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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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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觉得浑身更加酸痛了。

    可一个懒腰还没伸完,就听见高母用少有的严厉声音命令她:“小歌,把你的丝巾摘下来!”

    高歌伸展的双臂一下子愣在半空。昨晚的忘情时刻,左承尧在她的身上留下许多吻痕,尤其是颈项间。大夏天的,也不能穿个什么高领毛衣之类的遮盖,她也只好临时找一条丝巾围起来。

    见高歌半天没有动作,高母亲自伸手去摘丝巾。高歌躲闪不及,本来就只是松松挽在脖子上的,轻轻一扯,就掉落了,一时间点点淡粉色的吻痕全都暴露在人前。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照相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看见了。”高母指着吻痕质问道。

    “就,就……”高歌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是急中生智,她突然灵光一现:“就昨晚娜娜她们买的那个生日蛋糕里有花生,我吃了就过敏了,起了点红斑。”

    “小歌,你说实话,昨晚你真的和娜娜她们过生日去了吗?妈妈还不到老眼昏花,是过敏还是其他什么,我分辨得出。”然而这借口在高母那里却完全过不了关。

    “我……”高歌低着头,不知道该继续嘴硬,还是和盘突出?

    正吞吞吐吐间,外间传来一阵婴儿的嚎哭,以及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哭腔叫着高父的名字:“志远……”

    这意外打断了高母对高歌的审问,高母站起来推开门,看外面发生了什么。高歌尾随而出。

    只见外面走廊里一个女人怀抱着一个婴儿,正与高父拉拉扯扯,旁边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也哭哭啼啼的扯着高父的衣角。

    那女人哭喊着:“志远,这么多年来我有不懂事过吗?要不是小文发高烧了,我六神无主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找上门来,你看看他的小脸,多可怜,他可是你唯一的亲生儿子啊。”

    “今天这么多客人,你在这里闹什么?丢人现眼,快回去!这边忙完了之后我会去你那边找你的。”高父一把把她撇开,那女人一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怀中婴儿差点也掉在地上。高父心疼得立马弯腰去扶。

    高歌看见这一幕,心中怒火丛生,这姓邱的女人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还在这样的日子里追到酒店里来了,她按耐不住的大声吼道:“邱安洁,你还缠着我爸爸做什么?不是给了你钱让你滚的吗?”

    高父和邱安洁闻声朝高歌这边看去,只见高母铁青着一张脸站立在门口,冷眼看着面前的这出闹剧。

    邱安洁见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怯怯的说:“大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小文高烧不退,一直哭闹着要找爸爸,我……大姐,你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那个小女孩高乐诗也小嘴一撇,跟着哭喊着:“大妈,你不要骂妈妈,是小诗不好,小诗和小文一样也很想爸爸,我还给爸爸画了一张贺卡,想给爸爸说生日快乐,呜呜……”

    她们两人的哭声混作一团,再加上一个婴儿的,真是一片乌烟瘴气。

    高父有点讪讪的走上前来,对高母说:“友岚,看在孩子面上,你就……”

    高母不待他说完,就转身回休息室,只留下一句话:“你赶快处理好,就快开席了,不要丢人丢到客人面前去。”

    高歌忿忿的盯了眼邱安洁母子三人,也紧跟着回了休息室。

    门一关上,高母就摇摇晃晃的差点倒下,高歌连忙搀扶住她坐下,然后熟练迅速地从她随身的小包里拿出药丸给妈妈吞下。

    高母喘息着伏在桌上,气得半响都恢复不了元气,她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小歌,你爸、你爸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高歌有心想安慰两句,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这几年这姓邱的女人越来越嚣张,尤其是生下儿子后,更是子凭母贵,几次三番闹到跟前。

    她也只能轻抚着妈妈的背,无力的说道:“妈妈,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那个小三会有报应的……”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高歌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左承尧。这可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他说回头再找她,却没想到这么快。高歌忙不迭的接起来,可是妈妈虚弱的伏在她的身边,刚刚审问她的事情还不知道是不是就此揭过,她既不敢流露出高兴的情绪,也不敢多聊两句。

    于是只得故作客气疏离的说:“喂,我是高歌。”

    “高歌,我想问你一件事。”

    “哦,你说。”

    那边左承尧还没开口,高母就在旁问道:“小歌,是谁啊?”

