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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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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
林微微完全被他急切的气势给震慑了,她一直以为弗雷德将自己当成妹妹来着。可是,没想到他能够把男女的感情藏的那么深。任凭外面炸得天昏地暗,他都不肯放开她,就算下一秒是去死,也要将热吻进行到底。
不想对不起少爷,可也不想辜负弗雷德,所以她挣扎着想逃避。然而,她的反抗却令他更加执迷、更加疯狂,这吻已不能称之为吻,而是啃噬,让人窒息,激烈中带着一丝绝望,倒像是落入绝境的困兽。
在他火热的气息中,几乎要沉沦了,林微微恼羞成怒,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和他相处那么久,他一直守着这条界线,从未越轨。可是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他会用强的,向来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会用强!真是叫人震惊呀。
房子在震动,天花板上又有碎石落下,不停地掉在两人的周围,就像处于世界末日,而他仍执意于与她的纠缠。不想放手,不愿松手,哪怕下一秒是终结。
她裸。露在外的肩头有一排淡淡的齿印,会在这里留下这种印记的,除了鲁道夫还有谁?那种妒忌的感觉又再度翻滚出来,搅得他心神不宁。对她的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是爱情吗?如果是,为何迟疑至今?如果不是,又如何心会痛?如何会妒忌鲁道夫?
管他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想要占有她。低头吻了吻那个地方,然后用力咬了下去,比鲁道夫更重、更用力,留下的印记也更深。
“弗雷德,你疯了!”林微微被他咬痛了,忍不住尖叫道,想举手给他一巴掌,却反而被他握住。
疯就疯了,反正外面的人,谁不在发疯?那些扔炸弹的、开枪扫荡的、坦克挺进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
他将她扔上床,然后欺身压了过来。压制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他宁愿人们找到的是两具被压扁的尸体,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因为这一旦错过,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勇气去逾越雷池,去面对她。
看见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林微微是真的害怕了,即便没有鲁道夫横在心口,她也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这事。整个房间都在摇晃,还有这头顶的吊灯随时随地都会砸到他们的头上……这种时候,人家都在逃命,而她却在这里被人强,太悲剧了!
如果,没有人闯进来,那么林微微真的会被他吃掉,可惜上帝不待见他,在关键时刻,有人打断了他的好事。
“上校先生……”
“滚出去!”从来不动怒的一个人突然发了火,随手扔了一个枕头过去,将那个可怜的服务生给赶走了。
见状,林微微忍不住叫了起来,“弗雷德,你曾说过会保护我,你确定不是伤害我?”
闻言,他怔住,突然想起了那个梦。妹妹的身影和简妮重叠,然后,她们说了一句相似的话。
一个已经被他的自私而害死,而另一个,难道也要因他的私欲而重蹈覆辙吗?
他犹豫地望向她,身下的女孩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眼睛却依旧晶亮,就这样直勾勾地望向他,几乎让他无法正视。心里头突然涌起了无数愧疚,刚刚,他都做了些什么?一个堂堂的帝国上校,差一点犯下了强。奸罪!
他想说些什么来挽救,可是张了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简妮,你会原谅我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情不自禁、所以不顾一切、所以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抱歉,可是林微微却不打算妥协,想到自己差点就被他强了,心中就来气,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道,“说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吗!?”
