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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猫也逆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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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大皇姐,你觉得三皇妹这人怎样?”
  千惠一愣,想了想,道:“三皇妹自小不说话,功课平平,与我们也不亲近,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她怎样。你问这个做什么?”
  千歌笑了笑,并未答话,只是心中沉思起来。千惠对千明的印象跟自己以前是一样的,只是从上回开始,千明便常常来自己所里探望,也没说什么多重要的话,有时带着东方旭,有时只是一人前来。而且和自己闲聊的时候,偶尔会提及自己颇为抑郁之类的话语来。千歌不想理会,但也不能直接赶人走不是?所以每次搭腔的次数都不多,千明却也不觉尴尬,有时只是静静坐了会,说了说最近的功课便离开了。
  即使是一个人要变化,也不该在不到一年的子里变了这么多,无论是上还是处事上,难道是……穿越者?!
  千歌眼睛一亮,决定选个时间试试千明是不是同道中人。


  ☆、七十五。所谓误会

  自从和闻渊确定关系后,千歌的色心不改,色胆更强,出入太医院益频繁,不仅引得太医院的人私底下议论纷纷,就连闻渊也提醒千歌起来。
  “王爷,这几你还是不要来了吧。”
  “为什么?”
  千歌不明所以,对闻渊的提议很不理解。
  “王爷,你来的次数太多了,会引起嫌疑的。”
  闻渊叹了口气,若千歌如此张扬,太医院的议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难听,说不定很快两人的事就会东窗事发。他宁愿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千歌一生,也不想让这件事传到皇上耳朵里,让两人彻底断绝联系。
  “不如……”千歌话音一顿,想了想,现在公开早了点,而且对闻渊没有保障,只好压下公开的念头,微噘着嘴,不太开心地道,“好吧,那我以后隔几天来一回。”
  “嗯。”
  闻渊浅浅一笑,看千歌还是一副“我不开心需要人哄”的模样,无奈地拉着千歌的衣袖,微微摇晃起来。
  “别生气了。”
  这近乎撒的动作和不太自然的语气让千歌眼睛一亮,直接扑上去环住闻渊的脖子,脑袋狠狠地在闻渊的脖颈上来回蹭着:“闻渊,你太可了!”
  闻渊被千歌的劲头整的向后一退,脸上一红,过了会,悄悄伸手搭在千歌的腰上,正在暗自窃喜,忽然觉得脖子上的力道消失,紧接着自己的手被千歌拉着向她的后腰带去,千歌的手又挂回闻渊的脖子。
  这样一来,闻渊紧搂住千歌的细腰,两人体紧贴,呼吸都深重了几分,难言的**气息弥漫开来。千歌停下了蹭脑袋的动作,明亮有神的桃花眼专注地看着闻渊,见证了闻渊耳朵由白变粉再变红的全过程,心中一动,伸手捏了捏那耳垂。
  “呼……”
  闻渊呼吸一重,异样的酥麻感令大脑晕眩不已。千歌见状偷乐起来,这绝对是闻渊的敏感点啊有木有!
  或许是千歌去的频率相对低了些,又或许是这些天千歌这里来访的人也不少,所以不仅太医院的闲言碎语少了些,至今闻峰都不知道千歌与闻渊私下联系的事。
  这千歌正在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里发呆,千明携着东方旭笑盈盈地前来。千歌压下不耐烦,面带微笑地与两人扯东扯西。
  约莫两柱香之后,菲儿进门,微低着头恭恭敬敬地通传。
  “王爷,丁家两位公子到了。”
  “嗯,让他们在前院候着吧。”
  千歌随即对千明与东方旭微笑着解释道:“丁大将军的风采我一向瞻仰,只是碍于份不方便多做交流,不过丁家两位公子倒是颇有丁大将军的风采,我便忍不住将他们请了过来聊聊。”
  千明**一笑:“皇姐这是哪里的话?将来不都是一家人了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半天没怎么插嘴的东方旭在千歌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扯了扯千明的衣袖,千明会意,微笑起。
  “皇姐既然有课,那我们就先走了。”
  千歌呼出一口气,假意挽留,等千明离开方才叫菲儿备茶,由清儿跟着自己向厅室走去。
  “刚才有客人?”
  丁宁话还没问完,丁叮就拆穿道:“绝对是的,不然怎么会让我们在这里等着?”
