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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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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振堂把茶碗一放,不耐烦的说道:“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能打又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不被人欺负了去。”

    说完这句,又笑着问赵进说道:“小进,那伙泼皮反正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这才是问到点子上,混混泼皮也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赵进和陈昇,王兆靖看衣服相貌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那泼皮当然不敢招惹,其实这和赵进没什么关系,赵进也没什么麻烦。

    所以赵振堂有这么一问,这其实也是喝多了,酒意上头,平时压在心底的疑问也会好奇的打听了两句。

    赵进没有耍小聪明,只是实实在在的说道:“爹,我好不容聚齐这么多朋友,如果因为这个散掉,以前的功夫就白费了,再聚起来可就难了。”

    赵振堂咧嘴笑了,开口说道:“你小子真实在,成了,明早我给你解决这个麻烦。”

    自己父亲这么干脆利索的回答,赵进禁不住一愣,就这么简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赵振堂伸了个懒腰,已经朝着里屋走过去,边走边笑着说道:“学武也没啥不好,这性子让我欢喜。”

    进被窝的时候,赵进还在迷迷糊糊的想,那个什么“黑虎庙铜头”手底下的泼皮来打小孩子的主意,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可自己父亲也不过是衙门里的普通差役,怎么就能这么容易解决。

    临睡前,赵进突然笑了下,经过今天这场群架,货场少年的人心算是抓住了。

    第二天赵进吃早饭都有点心不在焉,他感觉紧张,赵振堂大口喝着杂粮粥,看到自己孩子的模样,忍不住耻笑说道:“看看你这德性,还以为你多大心思呢,今天就怕了?”

    那一世赵进好勇斗狠,不过却和社会上的人物没打过交道,今天去见这些泼皮混混,心里的确没底。

    父子两个吃完早饭,何翠花收拾了碗筷,絮絮叨叨的说道:“小进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受伤惹事什么的。”

    “说那么多干什么!”赵振堂满不在乎的擦擦嘴,领着赵进出门了。

    出了院子赵进才反应过来,自己娘亲也没提那泼皮混混的事情,完全不担心。

    赵振堂一身黑色红边的短袍,带着衙役的方帽,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走出北关这边的街道,赵进注意到市面很冷清,太阳都已经出来,可很多铺面还是下门板窗板,能看到门前没有打扫过的样子,应该是停业了。

    市面其实不仅仅是冷清,而是有些破败,徐州城的衰颓太过明显,不过父子两个在路上却越走越慢,原因很简单,太多人和赵振堂打招呼。

    “赵爷,今天有空闲?”

    “赵兄,晚上高升楼一起喝几杯,小弟做东?”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捕快之威(第一更!。。。

    各色人等满面笑容的上来招呼,赵振堂一一回应,不过那态度明显带着点矜持。

    每个和赵振堂打招呼的人总要客气的夸赞一下赵进,说赵进可爱,说长大了一定会很出息之类的,赵进表面很正常,心里却吃惊不小,大家这个态度他很熟悉,从前大家面对领导和上级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自己父亲不就是个知州衙门的差役,再加上刽子手的差事,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派头和权势,赵进在那里挠挠头,心想自己把父亲当成那一世的基层警察来看待,可能弄错了。

    就这么一路招呼着来到城南,徐州是北富南穷,到了城南这片,都看不到什么太整齐的房子,处处破败,如果不是此时冬天,路上恐怕都没办法下脚,处处都是被冻成冰的污水,即便这样,也有些难闻的气味弥漫。

    看着赵进皱眉嫌弃的样子,赵振堂忍不住笑了,开口说道:“从前把你圈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见过,养出个娇惯样子,看到这个就受不了了,这算个鸟,等你去徐州卫里岂不是下不去脚。”

    难不成徐州卫更破败,赵进心中好奇,这一世从小到大的确没去过太多地方,就被圈在家周围那片了。

    虽说这时代的徐州城没办法和上一世比,但从北关走到城南,一路上又要应付那么多人的招呼客套,父子两个也走了半个多时辰才来到黑虎庙。

    所谓黑虎财神庙是个小宅院,外面挂着不大的匾额,从前或许很气派,不过现在上面的漆已经剥落,上面黑虎财神庙几个字看着难看异常,墙应该被水泡过几次,也塌过几次,歪歪扭扭的不像样子,那两扇门的门板早就换过,用几块板子随便钉了钉,挂在门框上也算门了,门前一个身穿补丁棉衣的年轻人站着。

