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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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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向,41岁,md大中华区总监,虽然不是自己的生意,但也算封疆大吏了。身家清白,无不良嗜好。是abc,和土生土长的中国人相比,通常对女性更宽容与尊重。更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对你很上心,从邻市的‘偏偏’追到本市的‘偏偏’,看来也真是偏偏喜欢你了。瑶瑶,这是一个可以考虑与抓住的男人。”

    左承尧认真分析,孟瑶却很有点不耐烦。

    “我妈都不管我这些有的没的,你怎么比我妈还管得宽。”

    “我只是提供参考意见,你当然有权不听。”左承尧也不以为意,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没有好些消息没给你说完呢。”

    左承尧站起来一边穿外套,一边说:“最近事多。反正回头你也会把整理好的资料发过来的,我也就是过来和你说会儿话,也待得差不多了。”

    孟瑶却明显很失望,“是因为老万吗?”

    左承尧穿好大衣,走过去拍了拍孟瑶的肩,“别胡思乱想,我走了。”

    孟瑶蹙着眉目送着左承尧离开,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忍下了。然而在左承尧的手碰到开门把手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话一出口就已经消失飘散在空气中了,轻得仿佛她自己都不确定该不该让左承尧听见。

    她说:“高歌回来了。”

    左承尧的手停在了门把手上。

    孟瑶说出了第一句,就像是戳破了一个努力维护,却脆弱不堪的泡沫薄膜一般,于是表面的平衡瞬间坍塌,她索性再次大声说一遍。

    “高歌回来了,是吗?所以你要急着回去。”

    左承尧转过身来,神色未变,坦然的说:“高歌是回来了,这本来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你的计划也包括为了帮她出气就让成家失去环球广场的大订单吗?你的计划也包括和她恩爱缠绵吗?”

    “我想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我的计划细节,我也不希望你再蹚入这滩浑水里来。”

    左承尧的不置可否激怒了孟瑶,她的声线提高:“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的计划,我只知道高歌回来了,如果她好好的躲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国外也就算了,但是她既然回来了,我就要报复!”

    左承尧眼神刹那间变得可怕起来,瞳孔的颜色好像变得更加幽黑,像是万年见不到阳光的深潭,你多看两眼就会溺亡其中。

    “七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瑶瑶,不要坏我大事。”

    “阿尧,你不要忘了高歌当年是怎样对你对我的!高志远是怎样对你妈你爸的!”

    “正因为我比谁都记得清楚,所以我才能忍过这么多年,才不能让你轻举妄动,破坏计划。”

    “好,你都还记得就好,我可以躲回邻市去,只要不让我看见她,我就不动她。但只要让我看见她,我不担保我会做出什么来,我不像你那么会谋大事,我只知道有些仇恨是没有办法忍耐的。我也要提醒你,阿尧,不管你的计划如何,不管你要怎样利用高歌,一定一定不要放过她,一定一定不要爱上她。”

    左承尧走进一步,动作轻柔的把孟瑶额边掉下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孟瑶,你喝多了。”

    孟瑶没有推开左承尧,她任他动作,她知道左承尧发怒的时候从不情绪激动,相反,他越是生气,他就越是表现得平静。而只有在他怒极的时候他才会叫她的全名,那样温柔,却满是威胁。

    她的嘴唇有点颤抖:“我根本没有喝酒!”

    “你喝多了。只有喝多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左承尧怎么会爱上高歌呢?她是他的仇人之女,她害惨了孟瑶。再耐心等一等吧,我会让她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

    孟瑶盯着左承尧,她看着他的眼睛,想要看得深一点,更深一点,看进那也许左承尧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的深处。

    良久,她终于一字一句的说道:“希望你永远记得今天的话,左承尧会让高歌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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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傍晚六点,偌大的工作室里只有高歌一人。% し

    本来还有博物馆派来帮忙兼学习的两个同事和师兄zack的,但一到下班时间,zack就准时走了。剩下的那两个同事自然也没有兴趣陪着高歌加班,接小孩放学的忙着接小孩放学,回家煮饭的忙着回家煮饭。

    总是烟火人间,各有各忙。

    只有高歌,迟迟不想离开工作室。

    师兄zack临下班前还说她:“,你知道吗?你太dry,太b了,我从没见过一个20多岁的女孩子像你一样,不烟不酒,没有社交,没有男友,连一夜情都没有,说不定你还是个处女呢。你这么年轻又漂亮,就应该好好去谈几场恋爱嘛。你又不是中世纪那些修道院里的修女,干嘛活成这样?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在圣安德鲁这样,没想到你回了你自己的城市还是一样;baby;你应该找一个男人,或者试试女人也好,相信我,除了大|麻和lsd,性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zack是个心直口快、风流倜傥的gay,人生信条是及时行乐,才到中国没多久就已经交上了一个本地男朋友,每天下班就开开心心的去约会。高歌和他同门多年,关系很好,只除了要时不时听他宣扬*的重要性以及隔不多久就要听他哭诉一次失恋。

