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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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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进直接安排人找到了隅头镇上的闻香教头目,尽管双方的关系若即若离,可对于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人物,闻香教还是说放弃就放弃了,顺便还问了下盐市的事情,闻香教在漕运方方面面渗透极深,自己也有不少私盐的路数。

    闻香教出面,说是要收容蔡奎一伙,让他召集手下人去那个庄子,然后郭老六派人去见的蔡德,很容易就说动了这个早想翻脸拆伙的年轻人。

    各方面准备完毕,赵进率领马队突进过来,有蔡德的人内应,一切都容易很多。

    四月中旬,一桩桩黄河上的大案被揭出来,蔡奎一干人都判了斩刑,抄家罚没,这其中也有人倾家荡产想要活命,可官府不敢有丝毫的松口,因为赵进派人在两边紧盯,绝不给一点空子钻。

    这案子一发,邳州和徐州黄河上的两位巡检自然被撤职查办,董冰峰的一位世叔去董家和赵家转了一圈,眼明手快的拿了一个巡检位置,邳州这边,赵进直接送给了黄守备做人情,既然是他扶上去的,以后自然就要给各种方便。

    蔡德投靠到了赵字营麾下,他手里一共七十多人,但大小船只居然近一百五十条,自然都是蔡奎那伙的东西。

    十几天不到,大家突然发现,徐州到邳州这一段的黄河已经被赵进把持住了,细想想都是咋舌,这位爷的动作未免太快了些。

    对蔡奎动手,对赵进来说更像是临时起意,当盐市的计划提出来的时候,黄河水路就必须要控制在手里,临时造船训练水手当然不行,自然要找个替代的手段,本来是安排刘勇去隅头镇骆马湖那边调查,看看有没有能用的船员和水手,顺便知道了蔡家这支水贼。

    以往赵进知道这股势力,却根本懒得理会,甚至连他们运送流贼过河的事情赵进都知道,但眼下根本顾不上,赵字营纵横来去两地,这水贼不敢招惹,自然也就没有妨碍,等空出手来再灭了不迟。

第494章 以牙还牙

    但现在要用了,自然就成了目标,蔡德被招揽也算好心有好报,他手上沾的血还不是那么多,符合赵字营没有血债的标准,然后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灭掉蔡奎这一股势力倒也有附加的好处,就在消息传出后的第三天,有三股河盗水贼托人找到了赵进,请进爷给条活路,若有吩咐定当遵从。

    除了这个,徐州知州童怀祖也沾了好处,因为破获这等大案,上峰下文嘉奖,外地赶来不明真相的苦主们还送上了一块匾额,敲锣打鼓的送到衙门这边,倒是让这童怀祖面子里子都有了,只是童怀祖私下里颇为哭笑不得。

    这雷霆霹雳之后,徐州又有传闻,说进爷要在黄河上建卡子,又有人驳斥这传闻,说是巡检司要在黄河上设卡子,很多人对这个都是嗤之以鼻,都说那么宽的河面,如何建卡子,那船说过去也就过去了,你怎么拦住?

    当听到这关卡的地址,大家又都觉得合情合理了,原本黄河徐州段有两处险地,一个是徐州洪,一个是吕梁洪,这两处因为河道狭窄,河中有巨石横亘,导致水流湍急从前漕运船只经过徐州的时候,在这一段很容易出事倾覆,所以需要大量的纤夫还有河工维持。

    不过嘉靖、隆庆和万历初年,都在对此处进行修缮,炸掉巨石,拓宽河道,让水流平缓,极大方便了漕运。

    可祸福相依,利弊各半,水流平缓,船只航行的安全大大提高,但黄河携带的泥沙因为水流平缓淤积下来,导致河床抬高,河道淤塞,方便了几十年之后,徐州黄河不堪用,只能在邳州开迦河漕运改道,这也是徐州荒废凋敝的原因之一。

