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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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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大门,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她的心跳如雷鼓,连双腿都在发抖。
透过旋转的玻璃大门,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惊鸿一瞥,她就认出了少爷。他穿着一套烟灰色的军装,腰背挺直,双手负在背后,在和同事说话。脸上没有笑容,很严肃,就像一个不熟悉的人。他站在里面,而她站在外面,隔开一块玻璃,跨过去便能相见。她想冲进去,想像以前那样和他拌嘴,和他开玩笑,可是这一刻,她竟然没有这个胆子。一双脚就像被灌注了铁皮,沉重地无法挪动,她只敢这样看着他。他曾是与她嬉笑游戏的人,他曾是对她信誓旦旦的人,他曾是她亲密的枕边人,他曾是用生命来守护她的人……可是随着时间的迁移,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个她最熟悉的陌生人。
鲁道夫,在过去的120天里,你为什么不曾来找我。
爱情和忠孝,你是否已经选择了后者?如果这样,我又该何去何从?
傻站在外面很久,目光无法移开,所有的景和物都化去,她的眼中只有那个男子。视线越来越模糊,可心中那个影子却越来越清晰,思念在动,心在痛。
生与死,爱别人还是爱自己,这个问题,再度浮现在脑中。无形中像是搭起了一座无形的城墙,无法逾越。
仿佛感受到自己被人注视,鲁道夫缓缓转头,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向她所在的地方扫来。一颗心猛地跳动起,林微微忍不住后退了几步,隔着厚厚的玻璃,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此时,她的心情是矛盾的,希望被他看见,却又害怕被他看见。
见他转了脚步,向门外走来,林微微浑身一颤,急忙捂着嘴、流着泪转身大步离开。她不知道,如果这一刻,和他重逢相遇会是什么样。可是,无奈她却选择走了另一条路,那就是相见不如怀念。她果然是个胆小的缩头乌龟啊~~~~
如果,一场相见要搭上一条性命,一个将来,她没有这勇气。
拉开车门,林微微飞快地坐上了弗雷德的车子,又砰的一声关上。在钻入汽车的那瞬间,她没看见,鲁道夫惊慌失控地从饭店追了出来。只是因为一个相似的背影,他做了和她一样的反应,只是他没有她的幸运,他没有追上她。因此,他们错过了……
“开车,开车,快开车!”她几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吼叫,一脸泪水,一脸悲痛,狼狈不堪。
弗雷德吃了一惊,他一直都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他以为她会不顾一切冲上去,但她没有,她只是站在门外,平静地看着鲁道夫,然后泪流满面。他反复思考,那一刻,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个女孩再度让他震撼了,她真的天真?她真的痴傻?她真的自私?她究竟有着怎么样的世界观和爱情观?阅人无数的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看透她。
伏在车子里,她尽情发泄自己的悲伤,那泪水仿佛是从波罗地海倒出来的海水,怎么也流不尽。
“为什么不做你想做的?”虽然他知道现在她情绪不稳,不该撕开她的伤口,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一抽一搭地抽噎了半天,道,“因为,因为生和死、你和他,我选择了生,我选择了你。”
他抬头望她,只听她在耳边继续说,
“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拿你的生命和前途在作担保,如果里宾先生发现你在背后偷天换日,会有什么后果,我懂得。冲上去和鲁道夫相逢,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不用大脑的冲动,可是,要压下这冲动,却花掉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心神。或许我因为爱情,可以送掉自己的小命,可是我不愿意也没有资格,因为我的爱情,搭上一个真心为我、救我人的性命。”
他一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再度被震慑。好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解,“既然你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执意来这里?”
