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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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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书法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好极了,看着这书法,雄浑挺拔,很有气势。你爷爷不愧是一代伟大的军事家。只有军人才能写出这等气势雄浑的好字来!”
范妙菡十分得意,嘻嘻笑道:“我听我爹说,当年爷爷在抗击西夏时,多次打败了西夏大军,很厉害的。只是可惜那时候我还小,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你爷爷当初抗击西夏大军,屡建功勋,将一支孱弱的宋军,磨练成了一支百战之师,很厉害的。”
听叶知秋夸赞自己爷爷,范妙菡更是高兴,道:“我爷爷写了很多书法,我找来给你看,好不好?”
“好啊,拜读墨宝,长长见识。”
范妙菡带着他进了书房,从一个立柜里抱出一大堆书卷来,放在桌上,取了一个卷轴,递给叶知秋。他展开一瞧,却是一首词。读了两句,正是先前在柳岸河堤边自己念过的那首《苏幕遮》。但读到最后几句:“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便道:“这是你爷爷写给谁的?”
“听我爹说,是写给我***,我奶奶很早就去世了,爷爷经常想念她,给她写了很多词呢。我再找给你看……”
正说在这,就听到身后有人道:“丫头,乱翻什么呢?”
范妙菡又惊又喜,猛一转身,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门口,正是范仲淹。叫了声“爷爷”!纵身入怀,抱住了老人,竟呜呜哭了起来。
范仲淹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你这丫头,刚才还跟人家有说有笑的,怎么这会子就哭鼻子了?外人面前,羞也不羞?”
范妙菡仰着满是泪花的脸蛋,又破涕为笑,扭头瞧了一眼叶知秋,道:“他又不是外人,有什么打紧。”
叶知秋知道,眼前这位慈祥的老人,便是众人景仰的范仲淹了,急忙上前,躬身一礼:“见过爷爷!”
叶知秋一直琢磨该如何称呼范仲淹,叫人家范大人显然不妥,自己又不是官场中人,叫他大老爷也不好,太分生了,直接叫官职更不好,不符合一个半大孩子的身份。临到头还没想好,只好跟着范妙菡叫一声爷爷。反正范妙菡估计也是这样称呼自己爷爷的。
他这一声爷爷,把范妙菡听得心花怒放,眼泪一抹,笑道:“爷爷,他刚刚给自己取了个表字,叫什么知秋,一叶知秋,他才这么点大,就想洞察先机,运筹帷幄,真真笑死人了!”说罢咯咯笑个不停。
范仲淹道:“这字取得极好啊,他学医之人,自然要洞察先机,要不然,病人都病入膏肓了才知道是什么病,那还治个什么劲?咳咳咳……”
说到后面,便是一阵剧烈咳嗽。
范妙菡赶紧搀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轻轻替他捶着后背。
叶知秋用心听着他的咳嗽声音,想从中辨别病位病因,只可惜,他的临床经验太差,根本听不出什么名堂来。
过了良久,范仲淹这才停止咳嗽,一张脸已经成了紫红色,歉意地朝叶知秋笑了笑,道:“你爷爷他们可好?”
叶知秋躬身道:“很好,多谢爷爷挂念!”
范仲淹叹了口气,摇摇头:“很好?只怕未必,我听说,今日翰林医官院正在组织听审你爷爷治死三位皇子一案,若是定了有罪,只怕你们孙家……,唉!”
叶知秋大吃一惊,立即想起昨日看见大哥和师父魂不守舍的神情,却原来是家族已经遇到了这样惊天大灾难!顿时呆在当场。
范妙菡也吃了一惊,道:“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范仲淹瞧了他们一眼,奇道:“这件事你们还不知道?”
两人都一起摇头。
范仲淹苦笑,道:“那爷爷我太嘴快了,还是不该告诉你们的,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呢。不过,今天听审一开,你们就应当知道了。你爷爷他们肯定会告诉你们的。”
叶知秋急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爷爷告诉我们啊!”
“是这样的,皇帝曾生下两个皇子,但是都很快身患重病,当时负责医治的,就是你爷爷孙用和,可惜,先后两个皇子都没能救活,全部夭折了,当时就有人说你爷爷用错方药,治死皇子,要求彻查,只是你爷爷曾经治好皇后娘娘,娘娘力保你爷爷,这才平静了这么些年。一年前,尚美人产下第三个皇子,可惜的是,没到一个月,又患了重病。依旧是你爷爷孙老太医主治,可惜,还是夭折了。这一次,谏官兼太医高保衡连同多人,上奏弹劾你爷爷。皇帝想必也疑惑为何三个皇子依次夭折,也想知道是不是用方不妥,虽然皇后力保,但还是下旨着翰林医官院高保衡等众太医听审此案,查明原委。今日就是听审之日。”
高保衡?!
