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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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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说的含糊;可王家的门房明显知道说什么;惶恐的点点头;急忙进去说话了。

    离开的时候赵进才想到;以王家的势力和消息能力;恐怕这些事早就知道了。

    实际上;王家得到衙门消息的时间比赵进想的还要早;王兆靖一到家就去见了父亲王友山;王家随即派了人去知州衙门那边等着;出来确切消息之后就立刻回报。

    在消息没出来之前;有两名护院和家仆已经准备好;带着金银和用具;马匹也已经套好了马具;随时都能够护送王兆靖离开徐州。

    和官府一样;大户人家内部也谈不上什么保密;打听消息的人从衙门回来不久;上上下下就知道了发生什么;各个惊骇咋舌;就算大家见多识广;也没想到自家这文质彬彬的公子爷照常出去练武;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据说杀了什么江洋大盗;还一下子十几个。

    大家纷纷传言;这下子少爷会被老爷禁足;搞不好还要送到江南去读书;不让他在徐州这么闯祸;而且今天一定会被动家法;打棍子罚跪都是少不了的;老爷的长随已经安排人去买伤药了。

    不过伺候老爷的书童出来说得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老爷没有教训丨少爷;也没有罚跪之类的;父子两个坐在那里闲谈;很是悠然;这让很多人都糊涂了;但送过一次茶水之后;老爷就说没有吩咐不要进来;其他的事情大家也不知道

    王家的书房中;王友山照旧在那里安静读书;王兆靖也捧着一卷书在看;父子二人互不打搅。

    窗纸上被黄昏的霞光映照得通红;屋子里已经很暗;王友山放下书卷;揉了揉眼睛;然后自己动手将书桌上的蜡烛点燃。

    王友山沉吟了下;磨墨提笔在纸上写了一段话;然后诵读了出来:“大胆力绝;人喜剽掠;小不适意;则有飞扬跋扈之心;非止为暴而已。汉高祖、项羽、刘裕、朱全忠皆在徐州数百里间;其人以此自负;雄杰之气积以成俗。”

    读完后笑着问王兆靖道:“这是谁的话。”

    王兆靖放下书说道:“是苏东坡论徐州的言论。”

    王友山点点头;把笔放在笔架上;靠在椅背上说道:“天下承平;文贵武贱;处处都知道读书上等;只有徐州之地;尚武成风;以勇论高下。”

    听到这番话;王兆靖从座位上站起;恭敬说道:“徐州也出了父亲这样的文士”

    “不必奉承;为父和你说的是赵进。”王友山笑着说了句。

    王兆靖身体前倾了下;刚要说话;王友山摆摆手看着窗户说道:“前几日你们杀了云山寺的僧人;无论你如何评价赵进;为父只觉得他是个莽汉;那程铜头死的不明不白;为父觉得他有些心计。”

    说到程铜头的死;王兆靖身体一颤;偷眼看过去;发现自己父亲并不像知道真相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王友山虽然在家赋闲读书;却不是那种不问外事的腐儒;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徐州城不知道多少人会主动的通风报信;知道程铜头的死;并且猜到程铜头的死和赵进相关;并不怎么奇怪。

    想明白这个关节;王兆靖心思才安定了点;王友山继续笑着说道:“你一定不知道;为父已经打算送你去南京读书了;敢杀人;敢算计;你觉得不凡;但这样的人徐州很多;他能做到这些;无非是在他父亲那边学得多;衙门里的差役凶残狡猾;这个不奇怪。”

    王友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点头说道:“不过今日这事却让为父对他的印象改观;能做到这样;可不是凶残狡猾能够的;这已经称得上是大勇。”

    听到这里;王兆靖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刚要说话;王友山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并不是在夸;而是说赵进武勇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值得你去交结;但你要弄清你的主业;你还是要读书上进;多交结这样的人;对你将来会有帮助;不会读书读迂腐了;而不是舍弃读书;整日跟着打杀胡混。”

    王友山的语气变得严厉:“身体受之父母;你身为文士要知道惜身;这等险境你也跟着去闯;万一有个闪失;为父怎么办?你又怎么对得起你娘”

    王兆靖迟疑了下;弯腰跪地说道:“孩儿莽撞了;还请父亲原谅;不过;赵兄英豪出色;超出了孩儿的判断;孩儿觉得赵兄将来前途无量。”

    王友山看着王兆靖;笑着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世道的确越来越坏;可天下大势依旧是太平的;他一个武夫;能有什么前途?”