    “一个普通朋友。”她心虚的随口回答,而后匆匆地结束通话:“那就这样吧,我这还有事。挂了先。”

    挂完电话,高歌又陪着母亲安慰了几句,高母也许是早就伤透了心,也不再言语,休息了一阵之后,呼吸畅顺了些,她就带着高歌去往前厅。面上是盈盈笑意,举止是大方得体。客人们陆续都来了,身为高家女主人,她需要撑起社交场面。

    如果说高歌的骄傲遗传自谁,那么一定是来自母亲。不管内里是多么破败不堪,伤心欲绝,下颌都始终要高抬,绝不示弱于人前。

    **

    忙了大半天,高父体面风光的生日宴总算是结束了。

    高母到底是带病之身,劳累不得,她回家之后就入房睡觉休息。而高父自然是第一时间赶去了邱安洁母子三人那边,毕竟那里有软玉温香的年轻*和他高家唯一的香火传承。

    高歌趁母亲入睡之后,悄悄的溜了出去,不用说,当然是去找左承尧。

    她想念他,从宴会一结束就开始想他;不,从他打来电话开始就想他;不,应该还要更早,就早上分开的时候就想他。

    她给他电话,但没有人接。她知道他一向很忙,总是在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赚钱。不接,没关系,一定是在忙,至少她已经不在他的黑名单里了不是吗?

    高歌直接跑去胜利小区左承尧家。

    那些弯弯折折的小巷依然令高歌头疼,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左承尧家那临河的小瓦房。

    门虚掩着,高歌礼貌的敲了敲,很快,一个女生出来把门打开。高歌认得她,她是左承尧的邻居,叫做孟瑶,经常出现在他的左右。当然,高歌记得她的最主要原因是她长得很漂亮,亭亭玉立的,明明不比高歌大多少,但举手投足间却比高歌多出许多女人味。

    是女人的本能吧,会把每一个出现在心爱男人周围的漂亮女人列为假想敌。

    孟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高歌,然后说:“你是高歌?”

    “你知道我?”

    孟瑶抿嘴一笑,讥讽道:“你一直缠着我们阿尧,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又来找他?还不死心?”

    高歌的傲气涌上眉间,第一时间宣示主权:“你听好了,左承尧不是你的。而且,他喜欢我。”

    孟瑶却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着说:“阿尧说你有妄想症,看来是真的了。他喜欢你,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你能联络上他吗?那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

    高歌一时语塞,却不愿认输,“我确实不知道,可你知道昨晚他和谁在一起的吗?”

    只见孟瑶脸色微变,“阿尧昨晚没回来是和你在一起?你们做了什么?”

    “没错。你说我们一男一女呆在一起一整夜还能做什么?”

    孟瑶的笑容变作阴冷,她差点控制不住一个耳光就给高歌扇过去,但她咬咬牙,到底还是勉强忍住了。

    “小姑娘,等你长大一点就知道了,男人的性和爱完全是两回事,是分开的。就算他和你怎样,也不代表任何事。玩玩嘛,新鲜嘛,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我可以理解。可是爱不一样,我和阿尧从小一起长大,互相依靠扶持,多少年感情了。绝不是你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女可以体会与破坏的。”

    “感情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计算的。”

    “可感情是渗透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你回答不出阿尧现在哪里,可我知道。他现在在学校机房帮人写一个游戏外挂程序;他不接你电话对吗?因为他习惯做事的时候全神贯注不被打扰,电话都调静音放包里;你根本不了解阿尧,又何谈爱呢?”

