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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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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歇息”
说完转身大步出门;木淑兰摇摇头;走到门前却不进屋;只是转身坐在了台阶上;一直在门前等候的小丫鬟慌不迭的拿了个垫子跑出来;给木淑兰垫着坐;木淑兰脸上一直有开心的笑容;仰头看着秋日蓝天;突然轻声说道:“不知道小进哥哥那边怎么样了?”
“大小姐;二老爷、四老爷的人看得太紧;婢子没办法安排。”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小进哥哥那边一定活的比我开心”木淑兰脸上笑容不减;可边上的丫鬟听着眼圈却红了。
第一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这里不是善堂
天气转凉;但何家庄周围依旧是热火朝天;供两千多赵字营家丁居住的营房已经规整完毕;外面的高墙深沟还在修建。
这些活计都是由流民们来做;除了修建挖掘;何家庄通往邻近各处的道路也有他们整修;每天都是辛苦劳动。
于活虽累;不过大家都能忍得住;因为每天还能吃得饱;而且督促他们于活的人还不算苛刻。
流民们都是青壮男女;才在云山寺的庄园里安顿下来就被调到这边;来之前人人都是忐忑不安;他们可是见识过这赵字营的凶悍;在城下杀的血流成河;而且害怕被任意鱼肉。
一路南下时;整天都在绝望和狂热之中;有些事感觉不到;事后想想;当时那些带头的和外来的就和畜生一样;整日里带走流民队伍里的女人取乐;甚至可能拿去贩卖;很多人就这么一去不回。
现在大伙在庄园里安定下来;不少人就算在一起了;也算成家;如果这赵字营的和从前那些畜生一样怎么办;很多流民青壮连拼了的念头都不敢有;即便他们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和正常的精神;那赵字营实在太可怕了。
不过来到这边之后;发现一切还好;赵字营自顾自的操练;定期巡查督促;却没什么过份的兴奋;即便是打骂也不多。
在九月初;突然间有传言在流民中传开了;说山东如今风调雨顺;官府也下发了大批的救济;而且谁先回去;就会多拿些无主的田地。
故土难离;这些流民虽然在故乡经历了地狱一般的折磨;可还是想回去;一听这个;大伙立刻就动了心思;从何家庄到附近的渡口;这么大地方这么多人;想跑的话肯定不会有人知道;到时候在黄河边求一条船收留渡过去;回家多好。
但这个消息仅仅流传了两天;在几十名青壮纠集起来要跑的时候;就被早就准备的赵字营马队堵住;直接拿下;然后传播流言的那两个人也被抓住了。
“这两个人就是祸害你们;把你们从家里带出来的骗子;你们要回去;回去之后吃人吗?这两个人是要把你们卖掉;卖到河南和北直隶做牲口。”一辆牛拉大车缓缓的走在工地上;大车上有几个人;有人大喊宣讲;有人拎着大棍一下下狠打;大家都看到牛车上还躺着两个人;那两个人已经血肉模糊;一棍下去就抽搐一下。
至于那逃走的几十人大家也看到了下场;全都带着铁索铁链;神色衰败的在那里于活;他们已经被打了几十鞭子;现在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而且最苦最累的活计都要去做。
