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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人一把钥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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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周末,心烦恼意乱的文以勒借着出差的机会离开了通海市。此时地他正坐在出租车上,往机场赶。
当文以勒刚下车不久,一辆“丰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喂,你好。车子里探出一个女人的头来。文以勒吓了一跳,竟然是白总。那个让自己害怕的女人。白总下了车,上前和文以勒握手。文以勒微笑着问,去哪?白总。
别叫我白总了,叫我白青吧。我去上海,你呢?白总摘下太阳镜。
她也去上海,我的天,那么要和她同坐一架飞机了。文以勒想着,只说出两个字:一样。
什么一样?你也去上海?白青笑了。
哦,快到时间了吧。文以勒答非所问。
还早哩,我们真是有缘份。走,到里面去等。
俩人坐在候机室,白青回过头来问:就你一个人出差?
是。文以勒开始看报。
白青看着身边这个呆子,恨不得大骂一气,可她没有动没有哼声。只是坐着,等文以勒把报纸看完。
上了飞机,俩人的座位隔了三排。
没有想到的白青跟人换了,坐在了文以勒身边。
不介意吧。白青坐下来后说。
哦,白总太看得起我了。文以勒笑了起来。有人陪伴也好,总比一个人呆着要强。
文以勒却和白青在飞机上谈了两个小时的机构改革。其实白青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可她不得不跟着文以勒来。情绪激动时,文以勒终于说:我是个下岗干部,因为待业,所以现在在《我们》打工。
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也许我能帮上你。白青说得很真诚。
谢谢了。到时没饭吃的时候说不定给你们去打工哩。文以勒放松了自己。
好啊,怕请都请不来。
是吗。
飞机降落时,天色暗了,白青提议一起吃晚餐。文以勒也不推脱。俩人便进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酒楼。
应该我请吧,这回。文以勒翻着菜单说。
说说理由。白青在点烟。
没有理由就不能请吗。文以勒把茶单推到白青面前。
来点什么酒?白青问。
算了,我喝酒不行。
一定要喝点,啤酒好吗。一人一瓶不算多吧。白青说着就招呼小姐上菜上酒。文以勒只好硬着头皮喝完了一瓶啤酒,等他们从酒店出来,时间是晚上九点正。文以勒说:你住哪,我先送你吧。晚了一个女人不方便。
就是嘛。白青故意说。
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白青办好了住宿手续,然后,文以勒帮她提行李上了十一楼。
本来文以勒想马上就走的,因为他这时头有点沉。可白青说,坐会,人在外地,遇上熟人不易。
对不起,我想早点去休息。文以勒不敢进房。
那随你。没想到白青一转身进去了。她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文以勒突然猛地将门推开,我不进来我不是男人!文以勒进来之后马上将门关上,双眼死死地盯在白青那起伏着的胸脯上。
文以勒涨红着脸,开始逼近白青,这倒让白青有了一丝莫名其秒的害怕。她挤出了一点笑意:呵,坐,先休息会儿,我去洗澡。
文以勒便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得很大,淹没了洗水间里的流水声。也不知等了多久,文以勒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他歪着头,疲惫难堪的样子。
白青这时披着浴袍出来了,她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说:还没开始,你就这样累啊。
