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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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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爷;小的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求进爷开恩;小的死罪难饶;小的家里人没什么于系;就请进爷放过他们吧”严黑脸嘶哑着嗓子说道。
“说得倒是好听;当时我们兄弟几个如果折在那边;我们的长辈家人怎么想;天底下就你一家可怜吗?”赵进冷笑着说道。
刚才这严黑脸说的可怜;赵进身边几个人都有同情神色;听到赵进这么一说才醒悟过来;各个脸色变冷。
严黑脸本来满脸悲壮可怜;听到赵进这么说却僵了僵;迟疑了下又是重重磕头说道:“进爷如此能耐;本就不该呆在城内不出去;现在想要大展拳脚;对城外却未必熟悉;小的混了这么多年;徐州一州四县各处都还算熟悉;愿意为进爷做牛做马;带路伺候。”
说到这句;赵进脸上的笑容才不那么冷了;只是笑着说道:“云山寺的底细你知道吗?”
“四个下院;十一个庄子;还有几处生意铺面;小的都是一清二楚。”严黑脸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说完这话抬头看了眼赵进;发现赵进神色淡了下来;严黑脸咬咬牙;这次反到是不磕头了;盯着赵进说道:“进爷;您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把酒的生意都做得这么大;不过咱们徐州地面靠着淮安府;那边可是淮盐产地;更别说咱们徐州产煤产铁;这几桩才是金山银海的生意;这几桩小的多少都知道点;愿意给进爷做个领路的。”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又来
淮盐行销天下;海州和扬州的盐商就靠着这个富可敌国;附带着贩运私盐的盐枭也豪富异常;这些年赵进有心无心间听到了许多次;至于煤铁;赵进听说过;却从没想过涉足;无论煤铁;都需要大量的人力;能这么于的人都是徐州地面上的大土豪。
无论是盐还是煤铁;都是牵扯方方面面;赵进想要进入;做得不好倒还罢了;如果生意做大;必然触动旧有方方面面的利益;树敌太多;赵进暂时没有参与的打算。
但仅仅是暂时不参与而已;想要把生意做大;摊子铺开;徐州境内赚钱的生意都要涉足;无非是选个合适的时机;现在酒坊月入千金;手下壮丁两百;各家背景关系之类的渐渐融合起来;条件越来越成熟了。
打算归打算;想要真正开始;还要找个明白人指点;但私盐和煤铁都是赚大钱的勾当;谁会指点别人发财;赵进一时也找不到进入的门径;所以也就从未和人谈过;没想到这严黑脸自告奋勇。
人命大过天;没有人不怕死;性命攸关;除了自己又牵扯到家人;严黑脸自然要把能拿出的筹码都拿出来。
赵进沉默下来;站在严黑脸身后的陈晃却双手握住刀柄;缓缓举起;黑灯瞎火;当街斩了也没人发现;王兆靖微笑着看向赵进和严黑脸;而跪在那里的严黑脸冷汗越出越多;连带着脸上的血迹也冲了下来;看着不是黑脸;倒像是花脸。
“你身上带着家伙吗?有的话丢到墙边去动作要慢;不然就死了”赵进突然说道。
严黑脸跪的久了;乍一听到;身上一颤;缓缓伸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然后丢到一旁。
“没有了吗?如果让我搜出来;你就是个死了。”赵进脸上带着笑容问道;严黑脸摇摇头。
“举手站起来;手不要放下。”赵进又下了命令;严黑脸完全不知道赵进要做什么;但乖乖照做。
他这么一站起来;赵进打了个手势;刘勇和吉香上前仔细搜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武器携带。
赵进点点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调侃说道:“严六你是云山寺的居士;居然说变就变;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佛祖?”