这场面看得大家胆寒;在这里累些苦些;但毕竟睡的安生而且能吃饱;何苦去折腾;如果折腾不成还要被狠狠惩治;该怎么取舍大家都明白的很。
在何家庄这边劳作;消息完全封闭的流民们自然不知道;现在徐州一州四县又开始了一轮搜捕;那两个人死之前被熟悉刑讯的差役们问出了很多东西;在徐州一地;还有许多并不认郑全的闻香教众;这些人有些不过是普通信徒;有些则是别有目的;据说他们早就得到了指令;说一有机会就煽动这些流民散去。
不管抓到多少;只要确实;抓到一个就是五两;拷问出有用的消息另有酬谢;白花花的现银支付;绝没有一点亏欠。
徐州州衙副总捕头赵振堂发下的赏格;赵进作保;这赏格虽然丰厚的让人不能相信;可这两位的名头在那里;让人不得不信。
也因为赵振堂老公门出身;大伙动手抓人的时候不敢太肆无忌惮;总归是按照名单;拷问出来同谋;层层推进;即便这样;徐州一州四县之地;三天内就有百余人被抓;再接下来的几天;又有近百人被抓;再这之后就没什么人了;原因也简单;没那么多胆大包天的狂信香众;即便还有;也早就跑了。
赵进向各处派去手下;赵振堂也找了信得过的人派过去;对这些被抓的进行简单甄别之后;其余的立刻从重处置。
虽说即便斩立决也要等到秋天才能动刑;可大牢里想要人死实在是简单;各处又是报了一批暴毙;州城刑房那边直接批了。
这算是流民大队的最后一次波动;在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局面下;谁也不愿意再出头找死了;即便是有弥勒和老母;可命还是自家的。
小石头村东头的那个宅院已经重新住了人;在距离小石头村二里左右的位置新起了一个宅院;孤零零的在那里;不过大家都知道;白天黑夜都不要过去;那里是办机密事的地方。
“小的聂黑;是教主亲卫里的人;一直跟着教主的弟弟徐鸿举做事。”一名有些虚弱的瘦高汉子在院子里低声说道。
这汉子看着就是个平常农户;就和流民那样的瘦弱;身子还有些歪;似乎有条腿不太利索。
刘勇站在宅院的另一边;他和这个汉子先后来到;小石头村虽说有人注意;却没什么闲人死盯着不放;知道一个人来了已经不错;看不到更多。
“小的当日里被打坏了腿;不能跟着跑;就被丢在这边了;小的本想着养好了腿之后自己跑回去;没曾想这次那边来人;要小的们这些没走闹起来;说事后必有重赏。”聂黑和刘勇之间隔着几步远;在那里躬身自述。
刘勇摇摇头又是说道:“你为什么告发了他们;当时为什么不告发?”
聂黑脸上闪过一丝愤然;不过还是在那里态度沉静的说道:“徐鸿举做事不靠谱;可教主雄才大略;小的还想回去追随;但这次派来的人却不同;小的说自己腿不好不能跟随;他居然威胁小的;说如果不出头;那就会和官府告发;当时小的心都凉了;索性和各位老爷说了。”
刘勇微微点头;开口说道:“跟你一起出来告密的有三十多个;他们现在还被关着;你知道为什么你先仿出来了吗?”
聂黑闷闷的摇头;刘勇开口说道:“你在鱼台县的老娘和弟弟都被接到徐州来了。
这话一出口;一直木呆呆的聂黑眼神立刻凌厉起来;刘勇却没什么在意的;聂黑随即松了口气说道:“这样也好;就怕这伙人谋害我娘和弟弟的性命;接过来倒是安心了”
说完这句;聂黑还是忍不住骂了句:“都是自家兄弟;卖起来都不眨眼的;小的娘亲和弟弟这事;知道的就那么几个。”
“因为你家人过来;所以你最值得相信;那天你说你愿意给赵字营效力;内卫队也正好缺人;我来问你;你会什么?”刘勇平静的问道。
聂黑平静的也快;又是躬身说道:“小的刀枪都会;也能骑马;不过战阵上大砍大杀的本事很平常;小的主要是短兵上的能耐。”
刘勇从身边提起一个口袋丢了过去;口袋有拳头大小;似乎是皮制的;落地后发出金属的声响。
“试给我看看?”
