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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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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进笑着摇摇头,淡然开口说道:“我们每天不停的练习了最少五年,我们不用为生计忙碌,专注习武,而且吃得好吃得饱,又有上过沙场的名师指点,我们还杀过人,我们肯定比他们强,我们为什么会输
吃得好,天天练,那就会有好身体,力量就会足够,有名师指点,套路技巧上就不会短板,上阵杀过人,就不会短少经验,而这些所谓的“江湖草莽”做不到,他们每曰做的就是运盐卖盐,为了生计忙碌,那会专门去练武,这其实也有句俗语概括,就是“穷文富武”
本来那边喝彩声越来越响,可看到陈箅下场,不由自主的安静不少,陈箅身材高壮胖大,又因为练刀多年,养成了一股渊岳之气,面对面站立,会给对方极大的压力,那程五长得很壮实,可和陈箅一比,还是小了一号。
这样的比试也不用人喊开始,双方彼此点点头就开始动手,那程五手中棍棒朝着陈箅面门一点,随即倒转,横着抽了过去,一开始,这程五就是先发制人
他这边先虚后实,本来想要引着陈箅动作,没曾想从一开始陈箅就稳着没动,他家学渊源,知道这样的比斗要看肩膀和腰,那两处的动作就能看出对方的虚实。
可程五动作不慢,手中的棍棒眼看就横扫到陈箅的腰部,这一下打上差不多就定下输赢了,要知道木棍换成朴刀,这一下直接砍死了。
就在这时,陈箅身体前倾,双臂抬起,迈出一步,猛地斩下
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一气呵成,发力时动作好似爆炸,明明陈箅后发,这一下却是先到
本来程五那个横扫,院子里也有人喝彩,陈箅这一棍斩下,院子里猛地安静,这一动作的势头太过猛烈,下意识的大家都以为这是用刀,程五大骇,急忙收棍,他先攻上,距离太近,闪躲已经来不及,只能招架格挡了。
“啪”一声响,那程五总算架住了陈箅这一劈,两根木棍相碰,程五手里那一根居然被被劈弯了,而且程五双臂还有个弯下卸力的动作,就这样还被劈弯,可见力量巨大,程五踉跄着退了两步,脸色都白了
刚才那一交手,他就明白了,如果双方用真刀,这一刀就被斩了
陈箅没给他继续反应的机会,双腕一翻,手中木棍斜劈,程五慌忙一拦,却没想到陈箅这一下却是虚的,斜劈到半途木棍收回,又是正着劈下,依旧势头凶猛,程五双腿已经软了,他知道这一下躲不过,虽然对方手里拿着的是木棍,但这一下打实了,只怕脖子也会被直接砸断。
胆气丧,腿也软掉,程五直接跪在地上,陈箅却身体一顿,那木棍在程五脖子上轻轻一碰,然后收回
胜负已分,陈箅也懒得打招呼,把短棍一丢,笑着回到了座位上。
齐二奎那边鸦雀无声,那程五跪在地上半天没有站起来,还是跟着他的几个人连忙过去搀扶,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我说什么来着?”赵进笑着看了董冰峰一眼,提着长棍走入场中。
他这长棍也是长矛的长度,和从前用的差不多,赵进身材只能说比同龄人略微高壮,看着可没陈箅那么威风扎眼,齐二奎转头看了看那宋教头,宋教头闷声说道:“那个胖大的搞不好就是最强的,这赵进和他家丁用一样的兵器,想来没什么高深本领。”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茅村集的郑全
“那可是在高家庄那边杀了上百个”齐二奎咬牙低声说道;宋教头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还是坚持着说道:“没准是这个胖大的杀的多;这枪矛是大路兵器;那里比得上我这二十年的棍上功夫。”
“你若赢了;我奖你三百两;还从城内请个上等的粉头。”齐二奎低声许了赏格。
这宋教头眼睛一亮;重重点头;拎着齐眉棍也来到场中;看着对面赵进年轻的脸庞;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把握;宋教头缓缓拉开弓步;单手持棍;齐眉棍一端垂地;另一端却握在手中;样子看起来煞是潇洒。
边上不知道谁起头;有人大声叫了个好;更有人点评说道:“这棍上有多少本事;看这起手的旗鼓架势就能看出来;这宋师傅可了不得”