    听着自己父亲的评价;王兆靖心里觉得不好;上次救人杀僧兵;自己父亲对赵进的评价还不错;而且还说世道将乱;跟这样的人交往有好处;可今天这些话都翻了过来;原因王兆靖心里也清楚;上午的厮杀实在太过惊心动魄;稍有闪失就是没了性命;自己父亲已经被惊到了;不敢让自己和赵进走的太近;免得再遇到这样的风险。

    王兆靖心里着急;碰碰磕了两个头;恳切的说道:“父亲大人;赵进和孩儿兄弟一场;这次杀人太多;尽管过来报了平安;可未必能过了衙门那一关;还请父亲帮帮他。”

    说完又是磕头;磕了几个头才觉得不对;抬头看;发现父亲王友山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看他抬头;王友山才淡然说道:“你看事还是差几分火候;既然说了无事;那就一定无事。”

    看到王兆靖还要继续争论;王友山抬手制止;沉声说道:“杀了这么多人;谁还敢有事;大家都怕了。”

    “留在徐州专心读书吧;这样的豪杰;交个朋友总是好的;不过别把自己牵扯进去。”王友山说了这几句之后;就挥手赶王兆靖出去吃饭。

    赵家、王家和陈家居住的这片区域宅院不少;大户人家想要扩建很麻烦;可又不得不住在这边;因为徐州城内像样的区域实在太少;这几年徐州愈发凋敝;倒是有不少宅院空了出来;王家和陈家都得以扩建。

    陈晃回家特意走了偏门;因为他家是公差身份;陈武又是总捕头;所以消息很是灵通;连陈晃不怎么出门的母亲都能很快的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今天在城南打杀的那么惊人;按照惯例;一定会被母亲哭着责骂;陈晃一向觉得这样的场面最难熬;能躲过去就先躲过去。

    没曾想进了院子后;立刻被下面的人看到;急忙朝着他走过来;陈晃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别告诉我娘回来了;等我爹回来后和她说过;我再过去。”

    陈家是陈武做主;陈晃闯祸后;陈武往往要去劝劝自己老婆;这样陈晃受到的责骂就少一点。

    说完这句;陈晃就要走;那仆人却急忙说道:“大少爷;太爷让你一回来就过去。”

    陈旱一愣;“太爷”就是陈旱的爷爷陈鹏;正是因为他在戚家军出生入死;回来做了三年巡检;这才挣下了陈家的偌大家业;陈家真正做主的人是他;只不过老人家当年军中经历太多生死;什么事都看得开;对家里的事一向是不太管;头几年还教授督促陈晃练武;等陈晃跟着赵进勤奋刻苦之后;也就不太过问了;自己活得悠闲自在。

    听到自己祖父召唤;陈晃顿时紧张了;平时不管归不管;但积威仍在;每次在自己祖父面前;陈晃总是不自觉的畏惧。

    躲都躲不开;陈晃苦着脸去了陈家东边的小院;那是陈老太爷自己的住处

    院子里点着四根火把;把宽敞的院子映照的通明;须发皆白的陈老太爷拿着一柄长刀舞动;他的动作很标准;只不过却比陈晃平时速度慢了很多;毕竟已经过七十的老人;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寿。

    陈晃外面问了声;进来后乖乖的站在一边;他知道自己爷爷喜欢夜间舞刀;而且不喜欢点灯;就喜欢点着火把照明;陈晃也知道这是祖父缅怀当年从军经历;陈晃不太喜欢这样的场面;从小到大;每次这时候看着;总觉得很压抑;有点喘不过气。

    进了院子站定;陈晃突然发现自己呼吸很顺畅;以前那些不适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他这里正纳闷;那边陈老太爷已经停下了动作;老人脸不红气不喘;除了须发雪白之外;丝毫看不出老态。

    陈老太爷也没说话;就着火把的光芒上下打量陈晃;看得陈晃很不自在;却又不敢说什么;只是不住的低头。

    “嗯;练刀就是要杀人见血才行;现在才有个样子。”陈老太爷突然说道

    陈晃本来身子一缩;下意识的以为要被训丨斥;没曾想祖父这么说;愕然抬

    “你今天杀了几个?”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兰的亲戚

    “孙儿杀了四个。”

    陈老太爷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陈晃却有点手足无措;他的摸样落入陈老太爷的眼中;陈老太爷把手中的刀插入刀鞘;笑着说道:“杀了就杀了;有没有官司追究;你怕个什么?”

