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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人一把钥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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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主任很有兴致地点了一首《地道战》,他脚动手动,唱得很是卖劲,只不过是让人听了有点反胃。好在有阿图在场为他助兴叫好,跟他掌,伴唱,才不让人晕过去。
  怎么样,高主任比我们强多了,高主任唱歌底气足,节奏感强,好!好,再来一个。阿图带头喊了起来,其他人也随之起轰:高主任再来一首,让我们欣赏。文以勒听得出来,他们说得有点勉强。文以勒本来也说几句恭维的话,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只是轻轻地鼓着掌。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笨。是啊,不笨怎么能唱得比领导有水平呢。文以勒有点坐不住了,他觉得心里有点闷慌,想出去走走。
  天已经很晚,夜色铺天盖地,不过城市的夜还有那么亮堂,马路边的灯光强烈而又刺激,
  文以勒从  暗的包房里出来,全身立刻被一片灯火包容,在这片灯光的包容中,文以勒突然想起了那棵梧桐树下的蚂蚁,灯光下的蚂蚁又是什么样子的呢?文以勒禁不住一阵小跑来到了办公大院。哦,好家伙,文以勒又看见了那群在自己心中不同寻常的蚂蚁们。在灯光下,它们隐隐约约,却始终坚定地向上爬行,
  上了,又下了,又上了。蚂蚁们仍然忙忙碌碌,从从容容。它们从来是不引人注意的,但它们从来不停止忙碌,不停止向上爬,文以勒的心好象也跟着爬了上去。他希望拥有蚂蚁们这种顺畅而上的势态。
  高主任后来调走了,阿图的女朋友要跟他分手。后来,单位换了一个领导,阿图不习惯,呆不下去了,便趁机下了海。这些消息对于文以勒来说没什么意义,这些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文以勒在意的还是那棵梧桐下的蚂蚁。不过,后来文以勒也离开了机关,在商海中学会游泳。单位想办一个实体,没人敢担当风险,而文以勒因为厌倦了行政的呆板和压抑,自告奋勇地报了名。他没想到的自已还有经商的潜力。居然把一个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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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中消失,在虚拟的世界里再生
如今的文以勒连只蚂蚁都不是了,蚂蚁的生命力多强,可自己呢,弱小无能,甚至连呼吸都困难。真的要困死一般。文以勒感觉到了孤独的极至,无聊的心痛。谁又能明白他心底的苦楚和疼痛,谁又能理解他现在的心境。
  唯一安慰心灵的竟然是虚拟世界的一点点无法触及的影子。
  这影子就是稻草小姐。
  记得阿图说过:男人四十岁以前是事业第一,四十岁以后是情感第一。文以勒突然觉得这话说得千真万确。自己现在已提前进入了情感第一的岁月。那么就让情感滋润快要干涸  的心灵。
  应该说文以勒已经完突然完完全全被网络迷住了。他不在乎了一切,名利和金钱、身份、地位等等,他想从现实的世界中消失,从虚拟的天地里再生。
  春天的雨总是下得人心烦意乱,很郁闷的那种。窗外的雨下了一整天,天空是灰的,沉着一张脸。这让文以勒忧闷的心情更加多了一层理由。他在电脑前发呆,他在查看信箱,没有,没有稻草的信息。还好以前的稻草的信件以及贺卡还没删除,他便重新打开一一游览。文以勒就在这样一种氛围里怀念从前。
  那份相知的感觉还能找回来么。
  就在文以勒失望气馁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他收到了一封新邮件,是稻草发来的。文以勒像一个刚恋爱的少年激动得手忙脚乱,急急地打开,可他弄了半天,也没看见稻草发过来的附件。她写了一行话:一张小照留作纪念吧,永远祝福你。
  文以勒心头一热,她还记得我,至少没有忘记,稻草,你现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啊。文以勒害怕稻草的失去。他要狠狠地抓住。好半天他终于打开了稻草的相片。啊,原来是这么的靓丽,文以勒没有想到她是这般的清丽脱俗。她的脸型很好,眼睛黑而有神,像两个深潭,里面有一种不可想象的诱惑。几乎只化了淡妆,就有了天然的生动。文以勒心里狂热地想着如果和她面对面多好,他开始发呆了,对着相片看了许久。
  文以勒打通了稻草的手机,可接通之后,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对方喂了两声,文以勒才轻声说:“你好,你很漂亮。”
  他听到了她在浅浅地笑。可那笑里分明含着一丝寂寞。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在网上见。好吗?”文以勒说这话竟然有点紧张。
  稻草开始犹豫了一下,继而答应说好。
  文以勒在开始一句就坦白地说:“那晚你没来我很失望。”要是当着面,他是说不出口的。现在多好,反正看不见表情,怎么说都可以。
  “是啊,我也在等你,可知道你不会来。”
  “我会的,因为你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
  “是吗。没那么重要吧。”
  “是的,我没骗你。我骗你有什么意义呢,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
  “是没必要骗人。所以在网上你说真的别人也认为是假的。我们都是真诚的是吗。“
  “当然。近来好么?”
