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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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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运土的大车来去一趟就要花费不少时间,寨子里的人又奈何不得大车,眼睁睁的看着寨墙下的土堆越来越高,看着这个局面,反正敌人也要把寨墙前面垫成斜坡,早晚都要短兵相接。

    江湖汉子讲究个干脆利索,眼下这局面,寨子被敌人盯得很紧,逃是无路可逃,自家亲友家人都在徐州,投降也没什么好下场,与其这么一点点等死煎熬,不如来个痛快的,真刀真枪打一次,没准还能赢。

    张虎斌在寨墙掩体后半蹲着,听到这句话只是说道:“现在和他们拼,那就是和他们的生力军打,让他们慢慢填土,最起码推车填土的这些人会很累,这些人等下就上不了战场,少几个总比多几个要好对付。”

    这道理一讲,那耐不住的江湖人立刻不出声了,过了会才闷声说道:“进爷古怪,你们也古怪,这些弯弯绕绕的,你们怎么想得到?”

    张虎斌没有理会这个,只是回头大吼道:“把靠近这边的窝棚都拆掉,快!”

    太阳慢慢高起,寨墙前面已经堆满了土,开始需要丁壮将土向上倾倒,死伤出现,墙头的竹枪不断的刺下来,也有冷箭施射,不过在后面的冯家弓手盯得很紧,稍有不对,立刻齐射过去。

第465章 退一步站一步先

    连推着大车的冯家自己人都被有被波及到,可正是这不分敌我的箭射,让寨墙后的人更不敢露头了。

    “从前在军中你就这个样子,什么事都要按照规矩来,这一板一眼的你累不累?”李和念叨着说道,眼睛却盯着寨墙两侧,不时的有骑手过来示意,每看到一次都让他脸上浮现出失望神色。

    黎大津则是盯着填土那边,沉声说道:“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大伙都这么做,那就是有他的道理,能赢就好,你不要想着钻空子了,他这个寨子的设置很麻烦,有墙有沟,他在上面很容易就能守得住,骑马的必须要下马爬墙,这就是去送死。”

    这次李和没有出声,黎大津打马向前走了几步,喃喃说道:“寨子里面的人还真沉得住气,本想着填到一半就该出来打了!”

    寨墙下慢慢被土堆满,寨墙一人多高,工程并不太大,只是黎大津没有催着快填,大家就完全为先,尽可能防护完整,然后再谈其他,自然速度快不起来,等寨墙上开始丢下燃烧的草把,就更慢了。

    不过慢慢累积,斜坡还是出来了,踩在土堆的上面,一步就可以跨进寨墙里面。

    “这是给咱们兄弟送银子啊!”有人粗着嗓子说道,等待许久的响马盗匪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看着寨墙外面的斜坡成型,他们的紧张也慢慢消散,眼前这般情景,冲过去可不是送死,无非是平常厮杀而已。

    大家刀尖上舔血,真刀真枪厮杀不怕,何况前面还有银子悬赏,这一步而过的墙头,已经不是阻碍了。

    黎大津转身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人去往响马盗匪那一堆人中喊话,一辆大车也推到了前面,大车上堆着散碎银锭,在日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有人在那里大喊:“悬赏就放在这边,兄弟们若是有本事就冲上去拿!”

    这更刺激的盗匪响马们乱叫乱嚷,各个兴奋到了极点,冯家这边做的丝毫不含糊,弓手在那里摆着,随时准备掩护,盾牌兵器也尽可能的腾出来供应,几家商量下来,打头最悍勇的几个都拿了盾牌护身,大家各个把握十足的样子。

    外面喧闹成这样,流民寨子里始终安静异常,只是每次游荡的马队想要靠近,立刻就能看到里面如林的竹枪竖起来。

    寨子里的安静让很多人觉得不舒服,但没有一个人说出来,都有意无意的忽视不见,也有人根本没有注意到。

    冯保骑马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直接来到黎大津面前,黎大津和李和都站在大车上,看着远处的寨子,冯保根本不管此时正在的忙碌,停马就怒声质问说道:“姓黎的,老太爷和老爷已经开了那么高的赏格,你却把这好处让给外人,你到底是什么心思!”

    黎大津眉头皱起,冯家团练护卫的也来了六个头目,这几个人都是姓冯的,无非是旁支远亲,平时就听这冯保的话,抱团聚众,觉得冯家的团练私兵就该是冯家人来管。

    看着黎大津没有立刻反应,冯保几个人更加来劲,一个人抬手指着黎大津说道:“外姓的就是靠不住,冯家的人还是要冯家来管!”