    没等陈晃说话;陈老太爷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那个朋友不错;不是那种就知道花天酒地玩乐的;领着你们做了不少正经事。“

    正在这时候;外面却有人喊了声“爹”;陈武走进了院子;笑着开口说道:“案子要折腾一夜;我回来打个招呼;爹;大晃这边”

    “我也没训丨他;不用你求情。”陈老太爷呵斥了句;陈武咳嗽两声不说话了;那边陈老太爷继续说道:“这孩子比你出息多了;知道练刀;重情重义;你整天想着你那点小局面;你觉得这世道还能太平几天;不让孩子学武;去学你那些拿不上台面的公门本事;将来咱们陈家怎么办?”

    被老子在自己儿子面前训丨斥;陈武满脸无奈的抬头说道:“爹;眼下是太平年景;怎么会乱;什么朝鲜、宁夏和四川的蛮夷反贼都灭掉了;好日子还在后头那;您老人家天天担心;这些话可千万别去外面说;被人听到了;可是祸事。”

    “屁;戚大帅一死;就大明这些狗屁兵马能于什么;我就不信都去种地做活能护得住江山。”老爷子顿时火了。

    陈武脸色更加无奈;念叨着说道:“您操这个心于什么;戚大帅死了那么多年;朝廷还不是打了大胜仗。”

    说了两句;一看陈老太爷要翻脸;陈武连连摆手说道:“儿子就是来打个招呼;衙门有急事;这就要回去。”

    “老子和你讲;大晃这孩子做事有章法;又有不错的人带着;以后他的事情你少管;二宏好好的学做什么生意;大晃的武技可不能荒废了”陈老太爷大声说道。

    “好好好;大晃我现在也管不了了;随他自己折腾就是。”陈武边说边走;逃出了这个宅院。

    陈旱总算弄明白了状况;敢情祖父不是来训丨斥;而是来夸奖自己的。

    赵进走到自家门前;客气的和护送他的四个人道谢;弄得这四名公差很是惶恐;心想这么勇猛无敌的赵家小子;居然对自己这么客气。

    等那四人走后;赵进却没急着进院子;而是站在门口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检查了一遍;看看衣服;兵器和头脸双手上的血迹是不是都清理于净;他不想让自己母亲担心。

    检查完裤腿之后;赵进觉得右侧路口有人影一闪;转头看过去;发现一个人匆匆走开。

    这条街道上没住几户人家;地方有偏里;经过的人极少;而且赵进清楚记得上次木淑兰被拐走之前;这条街道上也有行迹诡异的人出现;更别说赵进现在小心谨慎异常;提防着上午事情的后续;他立刻拿起长矛追了出去。

    跑出路口之后;正看到那人脚步匆匆的离开;赵进快跑几步;没想到那人却转过了头;陪笑着抱拳。

    赵进一愣;没想到对方这个反应;而且这个人看起来有些面熟;是住在几条街道之外的住户;赵进一向注意各处的细节;看到后就不太忘记。

    这样的人是有根脚的;作奸犯科的话追究起来很容易;这种人不会被用来做探子眼线之类的;顺藤摸瓜太容易暴露。

    而且赵进记得这位就是平常百姓;是做卖水贩果子的生意;这种出现在这里;搞不好真就是随便走走。

    迟疑了下;赵进没有去追究;摆摆手让对方离开。

    在外面叫开了院门;赵家院门从来都是反锁着;就算自家人也只能拍门喊人开门。

    拐过照壁进了院子;赵进习惯性的看向边上的猴子;每次赵进回来;这猴子总是叽叽喳喳的乱叫一通;听着喧闹;却让人感觉很轻松;没想到这次猴子却没叫;反而跑了过来;安静的呆在边上。

    赵进诧异的伸手去摸;他曾经学过父亲赵振堂;去摸猴子的后脖颈;赵振堂抚摸拿捏的时候;猴子很安静;而他伸手猴子则大叫;有几次甚至还要拿爪子去抓;本来赵进已经做好了缩手的准备;没想到猴子居然乖乖的让他来摸;表现的异常温顺。

    笑着捏了几下;赵进只觉得有趣;听到何翠花在屋里喊:“还磨蹭什么;饭都要凉了。”

    直起身来刚要进屋;赵进反应过来;这猴子之所以这么温顺;是因为它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气;知道自己杀过人了。