    说着孟瑶拉着高歌往那矮小逼仄的房间里走,指着床上躺着不动的左母说:“你知道怎么照顾他妈妈,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吗?你为她换过尿不湿、帮她擦过身子吗?你知道她每天要吃多少药,阿尧每个月要赚多少钱才能维持起码的生活吗?不,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这就叫爱?”

    高歌一下子想起之前左承尧也曾把她拉进这间小屋,说她不懂得什么叫作穷困。他当时的动作神情和眼前的孟瑶如出一辙,在高歌眼里合二为一,是这么的像。

    是啊,他们连名字都有一个字读音一样呢。孟瑶,承尧。

    但她冷冷的甩开孟瑶的手,一点不肯把心中的黯然情绪显现在孟瑶面前,她微扬着头,傲慢的说:“但是我有钱,我可以帮助左承尧,这些事都可以请一个护工来做。如果他爱的是你,你们这么多年来早就可以在一起了,还用等到我出现?你不用再浪费口舌了,我会在这里等左承尧回来。他妈妈也会由我来帮忙照看,你可以出去了。”

    孟瑶听完沉默片刻,然后她看着高歌冷笑一声,“好,你就在这里慢慢等吧,我倒想看看阿尧回来你怎么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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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孟瑶说走就走,留下高歌和左母两个人呆在小破瓦房里。:3wし

    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虽然已过了最热的午后时分,但暑气仍然浓烈。没有空调,只有一台小小的老旧风扇在悠悠的工作着,效果聊胜于无。这房间又临河,于是显得更加闷热潮湿。

    高歌刚刚只是凭着一股意气说要赶走孟瑶,自己留下来等左承尧。但当孟瑶真的洒脱走掉,剩她一人的时候,她才惊觉难熬。

    热就不说了,而且还满是蚊虫,不过片刻,高歌身上就被叮咬起了几处红包。

    之前孟瑶倒是在墙角点燃了一盘蚊香,但药效有限,反而还多了一层令高歌难耐的呛人烟熏味。混合着屋外水沟的腥臭,和屋内久卧床榻的病人特有的*味道,实在是令人反胃。

    高歌几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呆呆的坐在书桌前的一个小板凳上,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左母,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感。也许是因为常年生病的原因,左母很瘦很瘦,四肢如柴。全身上下似乎都不能活动,只有一双眼珠还能转动,从高歌坐下起就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看,不知道是想表达些什么。

    这简直就是一具不会动的僵尸,高歌知道这样想不对,这毕竟是左承尧——她喜欢的人的母亲。但她就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这种恐怖感受。

    而且左承尧长得一点都不像他妈妈,高歌觉得她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母亲,这样的环境,是怎样孕育出左承尧那样的男人。

    他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高歌胡思乱想着,觉得呆在这个房间里的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唯一可以依仗的,只有对那个男人喜欢的心。

    她想起顾思源说的那句话:贫穷就像是一条毒蛇。很多时候,它甚至根本不需要咬你一口,只要顺着你的皮肤慢慢的爬行,你就会恐惧得遍体生寒了。

    到此刻她第一次真正有了一点模糊的体会。

    孟瑶说的那些话,说她根本不了解左承尧,她不得不承认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他们有她插不进去的共有过去,他们还有与她用贫穷和富贵划分开来的巨大鸿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是一个意外的不受欢迎的闯入者。

    高歌觉得十分挫败与嫉妒,生平第一次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看着左母那双蒙着死灰的眼睛,喃喃的说:“可是阿姨,我爱他,我是真的喜欢左承尧。”

    左母没有动弹,也无法回答,少女的这句话轻飘飘的散失在闷热黏腻的空气中,留不下任何痕迹。

    **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遥远,其实这一天高歌已经很累了,昨晚就几乎折腾了一宿,今天又马不停蹄的参加父亲的生日宴。她等着等着就体力不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黄昏的时候,她醒了,是被一阵恶臭味熏醒的。

