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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终者 作者:北方冰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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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是,我在车里和朋友去吃饭。”
夏春的汗就下来了,这真是奇怪的事情,门越出来了,回来了,没事?
第二天上班,刚换上衣服出来,骨灰楼的那个新去的管理员,尖叫着跑出来,那简直就是疯了一样,摔了几次,看来腿是软得不行了。
这尖叫声太吓人的,在火葬场的家属就往这边看,弄得紧张得要命。
白老头出来了,不急不忙的,那个人跑到白老头那儿说了什么,白老头也愣了一会儿,带着两个人去了骨灰楼。
他们半天才出来,后面跟着刘玉,童雪一下捂住了嘴。
“刘玉?”
后来,听人说,刘玉那天就坐在那儿织毛衣,那个替刘玉的人进去,一看,当时就尿了。刘玉自己说的,从来没有离开这个地方,每天都在上班,自己没有失踪。
这事谁遇到谁尿,刘玉又开始上班了,不过谁都躲着刘玉,这简直就是太奇怪的事情了。
门越几天后,也上班了,进化妆室化妆,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夏春看门越,并没有什么变化。
夏春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么一个结局,这个白老头似乎一切都是以息事宁人为主,不多说话。
臧斌斌又回家养着去了。
夏春实在是理解不了,去臧斌斌那儿问这件事。
“很简单,出来了,我想他们是一起进去的,合作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找到了什么,这就不知道了,得问门越,或者是刘玉。”
夏克从臧斌斌那儿回来,就是觉得这件挺怪,会不会对师傅不利呢?师傅虽然退了,可是很多事并没有和师傅断了。
一直到十一月份,下了一场大雪,那天夏春和童雪正在化妆,门开了,竟然是老阎头进来了,夏春和童雪吓一跳。
“老死头子,你干什么?”
老阎头没生气,竟然笑着,那笑太邪恶了,让我发毛。
“夏春,你和臧斌斌那小混蛋把那角盒给你师傅了,我想,那不是你师傅的东西,而是我的,你跟你师傅要回来,给我。”
“你有病吧?”
童雪说。夏春就琢磨着,这根本就不可能,老阎头没有那么白痴。
老阎头在得到“不可能”的回答后就走了。
夏春就觉得这老阎头已经不在这儿了,突然回来,还说了这么不靠谱的事,有可能就是有问题了。
“童雪,你在这儿先干着我, 出去打一个电话。”
夏春给臧斌斌打得电话,把事情一说。
“你等着,我过去。”
“你腿能行吗?”
“基本上没事了,明天我就上班了。”
臧斌斌过来了,虽然没拄拐,但是还有点瘸。
臧斌斌是从后门进来了,进来了就坐到椅子上。
“这老死头子吓死我们了。”
“别说话。”
臧斌斌看了半天问。
“老阎头在什么位置了?”
“就门口那儿,就一直站在那儿,没动。”
臧斌斌就站起来了,走到门那儿,看了半天,说。
“这老头子太阴了,看来他是非要拿那角盒不可了。”
臧斌斌在那儿抠了半天,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看看,黑针,用黑铁做的,扎到这门上,你们每天进去的,如果赶到十三这个数,像十三分钟,十三点,你们就走进另一个地方去了,而且只有老阎头,把针拿下来,你们才能出来,这个针黑色的,细小,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也找不到。”
夏春的冷汗就下来了。
“怎么办?”
“这事你们谁都别往外说,明天你们从后门走。”
“后门不能走。”
“我带你们出去,车就在后门的门口,其它的事我安排。”
臧斌斌拿着黑针就走了。
童雪说。
“姐,这老死头子太阴损了,如果不是你发觉不对,我们就消失了,那真是太可怕了。”
第二天,她们从后门上了臧斌斌的车,藏在了车里,出去了,车出了市,进了一个村子。
“这是我三姨家,就在这儿呆着,保持着电话联系,我让你们像是失踪一样,老阎头就会去威胁你们的师傅,我会告诉你们的师傅雨真的情况,让老阎头把保守了一辈子的秘密说出来。”
“秘密?”