    正因为如此,在邳州和徐州交界处的黄河水面平静,根本没什么水流,即便借助风力也不可能跑快,既然跑不快,那么拦截巡查的船只就能够截住检查,这关卡自然可以设立了。

    方方面面的人都在琢磨着设卡之后对大家有什么影响,自然没人去理会扬州那边,在徐州大部分人眼中,扬州的冯家已经被赵进打垮了,不敢有什么举动。

    那天和盐商逛何家庄集市遭遇的刺杀,还有黎大津和李和的主动投靠,这些消息对外都是封锁的状态,根本没有人知道。

    不过冯家还是知道了消息,他们还安排了人在徐州城内呆着,没有等到任何消息,没有等到同伴回来,这人就知道没有成功,火速离开回报。

    比冯家知道消息稍晚一点,去徐州的那些盐商和管事们也带回了赵进遇刺的事情,盐市相关,大家心照不宣的保密,但赵进遇刺,冯家指使,大家同样心照不宣的放出去。

    冯家自然是气急败坏,不过消息传开最大的影响并不是丢了脸面,而是没有人敢接冯家派下的活计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也得有命去花这些重赏,但在扬州和左近的江湖道上,射箭的伍彪,还有那亡命的几个游手,都是最狠辣出众的角色,这几位都折在徐州,再去不是找死吗?

    刺杀没有成功,冯家这边也加强了护卫,府邸里外的护卫加了一倍,又请了镖局的镖师看守,甚至还有几名捕快每日里就在附近喝茶。官府这些人物未必有什么狠辣把式,但见到官府中人在,大家总归会忌惮些,这就是保护。

    警惕归警惕,冯家对赵进了解的也很深,知道赵进在扬州没什么势力,而且也觉得赵进不敢冒着谋逆作乱的罪名直接杀进来。

    老太爷冯金发,老爷冯少贤,加上管家冯大,这三人自然小心谨慎,不过其他人到也不怎么在乎,觉得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自家头上,扬州城内城外多少大人物,谁敢在这边动手。

    冯家的二老爷冯少良是妾生子,不过冯金发很喜欢这儿子,冯少贤对这个弟弟也很照顾,现如今风月场上和官员勋贵们的来往,都是这冯少良主持着。

    这来往就和酒色财气相关,冯少良本就是花花公子,在其中当真是不亦乐乎。而且上下其手的捞了不少银子,冯家家大业大,又是自家人动手,大家也都装着看不见。

    世上没有完全的事,冯少良风流成性,老婆却管得很紧,他岳家在府衙里做事,虽然品级低微,实权却不小,冯少良也只能捏鼻子被老婆管着,瞅空出去玩乐偷腥。

    冯家大队人马北上去淮安府草窝子的时候,冯少良趁着大伙心思都不在内务上,从公中克扣了好大一笔银钱作为私房,用这个给画舫里一个相好的粉头赎了身,在扬州城内买了处小宅院安置,时不时的过去相会。

    这才不到一个月,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得个空就要过去,冯家从上到下的也都说了,大家要小心,冯少良也不敢怠慢,和冯保要了四个护卫跟在身边,乘坐马车进城去了。

    “还是自家人靠谱,你看这四个护卫,虎背熊腰的,一个能打贼人十个,你看看原来黎大津选的那些人,什么奇形怪状的都有,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克扣了多少银子。”冯少良在马车上心情极好,和身边的亲随笑谈说道。

    亲随只是附和,心里却明白为什么有这一说,黎大津那人做事太一板一眼,冯少良有次在青楼里和人争风吃醋,吃了点小亏,去找黎大津出人帮忙,结果黎大津没有答应,说必须太爷、老爷和管家发话,最后还是冯保带着几个亲信过去找回的场面。

    马车进了城内,没多久来到那小宅院,拍响门,一个娇俏丫鬟喜滋滋的把人放了进去,冯家出身的,一买就是几个,除了那粉头,身边的丫鬟也都是上好的货色,那四名护卫则是挺胸叠肚的站在路口门前,做出一副威武样子。

    可等冯少良和他亲随一进院子,院门一关,这几个护卫立刻聚在一起闲聊了起来,口沫横飞,说得都是这宅子里的女人,种种不堪不必提了。

    巷口有个挑着糖糕的小贩慢慢走进来,另一边又有人推着辆独轮车,上面装着木桶,扬州城内城外多见这两种,糖糕是寻常小吃,独轮车十有**宅院里人家订了菜蔬鲜果,每天定时送来。

