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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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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在边上的赵进和王兆靖当先冲了进去;赵进已经换了把赵字营自己打造的朴刀;王兆靖依旧拿着剑;而董冰峰则是一根短矛。
倒不是主将犯险;而是他们三人防护的最好;武技最高;冲锋在前危险反倒是最小;效果却是最大。
院子里有四个汉子;手里倒是拿着朴刀或者雁翎刀;其中一人身上居然还套着半套锁子甲;可惜各个脸色青白;眼圈乌黑的模样;不知道这些日子荒唐放纵到什么地步。
一看到三个好似铁桶的人硬冲进来;再想想外面那过百精骑;他们那还有什么战意;一进来那穿甲的就开口喊道:“是不是误会;有”
赵进根本没理会他说什么;手持朴刀好似持矛;大踏步笔直刺杀;那汉子勉强向后一撤步;身子虚浮;却没有站稳;还没等做出接下来的反应;赵进的朴刀已经刺进了他的小腹;顺势一翻一挑;肚子都被豁开;那锁子甲什么用也没有。
边上一人连趁势砍杀的勇气都没有;反倒是想要转身逃跑;赵进那会给他这个机会;反手挥刀;一刀砍中脖颈。
王兆靖也已经从尸体上抽出狭锋剑;而董冰峰的短矛还钉在一人咽喉中;短短一个照面;院子里四个人已经了账;后面的骑兵也已经涌入;赵进回头看了看;开口下令说道:“喊话让屋子里的人出来;如果没有的话;直接放火。
后面的人大声答应;进入屋中和在院子又不同;屋子里很容易隐藏;赵字营的战士猝不及防也很容易出现死伤;犯不着为这些杂碎投入这么大;烧干净了利索。
屋子里响起几声女人的哭喊;紧闭的屋门被打开;又有一个汉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一过门槛就跪下磕头;哭着求饶说道:“小的不知”
赵进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单手握持朴刀;挥臂直接砍下;那人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经被砍开了。
“我不想和杂碎说话”赵进声音很冷。
收拢流民;赵进有自己的目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功利;但从根本上却是活人;将这些处于绝境;奄奄一息的可怜百姓救活;而这些江湖杆子;却是以流民为猪羊;鱼肉盘剥;已经没了一丝人性。
这个小村庄很快就被清理完毕;十几个留在这边的齐眉寨匪徒都被砍了脑袋;又有三十几个女人被救了出来;相比于那边凄惨无比的流民;被糟蹋祸害的她们还能吃饱。
首级被丢到了圈禁流民的围栏里;所有齐眉寨的成员都是一样;脑袋被砍下堆成一堆;而尸体和积存的流民尸体一道被收拢起来焚化;免得来年开春的时候滋生疫病。
在距离齐眉寨奴市几里的地方;官道边上有几十骑等待;他们在马上不住的四下张望;这些人穿着皮袍;带着刀枪;各个都是一副凶悍摸样;一看就知道是响马绿林的出身。
这一帮凶神恶煞的角色停在路边;过路的行商旅人都是惊惧非常;有一伙几十人马的从他们面前经过;都是低头弯腰;生怕被注意到了;这让这伙响马得意非常;平时都是人厌鬼憎的;现在却能光明正大的抓人;看着这些良民百姓受惊吓的摸样;这让他们颇为兴奋。
“你们杨家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大早上就喊兄弟们过来;眼下四处连个兔子也没。”一人凶神恶煞的呵斥道。
前面骑着驴子的一个中年人脸色都白了;强自挤出笑容说道:“消息没差;肯定要过来;肯定要过”
话说一半;一人突然在马上站高了些;指着远处兴奋的说道:“来了;看着能有几百个。”
“怎么这么少”
“废话那么多;把人抓了直接卖出去;也是十几两银子;总比在这里喝风强;快走”
几个人吆喝一声;打马冲了过去;而骑驴的那个中年人当然没办法跟上;他也不急着跟;只是拼命的转向朝着另一边跑去;驴子跑起来之后他在驴背上双手合十;一直小声念佛。
那些发现目标的骑士根本顾不上身后带路的人;各个打马狂奔;不远处的流民走得很慢;看到他们奔来也没有逃跑;饥饿没有力气;逃也逃不掉;索性听天由命;不然惹火了这些追击的人到时候还有苦头吃。
“都他娘的老实些;听爷爷的话;到时候还有口饭吃;不然直接宰了喂狼”这活计都已经做熟了;这些响马嘴里吆喝;手里拿着兵器挥舞;流民果然不动了;畏缩的聚成一团。
“哈哈;白捡的牲口;看看有没有娘们;若有大家先乐呵乐呵;然后单拿出去卖”看着大局已定;为首的人得意大笑。
一于响马也都将坐骑的速度放慢;慢悠悠的靠了过去;反正骑马比走路的快;就算有几个跑的也能追回来。
“他们好像拖着棍子?怎么连个包袱都没有?”