听到这句话;严黑脸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放松;他知道自己过了最险的那一关;急忙镇定下来;愤愤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开口骂道:“佛祖心里有我;那帮秃驴心里却没我;我替他们背着这么大的于系;说卖就把我卖了;老子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家底也要被他们吞了;信佛何处不能信;何必呆在云山寺。”
说到这里;严黑脸又觉得语气不太对;连忙陪笑着说道:“那些秃驴其实也不坏;如果不是他们;小的也不敢咬牙投奔进爷。”
“你的家眷都要住到酒坊里;你单独住在货场;有人给你送饭;无事不能出门。”赵进于脆利索的定了几个规矩。
“多谢进爷;多谢进爷;小的婆娘和儿子都在城北呆着;等下还要劳烦进爷派人接他们;另外;小的这些年手里也有个千把两银子;愿意献给进爷”严黑脸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汗和血;只是点头哈腰的说道。
话说了一半就被赵进打断;赵进摆摆手说道:“你的银子你自己留着;等下我安排人跟你去接家小;有什么要交代的这次说完;你有段日子见不到了。
严黑脸听到这些大喘了口气;脸上有些放松;也有些感慨;愣怔了会才说道:“进爷果然是个做大事的;小的这些心思倒是让进爷见笑了。”
天愈发晚了;街上冷冷清清;赵进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朝酒坊那边走去;严黑脸被石满强和董冰峰一左一右夹着;小心翼翼的跟在赵进身后。
赵进放出风声去之后;严黑脸那边很快就是知道;他的第一想法是收拾细软跑路;反正手里也有些银子;去个繁华之地做个富户也是一辈子;没曾想才知道这个消息;严黑脸和手下的弟兄们就被云山寺的和尚们分隔开了;差不多等于被软禁起来。
严黑脸也是在江湖上经历过风雨的角色;直接拿出贴身的十两金子买通了看守他的和尚;打听到了消息。
原来云山寺倒卖汉井名酒赚了不少钱;寺里上上下下都准备加大进货量;赵进放出风声之后;就有人琢磨拿严黑脸作为交换;看看能不能在赵进手里换出酒的份额。
严黑脸当然不愿意坐以待毙;又花了一笔钱买通看守他的人;带着家小跑了出来。
自己为云山寺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被无情出卖;严黑脸自然心里怨恨之极;而且云山寺在徐州这一片势力庞大;严黑脸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跑不掉;左右权衡之下;索性赌了一次;来赵进这边求条活路。
这也并不是完全的冒险;严黑脸跑归跑;对徐州城内的动静也关心的很;从赵进杀人一直到酒坊大热;他都是赞叹不已;严黑脸自己推测;赵进是个做大事的人;这样的人物必然不会计较小事。
当时十几个亡命刀客伏击不算小事;但赵进和手下们没有死伤;那么;这就还有转圜的余地;想来想去;加上无路可走;严黑脸就要赌这一次了;他赌对了。
刘勇带着十个家丁领严黑脸去见家人;安排住进货场之前的事务;赵进和伙伴们却在酒坊的堂屋里烤火暖和一下。
看着严黑脸离开;王兆靖笑着说道:“赵兄神机妙算;本就没打算出城去打吧?”
陈晃把腰间短刀解下;闷声说道:“如果要打;事先就不会张扬了。”
“打还是要打;我要的是城外地盘;又不是要严黑脸这个人;事先声张;只不过为了少些麻烦而已。”赵进轻松回答说道。
大家都笑;赵进的行事风格他们都已经很了解;知道赵进做事缜密;这种出城的战斗肯定要求个稳妥;没有事先声张;让对手做好准备的道理。
赵进脸上也有了笑容;摆手说道:“这段日子外人光知道咱们做生意卖酒了;敬畏少了许多;居然还有半夜防火的杂碎出来;这次对付严黑脸就是为了刀子给外人看看;也是让那帮练得无聊的小子们试试手;只是没想到两件事;云山寺这么不要脸;严黑脸这么大的胆子。”
事先放出风声;严黑脸那边不是跑就是要和云山寺的人内讧;实力会被削减许多;这样打起来没什么风险;赵进是想着练兵;可没想着血战;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赵进静默一会;手在身边桌子上拍了下;开口说道:“严黑脸过来也好;他对城外那些门路熟悉;正好能用得上。”