  千歌挠挠头,算是默认:“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丁叮没好气地白了千歌一眼:“我们才刚来,能不能给我们喝口茶的时间缓缓?”话音未落,菲儿便端着茶走了进来,惹得千歌和丁宁捧腹而笑。
  三人说笑了一阵,还是丁宁再度提道:“走吧,我们开始。”
  如往常一样,千歌让青峰去取了两把长剑后便命所有人都守在院子门口,三人站在宽敞的后院中,千歌与丁叮各自负剑,对面而立,丁宁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着。
  千歌眉头微缩,忽而挥剑刺向丁叮面门,虽然毫无内力附在剑,然而极快的动作使得长剑的攻势竟也霸气凛然,势不可当。
  “没想到才多久,就已有了一丝剑气。”
  丁叮挑眉一笑,眉眼中的鼓励之意不无明显。毫不慌张地单手以剑挡了千歌,随即随一般以不同角度挥了过去,随着千歌接招的速度加快,角度变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压着千歌的长剑快速向肘外转了四五圈,趁千歌使不上力时猛然用力将对方的剑挑飞至三米外。
  自始至终,丁叮一手负背,双脚稳稳地扎在原地,仅仅不断变化着自己脚部以上的一切,时而下腰时而侧,就能颇为轻松地赢了千歌。果然跟千歌这个菜鸟一比,丁叮堪称是“高手”都不为过了。
  千歌也不气馁,将剑拔起后便站回原来的位置,看向丁宁,等待丁宁发话。
  丁宁笑着看了看千歌,也不说话,接了千歌手里的剑,同样挥剑直接刺向丁叮面门,以实际行动教授起来。
  丁宁言传教双管齐,下过了许久,三人皆是挥汗如雨,偶尔停下练习,院中便响起几人的笑语。
  闻渊难得偷着空来了皇女所一回,却发现人都不在正厅处,将药放在桌上,去后院寻找的时候隐约听到欢声笑语,心下疑惑,走到院子门口,正想进入却被清儿拦了下来。
  “大人,王爷说了,不许人打扰。”
  闻渊看了眼神色不明的清儿,又听到熟悉却刺耳的欢笑声,薄唇紧抿,从齿间挤出一句话来:“王爷的药我放在桌子上了,转告王爷要趁喝。”说罢,转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
  清儿看着闻渊离去的背影,眸中划过一抹深思。
  千歌一练便是一下午,回了前院才发现有药放在桌上且早已凉透。千歌问道:“谁送来的?”
  “回王爷,是闻大人。”
  “闻渊?!”千歌先是一喜,随即皱眉道,“闻渊来了怎么不叫本王?”
  “闻大人在后院门口听王爷正有要事,便没进去,只是托奴才等王爷无事之后将药一后喝下即可。”
  闻渊去后院了?不对,闻渊来了?不知怎的,千歌有种被捉在的错觉,心底隐隐觉得不放心。千歌眉头紧锁,随即微微舒展,没事,明天去跟他解释清楚就好了。

  ☆、七十六。火上添油

  夜里,千歌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口莫名隐隐发痛和不安,最后实在抵不住疲惫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千歌用完早膳就去了太医院,却从其他值班的太医口中知道闻渊因病请了几天假的消息。千歌心底的担忧不安逐渐扩大,偏偏不能从闻峰口中探知闻渊的消息,也无法去闻府亲自看看,越想越不对劲,只能紧紧皱眉,一路低气压回了正厅。
  “菲儿,将房门关上后过来;清儿,你也过来!”
  清儿心头猛地一跳,悄悄抬眼看了眼难得神色沉的千歌,忐忑起来,却并不为自己昨的行为后悔。菲儿关上门后快步走至清儿边,与清儿一同跪倒在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清儿与菲儿腿都跪麻了,千歌似乎还没有开口的意思。
  千歌依旧只是一手拿着茶杯轻轻转动,偶尔垂眸看一眼杯中碧绿的色彩,一言不发,封闭的房间弥漫着显而易见的超低气压。
  终于,千歌敛眉,缓慢而清晰地道:“知错了么?”
  “王爷。”
  菲儿跪在地上不明所以,清儿却是知道原委的,闻言深深在地上磕了个响头,额头立即红了一块,接话道。“昨之事是奴才一人所为。”
  “哦?”