文以勒没有反应,白青看着他睡着的神情,想笑又没笑出,当她刚一伸手去摸文以勒的额头时,文以勒醒了,他条件反射地用力地抓住了白青的手,一把将她抱住,这时, 文到勒眼前好象呈现的不是白青这个女人,而是李依依,或者,不知道是谁,反正他没理智了。之后,他将她重重地往床上摔去。白青呆了,但很庆幸,她开始配合文以勒,文以勒发疯一般扯乱了白青身上的衣服,用牙咬她的肩膀,白青轻轻叫了一声,文以勒根本不理会,继续着他的战斗,这时,他已经像一头发情的公猫,一顿乱咬,在乱咬中获得一种麻木的*。
一时迷离与狂乱(2)
你不是要的就是这个吗,我给你,拿去吧。文以勒在心里说。他紧闭着眼睛,来自身体最原始的能量,这时在撕裂、破碎的痛楚中开始呐喊。
就这么简单,让我进入你的身体。白青的肉体在扭动,却又显得木讷。她在享受,没有疯狂。文以勒狠狠地撞击,手指划过白青的全身,一处也不错过。看着白青有点痛苦的表情,文以勒在心里笑了,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小声说了一句:真笨。
白青大概没有听见,文以勒像翻鱼一样把白青翻了个边,一会,他拖着她的双腿到床边。自己站着拚搏,一会,他让她跪着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断变化着花样,使得白青措手不及,却不敢吱声。只是刮目相看。
你叫啊,大声点。文以勒咬着牙说。
白青终于啊了一声,但她接着说:放开我。
文以勒才不愿下来,他还勇猛得很。别看他并不是五大三粗,可做起这事来却是如猛虎下山。这让白青一万个没想到。她又说了一句:一只饿狼。
说我是饿狼,好,你就让我吃饱。文以勒边说边加大力度。
床上被他折腾得不行了,于是他们滚到了床下,在绿色花地毯上,文以勒一次次扑向半推半就的白青。文以勒咬得白青叫喊起来:求你了,好疼啊。
我还行。我还行。文以勒叫着,用一只手捂住了白青的嘴。白青推开他的手,文以勒就用嘴来堵住她的嘴。白青不叫了,他们几乎如痴如醉,白青搂着文以勒的脖子不放,用力地,文以勒马上松开了。接下来,文以勒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如山洪爆发一般,他终于倒在了她的怀里。于是,白青的身体里散发了精子的味道。
白青坐了起来,任文以勒睡在地板上,她进了洗手间在冲洗着身子。而文以勒像睡死了一样,听不到一点水声。
白青套上内衣*,蹲在文以勒的身边,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他的东西。她想折磨他一次,以报复的形式。可是,文以勒再也生硬不起来。他太累了,白青报复的欲望没有熄灭,她要,一定。文以勒翻了个身,又睡着了。白青只好 将他拖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着。
文以勒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三点半。睁开眼,他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说声:我要走了。
走?上哪?看看几点了。白青面无表情地说。
文以勒没哼声,只顾穿衣,然后,他去了洗水间,回来后对白青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想,现在还不晚,走好了。
文以勒在带上门的那一刹那,白青几乎要哭出声来。这半夜,她抽了一盒烟。烟头里有燃烧不尽欲望和“仇恨”,有挥之不去的失落与悲哀。本来她想追到门口把文以勒拉回来的,可她没动,只大声说道:你让我没有想到!
你让我没有想到。文以勒回了一句便重重地关上了门。
深夜里,文以勒走在通海繁华的街头,思绪很混乱,身子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沉重。我他妈昨晚干嘛了?哦,对了,干掉了一个女人。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人就这么奇怪,既使和她做了爱,也如同陌生人一样,没留半点印象。而且,文以勒想不明白,发生了怎么像没发生什么一样,不喜欢没感觉却和她亲近到那种程度,又没有一点回想。文以勒理了理乱乱的头发,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
夜,都是欲望填满的么。可欲望的背后,为何是无法分散的孤独?
压抑得太久,爆发之后,为何比原来更难受?