被她一堵,他彻底无语了,只能看着她苦笑。
他明明在笑,可这笑容却那么黯淡,带着无奈和忧伤,林微微看着他,一肚子的气顿时烟消云散。所以说,投胎一定要投美人胎,一言一笑,都杀伤力极强,就算他要用暴力强X你,都会让你有种不被他得手对不起观众的感觉。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楼底再次爆出了巨响,屋子开始倾斜,所有的家具都往倾斜的一边倒去。床砰的一声撞上了墙壁,两人连带着一震,几乎被颠下了床。
蓝眼中的狂热和躁动终于退了下去,弗雷德将床单裹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所幸,他们处在的楼层并不高,而建筑物也奇迹般的没有倒塌,也许是炸药的分量不够,人们有足够的时间逃生。发生了这种事,出动了大批的国防军,封锁了现场。
宾馆里所有幸存的人都不得随意离开,包括像弗雷德这样的高官。地上躺着几具尸体,有纳粹军官的,也有波兰人。刚才爆炸的那辆车子已被人灭了火,只是车子里的尸体也被烧得面目全非,远远望去就黑漆漆的一团,令人作呕。
德国占领波兰才几个月,就接连发生这种事情,而且性质恶劣,负责华沙地区的将领在震怒之余,也不得不重视。游击队就像一群老鼠,分散在各地,四处流窜,防不胜防。为了歼灭这股势力,驻守将军当即下令,命令士兵包围宾馆附近5公里处的居民楼,所有居民必须站到大街上接受盘问和检查。如果有可疑或者刻意包庇的,当即枪毙。
远处停着几辆黑色的军车,一个穿着黑制服的男子站在车子里,高大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成了一色。林微微在看清那个人的面孔,脚一软,差点没摔下去。
不会吧,真是冤家何处不相逢!那人竟然是弗里茨!!
弗里茨双手撑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眼里散发出冷漠的绿光,仿佛要吞噬掉每个有生灵一般。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睥睨众生。林微微不禁浑身一抖,下意识地躲到弗雷德的身后。
感受到她的异样,他顺着她目光望过去,不禁也是脸色一变。显然,这个人的出现也是他始料不及的。
“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他安慰,他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格,以他现在的官衔要足足高出对方一级。
但对林微微而言,弗里茨就好比一个魔鬼,怎能不怕?用床单将自己包成个木乃伊,要不是白色太醒目,她恨不得连眼睛也一起蒙起来算了,索性来个掩耳盗铃。
11月底的秋风吹在身上十分透心凉,薄薄一张床单根本抵挡不住寒意,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林微微不自禁浑身都发起了抖。见她这样子,弗雷德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
人生真是奇怪,前一秒还是要对她用强的人,这一刻居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唉~~~
弗里茨身为党卫军的上尉,是个铁腕人物,处事风格向来雷厉风行,所以被将军派来处理这事也不足为奇。只能说是林微微的运气不佳,又和这个鬼畜男撞上了。
半夜三更,人们被官兵从被窝里挖出来,一个个抱头站在大街上接受检查。在一群戒备森严的德军面前,波兰平民敢怒不敢言,但要让他们配合调查,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弗里茨,这个来自于地狱的使者。林微微曾见过他一眼不眨地击毙一个男人,也亲眼见过他下令处死那些手无寸铁的孩子,他的血是冷,他没有心!所以,波兰人民的这一场浩劫在所难免。
果然,弗里茨很快想到了一个既有效又残忍的法子,那就是火攻。他命令手下将喷火器对准了住宅楼,然后一声令下,管子里喷出了十几米高的火浪。
看见自己的家被烧毁,人群沸腾了,尖叫连连,有人想要奔回去,却被士兵拦住。因为有风,火势在楼里蔓延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有人从窗口爬出来。
弗里茨从枪壳里拔出枪,就像是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似的,将枪口对准了他们。但他没有立即射击,而是站在那里观看,看着那些人走投无路地往下跳,然后在没摔死的人身上再补上一两枪。
这个游戏似乎很能取悦他,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乐此不疲地指挥着士兵重复着同样的行为。他的笑容简直是可怕的噩梦,碧眸弯弯的,泛起了点点的波光。薄唇旁边,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只是他的脸上除了俊美,还有着令人心惊胆寒的残暴、阴沉和凶虐,映在滔天的火光下,照耀出了极其鲜艳的颜色,绚烂而惊心。
“疯子,这个疯子要摧毁这个城市么?”