闻言,她无奈地一笑;自嘲道,“摸不到,至少让我过一下眼瘾吧。”
他再度无语了。
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心痛,是他有生之年头一遭。不,也许从这刻起,他们再也不是不相干的人了,命运将他们连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写这章,只是让鲁少爷出来打了个酱油,大家表拍我……
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如果你们站在微微的立场,会怎么做呢?会不会不计后果地冲上去和心爱的人相逢?还是根本就不会去找他,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见痛苦,见了也痛苦,擦,我就是个后妈。捂脸遁了~~~~
88第八十二章 改头换面
期盼重逢;渴望相守,可无奈世间好事总是多磨;爱情一再交错。轿车一路飞驰,眼泪如脱线的珍珠项链;滚得满脸都是。
弗雷德望了眼天色,暗叹;想要今天赶去布拉格估计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在路经德累斯顿的时候找个宾馆落脚先说。
默默地开车,林微微默默地流泪;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泪腺可以这样发达。
终于;他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问她;究竟怎样才能让她不这么伤心?
一颗心受了伤;如何还能笑得出来?她不理他,转头望向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继续抽抽噎噎。
苍白的脸色,红肿的眼睛,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在宾馆前台登记的时候,人们都用惊疑的目光望着他们,林微微是悲从心中来,浑然不知,弗雷德则是一脸尴尬。大家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这个大男人怎么忍心欺负一个弱女子?
走进自己的房间,林微微刚想关门,却被弗雷一手撑住了大门。
询问的目光投向他,他沉默了半晌,最终道,“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你的隔壁房间。”
她点头。
见他仍然挡着门,林微微不解,于是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了。”
弗雷德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看着她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索性一伸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将嘴唇贴在她额角,像曾经安慰妹妹那样的落下一个亲吻,他道,“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随便敷衍了一句,将他关在门外。
窗外,月光下的易北河闪出了粼粼的波光,林微微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儿风景,然后拉起了窗帘。一下子扑到床上,倒头就睡,睡吧睡吧,睡醒了后她仍旧是没心没肺的简妮,一切悲伤都会如同浮云自动消散。
心中有事沉甸甸的,林微微本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这一觉却足足睡了12个小时,要不是大唱空城计的肚子,估计她还会继续睡下去。
错过了早餐时间,在大堂兜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吃的东西。弗雷德不在房间里,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今天的天气不佳,老天阴沉着脸,空中灰蒙蒙的一片,降下一层云雾。酒店坐落在易北河河畔,阳光软弱无力地射在浓雾中,照出了淡淡的一圈圈光晕。雾气浮现在河面上,如烟般虚无缥缈。
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然后在河畔边找到了熟悉的身影,是弗雷德。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向来警觉仔细的一个人,竟没意识到有人闯入。
天地间,只见那高大的男子仰首伫立,被雾水打湿的金发贴在颈间。深邃的眼眸,紧抿起的嘴唇,组合起凹凸有致的轮廓,远远望去像是一座雕像。他的神情是陌生的,不算太温和,可也不犀利,在雾气中尤显朦胧,更是承托出那份阴柔的气质。
云雾很低,仿佛要将他吞灭,他孤冷地站在那里,倒像是一个穿越者,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见他望着河中央那么专注,仿佛那里有什么旷世稀宝似的,林微微忍不住踏近几步,并肩站到他的身边。仰头望去,可是左看右看,除了一片茫茫浓雾,什么都没有瞧见。
“你在看什么?”
“一个人谋杀了他的妹妹。”
“啊?”林微微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急忙眯起眼睛想要看个清楚。谁啊,这么牛X,尽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犯罪行凶,而且还在这个警察局局长面前,不要命了?
可是踮脚伸头遥望了半天,连个P都木有看见,凶手在哪里?受害者又在哪里?
“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见他转身要走,忙一把拉住他,“喂,你怎么就这样走了?难道不用报警吗?不用救人?”
“太迟了,没得救。”他的口气生硬,不由自主地透出一股冷酷。
“啥?”她看着他,一下子搞不清楚状况。
“没什么。”他停顿了下,脸上的神情稍缓,伸手揉了把她额头的刘海,道,“我只是逗你玩,这里什么都没发生。”
“啊?”逗她玩…… …_…!
见她脸色不佳,他又问,“你心情好点了没?”
“没。”
“那怎么办?”