    不过有一点zack说得很对,高歌确实活得太乏味了。回国以来,除了周末回高家老宅探望一下父亲以外,基本上就只有上班下班,单身公寓和博物馆两点一线。甚至,她都不想下班,每每等所有人都走完了之后,还一个人留在工作室加班。

    因为她无处可去。

    这是她土生土长的城市,但是她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情人、也几乎没有什么家人。

    认真要算,高歌想,顾思源算半个。但他对她好,更多是为了报恩,为了高母的托付吧。

    而父亲,父亲本来应该是他最亲的亲人。但他不仅仅是她的父亲,他还是邱安洁的男人,高乐诗和高乐文的父亲。有时候,高歌坐在高家大宅里,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和乐融融的样子,觉得自己根本是一个彻头彻尾多余的人。

    更何况,前几天左承尧那样帮她教训了一顿高乐诗和她的朋友,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妹妹”回去已经怎样在父亲面前编排她了呢。

    一想起那天,想起在“未央”茶室的种种,想起左承尧,高歌就觉得有点心烦意乱。

    那天左承尧握着她的手走出茶室,又一路开车把她送回家。

    临下车的时候,高歌像大梦初醒那样对他说:“左承尧,我不知道你今天这样做是为什么。但我即使再傻再蠢,我也知道你教训她们不是为了帮我出气。也许,你只是讨厌高乐诗。又或者你设了什么我看不懂的陷阱在等我跳下去。你太聪明,我从来看不透你。不过不管怎样,你放心,我不会因此痴心妄想觉得你对我有什么的,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缠着你的。总之,谢谢。”说着,高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虽然你以前说过你不需要我的谢谢的。”

    最后一句她说得很轻,声音低哑得仿佛不是说给左承尧听,而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左承尧听完高歌的话却很久没有回应,就在高歌以为他再次和以前一样不打算搭理她的时候,他嘲讽般的开口了,“高歌,七年来你就学会这点本事?和你那恶心的妹妹一样,装善解人意?装可怜装无辜?我说过,你是恶狗就好好的当你的恶狗,穿上衣服也不像人!只会令人更加厌恶。”

    这话是如此伤人,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但高歌还是觉得难过。

    她当时在心里对自己说,“你看,高歌,就是这样。每一次你觉得有一点点希望的时候,老天总是会马上令你跌得更惨。”

    在他牵着她的手的时候,她是否有过一瞬间有那样的念头——万一,左承尧真的只是单纯想要帮她呢?万一呢?

    她不敢这样想,但她知道那近乎虚无缥缈的希望在心的角落里萌发。只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她很快幻灭。左承尧怎么会喜欢高歌呢?他讨厌她,他恨她。他这样毫无情面的嘲讽、羞辱她,才是正常的。

    所以她并没有生气,她甚至还对着他笑了笑,她对他说:“哦,我知道了。再见,左承尧。”

    高歌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再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修补面前的画作了。

    但她也不想回家。

    她索性拿起一只铅笔,一张纸涂鸦起来。也不知道想画什么,就随意的描摹起窗外天空、云、落日、飞鸟和偶尔划过天际的飞机。

    回国以后,同左承尧相见这两次,她客气疏离过,尖刻吵闹过,心酸认输过。但从未平静正常过。

    七年前的高歌大概是真的很讨人厌,但在圣安德鲁的高歌,隔绝过去种种,却也是一个温和大方,美丽善良的女子。

    只是,大概左承尧永远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兴趣看到她的那一面吧。

    高歌就这样想着,画着,只是任画笔带着她的手走,思绪四处飘散。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来,才发现窗外的光线已经暗了下来。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不经意间瞥了下眼前的画纸,然后她马上惊慌失措的把它揉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不是对着窗外天空在胡乱画着吗?怎么那些云层的轮廓竟在画纸上成了左承尧的脸。他的眼他的眉在她的笔下,无意识的成型。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她狠狠的把纸团扔掉。

    只是她没想到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竟然正正是左承尧走了进来。

    他穿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无框眼镜的镜片微微有点反着光,文质彬彬,俊朗儒雅。如果高歌是第一次看见他,说不定会以为他是博物馆里的年轻学者。

    左承尧弯下腰拾起高歌丢在地上的纸团,打开来看。

    高歌远远的阻止不及,她冲上前去,不知道该先说“你不要看!”还是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左承尧看了一眼画纸上的内容,面上淡淡的,看不出神色有什么变化。

    高歌在他面前有些尴尬的站着,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以前还不知道你对画画有兴趣,怎么想起学画的?”还是左承尧先说话。

    怎么想起学画的?高歌的心一沉。是刚到国外那阵,看心理医生开始的。那时她觉得开口倾述很艰难,于是她的医生让她随意画画,半是诊断半是治疗。画了半年,病不知道治好没治好,但却对画画产生了兴趣。至少,她觉得自己在画画的时候是心最平静的时候。

    可是这些,怎么能对左承尧说呢?