“对,老阎头一直在做着什么,这点很清楚的。但是,谁都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
臧斌斌走了,童雪说。
“在这儿挺好的,热炕头,还有好吃的。”
夏春可没这个心思,老阎头突然跳出来,那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门越刘玉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一直没人知道。
臧斌斌第二天打来电话说。
“老阎头提出条件来了,你师傅把角盒给他,他就救你们出来,你师傅也说了,告诉他这一辈子就呆在这儿,到底要干什么?这事绷着呢?”
“我们怎么办?”
“三天内,你们不出来,也许你们就会彻底的消失了,你们消失了,你们的师傅就不会放过老阎头,老阎头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师傅真的打算把这个盒子给老阎头?”
“不可能,弄了一个假的,你师傅早就弄好了,以防不测。”
夏春想,老阎头的秘密大概就是门越的秘密,这个秘密肯定是和眼睛有关系,这真是奇怪了,眼睛有什么事情,那么多的眼睛。
快第三天了,臧斌斌说。
“老阎头打死不说,你师傅也不给,往下看,老阎头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让你们出来。”
夏春怕这事闹大了,师傅扯进来,就给师傅打了电话。
“放心,我会再搅进去了,除非是你有事了。”
夏春摇头。
臧斌斌是第三天来的,把她们回去上班,在车上,臧斌斌说。
“老阎头跑了,因为他找不到那根针了,怕你师傅弄死他,你们回去上班,老阎头肯定会知道的,知道你们没事出来了,对你师傅就更害怕了,以后不是惹急了,就再也不敢找你师傅了。”
老阎头果然是再也没露面。
三十的那天,化完妆,童雪回家了,夏春回家,准备吃年饭,门越竟然打来电话。
“夏春,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滚。”
夏春特别的生气,大三十的,你还不闲着,这不是纯有病吗?
夏春吃过,陪着父母看电视,聊天。
第二天,她去师傅家看师傅,童雪也在,但是谁都没提那事,师傅给做了很多菜。
天黑后,夏春回家,门越竟然在家里。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伯父和伯母。”
夏春心里是烦得很。
“没其它事,走吧!”
“我想说那事。”
“用不着。”
夏春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门越就进办公室来。
“门越,那件事我不想听。”
“其实,你应该听的,师傅有关。”
夏春犹豫了下说。
“那说快点说。”
“其实,你师傅拿着那个盒子一点用也没有,我们可以做一交易,我把秘密告诉你师傅,我要那个盒子。”
“不可能,走吧!”
“这事我想往好里发展,既然不想,那我也没招儿了,别以后我弄不到那个盒子。”
门越说完走了,夏春就感觉到了不安。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三十七章 上染
夏春打电话提醒了师傅。
臧斌斌这些天也没有过来,烧完人就跑。
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谁也没有想到,师傅的那个角盒竟然真的就丢了,放在家里就丢了,找不到,家里没有进任何失。
这是师傅打电话说的,听话没有听出来,师傅是激动,紧张 ,害怕,似乎还那么平静,这就是师傅的特点。
臧斌斌跑来了,把夏春叫出去。
“夏春,你有过这种情况没?就是你的东西明明的就放在了家里,你记得也很清楚,然后就找不到了,怎么都找不到。”
“有过两次,也许是我真的记错了。”
“那不是,你师傅的盒子丢了,就是这样丢的,现在那个盒子在门越的手里。”
“怎么可能呢?除非我师傅给他。”
“这小子玩了一个阴阳分离,看来是真玩命了。”
“阴阳分离?”
