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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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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这些人先留在城内;不然都去了那边;一下子出了事情我们控制不了。”赵进沉声回答说道。
听到他这句话;屋中几人都是点头;赵进又开口说道:“何家庄那边;咱们自己的家丁;卫所出身的子弟;再往外算算;就是熟人担保过来的子弟;这些力量是我们能控制住的;其他的虽然招过来了;可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毕竟没有训练过;也没有一起经历过战阵;咱们老家丁我会朝着何家庄多派些;新丁留在城内多些;毕竟城内帮手多;出事方便压住。”
“等训练几个月;新丁懂了规矩;知道听令;也就好办了。”边上陈晃接口说道。
“你们做事比官兵还要有章法;卫所那边不说了;参将那边也不知道一年能练几回兵。”栾松插嘴说道。
大家都一愣;栾松这人是老派性子;只做自己份内的事情;从不乱说话;今日却奇怪了;还没等众人反应;边上董冰峰笑着开口说道:“大哥;这几天零零碎碎的带过去差不多八十匹马了;栾师傅也要去何家庄教授骑术;他想问问以后怎么办?”
赵进沉吟片刻;却站起来对栾松抱拳谢道:“还是栾师傅考虑的周到;差点疏忽了。”
边上人都有些奇怪;赵进却继续说道:“新丁不能去学骑术;最起码现在不能去学;只有咱们老家丁才能去学。”
那边栾松一愣;摇头感慨说道:“你还真想到了;不简单。”
感慨了句;栾松对董冰峰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前开口说道:“你得早点定下规矩;你们兄弟几个管几百号人;管不了的。”
屋中只剩下赵进和伙伴们;看着有几人脸上还有懵懂神情;赵进笑着解释说道:“刚才咱们还说新丁不能完全放心;可老家丁少;新家丁多;如果让新家丁学会马术;强弱就颠倒过来;万一有事;怎么压制的住;所以学骑马的只能是咱们的老家丁;等他们都学会;新丁也练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学就不用担心什么。”
大家都是恍然大悟;陈旱把自己刀鞘的卡簧开合两下;朗声说道:“刚才那栾师傅说得对;现在这么多人;规矩也要早点建立起来。”
说到这里;陈晃停顿了下;扫视了吉香和董冰峰一眼后继续说道:“赵进;这些人是拉起来的;大家也都是跟着你的;一切都由你做主;石头和小勇还在何家庄;王兆靖在家读书;虽说他三个不在这边;但我说这些他们听到也肯定没话讲。”
吉香和董冰峰都是点头;赵进看了眼陈旱;笑着说道:“我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严肃了会之后;外面有人送进早饭来;董冰峰大口吃起来;吃完之后喝了杯热茶后;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剩下三人相视发笑;都知道董冰峰累坏了;陈晃站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今天那些新丁我去训练;这些江湖人不知道规矩;怕是压不住。”
陈晃带着刀出门;吉香连忙把剩下的饭菜吃完;还没等说话;听到外面有动静;吉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没多久吉香又转了回来;走到赵进身前压低声音说道:“大哥;郑全求见
赵进记得这个名字;这就是在城外带回来的那对闻香教传头夫妇;从前跟着伺候木淑兰的。
把这对夫妇带回城内之后;养好伤病就放了出去;这等教门里的信徒放在身边总是有隐患;赵进不想自找麻烦;而且这对夫妇毕竟从前有过交情;也不能和普通传头教徒一般对待;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郑全夫妇离开的时候;刘勇自己做主;把郑家的一对儿女留下;出乎意料的是;郑全夫妇也不反对;还说自己两口子在外面奔波;顾不上这两个孩子。郑家两个孩子倒是懂事早熟;女孩帮着吉香的母亲做事;男孩则是跟着吉香的父亲操办伙食和后勤。
大家对这样的情况都是心照不宣;这样做也有个后果;那就是徐州城内闻香教的动向开始明晰起来。
从前明面上强力压迫;用何伟远的灭门威慑一方;暗地里刘勇布置了各种手段去渗透打听;但效果一直不好;城内的闻香教只能说明面上不敢乱来;暗地里做些什么始终不清楚。
可郑家夫妇参与之后;赵进他们对城内闻香教的了解就透彻起来;怪不得何伟远要把他们夫妇调到城外的苦地方去;因为他们跟着木先生时间太久;声望和辈分都很高;城内的教徒和传头都认郑家夫妇;至于城外的;因为距离的关系;暂时还顾不上。
这边郑全走进来;董冰峰揉着眼睛也醒过来;看到郑全后愣了下说道:“大哥;我先出去”
“都是自家人;没什么不能听的;郑传头你讲”赵进抬手制止了董冰峰的举动。
“进少爷;最近城外各处有些不对。”郑全低声说道;他穿着一身送货伙计的衣服;每次来赵进这边;郑全都是小心翼翼。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并不意外的推测
“怎么不对?”