    猴子的嗅觉远比人灵敏;尽管自己简单收拾的于净;可依旧会被感觉出来;而且这猴子整天和赵振堂在一起;对杀人前后的血腥气味一定很清楚;今天这猴子的表现并不是因为亲近;而是因为畏惧。

    想通了这点;赵进心情很是复杂;在外面深呼吸了几次;才迈步进入屋中

    从母亲何翠花的神情表现来看;她应该还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何翠花每天在家忙碌家务;下人赵三两口子又是老实人;就算出门也很少跟外人说话;消息不灵通也是正常。

    “娘;今天有没有人来咱家?”赵进开口问道;见了街道上那个人之后;赵进还是不放心。

    何翠花和木淑兰端着饭菜上桌;听到这个很不高兴的回答说道:“还能有什么人;你们爷俩连午饭都不回来吃了。”

    女孩在边上捂着嘴偷笑;赵进于咳了声又提醒说道:“娘;一定要小心;再有人说是小兰的亲戚;你记得去找我爹和我。”

    何翠花把空碗重重朝桌子上一放;瞪着赵进说道:“老娘糊涂了一次;你还没完没了了。”

    “随便一说;随便一说。”赵进连忙解释;在外面不管怎么折腾;面对爹娘还是孩子。

    何翠花又埋怨两天都没看到赵振堂;可也巧了;正说到这句话;外面听到拍门的声音;然后赵振堂走了进来。

    一看自家男人回来;何翠花连忙要去加套碗筷;赵振堂却说道:“不用了;我就是回来看看这小子到家没有;衙门里忙得脚不沾地;要马上回去。”

    何翠花失望的埋怨了句;说起来徐州这几天两桩大案;周各庄那五十多条人命;还有今天的赵进大杀亡命徒;那什么吃人豹子和死的混混加起来;也是死了三十多个;衙门里的公人自然要忙起来。

    赵振堂没有马上走;却对赵进说道:“今天上午那些人;徐州不少庄子都开了悬赏;连几处衙门里加起来都有三百两的赏格;官府民间的总数恐怕得有六百两朝上;这些赏格都是死活不论的;按说应该你们得了;不过这事想圆满;知州老爷那边要过得去;我想把这些银子都给了他;你觉得怎么样?”

    “爹;你安排就是;孩儿没话说的。”赵进下意识的回复一句;随即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父亲如此细致的解释;还征求自己的意见;但赵进反应的也很快;自己父亲真的当自己成人了;不会替他做主。

    想通这个;赵进肃然说道:“爹考虑的周到;这件事官面上一定要抹平;不然后患无穷。”

    赵振堂笑着点点头;开口说道:“果然长大了。”

    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黑漆木牌;递给赵进说道:“昨天这牌子就拿出来了;你现在是衙门刑房的白役公差;这就是个身份;不用去点卯的;其余几块牌子在老陈那里;你那个几个兄弟都有。”

    “有个差事也好;省得每天乱疯;当家的;你都回来了;吃口热乎的再走吧”何翠花边上插话说道。

    赵振堂转身刚要开口;却听到外面院门被敲响;他禁不住一愣;摇头说道:“果然忙得折腾;这才多大一会工夫;就急着来催了”

    他说完这句就要出门;还没迈步;开门的赵三却急匆匆的跑进屋子里;神色古怪的说道:“老爷;外面来了个人;说是木姑娘的伯父。”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赵振堂、何翠花、赵进和木淑兰彼此看看;神色同样古怪;何翠花一拍桌子说道:“要是白天来还能说才进城;现在天都黑了;城门关闭;什么人会这时候来认亲;赶出去”

    赵振堂却沉声说道:“让他进来;不管什么妖魔鬼怪;在我们父子面前也翻不了身。”

    他的确有这个自信;赵振堂有武艺在身;赵进这几天已经证明了强悍;父子合力还真不怕什么。

    看着赵三出去带人;赵进却把放在一边的短刀别在了腰间;他看了眼边上的木淑兰;女孩脸上又有期盼又有紧张;双手捏着衣角;能看出来心情很复杂

    赵进伸手在木淑兰的手背上拍拍;低声说道:“别怕。”

    女孩在那里轻轻点头;听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赵进也站了起来。

    门帘被掀开;赵三把客人让了进来;他则站在门外。

    一看到这个人;整个屋子安静一片;每个人都愣在那里;因为进来的这人看起来就是木淑兰的亲戚。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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