赵进平端长棍;身体微微弯下;做出了前冲的姿势;他学的枪术可没什么套路;就是怎么在战场上活下来;怎么杀人
双方做好准备;起手的姿势安静一瞬;这就算是开始了;赵进爆喝一声;大踏步的向前冲出
前冲前刺;说是简单;实际上却需要千锤百炼;几步、十几步、几十步;偏离一步都会让力量变小;但赵进这些年专注的苦练;却能让这刺杀发挥最大的效用。
赵进冲出三步;那宋教头脸色就变了;对方这一下太过直接;根本没什么试探;他摆下旗鼓架势;的确有试探有后招;但眼下只能躲
转眼间赵进已经到了跟前;那宋教头纵身向着边上一闪;依旧单手持棍;抡起劈下
能一往无前的冲锋;但也不是刹不住的冲锋;在战场总要应付千变万化;不过赵进牢记叔父赵振兴的教导;同样的动作;刺最快;一刺落空;脚步却没有丝毫变化;直冲了过去;却闪开了那劈下的齐眉棍。
宋教头跳跃闪避;手上动作也不可能太过灵动;落地站稳;手中长棍朝着赵进眉心点去;常规对手会后仰;然后他还有变招;但是赵进没当他是点;只当他是刺;弯腰低头避过这一击;却借着弯腰低头蓄力;身体如弓;手中长棍直刺
尽管这时赵进双臂摆动幅度不大;可双方距离已经拉近;这一刺;那宋教头躲不过;被长棍重重的刺中胸口;登时剧痛无比;身上的力气都散了;赵进这一下的力气不小;居然把人直接戳飞;那宋教头仰天摔倒地上;手里拿着的齐眉棍也滚到一边;五官因为疼痛扭曲在一起。
现场又是安静;陈晃那边连个叫好的都没;都在慢条斯理的吃肉吃饭;在他们看来;赵进这胜利理所应当。
齐二奎和几个头面人物满脸发苦;两场比武都很快结束;他们多少都是练过武;大概都能看得明白;自己这两个强手比起赵进那边是全方位的不如;力量、速度甚至还有临敌的反应;都差太多;当事人或许还觉得能抵挡支撑;甚至还错以为有胜算;可旁观者却看出来差太多了。
原以为赵进几个人强;却没想到强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想找回面子;现在看什么都不用想了。
“好”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却是一直没出声的齐独眼喊的;齐独眼边喊边看着齐二奎他们一帮人;剩下的那只眼中露出恶狠狠的眼神;总算借着火光大家都能看见;齐二奎他们顿时明白过来;连忙挤出笑容;跟着哄然叫好;一个传一个;不明白的都是跟着大喊;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等这喝彩声停歇;赵进却举起了手中的酒碗;朗声问道:“服了吗?”
那边下意识的跟着举起酒碗;本以为赵进要说几句场面话;却没想到这么直截了当。
齐二奎他们彼此看看;脸上表情各异;到最后却都是苦笑着说道:“服了
下午被赵进的家丁队伍硬生生吓得溃散;晚上倡议比武;自己这边最强的两个下场;被人轻易打败;在这样的强势面前;老老实实的伏低做小才是真的
认清了局面;放平了念想;接下来的酒宴中;齐二奎这些人态度都是恭敬无比;最后大家尽欢而散;赵进还知道一件趣事;敢情齐二奎排行老大;但却避讳叫大奎;因为水浒里武大郎的遭遇太过窝囊;不愿意扯上关系;徐州和淮安靠近山东地面的府县;差不多都有这个规矩。
散席前;赵进特意去齐独眼那边打了个招呼;说有事尽可以去城内找他;这位独眼老伯第一次见的时候沉默寡言;这次却发现这独眼老伯很懂得把握进退分寸;可以说给这个齐二奎免了不少麻烦;这样的人还是值得打打交道。
夜里休息;赵进把手下的家丁分为十人一组;轮流值守;每组都由他和伙伴们中的一人带领;在外人看来;他们的几辆大车东一辆西一辆的停着;很是杂乱;实际上半夜如果有人想要突进过来;这大车就是障碍。
在临睡前;赵进还特意安排家丁们做了演练;如果半夜有事;大家应该从那条路出来;在什么地方集合;又要防备什么;都是仔细交待了。
这些事看着絮烦啰嗦;但真遇到生死万一的大事;就能够及时反击;救人性命。
不过这一晚上都很平安;天蒙蒙亮的时候;齐二奎还安排人过来询问;说要不要开始准备早饭。
早饭就是昨夜的猪羊骨头熬汤;有新烙好的杂面饼子;腌菜捞了几盘;庄户人家这也算是丰盛早餐;齐二奎这边询问的时候;赵进的队伍已经开始集合;为出发做准备了。
“进爷;庄子里的兄弟们等着运盐出去;您看可以走了吗?”吃早饭的时候;齐二奎恭敬的问道。
赵进点点头;齐二奎连忙出门吆喝;还在正月里;大家伙取了盐货也都急着回去;听到放行都是出发;一时间齐家村喧闹无比;最后几波走的时候正看到赵进他们出发;忍不住念叨说道:“好好的非要留大伙一晚上;服都服了;耍这个威风有什么意思?”