“城外那边小的消息不怎么灵通;只是城内几个相熟的人说;说有些传头离开自己的香坛;往日里出这样的事;都是有总坛那边来贵客;要不就是总坛那边布置大事;城内这边还不清楚;还没有什么传头教徒之类的动作。”郑全低声说道。
赵进眉头也皱起来;这种捕风捉影的消息最是麻烦;认真对待可能白费力气;含糊过去可能忽视了危险。
“你再去帮我盯着;有消息快些告诉过来;该花的银子就花;我这里都给你包下了。”赵进开口说道;郑全连忙答应;行礼后就要离开。
“大香;领郑传头去见见孩子;拿二十两银子给郑传头补贴家用。”赵进在身后吩咐说道。
郑全身子一颤;连忙回身致谢;就差跪下来磕头了;赵进笑着挥挥手;双方关系还不是主从;没必要这么重的礼数。
这边一出门;董冰峰就开口说道:“大哥;要不把城内城外的传头全都抓起来;等咱们搬家结束后再放出来。”
董冰峰也杀人见血过;但本质上很纯良;心肠也不硬;只不过在对待闻香教上;董冰峰却绝不手软;因为孙大雷就是死在闻香教徐州会主的手上;这让他恨的咬牙切齿。
听到董冰峰的说法;赵进忍不住笑着说道:“抓起来有什么用;传头不在;还有下面那些信众;这几千上万人你能都抓起来吗?”
董冰峰那边也是无话;赵进沉声说道:“闻香教这些传头和信众可能什么都不做;但他们却给做事的人帮忙;提供住处给养;通风报信;让咱们一举一动都瞒不住;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怎么办?”
“我们自己只能小心;郑全的消息也仅仅是风传;未必就是真事;这些信众疯疯傻傻的不过;城外知道;城内不知道;难道有意瞒着城内。没了会主;地位更高的那些人一样可以号令”赵进说了几句之后陷入沉思。
但不管怎么考虑;唯一能做的还是守备完全;不要别人钻了空子;难不成要伏击自己出城的队伍?赵进随即否定了这个推测;现在徐州地面上能拿出这份力量的不到五家;其中还有徐州参将的官兵;如果闻香教这么于;根本不可能瞒过郑全这边。
“大香;你现在就去给陈二狗和杀猪李传令;让他们发动所有关系打听;看看最近有没有针对咱们的行动;特别要让他们盯紧闻香教的活动;只要一有异常;就立刻告诉过来;明白和他们说;如果耽误了事情;拿人头赔罪吧”那边吉香回来;赵进立刻布置了这个任务。
刚才郑全的消息吉香也听到了;知道怠慢不得;上次被伏击的教训丨每个人都记忆犹新;他点点头;急忙出去找人了。
把这些都安排完;赵进也是出门;准备去酒坊那边;董冰峰本来想要跟上;却被赵进赶回去睡觉。
一出了院子就是训练场;远远能看到栾松靠在墙角;而且没看到预想中的队列和步操;却发现老家丁手持长杆列队站立;另一边那些新丁拿着长短不一的棍棒分散;稍一琢磨就能看出来;新丁们拿着的木棍和他们原来的兵器相似;最起码长度差不多;陈晃则站在另外一边。
那边陈晃扬起手中的长刀;猛地向下一挥;同时大喝说道:“开战”
赵进已经大概猜到这边要于什么;站在一边没有走动;场中新老家丁们已经开始了动作;新丁足有八十人;老家丁三十多个;因为老家丁的队列整齐紧密;新丁队形散乱;比较之下显得人更少。
两边都是呐喊吼叫;面对面的冲了过来;新丁们气势凶猛;高举或平端武器;毫不畏惧的快步冲上。
大家都知道要在主家面前表现;赵进是老爷;这第二把交椅公认是陈晃;能在陈旱露露脸对以后也大有好处;更何况眼尖的人已经看到边上的赵进。
争先恐后表现;生怕落在后面被当成胆小鬼;可脚程毕竟有快慢;有人冲到了前面;有人落在后面;队形开始被拉长。
而老家丁那边;脚步始终不快;因为要彼此对齐;右侧第一个人不停的呼喝下令;让大家调整脚步;老家丁这边始终保持整齐。
训练场不大;双方很快就要碰上;冲在前面的新丁发现对方没什么空子;十个人排成一排;十根长棍指向前方;自家冲过去肯定要被刺中;而自己手里的木棍要不太短;长的又是以少打多;根本对碰不得。
有人大吼;有人急忙刹住脚步;前面乱掉;后面还在不管不顾的冲上来;自己拥挤成一团;大吼的被长杆刺中;刹住脚步的被长杆推倒;后面的人甚至连施展都施展不开;急忙闪避前面的同伴;或者被前面的人碰到;也跟着混乱起来。