正想回答凉拌,就听见自己肚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咕咕声,抬眼瞧见他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不禁脸上一红。
“你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好,要不然你请我吃顿大餐吧。”微微。
“你想吃什么?”弗雷德。
“吃肉。”微微。
“……”弗雷德。
于是,两人去了德累斯顿最好的饭店。傍山依水,风景秀丽,外面烟雾袅绕,淡淡日光照射在皑皑白雪上反射出了彩虹的颜色。
“你要吃什么,自己点吧。”他道。
“这可是你说的。”
他翻了翻手,做了个请便的动作,一个女孩子能吃多少?当时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林微微看着菜单研究了半天,然后,点了烧鹅、烧鸭、烤鸡、烤火鸡腿、还有一份德国猪肘。肉,全是肉……
弗雷德在一边看傻了,而侍者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没再问他要吃啥,因为这么多食物,就算再多两个人一起吃,也未必能吃完。
“简妮,你要自杀吗?”他实在忍不住了。
“能暴食到死,也是一种享受。”
他沉默了一会,道,“我不这么认为。”
“好吧,我失恋了,你就让我化悲愤为食欲吧。”
“……”弗雷德再度无语。
鸡肉、鹅肉、鸭肉、猪肉、牛肉、火鸡肉,这是一个肉的时代,肉的天下,让我们努力一切向肉看齐。= =
“咦,你不吃吗?”微微。
“我没有失恋,吃不下。”弗雷德。
“那你就看我奋战吧。”
一口鹅腿,一口红酒,哈哈,生活真是一个大贱货……我擦!
弗雷德看着她埋头苦吃,从头到尾没再说过一句话,估计是被她这非常人之举完全给震惊鸟。直到最后买单的时候,他才闷闷地丢出一句话。
“简妮,你这一顿吃掉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
苏丹德地区是从德累斯顿通向布拉格的必经之道,因为慕尼黑协议,好好的一个国家被分裂成了两半。苏丹德归属于第三帝国,如果要继续往东,就要通过交接处的边境关卡。
在到达捷克之前,不但林微微获得了一个崭新的身份,就连弗雷德也隐藏起了他纳粹德国盖世太保的真实身份,化身为一个来自于瑞士的富家公子。身份证明上他的名字叫盖里﹒德﹒克多瓦,而林微微叫塞西尔﹒德﹒克多瓦,两人是兄妹的关系。
弗雷德真是个天才,德语是母语,精通法语、英语,能够用捷克语、波兰语交流……据说他家是联合国,母亲来自于瑞士、祖父母曾居住在东普鲁士和波兰交接之处,他在大学里主攻法律,又选修了捷克语和波兰语。唉,人才啊人才,难怪他年纪轻轻,就被晋升那么快,可以说是最年轻的纳粹高官了。
即便他的口风很紧,但是林微微还是能隐约猜到这次隐姓埋名背后的深意。20世纪的捷克斯洛伐克也算是个富饶的要塞,希特勒在进驻苏丹德地区之前,就制定了‘绿色方案’,想要一举拿下占为己有,借此缓解严峻的财政赤字。
纳粹吞并奥地利,捷克人对此非常不满,反响远比英法强烈,政党居安思危,生怕下一个被瞄准的就是自己。然而,当他们求助于西方列强时,英法因一战元气大伤而不愿趟这浑水,只是采取了绥靖政策,签下了分割捷克领土的慕尼黑协议。
协议签订的当天,捷克境内大乱,捷克人围攻居住在当地的日耳曼民族,企图将他们驱逐出境,发生了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于是,元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捷克斯洛伐克这块奶油蛋糕,希特勒势在必得,为避免节外生枝,德国派遣了大量官员改头换面潜入捷克商政界,获取情报。一旦捷克政府企图进行战争动员,那么希特勒的‘绿色方案’必将第一时间执行。
所以,弗雷德这个帝国的秘密警察进驻布拉格,也是身负重责。
离帝国的武装部队进驻捷克首都,还有近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德捷关系紧张,这一点从刚刚入境的边关检查就能感受到,捷克人对德国人极其不友好,简直是拿防贼的眼神在看他们。凡是持有帝国护照的人都要被反复审核,要求被登记落脚点。为了避免被人怀疑,弗雷德索性假扮瑞士人,毕竟瑞士长期保持中立,在欧洲口碑很好。好在瑞士也有德语区,除了口音稍有差异,在语言上面基本可以蒙混过关。