“小声点吧下午打不过;晚上打不过;他说啥咱们就听啥。”
“快走快走;走快点还能回去吃顿酒;现在这位小爷最大;耍威风也是应该的。”
这些议论自然不会让赵进听到;赵进也注意不到这种事;他只是开口说道:“去茅村集”
那不来参拜的闻香教传头郑家夫妇就在茅村集;但家丁们都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要去那边;而且他们不知道什么郑家夫妇;只是听从指挥。
相对于齐二奎这边;郑家传头这个赵进做的很小心;他知道闻香教信徒众多;耳目密布;现在又被自己威慑高压;更是敏感异常;虽说表面上表示臣服;可自己这边稍有风吹草动;消息肯定会传扬开去;这郑家夫妇很有可能提前知道消息跑掉。
所以这次出行要对付郑家夫妇的计划;赵进只和伙伴们说了;他甚至都没有安排刘勇去那边盯梢;一切保密;就不会有什么人提前设伏;就不会有什么消息泄露。
他们离开的时候;齐二奎少不得送出几里地;又说自己凑齐银子就进城;至于刘勇布置在这边的探子;赵进没问;刘勇也没提;江湖混混过来进些盐货赚钱贴补;这再正常不过;谁也不会起疑心。
茅村集在徐州城的东北方向;距离城池十里;那边是盐碱地没什么庄稼;之所以百姓聚集成了村落;是因为那边有个集市;没开迦河之前;黄河和运河的交汇处就在徐州;顺着黄河东来的河南船家;会带来些土产贩卖;给自己捞笔外快;进城不方便;这茅村集就是最合适的地方;运河上的漕工也是这么做;这两条河上的船工船家还会就地采购些徐州的货物回去。
多少年这么下来;茅村集虽说没什么大宗货物;可也是很兴旺;不过开了迦河;徐州远离运河;这茅村集也跟着衰败下来;黄河上的生意还是继续做;但也仅仅就是维持;按照最近知道的消息;这茅村集似乎被云山寺买下来了。
绕着过去;将近三十里;即便是赵进他们这样的轻装行进;也要走两个多时辰;赶到那边的时候已经快要吃午饭了。
闻香教的传头和齐二奎那种窝主不同;赶上分盐的日子;齐二奎能动员几百号人壮声势;闻香教的信众都是些穷苦百姓;根本没什么战斗力;不需要担心什么;距离村子五里左右的地方短暂休整之后;赵进领着人靠近过去。
这边和齐家村又是不同;而且和沿路的村庄都很不同;别处不过是房舍院落;外面是农田荒地;而这茅村集外围则是个大堆场;一处处空地上全是码垛;远看好像是一个个小型堡垒;“堡垒”之间人头攒动;大车穿行其间;不知道在忙碌什么。
赵进他们这全副武装的靠过来;由不得别人不注意;居然也不怯场;十几个汉子拿着枪棒过来;他们穿着的是普通的棉袄短袍;唯一不太一样的是各个都用布包着头。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却是故人
“这里是云山寺的地方;通报下来意;别起了误会。”一个为首的汉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赵进也是一愣;心想闻香教的传头居然能在云山寺的地盘上传教;这还真有点“万法归宗”的意思。
“云山寺的地盘?我赵进答应了吗?”赵进冷笑着报出自己的名号。
那汉子先是大怒;刚要说话;却猛地反应过来;脸上硬是挤出了笑容;弯腰低头的说道:“原来原来是进爷;小僧还是第一次见您;不知道有何贵于
听到这话;赵进总算明白这十几个人为什么包头了;因为这些都是光头和尚;为首的那人谄媚陪笑;其余十几个人也知道是赵进来了;各个点头哈腰的赔小心。
“这些货还不如齐家村的盐贩子;那边好歹有些骨气。”边上的吉香低声说道。
为首那汉子把刀递给身后的人;搓着手上前说道:“进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小的一定照做。”
这未免太没骨气了;赵进心中鄙夷;直接开口说道:“这些码垛是做什么的;云山寺买这个地方做什么?”