而家丁的队伍速度稍慢;但队形始终不乱;三排长杆不停的向前戳去;痛叫声;叫骂声不绝于耳;已经是打成个击溃的样子了。
看着这一幕;赵进嘴角露出微笑;刚要离开;却发现家丁的左侧位置有四个人;这四个人没有跟着大队一起冲;反倒摸到了家丁队的侧面;一看倒是熟悉;却是钱勇和陶贵等人;赵进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些;这几个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知道灵活应变。
只不过大家一起冲;摸到侧面等于绕路;花费的时间长;必然比正面的人晚到;家丁们把正面的人打散;左侧的家丁吆喝着报告;右侧主持的大喊下令;这三十多人的小方队直接左转;变成那四人面对面。
小方队左转过去后;队列显得有些混乱;不过大样子还保持着;看到他们转过来;钱勇、陶贵几个连忙刹住;踉跄了两步;丢掉手里的棍子;连忙把手举起来。
短短片刻;胜负已分;陈晃大步走了过来;高声说道:“看看你们的熊样;一个个自以为是天王老子;一见真章就是熊包;还在那里坐着于什么;快站起来;跟你们讲;只要下力气苦练;今天就不会狼狈;你们就能赢。”
被打倒的那些新丁各个站起;和对冲前比起来;自傲和不服气没有了;各个变得听话不少。
大晃也有自己的窍门;心里这么想;赵进笑着对陈晃点头招呼;自己出了院子;走出院门没两步;就有四名家丁手持兵器跟了上来;这是赵进定下的规矩;所有人都不能落单行动;免得为敌所乘。
赵进知道徐州子弟尚武喜豪杰;却没想到这一次招募来的质量这么高;就算那些先前没什么经历和本领的本地良家子;从刚才的对战中也能看出不缺乏勇气;细想下这现象并不意外;自己已经闯下了这么大的名头;抚恤那件事上有证明了家丁们的待遇不虚;加上这蒸蒸日上的走势;自然四方来投。
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别家派来的探子和奸细;赵进没有放松警惕。
赵进已经好久没去酒坊那边;按照往日的规矩;现在这边正是出酒的时候;正常酒坊门前不会这么热闹;因为商家总是会采购回去后慢慢售卖;卖完了再进第二批;而汉井名酒卖的太好;产量又跟不上;有多少就要买多少;买到了多少就是多少利润;这个谁也不会含糊。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汉井名酒渐渐卖到了更远的地方;并不是只有运河上的漕丁喜欢喝酒的;这样口味纯正的烧酒;谁都愿意喝几口;暖身解乏;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需求也进一步增加;产量却始终没怎么动;价钱自然高起来;利润也跟着提高;商人们也看得明白;这样的趋势还会进一步持续。
赵进刚进入酒坊的区域;就被各处提酒的商人们发现;立刻就寸步难行了;每个商人脸上都堆满了真挚的谄媚笑容;甚至连云山寺背景的商人都是如此;对待能给自己赚钱的人;商人们都会很真诚的讨好。
这些商人都在问同样的问题;问何家庄什么时候能出酒;问那边出的酒是不是汉井名酒这样的好酒;他们都知道那边有个大酒坊;也知道那边已经被赵进拿在手中;如果那个酒坊也能出汉井名酒的话;不说以后;开始这几个月肯定能大赚一笔。
“请各位放心;赵某可以保证;何家庄那边的酒只会比这边好;还是老规矩;大家可以每坛先尝后买”赵进被人包围之后;扯着嗓子喊了这一句。
这话喊出;好像有什么涟漪从内到外蔓延;满场跟着安静下来;商人们彼此看看;随即用更热诚殷切的态度围了上去;赵进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何家庄肯定能出好酒;产量提升;能多买肯定就能多赚;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多敲定些份额。
赵进脸上也有笑容;客套的讲着:“到时再说。”
