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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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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灯下趴了一会儿,肚子唱着空城计,怎么也睡不着,只能拿着笔在纸上涂鸦。画上一个圆圈,一个倒转的丫,再加上一撇一捺,简单的人形。她心中一动,将纸头横过来,又在躺着的人上面依样画葫芦同样画上另一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弗雷德、鲁道夫,既然你们都认不出我,那就罚你们搞基。谁攻谁受呢?鲁道夫比较刚毅点,就让他当攻好了,弗雷德……哼哼。
画得太难看,一生气,把纸头揉成一团扔了。重画,一定要把鲁道夫那臭屁样画出来,还有弗雷德狡诈的狐狸样……要把两人画得更基情四射一点。
尼玛,谁让你们忽视我这个女主。鲁道夫,我恨你;弗雷德,我恨你;鲁道夫、弗雷德,我恨死你们俩了!
叫你们让我伤心,叫你们让我流泪,让你们这辈子都直不起来!!(擦,好歹毒的诅咒…_…!)
画了半天,都画不出神韵,干脆将笔扔了,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星空发呆。看见弗雷德另找新欢,说不失落是假的,几个月前,还曾是他手中的宝,真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眼睛一眨,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那些生死相依原来都是假的,感情脆弱的……一碰就碎。也许,这样也好,大家都需要一个全新的开始。
折腾了大半夜,林微微趴在桌子上,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隐约间,看见有人进来,她掀了掀眼帘,不由自主地叫了声,
弗雷德,我好饿。
梦中的他问,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水煮鱼。她道。
哪里有鱼,说点现实的吧。
那就蒸个蛋吧。
好。
唉,弗雷德,你真的决定把简妮三叉出局了吗?
没有回答……
梦境一换,物换星移,眨眼间,她又看见了鲁道夫。他全身都隐藏在黑暗中,唯独那双眼睛烁烁发光。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却不肯从黑暗中踏出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不是简妮?告诉我,简妮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死在冰天雪地的苏联,尸骨未存!
你胡说!她说过,让我活着回来娶她。我活着,可是那个人呢?
是啊,那个人呢?明明就在你眼前,你却认不出我。你说过,要用心去分辨的啊。
梦中,弗雷德和鲁道夫的影子相互交错,渐渐远去,最终什么也没留下,独留那一片伤心。
……
做了一夜乱梦,天终于亮了,林微微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窗外的天空,已布满了红色的晨光,映着蓝天白云,好漂亮呀。
台灯不知何时被熄灭,而她的画纸飞得东一张西一张,那张她最满意的得意之作也不见了。
醒来后,肚子又开始叫嚣,这回不光是饥肠辘辘,还想上厕所……好苦逼啊!弗雷德,你丫的再不来,我就惨了。
她呼得一下站起来,肩上有东西滑落,咚得一声,吓了她一大跳。低头一看,是一件军装,怪不得压在身上那么重。
这么说来,弗雷德已经来了?哎约,小样儿,快放我出去,我要尿遁!!
顾不得去捡军装,她几步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门闻风不动,还是被锁得死死的。回头张望四处,很明显办公室里没有来人的迹象,难道还见鬼了?还是她昨夜梦游,自己关灯,找衣服出来披在身上……?!
勒个去,真是越想越恐怖,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越是着急害怕,越是尿意盛然。将头抵在门背上,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爱情不如意,学业不称心,尼玛,现在就连尿尿都成了世上最难达成的梦想之一。坑爹啊~~~~~
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时间一分一秒以龟速缓慢地爬过。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地方先解决问题再说,这时,门口的走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弗雷德和同事打招呼的声音传了进来,这简直是如同福音在世啊!在他开门进来的那一刻,林微微当场就没忍住飙出了两道热泪。
大哥,我爱你!
弗雷德手中端了咖啡,没料到门一开,会有人扑过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被她扑个正着,那杯子里的咖啡一半洒上了他的制服,另一半撒在了他的手指上。
被烫到了,他手一颤,下意识地扔了杯子。碰的一声巨响,陶瓷杯子碎得溃不成形。
一清早,就发生这种事情,没睡醒的都被吓醒了,纷纷来问,发生什么事情?