  “一般,就是,就是有点想你。”
  “我也是,正常。”
  “这里天气不太好,好烦。”
  “我这儿有避风港。”
  “可我害怕触焦。”
  “没关系,有水手与你相伴。”
  “迎着风浪么?
  “太阳总在风雨之后。”
  “我现在在看你的相片。“
  “是吗,让你见笑了。”
  “真想,想拉住你的手。。。。。”
  “不行啊。”
  “别,小心有第三只眼睛。”
  “我是孤单单的身影中寂聊的心情。”
  “这是一句老歌词,我懂了。”
  “你懂就好,我相信缘。”
  “让我们润泽彼此的花样年华”
  “我为我们的相遇相知祝福。”
  “我要珍惜所有的感动。”
  “哦,对了,天凉别忘了加衣。”
  “但感冒了也值得,因为为你。”
  “我晚上有点事得先走了。”
  “唉,再陪陪我好吗。”
  “其实我也舍不得走。”
  “怎么办啊,都不想离开,这张情网把我们粘住了。”
  “那就让它粘吧,免得四处飘摇。”
  “让我感觉你的存在。”
  “我就在你的身边,进入了你的梦乡。”
  “我已经失眠了,哪来的梦啊。”
  “我就是你的梦”
  “是梦中情人,对,没错。可是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你心里。”
  “你早就到达了,我是你的岸。。。。。”
  文以勒从网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好快啊,时间一晃过去了半天,晚餐还没吃哩,去哪,文以勒突然想到了一家以前去过的BE西餐厅。那里的情调很适合文以勒此时的心情。
  

《我们》挺好的
西餐厅里音乐在流动,如一条河在润泽着文以勒的身心,文以勒仿佛在享受天浴一般,心境被调和得很从容、优雅。
  他就一个人,喝着红酒,吃着牛排和汉堡。想像着他的梦中情人坐在自己的对面。和他一起品味这浪漫中的情调。
  一份孤独中,文以勒心头涌动着一种幸福。恋爱中的人既使在痛苦的思念中都是微笑着的。
  吃罢饭,文以勒又要一杯绿茶,他出神听着音乐,心里总按奈不住想给稻草打个电话,他实在想听听她的声音,可他又担心稻草认为自己太在乎她。既使很爱也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吧。文以勒这样想着,便打消了念头。
  等到很晚很晚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迟忠打来的。
  “以勒,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迟忠在电话里很亲和地说。
  “先在电话里说吧。”文以勒说。
  迟忠也是存心想帮文以勒一把,他想让文以勒发挥所长,合同他一起办一份杂志。他准备找人投资把《民政》月刊买下来,改做一份时尚性杂志。
  “迟忠,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做,况且我没做过杂志。”文以勒说的是心里话。
  “我是认真的,你行,我相信你的能力,在大学时你就有这方面的才华,你这样总是闲着也不太好吧。男人嘛,不找点事做,好像不太对头吧。”江明高说。
  “有什么不对头,我觉得挺好,难得有这份清闲。人,干嘛活得那么累啊。”文以勒说。
  “那倒也是,不过,这办杂志也很玩的,我现在有合作人,就请你来策划,也算是帮我吧,咱们一块来做,我想应该有市场。”迟忠似乎信心百倍。
  文以勒想了一会,说:“那明天我们面谈吧。”
  接完电话,文以勒认真想,也是,应该找点事做了,但目前他会有这份心事么,网上的牵牵挂挂在文以勒的脑海里,一时是抹不掉的。
  第二天,迟忠来了,俩人约好在一家茶吧谈。文以勒看着迟忠带来的可性分析报告,一时来了兴趣,想当年,他在大学时就当过学校文学社的文学刊物编辑。有过几分得意。现在他又有一种冲动了,好像回到从前一样,文以勒双手托起下巴,突然他抬头欣喜地说道:“我想了一个刊名,应该不错。”
  “什么?”迟忠身子向前移了移。
  “我们。”文以勒脱口而出。
  “我们?,就叫我们?”迟忠问。
  “对,我们,不好么。”
  “好啊,我们,太好了,来,为我们干杯。”
  “这是茶啊,要不要酒?”