    她皱着眉四处找寻味道的来源,最后才确定是从左母身上发出的。

    高歌恍然大悟,左母常年瘫痪在床,这是大小便失禁了。她身上应该是穿戴着尿不湿的,但高歌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孟瑶质嘲讽她没有帮左母换过尿不湿,擦过身子,没想到这么快孟瑶的嘲讽就变作了考验。高歌束手无策,只觉得恶心想吐。

    这是左承尧的妈妈啊,但她依然无法爱屋及乌。她好像看见孟瑶一脸鄙夷的说:“这就你说的爱,这么狭隘自私?”

    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在这间屋子呆下去,她想出去透透气。

    然而当她推开那扇破败的门,还没踏出门槛,就看见了一男一女相拥着站在离他不远处。

    是孟瑶和左承尧。

    他温柔的揽着她,低头轻抚着她的长发,像是在安慰她。而孟瑶只顾伏在他的胸口啜泣。

    高歌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间燎原,她大声疾呼:“左承尧,你在做什么?!”

    面前的两人闻声抬头,左承尧还没说话,孟瑶就急急的说:“阿尧你不要怪她,我看她也是年纪小,不知道分寸轻重。也许没有坏心,只是好胜心强点才赶我出来。”

    她一边用女主人的口吻阻止左承尧,一边又牢牢的霸占着左承尧胸膛的位置,寸步不移。

    高歌火冒三丈,“孟瑶你这个八婆,你给左承尧乱说了什么?!”

    左承尧轻轻的隔开同孟瑶的距离,对她说:“我一会再来找你。”

    说完走向高歌,“我们进去谈,我有事想问你。”

    高歌恨恨的剜了一眼孟瑶,跟着左承尧进屋。

    门还没关上,她就着急的问道:“左承尧那个贱人给你乱告什么状了,你不会那么蠢要相信她吧?”

    左承尧有点疲惫的说:“她根本没怎么提起你,她哭诉的是他们家的事。”

    高歌觉得自己一拳像打在棉花上了一样,空落落的,但心中的那团怒火却总想找个出口发泄。她等了他半个下午,她想要的是他抱着她,摸着她的头说,“辛苦了,我也很想你。”而不是现在这样,为另一个女人争吵对质。

    “左承尧,我……”

    “等等,我妈是排便了吗?”

    高歌想要说点什么,但此时左承尧也明显闻到了之前将高歌熏醒的那股臭味,他打断了她的话。

    “呃,我猜应该是吧。刚刚,我闻到一些不好的味道,从你妈妈身上发出。”

    左承尧扔下高歌,走到母亲床前,拉下床帘将高歌挡在外面,动作熟练的开始帮母亲换起尿不湿。

    高歌站在外面,有些讪讪的说:“左承尧,我刚刚想帮忙换的,可是,可是,我不太会……”

    “没什么,这本来也不该是你做的事。”

    “我,我……”高歌我了半天,却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她不觉得自己不帮忙有什么问题,左承尧也没有怪她,但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也许,只是因为孟瑶可以,而她不可以吧。

    左承尧料理完母亲,洗了手,继续面对高歌。

    他递给高歌一张支票,问道:“这张支票是你开的吗?”

    高歌一头雾水的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签字,是自己的无疑。是什么时候开出的呢?她想了想,哦,是了,还是上次她被左承尧指责她不懂贫穷,只知道把感情当好玩的时候。

    那次顾思源来接她,她决定拿钱帮忙左承尧。但她知道如果她拿钱的话左承尧一定会拒绝,当时顾思源答应她帮忙想办法,于是她开了这张支票,交给顾思源。可是后来她和左承尧的关系有了进展,顾思源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所以她都快忘了。

    她对左承尧点点头,承认道:“是我开的,怎么?顾三哥给你了?你收下了?”

    左承尧面色一沉,“是,我收下了。想不到我还这么值钱。”

    “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好心,我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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