    在冯少良外宅门前,糖糕小贩和那独轮车擦肩而过,那独轮车一不小心把糖糕小贩的挑子碰翻了。

    那小贩顿时大急,立刻拽着推独轮车的车夫不让走,两个人撕扯叫骂起来,那四个护卫汉子倒是有热闹看了,笑嘻嘻的转过身盯着。

    扬州这等繁华地方,喜欢看热闹的闲汉当真不少,两边又有几个人围过来,四个护卫汉子笑嘻嘻的也不在意,一个人甚至在小贩的框里偷摸出来两块糖糕藏在怀里。

    吵架的人在当中,看热闹的把这巷子几乎堵住了,就在这时候,刚过来的闲人两个对一个,直接按住了冯家的护卫,动作麻利的塞住了嘴,狠狠重击一下,都疼得弯下了腰。

    不过这时候,看不出什么异常,就算偶尔有经过的人,也只能看见一帮人围在某家门前吵架。

    独轮车木桶垫脚,两个闲人直接踩着翻过了墙,里面响起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停歇,然后院子门被打开,那四个冯家的护卫,连同外面的小贩和看热闹的闲人一起涌了进去,连车也被推进,院门关上,看着只是无事。

    扬州城内这般小宅院都做的精致僻静,豪门巨室置办了或者私会,或者为了金屋藏娇,如果动静一大就传出去,那可就不美了。

    所以里面发生什么,外面也听不太清楚,有惊叫,有求饶,但一切都很短促,很快就归于安静。

    没过多久,独轮车被推了出来,闲人和小贩都跟在后面,好像这家雇佣来的脚夫,那还有人一叠声的对门内说道:“下次一定早送过来,这次真对不住。”

    到了第二天,拉车的马匹把草料袋子里的存粮吃了个干净,饿的焦躁嘶鸣,这才惊动了过路人,心想这车夫未免太懈怠,居然连马匹都照看成这样。

    有懂行的上前安抚住马匹,好奇掀开马车车厢的帘子,然后尖叫一声坐在了地上,那车夫胸前被人刺了几个窟窿,嘴巴被破布堵住,伤口上居然还用棉垫塞着,完全被血浸透了。

    这是冯家的马车,车上自然会有徽记,自然有人把这个消息报到了冯家,冯少良在城内有个外宅的事情,冯家不少人知道,只是装作不知,现在闹出这桩事情,立刻找了过来。

    那宅子里没有一个人活着,冯少良也是身首异处,头脸上还被洒了一大把盐,满屋子都是鲜血,衙门里几个见惯大案的捕快都心里发寒,不过这盐倒是个线索,难道是盐业内讧?

    尸体被收敛了送回冯家,冯家立刻悲戚无比,相关的家人哭天抢地,冯家几个主事的人则是战战兢兢。

第495章 见血求和

    原本想着有事就逃到城内,那边安全,没想到城内还有这样的凶险,一时间也不敢回城,少不得又从城内打社和镖局里请了些人手,层层护卫住了。

    冯家这宅院风水好位置好,后院院门相邻街道,街道则是临河,河边垂柳绿地,景色十分优美,在这边也有几个好手领着一帮人看守。

    和前几日的轻松不同,出了这凶案之后,大家都紧张起来,连一直是摆威风捞好处的冯保也勤快不少,他被教过去痛骂一顿之后,每天也急忙的巡视。

    “这些有钱大佬就是胆小,就算有贼人要动手,又怎么敢来这宅子,前后所有小几百的人手,还有官家的差人,过来就是自投罗网!”

    “动手的也是大佬,那徐州的什么赵进手里亡命当真不少。”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想啊,那赵进经营出这么大的局面,想必对这一套精熟,又怎么会这么冒失”

    话说到一半却停了,此时深夜,河面上船只停泊,只在船头船尾挂着两个灯笼,可河中有一条船看着好像从中间起火了,仔细盯过去才发现是火盆,然后又有几点火焰从那火盆上升起,看着好像是变戏法一般,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

    就在这时候,那几朵飘起来的火焰猛地飞向半空,到这时候,总算有人弄明白怎么回事了,因为他们听到了声音,箭支破空呼啸的声音。

    “有人射箭,有人射火箭!”反应过来的人大声嘶喊,船上又是射出一轮箭来。

    有人叫骂着冲向岸边,那边也有船只,刚跑到半途,箭支呼啸射来,虽说黑夜里谈不上什么准头,可这么多人,岸上又有灯笼火把,射中不难,一人惨叫中箭,其他人一哄而散。

    河中那船也不长停,三轮射过,那火盆直接被掀到了河中,立时又是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冯家后院有柴房和库房,也有些露天堆放的杂物,可人手同样充足,而且按照大户豪宅的规制,每个院子都有装满水的大缸,就是为了放火,一共十几支火箭根本点不起什么火来,也就是一个木架子倒霉,烧起来没人管。