    相比于前面拥挤杂乱的居民区来说,黑虎财神庙前面倒是有一片空地,有几个小摊贩无精打采的呆在边上,丝毫不顾及满地的垃圾和那些更脏的东西。

    不管是那名年轻人还是小摊贩,看到一名衙门的差人出现,明显都有点紧张,赵振堂领着赵进直接朝着那宅院走过去。

    “这位差爷有什么事?”那年轻人看着赵振堂走过来,连忙点头哈腰的赔笑问道。

    这年轻人应该就是放哨的,赵进心里想到,不知道自己父亲怎么处置。

    赵振堂脸上已经没了笑容,摆摆手说道:“滚一边去,我找粪蛋。”

    说话间也不理会那年轻人的反应,直接踹开那虚掩的柴门,大步走进了院子。

    那年轻人一愣,可也不敢做声,连忙陪笑着跟了进来,赵进心里纳闷,怎么莫名出来个“粪蛋”。

    院子里的味道更难闻,边角全是临时方便的污渍,能看到角落里有一个雕工粗糙的黑虎像,也残破不堪,大概这庙是供奉赵公元帅的坐骑,也和财神能挂的上边。

    庙宇就是三间砖房,看着也破败的很,不过也不能小瞧,城南这片,沿路都是土坯和石头的房子,还不如这小庙。

    外面脏乱,看着破败,却能感觉到里面热闹的很,庙门上有厚厚的棉布帘子,里面传出嘈杂人声。

    “快压,快压,落下别后悔啊!”

    “开了,开了!”

    居然是个赌场,赵振堂一手领着赵进,一手掀开了帘子。

    帘子掀开,扑面而来一股热气,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汗臭和各种说不出来的臭味,不过屋子里没人在乎,聚在两张桌子前面热火朝天的开赌。

    赵振堂皱着眉头扫视一圈,扬声吼道:“粪蛋呢?”

    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一处,却是背对着赵家父子,站在两张桌子之间的大汉。

    一看这个人长相,赵进就知道为啥叫做“粪蛋”了,那大汉光头,头上却不想别人那般油光,而是很脏的暗黄色,怪不得有这个称呼,细想想,这粪蛋和铜头还真是在颜色上很像。

    “谁他娘的这么叫,不想活了吗?”那大汉吼了声,转过身来。

    赵进后退一步,他注意到屋子里有两个年轻人神色不对,明显和那大汉是一伙的,对方人多势众,自家恐怕要吃亏。

    被叫做“粪蛋”的大汉转过身,这人比赵振堂稍矮点,挺着个好大的肚子,身上穿着道袍,算是体面人的衣服,奈何脏兮兮的不像样子,袖子撸起来,下摆塞在腰间,满脸横肉,凶恶模样。

    赵进心里更加紧张,赵振堂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冷声说道:“你这张臭嘴刚才说什么?”

    一看到是赵振堂,那大汉横眉怒目的表情立刻变成了谄笑,自己伸手抽了下脸颊,躬身说道:“原来是赵大爷来了,小的这是臭嘴,掌嘴掌嘴,赵大爷不要见怪。”

    赵进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人这么害怕自己父亲,怪不得混混嘴里的铜头,放在赵振堂嘴里就成了“粪蛋”。

    还没继续说话,那大汉笑嘻嘻说道:“这里又闹又脏,赵大爷去里面坐坐。”

    赵振堂鼻子里哼了声,好像对方的谦卑谄媚理所当然,任由对方领路,朝着里间走了过去。

    说是里间,庙宇的三间房隔出来的,里面有个火炕,乱七八糟的,味道不比外面好闻多少,还有些脂粉气和骚味。

    这大汉在炕边胡乱划拉出来一块地方,请赵振堂坐下,又吆喝着让外面人倒茶,然后放下隔间的棉布帘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陪笑着说道:“赵大爷难得来小人这边,辛苦了。”

    赵振堂接过纸包,捏了下就放在身边,大大咧咧的说道:“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这是我儿子。”