    他们这边声音不小,各处都是看过来,连带着前面准备冲寨的那伙盗匪响马也回头看过来。

    “到底。”冯保第二句话才说了一半,那边黎大津已经拿起了腰刀,狠狠的抽了下去。

    刀虽然没有出鞘,可几斤的份量依旧不是闹着玩的,重重拍在冯保的脸上,直接把人从马上打了下去,撑了下也没爬起来,半边脸已经彻底肿起,满嘴是血,连吐了几颗牙。

    跟着冯保吆喝的六个头目都是被吓得向后一缩,黎大津满脸都是厌恶,冷声说道:“好赖不知,老子是为了你们活命!都给我滚回去,再不听令,在这里收拾了你们!”

    那六个头目不敢多说一句,立刻打马就走,冯保的两个亲信远远看着也不敢靠近,黎大津盯着地上的冯保看了一会,开始时候冯保捂着脸,双眼全是怨愤,可被这么一看,立刻低下头,吓得浑身发抖。

    黎大津摆摆手,冯保的亲信立刻过来把人搀走,等冯保一走,黎大津向前挥臂,吆喝声响起,弓手们又是排列准备。

    看着一切开始,黎大津突然叹了口气,边上李和沉默了会说道:“你他娘的也太窝囊了,反正今天开战,等下找个机会料理了他们,只说战死。”

    “算了,这是他们冯家的队伍,除了这冯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做了招祸。”黎大津闷声回答。

    “你图什么?”

    “让孩子别走这条路了,能考个功名,要不做个富户……”

    弓手头目大声呼喊,弓手们排列几排,开始朝着寨子里射箭,寨子里依旧安静没有反应,三轮齐射一过,弓手们向着四下散开。

    “冲啊,先上重赏啊!”有人大吼了句,步战的响马盗匪都是怒吼,十几个手持盾牌的人跑在前面,大家呐喊着跟在后面。

    先冲的这一队,除了前面拿着盾牌的,后面单手持兵器的,另一只手都拎着个包袱,包袱里装着土。

    这次冲锋的速度不快,前面十几面盾牌一直连着,后面几乎就是小步碎歩,大家都担心昨天突然的开水和箭射。

    最前排已经踏上了斜坡,寨墙上没有反应,没有人出来泼洒滚水,也没有人射箭,更没有人举着竹枪。

    不光寨子内安静,连冯家本队这边也没了嘈杂,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这边,只有围着寨子游荡寻找机会的马队蹄声依旧响起。

    “快上!快上!”后面有人大吼了起来,就这么几步距离,快些冲过去,难道等寨子里的人再次上墙防御吗?

    一句惊醒梦中人,一直压住速度的队伍猛地开始狂奔,最前排的迈步,后面的推挤,突然间的嘈杂和紧张,谁也没有注意到寨子里突然响起的急促脚步声。

    即便有人听到,也会以为这是寨子里的人要上墙防卫,听到后会更加焦急的催促前面快冲。

    寨墙原来是这个各式,分为两级,外面看着是个连绵的土堆,里面却是分成两级,寨子里的人可以踩在那个两尺多高的第一级对外防御。

    居然没有人,寨子里的人果然被箭压住了,冲在最前面的人惊喜想到,不过他没机会在这个墙头停太久,后面还有大批的人涌上来,前排拿着盾牌的人,顺势跳了下去,落地就前冲。

    “列队,按照你们在何家庄学的!”张虎斌声嘶力竭的大喊,在他面前六步的距离,凶神恶煞的歹徒盗匪正不住的从墙头跳下,挥舞着武器冲上来。

    所有的混编团练排成了横三十,竖五的大横队,在他们两侧则是江湖武夫和最精干的流民男丁,流民男丁则是拿着十尺竹枪!