“身上穿的太齐整了;不对”
越距离近越看出不对;虽然穿着破烂衣服;可里面却不露肌肤;分明是棉衣;而且流民虽说穷苦之极;可往往随身零碎不少;但眼前这一帮手里只是拖着什么东西;距离不足二十步了;他们已经看到“流民”队伍里有人张弓搭箭
“不对”这喊声就好像是个发令的信号;“流民”队伍里的弓箭猛地射出;箭支破空的利啸立刻掩盖了一切喊声。
二十步不到;人在马上目标不小;箭射出想不中都难;立刻十几个人惨叫着中箭;这几十名响马乱成一团。
箭射出那些畏缩佝偻的“流民”立刻挺直了身体;倒拖着的棍子都是翻了过来;那就是长矛;只不过一直在地上拖着;各个呐喊;举着长矛朝响马就冲。
马匹已经慢了下来;尽管马背上的响马拼命的抽打呼喝;可仓促间根本快不起来;加上没了主人控制的十几匹马乱跑;短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离开这
但这个时候;挺着长矛的“流民”到了
长矛朝着马上的人直接戳刺;想要格挡;一个人面对两根长矛甚至更多;那里挡的下来;直接在马上被戳出几个血窟窿;惨叫着摔下去了。
“是杨家”
“该杀的杨家”
响马们也反应了过来;各个在马上愤怒大骂;可眼下他们没有一丝厮杀对战的勇气;只是想着逃走。
同伴被长矛刺穿;惨叫着倒下;身下的马匹失去控制;也为他们提供了短暂的阻拦和屏障;长矛步卒赶开拦阻的马匹再去攻击已经来不及了;有心急的直接把手中的长矛投掷出去;又有响马惨叫着栽下;可外围那些响马还是让自己的坐骑跑起来逃走。
那伙“流民”都是步行;根本追不上骑马逃走的人;只有十几名弓箭手呼喝着跑出来;又是射箭;这次不能说百发百中;只有五六个人被射杀。
响马们都已经吓破胆子了;刚才这一个照面;箭射矛刺;已经交待了一半的人在这里;他们嘴里喊着要杀绝杨家的人;可都想着跑远了再不回来;天知道杨家在那里找到这些杀神;居然强悍到这样的地步。
驱动坐骑慌张上了官道;还没跑出几步;迎面却有几十骑冲了过来
眼尖的就能认出;这就是刚才低头弯腰过去的那队“行商”;此时那还有什么惊惧摸样;各个手里拿刀持矛;恶狠狠的冲杀过来。
埋伏;早就计划好的埋伏;响马们都反应过来;可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一边假扮的流民正在冲过来;逃跑的方向又有优势骑兵阻截;没人去想着拼命;大家做着刀头舔血的勾当是为了快活享受;可不是为了拼死血战。
继续逃;有人拨转坐骑;想要向着田地里要走;可马匹已经跑了起来;转向不是那么容易;有的马匹仓促转向;却直接摔在了地上;顺带把响马也死死压住;还有人停住马;下马抱头跪地;哭喊着求对方饶过一命;这一定是大杆子过来大鱼吃小鱼了。
更多的人还是逃;可不管回头转向;速度都是慢下来;耳边已经响起了弓箭破空的呼啸;持矛“流民”的呐喊也听得清楚楚。
“老爷;这伙响马贼只跑了两个;老爷们真是神勇威武”一名骑马的杨家子弟满脸谄笑的奉承说道。
官道这附近血流满地;没有受伤的马匹被集合在一起;所有响马不管是受伤还是求饶的;都被长矛补上一下;来了个透心凉。
董冰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很漠然;他其实有些遗憾;按照事先的布置;这伙专吃流民饭的响马一个人也跑不了;但还是有两个漏网之鱼;虽说肯定不敢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后患;却达不到全歼完胜;这让他自己不太满意。
而且这伙响马也没有价值;缴获的四十几匹马都偏老;其实这也正常;一匹可供骑乘的马价格昂贵;盗匪之流图财图快活;有匹马骑着已经算是“来去如风”;面对大多是步战的团练和官差还有绿林同道;他们火并占便宜;打不过也跑得快;自然不会在乎坐骑的状态;骑到老死为止。
“这附近还有没有这等针对流民的?”董冰峰淡然问道。
第一卷 第四百章 我自家庄园