聂黑缓缓弯腰拾起口袋;转头看了看院子;开口说道:“老爷;墙根那边有一根杆棒;距离上头三寸那里。”
话音未落;聂黑手臂猛地一甩;十步外的那根杆棒距离顶端三寸的位置;已经被钉上了一根飞镖。
本来看着他还有伤;动作也很迟缓;可突然间就是极快;手从口袋里摸出飞镖;急速甩出;刘勇几乎没跟上他的动作。
“把那根棒子给我。”刘勇站在那里说了句;这聂黑一瘸一拐的过去拿了送过来。
这根飞镖是钢铁窄刃;食指长短;尾端用布条做穗子;钉在那木棒的正中;入木半寸;这准头;这手劲的确是了得;刘勇和江湖人打交道多;对江湖手段见的也不少;知道对方的确不凡;这靶子是临时选的;没什么准备突然出手;就有这样的准头和力道;如果再考虑到这聂黑比较虚弱;还有伤在身;正常时候的水准想必更加了得。
闻香教的徐鸿儒还真是招募了不少能人异士;只不过用起来太不珍惜;让对方离心背叛。
聂黑递上棍棒之后;就低头退回到几步之外;刘勇在那里仔细端详;突然笑着问道:“这周围没什么护卫;你如果想走的话;飞镖射杀了我;直接就走;可是方便的很。”
“小的家人都在勇爷这边;小的怎么敢造次。”聂黑低眉顺眼的说道。
刘勇似笑非笑的又是问道:“若是家人不在的话;刚才那不是个好机会吗
聂黑抬头看了眼;有些无奈的向着一边屋子一指;闷声说道:“除了勇爷在;在那里还有两人;恐怕也是和勇爷相当的人物;小的若有异动;肯定是死路一条;小的怎么敢乱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刘勇脸上的表情终于换成了纯粹的好奇。”小的进来时听到屋内有细微的动静;窗纸上又有几条不太对的裂缝;所以有所觉察。”聂黑低头说道。
第一卷 第三百七十七章 王家父子的话
刘勇脸上浮现赞许的神色;点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去看看你的家人;养病治病的银钱今晚会发给你;先安心养好身体。“
聂黑连忙躬身谢过;这才出了门;刘勇转头朝着木屋的方向看了眼;里面传出赵进的声音;赵进笑着说道:“这个人不错;你先继续选;我和兆靖去另一边。”
王兆靖在九月初七那天就和父亲王友山一同回到了徐州;乡试结果在八月底就已经发出;没什么意外;王兆靖在第十名的名次上;如今也是举人的身份;也可以被人称为王老爷了。
金举人;银进士;能有一个举人身份;已经可以豪霸乡里;何况王家这边父亲是致仕京官清流;儿子是新晋举人;这父子都是清贵身份;王家也成了徐州本地第一清贵门第。
这样的家世身份在江南或许不算什么;在文风不盛的徐州当真惊人;且不说那知州童怀祖早已失势;就算最好那几年;在王家面前也要弯腰低头。
不过王家父子回到徐州后;并没有留在家中接受各方的道贺;要知道;新科举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接受各方的土地田产投献;家业陡增十倍几十倍;第二件事则是和当地乡绅勾兑;算是重新划定权益;这样的好事王家没去做;当然也是不屑去做;王家父子直接赶往何家庄。
尽管赵进设置的所有位置都没有王兆靖;可王兆靖和大伙却显得比走前还要亲密;整日里东看西看;什么都要帮忙;王友山则是悠闲的很;在河叔的陪伴下;在这个正在改建的何家庄内到处闲逛;也不管工地上的脏乱。
内卫队招募各路好手;闻香教这些被遗弃的骨于也在招募之列;前段时间有人在流民中煽动;妄图让流民北归;当时告密的人不少;流民内部早就有赵字营安插的眼线;可起关键作用的却是这些骨于;聂黑和其他几人的口供不仅仅让过来煽动的人落网;连混在流民中想要借机逃跑的那些骨于和教众都被挖了出来。
正因为如此;聂黑也就有了招揽的价值;赵进也要过来看看;王兆靖本来说机密事还是不要参与;不过赵进还是带他一起过来。
“没想到那闻香教里竟然有这样的精锐;可惜那边不知道珍惜;白白逼反了送给咱们。”王兆靖笑着感叹说道。
木屋虽然搭建的仓促;可里面该有的设施都是齐备;他们两人来到了另一间房;落座闲谈。
赵进摇摇头说道:“我担心这些人是反间;相比于这样的好手;那些煽动的香众教徒不算什么;用这些没价值的换来这伙好手打入我们这边;这生意做得过;也就是这聂黑的家人被咱们拿到手里;这才敢收纳。”
“大哥的小心谨慎;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或许也就是这小心;才让大哥有了这番事业。”王兆靖感叹说道。
“处处小心;可事到临头;发现总有顾不到的地方。”赵进自嘲了句;随即转了话题;笑着说道:“今年中举;马上就要去京师赶考了吧?什么时候启程?”