董冰峰家也在城外;不过徐州卫是个半封闭的体系;里面又有一套规矩;江湖上那些事和他们牵扯不大;对赵进这边帮不上什么忙。
严黑脸直接被安排在货场那边;他的两个老婆四个孩子都被带到了酒坊这里;一起的还有三个手下;若没有手下协助;严黑脸不可能带着这么多家眷跑回城里来;严黑脸的三个手下刘勇直接打发走了;反正也是徐州城内的人。
酒坊里已经有工匠和伙计的家眷居住;不缺住人的地方;严黑脸的家小住在这里没什么不方便;当然也起不到什么破坏。
本以为这一天就这点事;但到了半夜时候;住在酒坊里的赵进一于人却被惊醒;出去看却只看到了垂头丧气回来的家丁们。
二更天一过;刘勇布置在外围的探子们总算有所发现;有蒙面的人鬼鬼祟祟的向着酒坊靠近;每处探子都发现了三四个;事后一碰;最起码有二十人从几个方向靠近。
但刘勇管着的眼线都是秘密的;他们的任务就是发现谁来放火;阻挡追拿的任务则是在守卫酒坊的家丁身上;可来的人在夜里还蒙面;眼线在黑乎乎的夜色里也看不清什么。
夜袭者还是准备点火;只是在角落里才用火镰火媒打着火;就被警觉的家丁们发现;大喊示警;事先安排好机动的人立刻集中过来。
开始时候夜袭者亮出刀斧还准备打一打;可看到家丁们手持长矛气势汹汹;然后酒坊那边锣声爆响;更多的人被惊动起来;他们不敢停留;急忙四散奔
看着夜袭者的兵器;躲在民宅里的眼线们都没敢动弹;而且这些夜袭的蒙面人对路线很熟;加上见机不好跑得快;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抓到;家丁们也不敢追击太远;到了预定的区域之后就连忙撤回。
赵进表面上没说什么;还慰问了下家丁们的辛苦;等回到住处后;自己拍了下脑门;懊丧自嘲说道:“果然没经验。”
应对这样的夜袭;赵进没什么经验;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家该做的做到;务求没有漏洞;让敌人钻不了空子;但这么做未免没有效率;而且太过死板;赵进想的很明白;如果今晚眼线那边也有家丁驻守;到时候里外合围;这些夜袭的蒙面人一个也跑不了。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占住
但结果是;眼线们没有看出夜袭者的身份;也没有出声示警;没有去阻拦;就那么让人来了又走。
赵进之所这么做;就是想让自己手里有一支隐秘的力量;可仔细想想;刘勇手下的探子也都是徐州城内的年轻人;给刘勇做事;也就知道给赵进做事;那里隐秘的了。
就是因为这种想法;让两边没有配合的起来;导致夜袭者逃跑;想到这个;赵进就忍不住苦笑。
第二天一早;赵进调整了家丁们的值守位置;七成的人还是围绕酒坊;三成的人安排在周围的必经之路上;而且在夜里还要呆在暗处;赵进还嘱咐了刘勇;那些眼线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害怕暴露自己;要出声示警;要出来阻截;暴露了就转为家丁;做事不能太过教条。
早早的吃过饭;刘勇安排手下去往城内各处打听消息;陈晃去了知州衙门;他要做的事情和刘勇差不多;昨夜偷袭酒坊的二十人不可能凭空冒出来;也不可能是城内的住户;如果有这样的力量;肯定要在酒坊防备最松懈的前期用出来;而不是现在。
这二十人要有住处;还是深夜出入;搞不好今早会早早离开;这样不正常的行为;肯定会被人注意到;查到他们的行迹;就可以追查的更深。
相比于同伴们的紧张戒备;赵进却很轻松;因为对方应该没什么手段来破坏酒坊了;飘香酒坊内部没有空子可钻;只有在外硬攻;但现在能想到的几种硬攻手段都已经失败;想要破坏酒坊;恐怕只能纠集大队人马靠着绝对优势攻进来了;可在这徐州城内能做到这一点只有官军;至于什么挖地道、架石硇;这些和冬泳冠军一样;都仅仅是理论上可能而已。
那么接下来对方唯一的机会就是钻这边的空子;但在飘香酒坊这么谨慎认真的情况下;也没有机会。
乐观的去推测;却要悲观的去对待;赵进又对飘香酒坊的防御重新调整;这次还专门让董冰峰请来了徐州参将麾下的一位千总;这位千总是徐州卫的百户出身;算是董家的老关系;虽然没打过大战;但对剿匪御贼颇有些专长;守卫砦堡的经验丰富;这样的工事最要紧的不是防备硬攻;而是防止别人渗透。
看到赵进的布置;这位千总评价的很有趣:“只要能维持这个规制;也不太可能被人打进来;就是太麻烦太罗嗦了。”
为了万全;难免会做些重复的布置;一层层的圈起来;得到这个评价也不奇怪。