  “算了,等《我们》出刊后,我们再好好干几杯。”
  “我说你行就是行。”迟忠推了一把文以勒,文以勒说:“别高兴太早,以后的事多着哩。到时别说我蠢就是了。”
  晚上,因为阿图说他的朋友要在文以勒住的房子里玩牌,所以文以勒只要到迟忠单位开会的宾馆住下。
  迟忠打了电话给老婆,他想陪文以勒在宾馆一夜。俩人刚睡下,阿图就来了电话,问他们过去不过去玩牌。文以勒说,我对玩牌没多大兴趣,而迟忠则说,玩玩也可以。没事的时候玩牌最容易消磨时光。
  “快来吧,别搞得像女人,磨磨蹭蹭的,都几个哥们,见面就熟,可开两桌,来来来,快点啊。”阿图在电话里嗓门很大。
  迟忠想和文以勒一起去。文以勒则一副想睡的样子,说:“太晚了,再说我的牌技差,玩不好。你去吧。”
  迟忠想反正一时睡不着,就披了一件外套走了。
  文以勒真的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转钟三点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响了好长时候文以勒才醒来,他不敢去接,怕是什么小姐打来的。只好把电话线拨了。
  迟忠一夜没回来。第二天上午,他才回来,见到正在洗脸的文以勒便说:“昨晚,我和阿图给你打电话,不接,睡死了?”
  “深更半夜的打电话干嘛?”文以勒摇晃着头问。
  “叫你去吃夜宵啊。真没口福。”迟忠挤进了洗手间。
  “没口福,有艳福啊。”文以勒说。
  “啊,昨晚你?”江明高睁大眼睛。
  “啊什么,不怕我再杀人啊。”
  “去你的,我要小便了,昨晚手气不错,赢了,阿图又是输。中午我请你客。”江明高把文以勒推出了洗手间。
  文以勒趁迟忠在洗手间时,赶紧给稻草的手机发了一个信息:我们,好吗?
  稻草很快回信息说:“我们当然很好。”
  是啊,我们很好,文以勒此时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我们》杂志印出来,寄给稻草。哦,对了,还可以向她约稿,她不是做翻译的么,要她翻译几篇文章来。
  

相亲的快乐与无奈(1)
《我们》发展真快,文以勒任总编。现已招聘了十八个人。第一期出来了,大气而厚实。文以勒感到了时间的充实和有趣。
  但同时他又有了新的烦恼。首先是因为这段时间较忙,和稻草在网上约会的时间减少,思念不知不觉冲淡了许多。是她有了新的情人,还是对自己没了感觉?还是其他的原因,文以勒不敢想,也不敢去问,只是等待。也许被动惯了,主动起来就好像没了自尊一样。
  而恰恰这时,给文以勒做媒的连连不断。他不喜欢大家关心他,却又无法拒绝。所以,文以勒又开始觉得心里很烦,而且烦得没点理由。
  文以勒已经从阿图的房子里搬出来了,住在杂志社里面租的房子。
  可现在文以勒房间里有了一股淡淡的霉味。他很奇怪,房子里每天有人住,怎会有  霉味呢。要说没香味还差不多,因为文以勒没女人。
  虽然文以勒也曾象征性地在屋子里洒了些香水,可就是让人闻不出,有可能这香味变成了霉味。所以文以勒在奇怪之后便是恼怒。以前老婆没跟自己离婚   的时候,房子里不一样没什么好闻的味道么?真是,这女人没了味也变了?不可能的。文以勒一个人坐在红木沙发上想了很久,当然很久的概念不只是一天一晚,那可是一年整的时间。
  一年来,文以勒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包括相亲。