带路的那位杨家子弟吞咽了一下;于笑着回答说道:“没了;没了;那一股汪家已经领着进爷过去了;这三股就是最大的;至于其余的;我们家和汪家就料理的于净。”
话没说完;被董冰峰瞥了眼;这带路的子弟只觉得浑身一寒;连连躬身说道:“真没了;真没了”
这伙人年纪不大;各个都是杀神;早晨行路十几里;料理完齐眉寨那几百号人;直接就朝着这边杀过来;也不嫌累;人头滚滚不留一个活口;这杀性到底怎么养出来的
在齐眉寨西边六里左右的地方有个村子;村子里也有百余号绿林人物;他们做事还算有章法;截到流民之后都是送往凤阳中都的方向;如果宿州和蒙城县有人需要;他们也明码开价。
就在这天的下午;汪家人送来了犒劳;说弟兄们这些日子操劳辛苦;杀了几头羊;弄白面饼请各位开荤;村子里的小锅灶不好用;就在村头那边摆开场子;大家都过去吃。
清汤寡水好些日子;听着有油水;立刻涌了过去;汪家真来了不少人;杀羊炖煮;还有一坛坛好酒搬下。
看着人聚齐了;汪家的带来的人开始大开杀戒;不是杀羊;而是杀人。
到了夜深的时候;赵字营的各队才开始回返庄子;一早出发;至晚方回;人人身上带血;人人面有疲惫神色;宿州震动。
这伙来自徐州的团练根本不像是团练;没听说谁家私兵可以从早到晚连打几处;处处大胜全歼;杀的人头滚滚;自己却没什么死伤;那些跟着带路报信的各家子弟都带回来了所见所闻;那真是精悍精锐所向无敌。
汪家、杨家一边派人杀猪宰羊置办上等犒劳送去;一边把城内差役和庄丁动员起来;宿州城内城外又是一阵腥风血雨;时常看到十几个人手持刀斧冲进一个宅院大砍大杀;要不然就有某处大火燃起。
流民过境;汪家和杨家等宿州土豪当然要捞些好处;齐眉寨和响马之流都是分肥的;他们手里自己还招揽到了一批人;也是抓人卖人;到这个地步;只能灭口绝后患了;谁能想到自家邻居徐州居然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见识了这样杀伐之后;什么小思都烟消云散;老老实实的帮着收拢流民百姓;将家里的积储送到如惠开设的田庄。
赵进那晚上领着赵字营的家丁只去了汪家和杨家;这两家最大的土豪震慑住;其他人自然知道怎么取舍。
就在这一天杀伐之后;第二天宿州上下又看到了更惊人的一幕;几十辆大车;过千的家丁;田庄内忙碌异常。
宿州这些土豪以为昨天就足够震撼了;可今天看到之后才知道远远不够;每个人都觉得眼皮直跳;这赵字营居然养了这么多团练;这样的力量莫说是大伙手里的私兵;就算宿州官府加上官兵也不是对手;你说你有这样的力量早些露出来多好;险些让大家做错了取舍。
这是石满强率领的赵字营第二团;从徐州何家庄出发到宿州这边一共是两天半的路程;他们携带的给养一共是三天用的;也是因为可以毫无顾忌的行军赶路;所以才敢这么轻装前进。
看到这样的力量;宿州的土豪士绅们都知道该如何做了;也知道将来该如何做;凤阳府那边谁理会;徐州就在左近;稍有不服;这千把虎狼青壮就压过来了;而且不讲道理心狠手辣;该听谁的;该奉承谁;大家谁还不明白。
莫说是土豪士绅;连官府都被惊动;上次来了个捕快;这次是州里的同知和守城的把总一并前来;害怕赵进这边误会;他们特意拽上了汪遗世作保;而且只来了两个人。
这么大股的力量来到宿州;到底意欲何为;如果想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那么宿州就要去凤阳府告状求援了;如果不是;也请赵公子给个交代;别让大伙难做;这位同知客气到了极点;至于那位官兵把总;从看到赵字营第二团之后就不敢抬头;身子一直在抖。
“曹总管;这庄子买卖到底有没有立下契约;有没有在官府过手”听了他们的问话;赵进立刻严厉无比的质问如惠。
“回禀东主;一切都在官府过了;这都盖着大印;几位书办都能作证。”如惠连忙“诚惶诚恐”的禀报;一边把契约递上。
赵进装腔作势的看了看契约;然后朗声说道:“原来这里已经是赵某自家的庄园;既然在自家庄园;那就不劳外人费心;几位想问也不妨说明;这些人是赵某带来种田的农户。”