叶知秋浑身一震,这是北宋赫赫有名的医学家啊,北宋校正医书局校勘古医学典籍的主要参与人,曾得到神宗皇帝赐绯鱼加上骑都尉,不过那是后来的事情了,现在应该还没到哪一步,校正医书局都还没成立呢。他应该还只是一般的太医。
面对这样一个跟爷爷孙用和齐名的太医弹劾,绝对不能轻视了。叶知秋心中不禁苦笑,看来,爷爷这个参天大树,有人正想砍倒它呢,他自然知道,如果罪名成立,那孙家一世繁华,只怕就要画上句号了。
范妙菡急了,对范仲淹道;“爷爷,你帮帮孙家啊!”
“我在帮啊,以我跟孙老太医的关系,这个忙怎么都要帮的。我得了消息之后,便跟孙老太医当面商议过这件事,又找了以往朝中旧友,特别是翰林医官院的人,多方设法帮忙。不过,这一次是皇帝要结果,所以,阻止听审不可能,只能看能否帮他解脱罪责了。”
叶知秋急忙一拱到地:“多谢爷爷鼎力相助,我替爷爷谢谢爷爷您了!”
这话说得有点象绕口令,可这时谁都笑不出来。
范仲淹道:“适才我已经托人打探消息,说听审还在进行,目前还在陈述医治经过和用方思路,尚未进行辩论。以往这种听审,只怕一两天出不了结果,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焦急,我相信你爷爷的医术,绝对不会用错方子的,加上有皇后娘娘力保,应该没有大问题。不过,要做好万全准备啊。”
叶知秋连连点头,可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如何准备,心中半点主意也没有。
范妙菡安慰道:“师哥,事已至此,着急也没有用。”
“嗯,先不去向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叶知秋点点头,对范仲淹道:“爷爷明日就要离京赴任,我听说爷爷长期患病,身体很不好,我虽然学医未精,却也想替爷爷治病出点主意。”
范妙菡道:“爷爷,师哥他说了,想给你看病。”
范仲淹笑了:“行啊,看罢,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差不多了,给你练练手脚也好。”
第32章风声
第32章风声
叶知秋很不好意思,详细问了范仲淹生病前后经过,现在的主诉感觉,二便、饮食和睡眠等情况,以及以往病史。最后,又让范仲淹伸出舌头,仔细观察舌象,又仔细诊脉,用心记住了他的舌象和脉象。他现在不会看病,不敢断言是什么病证,只能记住四诊结果,将来医术高明了,再思索到底是什么病证。
范仲淹等他看完,笑问:“永泽,我是什么病啊?”
叶知秋道:“我学医未精,其实还不会看病,只是把爷爷的病症都用心记住了,以后会看病了,再思谋如何辩证治疗。”
“呵呵,你的鬼主意还真多。这倒也是个办法。行,那我就等你以后想出办法来吧。不过得快一点哟,我这把老骨头,估计等不了多久了。”
“爷爷!”范妙菡轻轻打了范仲淹肩膀一下,嗔道:“让你不说这些,你骗要说!”
“好好,不说!不说了!呵呵呵”
叶知秋又道:“爷爷能否将前医的处方给我,我留下来好好研究。”
“行啊。”范仲淹从书柜里翻出一叠医方,递给叶知秋:“喏,这几年我看病的方子,都在这呢,你拿着吧,但愿对你有所帮助。”
叶知秋接过,仔细折好,放进袖筒的衣袋里。
范妙菡依偎在爷爷范仲淹怀里,揪着他的衣襟道:“爷爷,你还是想办法留下来吧,京城太医多,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你要去青州,那天寒地冻的,又没有好的名医,如何治病呢?还是告假留在京城吧?”