  千歌淡淡地看了清儿一眼,不带丝毫绪的眼神令清儿全一颤。
  清儿清了清嗓子,不敢再对上千歌的双眼,垂头道:“王爷与那位之事并非菲儿告诉奴才的,而是那下醉酒后叫了那位的名字,奴才便知道了。奴才斗胆,昨借了王爷的命令驳了那位进后院的意图。奴才只是想让那位知难而退,莫要对王爷使手段,使得王爷对其念念不忘,走了不归路。”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清儿只觉耳朵一阵嗡鸣,脸上一痛,顿时浮现出五道红色的印痕。
  菲儿在一旁惊呆了,忙对着已经蹲在清儿面前,一手还捏着清儿下颚面无表的千歌磕着头不住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清儿不会再犯了!”
  千歌无视一旁的菲儿,松开手,任由清儿将目光落回地面。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清儿沉默,无声地抗议着。
  千歌站起来,双手负背,冷道:“无论如何,你和菲儿是本王的下人,本王信任你们,所以就算你们知道了本王的私事也无妨。不然,你们以为你们的脑袋现在还能在脖子上安安稳稳地呆着?”
  “但是你不该擅作主张,为一个下人竟然敢替主子做了主,下回莫不是要骑到本王的头上?本王与闻渊之事,又岂容你们妄自置喙?”
  “今小惩大诫,你下去后由青松动手,三十大板,用完刑后不许上药,让伤口自行痊愈。期间你也不必过来侍候了。”
  “是。”
  清儿低声应下,退下领罚。菲儿不放心,也想跟着下去,被千歌拦住。千歌从柜子里拿出瓶膏药,递到菲儿手里。
  “菲儿,这个拿着,趁清儿不注意的时候为他涂抹,药丸自行去药房去取。”
  “王爷?”菲儿接过膏药,惊喜而疑惑。
  千歌略一叹气:“不罚他怎会记得教训?清儿平稳重,这次着实惹恼本王了。”
  她刚才扇清儿的那巴掌虽然冲动,绝不后悔,她不许闻渊被人这么想。
  “是,奴才知道了。”菲儿低头应道,眼里的黯然逐渐沉淀为平静。
  闻渊接连请了几天假,千歌根本见不到他人,有心解释却只能像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干着急,连带着有些上火,又吃了几天苦的不行的去火药。
  得知千歌最近不太开心,千明带着东方旭来探望。千歌招呼她们坐下,漫不经心地问道:“皇妹,怎么总是不见你的下人跟着过来?总是一人出行,或者带着东方小姐,也不觉得不方便么?”
  千明笑容一僵,含糊地说了句自己不喜欢,随即转移了话题:“皇姐,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出宫游玩一番吧?”
  千歌挑眉,兴致盎然的模样,不一会又叹气道:“皇妹的建议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只是你应当是知道的,上回我出宫玩,失了分寸,得了风寒。从那之后母皇便不让我出宫去了,不然我还真觉得不错呢!”千歌心生一念,随口道:“真是想念番茄那酸甜的滋味。”
  “番茄?恕妹妹我孤陋寡闻,这是何物?”
  千明疑惑,接着笑道:“确实是遗憾了,母皇当真是为皇姐思虑周全。不过皇姐很快搬进王府,到时再与妹妹我一同出去也好。”
  “是啊,到时候再去玩也不迟。”
  千歌听出千明不是同道中人,心下不由失望,疑虑更是强烈起来,不过依旧还是压在心中,面上不动声色地周旋着。好在闻峰准时来为千歌把脉,千明与东方旭也不再打扰,识趣地走了人。
  千歌看着闻峰就在自己眼前,盯着闻峰一直看,言又止了多回,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本王最近见闻大人未来上朝,不知是何缘故?”