相比于徐州城内;何家庄的水质的确更好;据卢向久的说法;那边的酒窖和烧锅因为用的时间长;在那里发起来的酒粮比这边更加成熟;做出来的汉井名酒口味肯定要比城内出的好。
现在熟手的工匠和帮工已经带到何家庄不少;但没有将何家庄的酒坊封锁起来之前;还不敢生产;汉井名酒的这个窍门太简单;一旦被人学去就会很快大范围的推广;马上就不怎么值钱了。
封锁和保密都需要力量;可新丁们没有训练组织起来之前;人手不足;何家庄还不能开工出酒;赵进不会因小失大。
酒坊这边运转的一切正常;赵进在里面走马观花的看了圈就准备离开;守着这边摊子的苏大却笑嘻嘻的过来恳求;求赵进让自己去何家庄那边做事。
“老爷;这边酒坊一切都是做熟了的;不用盯着也能出好酒;何家庄那边刚刚开始;要多几个熟手过去好。”
苏大可不是半年前的样子了;那时的穷苦和潦倒全然不见;别看出不了这酒坊范围;却已经讨了两个女人伺候;吃穿用度比起外面的富户丝毫不差。
赵进可不会被苏大这殷勤话语骗了;他笑着问道:“外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这酒怎么做出来的?那里用得着什么熟手盯着;你到底怎么想的?”
卢向久和苏大的酿酒技艺说不上如何高超;但胜在资格老;自从酒坊建立一直到现在;赵进也把他们当成自己人看待;大家说话也随便。
看到自己的心事被赵进说破;苏大也不怎么害怕;只是于笑两声解释说道:“老爷;呆在这酒坊里实在是闷气;现在手里也不缺银子;总想出去显摆显摆;老爷;小的得了您的大恩;不会把这个秘法传出去。”
“我当时说是三年;那就是三年;三年你出去后自己开办酒坊;那就是大财主了”赵进开口回答说道。
苏大挠挠头;也不敢继续争辩;只是嘟囔着说道:“下面那些人看着外边;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缺什么;花钱让家丁们给你们买;规矩就是规矩。”这个原则意味着什么;赵进心里清楚的很;自然不会为一帮人的憋闷坏了规矩。
看到赵进的神情变得严肃;苏大不太敢说话了;跟着赵进走了半天;看着赵进要离开的样子;才迟疑着说道:“老爷;小的听说外面家丁是轮班值守的;各处轮流去;现如今有了何家庄;能不能让咱们酒坊的人也轮流起来;不然这些小子们憋闷坏了;于活也不出力气。
听到这话;赵进想了想;笑着拍拍苏大的肩膀说道:“你这个法子好;你都憋成这个样子;他们肯定更受不了。”
大家哈哈一笑;但让这个苏大一提醒;赵进走出来的特意看了看;酒坊里的帮工伙计神色的确不怎么愉快;在酒坊里吃饱睡暖;而且工钱拿的也多;比起外面来可以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但人不知足;感觉到憋闷向往外面的也是正常;苏大那个法子的确不错;城内和何家庄两边轮换下;也算出去放风透气了。
在酒坊这边转悠了一圈出去;刚出酒坊的院门;又被那些商人们围上;很多人提了酒之后让伙计自己运回去;就在外面等着赵进。
刚才那何家庄的酒肯定比这边好;也可以先尝后买的吆喝;让他们越想心头越是火热;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一定求赵进这边许个份额出来。
面对众人的热情;赵进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很僵硬;没想到临时起意的广告吆喝给自己招惹了这么多麻烦。
正客套应付的时候;却看到不远处有个衣着朴素的汉子正在朝这边招手;那汉子穿着粗布衣服;看着就好像在这里搬运酒坛的劳力;可赵进却认得这个人;正是被他冷落软禁许久的严黑脸。
“等何家庄那边出了好酒;赵某会请各位过去;现在承诺了什么;岂不是对不起那些没来的。”赵进用这些话应付着;从商人们的纠缠中脱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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