    混编团练的横队面前就是不断跳下前冲的敌人,他们的队列还要比那斜坡稍微长一些,完全遮蔽住。

    “前刺!前刺!”张虎斌和手下的队正们都在大喊。

    那些混编团练也有战斗的经验,不少人也跟着赵进去过徐州城下,但那时是赵字营冲锋在前,现在他们在第一线面对敌人了,大部分人都很紧张,连不少流民都在刚才参与了守御,而他们却一直当做准备队。

    很多人紧张的听不到号令,他们能做的就是把手中长矛刺出去,向前刺出去,因为发令的人这么做了。

    最先碰上的是手持盾牌的响马盗匪,矛尖碰到盾牌上,有的划开,有的扎中没有穿透带歪了,拿着盾牌的贼人们迅速的侧身前冲,长矛和长矛之间有缝隙,冲到长矛兵的跟前就可以杀伤。

    只是这队列一共五排,靠盾牌挡住了第一排,侧身刚前冲几步,第二排第三排放平的长矛正在等着,一直打磨保养不停的矛尖轻松贯入棉袍皮袄,然后抽出,鲜血喷涌,惨叫倒地。

    后面跟着冲过来的人运气还不如前面拿盾的同伴,因为他们手里没有防护,第一排的长矛也已经前刺了。

    斜坡到寨墙墙头,只有站在墙头的人才能看清楚里面的情景,斜坡上的人看不见,后面的人也看不见,可他们刚看到的时候,就被后面的人拥挤下来,跳下借着惯性向前几步,已经对上了长矛阵列,然后周而复始。

    矛尖上见血之后,也就谈不上什么紧张了,无非是不断的刺过去,不断的杀伤杀死敌人。

    有的贼人身手不错,反应也快,在墙头就发现不对,落地时候顺势躺倒打滚,想要翻滚到跟前砍腿,可后面几排的长矛直接扎了下来,还有的人谨慎,落地就贴住了寨墙,向着两边就走,两边那些江湖人早就等不及了,那些流民青壮也知道该怎么做,把手里的竹枪不断前戳就成。

    前冲的势头根本止不住,连带着这横队都摇摇晃晃,可但却没有被打散,反倒是尸体和重伤在他们身前横七竖八的堆积。

第466章 遇箭则溃

    矛杆被尸体带歪,长矛在临死的挣扎中被砍断,第一排和第二排的混编团练开始遇到这个问题,有的人被贼人丢出的兵器砍伤,这些人后退,后面的人补上来。

    这次营地里有充足的武器,可以随时补充上来,寨墙此时就好像堤坝,贼人盗匪好像洪水,洪水没过堤坝,想要淹没寨子,可漫了进来之后,却遇到了第二道堤坝,所有的洪水都被牢牢的挡在外面。

    对于攻寨的人来说,有个很要命的问题,那就是后面的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又争先恐后的求重赏,人人都不肯落后,也就是说,这势头根本没办法停,站在墙头那一瞬,不管看见了什么,都会被后面冲上来的人拥挤下去,一下去则要面对如墙的长矛。

    里面惨叫连连,让后面冲的人以为己方在大获全胜,更加兴高采烈,在这几伙盗匪强人心里,吃亏只不过是因为没有短兵相接,一旦动起手来,寨子里面这些人怎么会是对手。

    差不多一半的人冲过去之后,速度总算慢了下来,因为有人声嘶力竭的大喊:“寨子里有埋伏!”“寨子里有大麻烦!”

    喊这个话的人马上就被后面拥挤下去,可越来越多的人慢下脚步,势头开始变缓,总算意识到这寨子里是个龙潭虎穴。

    不过斜坡彻底被填完整了,每个人冲上去的时候,都会把手里拎着的土包丢下去,斜坡的地面越来越平整。

    “进去就是送死,快跑!”有人大喊,一干人闹哄哄的向后跑,几十步外的弓手队列还没有闪开,有人吆喝着让他们让开。

    突然间,利箭破空的呼啸响起,跑得最起劲的几个人直接中箭倒地,大家急忙刹住了脚步。

    “自己人,自己人!”盗匪响马中有人气急败坏的大喊,喊完这句,又是一轮急射,十几个人倒在了地上,众人这才知道不对了。

    一直没怎么动的冯家大队向前行进了好多歩,已经把所有的退路堵住,让这些响马盗匪们更心惊胆寒的是,他们发现自己头领什么的正在对面,有人面露惭愧不忍,有的则是满脸死里逃生的神情。

    几名骑手跑了过来,在马上大喊道:“回去,冲进去你们还有一条活路,不然格杀勿论!”