“就是像我们所说的分身术,现实生活中根本就没有,那是魔术,可是阴阳可分,这是自然的一个道理,门越分阴去偷了盒子,你师傅当时不在家里,这小子胆子真大,看来也是急了,分阴去偷,如果你师傅突然回来,就能感觉到,打阴,那么门越就是半个人了,只有阳气,不久就会死,阴阳是调合想生的。”
“他这么玩命到底想干什么?”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
夏春没有料到,门越玩了这么一招。
“不过这小子是不长眼,偷走了假的,你师傅早就防着了,分阴之术,那个真盒子如果你门越真的拿了,恐怕他再也没有阴阳相合的机会了。”
“那假盒子他知道吗?”
“不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只是没用。”
“会怎么样?”
“只能是看,不知道会怎么样,不知道他会干什么。”
夏春真是奇怪了,这个门越玩命也要拿盒子。
夏春回家,晚上看那些画,直到看到半夜一点,第六幅画就出来了,竟然是那个六角的盒子,这个盒子她看过,不同的就是,盒子是透明的,她拿到的盒子不是透明的,可是这个是,画的是透明的,大概是这样画的,盒子里有一件东西,包着,不知道那是什么,看不出来,当初她就后悔没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夏春睡着了,早晨起来,她去上班,直接进了臧斌斌的办公室。
“那盒子里是什么,包着的是什么?”
臧斌斌一愣,拉着夏春出来了。
“什么包着什么?”
“六角盒子里包着的是什么?”
“那个盒子是我们拿到手的,可是我们是打不开的,这你也知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是包着的?”
“我猜的。”
臧斌斌就怀疑了。
“这个我们不需要知道,没有什么意义。你也别问了,以后也别提了。”
夏春回办公室,童雪说。
“门越来了,得意的样子。”
“什么事?”
“没说,看你没再说走了。”
夏春和童雪进化妆,白老头进来了。
“那个阴火烧的尸体,今天处理,这个有难度,家属要求恢复原来的样子。”
夏春一愣,她心想,怎么再处理?烧成那样子,恐怕太难处理了。
“这个……”
“三天时间,这是工作,辛苦你们了,我会给你们加奖金的,而且家属也表示了,会给你们辛苦费的。”
白老头走了,门越就进来了。
“夏春,我拿到盒子了,怎么样?”
“那有什么意思吗?”
“没有,不过我提醒你一下,那阴火烧的尸体,你可千万不能碰,我这好心。”
门越提醒她这事干什么呢?这真是奇怪的事情,这是她没有想到的,这小子会这么好心吗?真不知道。
夏春也觉得这件事怪怪的,她和童雪中午出来,她给臧斌斌打了电话,约他出来。
两个人在海圣楼那阴仄的包间里。
“你们怎么喜欢这个地方?”
“夏春,这是属于我们的一块地方,人都有自己最适合的地方,你会慢慢的喜欢上这里的。”
夏春到是,觉得这里似乎更适合自己呆在这儿。
“对了,那阴火烧的尸体,白老头让我来化妆。”
臧斌斌明显的一愣,半天才说。
“怎么还没处理呢?”
“我也不知道。”
“烧成那样了,直接弄到山上烧掉就完事了,找个骨灰盒装上,埋到背阴的地方就完事了。”
“让我化妆,那你就得烧。”
“不可能烧的,阴火烧的尸体,不能烧,容易出事的。”
“也什么事?”
“不知道,反正我师傅告诉过我,不能烧,烧了就出事。”
“那我化妆呢?”
“不能化这个妆,给多少钱都不化,或者说,这事是门越引起来的,让门越化妆最合适。”
“今天门越跟我说了,那妆不能化,可是没说原因。”
“确实是不能化,全身都是阴气,没有阳气,晚上,你跟我去,让你看看为什么不能化这个妆。”
“我想问问我师傅。”
“不用了,我告诉你就行了,你师傅不愿意听到这事。”
夏春晚上十点到的火场葬,臧斌斌和看门的老头喝酒呢!看样子是来了很长时间了。
臧斌斌看夏春进来了,说。
“最后一口。”
臧斌斌干了,就和夏春去了停尸间。
“几号冷室。”
“十三号。”
“我估计就是那个,那个十三号,基本常年是空着的。”
拉开冷室的门,尸体上竟然蒙着的是黑布。
“怎么会是黑布。”
“不是黑布,白布,这是阴气上染了。”
臧斌斌进去,从兜里拿出一根小棍把黑单子挑开,尸体黑得吓人,黑身下面全都染黑了。
“看到了吧,如果你化妆,肯定要上手,这个妆化完了,你的手就是全黑的了,阴气所染,没有个三年都下不去,所以你不能化,而且阴气侵体之后,你将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事,让你都承受不了,所以说,不能化这个妆。”
“那怎么办?”
