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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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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地契转给了自己;然后请了衙门里两个白役公差;从陈二狗那里喊了几个混混跟着;让他们去了严家庄。
去严家庄的目的很简单;跟庄子里的人说;这庄子如今是赵进赵老爷的了;你们把账目理清楚;不要私藏瞒报;如果被查出来;官府可饶不了你们。
差人和混混都是地头蛇;当然知道这严家庄的底细;去的时候战战兢兢;唯恐回不来了;可赵进发话谁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好在说的时候虽然有几个壮汉脸色难看;可也没有什么人为难他们;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就在他们去过后的第二天;严家庄的两个庄头就恭恭敬敬的进城拜见赵老爷;接待他们的是严黑脸;少不得定了定规矩;又把从前的生意整理了下。
这边庄头一走;云山行的二掌柜李顺求见;李顺一见赵进;就是满脸苦笑;落座之后埋怨说道:“赵公子也太不讲规矩了;大家说好是八里铺的;怎么直接把严家庄拿走了;那里是个好窝子;寺里好多生意都要在那里走的;寺里上下群情激奋;都要和赵公子你这里争个高低”
“窝子”这个黑话赵进知道意思;是说适合存放赃物私盐逃犯的地方;这样的处所往往要交通方便还要有一定的隐蔽性;严家庄在城外的确有些灯下黑的意思。
“怎么叫拿走;这严家庄是赵某的田产土地;地契都在衙门里做了公证;你们寺里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来衙门告状鸣冤;请知州大人明断;堂上怎么判;赵某绝无二话。”赵进笑着说道。
尽管云山寺实际控制;可赵进手里有地契田契;闹到衙门上没有一丝理亏;而且云山寺的实际控制依仗的就是武力;但这个优势赵进根本不放在眼里;城门外五里;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路;他手下的家丁随时可以开到;谁怕谁来。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章 年底
听到他的话;李顺于笑两声说道:“不过赵公子也不用担心;大掌柜和在下会竭力安抚;只是这次本寺怨气太重”
说到这里;李顺顿了顿又是说道:“如果赵公子每月再给我们多加几十坛的话”
赵进摇头失笑;这位说来说去就是为了从自己手里多拿些烧酒去赚钱;赵进笑着说道:“当初多给你的酒是为了八里铺;这严家庄本就是我的;除了八里铺之外再拿出一块地方来;可以考虑多给你酒。”
李顺一愣;于笑顿时僵住;沉吟了会懊丧的摇摇头说道:“怕是不成;不管寺里还是下院;那些老头子把田产地盘看得天大;动一点就好像挖一块肉;难。”
“虽说赵某没有拿到八里铺;不过答应给你们的酒我也不会收回;以后还要常来常往才是。”赵进笑着安抚几句。
李顺来时想着多榨些酒;没聊几句发现本来应得的都可能保不住;现在听到赵进的承诺;顿时轻松不少;连忙笑着道谢告辞。
“云山楼是大前任监院开设的;云山行大掌柜薛晓宗是方丈的儿子;二掌柜李顺是首座的侄子;前任监院和如惠和尚那帮人关系很好;小的这些生意则是归后堂如宁那边管着。”有了严黑脸在;对云山寺的体系就能了解的很充分
云山寺并不像外人所想的那般是个巨大的势力;深入了解之后;赵进发现云山寺更像是各个势力的联盟;寺内各位高僧各为核心;他们徒弟、子侄为骨于;所形成的的各股势力;彼此为了利益争斗不休。
在深入了解之后;赵进对云山寺的评价降低了不少;原来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在身旁;时时刻刻都要紧张提防;生怕被一口吞掉;现在看来;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的人物聚合;光是为了汉井名酒的配额和经销;已经是彼此出卖;内斗不停了。
虽然战略上藐视;赵进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云山寺还是太大了;即便是一支分支对赵进来说都是威胁;何况他们很有可能为了对付自己联合起来;这样更是大麻烦。
更不要说这些对酒坊的攻击和骚扰;虽然云山寺现在对酒的需求很大;也靠着这个赚钱;但云山寺也有这么做的立场;打垮了赵进的酒坊;收拢酒坊工匠人员建起自己的酒坊;依靠自家田地上出产的粮食;可以⊥成本变得更低。