弗雷德反应也是快,他将林微微一把又推了进去,面不改色地让属下来收拾,然后镇定自若地走进办公室。
他虽然被烫红了手指,很可怜,但是!
她林微微更可怜,肚子饿着、嘴巴干着、尿还得憋着!!他有她惨么?有么有么?
弗雷德皱着眉头刚想责备,就看见她一脸要死人的表情,那张脸扭曲得都让他不知道说啥好了。
一肚子的火气顿时被熄灭了,只是问,“你怎么了?”
“怎么了!?”尼玛还好意思问!林微微鼓着嘴巴,气炸了,“我要尿尿,我要吃饭!”
她的怒气令他一愣,随即恍然,点点头,道,“跟我来。”
将她带到厕所前,林微微一看顿时泄气,“男厕所啊……”
男厕所就男厕所吧,可连个锁也木有?这是为毛?他能不能给解释一下?
仿佛看出了她的疑虑,他不以为然地耸肩,“我们这里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男人就不需要避嫌了吗?难道他们的字典中就从没有过隐私两个字?
“那要是中途有人突然闯进来怎么办?!”林微微忍不住问,天呐,她怎么觉得头好晕啊。
“……”
“好人做到底,你帮我在外面守着。我一会儿就好,很快。”等不及他作出回答,她已拉开门走了进去。
哎约喂,我擦,这上个厕所跟上甘岭似的,要不要这么苦逼啊!
弗雷德自然不会帮她守在外面,抽空给自己重新泡了一杯咖啡。走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人要去拉厕所的门,他脸色一变,忙几步走上去拉住那人。
看到是上司,对方立正行了个礼,弗雷德点点头,道,“这个厕所我要用,你去底楼的。”
“底楼的坏了。”那人道,“上校先生,您急不急,我……”
“我很急。”弗雷德不等他说完,一口打断他,然后就拉开门,快速走了进去。
林微微刚解决好问题,就被他撞个正着,来不及放下裙子,春光外泄!她还来不及叫,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
“嘘,别叫。”他警告,直到外面没了动静,才松手。
等他放手,林微微想也不想,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这一巴掌可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啊。
新仇旧恨,新帐旧账加在一起,一次性和他结算个清楚。
弗雷德没料到她会动手,不禁愣住了。莫名其妙地被人抽了,心里自然不爽,正想发怒。低头却看见她瘪着嘴,一脸委屈,眼里有泪珠在滚动,那模样挺可怜,也挺眼熟,就是一时记不起。
不但她的模样眼熟,就连这个场景也有些熟悉,弗雷德不由再度一怔,那瞬间,好像想起了什么,刚要出口的话顿时被吞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形势所逼。”他下意识地解释,至于为什么会觉得窘迫,自己也不知道。
林微微默默无声地穿戴整齐,没有话说,以前是简妮的时候就被他撞到上厕所的窘相,没想到现在身穿了,还是一样。
跟他回了办公室,心情郁闷,不想动嘴,便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对于一个囚犯,他对她已经很容忍了,救她于危急,容忍她的无礼和粗鲁,而这一切行为他都找不出个合理的解释。
看见她,尤其是她那双流泪的眼睛,他的心就慌了,升起一种无法控制、也无法压抑的感觉。
弗雷德看着她,忍不住问,“你刚才说肚子饿了?”
她点头。
“想吃什么早餐?”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让他自己也感到惊讶。
听他这么问,她没好气地道,“水煮鱼、水煮牛肉、古老肉、红烧肉、烧鸭、烧鹅、烤鸡,有没有?”
他一震,道,“没有。”
“没有你问什么?”
堂堂一个上校,被她这么顶嘴,真是不可思议,而更难以想象的是,他竟然无法生起气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他疑惑,一定有哪里失了控。
瞥了她一眼,弗雷德站起来,然后走出大门。他边走边暗忖,他得好好地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轰隆隆,一个惊天巨雷当空劈下,那雷声如同战场上的炮火,沉闷而摄人心弦,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宁静的夜晚。
正发着呆,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这?林微微心口一紧,忙爬起来几步踱到窗口,向下望去,却只远远地抓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是不是弗雷德?会是他吗?