陈晃和刘勇那边在下午时候就带回来了消息;城西顺风客栈昨天下午住进了二十一个人;他们路引是淮安府山阳县开始出来的;口音也是那边的人;而且出手十分大方;二十一个人把三间独院都包下来了。
这么大方的客人;从掌柜到伙计肯定要殷勤伺候;这些位却冷淡的很;甚至多给小账让伙计们走远点;银子是大爷;掌柜和伙计乐得省事。
客栈一天到晚都有值守的人;深夜时分;却有人听到后面三个独院有动静;而且客栈里的狗还叫起来了;不过事先得了吩咐;也没人过去多管闲事;过了没多久;又有动静;狗又叫个不停。
事到如今;客栈上下都是明白的很;这伙人来路不正;深更半夜隐藏行踪出去的肯定不是良民百姓。
但大家也不愿意多事;一来银子给的足;二来这二十号人看着就不太好惹;多事恐怕会有后患;好在一大早这些人就结账离开;让店里上下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也没有松太久;很快就有人找上门询问。
得知这情况之后;不用什么推理猜测;大家都能确定昨晚的事情就是这些人做的了。
路引和口音非但不能说明原因;反而让大家有点迷糊;更加弄不清酒坊敌人的来路。
淮安府那边势力太过繁杂;有专吃运河的漕上人马;也有洪泽湖里的水匪;还有和海州淮盐有关的盐枭;甚至还有海上的海主海盗;这还是有来路的;更不要提淮安府那边成百上千的盗伙亡命。
为了给盐场提供足够多的燃料熬盐;淮安府有四分之三甚至更多的地方不允许耕种;任由荒滩生长芦苇;熬盐就是用这杂草芦苇烧火;大片荒滩;让百姓们的生活没有着落;逼得大批百姓落草为寇;而且荒滩草场广大;躲藏十分容易;徐州、凤阳、淮安和扬州四地;甚至还有山东兖州府的不法之徒都在这边躲避。
漕丁、盐枭、水匪、海盗、草寇;这么多不法之徒;外面的人想要做什么事;只要花银子下去;有的是亡命效力。
虽然查不出来历;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让赵进他们对敌人实力;有了起码的认识;能花钱聘请这么多亡命的角色;肯定不简单。
查访本身就这点结果;不过也算提醒了赵进他们一下;从这天起;徐州城内客栈就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若有店内来了外地客商;行踪可疑的;人数超过三人的;都要请相关的江湖人过来瞄一眼;看看有没有问题;不然店家就要倒霉。
不仅仅是客栈之类的地方有这个说法;甚至在城门左近的摊子铺面都有盯人的义务;有些事;就算赵进没有布置下去;也会有很多人主动上来巴结讨好
内外都变得越来越严密;赵进和伙伴们也定了轮流值守的规矩;或许是察觉到酒坊这边无机可乘;接下来的日子都平静的很;没什么攻击和骚扰。
严黑脸主动找赵进请罪的消息很快就散播开来;尽管外人有种种猜测;可严黑脸好好活着这一事实足以说明问题。
除了灰头土脸的云山寺之外;其他人都说严黑脸识时务;眼下赵进在城内如日中天的势头;硬顶就是找死。
不过更多的人都在称赞赵进大人有大量;连曾经设局谋害自己的人都能饶过;这样的作风和古时多少大人物相似;以此推断;这样的人必成大器。
赵进想要的不是什么称赞;他要的是实惠;严黑脸果然早有准备;他给赵进的第一个建议并不是他刚呆过的八里铺;反倒是徐州南门外五里处的严家庄
严家庄一共才七十多户人家;几百人的样子;靠着耕田为生;庄里的田地大多归严黑脸所有;他们都是严家的佃户。
徐州土地贫瘠;靠近城池的庄子耕种的土地有限;按说庄子里的百姓生活很苦;可实际上不然;这严家庄就是严黑脸分盐的据点;私盐来到之后;村子里的壮丁把他运到周围的各个村落;城南三分之一的地方也吃这庄子里出的盐
距离城池近;又靠近官道;这样的庄子实际上是好地方;有无数的官绅豪强盯着;严黑脸之所以能保有此处;并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而是因为云山寺在背后撑腰。
地契上的名字都是严黑脸的;但实际上的主人是云山寺;严黑脸被赵进赶出城之后;云山寺的人便接管了严家庄。
严黑脸从八里铺跑出来的时候是拿着地契的;他于脆利索的把地契献给赵进;赵进也没什么客气;请了户房的叶文书将这些地契转给了自己;然后请了衙门里两个白役公差;从陈二狗那里喊了几个混混跟着;让他们去了严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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