援军,与后续补给了。
最后一支援军,汝南葛陂黄巾也已被北方军骑兵截住,化身填壕敢死队,被驱赶至广宗战场。
当铺天盖地的骑兵漫卷而来,上万匹战马的隆隆巨响,伴随着羊群一样被驱赶的三万黄巾战俘抵达广宗时,官军大营一片欢呼。
张梁大营则无数人蜂拥而出,漳水之上,摇橹的舟楫穿梭往复,闹不清是官是贼是民。
“全披甲骑兵?”
皇甫嵩自恃身份,是与众将登望楼观军的。
皇甫嵩的主力同样是雍凉军,包括凉州援军盖勋在内,骑兵占比高,对麾下雍凉骑兵之骁勇,装备之精良,一向颇为自矜。
可没想到,幽州豪族组的义军联盟,旗下居然是全披甲的轻弓骑兵。
防护或不及甲骑具装的幽州突骑,可机动犹有过之啊。
见凉州骑兵与龙虾一样的赤备结伴而回,皇甫嵩脸上没有不虞之色,反而拈须摇头一笑:“战而捷,必得诸侯。若其不捷,表里山河,必无害也。”
“咦?”
望楼上一阵骚动,皇甫嵩同时发出一声惊疑,举目望去,就见满山遍野驰来的火红骑兵,抛弃骑乘与牵带马,行进中突然加速,一骑骑跃阵而出。
一个个红点在行进中汇集成线,队尾散乱的一个个白点不知不觉中兜成一上炫月,前行中聚拢马匹,列阵如墙,缓步前行。
疾速奔腾的一条条红线,就在一个弧形的右悬中,两两相交,彼此汇聚,红色的镰刀一般斜着掠过望楼上众人的视野,跟着一个敛翼式斜拐,匀速行进至双横队,转为横队再变慢速。
遽尔,又是两队从“二”的队形中匀速插上,变为四横队的同时,全军马速趋缓。
一个排着四列横队的红河,笔直的从东向西趟了过来。
“唔?”
望楼上的众将看懵了,连雍凉的骑兵将领都看懵了。
凉州骑兵弓马再娴熟,再骁勇好战,那骑兵行进起来也是乱糟糟的,在疾行军中变换队形?哪家骑兵会练这个?
幽州甲骑具装的重骑兵就练。
北方军就是练队列起家的,行进中变幻队形的团体操,更是保留节目了。
可惜凉州没重骑兵,一向自由散漫惯了,看到幽州式的墙式骑兵,一个个目瞪口呆,感觉东边的边州比他们还能玩。不愧是滨海州啊,骑兵都穿的跟龙虾似的。
这是耀武,扬威,还是要做什么?
皇甫嵩也有点懵,各路赴翼的援军他见多了,真没见过这么调皮的援军。
一骑顶盔掼甲的胖骑士,一个擎旗的赤备,三个护旗手,五骑呈一横“丅”字型,依次驰出正缓缓停住的骑兵队列,出阵跃马而来。
“天辅有德,休享于天。”
官军营前五骑九十度左转,一个“丅”字直趋望楼前。
一身赤色甲胄的苏双,提马朝望楼大喝,“北方联盟上下臣等,问天子安。”
皇甫嵩被胖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赶紧唤亲随把“天子节”拿来,手捧符节一举,同样大喝开声:“圣躬安!”
“北方军赤备,左翼统领苏双,问都督安。”
苏双马上横鞭抱拳,躬身冲望楼遥拜,“奉刘使州钧令,敝盟假天子节入援翼州,实正骑军上下两千三百五十六员俱到,今归皇甫都督节制,请都督代天子受阅!”
“嗯嗯,嗯?”
望楼上,皇甫嵩负手而立,闻苏双呈军报禀,飞马扬彪不失恭敬,义军之姿不输西园禁军,不免心生好感。
一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归建,这种武人的干脆,更是令他激赏,可突然又闻代天子阅,恍了下神,才昂头开声:“准了。”
继而,感觉人家义军怎么比自家更像大汉官军呢?未免怯场,立刻吐气开声:“天下倒悬,蛾蛾乱常,黄妖冲发,嵩乃奋钺。蹈匹夫之小谅,何以承天子之重命?憾德薄以何安危定倾,以靖四方?
幸将士用命,夙夜在公,心不忘忠。羽檄驰于神州,八方义士景从,朋涤妖氛,志定雪霜。今幽燕虎兕受脤仓卒之时,风雪千里匡难,威德先扬,忠勇宜嘉。
望众将士拔城易于折枝,摧敌甚于汤雪,封户刻石,武勋鹰扬。今本督代天子受阅,复明日史策昭彰。”
“得令。”
苏双一声暴喝,勒马回转,提鞭大呼,“都督校阅,诸君奋武。”
“呼哈。”
赤备横队马刀雕弓纷举,奋声大呼,“逢敌必战,风林火山!”
“起鼓!”
皇甫嵩负手昂头,放声大喝,“三军奋厉,胜旌扬旗,迎幽燕虎贲,隆冬送暖,千里卷甲长驱。”
战鼓声中,八里汉军大营旌旗跃杆,矛戈纷舞,万千将兵同时山呼海啸。
朔野殷天一缕铜号断续,赤备骤然雷起,千骑纷纭,隆隆马蹄彻地
“丙营,上。”
张梁大营北,栅栏前一个个举着半人高,稻草茅杆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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