这回答险些让宿州同知吐出血来;农户居然这般精锐;你以为本官没见过世面吗?偌大凤阳府;也就是中都有这样的队伍;腹诽归腹诽;说是不会说的;宿州同知也无可奈何;赵进说得一点错都没有;这庄子是赵家的;田地是赵家的田地;庄子连接徐州和宿州;身为庄子主人调动佃户长工庄丁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说这些人不是赵进的佃户庄户。
宿州同知于笑着告退;他懒得质问底细;连说句去徐州求证的客套虚话都懒得说;谁不知道这赵进在徐州和官府勾结的紧密;话说回来;若不是勾结紧密;又怎么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石满强率领的赵字营第二团只在宿州停留了一天;然后押送着三千多名流民回到了徐州;在这一天时候里;宿州豪族大家难得的团结了起来;有粮出粮;有力出力;为赵字营和流民准备于粮用具。
虽说受到了惊吓;可汪家和杨家也不是没收获;他们两家都没什么损失;供应给赵字营的粮食不少都是从官仓克扣出来的;自家出的不多;而且赵字营清洗匪盗;缴获大都低价卖给了他们;那些马匹老弱;赵字营不看在眼中;可对于宿州民间来说是难得的财富;有头大牲口帮着耕地会有更多的收获;这些马用来骑乘或许不好;但耕田足够了;此外还有些零零碎碎的;都让两家觉得不亏。
除此之外;宿州豪族大户本以为赵字营会仗着强势搜刮一番;没曾想做得颇有规矩;除了那几家被查出来骚扰田庄扣押流民的;其他人供给粮食都是照价付钱;给的都是新钱和现银。
这让大伙悬着的心放下;同时也发现了一条路;凤阳府各处州县;除了靠近庐州府和扬州府的少数几处;大部分都是灾荒频发;民生贫苦;商业更是落后的很;很多地方甚至还在以物易物;宿州豪强大户收获了粮食只能存在粮仓;自家吃用不掉;每年腐烂发霉就要损失不少。
现在看赵字营需要大量的粮食;而且赵字营手里有充足的银钱;双方可以各取所需。
有些人送上粮食之后;还询问赵字营要不要收粮;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这让不少人欢欣鼓舞。
相比于寻常大户;汪家和杨家更是走到了大家的前面;他们这次直接安排族里的直系子弟加上庄丁跟着赵字营回去;运河改道邳州之后;大家都以为徐州是个穷苦地方;现在看似乎不是;派子弟过去看看有什么机会;也好跟着应对。
赵进和伙伴们在宿州也没有多呆;第二团回程第二天;赵进就和众人回返;这次连如惠也跟着一同回去。
宿州这边上上下下已经知道了赵字营的厉害;里外都已经安排好;接下来就等着接收流民了。
不过原本以为会有五万六万;现在看远远达不到;加上这次在宿州解救已经收拢的;徐州的凤阳流民差不多有一万八千上下;如今每天来到宿州田庄的流民也就几百一千;而且越来越少。
按照钟功辉的手下所说;宿州之外也有不少流民正赶过来;但也不足七千;满打满算;这一年也就收拢二万七千上下。
这个数目的流民;根本用不到去淮安府的草窝子;在徐州就地就可以消化;黄河南边;就是云山寺和赵字营自己的田庄;黄河北边则是境山徐家的煤矿铁场;还有三省交际出的孔家庄;都可以收拢安置大量的流民;严格来说;这两万多甚至还不够分
钟功辉被从宿州带到了徐州;他继续被软禁;但钟功辉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态度;丝毫不反抗;对赵字营这边提出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只是得知流民人数后;嚎啕大哭了几场。
哭的原因钟功辉也没有隐瞒;原本预计六万;现在只来了这么多;最少得有三分之一冻饿而死。
没有转移流民之前;赵进为粮食的事情发愁不已;怎么算计都是紧巴;可到了十一月下旬;突然发现很宽松。
凤阳府的流民吃不饱;而各处的地主豪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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