    有人大骂,有人大哭,可弓手们又是毫不留情的射箭,那些虎视眈眈的大队也向前靠近过来。

    继续留在这边,下场必死,也只有回头去冲,没准还有一条活路,这些贼匪本就是亡命之徒,这取舍做的也是容易,嘴里破口大骂,指天画地的诅咒,可各个转身,向着斜坡那边又是冲过去。

    有人想要取巧,半路就转向,向着两边跑,弓手毫不留情的射箭过来,即便避开了箭射,也跑不过骑兵的,马上就被追上砍杀。

    慢跑一步,后面立刻就有箭射,大家越跑越快,居然比上一次的攻击还要快速,争先恐后的上了斜坡,翻墙入内。

    厮杀声、呐喊声、惨叫声又是响起,他们根本不可能突破里面的阵列,那一层成的都是长矛和竹枪。

    只是这一次,顾不上外面的弓手了

    看着闹哄哄的强人队伍已经有七成过了寨墙,弓手们立刻快步向前,在距离寨墙三十步左右的地方张弓搭箭,仰射过去。

    利啸声声,第一轮箭雨过后,能听到里面响起了凄厉的惨叫,还有人在喊:“不要误伤了自家人”

    只是这大喊马上被第二轮箭雨压住,随即又是第三轮。

    几乎就在这个射箭的同时,冯家大队里也有几声短促的惨叫响起,那几个把手下卖掉换银子的头目都是死于非命,他们身上的钱财都被搜检出来放在一堆。

    “老李,你领着人打正面,一炷香之后,我领着冯家的人从左边杀进去,这寨子墙下的布置应该被打垮了,你不用费太大的力气。”黎大津已经上马,对同样在马上的李和说道。

    李和点点头,有些惭愧的说道:“还是你这法子好,看着麻烦,可最后却省事的很,天黑之前,这寨子肯定拿下来了!”

    黎大津又是嘱咐了句:“不要怕死人,只要一直推进去,就能打垮了他们!”

    在箭支破空的呼啸声中,号令呼喊响起,李和属下队伍一队队出列,开始向前移动,冯家这边的人也开始整队。

    第一轮箭雨射下的时候,张虎斌从内到外都是冰凉一片,完了,这次彻底完了!

    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再坚持两天,无论如何也等不到徐州的援军了,尽管那援军只是有可能来到。

    箭支抛射而下,混编团练立刻有几十个死伤,队列直接垮掉了,而身后和两侧拿着竹枪的流民直接是溃散逃跑,面对面的战斗,借着竹枪的长度还有几分信心,可面对弓箭,什么都垮了,两侧的江湖人也在溃退闪躲,就算不要命,也不能白死在弓箭下。

    张虎斌运气好,因为他站在队列最边缘,勉强在箭射范围之外,呼喊几声,看着没办法维持队伍,他也只能跟着退。

    第二轮箭射又是来到,然后就是第三轮,外面的弓手在不断向前移动,寨子内各色人等有人不住的中箭倒地,或挣扎,或惨嚎,局面已经彻底跨了,

    杀进寨子的那些响马盗匪终于喘了口气,现在不用面对那必死的长矛阵列,可以冲上去动手了,他们呐喊着纠结成队,开始朝着前面追击,只是外面的箭雨丝毫不顾忌他们,没有死在长矛之下,死在外面箭射的一样不少。

    即便追上了,那些拿着长矛的年轻人三五一队,互相配合着用长矛刺杀,动作很简单,好像只会这一样,但就这么一个动作,一样杀伤惊人,还是吃亏,可总能有几分主动,即便在流民那边也捡不到便宜,流民手持竹枪,只是不管不顾的向外戳刺,你终究靠不到前面,反而很容易被刺杀。

    但决定胜负的并不是这些贼人盗匪,箭雨也在向寨内移动,每一轮箭射过后,寨子里的抵抗就混乱崩溃,眼看这就支撑不住了。

    “张头领,现在走还来得及,贼人要开打,肯定有顾不到的地方!”有江湖人大喊道。

    张虎斌的肩膀被一支箭划过,棉袍开了个口子,他咬牙看着前方,这时候箭雨已经停了,在墙头上已经能看到敌人的队列,尽管不如赵字营这么整齐,可也能看出来精强,丝毫不乱,马上就要进来。

    面对这样的敌人,手里如果有整齐的队伍还能对抗,可现在混编团练被打垮了,整个寨子里乱成一锅粥,流民们也只能自保,张虎斌在寨墙上观察过对方一直没有动用的大队,知道对方不是寻常的团练私兵,看着颇有压迫感,面对这样的队伍,必败无疑了。

    “你们走你们的,赵字营的人不走!”张虎斌干脆利索的给了回答,大吼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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