……
门柄向下轻轻一扣,然后,门开了。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背后的天空再度降下一道闪电,白光飞舞,刹那照亮了这个房间。这瞬间,她看清了他的模样,是弗雷德。
……
他碰了一下她的脸,冰凉的感觉立即侵入了她的肌肤,然后,就听见他在耳边道,“你跳,我跟着跳;你死,我跟着死。”
在电光下,他的眼睛闪出了最惊心的光芒。
这一刻,她知道,这不是梦!
146第一百三十六章 谁是谁的劫(上)
林微微斜着眼睛偷瞥弗雷德;已经耗了一下午;他一直都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处理公事,不和她说话,却也不打算释放她。如果是简妮;早就冲上去和他捣乱;怨声连天了。可现在,她只敢干巴巴地坐在一边儿;小声地在心里祈祷,求他大发慈悲放自己一条生路。
她的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弗雷德的法眼;人虽然坐在办公桌前;心思却不在。见异思迁、一见钟情这些词不该出现在他身上,因为他向来是个冷静稳重之人;在决定做一件事情前;先要权量利弊,确定对自己无害,才会着手。面对一个亚洲女孩,即便她长得再美、再妩媚,他也断然没有心动的理由。可是昨天,在审讯室里看见可怜兮兮的她,以及听到那一段话时,他竟也冲动了。那一刻,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拨动了他的心弦。
为什么,理智会给情感让路?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眼前的这个女孩,他根本就不认识,却如何会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怎么说呢,这种熟悉感不是指外表上的,也不是视觉上的,而是一种摸不到、看不见的东西,就好比她说话的腔调,表达感情的方式,还有俏皮的神色……呃,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水灵灵的,黑色的眼珠中似乎蕴藏着另一个世界,一个能够挑起他兴趣、让他情不自禁想去一探究竟的世界。
对她,是好奇?是惊诧?是有趣?还是喜欢?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纯粹地想去接近并了解一个人?
向来强势有主见的人,第一次有了迷茫的感觉,他甚至不了解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看见她又在偷瞧自己,弗雷德索性丢开笔,向后靠入椅背,大方地迎接她的视线。
没料到他会突然抬头,两双目光就这样撞到了一起。沉入他眼中的蓝色海洋之中,林微微不禁心跳加速,脸上一红,忙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
打破寂静,她问,“你什么时候能放我回去?”
放她回去?他好像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打算放人。
见他不答,林微微又道,“我不能总待在这里啊,我……”
“你是犯人,”他接嘴,“你的意思是我该把你送去下面的牢房?”
一句被他堵得没了下文,她顿时蔫了。到底是太保哥哈,说出来的话永远是这么犀利。
见她垂头丧气,弗雷德忍不住弯起嘴角,扯出一个淡笑。
“我们满城风雨地逮捕中国学生,你不留在这里,下次再被捉回来,就没那么好运气。”他停顿了下,继续道,“我不会一连救你两次。”
林微微沉默,他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可问题是,难道他要一辈子将她困在他的办公室里吗?这里无法梳洗,无法换衣服……这样下去,她要长蛆了。
她愁眉苦脸,满腹心事,看着她这副模样,他的心情却突然爽朗了起来,安慰道,“等这一阵风波过去后,我自然会放你。你需要什么,我尽量帮你准备就是了。”
“我要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你能给我吗?”
“……”他笑容一敛,道,“除了这个。”
“一张床。”
“可以。”
“要换洗衣服。”
他点头。
“梳洗日用品。”
“没问题。”
林微微想了想,问,“你确定我们都会被无罪释放吗?”
他有些迟疑,但还是点头答道,“只要确认和苏联共。产党无关。”
“这么说,之后我们还能继续回学校上课?”她又追问。
“是的。”
哎约,好失望啊,这表示该考的科目还得考,该写的论文也一个字不能少!尼玛,想浑水摸个鱼都不行。
她咬咬唇,然后道,“那么,我还要我的那些专业书籍!”