“进爷您不知道?”那汉子瞪大了眼睛惊讶反问;随即反应过来;于笑着说道:“这里存着的都是高粱;都是去进爷那边换酒的。”
听到这个答案;赵进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回答让他有些尴尬;没想到这边居然和自己的生意有关系;自己却不知道;边上的刘勇也是搓搓脸念叨说道:“城外咱们两眼一抹黑;不过这边用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不然早就知道了。
云山寺和飘香酒坊用高粱换酒;比例很是悬殊;需要大量的高粱;这些粮食总不好直接从产地运进城中;索性在茅村集这个交通方便的地方做了个堆场;先寄存高粱然后向城内送。
放在这茅村集的僧兵之类也知道赵进在城内的作为;可李顺那样的人物距离他们太远;他们身板太小;根本放不在赵进眼里;他们也知道这个差距;索性恭恭敬敬的对待。
“郑全两口子在这村子里吧?”赵进懒得多说;开门见山发问。
“郑全?”诚惶诚恐的那汉子一愣;对赵进赔小心的笑笑;回头吆喝说道:“知道谁是郑全吗?”
那十几个人也面面相觑;一个人试探着回答说道:“是不是烧香的那两口子。”
这汉子一拍脑门;于笑着说道:“小的脑袋笨;忘记了村子里还有这样的人;进爷问郑全于什么?”
赵进也觉得不太对劲;闻香教要是在这茅村集传教;云山寺肯定不会允许;因为有传头传教烧香;信徒们就有了组织;云山寺掌控这边就不方便;可看眼前这个意思;似乎根本没放在眼里。
“喊他夫妇过来。”既然如此;赵进也懒得进村了;索性在外面就地休整;而且那一个个堆成小山的码垛;很容易藏人埋伏;也不适合展开队伍;还是外面空旷些安全。
领头那汉子忙不迭的答应;转头就吆喝说道:“快去把郑全两口子带过来
有人傻傻的回答说道:“师兄;他们还在于活”
“废话什么;快去”这汉子顿时瞪眼吼道;那人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朝村子跑过去。
听到这个;赵进和伙伴们交换了下眼神;都觉得事情不对劲;恐怕不是事先想的那样;传头于活不奇怪;可云山寺这帮僧人的意思;明显是在说雇工长工的意思。
家丁们围绕着五辆大车;有人值守;有人休息;这种整齐的气派倒是把这十几个云山寺的和尚震了下;心想赵进这位小爷果然名不虚传。
没等多久;去喊人的那个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想来就是闻香教的传头郑全夫妇。
穿着打扮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来;这郑全夫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身上的衣服可以用破烂来形容;这摸样就和徐州城内的穷户没什么区别;距离上街要饭也不远了。
等到跟前看清楚长相;赵进和身边的伙伴们都是愣住了;这郑全夫妇他们认识。
而这郑全夫妇畏畏缩缩的来到跟前;还没等说话就准备跪下;一看到是赵进他们也是愣住了。
“进少爷”那郑全的老婆先喊了声;然后直接跪在地上大哭起来;身边的那郑全也是跪在地上;眼泪不住的流淌。
本来看着这两口子发愣;云山寺的和尚还要训丨斥几句;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敢开口了。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赵进皱着眉头问道;这夫妇两个他的确认得;而且还很熟悉;因为这两人就是去货场和宅院接送小兰的那对夫妇;不是这样的关系;也不会称呼他为“进少爷”。
主家混得好;亲随奴仆自然也不会差;这郑全夫妇那几年也是越来越富贵的模样;很有些豪门管家的意思;不过木先生暴毙后;郑全夫妇就不见了踪影;木淑兰在赵家的时候也没提过这件事;等木淑兰被接走;赵进就更不会关注了。
尽管那几年见面次数不少;每次都恭敬问候;但赵进还真就不知道他们的姓名;所以知道郑家夫妇没来;也不知道是他们。
郑家两口子跪在那里只是哭;那几年养成的富态模样全然消失不见;两个人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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