范仲淹抚摸着她的头,微笑道:“爷爷的病爷爷心里最清楚,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治不好的,爷爷也没这么多时间拿去治病,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放心,爷爷没事,孙老太医已经给爷爷看过病了,开了药了,拿回去慢慢吃,慢慢调理,就会好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范妙菡还是软磨硬泡求他留下来,范仲淹却转开了话题,道:“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看过爷爷了,这就回去吧,爷爷那边还有客人呢,后面还要拜访几个老友,就不陪着你们两个娃娃了,放心,西北大漠风沙都没有淹没爷爷我,这病魔,也别指望轻易打垮我的。走吧!”
范妙菡知道爷爷说话说一不二的,既然不答应向朝廷告假留下来,再说也没有用,又听得爷爷说还有公务要办,只得依依不舍,流着眼泪离开了。
出了范家大门,刘妈见她一路哭着很伤心,便道:“小姐,别哭了,当心哭坏身子,老爷没事,你不也看见了吗,还谈笑风生的呢!”
范妙菡悲声道:“那是爷爷装着的样子,你都不知道,爷爷咳嗽比以前厉害多了,精神头也差多了!”
叶知秋道:“咱们一起想办法,找到好方子给爷爷把病治好。”
“治什么治!”范妙菡哭着道,“你都说了你连切脉望舌都不会,只会背死书,一个书呆子,怎么治嘛!”
叶知秋尴尬地挠挠头,苦笑道:“我也知道啊,我会尽快学会看病的。”
范妙菡刚才说出那话就有些后悔了,扭身拉着他的胳膊道:“对不起,师哥,我说错了,你背了一肚皮医书,会有用的,快点学,学会了,咱们就去给爷爷治病!”
“嗯!我会努力的!”叶知秋这么说着,可是想起孙家面临的这一场大灾难,只怕大哥他们没有心思教自己怎么看病了。
回到孙家一问,孙老太医、大伯、师父还有大哥一早就去皇宫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一家人似乎已经听说了什么,感觉到了危机,都是人心惶惶的。
叶知秋回到自己院子,见母亲岳氏正在佛堂念佛,也不打扰,回了自己跨院。
碧巧立即将他拉倒一边,低声道:“不好了!家里出大事了!”
“什么事?”
“昨晚上二老爷跟二太太说了,太医高保衡弹劾老太爷,说老太医治死了三个皇子,今天在翰林医官院听审呢,说要是定了罪,咱们就完了!大太太已经哭死过去好几回了,太太和奶奶们都忙着把家里的细软转到娘家呢。要不要,你跟太太说,也把些细软转了吧,免得一旦抄家,什么都落不下啊。”
“我娘怎么说?”
“太太只是在佛堂念佛,啥话都没说,园子里的人,都偷偷把自己的体己转到外面去了,免得一并被抄走。”
“你转了吗?”
碧巧都要哭了:“我转?我转哪里去?我爹娘把我卖给人牙子,是太太把我从人牙子那里买来的,从小就跟着你,这就是我的家,你让我去哪里啊?”
叶知秋也顾不得邀月她们在远处看着,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对不起,我说错了,你也知道的,我大病一场之后,什么都忘了的。”
“还好你没有忘了我!”碧巧抽抽噎噎的,在他怀里扭了扭娇躯,抬起脸来,瞧见邀月她们冷眼看着,赶紧挣脱了叶知秋的怀抱,毕竟,她还不是叶知秋的小妾,只是个丫鬟。
叶知秋道:“我们要是转些细软,转到哪里去?外婆家吗?”
“当然啊,你去跟太太说说,赶紧的转走,听说说话间就知道结果了,一旦定罪,衙门捕快立即就会抓人封家,那时候再要转,便来不及了!”
“好,我去说说。”
叶知秋来到正堂,听见佛堂里岳氏的念佛声,跟平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她应该正在祷告菩萨佛祖,让他们保佑孙家平安度过此劫。所以也不打扰,静坐在大堂里等着。
碧巧远远站在廊下瞧着,急得团团转,一个劲打手势让他赶紧说。叶知秋想着范仲淹所说的话,这听审一两日内不会有结果,所以如果是灾难,不会这么快就来临的,应该还来得及。便还是静静等着。
碧巧看着他没动静,干着急也没办法。
良久,佛堂里念经声终于停歇了,片刻,门帘一挑,岳氏手持佛珠慢慢走了出来,瞧见他坐在大堂,面露喜色,过来在旁边坐下,瞧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碧巧,又看看叶知秋,叹了口气,道:“事情你都知道了?”