    说话一指,大汉连忙冲着赵进一弯腰,恭敬的说道:“小少爷真精神。”

    “你手底下人昨天找我儿子的麻烦,还说今天要打上门来,今天我就是想来看看粪蛋你手下的好汉。”赵振堂似笑非笑的说道。

    赵振堂的话还没说完,那大汉脸色就白了,身体居然颤抖起来,连连摇手说道:“赵大爷,赵大爷,这怎么可能,小的就算失心疯了也没这个胆子,小的都不敢,小的手底下更不敢了,大爷”

    “昨天五个人,打头的那个三角眼,别人都叫他虎哥。”赵进开口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该他说话了。

    听到这个,那大汉顿时愣住,坐在炕上的赵振堂冷笑了声说道:“不是你的人吗?看来我找错了?那真对不住”

    话没说完,那大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真不是小的人,是这片几个不长进的,小人用过几次,他们就在外面招摇撞骗,赵大爷,小的这就把他们抓过来,当面说个明白。”

    “快点去,我还要去衙门点卯。”赵振堂说了句。

    那大汉如逢大赦,慌忙爬起来跑出去,隔着帘子能听到外面大吼:“去把陈二狗那几个破落货抓过来,快去,不来就动刀子!”

    赵进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这“粪蛋”铜头的也算地方上的泼皮混混头目,手里还有个场子,能用的人也不少,这样的土豪恶棍,居然怕自己父亲怕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赵振堂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戏谑的说道:“你小子胆气的确壮了,在这样的场面居然不怕。”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惊恐之极(第二更!。。。

    寻常孩子来到这种乱糟糟的地方,看到这么多凶神恶煞的人物,早就吓坏了,可赵进却镇定自若,还能在该说话的时候说话,赵振堂当然觉得惊讶。

    赵进嘿嘿笑着没解释,这也没办法说原因,不过他们父子两个也没有等多久,就听到外面喝骂踢打的声音传进来,那大汉掀开帘子走进来,昨天去货场捣乱那五个混混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赵大爷,小少爷,这五个杂碎找过来了。”被叫做“粪蛋”那大汉气喘吁吁的说道,说完之后,转头给那三角眼虎哥一个耳光,手劲很大,直接扇的口鼻出血。

    “还他娘的不跪下!”那大汉吼了声,昨天那五个混混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他们脸上有昨天挨打的旧伤,更多的伤痕则是新的。

    “赵大爷,这就是那几个不长眼的破落货,您老说句话,怎么处置都成,小的绝没二话。”那大汉杀气腾腾的说道。

    这话一出口,那五个混混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这几个人从进屋就低着头,那个被称作虎哥的到此时才看到赵进在屋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眉心处有铜钱大小的淤血痕迹,正是昨日被赵进刺中的,那虎哥有点猜到被抓来的缘由了,糊涂还好,想通了更怕,虎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牙关都在打战。

    这虎哥的异状,也被其他四个发觉,好像传染一样,这几个人也都吓呆了,本以为去欺负个小孩子,没曾想惹出来大老虎,他们甚至不敢去看身穿公差服色的大汉,赵进觉得自己父亲是个平常的衙役,却没想到在这些泼皮眼中,一个衙门里的公差,等同于天一般的存在。

    他们怕成这个样子,赵振堂却不屑一顾的扫视了眼,笑着问赵进说道:“小进,你说怎么办?”

    屋中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进身上,心想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五个本来吓瘫了的混混心里涌起侥幸,心想没准可以少遭点罪。

    “他们五个人去货场那边,每人朝着货场上磕五十个头,自己扇自己五十个耳光,头要磕响,脸要打肿,连去五天。”赵进朗声说道。

    屋子里顿时安静,谁也没想到这少年干脆利索的拿出惩治的法子,只不过这法子让人遭罪有点古怪。

    那几个人还在发愣,被称作“粪蛋”的那个大汉却反应过来,猛地踹了身边的混混一脚,吼叫说道:“还发什么傻,快磕头答应。”

    五个混混忙不迭的磕头,赵进又开口说道:“你们如果不照做,就是不给我爹的面子,想想下场。”