  “回王爷,小女体不适,告假几休养体中。”
  闻峰回道,眸中划过一道深思。
  “如此啊……那还请院长转告,让大人多注意体才是。”
  千歌也不知道闻渊是真病还是心病,但无论哪一种都让自己不好受,面对闻峰又只能以寻常慰问的姿态说话,实在是苦恼。
  千歌的生辰说来就来,千凤特地将设宴的任务交给帝后,帝后也准备的很充分,整个皇中都因千歌的生辰宴会好好放松闹了一天。很不幸的是,千歌又喝醉了,这回是被以千惠为首的几个人给灌醉的,同时也是自己郁闷,想发泄一下。这回千歌没这么好运气,能享受到闻渊无微不至的照顾。被下人扶着回了卧房时,千歌已经如同坐着飘摇的小船在大海里遨游徜徉一个钟头般头晕目眩。
  闻峰拿着药箱走了过来,这时千歌正躺在上不安分地睡着,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闻峰看了一眼就知道千歌实在是醉得厉害了,便写了方子,交给守在一旁的菲儿,自己留着查看千歌有没有别的问题。
  闻峰长年与药物打交道,上早就沾染了浓浓的药香,以至于靠近千歌后千歌在梦中恰好遇见了多未见的闻渊,心里头的委屈与想念汹涌而出,竟然在梦中叫出声来:“闻渊,不找我,不理我,呜呜……”
  闻峰刚搭完脉,听了千歌的呢喃,全一震,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尚在梦中的千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七十七.不悔抉择

  “闻渊,你听我说……想你……”
  闻峰愤怒地看着梦语不断的千歌,眉头紧锁,收起药箱甩脸走人,令人气愤的是转离去前竟还听得千歌高声一句“别走”!闻峰怒意更甚,走得更加决然。
  闻渊这些天除了按时教墨青些知识外便是抱着懒洋洋的点点窝在自己卧房里坐在边或矮塌上发呆,偶尔看向边被自己安置在锦盒中的泥人。原本泥人插在空花瓶中,闻渊也就未曾多注意,然自己心思变了之后就刻意将它放好,摆在边。由于放置许久,泥人已经裂开了好几道缝,恐怕不要几天就该彻底断裂了。
  都道多总被无恼,殊不知痴却被多伤。闻渊早就明白自己与王爷不可能长久。王爷高高在上,份尊贵,对自己或许有谊,或许只是一时贪玩,但仅仅如此也是自己的福气了。王爷和丁家兄弟向来亲近自己也一直知道,更何况皇上本就属意丁家兄弟双双与王爷成为夫妻。他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去阻止?
  然而当夜里,闻渊静卧在上,一想到从院中传来的三人的笑语声,微妙的嫉妒像是迅速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心脏,越缠越紧,疼得让他忍不住大口呼吸,恨不得直接将心脏剜了去。他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才弄清楚,那是一种独占在作祟。于是这几天,他以体不适为借口告了假,一是为了躲开千歌,二是想借这个机会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经过这几,他清楚的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不是一时的欢愉,而是一生的相守,不必互相守候,他单方面就好。他可以只是守在她边,看着她成婚生子直至老去,但他真的做不到与旁人共享她,或者说他只是她的众多**中的一个,也是最见不得光的那一个。与其在那样痛苦的感中纠结,倒不如只是站在她的后看着她,反而多了抹纯粹。
  只是想虽这么想,真要他亲口说出类似与千歌恢复原状,保持距离的话,心底仿佛空了一般,隐隐作疼。而闻渊又承不住这难言的痛意一般,不知觉间鼻头一酸,眼泪竟随之打湿了眼眶。
  闻峰存着一股怒意,回了闻府,没有换衣,直接去了闻渊卧房。闻渊被闻峰突如其来的推门而入吓了一跳,忙拍了拍自己的脸,站起来:“母亲,今儿个怎得回来早了?”平母亲在宫中就留的晚,今天宫中设宴,庆贺千歌的生辰,应当更晚才对。思及此,闻渊脑海中由浮现出千歌甜甜的笑容来,心里一痛,默默送着祝福。
  “王爷喝醉了。”
  闻峰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闻渊心里一紧,薄唇微动,并未说话。
  闻峰扫了眼碧儿,碧儿忙行礼退下,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外。
  “你与王爷是怎么回事?”
  闻渊心中一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来:“母亲,您在说什么?”
  “你还瞒我?为娘什么都知道了!”
  闻峰从未对闻渊疾言厉色过,这次当真是气得太狠所致。怒气之后却是深深的愧疚和叹息。“渊儿,你与王爷是不可能的,为娘特意替了你的位置,就是因为知道了你对王爷的谊,才狠心为你断了与王爷之间的联系,结果我竟然今天才知道,你与王爷竟然已经暗度陈仓!你让为娘如何是好?!”
  闻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脊背直,垂着头一言不发。
  “渊儿,你……你这是默认了?”
  闻峰为了平息怒意深深吸气,不住的拍着自己的口,她刻意防范着却依旧没防住,可是好歹渊儿也要同自己说一声才好啊!私下来往,要是被人抓到了把柄,于公于私都是大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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