看着弗雷德手里拿着的两本瑞士护照,林微微心里着实雀跃了一小阵,背着他,她也在打逃亡的小盘算。去不了美国,如果能够去瑞士也不错,至少那里鲜少受到战争硝烟的波及。可是,想要从弗雷德这个精明人的眼皮之下逃之夭夭,也实在是难。更何况,他做什么不好,偏要到这里来做情报人员,还要将她这个假妹妹推在前面当掩护。总之,两人的关系,就像连在一根线上的蚂蚱,彼此受牵连。要想逃亡去瑞士,恐怕还需要从长计议。
来到布拉格没几天后,弗雷德和林微微就被邀请去参观城市。坐在他们身前的那个年轻人叫做帕夫﹒夏来尔,他本身并不是什么VIP,但他的父亲克劳德特﹒夏来尔却是塞斯卡…直波尔约夫卡兵工厂(简称CZ公司)的负责人。这个工厂曾生产过最著名ZB…26轻机枪,也算是欧洲枪械业的一个不可磨灭的神话。
纳粹想要不用武力控制捷克,CZ公司自然首当其冲,成为了被监视的第一目标。
弗雷德想方设法接近夏来尔一家,可谓是居心叵测,他具体有些什么计划,鬼才知道。他不说,林微微自然也不问,她首要任务就是在必要场合扮演好他妹妹的角色,不丢他的脸就行了。最痛苦的不是学那些规矩,而是每天都要学带着瑞士口音的德语,大着舌头说话好痛苦~~~~
而弗雷德也实在是狡诈,她只要稍有不慎,就罚她木有肉吃。这才相处了几天啊,他就把她的几个弱点给摸准了,真是!
帕夫是夏来尔先生的长子,他带着一副无边眼镜,看上去老成稳重,一派翩翩学者的风范。
一开始,他只是遵从父亲的意思带两人去参观城市,不过是礼貌的敷衍。可,不知道弗雷德说了些什么,竟让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一反常态,突然变得热情好客起来。
趁着帕夫走开的片刻,林微微赶紧将心中的疑问提出来。
闻言,弗雷德笑了笑,道,“一个人最强悍的是意志,可最软弱的也是意志,对付像他这样的人,不能威逼,只能投其所好,让他自动放下戒备来接近你。”
“那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哥特、巴洛克、文艺复兴、古罗马之类。”
“什么?”林微微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东东?
“我和他只是随便聊了聊欧洲四大艺术风格。”
只是这样?她怀疑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他喜欢这个?”
“猜的。”
“啊?这个也能猜得出来?”她不信,“那你猜我喜欢什么?”
他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道,“鲁道夫。”
噗,这回答太不厚道了哇!但是真的一句戳中她的软肋。
“我不明白,为什么帕夫会说德语?他不是捷克人吗?”林微微不解地问。
“捷克很多德国人。”
“我知道,可这里又不是苏丹德地区。”
“在公元后6世纪,斯拉夫人移居捷克之前,这里已经居住着古日耳曼人。9世纪,大批犹太民族和德意志民族也开始逐步入住。14世纪,捷克也是属于第一帝国,即圣罗马帝国德意志民族。在世界大战开打之前,捷克附属于奥匈帝国,所以这里的人们会说德语并不奇怪。”
“原来如此。”林微微一脸恍悟,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希胡子非要第一时间吞并奥地利和捷克。换句话说,在一战之前的大部分历史,捷克和奥地利本就都是罗马帝国德意志民族的领地。奥地利,是他重新统一德意志帝国的理想(Heim ins Reich);而捷克,是他夺取东方生存空间的野心。(Lebensraum im Osten)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想,假如希特勒到此见好就收,那么今天德国的领土便扩大了不止一倍;那么希特勒在德国历史的舞台上也不会成了禁忌。唉,遗臭万年,或是流芳百世,终究只是一步之遥。
感觉到背后有人碰了碰自己的肩膀,林微微回头一看,原来是帕夫。
“克多瓦小姐,您在想什么想得那么专注?我叫了您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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