    她避而不答,只是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左承尧也不纠结高歌回避,“你爸说叫你今晚回家吃饭,让我顺路来接你。”

    高歌讶异:“爸爸叫我回家吃饭为什么要你来接我?”

    “因为他想撮合我们。”

    “什么?”

    “或者,更直白的说法是,因为他有求于我,所以想要将你双手奉上。”

    “左承尧你在说什么?爸爸怎么会这样做?”高歌第一反应是搞不清状况的反对,但她马上想到之前顾思源说过,高氏很想和左承尧的九州合作,拿下“航空城”那个项目。这算是有求于他吗?

    不过,就算高氏有求于左承尧,爸爸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女儿来做交易的。大概爸爸不知道她和左承尧的过往,觉得他是一个青年才俊,所以制造点机会给他们吧。一定是这样的,回头她一定要和爸爸说一下,不要乱点鸳鸯谱。

    想到这里,高歌又再次对左承尧强调了一遍,“我想你误会了,爸爸不会这样做的。他可能只是和天下其他关心子女婚姻的普通老人一样,想要把我和你凑成一对。抱歉给你添麻烦了,爸爸不知道我们俩当年的事,如果知道的话,他绝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的,毕竟,你那么讨厌我。”

    高歌说到这里,有点黯然,不过她并没有停顿太久,她很快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吧,我会跟爸爸说清楚的。只是原谅我不能对他说实话,也谢谢你这么久以来没有在爸爸面前提起当年。就当是可怜我吧,让我在爸爸面前留有一点点脸面与尊严。我会给爸爸说我们互相没有感觉。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会请他不要再胡乱安排,令大家尴尬。”

    左承尧略略挑眉。“你,不喜欢我?”

    高歌没想到她说了这么一大通,这人却只拣了这样一句来问。她很想大声说,是,我就是不喜欢你。但想到自己刚刚乱描的有他的模样的画纸还在对方手中,一时脸都快涨红了,憋了半天,也只能无奈的说:“左承尧,我是蠢,但我也知道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左承尧却像是突然起了兴致,他说:“高歌,你要不要和我打一个赌?”

    “什么?”

    “赌你那敬爱的父亲不会理你的感受。

    赌你,爱我。”

 ;。。。 ; ;
第16章
    “左承尧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

    “你不敢,因为你知道你会输。‘‘‘‘”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这太无聊。”高歌微微叹一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说:“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拿来做赌注的。”

    左承尧扬了扬手中发皱的画纸:“如果我赢了,这张画就是我的。如果你赢了,你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

    她想从他那里赢得什么?

    多年前,她也同旁人打过赌,那时她们赌的是她能否赢得左承尧的心,至于赌注是什么,她却忘了。因为她所输的,早已经完全超过赌注的成千上万倍。

    现在,他主动和她打赌,他问她赢了想要什么?她可以说她仍是想要他的心吗?她可以说她想他爱上她吗?她可以说她想回到过去一切错误还没发生的时候,让他们从新开始认识吗?

    当然不可以,因为一说出口,她就输了。

    这是一个悖论,她想要赢得的赌注却注定会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她只有学他的模样,故作轻描淡写的说:“如果我赢了,那你就把这张画还给我。”

    这赌注不过一纸涂鸦,如此轻飘飘,左承尧却拿起它又仔细端详了两下,“还好我不会输,不然还真舍不得把它还给你。”说着还别有意味的看了眼高歌,“画得挺像的。”

    高歌见他拿着这画那么久也没有对画的内容说点什么,以为这页已经胡乱揭过,没想到左承尧突然又来这么一句。她一下子觉得困窘难耐,以至于口不择言的愚蠢掩盖:“左承尧这只是我乱画的,你不要误会,画的不是你,只是,这只是我照着素描画本上随便临摹的。”

    话还没说完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谎话还能更拙劣一点吗?

    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太假,没有一点可信度。

    “我误会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画得像我的?”

    左承尧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而这下高歌是真的只有无地自容了。

    但不知为什么,她却隐隐觉得此时的左承尧心情很好。她说不出理由,那只是她的感觉,或者错觉。

    **

    两人回到高家大宅,一餐饭吃完,高歌不得不承认左承尧在一定程度上说得对——高父确实想撮合他们俩。除去言语间的明示暗示,甚至最后已经到了不顾她的反对,就定下了让左承尧每天去接她下班的安排。

    说什么一个女孩子老是加班,回去得晚不安全云云。

    高父和左承尧一个客套连连:“真是麻烦你了,左老弟。小歌有你帮忙接送我就放心了。”

    另一个欣然应允:“不麻烦,小歌本来算是我的学妹,学长照顾学妹应该的。”

    高歌根本插不进嘴,她简直要在脑海中翻起白眼,左承尧,就为了一张画,就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痛痒的赌注,你至于这么拼吗?不知情的人大概还会以为他真的对她有意思呢。

    七年后的左承尧老是这样对她冷热不定,高歌是越发搞不懂他的想法了。事实上,她也懒得去揣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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