  那么现在,不,确切地说是今天,文以勒决定要去赴一个新世纪的相亲了。 原因很简单,一个人孤寂了太久,当然也自由了太久,他想试着改变一下。最主要的是想改变得要比从前好。绝对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窝囊。不过,原先文以勒不这样想,一年被蛇咬,三年怕井蝇。他想过了三年自己就不会害怕女人了。现在还差两年,文以勒处在似怕非怕之间。如果不是别人盛情难却,文以勒是有耐心等到第三年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中行。文以勒就这样斗志昂扬地出发了。按照介绍人老许说的地点,文以勒来到了一个名叫“好缘”的酒店,刚大步跨进去,就被老许的目光逮住。来了来了,好好好,小文,跟我上楼。
  她来了没有?文以勒最讨厌女人故意姗姗来迟,便开口就问。是你的跑不掉,反正她迟早要来的,耐心点啊。老许边说边用一双手在文以勒的肩上按摩着。老许你坐下,这同性按摩好象。。。。。不等文以勒把话说完,老许就接下说,我知道要异性按摩才够刺激。文以勒点燃一支烟,说,不一定,那要看什么样的异性。老许点头,我知道你眼光高,一般的女人你看不上。不过,今天和你见面的金小姐品味很高,又是没结头婚的,我保证你一见她就笑。
  文以勒真的笑了:“是吗,老许你还有一张媒婆嘴,没想到没想到。”
  正说着,金小姐就到了。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文以勒瞟了一眼,外观不错,文以勒的心情随之亮堂起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男人就喜欢女人漂亮点。只是她的眼睛画得太黑,熊猫似的。文以勒就想本来一张自自然然的脸非要弄得不象自己干嘛。老许将二位相互介绍之后,就喊着开始点菜。文以勒客气地要金小姐点,金小姐也不客气地接过菜本埋头看了起来,她看得很仔细,好象生怕漏掉一道菜,好半天才抬头,给服务小姐报菜名:基围吓、清炖水鱼、红烧蛇,还有。。。。老许不好意思地笑笑,接口道,还有一盘水煮肉片,小菜也行。金小姐的脸便拉长了。把菜本往老许面前一推,你点你点。文以勒看着他们,觉得有点好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相亲的快乐与无奈(2)
吃饭的时候,文以勒却提不起说话的兴致,金小姐问一句他答一句,比如说金小姐问他在单位混得如何,工资几多,还有爱好哪些等等,文以勒如实回答。结果给金小姐留下的是深沉、厚道的印象。还对他很中意的。
  饭毕,文以勒去买单,三个人吃掉了710块钱。好险,今天文以勒身上只有760块,还好,50块正好送人家回去。其实按理说,文以勒根本没心情送金小姐,他对她只在刚见她一刹那间感觉还行,接下来就让人失望了。硬着头皮把老许和金小姐分别送到家之后,,文以勒的心情已是烦躁不安。好笑,真是老许说的一见她就笑,品味很高,我看是味口很高。菜没吃完,还一副不屑打包的表情。别认为我文以勒小气,如此“大方”的小姐最好让大款们去宠。
  次日老许就打来电话问文以勒对金小姐印象如何。文以勒说没印象,真的,不骗你。主要是没感觉。老许就叹道,这感觉我还不懂,我是觉得她条件不错。
  文以勒说了几声谢谢就放了电话。电话刚放下,又急促响了起来。文以勒就对着电话里大声说,老许啊,改天再说吧,我的意思你也清楚了,现在我正忙。
  我不是老许,大总编,说话呢?一个女声从电话里传出来。文以勒想了半天,才说,是金小姐吧。对方说,没错。我想问你这两天有没有时间,想请你出来坐坐。
  是吗,可我实在太忙,恐怕。。。。文以勒为难地笑笑。很快地,对方挂了电话。文以勒摇了摇头,便开始审稿。
  以前的文以勒上班时间沉默少语,下班马上回家买菜、做饭。进了屋又难得出门,极少放松自己。文以勒不知道那种日子过得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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