除此之外;赵进还注意到一件事;那日在排骨张公布悬赏;在场的传头都是动心的很;事后那位掌柜就找上门来告密;但这掌柜和那郎中两个传头暴死之后;闻香教的传头们彻底平静了下去;就连那个尤振荣也开始多在城外少在城内;再也没有闻香教的人过来告密拿赏钱。
从那天告密的掌柜提到闻香教在本地的会主;再联系下城内个传头的表现;那位还不知道身份的会主嫌疑也非常的大。
没有查明之前;赵进不敢放松警惕;一切有怀疑的人都要防备;只有万全小心才不会出事。
每次想到这个;赵进也有些无奈;木淑兰父女在这边的时候;闻香教和赵家的关系极为亲密;可木淑兰一走;局面居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赵进拿到了严家庄的土地;和李顺的交流中还提到了八里铺;不过这两个地方他并不是太满意;严家庄的分盐进项其实不高;盐经过一道道手到了这边;层层分肥;已经没有多少油水;比起赵进的酒坊生意来;实在差的太远;八里铺那边主要是农贸相关;是附近村庄交易的地方;以物易物居多;而且八里铺的位置不好;运输只能依靠车马;成本太大。
之所以不满意;并不是因为这两处能带来的收益少;而是因为这两处都不是建酒坊的合适地点;严家庄靠近城池;周围没有足够多的土地和水源;而八里铺那边交通不便;距离云山寺又太近。
不过赵进也知道这种事不可能一蹴而就;只有耐心的寻找;飘香酒坊要在城外新建;寻找合适地方的消息越穿越广;不管是牵线搭桥的中人;还是想要讨好赵进的各路人士;都开始四处寻找。
新建酒坊地址要求有足够好的水源;地势要平坦;交通要方便;还不能距离城市太远;徐州并不是蛮荒边境;身处大明腹地区域;好地块早就被人占去;临时想找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其实三仙台的何家庄就是这样的地方;交通便利;庄子里有河流溪水;又有几口好井;毗邻集市;燃料、粮食和成品都可以顺畅进出;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这样的地方是何伟远的命根子;怎么可能出让。
在这何家庄附近的老住户都摸清了一个规律;每年十一月;何家都会大张旗鼓的恭迎贵客上门。
何伟远何员外在三仙台这边是天一样的人物;他客客气气恭迎的客人那一定了不得;有好事的看过客人;本以为是些富贵人物;没曾想都是粗手大脚、骑马带刀的江湖豪客;一般都是何家有十几辆牛马大车出门;然后这些江湖客跟着回来。
三仙台何家庄是个四方交汇的市集;这里的人也算见多识广;细看下来;这些骑马带刀的汉子却和寻常的江湖人不太一样;不怎么嚣张谈笑;十分警惕的看着四周;而且极为守规矩;这样的人物;也只有徐州参将身边家丁亲兵能做到。
外面的人胡乱猜测;何家规矩很严;下人仆役就算知道也不会言语;到这个时候;他们也顾不得闲谈议论;因为太忙碌了。
每到这个时候;自家老爷就会采买各色礼物;亲自过问厨房的酒菜预备;甚至还会从徐州那边雇来上等粉头;莫说这个;有一年客人看上了内宅伺候的丫鬟;本以为老爷会勃然大怒;没曾想老爷依旧笑嘻嘻的送上。
外人看起来严整警惕的汉子们;在何家庄园里面就随便很多;屋子里的火墙火炕都烧得火热;酒肉流水一般送上来;还有娇滴滴的婆娘伺候;各个快活的很。
而何员外则是在自己的书房里待客;书房里也是温暖如春;这边是上等人的处所;当然不会像外庄屋子里那么放浪形骸;可做菜的厨子是从海州第一等酒楼请来;粉头是扬州那边上等货色;想要什么庄子里没有的;立刻会有庄客快马出去置办。
不过此时;粉头在隔间等着;连何员外一贯信用的周学智都在门外站着候命;书房里只有两个人对坐。
一张圆桌摆在两人之间;坐在何伟远对面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他脸色黝黑;皱纹密布;没有丝毫的富贵气派不说;甚至连江湖客的凌厉之气也没有;看着就像是个久经风霜的老渔夫;不过他在好似世家子的何伟远面前没有丝毫的局促紧张;反倒是谈笑自若。
“每年都要带着儿郎们过来叨扰何会主;真是过意不去。”
何伟远笑着摆手;何家庄的人如果看到他这个表情;肯定会吓得跌倒;什么时候何庄主能这么和气待人了。
“自家兄弟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我这里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人;也就是徐兄弟你们过来才热闹些;我巴不得你们来呢”
两人相对大笑;笑声停歇;被称作徐兄弟的那位一指桌边摆着的二十个小木箱;开口说道:“按照往年的老规矩;何会主点完了银子;我这边的差事也就了了;再住一天就回山东;那边也该准备过年的事情了。”