林微微听见有人在身边在说,无疑弗里茨的行为太过激荡,就连同为纳粹的同事都看不下去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疯子。”弗雷德冷冷地哼笑了一声。
感觉到被人注视,弗里茨眼珠转了转,向他们这边望来。林微微吓了一跳,反射性地一委身,幸好弗雷德身材高大,他这样一站,就跟一堵墙似的,把她全给挡住了。
躲了一会儿,她以为已经安全了,才伸出头。没想到,他的视线还在这边逗留,她一抬头正好和他两道尖锐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弗里茨看着她笑了起来,然后带着皮手套的手缓缓举了起来,对着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微微惊得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又缩回了头,拉着弗雷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
“等他们清理完毕。”
“他是不是已经认出我了?”
“应该不会。”
“可是,刚才……”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那辆黑色的车子缓缓向他们驶来,然后,弗里茨从车上走了下来。
看着他一步步踱近,林微微一颗心都快跳出了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被弗雷德得逞的,因为鲁少爷才是正主。哈哈哈哈
98第九十二章 冤家相逢
见弗里茨走来;窃窃私语的几个军官都停止了交谈。弗雷德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身体,将林微微挡在背后。
行了个举手礼之后;就听弗里茨在那里说道,“出了这种状况;让各位受惊,我感到万分抱歉。但是;这群乌合之众;也实在是讨厌至极。不用一些极端的手段,只怕这种恐怖事件会层出不穷。”
“但你这样扰民;是不是动静过大了?”
听人这么说;弗里茨一挑眉头;随即反驳道;“作为特别行动队的队长;我不能姑息养奸,如果像今天的事件再发生一次,上头难免会怪罪到我头上,保证几位长官的安危可是我的职责所在。”
这话说得在情在理,刚才不满的人都没接口,也不能反驳,毕竟牵连到自己的项上脑袋。
聊了几句,弗里茨将目光转向弗雷德,半真半假地开玩笑,“恭喜你一路高升,不像我,还在上尉一职上挣扎。”
弗里茨环胸,斜着目光看了眼藏在他背后的林微微,又瞥过他凌乱的衣服,冷冷一声嗤笑,“升官了,自然好事不断。看来,这些亡命之徒也打扰了你的好事。”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弗雷德只是沉着地微微一笑,对此不作回应。
他还想说什么,这时就听见有人在后面报告,似乎是捉到了一个可疑者。
弗里茨勾勾手指,示意他们将人带上来。一个中年人,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一派学者气息。
士兵将他的身份证明递上,弗里茨伸手接过,翻开看了一眼,将里面的信息念了一遍,“彼得﹒克瓦斯奇。56岁,波兰大学化学系教授。化学系,不错么。”
被他冷厉的眼睛余光扫过,老教授不由浑身一抖,这眼神太可怕了,就跟野兽一样。但,他很快又振作起来。
弗里茨本来是正对着弗雷德他们,现在有新状况发生,他索性转身,将注意力全部投向了彼得。
他围着教授走了一圈,然后一手环胸,一手抵住下巴,双目深沉而尖锐。他一言不发地凝视了对方很久,这似乎是他在拷问犯人前的习惯动作,在这双如狼般凶猛的眼睛注视下,再有定力的人也会沉不住气。
果然,教授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而他身后的士兵立即上前将他左右架住。
弗里茨向来以凶虐出名,人们都以为他会动粗,然而,他只是问了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化学系的教授,请问你平时都教些什么?”
起先彼得教授并不打算回答,但在他目光地逼迫下,不得不妥协,只能答道,“有机、无机、元素化学,极限交换等。”
“很好,那我倒要请教你一个问题。”
“请问。”
“硝酸甘油和硝酸钾、硝化棉、木粉填料、矿脂、活性碳粉混合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效果?”