他一愣,看见她一脸的毅然,不由再度失笑,“好。”
弗雷德为简妮做什么都不为过,可他现在所见的是她林微微,能够为她妥协至此也算是很不错了。只是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苦逼啊~~~~
…………………………………
白雪覆盖的河畔,一个女孩的身影走过,虽然不认识她,却隐约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那个人,于是他几步追了上去。
云很低,四周烟雾萦绕,让他看不清她的脸,只有那双深色的眼睛那么清晰。盛满了忧伤,那么煽情、那么动人,让他心跳如鼓。
握着她的手,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最宝贵的珍宝,单腿跪了下来,向她求婚,迫不及待地诉说出自己所有的情意。
他说,我会保护你,直到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
然后,那个女孩伸手点住了他的唇,悲恸的声音在那里响起,远远地好像隔了一个世纪似的。
不要放弃,不言生死,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的!
是的,我答应过你,所以我努力活了下来,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再续我们未了的前缘,我会奋战到底。
他站了起来,想把她揉入怀中,可便在此时,枪响了。她的心脏被射穿,鲜艳的红色从伤口汹涌而出,溅了他一身的血,怎么都止不住,看得他心惊肉跳。
弗雷德,你要替我活下去……
那个声音贯穿了大脑,一个激灵,让他突然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黑暗的夜色下,什么都没有,没有冰天雪地,没有流泪的眼睛,只是梦一场。
是梦,却那么真实,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他从床上坐起,身边的人因他的举动而嘤咛了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
“怎么了?”
他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什么。”
站起来踱到窗口,外面雷鸣交接,春雨绵绵,雨水打在玻璃上模糊了窗,更模糊了他的心。这样的梦,已经追随了他好几个月,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深刻,仿佛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梦中那双不停流着泪的眼睛让他的心都碎了,即便神智清醒了过来,可这一阵阵的心痛,依旧无可抑制。
站在窗口,他点了一支烟,一般不抽烟,只有在烦躁的时候。能让他沉不住的事少之又少,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心烦意乱了。
烟头上微弱的红光,一闪一息,他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想平复急躁的心情。冷不防,在闭眼的那一刹,脑中突然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双漆黑如夜般的眼睛,瞳仁中展现出来的是和梦中一样的无助、一样的悲戚、一样的绝望……他再度一惊,想捻灭手中的烟头,却不小心被烫到了手指。
为什么,他的心会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复自问,可始终找不到答案。
这一场又一场的惊梦,让他六神无主了。外面雷电交加,暴雨一遍遍地肆虐着大地,却依旧挡不住他的脚步。穿好制服,他拿起车钥匙,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
…………………………………………
四月的天气,如同孩童的脸,说变就变。白天还是阳光灿烂,可到了晚上,便全变了样。
乌云爬满了天空,云层翻滚,雷电交加,豆大的雨狠狠地砸向大地。清凉的空气从天窗中流入,有些冷,林微微下意识地缩进了被子里。
被囚禁在这种鬼地方,加上这鬼天气,她要是能睡得着就见鬼了呀。翻来覆去,数羊数鸡数狗……就是属外星人也没用!失眠就是失眠了,一点睡意都木有。
轰隆隆,一个惊天巨雷当空劈下,那雷声如同战场上的炮火,沉闷而摄人心弦,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宁静的夜晚。她吓了一跳,只见外面的天空,有道闪电划破了云层,宛如一条银蛇在天幕中张牙舞爪。天空被点亮了,可很快又再度暗淡下去。
雨声渐大,风声从窗户的缝隙中灌入,发出尖锐的叫嚣声,这简直就是午夜凶铃的现场了。
若是在家里,她当然不怕,可这里是个完全陌生的空间。而且,是盖世太保的总部,也不知道有多少怨魂死在这里。
越想,心头越是发毛。林微微将被子拉到头上,盖住脑袋,捂住耳朵,可还是挡不住惶恐。一把掀开被子,她索性坐了起来,忍不住向窗外望去。雨点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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