何伟远笑着点点头;弯腰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木盒;看着颇为沉重;要双手才能拿稳;何伟远递过去说道:“给弟妹和侄女的小玩意;这也是往年的老规矩;徐兄弟点看下。”
“总是让老哥操心。”那徐兄弟称呼变得更亲热了些;伸手接过木盒;那边何伟远双手;他单手就稳稳拿住。
放在桌上打开;屋中立刻明亮几分;木盒里都是金饰;雕工纹样什么的只能说中等;但成色和份量却是实实在在;八十两只多不少。
这位徐兄弟脸上被金光映照;露出了些迷醉的神色;随后这迷醉变成了不舍;在那里犹豫了下;伸手拿出一个金镯子;然后把木盒递了回来。
何伟远满脸错愕;也不伸手去接;只是问道:“徐兄弟这是为何;不认我这个老哥了吗?再这样;老哥可是要生气了”
那徐兄弟手就那么稳稳举着;脸上却浮现出苦笑的神色;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会;何伟远脸上的客套笑容消失不见;漠然的伸手接过。
就这么沉默片刻;那徐兄弟沉吟了;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何会主;这些年你做的一直不错;兄弟这边承你的情;山东总坛那边也记着你的功劳;不过明年章程就要变了。”
何伟远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端起酒杯抿了口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真是好酒
那徐兄弟却自己拿起酒壶倒了杯;把酒杯放在鼻尖闻闻;叹气说道:“这绍兴的花雕味道厚;可爷们们奔波在外;还是要来两口烧酒暖身子;以往何会主你这边的酒做得厚道;下料足;不掺水;河上、湖上还有沿路的人都爱喝;可今年你们徐州又出了那个什么汉井名酒;偏生还让河上的兄弟们喝到了那酒的确是好;赶得上山西那边一百几十文一斤的上等货色了。”
这边徐兄弟感慨;何员外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不过很快换上笑容;开口说道:“那酒的确不错;我这边也备了些;来人;换汉井名酒上来。”
外面答应了声;没多久就有下人拿着酒壶进来;何伟远给对方斟满;那徐兄弟先是闻闻;然后一口喝下;哈了口气感叹说道:“这才是爷们喝的酒;这时候风跟刀子一样;一口酒下去;浑身都热了。”
何伟远脸色又是阴了下;还没等他恢复掩饰;对面的徐兄弟直截了当的说道:“老何;何老哥;教里的事情不去说了;兄弟我说几句私话;我经办这趟差事差不多十五年;没你老哥的照应;咱们水上陆上也不会走的这么顺畅;更别说因为这趟差事;我们徐家有了今日的位置;于公于私;兄弟我都该照应你何老哥。”
话说到这个地步;何伟远反倒不出声了;却给自己倒满了一杯;抿了口放下杯子;沉默的摇摇头;过了会才开口说道:“的确是好酒。”
“可交情归交情;这汉井名酒已经出来;已经被教中兄弟们喝到;而且河上不少人已经知道;有这好酒在;而且价钱差不了许多;谁还会喝何老哥你这不太好喝的土烧。”这徐兄弟继续说道。
何伟远无力的笑了笑;摇头说道:“鸿举老弟;这土烧本来上不了大席面;老哥我在家都是喝山西那边的烧刀子和绍兴酒的;你说的也没错;这劳什子汉井名酒味道的确不错;我都觉得好。”
徐鸿举点点头又是说道:“好酒价钱又不太贵;河上陆上这么多人知道;我这边要不去采买贩卖;肯定会有别的人去;到时候别人赚到银子;兄弟我这边赚不到;山东那边怎么看;教里怎么看;我兄长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容不得这样的闪失啊”
何伟远刚要说话;那徐鸿举从座位上站起;抱拳作揖说道:“何大哥;这次真的对不住了;兄弟和大哥打声招呼之后;就要去徐州城那边谈这汉井名酒的事情了。”
“快坐下;快坐下;鸿举你这么折腾;这不是和我见外了吗?”何伟远脸都扳了起来;连声说道。
徐鸿举看到对方神情真诚;语气真挚;这才落座;何伟远这次脸上却换了表情;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我这边来卖这个酒”
这边欲言又止;徐鸿举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做这酒的小爷不简单;在邳州那边都能听到他的名号;想要包销不那么容易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笑了起来;徐鸿举端起酒杯说道:“老哥你若能卖这个酒;咱们兄弟们当然一切好说;我听说这酒用得可是高粱;那稀烂贱喂牲口的粗粮能值几个钱;和米麦这么一倒;利实在太大了”
何伟远突然又说道:“如果没有这汉井名酒;是不是也只能喝何家庄的烧刀子?”