听他这么一讲,教授的脸顿时变色,颤抖着发青的的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身为教授,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他看着他笑问,只是这笑容虽俊美,却不让人感觉舒服。
老先生抿着唇,一言不发。见状,弗里茨用皮鞋敲了敲地面,对士兵说,“去事故地点,看看有没有线索。”
然后,他转头又对弗雷德,道,“这本来是你们盖世太保的工作,但事出突然,相信你不会在意我的越俎代庖。”
弗雷德对他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得到允许,几个士兵组成一队走进了倾斜的建筑。
弗里茨笑道,“显然硝酸甘油的量不足,威力不够大,房子没有被炸瘫掉。”
彼得脸色变得很难看,似乎被他说中了,但他依旧缄默。
“看来你是打算沉默到最后一秒钟了。”他为自己点亮了一根烟,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等等,看看究竟是什么引起了爆炸。”
弗里茨转过头抽了几口烟,不稍片刻,几个进去的士兵又匆匆地走了出来,手里捧着炸药包的碎片。他伸手沾了一些,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笑得更欢畅。
“水+碳酸钠,配制成谈碳酸溶液。加入浓硝酸,等其分解后,再配入等量浓硫酸,在混合物中滴入硝化甘油。把这个小玩意放在一定高度的桌子上,让它自由落体,通过震荡……然后,砰地一声……”
他用夸张的手势在彼得面前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可怜的老教授被他吓了一大跳,不由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根本不敢与这个人间恶魔对视。
然而,弗里茨根本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继续问道,“克瓦斯奇教授,我说的对吗?”
“没错,确实是我做的炸弹,这事是我一手策划,我是罪魁祸首,你抓我吧。”老教授在他的语言攻击下,终于没能守住心里防线,俯首认罪了。
“不,不,”弗里茨伸手在他眼前摇了摇,道,“这种分量的炸药就你一个人可做不出来。混入酒店安置炸药,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剩余部分转手隐藏……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没有同谋?”
“我确实没有。”老教授一脸视死如归,并不打算妥协。
弗雷德将枪把敲了敲他的脑门,然后对准他的太阳穴,“你看我们这么多人都站着看你,你要不给我们一个答案,谁都不能离开。”
冷汗从彼得的脑门上流下来,可是他还是闭嘴不语,打算一人扛罪到底。
但处理这事的人是谁?是弗里茨啊,这个不择手段都要达到目的的人,他多的是对付他的方式,尤其是对付这种学者类人。
记得,弗雷德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人的意志是最坚强的,但也可以是最脆弱的,只要你找到了他的弱点,就变得不堪一击。
那么,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他的弱点又在哪里呢?
弗里茨笑得胸有成竹。
“好吧,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出你的同党,那么只有我自己来找出来了。” 他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着他道,“对了,忘了说,我这个人向来仔细,抱着宁愿杀错一万,也不能错放一个的宗旨办事。”
彼得的背脊依旧挺直,努力维持镇定,唯独那颤抖的眼神泄露了内心的慌乱。
弗里茨看着教授哈哈一笑,碧绿的眼珠转了转,然后从人群中揪出一个妇女。
他还没开口问,那妇女已害怕地哭着叫喊,“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可是,那为什么那些违法分子会窝藏在你家的楼房里?”
“我不知……”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了枪响,然后她脑部中枪倒在了地上,流了一地的血。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老教授在风中颤抖,双手握着拳,他可以不怕死,可是硬下心看见一些不相干的人因他而死,他又是否能做到?
弗里茨的目光继续扫过人群,被他看到的人无一不胆战心寒。人群中又有一个倒霉鬼被揪了出来,他以用同样的方式询问了一遍,答案是同样的不知情,可这个恶魔要的根本不是一个答案,是一种气氛,一种恐怖的气氛!只见他果断地扣动了扳机,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血溅五尺。
血溅在脸上,他伸出舌尖舔了下,那神态极尽妖媚。冷残的绿瞳有着无边的残暴,看得众人胆寒心惊,背脊一阵阵发凉,不禁疑惑。他究竟是人还是魔?
“死一个德国人,就让三十个波兰人来陪葬,让我数一数,这里死了多少个。”
波兰人一时人心惶惶,人人眼中闪动着惊恐和绝望,这里不再是他们的家园,而是一个屠宰场。只要老教授不说实话,任何一个人都会成为被攻击的下一个目标。
弗里茨的声音刚落,就听见有人沉不住气了,在人群叫嚷,“教授,求您招了吧。”
“是啊,你不能让我们一起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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