    其余的火头或者自己熄灭,或者等救火的人出来扑灭,对冯家没有什么损害。

    财产上虽然没有损失,可冯家上上下下都慌了,这一晚,上到老夫人下到丫鬟,几乎全在哭,男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穿好衣服等着,一有事就要跑,甚至还有人连夜出府,不愿意呆在这大宅里,要放在平时,能在里面当差就比外面高贵许多,现在谁也顾不上这个了。

    一直到第二天,府衙和县衙都派了大批的人手过来,全家人才算是惊魂稍定,问起昨夜射箭的那艘船,不管自家护卫还是官家的差人,都明白告诉,不可能找到。

    扬州城内城外河道纵横,上面不知道有多少艘船,那船只要停泊在岸边,那就根本没办法找,何况昨夜黑灯瞎火的,乱了两个多时辰之后才想去找船。

    冯家老太爷冯金发第二天就病了,让冯家上下又是惊慌不已,但冯老太爷一直是清醒的,除了郎中之外,冯家还请了几位同业过来叙话。

    扬州盐业,冯家独大已经接近四十年,眼里从没有其他家的盐商,而且专心巴结官面上,和其他人往来也不多,这次却一改从前的做派,让大伙颇为惊讶,而且有心人还能注意到,这几家被请过去的同业,都是前些日子去了徐州的,当时大家还担心这几位会被冯家打压,没想到成了座上宾。

    这些同业从冯家出来之后,大家还没来及和他们打听什么,这几位急忙带人北上。

    联系起冯家这些天的遭遇,联系起前前后后的这些事,大家也能大概猜到要干什么,冯家要求和了。

    冯家家大业大,何必和徐州的武夫亡命争一口气,维持住扬州这一摊事业,那就是多少年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舞刀弄枪,把自家子弟的性命赔进去?大家都觉得冯家该这么做。

    求和的人上路的时候,黎大津和带到扬州的一干人正在船上,船沿着运河北上,在清江浦那边换成,黎大津一干人的马匹都停在清江浦的一处客栈内。

    大家一起南下的时候,调派给黎大津的一干徐州江湖人,态度都不怎么好,黎大津领着冯家的武装和徐州这边很是打了几场,彼此死伤不少,新仇旧怨总是有的。

    可在扬州那些事情做下来,黎大津的谋划,黎大津的武技,还有他的心狠手辣,都很对这伙江湖人的胃口,而且效果也是不错了,斩了冯家的庶子,又在冯家大宅那边放火,这都是功劳。

    “黎大哥,那冯家的宅子大,可守着的都是一群草包,咱们就不能再等等,找空子杀进去,如果能把冯家老狗和小狗的脑袋砍了,那就是大功劳了!”在船上呆着无聊,一干人聚在船舱里说闲话,很多江湖人都是第一次被赵进派出来出差事,颇有些意犹未尽。

    黎大津坐在船舱中央,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沉声说道:“外面守着的都是打社里的混混,可里面颇有些好手,有在南京勋贵府里呆过的护卫,还有人从前给番子打过下手,还有冯家自己练的护院,如果再有镖局的镖师,咱们摸不进去!”

    大家也都不做声了,混混什么的是乌合之众,可加上接下来这些人那就是大麻烦了,黎大津领着的这些人连人数上都处于劣势。

    “黎大哥,杀的人在冯家位置越高,你这投名状就越可靠”有人忍不住提醒说道。

    黎大津靠在舱壁上笑了笑,缓声说道:“我看进爷的意思,不想彻底势不两立,应该还想着谈谈,毕竟现在进爷也灭不了冯家,真要杀了他长房嫡系的人物,恐怕就没得谈了。”

    “那冯家会不会继续报复?”

    “会,不过最近不会,他把能试的法子都试的差不多了,而且冯家说到底只是个生意人,他为了赚钱,不会总耗在这打生打死上,既然打不赢进爷,那就只能求和了。”

    这话倒是让这些江湖人没想到,细想想的确有有道理,都不出声继续,黎大津只是瞥了眼,这伙跟着自己来的人里,有三个肯定是赵进安插的眼线,只是不知道自己做的能不能让赵进满意。

    或许是看出黎大津脸上的患得患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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