“怎么办?”
“简单,拒绝,化妆师有权利拒绝不化的妆,这是我们规矩。”
夏春到是第一次知道。
第二天,白老头又来了,问。
“什么时候化妆?”
“对不起,那个妆我不能化,你找其它的人吧?”
“这是你的工作,你没有权利拒绝的。”
“可是规矩是有的。”
“规矩不是合同,你必须化这个妆。”
“如果我不化呢?”
“那就回家反省。”
“没问题。”
夏春把化妆箱收拾好的,就走了,白老头气得要跳脚,童雪没动。
“你来。”
“馆长,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还没出徒呢!化普通的妆还行,不如你找门越,这事也是他引起来的,这是他最应该做的。”
白老头走了,童雪自己忙到下午快两点了,出来,夏春没走,拉着她去吃饭。
“姐,为什么不化呢?白老头还给钱,家属也给钱。”
“以后你就知道了。”
夏春不想解释,不想说。
“明天我就我一个人干活了,真没意思。”
“慢慢干,干不完就找馆长,说干不完,没招。”
“那肯定的,我让他把你赶回家反省,我这回让他也反省一下。”
第二天,夏春真没去上班,童雪上班,白老头进了办公室。
“你给夏春打电话,让她上班,那个活门越同意干了。”
童雪一愣,然后说。
“这个电话我不能打,你让人家回家的,你不打?你说让人家来,就来,让人家走就走,你就是馆长,夏春也是人呀!”
“你小姑娘话到不少。”
白老头打了电话,夏春没接,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最多就是开除,反正也不想干了,再干下去就把命搭里去了。
白老头竟然亲自来了,给道歉,夏春是没招儿了。
第二天上班,童雪说。
“门越今天开妆,就那个阴火烧的尸体,馆长交待了,门越今天就干这么一个活儿,其它的活儿不干,让我们干。”
夏春昨天就听馆长说了,她挺奇怪了,门越提醒她,他到是干上了,这真是奇怪了。门越的手法,肯定不行,但是,不管怎么样,好坏的弄上,总不比弄强。
夏春和童雪一点多从化妆室出来,门越那边还没完事。
“姐,你说他能行吗?听师傅说,手法特差。”
“管那些干什么?”
两个回家,臧斌斌打电话来
“明天那阴火尸烧,我请假了,明天你们千万别靠近炉子那边,在房间里呆着,化妆室。”
“没那么严重吧?”
“你听放就行了。”
夏春就发毛,臧斌斌不说是什么,大概他也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两个人就紧张,阴火尸是在十点烧。
夏春化妆时走神,童雪说。
“姐,线系反了。”
“噢。”
“你有什么事?”
“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别乱跑。”
童雪也发毛,她大概没怎么看到夏春会这样魂不过舍的。
十点过了十几分钟,就听到一声巨响,整个化妆室都摇了一下。
“完了,出来了。”
童雪往外跑,夏春叫住了她。
“等会,把活干完。”
两个把活儿干完了,才出去,120,119,110都来了,夏春往炉子那边看,房顶就冲开了,两个火化工被抬出来,看样子是炸得不轻,怎么就会炸了呢?
其它的到是没事,臧斌斌来了,把备用炉启动了,备用炉在这个炉的西面,有十年都不用了,是老炉。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一切才平息了,火化两点半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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