徐鸿举一愣;随即笑出声来;连连点头说道:“河上的爷们们也没那么娇气;有好的喝好的;没好的;怎么不是将就。”
何伟远笑着给徐鸿举斟酒;然后又把被推回来的木盒递了过去;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拿着;明年肯定还是咱们兄弟做生意。”
“哦?老哥你有这么大的把握?那小弟可不客气了。”徐鸿举话里有话的说了句;笑着接过木盒。
接下来就是宾主尽欢;下人进来添了几次酒;何伟远喝的很节制;那徐鸿举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一斤多下去;这汉井名酒可是实实在在的烧酒;酒量再大;也是要酒意上头;晕乎乎的被两个粉头搀扶出去休息。
屋中只坐着何伟远一个人;有下人想要进来收拾;探头看了下觉得不对;又急忙的缩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何伟远突然抓起手边的青瓷酒壶;猛地摔在了地上;瓷片碎了满地;外面两个带刀的青壮汉子急忙推门;然后又急忙退回去。
“学智”屋中传出吆喝。
一直等在外间的周学智连忙整整衣服;快步走了进来;他只做看不见地上摔碎的酒壶;上前说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淮安府那边的人还在庄子上住着吗?”
“回老爷的话;都在外庄宅子上住着;有五十个人看着那边;出不了事。
主仆问答两句;本来已经恢复镇定的何伟远脸色又阴沉下来;开口说道:“五百两银子就请了这么一帮废物;动刀子的能耐都没有;见面就跑。”
周学智脸色僵了下;缓声解释说道:“老爷;城内那酒坊的护卫小的也去看过;的确是虎狼之士;隐约有点武将亲卫的架势;淮安那些人不敢硬碰也难怪。”
何伟远脸色更不好看;在那里沉默了好久;才抬头说道:“学智;你把那帮人的头目带过来;我有件事让他们去办。”
冬日天寒地冻;不过地里农活结束;临近腊月;很多人都在忙碌过年的事情;街上的闲人反而多了;货场周围也比平时热闹了不少。
原本已经把围墙修起来;可招募的人员增多;暂时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那围墙就成了阻碍;训练都要分批进行;原本石满强和吉香还有些舍不得;不过赵进于脆利索的做了决定;拆掉围墙;保证训
没有墙壁的阻碍;闲人们也可以尽情观看;虽说训练枯燥;可总比发呆闲坐强;还有不少孩子跟着比划;弄得好似集市一般。
酒坊那边的防御大大加强了;赵进和伙伴们每晚必定有两人在那里值班;家丁的数量保持在六十人左右;连不当班的工匠和伙计都有三十个待命的;当然;这些做活的人不用出去打;但要随时准备放哨和灭火。
花了这么大力气戒备防御;事情的发展还真和赵进的预测一样;或许敌人觉得自己招数用尽也没有一点效果;所以放弃了骚扰和攻击。
一直到腊月初;飘香酒坊都安静无比;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事端;虽说大家松了口气;但也让众人很不舒服;好像憋足了力气一拳打出去却打在了空处;让人不爽利的很。
无事总归最好;绷紧了弦的家丁们开始放松下来;重新把重心放在了训练上;而且刘勇布置下去的探子们回报;最近酒坊周围探头探脑的人少了;最多的反而是过来看个热闹的本地闲汉。
汉井名酒虽然紧俏;但价钱算不上太贵;喝过瘾不行;零着买点回去解解馋;是个人家就能做到;喝了后都觉得好喝;好事的人也多;心想这么好的酒居然在城南这样的破烂地方做出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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