叶知秋点点头:“知道了,下午从妙菡的爷爷那里听到的,她爷爷说了,正在想办法通关系帮忙呢,让母亲不用担心。”
“嗯!”岳氏点点头,捻动着佛珠,没有再说话。
叶知秋道:“娘,听说大伯、师父他们家都已经把细软转移出去了,咱们要不要也转些到外婆家放着,以防万一啊?”
岳氏摇摇头:“孙家的家财,就是孙家的,抄走也罢,留下也罢,都是孙家的。拿到哪里都是不妥。”
叶知秋想不到岳氏如此死板,低声道:“转移一部分钱财出去,将来落难了,也可以拿来疏通关系啊!”
岳氏还是轻轻摇头:“树倒猴狲散,他们散他们的,我是孙家媳妇,生死跟着孙家,活也罢,死也罢,都是佛祖的意思,佛祖既然让我们孙家灭了,便是前世种的因,现世来报,只能由他去吧。”
叶知秋明白了,母亲这佛教信徒宿命论太严重了,说服不了她的,眼珠一转,道:“那我呢?我怎么办?”
岳氏身子一颤,望着他,怔怔地。
叶知秋道:“咱们总的留点钱,将来如果真的祸事来了,可是把咱们赎出去啊!”
岳氏苦笑摇头:“你呀,太小了不懂的,真要定罪了,你和娘,都要罚没为官奴的,官奴是不准赎买的,一辈子都是官奴,除非得到皇帝的赦免,所以,就算咱们有钱在外面,却也是无能为力的!”
叶知秋啊了一声,原来还有这规矩,想了想,有道:“那可以拿钱疏通关系,上奏皇帝赦免罪过啊。”
“谈何容易,真要是佛祖想让我们孙家灭了,便是搬一座金山去,也是无能为力的。”
“那也好过坐以待毙啊!反正钱抄了也是抄了,转出去说不定还有用处呢!”
岳氏怔怔地瞧着他,慢慢地,一串泪水滚落下来,悲声道:“不用说了,娘不会把孙家家财转出去的。听佛祖保佑吧!”说罢,起身进了佛堂,片刻,又响起了咚咚的木鱼声和绵绵的诵经声。
叶知秋只能黯然摇头,走出了大堂,下了台阶。碧巧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掩面而哭。
两人回到跨院,便听到邀月在廊下指着几个婆子丫鬟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这天还没有塌下来呢,就思谋着要离开主人家各奔前程了,你们也不想想,这些年你们在府上,老爷太太是怎么对你们好的,平素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到外面体体面面的夸耀是孙家的仆从,现如今,主人家有难了,呸呸,还没定呢,也就是听到一点风而已,你们就乱成一团,各自偷偷摸摸要把东西转出去,人也要走,你们摸着良心想想,有没有脸皮啊?是不是人做的事情啊?”
第33章宿命
第33章宿命
一众丫鬟婆子低着头不吭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见到叶知秋他们进来,急忙都跪下了。
碧巧忙问道:“怎么了?骂什么呢?”
邀月气得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指着众仆从道:“这帮不要脸的,风还没刮起来呢,便要把家什都转出去,找我准假。还有没有良心!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全都撵出去,找些忠心的来,免得有了三灾八难的,全都当缩头乌龟!”
叶知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叹了口气,道:“趋吉避灾,人之常情,他们要走,便由得他们吧!”
一个老婆子跪趴两步上来,磕头道:“少爷,不是我们要走,只是把一些平素攒下来的贴己转出去,免得到时候抄家……,呸呸!打你这张乌鸦嘴!”自己说着,打了脸颊两下,这才接着说道:“只是怕到时候有什么闪失,家里人还指望我们在府上挣点钱养家糊口呢,体己转出去了,我们自然是要守在府上的,老太爷、老爷、太太、奶奶,还有少爷小姐,对我们都当亲人一般,我们哪有那黑心,在这当口走人啊,实在是不得已,还请少爷恩准啊。”
她这么一说,一众仆从都跟着附和,磕头咚咚的。
邀月怒道:“不行!太太都没把细软转出去,你们凭什么转出去?太太都不怕,你们怕什么?真要是这天塌']下来了,我却也不阻拦你们,这天还没塌呢,你们这算什么?存心动摇人心,自乱阵脚不是?”
那老妇苦着脸道:“姑娘,真要等到天塌下来,只怕就来不及了呀,老身在府上辛辛苦苦一辈子,就攒下来这点体己,还指望着养老的呢……”
“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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