    “小少爷放心就是,他们不去,小的找人绑着他们去。”那“粪蛋”笑着说道。

    赵振堂根本懒得多说,那五个混混狼狈离开,被叫做“粪蛋”的那大汉又拿出一个纸包双手递过来,赵振堂把两个纸包朝着腰间一塞,领着赵进出门,那大汉恭恭敬敬的送出门。

    到了院子外,赵振堂转身淡淡说道:“铜头,你要好好管教你手里那些破落货,今天老子来找你算你运气,要是别人来找,抄家灭门都是轻的。”

    直到这时候,赵振堂才用“铜头”的称呼,那铜头从头到尾满脸带笑,谦卑异常,不过怕归怕,心里恐怕也有点不以为然,心想小孩子的事情弄这么大作甚,可赵振堂最后这一句叮嘱却真把他吓住了,门口放哨的那年轻人小心招呼一声“大哥”,“铜头”才反应过来,浑身禁不住打了个机灵,抬头看赵家父子已经走远了,他晃晃头,转身吼道:“拿鞭子来,老子要好好抽那几个杂碎一顿!”

    回程没那么多人要打招呼,赵振堂和赵进走路的速度快了不少,要先送赵进去赵振兴那边练武。

    走出城南那边穷脏区域,一过彭城书院,街道顿时整齐了不少,赵振堂突然开口说道:“小进,你没必要说最后那句的。”

    赵进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不给我爹面子”那句话,禁不住纳闷,赵进觉得如果不特意叮嘱,那几个人没准就糊弄过去了。

    “我上他的门,已经是给那铜头面子了,如果办事再敢拖拉。”赵振堂话没说完,只是冷笑两声,不过这冷笑已经把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今天赵进的表现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赵振堂也想多说几句:“那五个泼皮和铜头扯不上太多关系,不过既然有人说是铜头的人,那铜头就要担起干系来。”

    赵进听得仔细,心里却已经想明白了,那什么“虎哥”陈二狗几个人,就是那些借着道上大哥名头狐假虎威的小混混,实际上这几位连狐假虎威都没有,只不过货场上有人说他们是铜头的人而已。

    这些现在的赵进来说都是细枝末节,他真正惊讶的是自己父亲居然有这么大的威风,赵进能看出来,那铜头虽然是个泼皮头目,但也应该有几分手段,不然不会那么快就把那五个人找到,可这样的人物,在自己父亲面前毕恭毕敬,发自内心的敬畏。

    自己的父亲不就是个衙门里的衙役,兼着刽子手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势,平时在家里也看不出怎么,赵进满心迷惑。

    赵振堂把赵进送到赵振兴那边后,就自去上差了,临走的时候嘱咐赵振兴说道:“孩子还小,有些话没必要说的那么透。”

    这句话说得赵振兴莫名其妙,不过他的性格也懒得去问,直接让赵进开始练武。

    在赵进重复那些单调动作的时候,赵振兴开始询问昨日比武的细节,昨日晚饭他没有去赵振堂那边吃饭,所以不知道泼皮捣乱的事情,今天乍一知道,顿时吓了一跳,接下来问的更仔细。

    等了解清楚,赵振兴盯着赵进看了好一会,让赵进感觉心里有些发毛,过了会赵振兴才缓声说道:“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就差两样就算学成了。”

    赵进顿时愣住,还以为自己叔父讽刺自己,连忙干笑着说道:“二叔不要笑话我,我才练了不到两个月。”

    “不是笑话。”赵振兴摇摇头,却不继续这个话题了。

    接下来先开口的是赵进,按说练武时不能分心,说话走神赵振兴的藤条枪杆就抽下来了,可赵进按捺不住自己的疑问,他也觉得非问不可,自家事情都两眼一抹黑,这实在是个笑话。

    不过赵进上一世没什么家庭生活,理所当然的以为子女就该对父母很了解,却不知道很多父母根本不和孩子说自己的事情。

    “二叔,我爹不就是一个差役吗?怎么这么威风,那个铜头怕的跟什么是的”

第一卷 第四十章无事了

    听到赵进叙述了今早的见闻,提出自己的问题之后,赵振兴没有怪赵进不专心练武,反倒哈哈笑出声来。

    “一个差役,你倒是会说,你知道这个差役有多值钱吗?”赵振兴这么反问,赵进当然一脸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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