文以勒找不到一处值得自己完全释放的地方,那个地方在哪?他不知道,他要去寻找。可通海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城市。文以勒认为所有的城市都一样,充满着冷漠、媚俗和浮躁。是的,文以勒承认自己目前的心境就是浮躁。
尼采说过:男人的幸福是“我要”,女人的幸福是“他要”。文以勒想着自己并不是真要,也谈不上幸福,是啊,我不幸福,我满足了什么了呢。
第二天,文以勒再没和白青联系。白青打了几个电话,文以勒都没接,他怕自己接了没话说,那是可怕的呀。在上海呆了一天,文以勒就回去了。
回到杂志社,文以勒案头有一摊子事,当然不能把烦恼的心事放到工作上来。杂志的改版计划一定得按时按质地拿出。那天在会上,文以勒说得振振有词:《我们》杂志,是你、我、 他的,是我们大家的。我们杂志风格应该平实而不平凡,有大家的品味,要让读者为《我们》自豪。
又一个过眼烟云
一个人回到100平方的房子里,文以勒就再也自豪不起来了。事业顺心,可家庭呢,原来的一家三口现各在一方,三个人遭遇了相同的不幸,却“享受”着不同的孤独。家庭和睦一直是文以勒引以自豪的,可转眼间那份自豪就随风而去了。文以勒无数的想就是想不通,母亲和父亲更想不通。母亲曾问他,是不是现代人喜欢结婚和离婚,她问儿子是不是也染上了这种毛病?文以勒只好苦笑,他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象妇人样一旦与男人分手就说男人的不是,自己是个大男人,不跟女人计较,离了就离了,何必再背后说她。文以勒从不在母亲面前说游风的不是,反正也说不清,只解释说这是缘份尽了。母亲最后用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来安慰儿子。
但婚也离了一年多了,总不能一个和尚长守一个庙吧。母亲于是着急起来,问文以勒到底怎么回事,却又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妈,你实在想看的话,明天我给你带一个瞧瞧。文以勒笑说。母亲直点头,于是文以勒同意了与母亲单位的老上级刘书记介绍的赵平女士见个面。
小文,你的为人我了解,我一直在关心你,这个小赵,赵平我也了解,她虽说是个女强人,可她贤慧善良。放心,这回啊,我亲自带她到你那里来。刘书记在电话里非常热情。文以勒听到刘书记说她善良,也有了兴趣。
星期天上午,刘书记和赵平按时到了,文以勒不太好意思看赵平,都是母亲替他看的。看得赵平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刘书记赶紧说,这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一个是旅游局的赵副局长,一个是《我们》杂志社的文总编。
很忙吧,你们?文以勒没话找话。
还好,你们呢?整天跟文字打交道,干脑力活,也挺累的,有空还是要出去轻松轻松。赵平和声和气的。
对呀,比如去旅游什么的。小赵啊,我知道你是三句不离本行。刘书记的话让文以勒和赵平都笑了起来。
这时文以勒的母亲独自进了厨房。顺便说了句,你们说,我去做饭。
伯母,不用忙,等会儿我们要走的。赵平起了身。文以勒这时看了看她几眼,一头随意的头发,一副精致的无框眼镜
,一身得体考究的湖蓝色套装,一看象个事业型的女性。不过外表嘛也就一般,但味道还行。有人说女人当了官就不象女人了。可眼前这位赵女士好象没那感觉。本来文以勒对官位女人是敬而远之的,但现在却远不了。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好是不好。外观印象好,关键是接触以后怎样,谁知道会怎样。
临近中午,赵平的手机响了,她的声音很轻细,不象有些当官的女人一说话就是发号施令,指手划脚的。甚至跟男人没区别。赵平在电话里说,是小陈吧,客人都来了是吗,好的,我过会儿就来,什么,哦,不用接,我坐出租车来,就这样,好,再见。赵平关了手机就对文以勒露出抱歉的微笑,真对不起,我有公事必须走。那刘书记您还坐会儿。
有什么办法,你去吧,回头给我电话。小文你去送送她。刘书记坐着没动。
怎么说走就走呢,我还有好多话没问你呢。文以勒的母亲从厨房里出来。
伯母,您慢点忙。赵平说着就走到了楼梯口,文以勒跟了出去,将她送到了楼下。说,慢走,赵局长。赵平笑了,哎呀,别这么叫,好了,你上去吧。有空再联系。
上了楼,一进门,刘书记就问,印象如何?文以勒开玩笑说,遵照刘书记的指示,一切听从党安排。刘书记打了两个哈哈之后,说,这怎么行,这不成了包办婚姻么。行不行你都直说,这事勉强不得的。