乡试第二年春季;在京师举行会试;然后就是殿试;贡士和进士;这是读书人科举考试上的顶点了。
“小弟还是准备三年后的那一科;这样把握大些;这三年就留在徐州;全力帮大哥做事。”王兆靖诚恳说道。
赵进笑着说道:“这三年你该专心学业才对;帮我岂不是耽误了你。”
说到这里;王兆靖脸上虽然依旧有笑容;只是这笑容从开心变成了感慨;缓缓摇头;沉默了会才说道:“能不能中;倒是和学业没什么关系;在几个月前;家父和小弟这边都以为乡试无望;这次无非是全个心愿;可这两个月局面却已经变了;小弟初到南京;就知道这次必然中举;若小弟有心;五经魁首或者解元都未必不可。”
“五经魁首”是说乡试前五名;解元是乡试第一;这是一省乡试最显要光彩的名次;日后都是前途无量的;更不要说;南北直隶的乡试最为天下瞩目;能有这样的名次;前途不可限量都不是夸张。
没想到王兆靖居然说得这么有把握;赵进顿时来了兴趣;王兆靖也不隐藏;收了笑容询问说道:“大哥知道京察吗?”
赵进摇摇头;王兆靖缓声解释;所谓京察大计;是说吏部每六年对京官的考核;绩优者提拔;不合格的罢黜;从开国洪武年到如今;按照大明的传统;这个京察自然已经成了党争的手段;那一派当政;就会在京察中罢黜敌对派系的成员;王友山回乡的时候;他所在的那一派相比东林还处于下风;现在则是占到上风了。
尽管此时东林派系还在拼命的抵抗;可大家都知道;明年京察;东林将被赶出京师;一大批人没了官位;就有一大批的位置空出来;王友山进士出身;又是京官清流的正途;当日致仕的时候;又是让的痛快;给人腾出了道路;这次有人记得他的这份情谊;已经放出风声;等京察之后;朝廷就会下旨起复;到时候会有超拔。
闲居在家的清流京官只有人情和身份;若是回去做官;四周都是同党;那局面又是不同;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王友山四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官场上的好时候;王家一下子就是炙手可热了;即便是在南直隶这等士人云集的地方;王友山也被众人瞩目。
“明年二月一切还未定;会试或许有变数;三年后大局已经稳了;拔贡也就理所当然;三甲或许可期”王兆靖脸上带着笑;看似很开心;可细看下总觉得颇为缥缈。
“你怎么打算?”赵进想了半天;也只能问出这句话。
王兆靖笑了笑说道:“青云路如此容易;小弟自然不会不走;不过这三年也不用在学业上费太多心思;就留在这里多帮大哥做事吧“
赵进点点头;事先本就给王兆靖留了位置;王兆靖脸上的笑容在这时却保持不住了;闷声说道:“那试题小弟也看过了;凭真本事来考;中举也是理所当然;可现在却不知道了。”
这实在是有些得了便宜卖乖;都是自家朋友兄弟;赵进准备顺着说几句;王兆靖自己转了话题;又是说道:“小弟这次来就不走了;但这次来;主要是陪家父;家父想要和大哥你单独见一面;问大哥你这边什么时候可以。”
王友山要见自己?赵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苦笑着说道:“长辈召见;还问我可以不可以;快走吧”
赵进从小和王兆靖交好;和王友山自然也有往来;王友山对赵进也很客气;不过毕竟是门第不同;以王友山的清贵身份这么对待赵进;放在外人眼里已经算亲厚;可实际上还是颇为疏离;双方也没有什么太深的交集;可这次一个即将起复的热门清贵文官居然要亲自来何家庄见赵进;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就算这王友山没有起复;依旧闲居在家;他让赵进到徐州见他也是理所当然;赵进也得乖乖的过去。
王兆靖这边一提;赵进就连忙和他回返何家庄;到何家庄的时候;王友山已经结束了游览。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赵字营诸位对待王友山的态度上;赵进又有深刻的感觉;如惠和周学智简直就是把王友山供起来了;专门备下一套宅院请望山老人停驻;又拿出了私藏的好茶;如惠放下手头的活计;陪在王友山身边;一副学生对待老师的摸样。
“你这里事务繁忙;我这是打搅了。”一见面;王友山就客气的说道;丝毫也不把自己当成“贵客”“上宾”;而且和赵进之间似乎是平礼相待。
“王叔说笑了。”赵进觉得奇怪;在那里抱拳客气了句。
“这次来没什么别的事;就是你我二人闲谈。”王友山笑着说道;瞥了一眼边上的王兆靖;又补充了句说道:“兆靖也留下吧”
如惠咧嘴笑了下;和周学智一起告辞离开;只剩下王家父子和赵进三人。
“你坐;咱们今天只是闲谈。”王友山示意赵进坐下;在这个场合;王兆靖自然要站在王友山身后。
“听了你的安排;今天又亲眼看了你这边的规制;真是了不起;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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