本人同意接触。坦率地说,文以勒说这话是有一半碍于刘书记的面子。另一半当然心里多少有点想法。
文以勒觉得好笑。其实他又笑不起来。心里没冲动,是不是现在对这些都已麻木了呢?但他却又想着和稻草的见面。如果和稻草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他不敢想像了。因为稻草还没信息。但越是这样,越让他期待。
不过文以勒和赵平还是有了第二次约会。可惜的是约会因赵平临时有公务而取消。唉,如果真成了,还不知以后会有多少取消的事哩,想到这,文以勒就大胆地在心里决定了取消自己和赵平的交往。要交往也只限于一般朋友上的交往。文以勒一人呆呆地坐在咖啡屋,自嘲地笑了一下,就在心里说,现实点吧,文以勒,别天真了。你以为你能做到理解、支持。以前你一直是个幕后英雄,让妻子唱主角,可她不珍惜,觉得是应该,把你当窝囊废甩,这值吗。女人就是这样不知足。动不动拿离婚来吓唬人。那就成全她吧,离了不是后悔了吗。女人冲动起来没点头脑,好好的一桩婚姻当了儿戏。文以勒有意无意地痛恨起前妻来。
前妻游风现在就想复婚,文以勒不答应。没意思了。就这样两人目前都没找到自己新的归宿。只是文以勒不明白,那个劝游风离婚的男人始终不和她结婚,听说两人已分了手。当时马大烈还对文以勒冷笑说,你老婆怎么这样不成熟,人家逗她玩玩,她还当真,以为会娶她,会有她好过。
文以勒记得刚结婚时游风说,找了他是她的福气。婚后,日子平淡了,她的眼光挑剔了,她就认为是不幸了。其实他妈的成了家以后不就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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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高的三十六(1)
这几天,江明高的白天和晚上差不多,甚至晚上比白天更喧闹。四十几平方面积的一室一厅灯光通通地亮了好几个通宵。一拨一拨的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地上桌上床上茶杯酒杯烟头果皮扑克麻将放肆地在这里渲染着一种氛围,一种生日前夕特有的氛围。当然这种氛围在这个名叫乐安县的城里尤为时兴,乐安人讲究的就是这种由亲朋好友在一起渲染的闹意。当然也只有在三十六这个象征着人生转折点的生日里才有这般要求与兴致。
乐安人特别讲究做三十六岁。四十、六十、七十不做不要紧,但三十六是非做不可的。而且不能马虎,不能小做要大做。来做寿的人越多越好,生日做得越气派越好。一般是从生日的前两天就开始进入这种氛围。江明高从昨天就已经开始扮演了寿星这一角色,他一点没感觉到在演戏,这是实实在在的,谁也躲不过三十六。
“咣啷”一声,一只酒杯摔在了地上,啤酒泡沫在花地板上漫流。
“打发打发,好事好事。”王老四放下手中的牌,大声道:“江明高,过来,帮我挑盘土,我要上厕所。”
江明高睡眼睁不开,躺在沙发上没动,他已经战斗了两个通宵,实在支持不住,口里只“嗯”了一声。
“喂,今天是你他妈三十六,精神点,起来起来,再玩几盘就天亮了。”王老四顺手将江明高拖了起来。
“慢点,你中午还要陪客人的,算了,你去睡,我来。”江明高的老婆又一把把他推开。
“别搞,你上什么桌。”江明高的手早已摸到了一大把麻将,他哗哗地合着麻将牌,一下来了精神,想,这个日子不同寻常,再怎么着,也不能怠慢朋友。
这么多年来,江明高几时怠慢过朋友,哪怕怠慢老婆和孩子也不会对朋友半点不是。江明高就是那种身上如果只有一条裤子都要脱给朋友穿的人,他对朋友远比对钱财看得重得多。就说这做三十六吧,别看可能要收到好几万的寿礼,事实上江明高送出去礼金远不止这些。江明高单位效益不太好,一个月全出勤也就那么七八百块钱。老婆呢,停薪留职在家带孩子,一个月才拿两张老人头。在城里来说,江明高一家算是贫困户了。可江明高从不向人诉苦,当然一个男子汉诉苦也是件很丢脸的事。江明高不但不诉苦,反而喜欢打肿脸来充胖子,他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钱是身外之物。然而这个身外之物却无意中演变成了他心中的一块瘾痛。而当别人有瘾痛时,江明高就顾不了自己的瘾痛了。上个月,他刚借到800块钱,准备给大儿子交学费,结果被一个酒肉朋友借了去急用,大儿子的学费父母给贴上了。
一提到大儿子华好,江明高心里就不是滋味。华好是系江明高与前任老婆所生,现已十岁,因为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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